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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隔墙花》 ?
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却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踉跄,跪在他双腿之间。
腥甜的肉棒插进她嘴里,他合上眼,闷哼一声,在她嘴里释放。
她无意识地咽下他的精液,双目失神。
男人喘着粗气,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冷冷道:“坐回去。”
【55】欠肏(h)<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books/665978/articles/7661502
【55】欠肏(h)
【55】欠肏(h)
裴嘉桉扣上内衣扣子,穿上风衣,推开车门,她头也没回,甩上车门走到路边,恰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她扬手。
许明择见她下车,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下车,想去拉她,但迟了一步,她已经坐进出租车,走了。
“后面好像有辆车在跟着咱们。”出租车师傅看着后视镜,那车子跟了他们一路,还越来越近,他看了眼裴嘉桉,说道。
“开快点吧。”她靠在车后座,神色疲倦。
“奇了怪了,拍电影儿呢?”那师傅一踩油门,过了会,看着那车被甩在后面,他笑得得意:“嘿,红灯,没跟上。”
“我说老妹儿,你不会是被跟踪了吧?”他似乎很有攀谈的欲望,然而裴嘉桉合上眼,没搭理他。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她下了车,下意识地往车后看了一眼,他没有跟上来。
今天晚上实在荒诞,她头疼欲裂,浑身酸软,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小区里面走。
体内的酒精还没挥发,走路都不稳,用门禁卡开门时,里面冲出个小孩,她退后两步,避让开来。碰巧身子撞上身后的男人,熟悉的气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喝酒了?”程准抓着她的手臂,问。
裴嘉桉靠在他怀里,这个时候她急需这个怀抱。
“喝了多少?醉成这样。”他语气虽带点不满,但还是紧紧搂着她。
“不多。”她声音沙哑,身子更加贴近他。
今晚在车上那场性爱高潮来得极快,但是不够满足,她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极大的空虚。
总想抓住点什么。
电梯里,裴嘉桉抬起头,看着丈夫滚动的喉结,她眨了眨眼,手抚摸上去。
程准垂下眼看她,他猜测她有六七分的醉意,呼吸都是甜甜的酒香味,他的手指在她下巴点了一下:“跟谁去喝酒?”
“嘉桐的律师。”她踮起脚尖,想去亲他。
程准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见她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他诧异:“怎么哭了?”
“程准,你还爱我吗?”她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得幽怨无比。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她反倒没说话了,刚好电梯门打开,他将她抱了出去。
程准拿钥匙开门时,她靠在墙上,盯着对面的门,这扇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实际上从度假村回来后,他已经不住这儿了。
裴嘉桉转过身,从背后抱住丈夫,两团奶子贴在他的背上,她轻轻扭动着身子。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她,今天晚上,她疯狂的想做爱。
两个人贴在一块进了屋,没来得及开灯,钥匙坠地的声音响起,他将她一把按在门上,毫无前戏,也没有交流,他的手从裙底探入,拨开她的内裤,滚烫的鸡巴一下冲撞进小逼内。
“这么湿了。”隔着裙子揉她的奶,他惊叹。
“嗯....”裴嘉桉扭着屁股,娇声喘气。
半小时前,她刚和许明择做过一次,小穴肯定是湿得不行,回家的路上,那儿还在不断分泌淫液。空虚的小洞再一次被填满,她快慰地媚叫。
“这么久没肏你,发骚了?嗯?”没两下他将她剥个精光,抬起她的屁股,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上,他俯下头去叼住一颗奶头。
她舔着嘴唇,手抚摸着他的碎发,这么多天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时他仍会搂着她,只是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她稍稍主动,他便不受控地扑过来将她生吞入腹。
好几次她想主动,一想到也许会被拒绝,又退缩了,今晚刚好是借着酒劲。
黑暗中,程准看不清眼前女人表情,只能从声音中判断她是愉悦的,小穴里更是发了力地夹住他。
“再舔一下....”裴嘉桉按下他的头,将它按在双乳间:“吃吃呀。”
他拿下她的手,灼热的呼吸喷在翘立的奶头上,声音沙哑道:“欠肏。”
【56】堕落(sm,h)<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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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堕落(sm,h)
【56】堕落(sm,h)
可不就是欠肏吗?裴嘉桉勾起唇角,挺起胸,声音魅惑:“好痒...”
她湿得不寻常,程准一边舔咬着奶子,手一边往下,两指夹着胀起的阴蒂,扯起一个弧度,同时腰身下沉,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疯狂抽动起来。
裴嘉桉爽得直哆嗦,奶子也传来一阵阵痛感,她失神地媚叫,心里想着,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凌虐她吧,今晚她又做错了事,她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惩罚她吧。
“老公....”她抬起手,胡乱地想去摸他的脸,手指触碰上他的唇。她吻上他,勾住他的舌头吮吸,唾液交换,吻得痴缠。
她今晚过分的黏人,但程准就是吃这一套,上回他太失控,把她弄伤了,事后想起也有些后悔。从度假村回来,他一直不敢碰她,就怕她心里有阴影。
实际上他也忍得很难受。
裴嘉桉吞咽下口水,忍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双腿夹住他的腰,在灭顶那一刻牙齿咬在他的肩上,隔着衣服,咬进肉里。
“嗯嗯嗯...”眼泪从两颊滑落,她泪眼婆娑,呜咽着被他送上高潮。
程准还没射,他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她小口小口地喘气,手松开他的脖子,身子缓缓向下滑,双腿曲着跪在地上,湿漉漉的鸡巴正对着她的脸,她失神地看着,过一会,才仰起头,轻声说:“老公,打我吧。”
程准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她的手摸上他的裤腿,卑微地匍匐在他脚边,撅起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她舔了舔嘴唇,掰开臀部,把后穴和阴穴暴露在他眼下,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