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爹真的要成亲了吗?芽芽虽然心里震惊在大树後听到的消息,但每天该做的事她依然要做完,否则,爹回来後,不管多晚,无论有什麽事,她也得补上,还不如自己先定下心来主动做好,就算不能完全静下心来,功课效果不行,必须做完,竹篮打水是一场空,但如果是脏篮子呢,篮子虽然没有打起水,但在水中得到了清洗,褪去了篮中污垢,这也是一种收获。
    正如看书学习,也许你不能时时都集中精力,但书看多了,你整个人的气质却在无形中被书本熏培出来了,这或许也算是饱读诗书人和无知人的一个区别吧,气质上的区别。
    做完了功课,还有每天三次的药浴,这些都是芽芽每天必须做的事情,现在芽芽就是泡在浴桶里,脑子也开始随著身体放松後再度胡思乱想起来,爹怕是早晚也会再成亲的吧,爹这麽年轻,怎麽能让爹一个人生活呢,芽芽苦笑,如果真为爹好,就该让爹再娶,可是,为什麽,心里就是不愿呢。
    这次明确了心中的不愿让芽芽整个下午都焉焉的,一颗小脑袋瓜儿都在想像这家里住进一个人来的样子,再想著以後又有弟弟妹妹和她一起分享爹爹的关爱,芽芽心情更差了,对於一个前世缺少关爱的人来说,芽芽就是自私的,她不想要什麽兄弟姐妹,她只要一份完整的父爱,属於她一个人的父爱。
    唉,芽芽摇摇头,不想再去想,可是又岂是自己不想就可以的。
    夜里,芽芽依然粘著李元白,成功睡进了李元白的怀里,可是今夜平日只要依偎著爹爹温暖怀抱就能入睡的芽芽第一次失眠了,平静的日子眼看就要打破,她真的无法静下心来。
    芽芽睁著眼睛看著身旁的爹爹,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细细点点洒在爹爹的身上,让她的爹爹更显儒雅,一个儒雅的猎户,这话,芽芽自己都不相信,她现在是肯定了,她的爹爹是有大本事的,看,今天爹爹说去打猎,然後回来的时候带著银两,大猎物直接卖了得到的钱银,剩下野**,野兔之类的留著自己吃,这样丰厚的收获,芽芽怎麽相信,可又如何,她只知道她是爹爹的女儿就行了,其他的,爹爹越有本事不是更好吗。
    “芽芽怎麽了,还不睡,明天起不来爹爹可要抓人哦。”女儿的一举一动李元白当然知道,平日这小家夥粘著人上了床,还没等翻身就睡著了,今夜却一直没睡,这可是奇事了,小懒猪也有睡不著的时候吗?
    “爹,芽芽才不会起不来。”扭了扭身子,芽芽不服,人家这是床气,习惯懒一下床嘛。
    “好,那快点闭上眼睛睡觉,嗯?”轻轻拍著女儿的後背,帮助女儿入睡。
    芽芽再没有说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还是无法入睡,芽芽悄悄地又睁开眼,只是这次没敢抬头望人,小脑袋低著,视线往下扫,一扫就扫到了李元白的胯部,芽芽脸红,前世她在酒吧里卖过酒水,里面的一些事情她看得太多,其中一条在酒吧里是绝对的真理,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迷离醉梦的酒吧里,开始大家尚能保持著几分理智,可是到了後来,能清醒的不知几人,急不可奈的甚至在洗手间里就欢好起来,男男女女在这片欲海中迷失著自己,只会寻找那一次次欢好的快感,不爱只性,那样的生活是靡荡的,可是也从侧面说明了男人女人对性的需求,性欲属於一种身体的冲动,没有经历过或许还好,可是经历过了,只要理智稍稍松动,你就会被欲望吞没,夜色中迷离了的红男绿女就是抛开理智追逐欲望快感的人,这虽然有些极致,可是平日里正常的夫妻,恋人同样也有性生活,不过这类人是身体与心灵的结合,有爱有性。
    无爱有性的,有爱有性的人,芽芽都见得太多,有爱无性,芽芽相信或许极少数人可能做到,只是她目前还没看到。
    收回思绪,芽芽惊觉自己的目光一直都在盯著爹爹胯下的阳物,脸更红了,似乎整个身子都热起来,收回目光前,芽芽又看了一眼,爹爹的阳物就这样静静躺在爹爹的胯下,可是尝到过欢好快感的滋味过,阳物会继续一直这样安静下去吗,芽芽咬著小嘴,爹爹能这样忍受一辈子吗?
    ☆、12
    李元白轻轻叹了口气,女儿总算是睡著了,被女儿这样盯著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别是,李元白看著自己的下身,让女儿盯著这里一盯就是半天更不好受,换作一般人,或许感觉不到这被人盯著的目光,特别是盯著阳物的目光,可是李元白已是元婴期高手,五官的灵敏,身体的感知岂是凡人可比的,所以,他能很肯定地知道芽芽之前就是在盯著他的阳物。
    感知到芽芽的视线放在自己胯间,李元白来不及思绪女儿的意图,身体先给了反应,胯间兄弟越来越敏感,差点没直接大起来,幸好李元白脑子也不慢,赶紧强行把老二压住,不让有所变化,要是在女儿面前小老二变成大老二,李元白这脸可是丢尽了。
    李元白一边苦苦压抑著随时准备抬头的欲望,一边企盼著女儿赶紧闭眼睡觉,也因为这样,没有感觉到女儿同时因为他的阳物而变得燥热的身体,直到不知多久後,女儿的入睡,李元白才终於是定下些心来,一手把女儿轻轻往上搂些,哪想到一动,女儿又一次像往日般双手双脚绕在了自己身上,还好,女儿仅三岁,身子尚小,另一手轻轻绕过女儿的身子,拍了下自己的阳物,乖乖躺好!
    哪知道大老二刚变回小老二,怀里的芽芽又不规矩了,扭著身子,因为自己搂高了女儿,女儿的一张小脸直往自己脸上凑来,李元白吸了口冷气,无它,小老二又变回了大老二,今夜他是怎麽了,女儿这样的举动平常和他一起睡觉时不知做过多少遍,或者说芽芽睡觉没有哪晚不动的,因为女儿的脸就在自己面前,李元白不需要动,就能把女儿仔细看清楚,一转眼,芽芽三岁了,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开,可是依稀间已经可以看出芽芽往後的大致相貌,很简单的两个字就可以概括,清秀。
    李元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长得一般,而芽芽的母亲,李元白仔细回忆,幸好时间不长,他还记得,长得也是一般,听说,她之前的丈夫也很一般,这样一般的三个人,无论芽芽是谁的孩子,你真的不要希望下一代会一下子天姿国色,李元白也不希望女儿有一副美姿,在修真界也好,凡人界也好,倾城倾国的美貌若没有强大的力量,只会是祸不会是福,芽芽这样就挺好,和自己和她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一样,长相一般清秀,这样就行,国色天香的最要不得,丑的也过了头,中间清秀最好。
    最後,李元白把目光放在了女儿的小嘴上,三岁芽芽的小嘴粉嫩嫩的,犹如桃花蓓蕾般娇滴欲涎,李元白咽了咽口水,一愣神,胯下的阳物终於彻底大起来,在李元白的身下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李元白无奈地闭闭眼,芽芽睡著了,他便随胯下的大老二想如何便如何,也不运功强行压下这股欲望。
    再睁开眼,仍是芽芽甜美的睡颜,鬼使神差地,李元白伸出了手指抚摸上女儿的小嘴唇,他从不是为美色所动的人,可是这一刻李元白却觉得女儿是最美的,女儿的小嘴唇是谁都无法比拟的。
    小家夥居然流口水了,难道最近油水不够,可是这几天他们都在吃肉,呵呵,应该是做美梦了吧,不知是做了什麽样的梦让芽芽开心成这样。
    李元白也不用毛巾,就著手指轻轻给女儿拭去嘴角的口水,也许是这个擦拭的动作刺激到芽芽什麽,总之芽芽张嘴就把李元白的一根手指含了进去,含著还不要紧,芽芽居然吸吮起来。
    嘶──在芽芽小嘴小牙小舌的力度下,一种细微的酥麻感觉瞬时传遍全身,李元白只觉胯间阳物也抖了下,熟睡的芽芽似乎还嫌不够,吸吮了李元白手指没几下,大概感觉到没什麽味道,把手指吐了出来,小身子却往下滑了一点,因为芽芽四肢是绕著李元白身体的,结果,芽芽这一滑,小屁屁刚好压到了李元白身下的大帐篷上,最巧的是芽芽屁股间的缝隙刚好就夹住了李元白的阳物。
    李元白闭哼一声,似痛苦似舒爽似极力压抑似渴望解放。
    赶紧吸气,呼气,李元白伸手把女儿扒著自己的手手脚脚拿开,远离了些自己,再吸气,呼气,悄悄起身,以後,和女儿同眠这事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作家的话:
    芽芽插腰:“不给票,还想看我和爹爹双修,门都没有,窗也没有,狗洞更没有!”
    李元白轻轻地笑笑:“芽芽,女孩子家家不能这麽粗鲁。”
    芽芽:“爹爹,可是他们不给票票,芽芽就不能和你双修了,芽芽要!”
    李元白挑眉,事关自己和女儿的大事,手指尖冒著幽幽白火:“嗯,不给票,想死吗?”
    ☆、13
    “哗──”悄悄起身的李元白直接进了浴室,劈头盖脸就是一盆盆冷水浇下来,之後,还嫌不够,李元白直接进了浴桶,放入冷水,就这样任自己泡在里面。
    李元白今夜是有些懊恼的,懊恼他一堂堂元婴修士,自控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差,这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以後还修什麽真!
    想到这些,李元白心里火气又重了些,手一挥,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如果静不下心来,那就再冷下些来吧。
    芽芽在窗外捂著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发出声音,今夜还是她先难入眠,所以即便睡著也只不过浅眠,再加上最近父女俩同榻而眠,让她早已习惯了父亲温暖的怀抱,所以,李元白刚起身没多久,她就醒了。
    怕爹爹发现,也不穿鞋子,直接光著脚悄悄站在了浴室外面,如果是平日,平和的李元白是定会关好了门窗,可是李元白一身火气,心里还有些燥动,再加上,他自己都知道大半夜的,急匆匆之下,浴室的门便开了一条缝,芽芽便是透过这条缝看见了里面的一切,她醒来时不见爹爹在身旁,以为爹爹入厕去了,可是等了一会儿爹爹还没会来,所以她下床来找爹爹,她是真没想到爹爹居然来了浴室,她可是清楚清得的,他们父女俩都是沐浴了才上的床,哪会想到大半夜的爹爹居然又来了浴室。
    一开始还好,李元白穿著衣服,可现在,李元白把衣服褪去,芽芽惊得差点没叫起来,还好,还记得赶紧捂著自己的嘴,可还是让李元白发现了。
    “是谁?!”李元白在里面喝到,语气中的怒气更重,因为刚才的懊恼,让他又一次放松了警惕,可是很快李元白又无奈地笑笑,今夜自己浮燥了,屋外的人除了女儿芽芽外还会有谁?
    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不要看著一般般,可是里里外外都是让李元白武装到牙齿的,谁靠近他都会知道,就像今日白天,兰花婶来过,他都知道,而现在晚上,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打开了屋子的禁制,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来,这屋里就只会有他和女儿,所以,在外面的除了女儿就不会是别人。
    “芽芽”明白过来的李元白出声喊女儿。
    “爹──”芽芽知道自己被爹爹发现了,娇嫩地在门外叫人,语气里尽是小女儿的撒娇。
    “进来吧。”李元白摇摇头,对上女儿,他只有投降的份儿,挥手让浴桶的水变热,大半夜的泡冷水,这是有病。
    “芽芽先别进来,爹爹没穿──”李元白後半句话堵在了喉咙里,他只忙著让水冒气,不让女儿奇怪自己大半夜的行为,却忘了自己现在身无一物,可是晚了,芽芽已经推门进来了。
    “爹,晚上的时候不是刚洗过浴吗?”芽芽扭著手指扬著天真的笑容,我就是三岁小孩,我是三岁小孩──,没关系,没关系──
    “爹睡得热了,身上不舒服,就来洗一下,夜深了,芽芽快去睡吧。”李元白扯著别脚的谎言,深秋的天气,实在谈不上热。
    “芽芽知道了,爹也早点休息。”芽芽也不说破李元白的谎言,爹爹的谎话从小到大多得去了,爹爹不是普通人,为了掩饰不凡的身手,说些谎言是必须的,虽然谎言千穿百洞。
    “爹马上就好了。”这两人都刻意忘了李元白赤裸著身子的事实,芽芽自我催眠,我还小,我才三岁,李元白同样如此,女儿还小,不过三岁,虽然现在自己让她独自药浴,可是放在普通人家里,都还在大人帮孩子洗澡。
    芽芽从浴室出来,一路小跑著跑回床上,一上了床,把被子拉起来整个人埋在里面,没人看见,芽芽整个人如熟透了的大虾,从头红到脚。
    芽芽咬著手指,看见了,她看见爹爹的阳物了!
    现代社会A片横行,芽芽自然不可能没有见识过,各种类型的男人女人什麽没见识过,女人双rǔ的大小,男人阳物的尺寸,芽芽都算见识过一番。可是──
    爹爹的阳物居然这麽大!
    看著爹爹穿著衣服时这麽儒雅的一个人,想不到脱了衣服居然亦是雄伟不凡。
    唉呀,羞死人了,怎麽老在想爹爹的阳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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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爹,你不和芽芽一起睡了?”等芽芽好不容易把脑子里那根巨大阳物的画面暂时关住,才发现自己爹没回来,起来一看,爹居然睡在了另外的屋子里,芽芽抬著委屈的小脸望著李元白,样子怎麽看怎麽样可怜的小狗狗。
    “天气冷,怎麽穿连鞋子都不穿!”刚才还对女儿说热的李元白一眼就看到站在床前的女儿赤著脚,李元白眉头皱起,从抱起女儿,认定她是自己女儿那天开始,李元白对女儿是疼到了心尖上,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何况现在看著光著脚丫子的女儿
    心里一急,也顾不得自己的状况,紧著下了床,抱起了女儿,握著女儿的小脚,果然小脚冰凉。连忙放在怀里捂著,悄然运功,暖和著女儿的身体。
    “爹,你不要芽芽了!”芽芽才不管什麽冷不冷,她只知道爹没和她睡,不要,她要和爹一起睡!
    “爹怎麽会不要芽芽呢?”轻轻拍著芽芽的後背,李元白哭笑不得,这孩子怎麽越来越粘自己了,不是都说孩子越大越和父母疏离吗,可是他家的芽芽却反过来,小时候乖得不行,自己一个人依依呀呀就能过一天,没他什麽事,可是大了,反而越大越粘他。
    “那爹干嘛睡在这里?”小手一指李元白现在睡的床,眼里还在委屈,可是小脸却是控诉。
    “爹刚沐浴出来,怕扰了芽芽的睡眠。”摸了摸芽芽的双脚,已经开始暖和著。
    “爹是坏蛋,芽芽一直都在等爹!”把小脸埋进李元白xiōng前,芽芽紧紧搂著李元白不放,她不管,她就是要和爹在一起,没有爹在旁边,芽芽根本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好,好,爹是坏蛋。”抱著女儿哄著,这会儿,女儿说什麽李元白就是什麽。
    “芽芽?”见女儿紧搂著自己不放,李元白还暗叹小孩子手劲倒不小,过了一阵,人还是搂著不放,李元白低头,失笑,小家夥就这样睡著了,大半夜地闹了这麽一场,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如何熬得住。
    芽芽今夜确实是累了,身体累,精神上也累,白天就开始烦燥的思绪,前半夜甚至只是浅眠,到了後半夜终於是再也支撑不住,沈沈睡过去。
    只是,李元白试著动了动小家夥的手,可是今夜小家夥似乎是赖定他了,之前紧紧抓著人,李元白把手弄开,小家夥又抓上来,如果抓不到,小脸立马皱成一团,大有醒来的架势,李元白无奈,只能继续搂著女儿躺在床上,看著女儿香甜的睡容,李元白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今夜他也休息吧。
    看了眼窗外,很快就要天亮了,这一夜总算过去,凌乱的一夜,李元白没有动,静静地躺著,芽芽依然趴在他的xiōng前,不想让自己的动静扰了女儿的睡眠,尽管挪动女儿不让女儿发现什麽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对女儿,他不想这麽做。
    直到天大亮,芽芽才终於醒来,看到自己依然趴在爹爹的xiōng前,芽芽满足地笑了,这是她的爹爹,最亲爱的爹爹!
    “芽芽他爹在家呢!”让女儿泡了药浴,两人吃过早饭,李元白便躺在院中树下的摇椅上指导一旁女儿做功课,只是还没开始多久,屋外有了声响,来人正是昨天已来过的兰花婶和阿桃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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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是兰花婶啊,进来坐。”李元白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三年的时间他依然做不到和这些村子里的大婶们自然交流。
    “芽芽他爹,我给你道喜了!”一进门,屁股还没坐下,阿桃婶就拉开了大嗓门。
    李元白皱眉,如果说像兰花婶这样家长里短的他还可以勉强应付的话,像阿桃婶这样话多个不停的,他就完全招架不住了,这种应付女人的事情,无论多大本事的男人也不行。
    “唉哟哟,瞧瞧这房子富气得,如果有个女人就更好了,收拾持家,这日子该要过得多美!”阿桃婶也不管李元白接没接话,自顾自说。
    “张家村张田张大地主家第九妾的女儿看上了你啦,啧啧,芽芽爹,天大的喜事啊,姑娘又是黄花大闺女,嫁妆又丰富,这下,芽芽爹,你是掉幸福窝里去了!”阿桃婶接著继续,她是媒婆,什麽样的人没见过,这种木讷不说话的也不少见,她就根本不在乎,人家不说话,她更好,让她把话说全,不过,这芽芽他爹长得太一般了,别说比不上镇里李家那嫡仙般的李公子,就是稍微长得俊些的公子们,芽芽爹也比不上,再看了眼旁边这家女儿,父女俩都一样,小姑娘一脸清秀,小姑娘爹也是一脸清秀,真不明白那张地主家的小姐怎麽看得上,还是个带著幼女的鳏夫!
    “唉呀,芽芽爹,你还坐著干嘛,赶紧的,把八字拿来,让我阿桃婶给你去合了好把事情订下来,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那张家村那大了,那张大地主的田足足占了张家村的一半,啧啧,那得是多少田,就算拿出一手指的来给女儿作嫁妆,那都了不得,足够芽芽芽爹你躺著吃一辈子了!”阿桃婶说得吐沫子横飞,越说越兴奋,仿佛看到媒金摆在眼前,白花花的大银子哟!
    兰花婶咽了咽口水,看著阿桃婶,今天阿桃婶的本事她算是真真见识了,只是,那阿桃婶面前的吐沫星子飞得也渗人了些,不著痕迹地往旁边移了移,再往芽芽爹方向打量过去,看见人家两父女早就远远地站著了,兰花婶咋舌,人家这两父女不不差,一个比一个精。
    “谢谢阿桃婶了,不过我没有再娶的打算。”李元白头疼,这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日子,哪跑出来的乱子,芽芽的母亲是意外,他没有再找一个凡人女子的打算。
    别说是凡女,就是道侣就是最近才想的,往日,李元白就从没这人想法过,有些修真者是会找伴侣,但独自行走在问道大路上的更多,忙著修行都来不及,有时间找道侣的实在不多,他也是其中之一,忙於修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从没有这种想法,而现在动了找道侣的念头也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抬头,他的道遵循顺其自然,他也明白,性事欲望已种在了自己内心,若得不到解决,这便是他的心魔,一旦有了心魔,不解决之前别想著修行向前。
    说到道侣,便想到昨晚突然而至的欲望,不期然地,女儿芽芽的小脸冒了出来,特别是那一张粉嫩嫩的小嘴,李元白赶紧把念头压下,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芽芽从兰花婶她们进来後一直紧握著的小手稍稍松了些,还好爹爹没同意,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在於爹的想法,只要爹同意了,她想什麽都没用,爹不同意,她也跟著放下心来,她一点都不想,不喜欢别的女人嫁给爹爹,她只要爹爹,不要後娘!
    “什麽?!”这次不光桃花婶大惊失色,连兰花婶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麽好的亲事芽芽爹居然想都没想就拒了,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两位婶子,真是对不住了,我和芽芽还有事。”抱起芽芽,李元白决定走为妙,他实在无法招架,芽芽要在这里生活,他不能把邻里得罪了,反正现在他的话也说清了,想著,李元白抱起女儿先出了家门。
    芽芽紧紧搂著爹爹的脖子,心情欢跃,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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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芽芽,我们是大姑娘了,自己睡,好不好,乖。”又到了晚上,李元白一想起昨夜自己的失态,是再也不敢让女儿和自己同榻了,趁著女儿独睡,自己也可以用一段时间来清心下,人之欲是本性,但不可过。
    “爹您不喜欢芽芽了吗?”芽芽抬著湿漉漉的眼睛,撅著粉嫩嫩的小嘴,望著李元白,她不要自己一个人睡,她要和爹爹在一起,她喜欢爹爹温暖的怀抱。
    “爹怎麽会不喜欢芽芽呢,爹最喜欢的便是我们芽芽了,只是芽芽现在长大了,要一个人睡了,知道吗?”李元白心里吸了口气,明明女儿还是女儿,女儿小孩子的表情还是那些表情,白天自己还好,有很多事情让自己转移心中的欲念的抬头,即便和女儿有些亲密的动作也没有什麽,可是晚上就不行了,他直接就是得咬著牙,攥著拳头,生生用最後一点理智才能让自己不在女儿面前失态,在没有恢复明台清明前,他只能这样做。
    “不要,芽芽没有长大,芽芽永远都是爹爹的芽芽!”芽芽才不答应,搂著李元白的小手就是不放开,整个人挂在李元白身子上。
    “芽芽!”李元白声音有些急喘,他就知道芽芽的小脸一凑上来就要坏事!
    “芽芽先睡,爹还有事!”说完不待女儿反应,略使小术松开了女儿的小手,赶紧把女儿放下,李元白急匆匆离去。
    芽芽张著嘴愣愣地看著李元白的离去,她总算发觉爹爹的不对劲了,要不是有事,爹爹绝不会这样,虽然自己经常抱著爹爹无赖撒娇,但爹爹对她的父爱她是知道的,发生什麽事呢?
    芽芽再一次光著脚丫子悄悄跟在了李元白的後面。
    浴室?爹爹最近怎麽爱上了浴室,昨晚明明沐浴过一次半夜又来了一次,今夜还是这样,明明之前沐浴了,现在怎麽又来了?
    “爹──”芽芽一个踉跄跌进了浴室,芽芽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著爹既然又进了浴室她就回去吧,哪想到还没返身,先被绊了一下,结果就是这样,破门而入,一跤直接跌到浴桶边,!!一声,掉进了浴桶里。
    他们家的浴桶做得不高而宽,就是为了方便小女儿使用,包括李元白使用的李元白也做成了女儿使用的那种矮而宽的,哪知道今天到成了让女儿跌进来的原因。
    刚才李元白让女儿香香的软软身子一搂,欲望又来了,只能赶紧放下女儿跑进浴室中,再次冷水浇身,哪知道还没浇下去,不经意又想到女儿,这下胯下的阳物更蹦得欢,李元白褪去衣服,坐在浴桶里,看著抬头的龙物,竟在冷水中也不减半分威势,李元白苦笑,他对男女性事实在不懂,以前修的是清心不需要懂,现在即便尝过性事中的快乐,也照样不懂男人一柱擎天时要如何处理,完全是半摸半猜,凭著感觉用手圈住了自己的阳物。
    “嗯──”一阵快意从感观里涌出来,这一圈,李元白好像找到了另一种方法,不需要女人,不需要冷水,不需要功法舒缓欲望的方法。
    可惜还没等李元白继续琢磨,女儿芽芽就跌跌撞撞闯进来,闯进来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芽芽掉进浴桶里,头朝下,刚好一口就含住了正兴奋著的李元白阳物!
    ☆、17
    “嗯──”李元白早在自己的手圈上自己的阳物时就没了理智,这时身体更是先脑子做出了反应,又一阵快意涌出,让李元白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而芽芽刚完全蒙了,她,她的嘴里怎麽会是爹爹的那个?
    三岁孩童的小嘴自然不可能完全含住成年男人的阳物,更何况李元白的阳物又比一般男人要大得多,虽然说含著,其实只不过含住了龙头部分,但就这样也把芽芽的小嘴撑得满满。
    两人一时之间竟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麽。
    “咳咳──”最终这一片旖旎被芽芽的咳声打破,不要忘了,李元白现在是泡在浴桶里,下半身全是冷水浸著,芽芽一头栽下去,她只是一个三岁凡人,当然不可能在水里长待,没过多阵,就让水呛了鼻子咳了起来。
    “芽芽?”这一出声也让李元白恢复了些理智,可是一看女儿差点又让他那点可怜的理智没了,女儿一身湿淋淋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儿小嘴上的水渍,分不清是桶中水还是芽芽口水亦可是自己的,总之小嘴就这样微张著,一丝丝水线流下来,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嘴,湿漉漉的芽芽,端著无限诱惑。
    李元白吸气,现在不是瑕想的时候,赶紧把女儿从水下提起来,接著在一旁的浴桶里放入热水,把女儿身上的衣服除去,抱著女儿泡进热水里。
    “爹”芽芽受到热水的刺激这才回过了神,软软喊了一声爹,刚才发生了什麽也明白过来了,她进来时爹分明就是在自慰,而她跌进了浴桶里更是间接帮爹爹舒缓了一回。
    男人自慰,芽芽又不是真的三岁古代女童,什麽都不懂,这事在她看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古代男人她不知道,现代十个男人十一人都自慰过,这很正常,芽芽甚至有几次还听过一些男人的酒後吐真言,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没有破身前,大多都不会想要,但男人不同,男人就算没开荤,到了年纪依然会有性欲,这是压都压不住的,这不是有没有女朋友的问题,而是从男孩子时代,青春点点时就开始的。
    所以,作为已经有个女儿的李元白有自慰行为根本就不足为怪,芽芽的这些想法若是让李元白知道估计得哭笑不得,他不过刚刚摸索著开始,什麽都还没动,女儿就跌进来了,说是还没开始也不为过。
    “芽芽,好些了没?走路都不好好走,爹怎麽放心你哟!”轻轻扶著女儿,就怕她再掉一次水又呛著自己,至於刚才女儿不慎含进自己阳物的事,李元白选择性地忘记,三岁的芽芽是自己的女儿,不论李元白想什麽,他都觉得是对女儿的玷污,是对父爱的抹杀,他什麽都没能想,绝不能再想,刚刚的事情不过是两人都不小心造成的,李元白这样告诉自己。
    同时决定往後再入浴室时必须布下结界,今日的事情万不可再发生,就是像现在不得已,父女俩都是赤裸著拥在一起泡在浴桶里也不行,而对女儿,或许是该请个娘子来告诉女儿男女别了,既使是父女有些行为也是需要避讳的。
    李元白想得很好,可是他不知道女儿两世为人的经历,自然不可能想到芽芽也有自己的思量。
    爹爹今日虽说拒绝了媒人上门的亲事,可是以後呢,特别现在看来爹爹是有性欲的,而且芽芽下意识地目光往下,估计爹爹的性欲不小,拒得了一次,难保以後不会为了性欲而娶个女人进来,如果不想让爹爹再娶亲,首先就要解决爹爹下半身的问题!
    怎麽办?如何解决?想来想去,最後想到了刚刚爹爹做的事上,自慰,要不自己帮爹爹?帮爹爹释放出来,自己可以用嘴,用手,虽然两辈子都是处女一个,但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芽芽相信她可以。
    可是,自己是爹爹的女儿,如何能做这些?这和乱伦有什麽区别,一边是道德理念,一边是对爹爹放不下的独占之心,芽芽咬著牙,天人不断交战。
    “芽芽?”李元白担心地看著女儿出神的样子,是之前被水冷到了?还是被水呛到了?还是怎麽了?
    看著爹爹,芽芽终於下定了决心!
    作家的话:
    什麽决心呢?
    不投票不告诉你们哦!
    ☆、18
    这样的爹爹只能是自己的,什麽伦理不伦理,都没有独占爹爹一个人重要!
    最终对父爱的独占欲望战胜了伦理。
    既然决定了,那麽接下来要如何做呢?芽芽抱头,还得继续想!
    “芽芽?”再叫唤了女儿一遍,李元白好笑地看著小女儿快速变化的各种表情,之前的春光旖旎让女儿可爱的样子冲散。
    “爹,刚才我跌进浴桶里含到了一根肉肉的棒子,是爹放进浴桶的吗?爹,是什麽东西,用来洗澡澡的吗?”芽芽一脸天真地望著李元白,故作天真,然後帮爹爹解决问题,芽芽觉得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反正,只要能解决爹爹的下半身问题就行,重要的不是方法,是最後的结果。
    李元白傻眼,这让他怎麽回答,事实上,芽芽也没有让李元白回答她的打算,她只是想找个由头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这问题真回答那还不羞死人,她爹是什麽人芽芽清楚得很,别看著外人都是爹是猎户,可是爹最是注意修养,一点过分的言辞都不会说,何况这种yín语。
    “爹,就是这个!”从李元白身上下来,父女都坐在了浴桶里,芽芽暗自暗自庆幸,还好爹爹刚才只顾著自己,没离开,更没穿上衣服。
    低下头专注地看著爹爹的阳物,小手握了上去,心里猛叹,真大,看著就够大了,哪知道实实在在握在手里才能感觉到到底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这家夥肯定很猛。
    芽芽捏了捏又按了按,成功听到李元白吸气声,再抬起头时,又是一脸的天真,芽芽觉得自己装得真辛苦。
    “爹,你拿来是用来洗什麽?”小手依然握著爹爹的阳物,心里偷笑,爹爹有反应了,变大变热了。
    “芽芽,起,起来吧,一会儿水冷了。”李元白差点没叫出来,双手紧紧抓住桶边,不让自己再滑进去,浴桶足够宽,就是自己全躺进去也可以,只要拿个小枕来就可靠著了,可现在这情况真要躺进去,那胯下的阳物就真是一柱擎天,破水而出。
    “嗯──”李元白终於没忍住,芽芽的小手握著他的阳物上下动了下,女儿就是专门来折腾他的小妖精!
    “爹,好神奇,它居然会大耶,你看,它立起来了,刚才还软绵绵的。”就像发现了什麽新奇一样,芽芽又上下动著。
    李元白紧咬著嘴唇,不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是他却没注意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身体又往下滑了一部分,坐著变为半躺著。
    李元白没注意到,可芽芽注意到了,芽芽暗笑,爹爹很青涩,可是又一想,不应该呀,爹爹青涩哪来的自己?爹和娘再怎麽也应该一回生,二回熟,难道爹只和娘一次就有了自己,再然後,爹就没和娘做过,更其实爹和娘并不是自己以前认为的,芽芽不只一次想过爹和娘的事情,因为知道爹爹的不凡後,芽芽猜测,是不是不凡的爹和平凡的娘亲之间不得不说的事,芽芽暗自摇摇头,李一一,你狗血了,不想了,反正那是自己出生之前的事,不管,现在的事要紧,不得不说,芽芽,其实你真相了,有你的过程确实很狗血。
    “爹,这是不是拿来漱嘴的呀?一定是了,刚才芽芽没有漱好,现在再重来!”芽芽坐在李元白两腿间,下滑的李元白身体已经把芽芽圈住,芽芽自问自答,像是发现了答案一般,兴奋地低下头,张开了小嘴,要不是爹爹往下滑的身子,芽芽还真不好替爹爹口交,可是现在李元白几乎平躺的身体,让阳物终於破水而出,彻底方便了芽芽。
    张开嘴芽芽再次把李元白阳物龙头部分含进去,这次不同於刚才的毫无防备,芽芽算有备而来,可是芽芽依然只能勉强把头部含住就再也不行了,再进怕得直顶到喉咙里,不得不再次惊叹。
    爹爹,你的阳物真的太大了!
    ☆、19
    芽芽又把嘴里含著的阳物吐出一些来,要不然舌头没法动,嘴里松开些後,芽芽小舌伸出和阳物guī头相碰,哪知道这一碰,刚吐出去些的阳物又猛地顶进来,差点没直接顶进芽芽的喉咙里去。
    芽芽小身子晃了晃,没法,她现在只是三岁孩童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李元白成年人的冲击,刚才那一顶也不是李元白想的,完全是无意识动作,让芽芽这一舔,李元白下身无意识地就顶了下。
    芽芽缓了缓,等被顶的劲儿缓过来之後,芽芽把爹爹的阳物完全吐出来,不行了,她得歇口气,要不然,爹爹的欲望还没舒解出来,她先累趴下去,再说这口交又不是光含著拨弄,特别是现在芽芽还含不下,就更需要做些别的。
    芽芽不知道其实她不做别的,她爹李元白就已经情色迷乱了,她也不知道就她的小嘴这一吞一吐间,带著嘴唇一张一合,本来粉色的小嘴现在如同抹了蜜汁般娇豔水嫩,更让人垂涎欲滴。
    芽芽小手顺著阳物guī头一直往上,直到阳物根部两个肉蛋前,芽芽恶作剧地用手捏了捏,成功听到李元白又一声呻吟。
    “爹,这棒棒是你身上的?!”芽芽一脸惊奇地看著李元白。
    “芽芽,住,住手,快起来!”李元白急促的呼吸声,他做了什麽,刚才女儿做了什麽,他,他居然没有阻止!
    女儿小不懂,难道他也不懂吗?李元白只想一巴掌掴死自己,芽芽是自己的女儿呀!就算他们真的不存在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他们已是父女啊!
    “爹,为什麽你身上会长出棒棒来,为什麽芽芽没有,好奇怪,爹身上不仅有ròu棒,还有肉蛋,皱皱的,软软的,然後又变大变硬还变得好热,还有黑黑的毛毛,扎芽芽的手手,爹,为什麽你身上会有长这麽多东西,芽芽都没有!”芽芽说一样摸一样,最後干脆整个小身子都趴在了李元白的下身上,仔细地观察著这些男性的特征来,说实话,虽然片子看了不少,可是真人现实近距离版的,这还是头一次,反正现在不该做的也做了,还怕看,索性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芽芽──”李元白嘶哑著声音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是除了脑子中还有最後在挣扎的理智外,身体早就不听脑子使唤了,要不手怎麽还在紧紧抓著桶边,根本松不开,身子更是整个滑进了浴桶里。
    “爹,好怪哦,明明芽芽和爹的上面长得一样,你看,爹,芽芽的上半身平平的,爹的也是平平的,芽芽这里有两个红红的肉肉,爹也有,不过爹的比芽芽的大!”说著,芽芽蹶著屁股顺著李元白的下半身往上爬,一直到李元白的xiōng前,小手一伸一边一个捏住了李元白的两个rǔ头。
    李元白脑子中轰地一下子炸开了,芽芽每一个动作犹如点燃了一次他身体里的暗藏的欲望炸药,一次次把李元白炸进欲海中沈沦。
    “芽芽,起来,快起来!”但尽管如此,毕竟李元白是元婴修为,其心智自是不能以一般人而论,他依然在阻止著这一切,芽芽是自己女儿依然死死地占著他最後的理智。
    “爹,可是为什麽我们下面长得就不一样,爹,你看芽芽的,爹的ròu棒,肉蛋,毛毛,芽芽都没有!”芽芽还真站起来,不过不是李元白想的离开浴桶,而是直接站到了李元白脸前,用手指著自己的下身,让李元白看。
    芽芽娇嫩的处女香就这样往李元白扑面而去,李元白只觉得这便是世上最香的香味,而女儿的下半身这样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眼里,让他明白最香的香味来自这世上最美的地方,女儿的处女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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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爹,你摸摸看,芽芽什麽都没有!”芽芽拉著李元白的手就往自己下身摸去,芽芽这是豁出去了,她就不信不能帮到爹!
    鬼使神差地,李元白真的摸上了女儿的下身,掰开粉嫩的肉缝,女儿小小的yīn蒂第一次露出全貌,李元白咽了咽口水,对於神秘的女人身,他也是第一次见。
    “爹,这是什麽?爹有没有?”芽芽自顾自说,转身又趴回了李元白的下半身,对於一个三岁孩童来说,你真的还别指望她有性欲这东西。
    不过,现在只要爹爹舒服快乐就行了,芽芽小手捋著李元白的yīn毛,拨弄著李元白的整个下身,她当然知道男人怎麽可能有yīn蒂,这不是得继续天真嘛。
    芽芽的一次次撩拨终於让李元白彻底散失了理智,只剩下急需解决,发泄欲望的本能。
    看著李元白阳物奋亢的样子,芽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含入,含不住的小手握住,嘴里舌齿间轻吮著最前端的guī头处,手中也不断上下套弄著剩余部分,几次含入爹爹的阳物也让芽芽有些新奇,以前看片时瞧著女人把男人的阳物含进嘴里,当时芽芽觉得是恶心的,後来看过书,说男人的这玩意儿味道重,芽芽就觉得看著有些女人一脸陶醉地舔弄男人阳物真是不可思议,可是今天,到她含著爹爹的阳物时,她发现根本没有以为的味道,反而满心期待,是因为阳物是她最亲爱爹爹的吗?
    感觉到手中爹爹阳物的颤动,芽芽收回心思,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加油!
    可是,大半天过去了,芽芽小脸垮著,爹爹,你这是什麽持久力啊!还不射出来!
    只是做到这一步,芽芽怎麽能轻言放弃,不行也得行,为了不让爹爹找女人!
    给自己打气,小嘴继续吸,小手继续弄,不管多久,总之,今天,爹爹必须泄在她的嘴里。
    终於,不知过了多久,芽芽听到李元白的一声低吼,嘴里又一次被顶住,爹爹泄了!
    芽芽咋舌,爹爹这持久的战斗力能有女人承受得了吗?
    “芽芽──”随著欲望的泄出,李元白总算恢复了理智,李元白痛苦地闭了闭眼,他对不起女儿,可是看著女儿嘴角边溢出的jīng液,李元白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身体又是一阵亢奋,那点对女儿的愧疚,对伦理的道德遵守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爹,原来你的ròu棒还会吐白水水,好好玩,爹,以後芽芽还要玩,好不好?”芽芽伸出小舌头把溢出的爹爹jīng液舔干净,爹爹的jīng液吃起来竟然让她有种欲罢不能,还想要的感觉,这时芽芽当然还不知道这是因为李元白元婴修为的关系。
    芽芽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麽心理,似乎当第一次突破了伦理这一层禁锢後,心里的胆子便大了起来,怪不得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迈出了第一次,後面第二次,第三次便不再会有伦理的道德包袱。
    “不行!”恢复理智的李元白怎麽能同意女儿的要求,女儿不懂,难道自己也不懂吗?和女儿刚才的行事意味著什麽,李元白再清楚不过。
    芽芽扁嘴,小脸委屈地看著李元白,小脑子却已在思考下次如何行事,总之,她不想要别的女人霸占她的爹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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