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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养女小兮》 43、(HHH,大修)
低调的冉家突然高调了起来。
多年前的政治斗争,冉家沈寂,险些颠覆。後来与汤家联姻,又有家主冉思斐的努力,才慢慢振兴。可重伤之後,它再也没有以前那盛气凌人之态,在所有大家之中,因为不理会闲事,它从来都是独立於所有大家之外,可这次……
冉家最尊贵的小公主要订婚。
冉思斐新收了一个女儿,竟然还入了族谱。
冉家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看热闹的人翘首盼望──都以为冉思斐会阻止这场订婚礼,可他没有。
冉思斐年纪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再娶,可他偏偏又收了一个女儿。
这其中的意味,耐人寻味。
静寂的卧室,高大的全身镜前。
冉兮换上最新从巴黎运来的礼服,无肩的抹xiōng看起来隆重高贵,修身细致的剪裁把她完美的曲线都勾画了出来,尤其是那细细的腰身。裙摆上的镂空蕾丝,面料上暗花的点缀,礼服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标示著完美。
“现在你退婚还来得及,一切後果我都会负责。”冉思斐从背後抱住女儿,死死的禁锢住她的腰身。
过一个星期,就是冉兮和龙宇的订婚典礼。
他不在意,笑话,他怎麽可能不在意。
他以为她在和他闹别扭,冷冷就好,没想到最後她却打定了主意和龙宇订婚。他惊慌,他恐惧,面上却越来越平静。
一切的风暴都在酝酿。
冉兮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双手摆弄裙摆上的花卉,优美的裙摆,精致的流苏,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异常,可她现在最恨的就是自己这张美丽的脸。
“为什麽?最起码他能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你又能给我什麽?”她冷笑道。
两眼专注的看著镜子的女儿,冉思斐本来还有些犹豫,这时候却坚定不移,“退婚,我会给你一切。”
冉兮根本不理他,道,“订婚帖都发出去了,你觉得还有可能扭转吗?”
“我说一切後果我都会负责。”
“哈,还是不要了,我会和他订婚,以後还会和他结婚。”她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冉思斐脸色一变,继而冷冷道,“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冉兮,别逼我,我可以给你确诊精神病,然後把你关在家里一辈子。”
他冷,她更冷,“那我就逃,一直逃。”
“嘶”的一声,订婚礼服被撕破一道口子。
他把她长长的裙摆撕破,撩高垂地的裙摆,熟练的脱下她的内裤,手指伸入她下面窄小干涩的通道,双眼充血死死的盯著她,道,“那我就干,一直干到你逃不过为止。”
冷飕飕的话令人胆寒。
他摸到她温热的yīn部,下身一热,无情的用手指胡乱戳揉著。
站立太不方便了,他把她推到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抽开真皮皮带就要把巨根插进最温暖的存在。
她的心脏紧缩,再紧缩,理智最终战胜巨大的绝望和痛恨。
乌黑的发丝在床上不愿的左右摇摆,双手用力的捶打他。
“去死,去死……”
她蹬他,被他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她如缺氧频死的鱼儿弹跳了一下。
逼不得已,她在床头柜上摸索,摸到了一个剪刀,直接对准自己的脖子比下去,一道血痕顺著雪白的脖颈流了下来。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我就死给你看。来啊,你看看我敢不敢刺下去。”
她真的敢,她无所畏惧,什麽也不怕。他无比的清楚这个事实,推开一步。
“让我走。”
空旷的走廊,冉兮遇见冉妍,一个干练美丽的女人。冉妍就是冉思斐新收的女儿,冉三叔的侄女儿。
两人面无表情的擦身而过,地上的影子交错,然後分开。
冉妍敲开冉兮刚刚离开的大门,然後,黑暗吞噬一切。作家的话:这章很粗糙,明天修。支持的话给我【投票】吧,嘿嘿。
44、(清水,离开)
卧室里,冉思斐懊恼的把手指插进粗硬的发丝,有多久没产生过这麽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当年最潦倒的时候他痛苦失意,却绝没有如此心揪的感觉,为她。即使是叶柳子,也不能伤他如此。
去死。
他最爱的女儿,竟然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对冉兮,他的情绪太复杂:无奈,悔恨,痛苦,愧疚……甚至到了这个地步不知道该怎麽和她相处下去。
他们之间,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局。
破无可破的死局。
“冉叔。”冉妍走到痛苦满面的男人面前。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句。
“都准备好了。”她平静的道。
冉思斐终於抬起头,给了她想要的承诺,“知道了,你要的我会给你。”
冉妍笑了,道:“当然,跟那个老狐狸比起来,我更相信你。”
合作,收养女只是为了更好的合作。
冉妍父母早已失踪,或者说死亡,但一直没有见到尸体,那不是一起单纯的意外,所以她才需要更大的权利来帮助她调查父母的死因,原本是跟冉家三叔合作……可他剥削她许多,却什麽也没能帮助到她。不过,最终还是让她攀上了冉思斐这颗大树。
为了报仇,她什麽都愿意做。
订婚礼上,花团锦簇,血红的地毯延伸不到尽头。
冉兮挽著龙宇的手臂淡漠而疏远的走过冉思斐的身边。
冉思斐两手握拳,双眉紧皱。
偏僻的角落,两人密切的交谈。
“交代你办的事呢?上次演练的那件事呢?”冉思斐冷然的声音传来。
游秘书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龙家做的。”
“二十年的恩怨这次一定要做个了断。”
“是。”游秘书急忙点头。
“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穿来的魔鬼,声讨一切。
对这一切,冉兮毫无所知。
冉家与龙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当年污蔑冉家贪污受贿的就是龙家。所以当龙家一夜之间倒台,冉兮根本一无所知,订婚礼自然也不了了之。
回冉家问了李嫂,她才对二十年前的事有个初步的了解,她突然觉得世上没有可以相信的事,以前自己坚持的那些爱都变成了笑话。
爸爸,我好爱你。
爸爸,你要一直在我身边。
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爸爸爸爸……
他什麽也没告诉她。
她什麽也不知道,她就是一个笑话。
最终,她敲响了冉思斐的门。
“爸爸,我找你有事情。”
“你说。”
“龙宇对以前的事情并不可知,你能不能放过他一马?”
“可以。”他没有片刻的犹豫就答应了。
“还有……”
两两沈默,话在喉咙里来回滚动却发不出来。
“……”
“……”
最後一步再伤心难过,她也是要迈出的。
“让我走吧,我不想再留在这个城市。”空洞的声音传来。
看著周围熟悉的一切,她眼眶发热,这一切将彻底与她无关。
“……好,我送你走。”
不是不舍,可他这个时候无比的明白,这个怪局再不被打破,他与她将会更难堪。
现在这种状况,连他也无回转之力。
只能暂时。
暂时让彼此分开一段时间。
“我还想请求你一件事,不要再来找我,给我一个清静的日子吧!”
一天之内,她一无所有,可却拥有了自我。曾经,她把他视为自己的整个世界,活得没有一丝自我,可是,从此之後,她将为自己而活。
站在冉家大门外,她回首看了最後一眼生活了十二年的大屋子,突然心xiōng宽阔无比。
离开,原来这麽简单。
离开,是为了活得更好。作家的话:晚点还会有一更,把需要交代的事情交代一下,尼玛,以後我伏线再也不敢铺这麽长了,现在好怕收不回来。我对前天的断更感到抱歉。因为在生活里突然别人泼脏水,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沈迷於虚拟世界了,而忽视了现实生活的人际关系的交往,那天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後来情况急转,我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跳出来挺我,我才能重新振作,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泪女的,前天却被朋友感动哭了。呵呵,在这里说教一句,希望大家好好的珍惜与身边人的缘分,在不可预料的时候,他们极有可能对你伸出援手。好了,支持我给我【投票】哦,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嘿嘿,麽麽哒。还有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我们素不相识。
45、(清水,冉思斐上)
他是天之骄子,少年成名,文武双杰,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照耀於同龄人之间。
他正直,仁爱,勇敢,从不以权势欺人。
冉家与汤家几十年的世家交情,对於汤家自出生就带病的小妹妹,他是同情而怜惜的。
对於汤家小妹妹旁边常跟的一个小姑娘,他也是尽可能的照顾。
可当小女孩小男孩慢慢长大,身体慢慢发育,有什麽在慢慢的改变……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她含娇带媚的目光偶尔会闪过他身边,他回首寻找视线时,她都会羞红了脸别开,脸庞上粉嫩的血色会让他全身都激起一阵酥麻……两颗年轻的心慢慢的靠拢。
每当他叫她“叶子”时,她都会微微垂首,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那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止乎礼近乎情,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当同龄的朋友开始进出娱乐场所,开始招妓狎玩,开始放纵情欲,他却一直克制自己控制身体的冲动,他的姓氏他的尊严禁止他做欲望的奴隶。
他禁欲,不放纵。
在一个深夜,叶子羞涩的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他拒绝了。
不是矫情,也不是无能,只是因为责任。
那个时候,他空有虚名,却无实权,他无法对她的未来负责。
本来他以为她能等,却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在双亲去世、潦倒之际,他认清的所有人的面目,平时的好友拒绝他的来往,平时恭维他对他献媚的人巴不得都来踩他一脚,为以前一雪前耻,就连一脉同宗的冉家同族也对他冷眼相待……她突然被父母关在家里,也变得情有可原。
在她离国的那一天,他抱著最後一丝希望去追她,希望她相信他的能力,留下来与他一起共度难关……
是谁说的,只有在最为难的时刻,才最能考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怒极反笑,他突然觉得正直、良善那些虚伪的东西通通都是狗屁,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权利才是能握在手中的。
他娶一直仰慕他的汤家妹妹,他为得到权势不择手段……
他做了一切他不屑去做的事情。
他也以为他的一生会在这样的争权夺利中度过,可在领养院的时候,透过光洁的玻璃窗,他看到了一双眼,漠然的,孤傲的。
和自己痛苦时的眼多麽相似。
他的心狠狠地一震,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把她接回家,他把她抱在怀里自顾自的说爸爸带你回家。
她已经六岁,院长说她有多次被领养的经验……这都是妻子阻止他的原因。
他两耳自动选择忽视。
她多乖啊!怎麽可能有人不喜欢她呢!
虽然她总是沈默,总是发呆,可不管他每夜多晚回来,她都会第一时间跑出来,像小鸟般奔跑到他怀里。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听见他的脚步声她就会飞跑出房间迎接他。
他的心田流过一股暖流,就是这份温暖,一直支撑著他孤寂的灵魂。
爸爸,这个好吃,你吃。
这个是留给你的,爸爸。
爸爸,不要这麽晚回家好不好?
爸爸,你好坏。在他挠她痒时,她会这样娇哼道。
细若小猫,绵绵不绝,在那一刻,他硬了。
yín秽地。
一定是他禁欲太久的缘故。
这种事怎麽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呢,他不相信。
他开始夜不归宿,开始流连在各个高档私人会所。
不可能。
对著一个个千娇百媚、温柔可人、美豔火辣的美人,他竟然没有感觉。
她们受过种种非人的培训,挑逗人的手法高超而多情,可他就是无感。
爸爸,爸爸,你好坏哦。
脑海中闪电般的闪过这句话,他一颤,女人手中的孽根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本来努力了许久,一般男人早就硬了,可这个贵人就是半点反应没有。就在女人以为自己遇见一个性无能者时,手下的孽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她心下一喜,巨大的孽根让她的yīn部泛过一丝痒意,她低下头就想用口伺候他,却被他揪住头发一把甩在沙发。
无可忍受地。
他大步离开。作家的话:表骂我,虽然知道要写大纲,可我写文从前没写过大纲,就造成了这种後继无力的感觉,我正在努力补救……还会继续码,争取今天把爸爸码完,把前面的圆回来。嘿嘿,写文,千百种手法,只要能自圆其说都有道理。以此为戒,以後一定写大纲。我也是到了这里才反应过来,这文是双洁,不敢做声了,逃跑……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滚回去继续码。
46、(清水,冉思斐下)
他尝试过远离她,又沈迷於她的每一次贴身靠近,磨人的甜蜜。
爸爸,这个梨好甜,你也吃一口嘛。
他会对著她的咬痕咬下去。
然後她就会娇笑著怪他,你好坏啊,一口就吃掉了一半。
她的尾音总是带著一股柔柔的颤音,像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间。
在他的养育下,她越来越爱笑,他无比的自豪。
她笑,只是为了他。
她越长越美,偶尔他会在她脸上看到他初恋情人叶子的模样,可她们之间又是那麽的不同,叶子对他总是欲迎还拒,她却是用一双又大又无辜的眼睛信任的看著他。
不要那麽看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麽好。他一次次的想告诉她,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
一次次的偷窥,一次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他无比的清楚自己的不堪。
为什麽有人要靠近他的宝贝呢?
他小心翼翼收藏在心里的宝贝,却总是有那麽多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窥视。
他暴怒,他痛恨。
面上对她笑得越温柔,心里越恨,恨她,为什麽要跑出去勾引男人?有他还不够吗?为什麽对其他男人笑?有这麽饥不择食吗?……
在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後,他接著酒意闯进她的房间,他想装醉侵犯她。
这不是他,这又是他,他早已疯魔了不是吗?为她而疯魔。
爸爸,求求你,救救我。
她说的竟然是让他救她,他正在侵犯挣扎的她,手指得了饥渴症般的碰触她的每一处光滑的肌肤,鼻子在她身上著迷的嗅著。
让他来救她,也没有搞错,侵犯的人是他啊!
他突然清醒过来,甩给自己一个耳光,跟她说一切都是酒精的错,慌不择路的逃出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成了他的禁地。
他再也不敢靠近,直到他看到她和龙宇在一起,龙家害得他家破人亡,她竟然敢和龙宇靠得那麽近。
不,不能怪她,她什麽也不知道。从小,她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不怪她又能怪谁?
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侵犯她的借口……所以,在汤红丽想成全他的心意时,他默许了,这个宅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汤红丽想给他下药他会不知道吗。
他和她被关在她的房间里,口鼻里四溢的都是她的体香,他怎麽可能忍受得住。
她一边哭,他一边按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摧残她稚嫩的娇小的肉体。
她真的好小,第一次竟然不能全部容下他,整个过程,他都只进去了一半的孽根,可那快感让他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
事过之後,她瘫死在床上,肉体被他掐的红红绿绿,让他的内心升起了一股凌虐的快感。这样的她,才是完完全全的属於他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再之後,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他们行走在悬崖之上,底下万丈的深渊,云雾缭绕,随时可能跌下去。
她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精神恍惚,忧郁症。後来虽然调整了过来,但他们之间总是堵住一些东西,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彼此深爱著对方,彼此都无比的清楚,却因为不堪的开始,永远无法信任。
应该说,不管怎麽开始,他们都是不堪的,因为在户口簿上他们是父女。
无解的矛盾,破无可破的怪局,即使偶尔他们之间有些甜蜜,但更多的是绷紧的弦,她知道了自己不孕,大受刺激,尤其是在叶子回国之後,她进入了钻牛角尖的状况。别人都说她们俩长得像,他却从不觉得,在他的心里,差别这麽大的两个人怎麽可能一样呢?
两片绿叶,外行人看起来是完全一样的,但要是植物专家来,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形状相似,脉络却截然相反。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心里这样明白,却不能用语言表达。
她和龙宇在一起,他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这样做不过气他而已。而且……他正在准备把龙家一网打尽,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
可是看著她穿著雪白的礼服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他的心好似被人用锤子痛打了一顿。
她只能嫁给他。
怒不可遏地,他加快了对付龙家的脚步。
可是对付得了龙家,他却对付不了她。
在她说要离开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的关系陷入了死局,不破不立,要打破僵局,就得先打破现有的状况。
她说不要再去找她。
哈!怎麽可能,他一定会再次夺回她,以一个重新的美好的开始。作家的话:那个……看完45、46之後,大家还有哪些不明白请留言,我会完善。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麽麽哒,每人一个晚安吻。
47、(清水,救灾)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
……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
……——
致橡树(舒婷)
响声震天,地动山摇。
夜晚八点时分,天色骤变,象阳市山区突发特大泥石流灾害,武装部队立即前往救灾。
山区交通闭塞,且多山少木,给救灾带了诸多的困难。这些年象阳市山区大搞开发,焚林种植药草,虽然经济搞上来了,环境却成了大问题。
两天两夜的抢救,武警安顿好受惊的群众,就各自散去吃晚饭了。冉思斐看向不远处在帐篷前熬粥的少女,指著她问身边的村长,“那个是?”
“哦,那是俺们这里教画画的邱老师,邱惜。”
“是吗?她在这里生活得怎麽样?”
村长是派来给首长了解当地情况的,他知道很多当大官的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心下一警惕,小心的回道:“很好,邱老师工作很认真,她还有一个相好的,在咱们村也算是大户呢。”
“相好的?”
“是是,小夥子长得可精神了,天天追在邱老师身後跑。邱老师真的漂亮,她三年前来到咱们村的时候,所以年轻的小夥子都喜欢她呢,哈哈,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我也去追……”
村长说道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首长的眼神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冉思斐冰冷的看著桌上的白米饭。
“这是什麽?给我换掉,把米饭给受伤的士兵吃,大家吃什麽就给我什麽。”
村长搓著手,紧张道:“首长,只有稀粥了。”
“那就给我稀粥。”
等村长端来稀粥的时候,发现首长的面上没有一点点的嫌弃,才发下心来。
说是稀粥还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一碗米汤,里面只有零零落落的飘著几颗米粒和几片红花。
冉思斐夹起红花嚼了几口,道:“这是木棉花?”
“是,因为现在正是木棉花的采摘季,每家每户都有些,邱老师就说在粥里放些木棉花去湿气。”
“这个办法好。”冉思斐端起碗就一股脑把米汤一口喝下去了。
村长怕首长起什麽不好的心思,只有不停的傻笑。
冉思斐吃完米汤走出帐篷的时候,邱惜才刚刚布完粥,勺著锅底的一些稀汤打算做晚餐。
“看你在这里适应的还好。”他坐在她旁边问。
“嗯。”她低头吸粥,轻轻的应了一声。
“还在画画吗?”
“嗯。”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
“……”她没有再嗯,就是变相的否认了。想到这里,他笑了。
邱惜就是冉兮。
在冉兮离开天都之前,去见了邱婉最後一面,并且和她相认了。
冉兮从小就被拐卖,对自己的亲人印象不是很深,没怎麽相处过,也不存在多深的感情。但她还是找到了邱婉要到了以前的名字。
“邱惜,你叫邱惜。你一出生就好小,妈妈说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得到怜惜……求求你,你跟我回去见见爸爸妈妈好不好?我们这些年真的一直在找你,但不管用什麽办法都找不到。”
“既然没有缘分,还是不要见了。他们没有我这些年也过来了,何必再去撩拨他们的心。何况,我想离开,到处走走。”
冉兮无情的拒绝了。
但她从那以後就一直用邱惜这个名字。
兮兮,惜惜。作家的话:写文总是有一些契机的,记得我当时在看舒婷的致橡树,读了一遍又一遍,万般感受涌上心头。女人一味的依赖男人下场一定会很可悲,舒婷的爱情观那麽坚定,我愿做你身边的一颗大树,与你共度风雨,无所畏惧,那麽,就自强自立吧……我的爱情观就是:爱情就是脚上的一双鞋,不要看别人怎麽说,要看你自己合不合脚。爱情就如人饮水,你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问别人的意见,只是一些皮毛,他们只看得一些表面,因为他们没有穿过这双鞋。写到这里,我自己的问题我也发现了:没有大纲,凭自己的感觉走,容易走偏(最後虽然圆得回来,但前後不太连贯)。剧情进行太快,线索不明显。语法上还有些问题,我就不一一列出来了。这是我自己写文的过程中发现的一些缺陷,要是亲爱滴们还有什麽意见可以提出来,我在写下本书的可以好好完善。下章上点肉汤……羞涩的打滚中……支持我的就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
48、(HHH,意yín)
条件艰苦,冉兮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水资源不够,她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她不该抱怨,但每天身上黏糊糊的,她连觉都睡不好。更可怕的是,她肌肤敏感,身上开始长一些小痘痘,痒得很。
所以冉思斐提出带她去洗澡的时候,她犹豫了。
他又说:“你放心,我不做什麽。”
他说不做什麽就不做什麽吗?当哄幼稚园小朋友吗?
……可是再不洗澡,她的皮都快要抓烂了。
最终,她决定冒险,还是跟著他走了一个小时走到了後山的一处洞穴,里面有一汪清澈的泉水。
应该是距离太远了,运输成本太大,才没有把这泉水运回他们暂居的营地,不然他们现在也就不会如此缺水了。
“洗吧!我去外面等你。”
冉兮本来还有些防备他,听到他这麽说,不觉的松了口气。
张望了一下洞口,他背对著她坐在草地上 ,一脚伸直,一脚曲起,抬头望著天空,确实光明磊落得很。
她把衣服脱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在石岩上。
拿出毛巾,她试探性的走进泉水浅滩处,泉水很冰,让她打了一个颤栗。适应了泉水的温度之後,她仔细的擦洗起身体。
“啊!”她突然一声尖叫,跳出泉水,拼命的甩著脚。
他听见她惊恐的叫声,急忙跑进来一看,她的脚上缠著一条黑蛇的水蛇。他抓住她的脚把那条蛇甩在地上,甩了几下,甩死之後又扔得远远的。
他抓住她的脚骨焦急的问,“哪里咬伤了没有?”
因为脚被他抓在手里,她只有扶著他的肩才能站稳。她抽回脚,说:“没事,没咬到我,只是吓到了,突然脚上冰凉凉的。”
他本来下蹲著,突然抬头,看到的就是一撮黑绒绒的yīn毛,中间一条细小的缝隙,紧紧的闭拢。看那个紧闭的状态,依旧粉嫩的颜色,他就知道她这三年来没被其他的男人碰过。
她在为他守身?
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这样的念头,下腹已然挺立。
“……在这岸边洗洗算了,背後要擦吗?我帮你吧,免得你擦不到。”他问。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她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其他的接触,所以严词拒绝。
“那好,有事再叫我。”他果真走了出去。
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这次正对著她,观看著她擦澡的整个过程。
然後……
他竟然解开了裤头,把手伸进了内裤,掏出坚硬的巨根,对著她,上下撸动……
他奸yín的视线从她挺立的xiōng脯到微微凹进的下腹,修长的大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间的那一抹黑。
她被他视奸,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不争气的rǔ尖已经突地硬起,胀大挺高,下yīn内部开始剧烈的抽搐,渴望著什麽东西……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大yīn唇,舔了一下嘴角,仿佛他在插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可以顶在她的最里面,然後,她里面藏著的那张小嘴就会狠狠地咬住他,不让他离开……
她会攀著他的肩,圈住他的腰,口里低泣求饶:爸爸,放过我,啊……我不行了……
口里这麽说著,下面却会把他咬得更紧。她是个小yín妇,永远不会被满足。
哦哦,爸爸,啊,不要了……
这样幻想著,他仅靠著意yín,也喷射了出来,手掌沾满了浊液。
因为,他这三年都是这麽过来的。不,比这还不如,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只能对著她的照片意yín,而现在却能对著她真实的胴体意yín。
总有一天……
他不明白的是,没有谁会一直留在原地等谁。作家的话:我拿什麽拯救你,我崩坏了的剧情君?关於之前的剧情跳跃太快,请给我几天时间,我打算用插叙的手法一扫而过,但可能就是点到为止,不会再做过多的描述了。好了,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晚安,麽麽哒!!
49、(一半清水一半H)
一个星期之後,洪水退去,村干部积极的组织村民灾後重建。象阳市山区因为地理土壤原因特别适合种植罕见药物,所以这一片山区就叫小药村。
小药村的人均水平不错,甚至算得上富裕,所以重建工作比预计得还快。
村长建议先整理好那些地势较高且保存地较好的房子,先住进去,再慢慢合计接下来的工作。
结果一合计,发现只有小药村的小学建筑最坚硬。不得不说当时的人很有先见之明,因为小学是村民们自己集资建的,目的是给自己孩子更好的读书环境,所以当时用的材料什麽的都是最好的。
冉兮还是住进了属於自己的员工宿舍,但她不再是一个人住了,狭窄的房间里还加进了六个女兵。
“小虹,还在想妈妈吗?”冉兮对一个眼睛哭得肿成核桃的小女孩说。
“嗯,邱老师,为什麽妈妈不要我了?”小女孩问。
“不,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她还陪在你身边啊,你感受到了吗?”
“没有。”小女孩诚实的摇头。
“那以後邱老师做小虹的妈妈好不好?”冉兮摸著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抱紧自己的怀里。
小虹是她教的一个班的学生。很不幸的,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她妈妈也在这次少数的遇害者名单中。
冉兮打算收养她。
“不要,你是邱老师,不是妈妈,我要妈妈。”小虹摇头。
“那你先跟邱老师住好吗?”对於小虹来说,死亡是什麽她并不懂。冉兮也不想她知道这麽残酷的事情,所以只能委婉地道。
“嗯。”小虹扑进了冉兮的怀里。
教室宿舍并不是很大,加上小虹,一个八个人。本能只够一个人住的地方突然住进八个人,即使打地铺也拥挤。
到了傍晚时分,教师宿舍外响起了歌声,嘹亮地深情地歌声。
冉思斐透过窗户往外看,一个很精神的青年,站在底下大唱情歌。他点点头,这个法子不错,可以借鉴。
“这小子,这时候了也不消停。”村长听见歌声笑了。
“怎麽?他经常唱。”冉思斐问。
“是啊,以前每天只够时候就跑到教室宿舍唱,之前停了几天,没想到他又开始了。”
“倒是个有毅力的青年,那个姑娘答应了没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去问邱老师。哈哈,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村长小心的看了看首长的脸色,为自己先前撒谎心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邱惜?”
“是。”
这个时候,冉思斐觉得唱情歌这个追人的手法糟透了。
冉兮也听到了歌声,但她对王建没有感觉,已经明的拒绝了他好几次。奈何他就是死心眼,要跟她干耗著。之前已经有了个龙宇,她真的不想再用别人来试探自己的感情,这样伤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别人。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给王建一点暧昧。
迷离的夜色,迷人的月光。
冉兮好像回到了那个洞穴,黑暗地,潮湿地,有著冰冷的泉水,坚硬的石头……
他裤头解开,向她走来。坚挺的巨根露出在裤外,随著他的走动一跳一跳的。他的巨根粗长,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的那种害怕的感觉,他还只进去了一半,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这麽些年,那根巨大的怪物竟然还在长大,比以前更加狰狞。
她站在泉水里,他走过来,把她挡在xiōng前的毛巾扯开,一只手抓住一团隆起就开始放肆的揉搓,他喘著粗气,像一只斗牛,横冲直撞。
她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所以她推开他,可他好像更生气了,把她的双手折在背後,让她的xiōng更加向前挺起,还狠狠地抽打了xiōng前一对娇嫩的白酥,把它们打得通红他才罢休。他总是喜欢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然後他会用嘴哄哄被他打疼了的酥xiōng。
最兴起的时候他喜欢用鞭子抽她的臀部,一边抽一边干,还会辱骂她。这里没有鞭子,皮带也被他扔到了洞穴外,他直接用手抽她的臀部。她的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了,只能靠著他身上才不倒下去。
他的力道不轻,她求著说不要,反而被打得更重了。他好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她里面有些疼,扭身想逃,被他按住臀部,更加大力的Cāo干。
最後一下,那根的颤度和热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顶散了……
冉兮醒来的时候,摸了摸下身,一片潮湿,整个内裤都湿了,她冷静地到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回来後如常的睡下。
50、(清水,心思)
天还蒙蒙亮时,大多数人就都已经起来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想多睡觉,想得更多的是怎麽重振自己的家园。
“我来帮你。”冉思斐接过冉兮手上的红色塑料桶,桶里堆满了衣服,小虹端著个小脸盘迈著个小短腿艰难的跟著。
“不用了。”冉兮拒绝,想去抢桶,他已经大步跨前了。她无奈,只能接过小虹手上的小脸盘跟上他。
冉兮站在那里挂衣服,冉思斐就站在旁边看著她。
贪婪地看著,好像在填补她离开这些时刻的空缺。
两个人像聊家常一样聊著闲话。
“听说有人在追你。”
“嗯。”
“……怎麽不答应?”
“答应就是误了他吧。我又不能怀孕,在这里孩子比什麽都重要。”冉兮平静的回答,过去的事情好像已经与她无一点关系。
烟消云散,不留一点痕迹。
“是吗?”冉思斐点燃一根烟。在这个乡下,烟都变成了奢侈品,这还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抽烟,太烦躁了。
话在这里又断了尾,他还在想有什麽话题能继续,她就拿起塑料桶打算离开了。
“我走了。”
“冉兮,不 邱惜……”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又觉得她和以前不同了,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握紧拳,很紧张地问道:“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冉兮一手拿桶一手牵著小虹,无情的留下这句话。
走到半路上,小虹停了下来,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吃惊的看著邱老师:“老师,你怎麽哭了?”
冉兮抹干净眼泪,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若无其事地说:“老师没事,眼睛进沙子了,咱们走吧!”
“回去老师教你画画。”
“冉兮。”
走到教室宿舍门口的时候,冉思斐不知道什麽时候追上来,叫住了她。
“上面已经下命令,明天我必须走。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谈的话。就听我说几句。”
本来他来到这里就是擅用职权,明天必须离开。
冉思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布满了褶皱。看得出来是经过多次的折叠。
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现在给她。如果她有更多的选择,她会不会选择别人?
“这是药方,调理你体内的毒素,上面的药材小药村都有产……你坚持服用一年,可以调理过来。”
“哦。”冉兮一直没有什麽反应,直到他说完才接过药方随意的塞进口袋里。
冉思斐看到这一幕,苦笑:“你不要不当一回事,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
“知道了。”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冉兮就进屋了。
小虹拿著一幅画问冉兮:“邱老师,爸爸怎麽画,我没见过爸爸。”
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小虹旁边还画著她的妈妈,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另一边留白,显然是该画爸爸的,但小虹不知道爸爸怎麽画。
冉兮看著这张画纸,陷入了沈默。
她怔怔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老师也不能告诉你……那就先空著吧,等你以後明白爸爸是什麽了再画。”
“嗯。”
小虹跑到一边去又开始自涂自画。
51、(清水,爱你)
王宝谦一手拿著一些翠绿的小菜,一手提著一只老母**进门。
“哈哈,这只老母**命大,我昨天回去竟然看到它呆在屋顶上咯咯叫,水没淹死它。”王宝谦把手上的菜和**递给冉兮。
冉兮不接,拒绝道:“阿姨身体不好,你还是拿回去给阿姨补身体吧。”
王宝谦直接把菜拿进小厨房,说:“哎,我妈也说要我拿给你呢,这几天你来月事吧。上次可是吓惨了我们,你突然晕倒在讲台上,吓哭了好几个学生。我妈後来在家说你身子亏,要你多吃些好东西补补。”
冉兮想起了那个慈祥的老人,总是带著笑的一双眼,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王宝谦好奇地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咦,红枣、党参、黄!……这是药方吧,还都是补血的。小惜,你去找医生开了药吗?”
冉兮在厨房里洗黄瓜,头也不回地答道:“没有,别人留下我这里的,你帮我扔了吧!”
“哦。”
王宝谦也没把这张纸放在心上,随手扔进垃圾桶。
冉兮洗了三根黄瓜,一根递给王宝谦,一根递给小虹,自己也拿起一根直接啃起来。
“宝谦,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要离开了。”
“什麽?”王宝谦咽进的那块黄瓜肉差点卡在喉咙,惊奇地问答。
他一直很喜欢邱惜,还想著娶回家呢。
“不是现在,我想等小药村重建好就带著小虹离开。”
“为什麽?”
“一方面是想给小虹换个环境,一方面是这里已经不能让我再静下心了,所以想离开。”
“……小惜,可以不离开吗?我喜欢你,你可以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生活啊!”王宝谦没有什麽花花肠子,直接问出了口。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
一个星期後,冉兮辞了学校的职务,把小虹过户到自己的名下,打算带著她离开。
“老师,我们为什麽要离开,妈妈呢?”
冉兮蹲下来看著小虹,决定告诉她一部分实情,说:“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她托老师照顾小虹,小虹等以後就会明白。现在先跟老师一起生活好吗?”
小虹是个懂事的乖孩子,点头,问道:“那妈妈什麽时候来接我?”
“等小虹长到一百岁的时候,妈妈就来接小虹了。”
“好,那我要长到一百岁等妈妈来接。”小孩子好骗,把大人的话奉为真理。
火车上,冉兮把剥好的香蕉递给小虹,小虹乖巧的先把香蕉递给冉兮的嘴下,说:“老师也吃。”
冉兮突然觉得虽然小虹不能叫她妈妈,但这样也不错。她本来就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妄想,可身边跟著这样一个小不点,突然有了安慰一样,她依靠著自己,信赖著自己。终於,也有人需要自己呢。
火车到站停了下来,又上来了一批新乘客。
一个陌生人坐到了小虹的身边,小虹侧头望著整个英俊的叔叔。英俊的叔叔对她笑了一下。
冉兮闻到熟悉的味道,惊讶的侧头,是冉思斐。
他微笑,“我请了一个长假。”
冉兮皱眉。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做什麽解释,错了就是错了,曾经给你的那些伤害我已经无力挽回,我只能在今後的岁月里加倍的对你好。”
“邱惜,如果你想重新来过。我希望在你的新的生活中有我。”
“我和你一起重新来过。”
“我爱你。不管是在过去和未来,我爱的都是你。不管是冉兮还是邱惜,我一直欠你郑重的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火车上的人们听见这声火热的告白,纷纷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