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8完结
作品:《开垦良夫有点甜》 74无需出手就解决了
夏至和小多合力把柳意扛回小饭馆,着实把几个姐妹惊了一跳,好一会才在夏至的咋呼声中回过神,该烧水的烧水,该请大夫的请大夫,总之没一人闲着。晓晓主动接手照顾柳意的活,把一堆女人都推出了门外。
等大夫给柳意检查完伤势,又上完了药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原来柳意的伤势是看着严重,其实并不太重,换句话说,虽然他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养好伤之后,依旧能活动自如,不过就是不能使用力气,或者说像大家族里的公子哥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般,嗓子呢,确实是被一种药物伤了,却并不是不能说话,就是费力点,更嘶哑了,不得不说,凤翔真的没下死手。不然,现在的柳意肯定要瘫在床上一辈子了,也让夏至对凤翔的印象又改观了。
夏至不放心小多,拽着大夫也给小多瞧了瞧,也不知他喝得那两杯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得她差点跟着一块去了。
年迈的女大夫,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小多的舌头,特沉着的说:“是同一时间喝下了毒酒和解药两种,烈性很强,导致令夫郎仍有些虚弱,喝些补药就没事了。不过,你们的房事太频了,令夫郎有点亏,是想要孩子了吧?”
前面夏至都听懂了,最后一句却不懂了,茫然的看着女大夫,她还没想要孩子啊!
小多却笑了笑,并没半点羞涩的道:“嗯,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吗?”
女大夫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夏至,也淡淡笑了,“你们还年轻,不急,是药三分毒,回头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行房时,你多是在上吧?想要孩子以后可不行了,也要注意,泄后不要马上退出,多停留一会。”
小多虚心的应着一一记下,特有求知欲的追问:“要停多久?”
夏至脸色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似的,差点没一掌捂住他的嘴巴,他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啊!胆肥了。
女大夫一听,老脸也是微红,心想这个傻小子,这有什么可问的,于是“这”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回道:“自己琢磨。”说着,转脸就对上嘻嘻傻笑着来装傻充愣的夏至,轻叹,她是老了啊!
送走了大夫,夏至回过头就冲进房里,想要好好和小多算算账,怎么什么话都好问,是该问的吗?还有她什么时候说想要孩子了,他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可不好。
没等她开口呢,小多倒先发制人了,直接堵着了她的嘴巴,感觉到她的心跳开始纷乱,他才松开了夏至,将自己心中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想要孩子么?和我的孩子?”
既然小多先服软,她也不好硬邦邦的质问,语调也跟着软化下来。“想是想,不过我们还年轻啊,玩两年再要孩子也不晚的,难怪被软禁那几天,你咋那么主动呢,原来是yīn谋!你是不是想先斩后奏啊!”
“生气了?呵呵,我知道你不会怪我,才敢先斩后奏!可惜,没成功!”惋惜的情愫尽在话中,听到夏至耳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经过之前大起大落的事,心更软的一塌糊涂。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苦涩味浓重的嘴巴上啄了一口,轻笑道:
“那我们就生吧!不就是孩子么?你想要我们就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嘿嘿。”不提还好,一提确实开始有些期待了。
“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小多喜笑颜开起来,偎进夏至的xiōng前,贴着她的馒头上。
“只要是我们的,都好啊,我对这个真没特别的嗜好,不过,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个你可得听我的,等我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她想起新婚时,看到的那条线了,眉头没来由的拧了拧。
在夏至怀里的小多点点头,知道她是担心,可就算真搭上了性命,他也要为他们两个人留下一个孩子,这点坚持是毋庸置疑,谁也不能改变。
夏至陪着小多在床上躺了一会,聊着关于孩子的话题,就睡着了,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趴下床,留下小多一人休息。
不知家里面怎么样了,奶奶一家子安不安生,听了小多说她找他来镇子帮忙的信,也不知道会不会信,这么多天了,一点信也没捎回去。更重要的是如果老娘知道柳意自由了,会有什么想法。不管如何,都要告诉夏老娘才行。
小饭馆总共两间屋子一个被小多占了,一个被柳意占着,好在是白天,不到睡觉的时候,不然这些女人可不干了。
晓晓坐在院子里,穿着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像农家夫一样,摆弄着簸箕里的蔬菜,见夏至走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簸箕,唤了一声夏至。注意,叫的是夏至,而非夏夏。
夏至注意到他对她称谓的变化,稍感意外,难道不在的这段时间,发什么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夏至,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铺子来了客人,苗子出去招呼了。”
他像是在解释为什么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生疏有礼的和以往见到的晓晓大相径庭。
夏至点头,是该和他聊聊,他总在这儿待着也不是上策啊。
“我想要嫁人了。”
“呃?嫁人?怎么这么突然?”她没听苗子她们谁说过晓晓有看上的男人啊。
“是你们村子里的,叫田胜。”晓晓莞尔,眼神中却不见一般情人的甜蜜,倒有一些酸涩。
“啊?她?”意外,太意外了,每回田胜从镇子里回来,都和往常一样,瞧不出丁点的变化,更没跟她提过一字半句。死丫头,嘴巴那么严,不搞底下工作都屈才了。
“她,很实在,知道我的过去,也愿意娶我,我不想孤独一辈子,我想嫁给她。”说到这,晓晓希翼着朝夏至看了过来,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目光细细不放她任何一个表情。
夏至微锁了下眉头,随即松开,喟叹道,“我希望你能幸福,真的,田胜这个人不错,说一不二,是个女汉子,你可以依靠她。我希望你想清楚了要走这条路,就要放下过往,一直走下去,不要回头,你跟着她会很开心的,你若可以接受,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当你的娘家人,她胆敢欺负你,我这个娘家人,不扒她层皮。”
晓晓像是将心中唯一的一根希翼稻草放开,暗淡着勾了勾嘴角,避开了夏至真挚的视线,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后,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只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抹凄苦的味道终究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吧,看出来了吧!伦家将问题在一个个的解决掉!哈哈,伦家快要解脱了~~强烈要求:我要休息,我要放假,不然我会屎的。
下回是夏老娘篇~~看她如何搞定柳先生~哇哈哈~~~
75阿门,请饶恕我吧!
柳意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在小饭馆长呆,毕竟地方有限,他一个患者需要清静,于是在医馆旁边租了一个两间小瓦房,想着就医方便,也可随时查看柳意的状况。
而晓晓也入了夏至家的户籍,以后就是夏晓晓,夏至的弟弟,和小多两个一起照看柳意。
夏至本想叫人把夏老娘找来,可又一想如果连夏老娘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小的怎么斗得过姑姑!不行,还是得他们回去换夏老娘回来,不然她实在不放心留石榴在家,还不被欺负死了?
幸好她及时想到了,若真只留下奶奶一家,再回家可能连门面都给换了。
因为夏至和小多不在的这段时间,夏至家几乎快闹翻天了,根本就没心思去关心夏至他们了。
自老夏家得知石老婆子一家还赖在夏至家不走,尤其是灾民走的走,留的留已经到了尾声,石老婆子一家仍没半点动静,夏老头子不愿意了,他都还没在那个房子住上一天,享享福,倒让死了儿子的石老婆子抢上了,他那心里甭提多不顺畅了,尤其之前就跟夏至呕过气,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将苗头都指向了石老婆子一家。趁着夏至不在家,仗着是夏老娘的老爹,气势汹汹的就要赶石老婆子一家走。
这回他也学精了,完全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硬是从夏春朋的口中得知夏至也想赶她们走的消息放出来,带领着乡亲们一同三天两头的围着夏至家的外头指桑骂槐,赶她们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乡民们本不愿多参与里正家的事,可听夏老头子说把那一家人赶走,是帮夏至了却了一块心病,又听夏老头子动之以理晓之以理的说什么石老婆子一家把儿子嫁给夏春朋时,一家人拿着聘礼卷铺盖就搬走了,根本不把石荟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念点亲情,还至于到赶上灾难不得不走的时候寻来吗?换句话说,石老婆子根本不把夏至当亲人,夏至心善才收留了她们。可哪有死赖在外孙女家的道理,又不是没女儿养老送终!也不怕别人笑话云云。
又听说夏至还打算送粮又送银子来安顿她们,她们都不知足,村民这才起了恻隐之心!
石老婆子也不是白给,别人骂过来,她就骂回去,一点也不吃亏,逼急了就拿着菜刀一阵乱挥,把人吓跑了才回屋紧闭大门,谁也别消想进来一步。
夏老娘夹在中间两面为难!天天守着夹板气,一天闷过一天,什么也不说。
而喜庆自从去了学堂也懂事了许多,时常跑到石榴的房里和他一起做功课,陪着他免受大人们的干扰而害怕。
石榴确不是害怕,而是整个家里最担心夏至的一个!好在有喜庆陪着,再有三天两头的吵闹,他就没了多余的心思,就是烦恼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快烦死了。
这种状况终于在夏至回来的那一天结束了!
同一天,夏老娘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包袱就走了,搞得人人都好奇,这里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石榴是又想夏至又心生埋怨,怎么去趟镇子那么久不说,还把姐夫也叫走了,直嚷着说将来等他嫁了人,也不理姐姐和家人了。笑的夏至直捏他肉嘟嘟的脸蛋,打趣他原来是想嫁人了,羞得石榴红着脸蛋,说坏姐姐。
喜庆对待夏至依旧不咸不淡、不远不近,不过见到人会喊声姐姐了,在夏至看来,有这种改变就不错了,她不能要求太多。
接下来,她该处理家庭内部纷争了。
与此同时……
夏老娘马不停蹄的跑到夏至租下的那个小瓦房,大气没敢喘上一口,对着留下来看门兼照顾柳意的晓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悄悄的溜进充满着药味的房间。
晓晓识趣关好门,跟在后头,挨着夏老娘小声的说道:“干娘,柳先生昨个刚醒过来,大夫说柳先生需要好生静养些时日才能康复。”
夏老娘嗯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意,不舍的调回视线和晓晓一道出了房间,怜爱的摸了摸晓晓的头,慈眉善目看着晓晓:“至儿回去就跟我说了,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你现在收拾一下就回村里吧,认了我做娘,就是我儿子,做娘的不能委屈了你,你只管准备自己的嫁衣就成,其他的我会办好。”
晓晓红着眼眶点点头,打小被拐子卖到青楼以来,他就忘记亲情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和夏老娘加上这次才第二次碰面,他的的确确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种长辈的慈爱,这辈子有这样的亲人,足够了!再没什么好奢望的了!
夏老娘送了晓晓出门,急不可耐的又步回了柳意的房间,搬了个凳子挨着床边坐好,小心的翻看他的伤处,心里涌上一*心酸的海浪。她轻轻的握着柳意白皙透明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视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我想好了,等你好了,我就娶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说不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这个心里头会念着你,哎!”尽管是自说自话,一向少言寡语的性子到什么时候,话也多不了,很多时候都是闷在心里,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柳意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晓晓,却是靠着床边一脸愁眉苦脸睡去的夏春朋,他微拧了下眉头,想要抽回握在她手里的手,倒把眯了一会的夏春朋惊醒。
“你醒了,要做什么只管叫我做。”
柳意扫了一眼房间,根本没有晓晓的影子,他张了张嘴,努力着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苦涩的撇了下嘴唇,他怎么忘了……他已经是个哑巴了。
夏春朋眨了眨眼,似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高脑袋,慢慢的滋润着他略显干涸的唇瓣,细水长流的滑进他的口中,嗓子立时舒服了些。无声的向夏春朋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
夏春朋憨厚的干笑两声,一扫先前心中郁结的心情,殷勤的用帕巾给他擦拭嘴角。
这个女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柳意盯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而展露的笑靥,心里不由得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失言了~~我保证下章一定劲爆!周四以后为了完结,可能会多更!福利绝对大大的!再失言就来锤我!
爆发吧~~小宇宙!!!哇咔咔!
76憨憨女人的方法
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傻子才不会享受,他也不是什么贵族里的公子哥,没那么多矜持!夏春朋也全无羞敛之色,不论是给他擦身还是上药,喂饭喂药都一本正经没半点yín\秽的神色,任劳任怨,把柳意照顾的服服帖帖。
有时柳意会想是不是自己没了多年的功夫傍身,魅力也跟着大大消弱,怎么这个女人面对自己赤身裸\体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歹也给个曾经直言要娶他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吧!
而她就是个闷葫芦,柳意现阶段又一个字也说不出,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就是伺候和被伺候的关系。
刚开始,柳意无聊还会从夏春朋的身上找找夏至的影子,把夏春朋看局促了几回,习惯了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把他当成易碎的娃娃般悉心照料。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柳意顿感无力,养病的日子闷的他想发疯更想咬人,等终于养到可以沙哑着说出不算清楚的音节时,柳意爆发了。
“你还是不是女人?”
听到柳意模糊不清的沙哑声,夏春朋差点激动的蹦起来,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了,紧张的捂着他的嘴巴,“别这么用力说话,可算见好了,慢点说。”
柳意抓着她的手腕想拿来她的手,又使不上力,拿眼没好气的睨她,示意她松开。这段时间别的没练出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夏春朋倒是娴熟的很,她马上心领神会的移开手掌,傻笑了两声,“你不说话,我也能看得懂。”
柳意轻哼了一声,那么老实的一句话,竟能不小心触动了他心上的某根弦,他别扭的瞥了她一眼,命令道:“我要洗澡。”
“嗳!”夏春朋爽快应道,麻利的将浴盆搬进屋子,再一桶桶将锅里成天烧着的热水倒进木桶,认真的试着水温,感觉温度适中卷起袖子,动作刻意着温柔的去掉他的衣衫,拦腰抱起放进浴盆里,四肢搭在浴盆的外延,以免沾到水,在听到他舒服的啧了一声,她的脸上不觉得柔和了更多。
她先沾湿了布巾,避开手腕脚腕轻柔的擦拭,再是xiōng膛、小腹、小鸟、大腿,再迂回来,经过小鸟的时候,她洗的格外细心。
柳意暗瞥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此时谨慎认真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以往几回他都没太注意,也不知是不是体力恢复的关系,竟异常敏感,他闭眼咬牙,努力忽略她那只清洗着小鸟的手。
夏春朋洗的心无杂念,水波粼粼视线不明,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掌中物什的真实感不是错觉,她吞咽了下口水,偷偷瞄了眼似有痛苦又似畅快互相纠结的脸,她猛地收回了手,赶紧挪到别的地方。
“你干嘛?”他倏地睁开眼睛,气恼的瞪她。
“我,我……”被他突然的发作搅合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我个不停,她傻愣着看着他,不知要说什么。
他气她突然退缩,更气自己没了功夫怎么变得不像自己了,还是说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他一阵苦恼的抬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是这样的!不是!
好一会,夏春朋再次瞄了眼浴盆中的仍站着军姿的小柳意,后知后觉的一下恍然大悟,“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滚,滚,我不要在看到你。”柳意依旧挡着眼睛,嘴巴发出无力的嘶喊。
夏春朋浑身一震,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是别样的颜色,不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涌上了一股子倔劲。她咬咬牙,双臂有力的将他从浴盆里捞了出来,还惦记着他的伤势,没敢直接摔在床上,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扑倒过去,轻轻的压在他的身上,任他身上的水渍浸染了自己的衣衫。
她对准他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瓣就吻了下去,生涩又笨拙的侵吞着他唇内残留的药汁芬芳,恋恋不舍的纠缠他那软嚅的舌,梦回百转间记忆中的那种味道深深的扎入她的骨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抵着他的额头,对着他急喘的呼吸,哑然道:“我下定决心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柳意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称不上英俊,可说是最普通的脸,心里不停的反复斗争,他想过的平淡日子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他是对夏至动了点心,那是被她有趣的性子吸引的。
夏至成亲的那晚,他喝的太多,思虑过重才稀里糊涂的碰到夏春朋,顺便发泄的,他没想过会和她有什么结果,很坚决很肯定的也告诉过她。但他忘了,夏春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观念守旧的女人。
现在他是个废人,在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照顾下,他不是没感觉,可惜那种感觉还不够让他决定跟她一辈子。
粗鲁的吻密密落下,毫无逻辑,也无规律,在他晶莹剔透的身子上印上了一块块淡红色的痕迹,倒成功打断了柳意的思绪。
霎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耳边回放着她一声声的“对不起”,他挣扎着抵抗起体内火热的流窜,更强制着压抑想要向上顶撞的冲动,被她生涩的唇舌挑\逗出酥麻快意的感觉源源不断的自他的小柳意上传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在用她笨拙的口舌取悦他?他的脑子开始有些混沌,吱吱嘤嘤的回应起夏春朋卖力的付出,不堪负重的双手下意识的攀上她的头,弄乱了她的发丝,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颓废的散在一旁,迷乱的视线划过她一上一下的起伏,和自己因粗喘而跳跃的xiōng膛相互辉映。
下腹中盘踞着一股子的宣泄想要冲破屏障,却徘徊在临界点的边缘,只需再来一个刺激就能勇往直前。
突然一声嘶吼,奋力的喷涌而出,柳意舒坦了,频频粗喘着调节体内久久不散的炙热。
夏春朋将嘴里的突然而至的吐了出来,又将遗落在周围的清理干净,而小柳意只是微微抖着躯干没有退场的意思。她试探性的抚了上去,感到他依然是灼热的温度,担心的看了看他。
但见他嘴角是舒爽后的弧度,不见丝毫异样,也就放了心,忍着抱上去的异动,换上了干爽的被褥和衣衫,想要当做视而不见的就那么给他盖上薄被,想着等他睡着了,好去冲个冷水,清醒清醒。
“你看不见的吗?”柳意不知她是笨还是蠢,都已经这样了,她竟然能忍住没扑过来,他再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真没了。
她抓着薄被的手指紧了紧,还是给他盖上可以遮挡春光的被子。“我想等成亲那天再碰你,我、我可以等的。”刚才好悬她忍不住就要了他!幸好、幸好!不然她真会给自己俩嘴巴子!
“你……”她的话噎得他苦笑不得,刚刚她做的那些就不算碰了吗?她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没说要嫁给你,别自作多情了,你走吧,我要睡了。”柳意心里的那团火还没被灭光,可又懒得再跟她说,于是闭着眼睛努力平静心湖,想靠自己平息火焰。
夏春朋呼吸一滞,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难受的紧!她六神无主的重重的看了眼闭上眼睛的柳意,长长的轻叹,垂头丧气的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出了房门,她想找女儿商量商量,可一来一回耗时太长,她不放心留他一人,眼下能帮她出出主意的恐怕只有女儿的那帮朋友了。
柳意知她走了,掀开被子靠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指,心里一阵阵的苦笑,这就是换来自由的代价,从他醒来那天起,他都在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他向往的生活会幸福吗?至今他还是理不出头绪,想不出答案。
他瞅着自己肿胀的昂扬,不管以后如何,眼下也不能让自己就这么难受的挺着,还是要解决了才行啊。他移动着手臂握了上去,用不上力只能轻轻的,速度也快不上来,弄了一会胳膊就酸的要命,得不到解决反而更难受了。
他气愤地甩开胳膊,怒火朝天的瞪着房门,将所有的怨气都算到了夏春朋头上,要不是她先挑起来,他怎么会干瞪眼的死挺着。
夏春朋装着满脑袋给李苗灌输的思想回来的时候,她惯性的先到柳意的房里看一眼才踏实,不想正对上他怒气腾腾的眼睛,一愣,问道:“怎么了?”
柳意也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回来,不免连本带利的叫了回去,“没事。”自己蹭着躺下,来个眼不见为净。
上他,不停的上他,有了孩子人就是你的,哪里跑不了!
李苗的话还在脑子里不停的转悠,像个警钟一样在耳膜边行敲打,夏春朋鬼使神差的走到他的船床边,黑压压的影子罩在了他的身上,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盯着他闭目养神的容颜,犹豫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爆发……不是爆体!
耐心等待二更的问世吧……
77人走茶……热!
若夏至知道了,肯定骂李苗,出的什么馊主意!教坏她老娘。可惜山高皇帝远,夏至并不知情,也想象不到夏老娘还真按照李苗说的法子做了,一做就没完没了的停不下来。
乡下人,拉灯睡觉,夫妻俩滚床单差不多都是老一套的,夏春朋也不例外,就取悦柳意的那次舌头运动,还是石荟怀孕想要的时候,未免伤到他,她才学的,技艺生疏不说,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可言,次数寥寥可数,她也没什么练习的机会。她的方法就是压人,上坐!简单直接。
换以前,柳意一个指头就能把她制服,小样,还想占他便宜,哪来的胆子。现在呢是别想了!只能是被治的份。一整天里,清醒的时候不多,全都被吃饭和吃药、上药占据了,其余的时间几乎让夏春朋霸占个精光,欺压着柳意,尽情的痴缠,累的柳意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害得小柳意拼命的埋头苦干,吐完也只得在洞穴里休息,被潮湿的暖意包围,恢复体力了就再续前缘。
可以看出夏春朋这次是真发了狠了!和石荟新婚的时候,她都没这么放纵过,激情又新鲜的同时,她也有些内疚,为了自己的私欲,缠着他和自己欢好,更加对柳意百依百顺。
这边夏老娘在不懈的努力着。
夏至这头同样也没有松懈,对付石头姑姑那种没脸没皮的人,只能比她更赖更狠,这叫以恶治恶。不走是吗?行,住在她的屋檐下就得低头,想住下就得给租金,没钱?用劳力抵偿。
起先石头不当真,从来就没有晚辈打长辈的事,那是要遭天谴的!可是她错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夏至向宋子沫要了鞭子,还有模有样的耍了几下。在天灰蒙蒙的还未亮,夏至就闯进屋子,把她吵醒,不起来?鞭子在地上啪啪啪连抽了几下,先声夺人,吓得石头一个激灵趴起来。接着赶她去干活,不干就打,干不完就别吃饭,不想受罪就走人!事前夏至可说了,一老一小她可以白养,但绝不养有手有脚还有脸来吃白食的人。
只一天,石头就坚持不住了,和老娘女儿卷铺盖滚出了夏至的家。
石家人一走,家里清静了不少,小多按照大夫开的食补方子给自己开小灶,到了晚上是死活也不肯在为夏至服务了,坚持在下面,托着夏至的腰身,卖力的向上顶撞,到最后时刻结束时就待在夏至的体内,直接不出来了,搂着夏至就那么睡了。
这位也是想孩子像魔怔了,头几次夏至觉得身体里多个东西睡觉不习惯,都趁着小多睡着了偷偷退出来改用手握着,让他以为自己的小小多还在岗位上待着,可天亮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小手移驾到他的xiōng膛,她的腿横跨过他的腰,大敞着的秘门上堵着熟悉的闯入者。
她捶了捶眼帘,忽略头顶处滑下的三道黑线,推了推小多,见他慢慢的启开眼睛,笑对着她的唇上亲了亲,慵懒的唤了声老婆。
她故意拉开了一点彼此距离,露出两人结合的地方,意有所指的说道:“用不用这么激进啊!我明明抽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又□来的?”
“我想不明白大夫说的停留一会是多久,干脆这样不是更妥当吗?不用担心时间长短的问题。而且,这样很暖,很舒服。”
也不看插的是什么地方,能不暖吗?可是……夏至瞄了眼小小多□在外的部分,又用手去摸了下,确认了,果然是……
“硬了一晚上吗?”
小多想了想,摇摇头后点点头。“睡着了,不清楚,不过现在倒是。”说着想是证明□的强度,他动了动臀,小小多紧跟着深入了些。
夏至拿眼睨他,小样,故意的吧!
小多一脸无辜的纯洁般笑着,揉着馒头不觉过瘾,低头一口含住了馒头上的小枣,品尝起来。
做的这么明显,就算脑子再不灵光反应迟钝,身体也明白了,甚至做出了相对的反应,她一手按着他的脑袋压下自己,嬉笑着谩骂道:“要是把家伙累坏了,可别找我算账哦。”
小多含糊不清的回了句“不会”,留恋着她xiōng前的红枣,抱着她坐趴在自己身上,开始为了造小人儿的事业奋斗起来。
小小多给力,她也不能敷衍,借力打力的颠簸起来。
不觉,一场缠\绵下来,两人又是大汗淋漓了一回。
两人为了造人,连日来痴缠不断,万万没有留意到被宋罗娘来信催回家一趟后,在回来的宋子沫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不干脆了。见到夏至总是欲言又止,鼓不起勇气拽上夏至,单独说话,发呆的看着天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直线,不厌其烦的数着。在地上只有三条直线的时候,他一脚踩了上去,跺乱痕迹,深呼吸了几口,窜上二楼,敲响了夏至的房门。
乡下的夜间,格外凉爽。夏至凝着呼吸,身上被夜风吹过带出了一丝丝的凉意,她搓着双手看着宋子沫,不知他要跟自己说什么,竟不想让小多知道。
“夏至,我要走了。”他忐忑着说出的序幕,落寞的眼神中藏着某种希翼,深深的看着夏至。
闻言,夏至稍愣,随即想到他不是村子的人,也没理由一辈子留着这里啊,随口说道:“是大姐要你回镇子了吧?呵呵,大姐是想儿子了啊。”
“不是回镇子,我娘跟着三皇女回京城,以后要替她办事了。”宋子沫淡淡的回道,黏着夏至的视线片刻不离。
三皇女……她有预感,这个凤翔会做皇帝!宋罗娘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才决定跟随她?嗯,有可能!
“嗯,儿子是要跟娘走的,已经决定什么时候走了吗?”怎么不早点告诉她,她也好赶去镇子给宋罗娘践行。
夏至的神情中没有丝毫的不舍,宋子沫的神色为之一暗,那份期待的重量也随之减轻,为了心中的那抹不甘,他一把钳住了她的双臂,彻底豁出去了。
“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宋子沫突然又急又躁的吼叫,惊的夏至一时反应不过来。
“啊?”
“说啊,你有没有?” 他用力的晃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看不出他有喜欢她啊?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这种迹象!要是早知道,她一定早早就掐死这个火苗。她从来就没想过因为穿越的身份,所有的男人就应该围着自己转,反而只要找对了良人,一个就够了。晓晓是前任夏至欠下的债,她避不了。可宋子沫……她真的没有在他的身上投入什么!顶多就是朋友见应有的关怀,难道说就是这种关怀误导他了?
他忽然笑了,笑的暗淡又凄美,随之也松开了对她的牵制,“你的眼里只有小多,怎么可能看的见别人呢?”
“咳,看你这样,我心里怪不好受的,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是很厉害、很棒的男人,将军那样的人物和你才般配,你们妇唱夫随,多完美啊!我一个不思进取的小百姓,喜欢我,简直是糟蹋了你的才华。”
“我自找的,我要是能控制的了,我今天不会心存侥幸的问你。”是啊!这种答案他早就心中有数了,为什么还要一头栽进去!
夏至想要靠近一些,看清他的表情,看迟疑了会,还是站在远处,柔声的说道:“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问题,我的心就拳头这么大,只能装一个人,再多一人我就爆体了。”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我不怪你,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他飞身掠过高墙,不见了踪影。
人心肉长的,说不担心,不可能,夏至心不在焉望了好一会,才回了屋子,跟小多老实的把宋子沫的心思说了,他倒没表现得很吃惊,只说知道了,便搂着夏至躺在床上,一遍遍的抚着她的背。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两人几乎同时起了身,宋子沫却一早等在门前,见夏至开了门,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想要镶嵌进自己的身体,在夏至反应过来前,他淡笑着松开了她。
“去了京城之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小多,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下点什么。”
小多走到夏至身边,宣誓主权般的揽过她的肩膀,笑了笑,没言语,可那行动还是出卖了他心里的意愿,他很介意。
“你和你娘要多小心,有空给我来信报个平安。”夏至没注意肩膀上那只手的力道,忧心的嘱咐着宋子沫,见到他眼下的一团黑青,心中内疚不已,这家伙一夜没睡!
“尽量吧!你们多保重,我走了。”他潇洒的对夏至挥了挥手,决绝的离开了她们的视线,没有回头。
夏至轻叹,摸摸自己的小脸,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悲哀啊!
“你知道你错哪了吗?”沉寂了一夜的小多,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呃?我错?”夏至受惊的指自己的鼻子,她没听错吧!
“嗯,就是你的错,以后对陌生的男子,不准笑,不准关心,知道了吗?”小多心情大好,眉眼不尽的笑意,是因为走了一个情敌的关系?
“……”你这是吃醋吧,吃醋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的二更哟~~看出来了吗?人家是拼了老命了!!是不是该给个奖励啊~~~~
78结局啊喂……
炎炎夏季接近了尾声,预示着秋收的季节将要来临,全村倒卖蔬菜的日子即将结束,自以为迎来灾后第一个清闲的秋季。托夏至的福,卖菜得来的银子买秋收后的第一批粮食富富有余,不然很难想象往后的日子会饿成什么样。
夏至却并不想让他们闲着,充分发挥了劳动最光荣的思想,调动起全村人的热情,朝着“小康”这个目标而进发,前提是全村人不得对外村透露,必须保密,泄露了机密,损失的是自己利益,后果自负。
全村上下万众一心,果真守口如瓶,夏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有疑问也要咽回去,烂到肚子里。在夏至的指挥下,动手给土地扣大棚,用夏至的话说,冬天咱们不光只能吃到大白菜了。脑子灵活的当即就反应过来,反季的蔬菜绝对会卖个好价钱。
于是这个脑袋灵光的女人就被指定为买卖蔬菜的联系人,奔走各大饭馆。
村民的热情高涨,身强体壮的妇女们都兴致高昂的留在自家种地,不再像往年去镇子打短工赚钱,顺便帮着田胜重新打造了房子,好喝上一口喜酒,再沾沾喜气。
晓晓的婚期在一天天逼近,待嫁新郎的心情也越见明显,脸上时不时的散发出将要为人夫的向往神情,他快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
夏至也确实待他亲如兄弟,备着了不少嫁妆,每回田胜来看晓晓时,都被邀请着留下来吃饭,田胜过意不去,自动将夏至的那块地翻整播种,不劳他人假手。其实自从村民给夏至开的那块荒地,她就从没Cāo心过,夏老娘在家的时候,她就管了。而今她不在家,村民们都先主动去照看一下,在弄自家的地。不然她怎么会没事找事的想着带动大家伙一起扣大棚,实在是心里不好意思,过意不去了,才动了脑子带动大家一起致富。
果然是要互惠互利的啊!
夏至这种决策性的举动,还是让老夏家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半信半疑间也跟着照做了,夏老头子不好再厚着脸皮去亲近,以免自己呕一肚子气回来。便将套近乎的任务交给几个女婿和孙女婿,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一次两次的拿热脸去贴夏至的那张冷屁股,幸好小多看起来像个软柿子,怎么都比夏至那个不近人情的铁板强,于是侧重点就移到了小多身上,带回给老夏家一个对她们来说天大的消息——夏至要去考秀才。
老夏家三个备考的学生,都是一愣!就她那三脚猫的学问,她也真敢?可是话又说回来,若真让她中了个秀才娘子回来,她们姐妹三个可丢大脸了,寒窗苦读十几年比不上半路折学的吗?夏至的这颗小石头无疑激起了三个姐妹心海上的波纹荡漾,刺激的更加拼命苦读。
然实事是,夏至确实准备去考一个秀才回来,不过不是今年,她怎么也要重新捡起书本,熟悉熟悉这个年代的咬文嚼字和之乎者也,回忆回忆硬性教育下学过的知识,特别是那些唐诗宋词。为此她特意找上学堂里的女先生虚心讨教,带回一堆往年考试的题,天天看,天天研究。
不要忘了,她穿之前是干哪行的!就会总结和抓重点嘛,起来倒也不难理解,不懂的地方她就圈起来,积攒一起再找女先生求解。
不知不觉,晓晓成亲的日子快到了,夏老娘仍没有回来的意思,夏至郁结了,敢情夏老娘是窝在温柔乡里忘我了还是咋的?有了男人忘了家的女人!自古以来看来都是一个味,有异性没人性!
不得已,夏至只好亲自动身去请夏老娘回家,顺便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把柳意搞定!(其实后一句才是重点吧吧吧!)
小多被老夏家几个女人缠的没空和夏至亲近(晚上不算),白天里就拽着他拉家常,虽说分了家,可关系还在那摆着,身为夏至的夫郎,不能让她真的阻断了亲戚间的往来,面上违和也要为夏至善好后,不能让人家说她不讲亲情。这会逮到机会可以白天和她亲热(从村子到镇子的这段距离),他是怎么样都要跟她一起去的。
夏至却没想到其他,脑子里只蹦出了一个词“车震”,眼睛立马就亮了!神采奕奕的看着小多直乐。
小多不明所以,可从她那双明显带出颜色的眼神里,他还是瞧出了端倪,猜中她的心思,于是凑到她耳边,啄了下她的耳垂,诱惑的低吟道:“我也想试试。”
那还等什么,夏至急哄哄跑去了后院,把马车牵出来,这就要赶去镇子。
小多失笑,取笑道:“别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急着找娘呢!你先去跟大河打声招呼,让她帮忙照看一下,万一我们回来晚了,石榴她们回来后看不见我们好担心了。”
夏至连连点头应是,也不管老夏家那几个没眼力价的男人,狠狠的啵了小多一口,笑道:“是是是!我这就去啊。”
于是差不多天天来报道的几个老夏家女婿们面面相觑,脸色微敛的跟小多告辞,心里头多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妻主就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自己过,不是彬彬有礼的相敬如宾,就是呼来喝去不解风情,那像夏至对待小多这样,甜到人心坎里去了,怪不得都说夏至对待小多那就是如获珍宝,爱的不得了。
来的这几天,别的没看多少,尽是夏至怎么对小多体贴了,当事人没咋地,把看的人眼红的够呛,显然是严重的羡慕了。
送走几个姨夫、姐夫,小多心情甭提有多舒畅了,准备了些点心和水放在马车里,就等夏至回来,他们就可以出发了。
可惜没给夏至机会尝试“车震”,夏老娘回来了,带着脸色臭臭,气色却不错的柳意回来了。
夏老娘笑的春光灿烂,眉眼掩不住的喜意,不等夏至开口,她先抢着回答了夏至的疑问——柳意同意嫁给她了。
夏至讶然,这才多久的功夫,就被搞定了!夏老娘你果然是真人不露馅,牛!
“那那,以后我可就要叫你爹了哦!嘻嘻。”能有这样的美人爹,夏至高兴!既然人都回来了,她们也不需要走了,颇有些惋惜和小多对视了一眼。
“你现在叫我,我也会应的,乖女儿。”柳意笑的随性,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一副家长做派。
这个亏,她可不怕吃,笑眯眯的凑了过去,甜甜的喊了声“爹,爹啊,不给女儿改口钱吗?”
“财迷!”柳意抬手就给了夏至一个暴栗,“想的美。”
“娘,爹打我!”夏至瘪嘴捂着额头,一脸委屈的马上告状。
夏老娘傻笑的拉过柳意的手呵护般揉着,对夏至的委屈仿若未闻。
柳意撇嘴轻轻笑了笑,傻样!
夏至傻眼,她娘真是……极品了,居然可以做到眼里只有他,不管旁人的最高境界,她到底是真憨还是假憨啊!不过看到夏老娘打从心里这么疼惜柳意,想必他也挺受用的,否则依柳意那个脾气,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就同意了。
嘿嘿,总之、这样挺好,夏老娘不会孤单下去,柳意也可以过上向往的日子了。
事情似乎有一件顺利的,往后的事都会畅通,夏至就有这样的感觉。
晓晓的婚礼办的很热闹,差不多全村子的人都来祝贺了田胜,却把夏至狠狠累了一把,谁让田胜无亲无故,招待乡亲们的重任,她就要接手,不过她倒头一回办的很开心。
之后,夏老娘不想委屈柳意,以正夫之礼迎娶了柳意,全村人再次欢聚一堂来喝喜酒,把全村人喝的好个畅快,吃了个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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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夏至家有两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需要时时刻刻的被保护,而受保护的人则嫌烦的要死。
为毛?说来也巧,要么不来,一来就来一对,柳意和小多俩居然差不多时间怀了身孕,可把娘俩给弄懵了。夏老娘是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还能有孩子。而夏至憋屈啊,尼玛她的孩子居然和娘的孩子一起出生,一出来就矮了一个辈分呢,将来咋称呼啊!
小多却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和柳意腻在一起,做做小孩的衣服,说说笑笑,满面慈父的模样,全没女主有生产的担忧。
牛大河的夫郎生孩子的时候,叫的那个惊心动魄,着实吓人,夏至东跑西颠找了很多关于男人生产方面的书,抛开考秀才的事,整天埋在书堆里看,讲书中说的一切需要准备的东西,早早备好,提前半年就预约了镇子里最好的接生郎,在生前的一个月硬生生把人家接过来,非要他住下知道孩子出生为止,要不是看在银子份量足上,接生郎才不会来呢。
终于在毫无征兆的考秀才的前一个月,小多的肚子先疼,柳意也跟着凑热闹的喊疼,急的娘俩团团转,在夏至极度担心的心情下,小多先生了。
柳意不干示弱,娃娃紧跟脚步的也落了地。娘俩的心这才放下了,听接生郎说,父子都平安。
于是夏至又苦逼了,孩子啊,娘对不起你!生不逢时,只能屈就你喊比自己晚几秒出来的孩子舅舅了。
看着夏至而是高兴时而愁苦的样子,小多虚弱的敲了下她的脑门,故意的生气道:“怎么生了个儿子,你不满意了?”
“哪能啊!我就是想咱儿子要叫比他小的孩子舅舅,这心里就别扭。”夏至是接生郎说可以进来的时候,马上就冲进来查看小多是否无恙后,才想起看儿子。
“你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过来陪我睡一会。”说完最后一个字,小多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喃喃的说着:“老婆,其实,在不犯河,是我,我救你上来的,那时……”
“那时?怎么了?”记忆回到她刚穿来的时候,自己确实是躺在不犯河的岸边上,然后自己……不会吧!
“你脱衣服的,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这回是真的睡着了,却把夏至给惊的不轻,那个时候她记得她有脱光自己的衣服……
天意吗?天意吧!夏至哑然失笑,原来是一早注定了呢!
她将孩子推给老娘照看一会,心疼的将小多污垢的衣物和床单都换了新的,才钻进被窝小心避开他肚子裂开的伤口,搂着他护在身边,这一刻,心里说不清的幸福蔓延,眼泪悄然的滑出眼眶。
爸爸、妈妈,我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好,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的之后,夏至大跌了所有人眼睛真中了秀才。
完
这就算是结局了,再写下去就有点拖沓了,也没有必要再写下去了。再往下是np结局,不喜慎入,不要再往下看了!就此打住!(就当是赠送吧,免费的,不会描写的太细致,可能会粗糙一点,呃,还需要宝贝们脑补一点。)好,言归正传。
接入闹灾。
宋子沫赶着马车和夏至匆忙的赶往镇子,半路遇到灾民,沫沫好心分吃食给灾民,没想到灾民反扑抢食,伤到了夏至,沫沫大怒,鞭打灾民,奈何人数众多,寡不敌众,宁愿身负重伤也要护夏至周全,最后和夏至俩人逃脱出来,夏至感动,衣不解带的照顾沫沫,慢慢的由感激变成了丁点的喜欢。
小多知情,愿意接纳沫沫为兄弟,一同伺候夏至。
夏至心虚,矛盾,经不住想起沫沫那时舍身相救的情景,于是心里绝对愧对小多,又不想辜负了沫沫,还是决定娶了沫沫为平夫。
完
啊啊啊~~不要骂我啊!!我想到的转折就在闹灾的时候了,不然夏至不会因为感激而喜欢沫沫,更不会娶他。
嗷嗷嗷~~写到这是真的彻底完结了!!
如果想看什么番外的,记得留言告诉我,不然我就给自己放假了。真的不写了。好好休息,准备开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