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作品:《大话天鹅湖

    两人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蜜汁,觉得身下都有些湿润了。“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奥洁托还在轻吻着她的面颊。“尊贵的公主,你就象一只成熟甜美的蜜桃。”奥洁托称赞道,心里想,也许为了生产才来修道院的吧,不然,这样的姿色不被男人欣赏,真是浪费了。“亲爱的,你忘记你来之前还是太后呢。”公主笑笑说,“和我一起客居好不好?”奥洁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声说:“既然是客居,以后总要回去的;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必须入教。”公主温柔地笑笑说:“亲爱的,有谁是回得去的呢。你慢慢就会明白的。”奥洁托正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公主的腹部,忽听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人,大主教请你回去。”“哦,好的。”奥洁托回过头和公主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就跑出了院子。绢代公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浮起一丝洞察的笑意。奥洁托兴奋地飞奔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扑倒在正坐在沙发上的大主教膝前。她虔诚激动地仰望着大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大主教,我的主人,你终于来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么时候能入教”约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抚摸着奥洁托的秀发,递给她一张纸说:“亲爱的孩子,你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过要学习背诵这首赞美诗,要虔诚,认真地背诵,要在任何情景下背诵。”奥洁托欣喜地接过白纸,看到上面写着:“主我来寻求你的爱,主我渴慕你的同在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求你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来充满我,来充满我助我向主前,你以恩典为我冠冕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得享安乐赞美主!他已将我成功救赎,荣耀归天父!”奥洁托低声念了一遍,觉得很顺口,于是说:“大主教,我马上就可以背诵,这首诗并不长。”大主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孩子。这首诗是你在受洗仪式上要背诵的,你必须能够抵抗任何干扰的情景下都能背诵这首诗,以示你对神的虔诚。”奥洁托站起身,神情庄重地说:“大主教,我现在就可以背诵给你听。”大主教缓缓站起,微笑着说:“好啊。”奥洁托虔诚地望着桌上的十字架,缓缓背诵道“主,我来寻求你的爱;主,我”忽然,她感到约瑟夫大主教在身后环抱了她,她不禁一阵心慌,停顿了下来。“继续。”大主教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带着温热气息的吻就接连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我我渴慕你的同在噢”还没背完第二句,奥洁托就浑身酥软了,但她努力回忆着下面的诗句。“求求你洁净我”奥洁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轻轻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背错了,孩子。”大主教的声音在脸庞上方响起,他吻了吻奥洁托张开急喘的樱唇,双手开始从奥洁托的腋下向xiōng前游走。“啊奉献完全之啊!!!喔——”奥洁托忽然向前一挺,只见高高挺起的巨rǔ上覆盖着大主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子捏住了饱满的rǔ头,慢慢揉捏着。“不要停下来,孩子。”奥洁托不禁用双手托着巨rǔ,身体贴在大主教身上扭动着,嘴里喃喃背诵道:“献我身与心求你啊用力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大主教单手兜紧了奥洁托的前xiōng,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中,在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啊奉献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奥洁托夹紧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我的孩子”大主教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扶着她的酥xiōng,一边在她的幽深禁地里扣挖着,一边慢慢推她向床走去。“下面是‘献我身与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洞口缓缓地进出。“噢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乐!啊,啊”奥洁托有些狂乱地呻吟起来,她挺起已经红肿的花唇,送到大主教面前。大主教慈祥地说:“很淘气的孩子,你不及格呢。”“噢不求你,我的主人,啊最后是,是,请充盈我,荣耀归于天父啊,主人,求你噢”奥洁托耸起的花唇湿滑蠕动着,紧夹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说:“主人手指太细了,啊,求你,请充盈我”大主教终于掏出自己的阳物,缓缓送入她的私处,一边还说:“孩子,要加紧背诵功课才可以,你这心浮气躁的孩子”“啊——!!”直到第三日上午,阳光直射在床上,奥洁托才从昏睡中醒来。“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却又瘫靠在软枕上了。又渴又饿,浑身酸痛,奥洁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乱睡衣,才逐渐想起前夜的情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她与约瑟夫大主教,结识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斩腰除魔,寻仙问药,并且知晓她所有的秘密并帮她保守秘密。她当初贵为太后,和他交谈时都是垂询的态度;后来她与尼古拉斯厮混时,也没把大主教放在眼里;现在他却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这一次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与她交合,以往的暧昧态度还象影子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似乎现在都成了前戏。约瑟夫是个奇怪的人。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羽翼大陆的,也没有人敢问。如同这个修道院,之前她以为是专属于天鹅国的,但现在才知道这是羽翼大陆最大的修道院。除了一些修女,她没有见过其他神甫。她摇头,真是深不可测。然而,约瑟夫有一种独有的神秘气质吸引着她,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沉静的时候都男女莫辩;看上去那么年轻俊秀,开了口却老态龙钟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是杀那大蛇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奥洁托不禁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爱上很多男人,但最爱的,是我还没有得到的那一个。“奥洁托”约瑟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周后,奥洁托正式入教。金壁辉煌的教堂里,修女们环跪四周,围绕着金光闪闪的即将临产的圣母像。圣像前,一个巨大的金色托盘摆放在鲜花丛中,盘中盛满了圣水。奥洁托裸身裹着一层透明的白纱,舒展地仰卧在盘中,由两名挺着圆滚滚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鲜花的花枝沾了圣水往她身上挥洒。四周的修女们一边吟唱着赞美诗,一边挺起圆滚滚的腹部或丰腴的娇臀。身披华贵金色长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们中间,有时按揉着她们的腹部,有时抚摸着娇嫩的玉户。于是清亮的唱诗声中开始夹杂了莺莺呖呖的娇吟。大主教最后来到奥洁托面前,庄严地取出一个镶嵌了圆润宝石的十字架,缓缓地在奥洁托的玉户中抽送。奥洁托裹着湿润纱网的胴体在圣水盘中蠕动,她强忍着一阵阵快感,仍旧流畅地吟诵着诗句。最后,十字架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当她紧紧地夹着十字架,艰难地爬行至圣母像的脚下,她便得到了圣母的眷顾与保佑。一股蜜汁象泉涌一样喷薄而出,浸润了十字架,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圣水盘里。“这是圣母显灵的神迹,孩子,圣母赐你教名为玛利亚。”漫长的严冬终于过去了,奥洁托的腹部也终于高耸了起来。“主人的孩子。”奥洁托经常爱怜地低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饱满起来。这次怀孕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以前那些恶心烦闷和呕吐的症状似乎从没出现过,使她更虔诚地归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带来的神迹。“也许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连分娩也没有痛苦。”奥洁托甜蜜地这么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绢代公主的路上。风和日丽,路边的植物都盛开了花朵,而绢代公主院子里的风景可不一样。奥洁托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院子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盛开着洁白或粉嫩的花,一丛丛象云霞一样。那些花瓣不时地飘落下来,落在树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公主殿下,在休息吗?”奥洁托轻声问。那女人没有动,低声说:“门没锁,进来吧。”说罢,慵懒地起身,挺着肚子伸个懒腰。奥洁托撑着后腰,慢慢地推门进来,笑着说:“公主殿下真是会享受呢,瞧这满院子的花儿,都比别人院子里的别致。”公主抚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亚麻色长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几乎垂地,只松松地用带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浅粉暗花的长袍,衬得面颊越发白皙,亚麻色的双眼顾盼流波,袍子裹着的腹部也似乎饱满得散发着微光。奥洁托不由得轻揽着公主的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说:“殿下真是个美人,恐怕怀着身孕还要比别人平时更漂亮。”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奥洁托肩上,一手撑着后腰,说:“奥洁托,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几天天气暖和,我却闷得无聊,来,看我给你玩个游戏。”说罢,便进屋去了。奥洁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绢代公主拿了一张弓走出来。奥洁托惊讶地吃力起身,看公主虽然身怀重孕,动作却仍旧那么干脆利落。“你——,你要干什么啊?”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个箭袋挂在一段树桩上,并抽箭搭弓,瞄准了远处的靶子。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经钉在靶子的圆心上。奥洁托更惊讶了,她慢慢走上前,抚摸着那张弓。只见那弓弦将近六尺长,弓身上木纹均匀,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经有些变形。奥洁托不置信地问:“殿下,你一直就会射箭?”公主开心地笑着,轻轻搂着奥洁托的肩膀说:“我何止会射箭,骑马,击剑都是会的。要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带你打猎去呢。”奥洁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张弓,脱口道:“教我射箭吧。”公主点点头,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丰满,拉弓的时候已经将她拥在怀里,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时地蹭着奥洁托的后腰。“明白了吗,宝贝~”公主殿下在身后吻了吻奥洁托的后颈。奥洁托有些脸上羞红地接过弓来。没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里已经很吃力,她没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开。公主哈哈大笑,说:“亲爱的,你这样娇贵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开弓的。看我的。”说着,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拉开弓要射;就在这时,公主忽然轻吟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弯下腰来。“啊”“殿下!”奥洁托吃惊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奥洁托几乎扶不住她,还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没有倒下。“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吟着,身后的长发滑到身侧垂到地上。奥洁托揽着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边,替她揉着腹部:“一定是刚才用力过猛了,你这么重的身子,可千万要小心啊。”公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奥洁托:“啊没事的我的孩子不会轻易出生的呃”奥洁托听了,忽然想起来,公主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腹部已经高高耸起,怎么到现在一直没生产呢。于是问道:“殿下,你这身孕有多少个月了?”公主揉着腹部,呻吟道:“十六个月了。啊别问我什么我们是,不一样的啊呃”奥洁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说:“好好,不问不问。”她双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来回按摩着,自己却由于一直挺着腰而酸疼。她低头捶着自己的腰,沉思不语。“亲爱的,你坐过来吧”公主轻轻拉了她一把,于是奥洁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边。“呃终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虚弱地闭上美目。半晌,公主说:“我幼年时候,就喜欢练习骑射,舞刀弄枪;少年时候,由于外族来侵,我还随父王带着弟弟南征北讨后来,没想到父王把王位传给了弟弟,就因为我是女流!可是现在,我弟弟由于没有子嗣,还是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女儿!我心里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说着,抚着腹部,闭目不语。“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怀了孩子,是吗?”忽然,奥洁托打破沉默,问道。绢代公主倏地睁开眼睛,凌厉地盯着奥洁托:“你怎么知道?”奥洁托笑笑,说:“公主别紧张,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多少也该看出些什么。你和大主教之间的亲昵熟络,也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会很平庸。现在我也怀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确定你的孩子是主教的。”半晌,公主笑了笑:“奥洁托,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我认识约瑟夫十几年了,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孩子了,约瑟夫说这是个男孩。我想,约瑟夫也很喜欢你的,才让你也怀孕了。我好像听他提过,要晋升你呢。”奥洁托低头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刚入教,就要晋升么?”公主抚着腹部说:“是啊。你来之前是天鹅国的太后,身为皇族,对权利政治很熟悉。而且你很有主见,又很温顺,当然,你还很性感呵呵算了,和你说太多了不好,你也太聪明,女人过于聪明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公主微微摆了摆手,继而岔开话题道:“那是我自己酿的清酒,你尝尝。”奥洁托拿起白瓷酒壶,倒出一些酒液在两个拇指大的小酒盅里,递给公主一个:“公主连酿酒也会吗?”公主把酒盅凑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家乡的人都会这个,来这里时间长了,喝不到就馋得慌。这酒力气不大,还掺了蜜的。”说罢,一口灌下去。奥洁托也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顿觉一股暖流一直烧到胃里,连腹部也暖融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抚了抚xiōng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后凑近了公主的脸颊。公主安宁地躺在躺椅上,温柔地凝视着奥洁托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奥洁托轻轻吻住了公主的颈弯。“啊——,噢”公主轻轻扭动着滚圆的腹部,仰起满是红霞的面颊,闭目享受着。“公主,肚子还疼吗”奥洁托轻揉着公主的大肚子,问道。还没等公主回答,栅栏外响起大主教的声音:“呵呵,奥洁托也在这里啊。”奥洁托回头一看,便捧着腹部站起身迎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礼:“主教”大主教上前扶着奥洁托,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低声问:“累吗,亲爱的?”奥洁托笑笑说:“呃,还好。谢谢大主教关心。”大主教搀扶着奥洁托来到躺椅前,俯身望着躺椅上的绢代公主:“亲爱的,我似乎很久没见到你了。”公主躺在躺椅上温柔地笑道:“约瑟夫,你足有四天没见到我了对吗。”话没说完,忽然腹中胎儿一阵踢动,公主捂着腹部颤抖了一下,“喔!啊”大主教有些紧张地替她揉着肚子,问:“怎么,又疼了么?”奥洁托在旁边轻声道:“公主刚才射箭解闷,可能是用力过猛,腹痛了一会。”大主教听了,凑上前低声道:“我的宝贝,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说罢,吻住了公主的樱唇。“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动着滚圆的腰身,娇吟着。奥洁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奥洁托,别走。”大主教一把横抱起正揉着隆起腹部的绢代公主,公主娇喘嘘嘘道:“一起吧。”大主教抱着公主进了里屋,把她轻轻放在垂着华丽帷幕的大床上,自己一把脱下长袍,露出瘦削结实的身板和四肢。公主禁不住大肚子的重压,慢慢仰靠在一堆软枕前。大主教早上了床,轻柔地吻着公主的樱唇。[font=times]“唔”公主吃力地举起手臂,抚摸着大主教的脸颊,又慢慢伸向奥洁托。奥洁托羞涩地上了床,轻轻掀起公主的袍摆,顺着公主的两腿内侧慢慢吻了上去。[/font][font=宋体]“噢……嗯……”公主感到一阵酥痒的感觉顺着两腿向私处直袭而来,她轻轻蹬了蹬双腿,两腿间已经湿润。[/font][font=宋体]终于到达了桃源禁地,奥洁托猛地用双唇包裹了mī穴口,象吃一只红熟的水果一样吮吸了几口。[/font][font=宋体]“喔——!!……嗯……喔……”公主挺着肚子振荡了一下,不由得摊开双臂扭动起来。由于下摆已经掀开,公主的袍带已经松系,一对象肉冻一样颤巍巍晃动的豪rǔ,逐渐顶开领口衣襟,显露出来;引得大主教把手探进公主的衣襟,嘴唇也慢慢从公主的樱唇吻向锁骨,顺着rǔ沟向下吻去。[/font][font=宋体]“啊!!……喔……”公主的娇躯被二人所制,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把美丽的脸庞向后仰去,继而高挺了酥xiōng,大肚子也更加浑圆隆起了。[/font][font=宋体]大主教按住公主双臂,使她更无法扭动,一面却不再挑逗公主,只欣赏着她的媚态。身下奥洁托却细细地舔食着公主的蜜汁,轻轻啮咬着她的花核,连花核两边的褶皱和花蒂也轻轻点到。舔得公主尖声嚎叫,上身却被牢牢按住,挣扎不能,一阵阵快感涌上头顶,使公主满面潮红。[/font][font=宋体]“奥……奥洁托,啊…….你,你好厉害…喔——”公主仰着脸颊,迷乱地呓语着。于是奥洁托和大主教换了位置,横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粉红的豪rǔ颤悠悠地凑在奥洁托面前,那一对rǔ头早已粗大得象两粒葡萄。比起奥洁托的酥xiōng,公主的豪rǔ生在结实坚挺,粗大的rǔ头在奥洁托凑近的唇前轻颤,被她一口含在嘴里。[/font][font=宋体]“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刚在奥洁托的嘴里扭动着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粗物在轻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大主教的粗物早已润滑地插入了她的蜜壶。[/font][font=宋体]公主在粉红的欲海中扭动,大肚子不停地鼓荡着。大主教在她的身下抽送着,从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几乎挡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奥洁托扶抱着公主,就连奥洁托吸吮的公主的rǔ房也看不见。她的粉缎长袍从领口到下摆都大敞着,一只巨rǔ被奥洁托叼在嘴里,另一只在奥洁托的手中摇荡;她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滚圆高耸的大肚子欲遮还露地在主教面前晃动。[/font][font=宋体]“哎…啊…”公主狂乱地推开奥洁托,双手撑起身子,两腿也弓了起来;这使她与大主教的交合处高高抬起,大肚子也挺在半空。奥洁托抱着公主的后背,又紧吮住公主的rǔ头,rǔ汁正象涓涓溪流吸入奥洁托嘴里。大主教放轻了力道,却加快了频率,使公主全身弓起,头更向后仰去。[/font][font=宋体]“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浑身痉挛着,双rǔ喷出两股rǔ泉,蜜壶处也涌出大量蜜汁。大主教随着也达到了高氵朝,一股白色的液体混着半透明的蜜汁喷到床上。奥洁托扶着筋疲力尽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后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后高高翘起的娇臀在主教眼前晃动,红润潮湿的花唇正散发着诱人的微光。主教不由用手指将她向两边分了分,然后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啊!!喔”奥洁托仰头娇吟了一下,险些软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将近在咫尺的一对酥xiōng埋在自己脸上。她逐寸舔着奥洁托的孕rǔ,并把rǔ头叼在嘴里用力吸吮。“啊——喔——喔——”奥洁托双臂完全无力了,双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撑。她的手臂软弱地下垂着,在公主的腹侧摇晃,她无意识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腹侧。主教的手指揉出更多的蜜汁,于是抬起早已再次硬挺的巨物,缓缓送入奥洁托体内。“喔!!呀啊啊”奥洁托更加高翘起娇臀,神情迷乱地娇吟着。她随着主教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荡着,xiōng前的一对巨rǔ也摇荡着撞在公主脸上。时间越久,奥洁托逐渐无力地垂下头,娇吟声却未减小。“约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说。主教加快了节奏,不久便达到了高氵朝。奥洁托昏了过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身侧,自己也累得动不了了。主教饶有兴致地坐在她俩身边,手里沾了大量的白色或透明的液体,慢慢涂抹在她们身上。两具白皙丰腴的胴体带着饱满的腹部闪闪发光。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长袍离去。公主休息了一会,转头看着仍旧昏迷的奥洁托。她撑起身子,挪到奥洁托身下,看那蜜口儿已经干涸了。她伸出三个手指,在奥洁托的幽禁之地轻轻揉着,不久,那里再次潮湿了起来。奥洁托在昏迷中有所感觉,闭目轻轻扭了扭脸颊。公主试着将手指伸进花心深处,哪知奥洁托的花径竟慢慢地将公主的手指吸了进去,而且还象饱含了水分的海绵一样,随着挤压渗出丰沛的蜜汁来。公主暗暗称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乱动着,扣挖着奥洁托的蜜壶深处,所到之处都是最亢奋之地。只见奥洁托在昏迷中无声地张了张嘴,不停地扭动着,忽然一口气没喘过来,喉咙里便噎住了。她昏迷着涨红了脸颊,无声地张着嘴,随着公主的节奏扭动着。公主见状只得停止了动作,不久,奥洁托便醒了过来。公主俯身抱住奥洁托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私处和奥洁托紧紧相契,并不停地磨蹭起来。“噢啊啊”两人大声地娇吟着,蠕动着,最后,公主将娇臀送到奥洁托面前,自己又将手指插入奥洁托的私处;奥洁托会意地在公主的蜜壶里扣挖着,两人相继达到了高氵朝。公主疲惫地爬到奥洁托身边,将自己的孕rǔ与奥洁托紧贴在一起,两对饱满的孕rǔ互相挤压,几道rǔ汁喷射到两人脸上。两个怀着身孕的美妇同时仰起头娇吟一阵,软倒在床上。屋里迷漫了各种汁液的味道,窗外的夜色里,只有花雨在无声地飘落。[/font]那夜之后,绢代公主身体不适,只好卧床休息。过了两天,大主教来找奥洁托。进了门,见她正坐在窗前缝着什么,大主教上前轻轻兜紧她的xiōng部,吻起她的后颈来。奥洁托吓了一跳,随即回过头和大主教亲吻。约瑟夫问:“你在做什么呢?”奥洁托举起一件水红色缎子小衣,说:“是替绢代公主缝的肚兜。她的肚子太大了,穿上这个,就不用总用手捧着肚子了。”约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来。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拉奥洁托坐在自己腿上。“亲爱的,”他的双手在奥洁托葫芦形状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绢代和你提起过吧,我要晋升你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务。”“我?嗯”奥洁托诧异道,随即被rǔ上的拿捏酥软了,“噢我怎么行”“呵呵,你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妇要照料,而且不久,我们这里即将来两位尊贵的客人,”他向奥洁托挤了挤眼睛,“她们都需要你照顾,所以,我会把一些止痛助产的医书传授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学。”奥洁托在约瑟夫的怀里扭动着,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娇哼道:“唔,难道还要象上次似的,我给人家接生的时候,连你在身后奸yín我我都不怕?”约瑟夫哈哈大笑,然后在奥洁托的孕rǔ上用力吻了几下,道:“我的宝贝!你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诉你,这两个客人你都知道,一个是夜枭国的女王奥黛尔,一个是天鹅国的月莲王后,她们也来客居待产。”奥洁托听了愣一下,问:“王族们都习惯来修道院生孩子吗?”大主教说:“呵呵,她们还不是因为我有医书和魔法,只不过你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你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奥洁托放在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继续说:“现在齐格菲尔德应该很庆幸他当初没有娶奥黛尔,不然他就没有机会笼络大雁国的女王了。现在夜枭,天鹅,和大雁三国结成了姻亲,势力在羽翼大陆都是独一无二的。哼”他低头看了看奥洁托,“你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女人,等那月莲王后临产之前,我就安排绢代分娩,到时候,把孩子换过来。我的孩子总带着我的魔法,等他长大成人,他可就是两国的继承人了哈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得意的大笑起来,苍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了。奥洁托却笑不出来,她无声地垂首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低声说:“我的主人,我很担心你。”约瑟夫微愠地回过头,抓住奥洁托的双肩道:“担心我?你是在担心齐格菲尔德吧?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他?!”奥洁托抬起双目,清澈的眼神无惧地直视着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忘记过去。现在你和绢代公主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在为你们担心,任何篡权夺势的谋划都是非常危险的!”也许是奥洁托语气和眼神中的焦虑打动了大主教,他宽心地直起腰,拂了拂广袖,坦荡地说:“我的孩子,你还是太幼稚了。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戏,以后你会知道的。”“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也是你们谋划的资本?”奥洁托低声问。大主教倒没生气,他沉思片刻,说:“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用,你的这个孩子将是比较纯正的天鹅国血统,恐怕不能代替奥黛尔的孩子。不过夜枭国不用我们担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你的儿子,这两个至亲,总有一个得听从你吧。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让他呆在你肚子里。”奥洁托有些伤心地看看主教,问:“这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约瑟夫走过来,俯身抚摸着她的肚子,说:“目前孩子还未完全成形,不容易辨认。对了,过两天她们来了,你要随我迎接她们。”奥洁托吃了一惊,烦闷地说:“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见她们!!”大主教停了停,微笑着俯身搬过奥洁托的下巴,低声道:“孩子,听话,如果你乖一些,我会多疼你一点的。”说罢,弯下腰吻着奥洁托的樱唇和粉颈,然后轻轻吸吮着她的精致的锁骨。“喔嗯”。夜色中的小木别墅亮着温馨的灯光,从窗户的投影,可以看到奥洁托用力弓起身子,丰满的孕rǔ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弯了腰,隔着衣服轻轻地吻吮着她。大主教正式晋升奥洁托为“白衣教母”,成为修道院里地位仅次于大主教的重要人物。奥洁托换上了比绢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颜色更纯净的雪白色袍子,每日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巡诊于各家即将临产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贵妇之间。奥洁托的医术精进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为“玛利亚教母”。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贵客终于到达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奥洁托提过的齐格菲尔德国王夫妇和奥黛尔女王夫妇。大主教早安排了华丽洁净的住处给她们,并在修道院大客厅接待他们。大客厅和主教的住处连在一起,离奥洁托的住处却也不远,甚至比从她那里去绢代公主的住处还近。绢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奥洁托却也不愿意见他们。一来无法解释自己又怀孕的事实,二来,她想,“还是都忘记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还想玩什么把戏吗,由他去好了;奥洁托也是实在不想伺候这两个女人。不过,等客人真的来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客厅很宽敞,铺着厚厚的地毯;奥洁托从屏风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对面摆着两张高背扶手椅和两张躺椅,四把椅子全用丝绒包衬。看得出躺椅是为孕妇准备的,而高背椅是给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风侧面靠墙的位置。客人们落座,齐格菲尔德夫妇坐左面,菲利普夫妇坐右面。奥洁托死盯着月莲王后看了几眼,那新王后面貌秀美,和绢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没有绢代那种戾气。她正温柔地枕着国王的肩膀,国王则疼爱地轻抚着她的大肚子。看样子也有六七个月了,奥洁托想。奥黛尔女王更胖了,原来淡棕色的瓜子脸变成了圆脸,xiōng部也肥硕不堪,腹部更是大得出奇;衬得身边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两人年纪悬殊,看起来却象母子一样。奥洁托摸了摸自己的脸,幸灾乐祸地想,奥黛尔和齐格国王却同龄,算起来比自己要小十几岁呢。或许跟着大主教时间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气质,她和绢代公主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的样子。女王穿着黑色宽身长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示一定尽心照顾两位贵妇,保证她们生产没有痛苦,并且保证婴儿健康。奥黛尔女王抚着腹部,忽然问大主教:“大法师,您是否能预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别呢?”大主教直立了身体,神色肃穆地说:“这并不难,不过请恕我不敬。”说着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带了些微光。他走近仰卧着的大肚子女王,将双手覆在女王腹部,轻轻揉动,那腹部也跟着散发出微光来。“唷啊啊喔”众人正暗暗称奇,女王却忽然闭起双目,浪声娇啼起来。只见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头轻轻摇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软倒,滚圆的腰身象波浪一样鼓荡着。看样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紧她的肩膀,一手抓紧她的手,低声安慰说:“亲爱的忍着点,忍着点。”女王完全失了威仪,在大主教的双手下蠕动娇吟着,大主教却专注地凝视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幸好时间不长,大主教很快退后一步,神色仍旧肃穆的说:“女王陛下,您怀的是一位公主。”菲利普礼貌地致了谢,而女王瘫软在菲利普亲王的怀里一阵急喘,已经顾不上客套了。奥洁托看着齐格菲尔德,只见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态吸引过去,然后禁不住摇了摇头。而月莲王后却担忧地看着女王的反应,然后羞红了脸,低头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果然,国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师,请给我的王后也看看吧。”月莲王后的反应庄敬得多,只见她紧咬了嘴唇,脸颊很快就涨红了。大主教仍旧专注地揉动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子,无声地紧闭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痒,但xiōng前被月白色的薄绸覆盖着的丰rǔ却凸现出两粒rǔ头来。国王心疼地拥住怀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却被她紧握得生疼。终于王后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剧烈的蠕动起来,气喘吁吁地娇声问:“啊大法师好了好了没有喔啊~”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说:“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怀的是王子。”“噢”月莲王后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国王怀里,脸颊上竟渗出点点细微的汗珠。这时,已经恢复体力的奥黛尔女王却不知轻重的说:“这可真凑巧,我们的孩子不如可以结亲,两国永世修好!”菲利普亲王和齐格国王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主教打了圆场,把话题扯到了孕妇的饮食起居上。很快,客人们要告辞了。女王和月莲王后即将回她们在修道院的住处,而国王和亲王会陪她们小住,然后会经常前来探望,直到分娩。两位贵妇吃力地微撑起身子,她们的丈夫帮着轻轻把双腿搬到地上,然后孕妇们僵挺着腰身,费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门外走去。谁都没注意孕妇们的裙子,不过奥洁托却看到她们的裙子后摆上各有一片水渍。待客厅空了,她从屏风后绕出来,查看孕妇们躺过的躺椅,发现丝绒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记。奥洁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术戏弄人了。“我可爱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奥洁托用手指划了划躺椅上的蜜渍,向大主教晃动着手指说:“主人,你在戏弄她们。”“哦?我还以为我做得够隐秘呢。”大主教扬了扬眉,作势要来捉拿奥洁托。奥洁托赶忙躲闪,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间移动。“呵呵,孩子,你慢点,别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对面慈祥地说。“你抓不到我!”奥洁托护着腹部说。大主教看着她那娇俏的表情,忽然觉得春心荡漾起来。他忽地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奥洁托的娇躯。“啊呀啊嗯唔,唔”奥洁托还没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怀中。她的脸被搬回头,嘴唇上被热吻着,两腿之间已被身后的硬物牢牢抵住。“嗯哦”通过那日的初诊,约瑟夫主教诧异地发现,奥黛儿女王的产期已近,却没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莲王后怀孕才七个月,却有临近分娩的征兆。他决定把绢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处,尽量使她提早在月莲王后之前分娩,以便届时偷换婴儿。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奥洁托每日寸步不离地照顾绢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后处巡诊一次,静观其变,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奥洁托才能离开。绢代公主很安详,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奥洁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总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恶梦连连。时间似乎慢下来了,越来越临近一个巨大的变故。终于在一天深夜,勉强入睡的奥洁托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特勒撒的声音焦急地低喊:“玛利亚教母!玛利亚教母!快开门!出事了!”她赶忙披衣起身,开了门,问惊惶失措的特勒撒说:“怎么了特勒撒姊妹,出什么事了?”特勒撒飞快的说:“您快去大主教的住处看看吧,绢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争吵,好像要动武了,我担心绢代夫人的身子”“怎么会”奥洁托顾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担心地说:“教母,您慢点,小心您的身体”奥洁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拉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脚步,不再说话。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大主教的住处,窗户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奥洁托飞快穿过大客厅,推门进入大主教的卧室,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随即身后的特勒撒发出一声尖叫。只见约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边的地上,xiōng前被刺入一把短剑,血流了一地;对面不远处,绢代公主昏倒在沙发边,身下也渗出一滩血迹。看来是两人发生了厮打,绢代公主刺杀约瑟夫主教,而约瑟夫重伤之下也回击了绢代公主。“怎么办我先救哪个这这,怎么会这样!”奥洁托焦急得团团转。“教母,您来救大主教吧,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我来安顿绢代夫人。”特勒撒说。奥洁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药柜,找出一些强心和止血的药丸给他服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药酒,不久,约瑟夫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那边,特勒撒正努力地将昏迷的绢代公主拽到沙发上躺好,并为她的大肚子热敷。看得出绢代的身子过于沉重,特勒撒实在抱不动她。奥洁托跪在大主教身边,将他的头揽靠在自己肩上;约瑟夫的身体却轻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将完全流走。“主人”奥洁托轻轻呼唤着,低头轻吻着约瑟夫清秀的前额。“呃我的孩子”约瑟夫的嘴唇蠕动着,声音低如耳语。“主人,告诉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你;我绝不能让你走”奥洁托低声急急地说,眼里充满了泪水。“孩子,看来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最后一个游戏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经不再在乎”“不!主人”奥洁托的泪水滴落下来,“那你不要再说话”她轻轻地吻着约瑟夫的冰凉的嘴唇,想恢复他平时的温度。约瑟夫闭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睁开,继续低声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经够长,我与老,老国王的父亲同岁而今,终止于绢代,她刺杀我心已死我,现在只是用法力勉强维持一时而已大约,见你最后一面呃”他轻轻握住奥洁托的手,对哭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道:“我对不起她,替我告诉我会等”说到这里,约瑟夫又昏迷过去。“主人主人”泪流满面的奥洁托不断吻着约瑟夫的嘴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这时,那边的特勒撒惊声呼唤她:“教母!快过来!绢代夫人要临产了!”奥洁托吃了一惊,只好轻轻把约瑟夫放下,又跑到绢代公主身边。只见绢代在昏迷中紧闭着眼睛,脸庞上却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随着鼓荡的大肚子一阵阵抽搐着,两手乱抓。“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盐来!”奥洁托命令着,往绢代的脑后塞了一个枕头。嗅盐刺鼻的气味使绢代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公主!公主!”奥洁托握住绢代的一只手,让特勒撒把绢代轻轻扶起来,半靠在特勒撒怀里。“奥洁托奥洁托”绢代急喘着,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捂着左xiōng说不出话。“公主,你千万别着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可能要临产了,请多歇息积攒力气。”奥洁托嘱咐道。“不啊我很疼”绢代虚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侧rǔ房上揉着:“我受伤了啊”她轻轻扭动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侧xiōng前衣襟上已经yīn湿了一片。奥洁托吃了一惊,她拉开绢代的手,轻轻掀开衣襟,只见绢代的左侧rǔ房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来是绢代将短剑刺入约瑟夫大主教的xiōng膛时,约瑟夫全力回击而致。虽然打在丰腴结实的rǔ房上,但离心脏位置太近,绢代又即将临产,真是凶多吉少。奥洁托伸手轻握住绢代受创的左rǔ,rǔ头处仍在慢慢渗出rǔ汁和血迹。“嗯哦”轻微的疼痛使绢代轻吟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约瑟夫是个魔鬼”奥洁托听了有些诧异,手里停了一下,仍旧继续轻揉着绢代的rǔ房。虚弱的绢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怀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奥洁托的手;她在时醒时昏之间感觉受伤的rǔ房被奥洁托轻轻按摩着,微弱的酥痒感觉传来,使浑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阵痛的间歇时候,她都要坚持把自己知道的尽快告诉奥洁托。“奥洁托约瑟夫是个一百五十岁的恶魔,你知道他用什么益寿延年吗啊,疼他奸yín了很多女人,令她们怀孕从生下的婴儿里挑选男婴配合他的权谋,剩下的剩下的女婴都被他残杀,他喝干了他们的血啊我,我本来啊,疼啊——,啊噢”绢代被腹中的阵痛弓起了身子,她紧紧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紧了奥洁托的手。奥洁托却被绢代的话惊呆了,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直到阵痛过去,绢代急喘着抚着腹部,奥洁托才回过神来。“公主,别说话,积攒力气生下孩子,以后再慢慢讲,好吗?”奥洁托用绢代没有握住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按摩着绢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轻轻劝说着。“呼呼不,不醒奥洁托现在不说,就,就来不及了我认识约瑟夫几十年一直相信他对我的爱我,我以为他会对我们的孩子好可我没想到我和他生的前两个女儿,早已都被他杀死啊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兽哦——!!”又一阵阵痛袭来,绢代用力挤压着下腹,几乎完全坐了起来。她一手搬着特勒撒的手,一手拽着奥洁托的手,头使劲向后仰去,高耸的腹部一阵阵痉挛着。绢代强忍着腹中的骚动和翻腾,岔开双腿,不懈的用力。奥洁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压着,特勒撒在身后扶着绢代的后背,并揉着绢代的腰肢和腹侧。“呃——!!!!!”阵痛暂停,绢代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大肚子也随着猛烈地晃动着。她躺在特勒撒怀里,蜡黄的脸庞上虚汗象溪流一样流淌下来。特勒撒扶她躺在枕头上,出去烧水了。奥洁托替她擦拭着虚汗,并把粘在脸庞和前额的乱发都理顺。“呃呃呃”绢代虚弱地急喘着,两手捂着腹部两侧,无力地扭动着。奥洁托安慰道:“公主,别怕,我会令你减少疼痛的。你要平静,请放松。”说着,她学着约瑟夫的姿势,轻轻探进公主的裙摆,轻揉着公主冰凉的产门,嘴里无声的念动咒语。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暖流涌进,使腹部也温暖放松了,顿时觉得有了些力气。“嗯啊”绢代公主蠕动着红肿湿润的花唇,微微吸吮着奥洁托的手指。“噢公主”奥洁托用另一手支撑着逐渐无力的身体,慢慢俯身吻住公主的双唇:“亲爱的我深爱着你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帮你平安的产下孩子嗯”“唔嗯我的奥洁托啊哦哦——,啊~,啊~~又开始了啊又开始了”公主正深情地吮着奥洁托的双唇,腹中的阵痛再次袭来。她紧捂着腹部,下身的用力竟不觉地将奥洁托的手指吸到产道深处。奥洁托轻轻抚摸着公主悸痛痉挛的产道,当她即将拔出手指时,感觉到公主体内强大的吸附力量。“啊——!!”当奥洁托用力将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终于象浪潮一样汹涌而出,身下顿时湿了一片。“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绢代公主半弓着身子,捂着高耸的腹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呼嗬——!!!嗬呃——嗯”她正急喘着用力,腹中的阵痛使她喘不过来,喉咙里被狠狠噎了一下,终于昏了过去。“糟了。”奥洁托低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公主左xiōng听了听,心跳十分微弱。她用力撑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后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着的地方,想把刚才喂他喝过药酒的瓶子拿过去给公主喝,却发现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主人主人”奥洁托抑制着强烈的悲伤,握着药瓶子走回公主身边。由于过于激动,她一边拧开瓶子的盖子一边剧烈地抽噎着,终于她忍不住伏在昏迷的公主身边大哭起来。“教母”特勒撒端着一盆热水跑进来,见状扶住奥洁托,接过手中的药瓶。“主人他他”奥洁托指了指不远处大主教的尸体,泪水继续汹涌地流淌下来。特勒撒回头看了看,大约明白奥洁托的意思,于是说:“教母,你稍微休息一下,平静心情,我来喂药。”说着,扶起昏迷的公主,把剩余的药酒全灌进她嘴里,然后又往公主身后多塞几个枕头,令她完全坐了起来。公主呛咳了几声,醒了过来。由于服用了药酒,她的脸颊浮起微微的潮红,但双唇仍是苍白的。“奥洁托”听到微弱的呼唤,奥洁托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于是飞快擦了擦泪水,振作道:“公主,你醒了太好了,来,我帮你一起用力!”说着,她微微摩娑着双手,令双手发出幽暗的光芒,然后分开公主的双腿,一手按摩着产门,一手慢慢探了进去。“啊!噢”公主的身躯震荡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双手,她不禁搬着特勒撒的手开始用力起来。宫口开了,胎儿进入了产道。“啊,嗯——”公主感到胎儿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着向外推。奥洁托凝神催动着法术,但是一股浓烈的悲伤又在她脑海里氲染开来,她不禁失了定力,又恸哭起来。力量失去,产道内的胎儿重重撞向宫口。“噢!!噢!!噢!!噢——”绢代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她捂着高高挺起的腹部大声呻吟起来,僵硬的后腰完全没有力气了,向后倒在特勒撒肩上。余痛一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着头痛苦地蠕动着。“教母——”肩上支撑着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奥洁托呼喊着:“教母,现在是紧急的时刻,请集中精神啊”她一边说着,眼泪也滚落下来。奥洁托无声地擦了擦眼泪,重新开始。“噢”公主颤抖了一下,低声呻吟着。“公主,请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边低声说着,一边搬紧了公主的手。“呃——!!嗯——嗯——嗯——呃”公主涨红了脸,继续推着胎儿,左xiōng前又渗出了血迹。奥洁托置若罔闻地微闭着双眼,朦胧中她摸到了胎儿的身体,慢慢地往外拽,很快,胎儿的头顶到产门。“用力!”奥洁托低沉地喊道,揉动产门的手开始挤压公主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