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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隔墙花》 ?
在洗澡,没接到你的电话。”
程准进了屋,搂过她的腰,感觉她身体一僵。
“怎么没开空调?”房间的窗户和落地窗都被打开,裴嘉桉向来怕热,这会还是一年最热的时候。
“今晚喝多了两杯,冷气吹着难受。”他拉过他的手,关心地问:“开了车来?”
程准“嗯”了一声,掐住她的腰,将她箍在怀里,吻住她的唇。她唇齿间是淡淡的绿茶香,带着一丝甜意,想是刚刷完牙。
裴嘉桉顺从地张开嘴,舌头主动放进他嘴里,一心一意跟他接吻。她闭上眼,生怕眼神暴露了她此时的情绪。
惊恐而慌乱,她努力去回想每一个细节,生怕有遗漏。
十五分钟前,当她看到手机里五个来自同一个人的未接来电时,她在最快的时间里赶走了许明择,又收拾了自己,甚至还花了点时间将房间恢复原状。
一切准备妥当才回电,那时候程准已在大堂等了半个小时,开门前一刻她的手还在抖,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走。
一吻终毕,她在他怀里喘气,程准抚着她的后背,一手的汗,他以为她热,手探进衣内,却发现她身体微微在抖。
“先洗个澡吧。”她从他怀里离开,拿过桌子上的空调遥控器,开了空调,又去关门窗。
程准看了她的背影好一会,才转身走进浴室。
裴嘉桉抱着肩,咬着手指,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越来越焦虑,身心双双备受煎熬。她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又想去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过身,手一松,手里的红酒瓶落了地,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地毯,酒瓶没碎,酒红色液体洒在她的脚背。
“你在怕什么?”程准看着她,他神色平静,只是眼底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裴嘉桉双手垂立在两侧,她没说话,在坦白和继续隐瞒的迟疑中沉默着,当她抬起脸,见到他手里捏着一盒避孕套时,脸色瞬间苍白。
程准万万没想到,他一心一意念着的妻子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方才在浴室,当他看到这盒已经开封的避孕套时,一直以来不敢揭晓的答案终于在那一刻得到验证。
为何会发现她有外遇?除了那一个暧昧的吻痕,还有一件事裴嘉桉至今都不知道。
几天前,程准因急于出席一个学术会议,在衣柜里找正装时,无意翻出了一件不属于他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西服外套,料子上乘,但不是他穿惯的品牌,也不是他的尺码,他看着颇眼熟,又肯定绝不是自己的,更奇怪的是,那件衣服挂在裴嘉桉的衣橱里,与她的外套放在一起。
后来,在电梯里见到许明择时,他突然想起那件外套,正是裴嘉桉被上司妻子泼水那天,他送她回来时,她身上披着的。
外套是那个男人的,裴嘉桉口中不熟的同事,住在他们对门,他被这个事实惊出一身冷汗。再之后,他又是无意中听到学生关菲与朋友提起许明择这个名字,自从关菲撞上他的车,她对他一直心怀歉意,下课后总会上前关心他一两句,他顺水推舟,多次有意无意地引导她提起许明择,有一回她终于说到,就在他出车祸那天,她在医院见到了许明择。
那一刻,程准心中那个答案几乎已经浮出水面,只是没有证据。
在他面前,其实裴嘉桉多次露出破绽,比如深夜的电话频繁了,比如她在穿衣上的搭配变了,比如她近段时间在性爱上越来越大胆,仿若热恋之初。
但是在今天,一切都瞒不下去,他没办法再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来度假村的路上,他设想过多种可能,他心里隐隐期待,倘若裴嘉桉还有与他重归于好的心,这一趟她不再乱搞,也许他会选择原谅。
可是,她都做了什么?
裴嘉桉看着一脸震怒的男人朝她走来,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对不起,程准。”她想伸手去拉他,他手一甩,盒子擦过她的脸,无声地落地,散落的避孕套洒满一地。
程准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死眼前的女人,双手握成拳,忍耐到极限。
“他是谁?”他想听她亲口说出。
“公司一个同事。”她轻声道。
“上次送你回家那个,就住在我们对门?”
“是。”听到他说起许明择,她微微惊讶,惊讶过后又冷静下来。程准这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或许今晚,也是在他计划之中,就等着她现原形。一想到这,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
他自嘲一笑,看着地上的安全套,太阳穴突突地疼,他看着她,声音阴沉:“今晚跟他做了几次?”
她没回答。
程准一把扯过她的手,将她扔在床上,把她死死按住,他双目猩红,一字一句道:“裴嘉桉,回答我,你跟他做了几次?”
她撇过头,双眼酸涩,喉间也在冒苦水,咬住下唇,依旧一言不发。
他拧过她的头,捏紧她的下巴,一边制住她,一边去扯她的睡裙,宽松的裙子被他脱下,丝滑的布料在手上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我就满足不了你是么?你就这么贱?”他站起身,抽出皮带,狠狠地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啊...”压抑的低吼从她嘴里溢出。
皮带发了疯般抽打在她身上,她双手被举至头顶固定住,浑身暴露的双乳被手挤压着,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半身也什么都没穿,不一会,白皙的肌肤便浮起一层淡粉。
程准看着她剃得干干净净的阴穴,沉下脸,皮带对折,大手掰开她双腿,粗糙的皮带抵上脆弱的穴口,手起手落,“啪”一声,嫩穴多了一道红痕。
【48】发情(sm,h)
“嗯....”下体火辣辣的疼,裴嘉桉看着一脸怒色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声。
手也疼,丝质睡衣料子再顺滑,被绑得太紧,她每挣扎一下,衣服磨着手腕,她不敢开口让他放了她,只因她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至少他还肯碰她。
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她眨了眨眼,无声落泪。
程准扔下皮带,看着白皙的肌肤布满一条条红痕,他没控制住力道,除了胸前,其他地方没一处可看。
气消了吗?没有。
一想到她这幅身子不知道被那男人干了多少次,浑身又是一把火烧起,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缓缓坐在她身旁,摸向锁骨处那道鞭痕:“痛吗?”
听到他的话,裴嘉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在发抖,声音也抖,:“我们还能怎么办?程准,你告诉我!”
他看着她的脸,娇艳动人,风情入骨,他的朋友经常夸她好福气,妻子不仅会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