21-25

作品:《潜爱(军旅高干)

    21、进展
    有些时候,欲望这种东西,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和描述的。
    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本能,他需求、渴望。是心灵上不可缺少的一种物质。
    欲望亦是本能的一种释放行式,大多时候人都在讲,欲望需要得到满足,得要释放,得到舒解。
    所以,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索求。这是饮食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围绕着,勾勒着,完美的表达出那种最深、最初浅的欲念。在欲望的推动下,人的思维也渐渐变得客观,站在当下的角度去思考去判断去理解,而非主观的排斥抗拒。
    安安被压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也无法阻止她狂乱又火热的心跳。那强烈的冲动使她恨不得马上得到一个释放的出口,否则她真的会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遵循着自己内心的感觉,双手死死的扣着汪清陌结实的肩膀,肺活量增大的时候,空气就开始变得稀薄,舌尖被吮得发疼,踮起的双脚配合着男人的热吻也开始吃力。
    汪清陌勾起她的身子,用力一抬双手便托住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墙上。
    凉意再次席卷全身,身体被这么一激,本能的收紧了手臂,身子使劲往男人怀里扎去。
    汪清陌一身正穿,被安安的身体扭得渐渐变了形,但依旧扣得整齐的扣子还是把安安柔嫩的前xiōng硌得发疼。
    “扣子,疼……”安安躲着他那掠夺性的吻勉强吐出几个字后又被狠狠的堵上了。
    汪清陌一手托着安安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前边灵活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碍人的扣子。
    然后不等安安反映过来,便一把托起xiōng前碍眼的内衣大掌迫不及待的扣了上去。
    唇被堵着,身体的反映却是实打实的。安安扭着身子,不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掌上下起伏着。
    汪清陌抱紧安安的身子,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人抱了出来。
    安安迷乱的双眼,欲滴水的眸子,绯红的脸颊,哪一点都让他更加的想要把她按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急不可待,也可以这样形容,汪清陌把安安放在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下来。
    未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唇就被封得死死的,只能依稀听到那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内衣早已经不翼而飞,裙子被拉到了腰间,光裸的美腿被分在两侧,两只手被迫举过头顶,汪清陌的吻,从唇角一路下滑。
    优美的脖颈被啃蚀着,微痛的感觉传来却带着强烈的挑逗信息,安安头脑不清的顺从着被带领到了欲望的另一个顶点。
    火热的手掌下边饱满的肉团被揉捏着,时轻时重,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那顶端的红梅时,便感觉安安身体再次的紧绷。
    这是安安的一个点,致命的弱点。
    舌尖挑逗着那一粒时,安安忍了好久的呻吟终于吐了出来。
    “不,不要碰那里。”安安强行推着身上的人,但他却不依不饶的不放过她。
    安安半支着身子逃跑似的开始退缩,那里是她致命的弱点,被舌尖挑弄的时候,大多时她会被刺激的尖叫偶尔还哭出来。
    汪清陌抓着安安的细腰,一把捞回了欲逃跑的人,却不想这下,安安本就不正的姿势瞬间扭到了,导致她大声的呼叫了出来。
    汪清陌也这才反映过来,安安后背还有伤。眸子瞬间褪去了欲望之色,换上了一脸的自责与心疼。
    安安半扭着身子不敢再动,情。欲早已褪去,流着泪大声的叫骂着:“王八蛋,你要死啦,姑奶奶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汪清陌一脸严肃,急忙扶着安安的身体让她自己适度的转动着身子:“你轻轻动几下,看是不是扭到骨头了。”
    安安后背疼得厉害,大夫之前有交待,尽量不要有过大的运动,后背不要过于用力,不要大幅度的转动。
    今天可好,啥都做了,居然还这个姿势扭到了。
    身子慢慢活动几下,渐渐恢复了状态,但还是疼的厉害。
    汪清陌自责的很:“宝贝,对不起,咱们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滚,你妹的,你让姐有何脸面去医院呐,告诉医生我们俩玩亲亲拉扯扭到啦。”呜呜呜呜,她真没脸见人了。
    安安说什么也不去,最后还是扭不过汪清陌,她要不去,医生就到家来了。
    安安在车上骂了一路,又是哭又是闹,然后没事再对着汪清陌拳脚相加来几下。反正,只要是不让后背吃痛,其它她能做的,都做了。
    报复是小事,丢脸是大事。
    医生拍了片子,有一句话肯定会问,为什么扭到。
    安安没脸说,汪清陌虽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这床上的事拿出来探讨,只能说不小心转身扭到的。
    结果没大事也不算小事,原本裂痕处有轻微的摩擦痕迹,苦逼的安安这次真的在后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不知道什么名的破药膏,又粘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然后医生又拿了个
    像背背佳似的辅助器械给她带上。
    虽然她有些排斥最后那个东东,但医生吓唬她,不带身子会变形。
    嘴撅的得老高,坐在车上的安安一脸惆怅与愤恨,牙咬得痒痒的,如果她是妖精这时候肯定吃了他。
    汪清陌赔着不是,挨着打又挨着骂,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刚才的一幕也被她挖出来控诉:“汪清陌,你妹的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不也挺享受吗?”无奈,这丫头现在是逮着茬就上,汪清陌只好忍痛回嘴。
    “我那明显是被你蛊惑的,你这斯不先来挑逗我,我能着了你的道吗?”
    “我又没给你下药。”
    “靠,下药,你还要迷。奸呐!”
    “好吧,宝贝我错了。”汪清陌笑看着旁边似要喷火的安安。
    “笑屁,敢情不是你疼了。”
    “宝贝,哪次不是你疼着我心更疼!”这是实话,却被汪清陌说成了笑话。
    “丢不丢人,挺大个人,天天跟我酸来酸去的,牙疼不疼。”安安虽说心底美得冒泡,但也嘴上却不饶人。
    反正,安安可以随心情无条件甚至无下限的挑衅,现在的汪清陌是一个随便揉捏的软包子,易扑倒……
    这次想不老实也不行了。安安趴在床上,这次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自己上的床。
    而汪清陌防止她不老实把她全身上下扒得仅剩一条小可爱了,如果她要想起来,只有果断的裸奔了。这是下下策,也不是什么策不策了,反正她也只能趴床上继续看着让人昏昏欲睡的书。
    汪清陌拿着水和药递来时,安安歪着脑袋嘟着嘴哼唧着表示不满意。而男人则一脸无奈的坐在床边,把药放在安安嘴里,然后把水凑到她唇边。
    其实,这样的吃药方式,真真的才是下下策。
    苦味从舌尖直达全身每个细胞,安安脸都快揪成了一团,急忙抢下水杯,一抬头,咕咚咕咚,几口一杯水便见底了。
    安安从此之后再也不让汪清陌喂着吃药了。在后来,即将汪清陌拿着糖衣药片的时候,她也会立马坐起来,抱着水杯立马吃下去。因为这次的苦药行为已经在她心底留下了yīn影。
    汪清陌噗哧的笑了出来,安安本就郁闷的心情看着汪清陌那好看的笑脸就更是不爽。
    心下一动,抬手勾住汪清陌的脖子,一把拉到了眼前,对着那微扬的唇吻了上去。
    小舌灵活的探了进去,那蔓延着苦味的舌尖划过汪清陌的牙齿,舌尖,在口腔内肆虐的搅和着。
    可是,大多时候,她的小心思怎会逃过精明的汪清陌。
    苦,确实很苦,但是比起勾着小舌的甜蜜感,哪一个更重要呢。
    最后两人又滚到了床上,虽说没有大的进展,但难免会擦枪走火。
    汪清陌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着安安的小腹,黝暗的眸子无奈的逼视着安安的笑眼:“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安安翻转着眼珠,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当自己是黑山老妖啊!”
    “宝贝,你最好不要试图挑衅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后悔的是你。”汪清陌一把扣住安安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指,暧昧的说道。
    安安撇了撇嘴无力反驳,谁让她确实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挑逗他呢。用力的抽出被攥着的手道:“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
    “靠,你不会就一年一次那主吧。”汪清陌从她身上转了个角度滑到了旁边侧躺着,然后另一手勾着她的身子往怀里拉了下。
    “那事,真就那么有意思。”不耻下问,好孩子啊!
    “在做。爱时人体会产生使人愉悦的荷尔蒙,并能持续12小时,在这段时间内会让人保持精神上的愉悦和兴奋。”
    “靠……”
    “好吧,我同意。”
    “……”
    汪清陌的电话总是适时的响起,安安平躺着高举着手中的资料看着。
    看多久反正她是不知道了,当汪清陌从一堆电话、杂事、文件中脱身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从书房走出来时,安安那对开的书扣在脸上,而她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
    走上前,把书从安安脑袋上拿了下来。安安也没睡着,处于半迷糊状态,被他这么一碰也就醒了。
    汪清陌拿着书快速浏览一遍道:“你这不像是用功,很明显是在做样子。”
    “谁说的,全频电子干扰系统和大功率无线电压制,发送垃圾邮件和病毒,就是要通过这些手段来摧毁和阻塞敌方信息系统,这是这几次培训的主要目的。”安安哪还有一点睡意,转了个身侧躺着继续说道。“其次,以心理战为目的,以信息战为手段,成功地把信息战和心理战融为一体,把绝对的信息优势容入到大规模的心理战中,形成了一种以新闻媒体、网络技术、政治影响力等多种媒介为载体,以摧毁敌人心理防线、屈服敌人意志为目的的作战模式。”
    汪清陌点点头,在安安的
    最后一句话‘信息心理战’结束后。
    “最近有没有鼓捣新玩意?”汪清陌把床上的书全部收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又伸手拽了拽床单才上了床坐在床边。
    “首长,我最近在工作。”
    “恩,好,你工作,工作重要。”
    安安抿着唇角偷笑,没办法,汪清陌总会顺着她,有时候弄得她会很不好意思,明明耍赖的是她,为毛最后总会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样子。哎,看来,就是男人才把女人宠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展是一定的,已经开始滚床单了嘛,噗……
    22、V章(一更)
    蛊惑人心,迷惑心志,汪清陌就是那种受老天眷顾让他拥有着这种魔力的男人。他能攻下最坚不可摧的城墙,亦可攻下人那密不透风的心房。
    昨天的一切,也许是巧合,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但第二天一早安安一觉醒来,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时,顿时高举着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狂捶着床。
    那个该死的汪清陌,好像事先预知了安安事后的反映,此时早没了踪影。即使这时她想要报复出气也无处下手,只能可怜我们柔情似水的席梦思小姐毫无预警的接受着来自外界的戾气。
    安安也不去揪着到底是谁的错,也不揪着汪清陌给她下的套让她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现在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谁让她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一个没控制住,差一点的就沦陷了。
    虽说安安从某种性质上讲确实很无良,又很喜欢和默许的接受着汪清陌为她所做的一切。但也并不包括她会忘记青梅竹马的那档子事儿啊。
    真要发生点什么,那她要怎么跟岩子交待的,岩子走的时候,她是怎么保证的,怎么样拉着他的手说一定会爱他一辈子的。
    现在想这些屁话也没用了,安安呈大字状躺在了床上望着吊灯。
    安安这一后悔,一自责,便开始长时间的沉浸在沮丧和纠结的思绪当中痛苦并煎熬着。
    有人要问了,她不惭愧啊?
    当然,她已经开始了漫无天日的自惭形愧了。
    ‘咕噜噜’,‘咕噜噜’,几声不合适宜的囧声让安安终于回过神来终止了飘渺的外空神游。
    她是真心不爱动,这一饿了没了力气更是懒得很。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找到手机拨了出去。
    有气无力的说了几句就挂了。话说,她此时很有可能被人误认为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的状态。
    过了会儿,门铃响起,安安顶着一头鸟巢发晃荡着下了楼。
    门外的平子手里拎着打包的咖哩**腿饭,这九月的阳光,下午的时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脸泛着红,带着一身闷热的气流冲进屋里。
    平子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厨房,把东西放好转身冲着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亲眼看到你,真会以为你饿死了呢。”
    安安状态不佳,很少有的话少沉静冷淡的时候。话说,她这是呆到久时之后的后遗症。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楼,洗
    漱过后下来,平子拿着饮料坐在阳台上瞅着外边的风景,心想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视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两口饭和菜说道:“真好吃,是平时咱们吃的那家吗?”
    “不是,今个换了一家。”
    “恩,下次去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饭,拿着水猛灌了几口。现在她的精神可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软趴趴的,走到沙发旁直接歪倒在沙发上。
    平子跑了过来,捅了捅懒懒的安安:“哎,芒果说你是被汪清陌给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这是旧伤复发,别听她瞎说。”安安是没啥精神气,否则指不定跳起来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饱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着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着沙发上若有所思:“安安,你会不会怀了汪清陌的孩子?”
    “怀个屁,我俩啥也没干。”
    “……”谁信。
    平子闪人了,安安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就真的精神多了,原来不吃饭,睡觉也会把人睡成烂泥巴。安安就这样,在别墅里睡生梦死度过了两天。
    第二天晚上正窝在床上看书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电话,乔乔从保定回来,在乔雨那呢,非要她过去,地点是工体那边的酒吧。
    话说,酒吧这一词对安安没有一点吸引力,她不像别的女孩喜欢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时关注的范围之内。再者说,她从小就很少接受这种生活,在她的生活里,这是不允许的,纪律,这是纪律问题。
    (有纪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说~)
    现在是没人管了,她也不喜欢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没个样子,只能说,安安的艺术细胞从出生就没带来过。
    别人都说到酒吧喝喝小酒,听听音乐,放松放松,缓解下生活带来的压力,而她呢,苦逼的还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肉都发疼了,去与不去之间根本不用做选择,从床上跳下来,那个神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们安大小姐哪能背着它出门。
    套了个背心,又一件宽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裤,一个鸭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体那边酒吧有几家不错的,之前没事大家就来聚聚,自从岩子去了保定后,貌似他就没再参加过他们之间的小型聚会了。
    又想起岩子来了,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几声后
    听筒里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安安一股火气往上冲:“尼玛,又挂我电话,以后再挂我电话我也不要听到中国移动的客服声音。”
    工体的“今夜”,是方幕常来的地儿,安安之前来过两次,也觉得很不错。
    乔乔已经等在外面,安安下车的时候这丫头就冲上来,她果断后退:“姐现在带伤上阵,请勿近身。”
    “不是好了吗?”乔乔是好动,安安只好动嘴。
    “好个屁,前天又拧着了,点背。”两人虽没抱在一起,也是挎着胳膊走进来的。
    “就你们仨啊,还有人没?”安安和乔乔进来,看沙发一边一个跟门神的两个男人说道。
    “一会笑笑会过来。”两人落了座,乔乔说道。
    安安点点头,拿起方幕倒的饮料喝了一口:“你们说吧,我每次来这种地方喝的都这东西,为嘛啊,丫的难道我就这命了。”
    乔乔往安安身边靠了靠,把手里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举:“要不,你也来点。”
    “别了,岩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尸街头。”
    “在不在,咱们也没人敢让你喝。你家那位,眉头一皱脸一绷,气场一上来,大家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乔乔打着趣说道。
    “得了,别整没用的。我们家岩子脾气好的没话说,别说得他不近人情似的。”
    乔乔撇了撇嘴,心想那位爷也就安安能对付得了:“我在保定看到他了,好像呆了一天就走了。”
    “去哪了?”安安也不知道岩子具体都去哪,她也不问,反正小两口很少谈工作,除非安安的工作,岩子的事情安安很少会涉及到。
    “笑笑说去涞水了吧,我忘了。”
    “恩,爱去哪去哪吧。对了,笑笑怎么没回保定啊。”
    “亮子不是撞车了吗?跟你一天的那个,笑笑去他家了。”
    方幕和乔雨把她按中间,两人上下打量一通:“你说,你这小身板,以前不是挺强壮的吗,跟头牛似的,怎么这么不禁拍。”方幕挖苦着,乔雨则和乔乔无奈的笑着。
    “甭想没用的,你让那玩意拍拍试试。”安安刚说到这,电话响了,一看是岩子,拿着电话跟大家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两人侬了会儿,安安可没说和方幕他们在酒吧,这要让岩子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是一定的了。
    回来时沙发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安安冲着其它人嘿嘿一笑,方幕把她扯过来介绍了下,安安来了几
    次,却还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苏南。
    苏南坐了会就走了,这时笑笑也已经到了。安安一巴掌拍在笑笑那结实的肩膀上:“林笑,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林笑嘿嘿一笑坐了下来,方幕已经把酒倒上了,林笑拿起杯子,又把旁边一看便是安安的饮料递了过去,轻碰了下:“姑奶奶,我错了,我代表月亮向您道歉成不!”说完一仰头就把酒灌肚子里了。
    “又推卸责任是不!”几人笑了笑,方幕把安安扯到坐上。
    “安安,你怎么会跟赵予认识的呢?上次我就想问打岔打过去了。”方幕凑到安安耳边说道,这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混合着嘈杂的人群,交谈时不凑在一起,那声音得提多大的量啊。
    安安被问及这问题,心下无奈:“偶然认识的呗。你不是也认识他吗。而且,我前段时间碰到许拓了。”
    “哎呦喂!你这最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能碰到他们。”
    “废话那么多,欠揍啊你。”
    “得了,姑奶奶我不问了行吧。”
    他们坐的位置稍偏了些,离舞台有一段的距离,还好安安的眼神没问题,就当练视力盯着远处的舞台看着台上歌手娴熟的歌唱和舞台上大气的表现力。
    酒吧也没少去,但这里确实很不错,晚上订台之前听幕幕说也很难,现在看来,工体这边这家算是很火的。
    “咦,那不是梁沐扬吗?”安安捅了捅乔雨和林笑,这人估计方幕不一定认识,但是其它两人应该差不多。
    几人顺着方面看了过去,林笑点点头确定是梁沐扬:“他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他来北京干什么?”
    安安禁了声,因为,梁沐扬上济南军区的人,一直是南派。
    话说现在也不分南北派一说,因为各军区的司令员,都有一些直属的亲信在里边,到哪都一样。
    但是,梁沐扬这个人,安安确实没有好印象。
    几人短暂的思讨后便转回了思绪。
    安安扯了扯乔雨的胳膊:“对了,我上次要的书,你帮我找到没呢。我现在手里缺这本,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
    “晕死,我早把这茬给忘了,行,我明天回单位找一找,我那应该能有。”
    饮料喝多了,这厕所难免多跑了几趟。安安出来洗手的时候,回身一个照面,突然有股熟悉感扑进了脑海里。
    安安记性不是特别好,除了记住某些数字、字符和代码之外,她对人一向是
    脸盲。但是这个人,貌似她脑海里有个很深的印象,是那种呼之欲出的状态,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安安纠结了会儿,脑袋转了N个圈了也没想出来。最后认定,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
    后来的后来再次遇到时,她才发现,原来印在脑袋里的,是不太愉快的记忆,所以,她这脸盲的人也对她有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共更三章。下午还有一章,晚上再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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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V章(二更)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收拾了东西拿上书和资料去了研究所。
    中午的时候乔雨打来电话,两人离的也不远,乔雨便把安安考试用的书给送了过来。然后一起解决的午饭。
    安安已经几天没在家住了,这晚上回来推开门明显感觉到一股呛人的灰尘味。急忙扔下东西换了身衣服开始收拾屋子。
    收拾完已经是九点多,放了洗澡水美美的泡了个澡,各种蹭啊蹭的,才把后背那一层粘糊糊的药膏解决了。这回再躺床上才觉得顿时爽快好多,怪不得这几天浑身没劲,原来是没洗澡的原因!
    空虚寂寞的无良少妇,没男人在旁,又没个闺蜜在身边,午夜总是看看来打发时间,这一打发,就打发到了凌晨三点。
    销售处内,吧台后,安安拄着下巴,打着瞌睡。新的工装短裙已经非常养眼的蹿到了大腿根部。平子在一旁‘真心’的想要帮着往下拉,拉,拉,可是,屁股太沉,她没拉动。
    牟柠忙乎着手里的单子,刚送走了位上帝,又是位非常难伺候的主。
    芒果玩着手机,梨子钻进换衣间,偷偷绣着昨晚上在地摊上买来的二十五块钱的百鸟朝凤。虽说是山寨版,可是即使再山寨,梨子那错了的颜色丝线,那快弯了的针,岂止一个汗字了得。
    周荐去了二区,那边今天听说很热闹,具体热闹什么,好吧,没人知道。
    下午的时候,大家都归位,站位的站位,接电话的接电话,梨子也终于从苦逼的十字绣中挣脱出来,彻底的失败让她的人生充满了挫败感,安安点头赞同。
    临近下班的时候,来了个顾客,牟柠接待,讲解了半天。
    来人西装革履的打扮,蹭亮的黑色皮鞋,手里拿着一个4S把玩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牟柠讲解。
    安安站在门口非常厌烦的表情撇了撇嘴,平子顺着她的目光溜了过去,然后咽了口唾沫,撇了撇嘴。
    牟柠没辄,站在当下不再说话,等着这位‘爷’玩个够。
    近二十分钟过去了,这人从沙盘走到休息区,然后又转到吧台,又转回休息区,然后又转到门口。
    安安性子比较急,眼看这时间都要五点了,这主还在这装13,心下一气。
    “先生,您玩的是什么呀?我看您这么投入。”
    “微信啊。”现下微信刚刚兴起,玩的人确实少得很,这也代表一种时尚的象征,不知道的人确
    实OUT了,男人一脸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安卖弄的说道。
    “微信是什么啊?”安安一脸无知的表情装懵懂。心想你鄙视我好吧,我就让你鄙视到底。
    “最新出的,可以隔空喊话的一项通讯功能。”
    “哦,这样啊。”安安‘恍然大悟’。心里早已经骂翻了这个傻X。爆发户是什么样,看眼前的‘爷’就明白了。
    “咦,你没玩过啊,我帮你弄一个号,我可以加你。”
    “加这个,干嘛用的。”继续装傻卖呆中。
    “不是说了吗,可以隔空喊话的。”
    “哦,那你喊吧,我能听见。”安安淡定说道。
    噗……
    旁边的几人已经憋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也要忍着不要笑得太明显。
    安安继续一脸纯真,心下早已骂翻了。
    这一声笑男人已然明白自己是被整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却也不好发作,毕竟安安也没说什么。
    ‘爷’开着他那X5黑着脸走了,几人目送着直至车尾气都稀释在空气里,平子嘿嘿一笑来了一句:“他以为他是Rain呐。”那人长得小眼睛,这一点上,着实像了Rain。
    安安点点头淡定的附和道:“我看他像雨润。”
    没有岩子的家,不叫家;没有岩子的北京城,空旷又寂寞;
    安安虽说很宅,却也不太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家,在楼下找了个饭店解决了晚饭,又转悠转悠楼下的街边小店,虽说不是品牌货,却也有着时尚韵味。
    蓝格子白底的衬衫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眼,美滋滋的把衬衫折成一团塞进她那宽大背包里,回了家。
    到了家便接到了岩子的电话,百忙这中,两人腻歪了五分钟,结束了一整天唯一的一个电话。
    好吧,安安不埋怨岩子时常不能陪伴,不埋怨他的忽略,哎,奋斗在第一前线的‘新人’,舍老婆,扔孩子这种事情她可见多了,岩子已经做得够多了,她嘴上唠叨,心底却是无限感激。
    对于两人的感情,她一直坚信,他会永远宠得她‘无法无天’。
    临睡前接到妈妈打了个电话,先是贫了会儿神马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临挂电话前王亚炎女士的一句话差点吓得安安从床上栽了下来。王女士后天就来北京看她的消息,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又忐忑的事情啊。
    叶子要结婚了,送礼物是个难办的事,她真心不知道送些什么好。
    逛街是个力气活,几位美女一起逛街更养眼。
    下班后,销售处五大美女换上靓装,坐着地铁去了西单。
    原本安安想去王府井,平子想去世贸,梨子想去华威,只有芒果和牟柠想去西单。
    最后裁决,少数服从多数,有两人要去西单的,最后一行五人一起了。
    美女一出,谁与争锋。
    连搭地铁都有人让‘道’。甭想歪了,不少胳膊不少腿年轻丫头片子谁会让坐给你啊,只能让个道,让你们站在一起。
    (某匿:真的好无语。)
    从大悦城逛到君太,地下街也逛了一圈。选礼物是她这次的首要目的。最后也没合意的无功而返。
    晚饭就在西单解决了,女孩子对辣的无免疫,几人一致决定吃火锅。
    安安有说过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却没人知道,为什么不能喝,不能喝到哪种程度。
    是一杯倒,还是撒酒风,还是怎么着。
    安安可没告诉他们,其实,她是出洋相,要多失态就有多失态。
    突然想起赵予,还好他没在再提,否则自己真不知道把这张‘老’脸放哪搁。
    灵光一闪,转头瞅着平子那长得本就秀气,嫰白的小脸被这么一辣,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再加上那红肿的双唇,实足一个任人宰割,任人蹂躏的纯情美少女。
    安安掐了掐平子的脸蛋:“你这货,早晚变成个妖精。”
    “为,为啥啊?”平子嘴里嚼着东西,口齿不灵活的说道。
    其它几人也非常配合的点头附和:“确实,确实啊。”
    安安道:“咱们得替平子把把关,否则这货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恩,多留意着,最近有没有好的‘上帝’适合这只萌货的。”
    平子边吃着,边听着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着自己,而她好像一句话也插不上去的样子。只能委屈的看着商量着如何把自己处理掉的几个人。
    到家给岩子打了个电话,关于十一的休假和礼物一事,还有后天老妈来的事。最后岩子说了时间没问题,正在调,礼物让她自己选,叶子喜欢就成。
    被人追也是头痛的,郎有情,妾也要有意才行。
    次日下午,安安一身米色的蕾丝连衣裙,非常淑女的坐在某咖啡馆内,葱白的修长手指握着瓷白勺子搅着根本就不用她再搅和的摩卡。干净的脸庞微转向左侧,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人群。大概七八分钟后,平子像一阵风似跑了进来。
    “赵予真殷勤,我都快被感动了。”平子坐下后,先从包里掏出果粒橙喝了一大口后开口说道。
    “你可以试试,如何把‘小受’撸直了。”安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老早不把赵小爷和你家汪大爷放一起了,你也别再耿耿于怀了。”
    “得了,这页咱翻篇了,以后甭提了。”
    “嘿嘿……”
    “嘿嘿你个头,傻缺的样。”不争气的平子是安安心头一大‘患’。什么时候能把她调。教得精明些,她就功不可没啦。
    赵予貌似快要搬过来住了,所以最近来得比较勤,目的也很明显,但是她已经无法再推脱了,她怀疑是上次汪清陌的事让赵予有了想法,她也没什么可解释的。索性直接让大家帮顶着,她就换了衣服偷跑出来。
    平子一直觉得赵予很可怜,也倒不是非用可怜的两个字眼,只是赵予那殷勤的态度,什么也不讲的性感薄唇,黝暗深邃的目光。
    好吧,平子最近已经开始觉得安安没人性了。
    安安看着平子愤愤不平的样子,嘿嘿一笑心下有了个主意,郎还有情,妾又有意的一个好主意。
    有些事情,捕风捉影神马的已经OUT了,要无风也要制造出风滴。
    赵小爷在再次出现在销售处时。平子非常礼貌的倒了杯水放在赵予面前,萌萌的一笑,赵予也回以点头一笑。
    “咳咳,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眉来眼去的。”安安平地一声‘雷’,把两人震在当下。
    平子那不够用的脑袋又开始打结了,急忙摆着手开始语无伦次:“安安,不要乱开玩笑,我,我们这叫礼貌。”然后还看了一眼赵予在征求事件主角的同意。
    赵予冲她点点头,然后目光直视着面前挑着唇角的人:“看把她吓的,你们平时没少欺负她吧。”
    “哟,这么快就护着了,我们也没怎样呢。”安安有模有样的打趣道,但是表情却是不像开玩笑。
    平子脸皮薄,被开了几句玩笑便挂不住转身走了,牟柠拍了拍气鼓鼓的平子,真心给不了安慰,谁让平子在那个无良少妇的百般调。教下还是适应不了她的各种戏弄。
    赵予只是坐坐便走了,安安觉得,其实,多个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只要他断了那种念头就成。
    男女这点事儿,偶尔敲一敲,即使没事,也会弄出事。赵予着实是个好男人,如果便宜了其它人,她还怪可惜的。
    那次平子靠在赵予怀里睡着了的情形,而后者也一副惬意姿态的搂着,这事,有戏有戏啊!
    平子一般这时候都不再理安安,而后者就变着法的逗她。
    平子实在憋不住的说了回了句:“为什么你们欺负我,我总是要想好久好久之后,才能想起怎么还嘴!”
    安安揉了揉平子那萌到爆的小脸:“玉不琢不成器,脑袋转得慢就成了天然呆。”
    “你才天然呆,你们全家都是天然呆。”平子终于反唇相向。其实她一直在心底默念着:我很聪明,我很聪明的。
    阔别一周之久的汪清陌与赵予走了个碰头,两人相视一眼,不熟……
    汪清陌对安安的占有欲强烈到一根手指头,特别是当时还与赵予照过面,还发生过一点‘小摩擦’。
    虽说在这方面安安觉得他太小家子气了,但是男人占有欲强,说明在乎你。不闻不问神马的,最没感了。
    汪清陌冷眼瞟着安安那不红不白的小脸,轻轻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码起来比正章要费劲的多,所以某匿从昨晚到今天一直在卡文,请大家原谅吧。
    晚上还会有一章,九点左右。
    24、V章(三更)
    平子那货属于EQ为负数的慢半拍生物,但是稍加提点,还是有待提升为正数。而赵予IQ,EQ都很高,从他对平子的态度看来,这事儿,有门。
    汪清陌虽说对待安安事情上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小家子气,但是相比较来言,他对安安的处罚程度大多比较接近于宠爱程度。
    安安貌似从未怕过汪清陌,别人眼里他冷情铁血,但在她眼底,只要她想,汪清陌就可以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任她蹂躏。
    正所谓,汪清陌的道高一尺,安安的魔高一丈了。
    克星,命中的……
    安安一直嚷嚷着汪清陌是她这辈子的克星,而在于汪清陌来讲,安安就是他命中的劫。
    拥有时,他什么都好,如果失去,没人清楚,他毫无波澜的脸孔下边隐忍待发的是怎样一个狂风暴雨。
    安安半靠在汪清陌怀里,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具体地址,不详。
    汪清陌的大掌扣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揉着:“还疼不了?”
    “早没事了,放心吧。”安安知道汪清陌担心她,所以之前有跟他随时报备状况。
    “复查去没?”
    “没去,但是,我一直坚持吃药呢。”安安知道,即使说谎一样会被揭穿。所以,她在汪清陌面前,尽量不要说谎,这是她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坦白就是自我坚持的硬道理,安安一直坚持着,我做我的,你说你的。
    汪清陌再次叹了口气,大多时候他都在想,他是不是又当爹又当妈了。
    “对了,梁沐扬来北京干啥啊?”安安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不清楚。”汪清陌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就把问题扔了回来。
    安安吊着的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给堵死,汪清陌噎人的功力见涨啊。不清楚,尼玛你都不清楚,我更不清楚了。
    汪清陌看着安安那憋得通红的脸蛋,噗哧笑了出来:“你就当不知道,其它事情我来处理。你暂时也不会和他打照面,沉住气。”
    “哦。对了,赵予估计快要搬来住了,你们以后是同人一小区的业主,所以,请你别这个态度,其实,赵予人还蛮不错的。”安安觉得吧,汪清陌的态度好点,她还不至于夹在中间。虽说也并没受啥夹板气,只是她真心认为赵予适合当朋友。
    “关我什么事。”
    “……”又噎着了,靠了,你要是对赵予态度好些,我还能多个朋友,但是丫丫的这话她可不敢说,有
    企图的朋友汪清陌不许她交。
    丫的,他就是独。裁。
    “咱这要干什么去呀,明显不是回家的路线。”
    “到了你就知道了。”汪清陌低头翻着手机。
    这个时间交通有点堵,安安拿着手机上网,突然一条消息入了眼,看到的时候她差点笑喷,一旁的汪清陌一脸淡定的表情继续翻着手机上新发来的加密信息。
    安安抬头,伸手捅了捅一脸淡定的人把手机伸到他面前:“给你看条消息。”
    “美国军用卫星显示,每年九月左右中国境内有上百万神秘部队在各大城市集结,半个月后神秘消失……后来美国投入上亿美元军费进行战略研究,最后得出结论:开学军训!”
    汪清陌唇角一勾没说话,安安嘿嘿一笑说道:“看来,美国对中国的这支神秘部队比国家军队还要费时费力的去研究剖析。”
    汪清陌无奈的摇了摇头:“傻样。”
    “切,姐就这么一说,而已……”
    话说,中国每年九月的这场军训确实规模庞大,比起各军区的实战演习少了真枪实弹却也是真正的体格训练。但是规模来讲,也就大面积的小打小闹而已,杀伤力,零。
    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尼玛一抬头,陆军总院。
    安安这下不干了,抬脚就朝汪清陌笔直的军装上踢了过去:“我都说了,我没事了,你非带我来医院。你丫的这些年一直把我话当放屁,我到底还有没有人权啦,有没有自由啦?”安安咆哮着,其实她本身就惧怕医院,对医院一直存在着恐怖,所以她如果没大事,能不能就不来的。
    她现在不疼不痒的,自己也解释过一直在吃药,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她说的话呢。
    安安这撒泼的劲着实让汪清陌开始头痛,邵阳非常识相的下了车,安安气呼呼的坐在车里离得汪清陌远远的,其实,她是恨不得下车甩上就走人。
    她理解汪清陌的用心,但是用心能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处理问题。
    汪清陌也清楚,安安心底的排斥与抗拒,但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心底的那片yīn影必须要散开,否则这样下去,永远是个问题。
    汪清陌长臂一勾,把人带到了怀里,紧拥的双臂结实有力。
    他一直想给她力量,也许,曾经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所以,他自责,没能照顾好她。
    “宝贝,这里并不可怕,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使人起死回生的地方,这里是天堂不是地狱。”
    “我其实,不那么怕了,只是排斥,所以,希望你以后并重我的选择好不好。”安安也撤了火气,抬头直视着汪清陌的眸子,严肃的说道。
    汪清陌顿了顿,其实,他是在想,他什么时候不尊重她,什么时候不在意她的感受,什么时候不给她自由。但是,此时的他,只有点头的份,没有反驳的可能。
    因为,他不要看到这样表情安安。
    坐拥着的人,四片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柔软甜蜜。
    唇齿相依间的气息萦绕在彼此周围,汪清陌的舌轻轻的又冰冰的描绘着安安的唇型,一点点的湿润,最后变成美味,一口含住。
    没有过激,只是简单的一个吻而已。安安心情平复了许多,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怎么还矫情上了。
    心下泛囧,脸上便挂不住,汪清陌唇带笑意,知道这丫头心底又犯着嘀咕。
    “笑屁啊,姐耍小孩子脾气不行啊。”安安推了推紧环着自己的汪清陌吼道。
    “宝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敢说个不字。”
    “恩,挺识相的,算了,姐今天就免你死罪了。”
    汪清陌整理着安安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安那丰满红润的唇,突然间就很难自制的再次袭了上来。
    不似刚刚的轻柔,这一次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强势掠夺着,有种恨不得拆入腹中吃掉的冲动。
    安安被他死死的按在了后座上,现在正在上下班时间,这种公共场所,外边人声嘈杂,但车内的人没有一点想要放开她的架式。
    一个法式长吻,衣衫不整的两人终于坐了起来。
    安安一拳招呼过去,直接打在了汪清陌结实的xiōng膛上:“你丫的吃错药啦,饥渴成这样。”
    “宝贝,禁欲对男人来讲,近似于一种毁灭。”
    安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把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走吧,不会带我来医院就为了在人多的地方玩车震吧。”
    “这次你猜错了,我不是带你来看病的。宝贝,其实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个人权益,所以,这次你要跟我道歉。”汪清陌整理好衣服,端坐在安安旁边严肃又流氓的说道。
    “那你带我来干嘛?”
    “先道歉。”
    “道你妹歉,快说,不说我下车回家了,我妈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我没功夫在这和你磨嘴皮了。”
    “……”好吧,
    真的只能说,这世界上,除了安安没有别人能把汪清陌吃得死死的。
    “张司令病了,上次来时说想你了。”
    “啊?”张口结舌状。
    “严重吗?”安安这下安静了,她没办法不安静。
    “突发性心肌梗塞。”汪清陌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旁边着看安安从车里急忙的下来。
    “你之前都来过啦,怎么不告诉我。”安安心情低沉,一巴掌拍在了汪清陌xiōng口上,发泄似的吼到。
    而后者则拉住安安甩过来的手握在手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揉着她的发给予安慰道:“当时不清楚情形哪敢告诉你,现在没事了,可以去探望了。”
    安安走在前边,几乎是小跑了,汪清陌眼底放柔了许多,安安那微红的鼻头显然已经要哭了出来。
    病房内,安安眼泪左一把右一把的流个没完没了,年近七十的张文中张司令则好好的坐在病床上,一贯硬朗的挺拔身姿笑呵呵的看着安安哭鼻子。
    大概哭了最少五分钟,安安才从一边抽出纸巾撸鼻子。
    然后看着旁边的几人都看着自己笑,心下十分不爽:“笑,笑什么笑,没一个告诉我的,你们都坏死了。”
    坐了一会儿,张司令也要休息,医生说虽说身体恢复不错,没大碍,但是还是要好好休息,再留院观察些日子。
    两人下了楼,走到门口突然遇到一人,梁沐扬。
    安安坐在车里无精打彩的翻着杂志,汪清陌也没说什么,坐在一旁深邃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会双更滴说,过度章已经过去了,下章会发生什么事哩?安妈妈该出现了,梁沐扬到底是个什么人,咳咳……
    明天见分晓吧。
    25、V章
    梁沐扬像是算准了今天他们会来,时间掐的也很准,走了个碰头居然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安安憋着一股子劲却不能怎么着,汪清陌神态自若,场面上的话该走还得走,但是手上却是扣着安安的腰,伉俪情深着。
    汪清陌一直没告诉安安的是,梁沐扬只是那一场闹剧的小角色,所以,他蹦达的越欢,尾巴露的就越长。
    只是,后面的人到底是谁,汪清陌查了两年,一直未果,但是敢肯定的是,梁沐扬确实只是个替罪羊。
    邵阳过来在江清陌身边低语了两句,安安才算是解脱。
    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头:“稍安勿燥。”
    “算了,如果不是遇到他,我还真都快忘了。”安安拨开汪清陌搂着她肩膀的手,往旁边蹿了蹿,自个生闷气去了。
    今天本是个高兴的日子,这下子被只蛤蟆恶心到了,晚饭都快泡汤了。
    汪清陌把安安放在离家不远的超市,安安自己去买了菜,等着晚上老妈回来。
    超市里这时间人不多,安安推着车非常有目的性的拿了想买的东西。
    安安手艺不佳,可以称得上了很烂,但是用心对于半年不见的老妈却是股热情。
    到了家已经八点了,老妈的飞机是九点,安安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到哪了?”
    “在路上。”
    “九点,别晚了。”
    “放心。”
    “我买了菜,我收拾好回来你做。”
    “恩。”
    两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安安换了衣服就在厨房里忙乎着,等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一刻了。
    打了电话确认已经接到了人,安安就美滋滋的拿出给妈妈买的礼物,品牌的铂金手链,安安喜欢的不得了。
    无聊便开了电脑上网,QQ上看到了乔乔,得知王亚炎女士要来,说什么晚上也要来凑一凑热闹。
    十点刚过一点,门铃便响起来,安安还合计,怎么这么快,谁知一开门是乔乔和笑笑。
    “哟,速度够快,手里的东西,哎拿来我瞧瞧都买了啥来孝敬我老妈。”
    乔乔转去玩安安的电脑,笑笑开了电视机看着军事新闻。
    安安翻看着《ELLE》的最新杂志,凑过去给乔乔指着Louisvuitton新出的一款灰色复古套装。
    一拍即合,就是价格便宜不了,两人一挑眉,这事好办。这时估计方
    幕的喷嚏最少打两下,谁让这两个人同时想他了呢。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林笑从外边进来指了指时间:“马上十一点了,岩子和阿姨怎么还没到家?”
    “咦,是哦,我去打电话问问。”安安穿着拖鞋啪拉啪拉的跑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听到刺耳的尖叫声:“什么,撞,撞车了?”
    安安衣服也没换,套上鞋子几人就飞奔着下了楼。
    安安紧攥着乔乔的手,心都快揪到一起去了。今天在医院碰到梁沐扬的时候就觉得已经衰到家了,岩子和妈妈撞车的事一定都那个衰神带得她的点子这么背。
    虽说岩子一直强调没什么事,妈妈也没事,但是安安就是不放心。快到医院的时候就打了电话确定了房间,安安下了车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进去,乔乔和林笑也只能紧随其后奔了过去。
    岩子知道她到了,就站在走廊里等她,安安看到他的时候,也没怎么着,就是自己急得脸有点白。
    这是岩子后来说的,恩,可能是医院的白炽灯一照,看谁都白吧。
    安安先是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看到没什么问题后,连句话都没说直接推门进了屋。
    王亚炎女士坐在床上,虽然无大碍但是医院也建议留院观察下,毕竟上了年纪,不像年轻人几天就痊愈了。
    “妈,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安安火急火燎的站在妈妈面前急忙问道。
    王亚炎拉了下安安,直接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妈我虽说是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算结实,没啥事,但是你应该关心关心你老公去,他比我严重。”
    “啊,那我看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门口。”
    “你说你这性子,火急火燎的,啥时候能稳当点,他那不是怕你担心吗,想去接你来着。”
    “哎呀,别骂了我了,我去安慰安慰被我伤到小心灵的老公去。”安安回身出去就看到岩子正和笑笑说着什么,乔乔已经挤进了门口。
    安安推开一旁碍眼的林笑,拉着自己的老公急忙关切的问道:“宝贝,你到底哪伤了,让我瞧瞧。”
    “没事。”
    安安嘟着嘴,转头瞅了眼一旁没眼力见的林笑:“死开点,我要跟我老公说情话。”
    “……”林笑无奈,急忙闪人进了房间。
    安安看着笑笑离开,一把楼住岩子的腰:“到底哪伤了,快快招来,否则本小姐就使绝招了。”
    岩子噗哧笑了笑,低头贴着安安的耳际小声道:“宝贝,我
    浑身上下哪都疼,就那地儿不疼。”
    “哪地儿啊?”安安知道他又转移话题,每次都这样她早摸得一清二楚。
    “宝贝,为夫忍了好久了,不疼也快疼了。”
    “好了好了,不说算了,每次都这样,但是看到你能站在这,我就知道没大碍,你说吧,怎么会撞车,是人为还是交通事故。”
    安安这几句才是重点,岩子左手搂住了媳妇的腰,两人就这么紧贴着,过了许久,岩子才道:“人为。”
    找了个饭店先解决了晚餐问题,岩子出去时林笑也跟了出去,饭后笑笑和乔乔先走了,安安几人打车回的家。
    岩子回想之前的一幕,也有些后怕。
    事先并未查觉有异样,但是这件事情有待商议的是,事情是冲着安妈妈来的还是冲着他。
    今天特意换了车去的机场,回来途中上了高架桥突然有部大货车失了控,直直地撞过来,还好反应够快,保险带系得够牢,方向盘猛打侥幸擦边,货车撞到护栏,他的车花火四溅,最后还是撞了上去,只不过没先前那般严重的后果。
    对方一口咬定是超速速度过快,刹车突然不灵导致的。
    但是岩子感觉到大货的速度那哪是超车,他在倒车镜里看到的明显是直接往上撞,还未减速。
    当时他的速度还不是特快,却也到了六七十个。而旁边另一辆丰田车不幸被撞,但他感觉到,丰田应该注意到旁边大货失控,却不转动方向盘,很显然是用车在别他。
    大货司机已经进了医院,伤势不轻,丰田车主也已经被带到了交通局。
    警察的审讯手段以及这种简单的交通事故很难细追究下去,所以他让林笑去找王舟。
    安安虽说未经历,却也心里后怕,在车上一直看着妈妈,眼底有着说不出的乖巧与心疼。
    王亚炎一直很安静,安安的性子一点也不随她,她也在思考着前因后果。
    这件事情冲的到底是谁,要论得罪的人,谁也不比谁少。
    只是,她来北京好像并未跟其它人提起,没有人会策划好一切等着她往套里钻。
    几人到了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安安把东西用保鲜摸包上扔进冰箱,然后收拾好出来放了洗澡水给妈妈。
    岩子在书记里,偶尔传来的声音表明他在打电话,安安拿了睡衣进了客房。
    安安也懒得纠结这个事情到底是谁策划的,但是她心底也想着,会不会是梁沐扬。不管是与不是,在她心底认定了这件事情
    与他有关。
    但是具体的事情她再猜测也没用,交给岩子好了。
    王亚炎洗完澡出来,睡裙下边露出的小腿上有一大片的淤青,明晃晃的看得安安心里一阵难受。
    跟着妈妈进了屋,安安老实的坐在床边:“妈,你确定没事啊,医生都说让你观察观察的。”
    “观察什么,真当我老了啊!”王亚炎可不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刚五十,平时穿着打扮干练又时尚,冷眼人一看明显刚过四十嘛。
    安安每次这样说,王女士都被逗得眉开眼笑,然后安安就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譬如说人民币啦,礼物啦,反正安安就这张嘴甜。
    母女俩聊了好半天,安安才出来进了书房,岩子看她进来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搂着她的腰一起回了房间。
    岩子洗了澡进了房间,安安正会在床上不知合计着啥呢。
    床边放着杯清水,岩子拿起几口便见了底,安安撇撇嘴起身又接一杯放在了床头框上。
    “别瞎合计,这事我解决。”
    “恩,也累了,早点睡吧。”安安往床里挪了挪给岩子留个位置。
    岩子刚一坐在床上,睡袍下面的腿上,再加上蹿上去的睡衣袖子,安安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说岩子比较严重。
    右手小臂上应该是涂了药,但那一条长长的擦破皮后的红肿,膝盖至小腿一条子全青着呢,非常的明显。
    安安急忙跪坐在岩子身边拉开他的睡袍看着伤处:“老公,你怎么弄成这样。”
    “没事,这点小伤还算伤啊。”对他来讲,没有什么伤是大事的,这擦破皮了就是小打小闹,一个大男人揪着这点事,哪还像个爷们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要你了。”安安心疼的很,她不要身边任何一个人受伤,特别是她最爱的人。
    “不至于吧,行,以后不管是轻伤还是重伤我都告诉你,好不好,别生气了。”
    “是不要再受伤啦。”安安心情不好,一天内两个最亲的人受伤,嘴一扁,一抬手搂上了岩子的脖子,趴在他的颈间无声的叹着气。
    两人安静的抱在一起,谁也不说话。
    岩子左手搂着安安的后背,手指渐渐加重了力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今天食言了,今天单位事太多,晚上加班来着。
    明天双更,绝不食言。
    下一章,咳咳,小两口……某匿也不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