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93

作品:《扭曲的人生

    虐禁忌恋185 [慎]
    上了车,若语将书包放下後,手肘支撑在膝盖上,托著下巴,眼巴巴的盯著车内的某一角出神。
    女孩在想下午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麽,韩柔突然问起了关士岩。
    “中午和你见面的男人,你和他很熟吗?”
    若语从书本前,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向韩柔:“你说什麽?”
    “那个男人的跑车很不错,我想一定也很有钱,你和他怎麽认识的?”韩柔放下手中的钢笔,转头看向她。
    “……”若语稍微踌躇了片刻:“你还记得那次,你身体不舒服,我帮你代班的事吗?”
    韩柔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去西提亚餐厅用餐,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他。”
    虽然不太清楚,韩柔为什麽要问这个,也许是好奇吧,而自己也没做什麽亏心事,所以女孩还是很坦诚的如实回答了她。
    “然後那?然後又发生了什麽?”
    若语对於她的追问,略微感到不快,她问的也未免太细了吧。
    “也没什麽,慢慢就熟悉了。”
    听出了女孩是在应付自己,韩柔并没有恼怒,她直直的看向若语,那目光让女孩很是不舒服。
    “你想说什麽?”
    受不了韩柔那有些神经质的目光,若语毫不退缩的回视她的眼睛。
    “熟悉?有多熟悉,你知道他多大,住在哪里?做什麽工作吗?”
    若语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韩柔的意思,她这算什麽?前一刻还对著自己大吼大叫,自称只是普通同学,现在却又如此过分关心她的私事?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没必要了解那麽多。”
    韩柔嘴角微微上翘,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普通朋友?你会让一个普通朋友吻你吗?别让我看轻你,你原来是那麽随便的人。”
    女孩错愕的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紧紧的盯住韩柔精致的面庞,气恼的不知道说什麽。
    刚才是关士岩强吻她的,并不是韩柔所说的那样,可她又不想跟她解释什麽,最後只挤出了一句话:“你跟踪我?”
    “我没那个闲心,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又恰巧认识吻你的男人。”韩柔心中十分畅快,她很高兴看到女孩窘迫的模样。
    可不知道为什麽,她并不想看到关士岩占女孩的便宜,继续说道:“他叫关士岩,有会馆,舞厅,还有开赌场,换句话说,他就是捞偏门的。”
    “你知道的倒很清楚。”
    韩柔笑了笑:“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他可不是个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若语蹙著眉头,不冷不热的说道:“我该谢谢你了。”
    韩柔的笑,有瞬间僵硬:“好,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听不听由你。”
    若语烦躁的叹息了一声,感觉到手脚都有些僵硬,随即换了个姿势,舒展了下身体,很随意的靠在车座上。
    说真的,她不明白,韩柔和自己说这翻话的意图,是善意的提醒,还是纯粹的挑拨她与关士岩的关系?
    在韩柔刻意的疏远後,自己还能相信她的话吗?
    可转念一想,不禁苦笑,事到如今,关大哥,都说以後不可能时常来见她了,她又在这烦恼些什麽?
    听见开门声,若语放下手中的钢笔,转过身来。
    “爸爸!”还来不及展放的笑意,却僵在了嘴角,男人脸色很难看,手中拿了一叠照片大跨步的走上前来。
    若语心狂跳不止,促不及防的被丢过来的照片砸个正著。
    脸上一阵刺痛,有些呆楞的看著,纷飞而下,四散在地板上的照片,那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是她,而另一个则是关士岩。
    女孩的心下一沈,慢慢的抬起了头,看著男人面上已染上了化不去的寒霜。
    “我宠你,疼你,没想到,你却被著我,干了这麽多好事,让这个混蛋碰你,吻你,你是不是很舒服。”
    慕浩天手里还握了一张照片,他边说著,边把它丢了若语的眼前。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的很清楚,照片的背景是学校附近,而那辆车,正是中午自己坐过的,至於车上那两个相拥的人……
    若语不敢在看下去了,她颤抖著嘴唇,轻轻的叫道:“爸爸!”
    “别叫我,到现在你还想说什麽?我给你机会,别说我冤枉你!”慕浩天大吼一声,几乎将房子震塌。
    女孩咬著嘴角,心中惊恐万分,她所担心的事,居然都成真了。
    那些照片,有在公园拍摄的,饭店,车内……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有被人跟踪,男人为什麽没有一开始就挑明。
    “为什麽?”
    慕浩天冷哼一声:“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可你居然一次也没抓住过,一次次令我失望,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若语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爸爸!”若语上前拉住男人的大手,眼里带著哀求,现在一切的言语都是惨白的,连那种亲吻的照片都被抓拍到,她还能说什麽?
    “我并没有和他发生关系,我并没有背叛你。”
    男人眯起了深邃的黑炯,眼里的火热,几乎将若语整个人都点燃。
    “你做的还不够吗?什麽叫背叛,非要上了床才算吗?”
    男人说著,狠狠擒住女孩的手腕,拖著她来到床前,狠狠的将人甩了出去。
    一阵头晕後,若语机警的爬了起来,她害怕的看著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去,事到如今,女孩知道他要做什麽。
    “爸爸,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若语知道,男人正在气头上,不让他发泄是不可能,可又惧怕他的暴力,所以只能软著声音,企求男人的怜悯。
    “现在知道怕了?”
    看著女孩柔顺的躺平了身体,一副认命的悲哀模样,男人更加不屑,一切都太晚了。
    三两下除去女孩的衣物,团成一团,用力的扔在床下。
    女孩全身赤裸著,头偏在一边,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由於太多的恐惧,整个躯体都在微微颤抖。
    慕浩天将视线集中在女孩禁闭的双腿上,两手用力一劈,中间的嫩肉就露了出来。
    “怎麽还没好,都几天了!”
    大腿内侧有些许,蕴开的血色,那是女孩还未干净的经血,这多少让男人觉得有些扫兴。
    可肉瓣下面的小巧菊穴,却在下一刻,抓住了男人的视线。
    慕浩天坏笑了一下,将女孩的双腿分的更开,同时将大手伸向了女孩的雪白的肉丘。
    “啊……”若语的屁股猛的抖了一下。
    男人把女孩的臀瓣左右扒开,惹的若语拼命的摇头扭动身体,但是股沟还是露了出来。
    “爸爸,别……”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了,女孩能忍受,肉穴被男人玩弄,可後面的孔洞毕竟太小,很久以前的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使她忘记了最初的柔顺。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制止了 女孩的蠢动。
    “干什麽?你哪个洞我没玩过,老实点!”
    “呜……呜……”强烈的羞辱感,使得女孩发出几声哀鸣。
    在她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男人用手稍微左右分开,表面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经血的残留,在花瓣的後方,有菊花般的浅肉色肛门,将褶皱微微分开,露出深红色的黏膜,还有一条细小的孔道。
    男人不禁看的口干舌燥,这就是女儿的後庭,自己上一次玩是什麽滋味,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那好象几年前的事了。
    慕浩天扶著自己的粗长的ròu棒,将勃发的器官抵住那紧紧闭合的入口,他带著一点兽性,全凭本能猛然一顶。
    “噗嗤……”男人的yīnjīng顶撞著女孩的菊花纹,将大guī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那里……不……呜……”强烈的疼痛使得女孩惨叫出声,上半身向上仰起,雪白的rǔ房随之摆动。
    纤细的肛门插入粗大的男根实在是太紧了,虽然菊口被扩大,但括约肌仍抗拒ròu棒的入侵,男人轻轻动了几下,猛的腰上用力向前挺。
    女孩立时有了反映,蹙著眉头发出凄厉的哼声,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爸爸……爸……不行……疼,疼……啊……”若语感到一根火热的硬杵正在挤开肛门,下半身异常疼痛,双手反伸到背後,想要推开男人紧扒著她屁股的大手。
    慕浩天正在兴头上,哪容得她反抗,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孩,立刻跌躺在床上,血也慢慢的从嘴角渗了出来。
    “你乖点,我兴许会快点!”语毕男人用力向前一刺,紫色的ròu棒,又进去了一截。
    “呜……”女孩皱著秀眉,半昏沈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头向後一仰,长长的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硬物贯穿了身体一样,连胃都感觉到了不适。
    “不,不要……动……别动……”若语脸色大变,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踢动。
    “别动……不这样……不Cāo进去,我怎麽shè精。”男人将女孩的双腿,架在肩上,看著女孩染血的小孔不安的蠕动著,费力的吞下自己的硬物。
    “啊……啊呜……”女孩浑身抽搐著哀号出来,肛门虽在激烈的抵抗,但是男人的guī头还在慢慢的往里钻。
    慕浩天的头上出了汗,他觉著自己大概已经捅到了底,因为的确是再难前进半分了。柔软内壁紧紧包缠住了他的家夥。
    “真爽,好紧,好热!”慕浩天在女孩那紧的不能在紧的肉道里头,就象有一把火在燃烧,舒服的他,汗毛都舒张开来,一面用手指插入女孩上方还流著血水的肉缝,一面用ròu棒在女孩的窄门里前後抽动。
    “唔……不要……痛……痛死了,……要裂开了!”若语的指甲已经狠狠扣进了手心,她却全然未觉,两条腿痛苦的向上弯抬,眼泪哗哗往外流,嘴里一边哀叫,一边拼命的扭动屁股,想要把yīnjīng扭出来。
    “别动!”慕浩天不耐的掐了一把,女孩大腿内侧的嫩肉,屁股也越发凶狠的前後耸动。
    “我在Cāo谁?”
    若语痛苦又难堪的甩了甩头。
    “说!”男人厉喝一声,ròu棒快速挺动。
    “不,呜……呜……求求,……不要……用我xiāo穴好不好……我痛死了……”若语实在承受不住了,不禁痛苦的哀求道。
    “闭嘴,回答我,我在Cāo谁?”
    若语闭紧了眼睛,羞辱的大声哭泣。
    “现在知道羞耻了,当时给人家抱的时候,怎麽想的?”慕浩天也分不清,此刻对若语是欲火多一些,还是怒火多一些,他双手抓紧女孩圆润白皙的俏臀,摆动壮腰使劲的干著她,那粗大的yīnjīng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肛门边缘方才推回,随著yīnjīng的大力进出,勃起的大guī头,反复摩擦著她的肠壁,就象把小锉刀在里面挫一样。
    “啊……啊……我不敢了,……求你,……别插了,别……”疼痛使女孩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不敢,你总不长记性,今天要好好让你记住。”男人恶狠狠的说,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yīnjīng更加用力的杵向她的肛门。
    女孩的後门十分窄小,yīnjīng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yīnjīng产生强大的酥麻,温暖柔嫩的肉壁紧裹住yīnjīng,肛门口的红嫩的细肉随著yīnjīng的插入向内凹陷,随著yīnjīng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嫩肉被一次又一次的带进带出,在进出间,男人获得强烈的快感,而女孩则恰好相反。
    “不行……啊,求你……别,别再弄了……”一连串残呼随之而来,若语随著男人的抽插,在生与死之间徘徊,yīnjīng一次又一次的挺入肛门深处,疼痛使得她出於本能尽量的合拢大腿,但这只会将她的後穴,收的更窄,从而更加痛苦。
    “我在Cāo谁?”
    慕浩天很好心的停了下来,难得的放松,让若语大出了一口气。
    “你回答我,我就轻点。”男人的ròu棒在女孩的後穴里,轻轻抽动,诱惑著女孩堕落。
    “出去……出去……爸爸饶了我……”这个问题几乎已经超出了女孩的道德底线,她选择忽略,转而哭著求饶。
    慕浩天一言不发的调整了姿势,暗暗伸手扳住了对方的肩膀。
    然後他就像个无比镇定的刽子手一样,腰上使足力气,将胯 下那物强行继续顶入──
    “啊……”若语被这锥心的疼痛几乎逼疯。
    她拼命的摇头道:“爸爸,我说,……在……在Cāo……若语!”
    女孩流著泪屈服在男人的yín威之下。
    慕浩天听了这话,犹如吃了兴奋剂一样,巨大的凶器,疯狂的挺动了几下,才勉强停在女孩的谷道里。
    尽管如此,若语也被她撞的眼冒金星,闷吭不止。
    “若语是谁?”
    在女孩刚缓了一口气的时候,男人扔下更为爆炸性的问题。
    “爸!”女孩把这话拖的细长,尖利而刺耳,这明明是在间接的要她回答,父亲在Cāo女儿,他今天是怎麽了?若语几乎要疯了。
    “恩?”男人的尾音很长,微微上挑,带著浓重的警告意味。
    “不回答吗?那爸爸继续Cāo你。”
    男人的巨大肉刃,瞬间拔出,接著飞快的没入那窄小的血红小孔。
    若语悲鸣一声,绝望的禁闭著眼睛,泪水已经打湿了睫毛,心口涨满莫名的痛,本以为男人给自己是条活路,可没想到最後,才发现原来也是条死胡同。
    今生,也许自己注定要困在他的手心!
    虐禁忌恋186
    “噗滋噗滋……”
    慕浩天不停的前後戳刺,在数百下的抽送後,一阵几乎让床都散了架的猛干後,在女孩紧致的後庭内,嘶吼著射出自己的精华。
    在一次泻身後,女孩已经完全昏厥,她那同yīnjīng紧密结合的窄门伴著血水挤出了白色的黏沫。
    喷薄的快感持续了半分锺,男人才意犹未尽的从女孩的体内退出疲软的yīnjīng,在他的yīnjīng顶端还残留著一些红色的污物。
    男人将女孩反转过来,伸手扳开了女孩的屁股,发现臀间那一处孔洞正在慢慢回缩,血和jīng液流的淋淋漓漓。
    “小语!”男人心中猛的一突,用手轻轻拍打女孩的面颊。
    连续几下後,女孩才有了反应。
    “啊……啊……”她哑著嗓子大口的喘息,断续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她也是无知无觉。
    女孩费力的睁开眼睛,小小的瞳孔慢慢聚焦。
    “爸爸,痛……我好痛……”说著,眼泪从已经干涩的眼角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串串的滑落。
    破碎的声音,让疯狂的男人,彻底的恢复了理智,身上的激情也冷却了大半,以往自己教训女孩,也曾不管不顾,可眼下,若语呼吸很弱……好象下一刻就要消失般,让他惊骇不已。
    他回过头来,又看了看女孩身下,那里的床单一片血红,而若语的後庭,还有血不停的流出。
    男人知道不能再等了。
    “小语,忍一下,爸爸带你去医院。”
    男人手忙脚乱的跳下床去,拣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穿在身上,边系衬衫的纽扣,边拿起床头的电话。
    稍稍为女孩做了清洁後,救护车也到了楼下。
    刺耳的声音,惊动了这座宅子里的人,两位老人,刚睡下不久,也从二楼赶了下来,看著护士将女孩抬走,而儿子又一脸焦急的往外冲,老爷子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浩天,这怎麽回事?”
    “爸,小语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先陪她去医院,您在家好好休息,问题不太大,我稍後给您打电话。”
    说著,还没等老爷子反映过来,男人就抽身奔向了屋外。
    “浩天……”老爷子还想问他些什麽,可一转眼,救护车已经呼啸而去。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解与担忧。
    二十分锺後,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了。
    医生首先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见一个双眼血红的男人冲到了面前。
    “医生,她怎麽样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眼里有著明显的不赞同。
    “没事,手术很顺利,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具体情况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话音未落,若语被一群护士推出了手术室,男人看著闭著眼睛,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女孩,又看了看前面走出十几步的医生,转过头来,向身旁的下人交代了几句,也紧跟著医生的步伐,追了上去。
    医生的办公室很简约,进门後,他先是给男人倒了一杯水,然後转身坐进办公桌後。
    “慕先生,先喝口水。”
    男人看都没看眼前的水杯,现在他哪有心情喝水,一颗心都悬在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人身上。
    “大夫,小语他没事吧。”
    尽管先前已经听到医生说手术顺利,但是仍放心不下。
    “她很好,大概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医生低头翻找著什麽,而後手中拿了一本病历。
    “这是她的病理图片。”说著,医生就将夹在病历本中的一张彩超递了过去。
    那是三张局部特写,第一副图片上,一朵小小的粉嫩菊瓣,中间的小孔微张著,四周的菊花纹渗著点点血丝,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结果。第二副图片,是深入肛门大概1,2厘米的地方,那有几道血红的伤口,此刻都在流著血,看的人触目惊心。第三副图片,则是比第二副,更深入些,红豔的肠壁中间积蓄了一些液体,尽管看不清它的颜色,但是男人直觉那是些血水,因为没有人的肠液是如此充沛。
    看完後,男人低垂著头,好半天都没说话,他真的没想到,若语会伤的这麽重,此刻男人的心肠再冷硬,也不觉心中有愧了。
    “我是医生,也是个男人,站在医生的角度,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样的玩法对女人的身体,有很大的损伤。当然站在男人的角度,我反而能理解你。”
    慕浩天莫不做声,面上也没什麽表情。
    “如果您真的很喜欢肛交,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建议。”医生很专业的建议道。
    看男人没有反感,医生继续说道:“肛门不是为性交设计的,它不像女性的yīn道那样有很大的伸缩性,也不象yīn道那样在受到刺激时会分泌润滑液,所以肛交最重要的是做好事前的放松。”
    慕浩天满脑子都是若语,所以对男人的话,并未听进去多少,但那些个暴露的字眼,还是将男人的游魂抓了回来。
    “肛交的放松,这可能包括一个热水浴,一次按摩,甚至是热身练习。除非你放松且慢慢开始,否则刚毛,肛门周围的括约肌是不会让任何事物轻易通过的。同样给予你伴侣一些关心,看看她是否也一样感觉轻松,这是很常识的东西,你可以回去到网上找一些资料看看。”
    慕浩天蹙著眉心,有那麽一刻,想上去给男人一拳,他并非深好此道,他也知道这有背常理,可听医生如此介绍,好象他就是那**奸的惯犯一样。
    男人此刻心烦的很,所以听到那些话,只觉得十分刺耳。
    “谢谢,我会注意的,我现在想知道,平时的饮食要注意些什麽?”慕浩天尽量面色平和,但是声音难免有些坚硬。
    医生挑了挑眉:“忌吃辛辣,尽量多躺著休息,不要常坐。另外,她是生理期,要注意经期的卫生,以免造成交叉感染。”
    慕浩天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麽:“我女朋友的经期刚过没多久,就又来月经了,而且这次的时间比以前久了点?”
    若语刚进医院的时候,医生曾经问过他们的关系,男人想也没想,就说自己是若语的男人。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以前都是四,五天,就没了,这次都一个星期多了。”慕浩天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於怀。
    没接触女孩之前,男人并不觉得自己的欲望有多旺盛,自从有了若语在身边,男人那种雄性需求,特别强烈,仔细回想一下,好象自己年少最疯狂的时候,也没有如此澎湃的激情。
    “月经紊乱有很多种原因,比如受到情绪,或者药物的影响,具体的情况,要在仔细检查後,才能下结论。”
    听完医生的话,男人若有所思:情绪?最近好象只是和韩柔闹了别扭,这同她被自己囚禁,强奸,逼迫生孩子比起来,算是很一般的事,不至於会那麽大反映,情绪失常吧?
    至於说药物?也没见她房间内有什麽特别的东西。
    “一般吃什麽药,会造成月经紊乱?”男人很好奇,也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最常见的就是避孕药,她有吃吗?”
    避孕药?
    慕浩天眯了眯眼睛,随即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那一天,他睡下不久,本在香甜的梦境,可却感觉到,手臂动了动,怀里的人,有了动静。
    他闭著眼睛,不动声色的仔细的听著。
    女孩动作很小心的下了床,连拖鞋都没穿,赤著脚,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书桌前,慢慢的拉开抽屉。
    慕浩天轻轻掀起眼帘,借著外面朦胧的月光,看的不甚清楚。
    只见女孩从第二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用手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药片,然後将其掼入口中,接著想要拿起桌上的水杯……
    “啪!”慕浩天心下一惊,连忙打开台灯。半夜三更的,若语吃药做什麽?她最近没有生病呀,随即心头浮现不好的想法。
    “啊……”女孩本就做贼心虚,此刻,突来的声响,吓的她失声惊叫。
    “你在做什麽?”男人掀起被子,飞快的下了床,奔到女孩身前,夺下女孩手中的药瓶。
    “吐出来……快!”男人边说,边使劲去拍打女孩的後背。
    若语被他的巨掌震的咳唆连连,将口中的东西,呕了出来。
    “爸爸……”女孩惊魂未定的叫了一声。
    这样的情况,尽管若语一直在避免发生,可也不是完全没心理准备。
    避孕药,是要在月经後三天,服下方能有最佳的效果,这天恰好是吃药的日子,早上她起的晚了点,没时间吃药,只得待到晚上,找机会。
    可晚上,男人办公也没到书房,一直同她在房间里 ,也没时间吃上药,所以只能拖到了男人睡下的时候。
    没想到怕什麽来什麽,终究,是被男人逮了个正著,不过事先做了掩饰,女孩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力争不露出马脚。
    “你干嘛呀……”若语气喘吁吁,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要问你那,这大半夜的,你在吃什麽东西。”男人说著,将药瓶放在眼前,想要看个明白。
    VC片?
    “我在吃VC,我嘴里没什麽味道,想要嚼点东西。”女孩说著,从男人手中抢回了药瓶,倒出一片白色小药片在手中,然後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
    真苦,若语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在极度痛苦中,还要做出很享受的样子,的确,考验著她的耐力。
    “很不错,你要来一片吗?”若语说完就後悔了,她是入戏太深了吧,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屹然收不回来了。
    慕浩天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她递上来的药瓶,此刻心中已经全然放下了猜疑,用手拿起药瓶。
    这下可把若语吓坏了,如果不是逆著光,肯定会发现女孩脸色苍白异常,眼见著男人将药瓶放在桌上,若语的心还砰砰乱跳。
    下一瞬,感觉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不觉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头窝在男人的心口处,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
    “你呀,半夜还起来折腾,明天还要上学那,我们早点睡。”
    这本是个普通的小插曲,可此刻医生提到避孕药,男人灵敏的神经猛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避孕药是什麽样的?”
    医生看著他愣了愣,这叫他怎麽回答,药片大都样子相同,只是大小不一而已。
    “是不是那种,很小的白色药片?”慕浩天继续问道。
    “大都是白色,不过有很多种……”
    还没等他说完,慕浩天猛的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看的坐在办公桌後面的男人一头雾水。
    慕浩天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就拿出电话,叫下人到若语的房间,将那瓶药,翻找了出来,然後立刻送到了医院。
    晚上,专家都下了班,若语的主治医师,也是被紧急调配回来的,此刻,药剂师也是一脸的不爽。
    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来头大,自己的美梦,就此被破坏了,只得拿了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进了实验室。
    在病房的走廊里,男人小声的打著电话,和父母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至於什麽病症,没说的太清楚,总之是晕了过去,现在已经没事了。
    收了线,男人才进了女孩的房间。
    “少爷!”下人看到他进门,连忙从女孩的床头,站起了身。
    “她怎麽样?醒来过没有?”慕浩天冷眼看著女孩,心里很烦闷,如果验证的结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还好,如果是的话……
    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没有,小姐一直睡的很好。”下人看到男人脸色不善,憔悴了许多,不禁关切道:“少爷,您累了吧,先到床上休息会,我出去,给您弄点宵夜。”
    慕浩天点了点头,然後走向女孩旁边的一张空床,一歪身子,双腿耷拉在床沿,倒在枕头上。
    下人见了,连忙想要上前为他脱鞋,可却见他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你去忙吧。”
    门关上後,男人将手伸向口袋中,拿出雕龙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香烟,点上,看著眼前烟雾缭绕,慕浩天才觉得,这时间不那麽难熬。
    男人就这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房间静谧的有些诡异,只有烟灰在不停的抖落……
    好一会,听到敲门声,男人才转了转有些麻木的眼仁,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到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
    “这是您要的化验报告。”一个小护士,将一张纸递了过来,见男人轻声吐了个谢字後,才转身离开。
    慕浩天站在门口,略过那些复杂的药物分子式,直接看报告的结论:含人工合成的孕激素和长效雌激素,能抑制排卵,起长效避孕作用。
    男人只觉得头部,就象被什麽重击了一下,身体向左摇晃著,勉强单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形。
    为什麽?若语为什麽要这麽做,杀死他一个孩子还不够,为什麽还要扼杀更多的小生命?
    男人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身体在不住的下滑,勉强高仰起头,微张薄唇,眼前朦胧成了一片……
    “少爷!少爷!,你怎麽了?”
    看著男人颓然的跌坐在地板上,可将手拎著餐盒,走到门边的下人,吓了一跳,她急急忙忙的奔上前来!
    手忙脚乱的,试图要将男人扶起!
    若语是在入院的第二天醒来的,下身的伤处,已经没有了锥心的痛,只是在翻身,坐起的时候,会感觉到轻微的异样。
    医生在给她换完药後,就离开了,然後佣人拎著餐盒走进来。
    “小姐,你感觉怎麽样?”她见女孩脸色依然很苍白,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并非有多关心。
    若语做了个小手术,身体仍然很虚弱,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佣人将她轻轻扶起,在她身後垫了个软软的抱枕,让她靠起来更舒服些,然後拿过一旁的简易小桌,放在女孩的面前。
    饭菜都是慕家的厨师精心制作的,四菜一汤,偏於清淡。
    佣人从保温盒内取出一碗米饭递到女孩手上:“小姐,你刚醒,也许胃口不太好,所以老爷和妇人,让人给你准备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若语默默的接过饭碗,又看了看桌面上的菜,的确都很合自己的口味,可她现在并没什麽食欲。
    “香姨,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见佣人不断的往自己碗里夹菜,若语并不想辜负人家的好意,可自己确实吃不下什麽。
    自己伤的是那麽隐秘的部分,虽然医生说了,对自己的生理问题,没有影响,可她却觉得怪怪的,并不想上厕所,也并不想多吃东西,所以更偏好流质性的食物,比如清汤。
    “给我盛点汤就好。”
    将汤水浇到饭上,若语就著瓷碗,慢慢的喝著。
    泡汤饭,是女孩小时候经常吃的,因为家里穷,所以大都只能吃些没什麽油腥的菜汤,和现在的大鱼大肉,比起来并不觉得难吃,反而别有一翻滋味。
    不一会,若语已经吃下去一碗米饭,佣人,赶忙拿过了另一碗,却见女孩朝她摇了摇头。
    “我吃饱了!”女孩的胃空空的,但她并不觉得饿,吃下了饭,也没什麽感觉,只是硬撑著咽下而已。
    佣人很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小姐,你该多吃点,你太瘦了,这样下去,病怎麽能好的快,少爷又该担心了。”
    香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她看著少爷跌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什麽原因,可想著总是慕家的琐事,才让少爷,如此费心。
    女孩无意识的擦著嘴角,一次次的用纸巾摩擦著已经很干净的唇瓣:“少爷!他在家还是去公司了?”
    现在是中午,若语却不感肯定男人的去处。
    经过几天的调养,男人脸上的伤已经不明显了,身体上的也没什麽大碍,要不然,也不能精力如此充沛的折腾女孩。
    原本把工作推给苏白,是顾及到了总裁的颜面,毕竟,一个脸上挂彩的上司,下属多少会议论,从而影响自己的威仪。
    眼下伤已经不那麽明显了,男人有可能会去公司,或者呆在家里,也说不定。
    “少爷昨天守了您大半夜,今天吃过早饭後,才回到家里休息,现在很可能还是在家。”佣人是具实以告。
    若语抿了抿嘴角,看著佣人将剩下的饭菜装进餐盒。
    “爷爷和奶奶,知道我住院,说了什麽吗?”
    自己又受了伤,两位老人不会不闻不问,这次的事,不知道男人是怎麽解释的。
    “只吩咐我们仔细伺候著,没说什麽。”
    若语点了点头,想来也知道佣人不会知道太多,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她又在奢求什麽那,两位老人都默许了,他们的事,还会多管自己的死活吗?
    女孩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对於男人的暴力,早已经麻木了,觉得应该能承受,可为什麽心却很疼。
    终究是自己太过天真了,原来友谊是那麽脆弱,韩柔不听自己解释,不肯原谅自己,而关大哥的温柔,本以为是无条件的,可最後又变了调。
    以为自己可以拥有的东西,可转了一圈,全部都失去了,自己还剩下什麽?唯有弟弟的一点亲情而已。
    也罢,事到如今那一切都不重要了!
    一大清早,佣人就带了句话,说是父母要自己赶快回去,慕浩天知道麻烦的事,又来了,可又不能推脱。
    怕惹恼了父亲,他亲自到医院来探视若语,恐怕到那个时候,什麽事,都不好隐瞒,所以只得草草的吃了早饭,动身回了慕家老宅。
    结果立刻被请进了书房,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大人,脸色yīn沈的坐在沙发上。
    “爸,我回来了。”慕浩天站在老人身旁,恭敬的说道。
    “坐。”慕沧海看著自己的儿子,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
    本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此刻坐上去,却觉得坚硬无比,慕浩天下意识的挪动了几下,试图寻找一个舒服的坐姿。
    “若语,怎麽样了?”老人双手交握,轻放在膝盖处,一副打算长谈的模样。
    “她很好,过几天就能出院。”男人看著老人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紧张,然後,手不觉摸进自己的口袋。
    可他马上又收回了手,自己向来都不会在父亲面前抽烟的,今天是怎麽了?
    “你昨天打电话,也没具体说她什麽病,今天能不能告诉我那?”老人眼神锐利,似乎想将男人看透一样。
    “她只是内分泌紊乱,需要调养一阵子。”慕浩天,进门前,已经想好了说辞。
    “不能在家调养吗?非住医院?医院是什麽好地方吗?三翻两次的住进去,年纪轻轻,怎麽那麽多毛病。”慕沧海提出疑问。
    这话问的男人一时语塞。
    “爸,你也知道我想要个孩子,小语,最近月经不正常,我想让她住院,好好检查下,你也想要个孙子不是吗?”
    这话说到了老人心坎上,可并没有完全打消老人的疑虑。
    “那正常检查就好了,怎麽弄的大半夜,救护车开进来?我是你爹,还没老糊涂,你能好好解释一下吗?”
    “爸,昨天晚上我们玩的过火了点,这是儿子的私事,您能不能……”慕浩天终於说出了一点与突发事件靠谱的东西了。
    男人知道,若语和自己再一起,父亲反对,後来,也是花了些时间,才勉强在老人这里通过,老人家,徒的本是家合兴旺,子孙满堂。
    可现在,自己似乎两样都没做到,直觉想把事情的真相,轻描淡写过去,可现在恐怕没那麽容易了。
    就象慕浩天说的,这是他们的闺房之事,当老人的,多少都会避讳,可问题是,这都玩进医院去了,怎麽说,也太不象话了。
    “浩天,我可以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只要这个家太平一些,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不能,你就和若语分开,好了。你也知道,我本就反对你们……”
    还没等老人说完,男人就沈不住气了,他心急的说道:“爸,我们很好,这次是个意外,您想的太多了。”
    老人喘著粗气,显然,见儿子执著於女孩,他就生气。
    “我不管,总之我要孙子,如果这次检查出她有什麽毛病的话,给她拿些钱,让她走,我们慕家不能无後。”
    慕浩天眨了眨眼睛,只觉身心疲惫。
    他知道老人最在意什麽,他也承受著很大的压力,本以为自己的努力很快就会有结果,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小人,却背著他干了最不可饶恕的事,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医生建议他们,最好半年不能要孩子,否则可能会有畸形,父亲又如此的逼迫自己,他真的很累。
    “爸,我答应你,一年之内,慕家肯定会有接班人。”
    一切都是借口,症结在於孩子,这是父母的心病,即使他们之间不闹出这次的事来,父亲早晚都要拿这个说事的。
    佣人端著洗好的水果,迈出水房的时候,恰好看著男人进了病房,当她走到房门前,又见少爷突然出来了,见她便问:“人那?”
    香姨自然明白他问的是谁,不觉有些奇怪:“不在房里吗?”
    她刚拿了水果出来洗,也就几分锺的时间,明明刚才,还见女孩乖巧的在房内看电视。
    “不在,她去哪了?”男人脸色不好的,喝问道。
    佣人这下可急了,惊慌中连忙解释了一翻,最後猜测道:“小姐应该没走多远。”
    “你在楼里找,我去下面看看,如果小姐不见的话……”男人语气深沈,带著浓浓的怒意,眼神一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大步向前。
    香姨浑身一僵,微怔了几秒,然後快步走向房间,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又小跑著出了房间。
    这个医院很大,门诊後面,就是住院部。
    几栋楼房紧密的排列,成四方形状,中间被围出一块空地,是病人休闲疗养之处,空地上除了种些花草树木之外,还开凿出一汪人工小湖,更是有能工巧匠,在其间,雕刻出一座小假山,而假山之间,喷涌出一股水流,哗哗作响,引人驻足。
    慕浩天仔细辨别湖周围的人影,并没有酷似女孩身型的,不禁心中更加焦急。
    若语能去哪?她身上没钱,而且行动也不十分方便。
    男人走到一条窄小的小道,眼前出现一个篱笆围砌而成的小亭子,周围有腾蔓植物,攀附其间,将亭子的大半,遮的严实。
    慕浩天,沿著亭子,转了半圈,终於寻得开阔的入口。
    男人走了过去,就看见女孩穿著白色的病号服,一个人趴在亭中的硬木长椅上。
    听到有动静,若语慢慢的微抬头,看向来人,很惊讶的见到男人冷俊的面容,随即脸色一沈,面朝下,将头枕在交叠双手间。
    女孩的一连串动作,让男人颇为恼怒。
    他走近些,坐在她身旁,想要将她抱起,却得到了女孩些许挣扎,待看清女孩的面容,立刻皱起眉,竟是满脸的泪痕,一双眼睛没什麽焦距的看著自己。
    “你哭什麽?”
    男人很不能理解,小人怎麽跑到这个较偏僻的地方,独自垂泪,她不知道,她这样貌美的女孩,独自一人,容易引来男人的觊觎吗?
    若语仍是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女孩的身体竟有些颤抖。
    男人伸手拿出西装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想要将女孩的泪水横流的小脸,擦个干净,本来他到医院,是想教训下若语,此刻见到她哭,竟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却突然听她说道:“走开了,坏蛋。”
    慕浩天愣住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若语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如此张狂的辱骂自己了。
    但他相信自己没有幻听,他盯著女孩,沈声道:“你说什麽?”
    “我,我在说你……慕浩天,你是个坏蛋了,天底下,最坏的坏蛋。”
    话还没说完,若语就已经被男人一下推搡在了地上。
    慕浩天走到了女孩身旁,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她,她居然如此骂他?
    “……”若语趴在地上,心中一片凄凉,她并不想抬头看他,只希望,他能够在自己的眼前马上消失。
    “你今天抽什麽疯,骂我?”
    男人有些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女孩被自己用过後,还弱弱的企求自己的怜悯,今天怎麽如此反叛。
    “我骂的就是你,我恨你,我讨厌你。”若语嘶吼著,几乎将声带撕裂。
    慕浩天更是火大,他狠狠拽过来眼前的人,想也不想的就狠煽了一个耳光过去,“闭嘴!贱人!”
    女孩被打得一阵头昏目眩,耳朵嗡嗡作响,还想说什麽,可嘴里麻麻的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紧盯著男人看。
    “到底怎麽回事?”男人也冷冷的看向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还我弟弟,你,你把他还给我,我什麽都没有了,只有他了,你为什麽,还要把他带走。”若语边哭边说,伤心欲绝。
    她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天,弟弟见不到她,很可能会担心,所以还是打个电话,安慰一下才好。
    弟弟是小学,放假比较早些,此刻,一定在家,而自己那,也会在三後参加期末考试,虽然可能有些不方便,但是她问了医生,勉强征得了同意。
    可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下人,却说,东东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
    她不明所以的又问了一次:“是出去玩了吗?”
    可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心寒,东东是收拾好行李,高高兴兴的跟著苏白离开的,而这一切都没有人通知她,确实刺激到了她,让女孩傻了眼。
    香姨几乎是随身伺候她的,她并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伤心哭泣的样子,更不想呆在那间病房里,所以才趁著香姨出去的机会,下了楼。
    不知道怎的,就走到了此处,然後,身心具疲的她,就开始躺在椅子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没想到,男人却找了过来。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慕浩天拧起了眉头,大力将女孩从地上拽起,接著用力将她甩在椅子上,用手按住她的肩膀。
    “东东是自愿跟苏白走的,你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瘦成什麽样子了,为什麽?我想你心里清楚,你何必自己骗自己那,你弟弟对苏白的感情,远胜过你!”
    若语心下一绞,她不愿意承认,可男人说的是事实,她该同情自己吗?连最亲的弟弟,也抛弃了她?
    “不,不……东东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逼他的,你和苏白,都是坏人,坏人……”若语想站又被男人压制住,只得用手死死的拉扯自己的头发,发泄自己的郁闷。
    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臂一疼,手脚几乎使不上力的被拖走在後面,挣也挣不脱。
    “你疯够了没?疯够了,我们回去好好算帐!”慕浩天,此刻已经失去了他最大的耐心,她的表现,让他越发的火大。
    两个人拉拉扯扯,已经走到了湖边,引来一些休憩之人的好奇,尽管有女孩凄厉的呼喊,也没有人上前来帮忙。
    就这样,女孩一路被拖进了病房,也吓坏了慕家的下人。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赶了出去,门在她的眼前重重的摔上,惊的香姨,心头一阵乱颤。
    她不是没看到女孩求救的眼神,可她只是个下人……
    被甩在床上那一刻,若语心中愤恨难平。
    自己都被他糟蹋的住进了医院,他还想怎麽样?
    可当她起身的时候,恰好看到男人朝门口走去,女孩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插门的动作,随即心上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男人是个禽兽,没有任何节Cāo可言,这样的状况似曾相识,洁白的房间,自己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若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她迅速站起了身,下意识的躲到房间的角落,紧贴著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慕浩天,回头便看见,女孩如同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龟缩在一角,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眨呀眨的,看上去很机敏。
    但男人知道,那里面一定呈满了恐惧。
    他并没有靠近她的意思,而是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男人似乎并不著急,与刚才的火暴相比,很闲适,似乎,只是抽烟而已,可随著时间的推移,看著男人手中的烟蒂,越来越短,若语心却更加慌乱。
    终於,狠吸了最後一口。
    男人仍掉了烟头,而此时,他的周围,已经聚拢了薄薄的一层烟雾,这使微眯著眼睛的男人,看上去,更加的危险。
    慕浩天不得不用香烟,来舒缓自己的情绪,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出手揍那个小人。
    伸手进口袋里,男人拿出了药瓶,然後起身,慢慢的走近女孩。
    当若语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时,猛的身上一僵,感觉所有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人抽干了一样,脸色惨白的可怕。
    抬头的一瞬,和男人的视线相遇,那里面射出了一把把冰刀,刺的女孩立刻低垂下了雪亮的炯子。
    慕浩天冷哼了一声,将药瓶拿的更近些,几乎要碰到女孩不停翕动的黑色睫羽。
    若语惊喘一声,别过头去,雪白的颈子,暴露在男人的眼前,那上面,血液随著女孩的呼吸,在动脉中,急速的窜动著。
    “怎麽害怕了?”
    女孩栖身的角落旁边,就是窗台,那上面放了几盆花,南方的海滨,一年四季,都很温暖,花也常年开放,粉红,辣白,一派迷人的诡丽。
    男人将药瓶放在了窗台上,见女孩看也不看一眼,将头扭向了另一侧。
    “有胆子做,没胆子看吗?”
    耳边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若语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真是怕什麽来什麽,她轻轻的探出视线,本来想逃开,可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说话!”
    慕浩天并不满意女孩的沈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点!
    “你,你想我说什麽!”若语咬著嘴唇,说出的话,已经变了调子。
    “这药是怎麽回事?”男人拧起眉头,双臂环xiōng,好整以待的看著她。
    若语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实际上,她已经向男人屈服了,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怕挨打,更怕男人做出,另外一些,让她接受不了的事。
    她想伏低做小,可不知道怎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她脑子很乱,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恐惧不已。
    “里面是避孕药吧?”
    若语手心都渗出了冷汗,慢慢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回应:“恩!”
    “什麽时候开始吃的?”
    女孩头脑里一片糨糊,此刻哪里还想的起什麽,但是又不能不回,男人的话,所以她蹙著眉头,使劲的调动自己的脑细胞。
    好半天,才战战兢兢的挤出一句话:“大概二,三个月了。”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男人的话说的轻飘飘,但是却象沾了冷水的鞭子,抽的若语浑身麻冷。
    “爸!我还小,我真的,真的不想……”若语觉得男人,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以前,她犯了错误,他都是雷厉风行的处置她一顿,此刻,却很慢条斯理的盘问自己。
    “小?小吗?”
    男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刻毒的目光,好似女孩不穿衣服,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一样。
    若语痛苦的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揪住自己的前襟。
    女孩倔强又羸弱的模样,看的男人心头一动,随即感觉,自己的胯间一阵骚动,欲望来的很强烈,身体的反映,甚至快过自己的内心,这无疑,让男人有些恼怒,痛恨自己怎麽如此容易,就被女孩引诱。
    “怎麽,你想要我脱下你的衣服,再检查一次吗?”
    若语连忙睁开眼睛,里面是满满的哀求,她颤著声音道:“别,别,爸爸!”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的话。”
    见女孩惊恐的睁大眼睛,男人继续道:“我说,如果你不乖乖生下孩子,我会把你囚禁起来,直到你顺利生产为止,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女孩的身体明显的晃了一晃,伸手扯住了男人的手臂:“爸爸,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别把我关起来。”
    若语感觉自己头上的天,似乎要塌下来一般,身子,软软的跪倒在了男人脚下,一双湿辘辘的大眼睛,紧紧拈住,男人的视线,诉说著自己的忏悔和企求。
    “我没那麽多时间可以给你,都这麽久了,你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这件事没有转还的余地。”
    男人的话语冷硬,截断了女孩所有的妄想。
    “路,是你自己选的,别怨我。”
    慕浩天微弓下身体,伸手挑起女孩小巧的下巴,让她将里面的残忍和坚决,看的清清楚楚。
    “不,我不要,你不能把我关起来,我还要上学,我不要……”
    一瞬间,女孩的命运,再次被改写了,一切都来的太快,快的女孩根本接受不了,她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大腿,左右摇著头,咸涩的泪水纷纷坠落。
    男人脸上显出些须不耐,他伸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将那细白的指头,一根一根的剥离自己的大腿!
    每搬开一根,若语就哭的更大声一些,同时也更加绝望
    “小语,永远也别怀疑我说的话。”男人面无表情的看著那双,被自己弄的红肿的小手,冷冷的说道。
    预想的肉体惩罚并没有到来,可他说的话,却又一次,让女孩陷入了无光明的地狱。
    若语知道,如果这次被关了起来,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有见光的一日,所以竭力哀求男人,甚至不惜诅咒发下恶毒的誓言。
    可男人只是半躺半坐在床上,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扫一下,跪在床边的小人。
    慕浩天这次的怒气不比以往,是铁了心的不想给女孩任何机会,自己希望她能开心,高兴一点,所以才放她出去读书,可没想到却给自己惹了麻烦回来,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居然背著他吃避孕药──
    想到这,男人就有揍人的冲动。
    若语由於哭的太久了,头脑有些发晕,眼睛更是肿的象两颗熟透的桃子,她半闭著眼睛,满面泪光,抽噎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慕浩天望著天花板,冷漠的叼著雪茄烟卷。
    女孩嘶哑的嗓子,犹如要断弦的弓一样,声音有些刺耳:“爸爸,原,原谅我这次吧!”
    男人挤了挤眼睛,脸上显出不耐。
    “别哭了,你真的很吵,如果你觉得很无聊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说著,男人取下口中的烟卷,伸手轻轻的抚摩女孩光滑的头发,一双眼睛,更是情色的盯著女孩的雪白的锁骨。
    女孩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顿时,没了声音,只听得她有些急速的喘息。
    男人见效果达到了,也就不再难为她了,他不是不想碰若语,只是现在不合适宜,再给予女孩强烈的精神打击後,又要承受他肉体的摧残,他怕她受不住。
    反正人是他的,以後圈起来,可以慢慢玩。
    侧过身体,男人将烟蒂按熄。见女孩双目涣散,一副傀儡娃娃的模样,男人不禁心上一动。
    他伸手将女孩一点点的拉了起来,就象拽一个毫无生命力的娃娃一般,若语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
    将她揽在怀中,男人用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
    女孩在男人禁锢下微微瑟缩了一下,本想躲避他的碰触,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了男人的xiōng膛。
    慕浩天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细细的把玩著:“小语,别怪爸爸心狠,我喜欢你,可你总是忤逆我,我不得已,才要关你的。”
    男人面无表情,看著那雪白的青葱玉指,手间的滑腻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你以後会习惯的,也不会很孤单,因为我会时常陪著你。”
    若语现在头脑,已经不再清明,想想被囚禁的生活,她就感觉呼吸困难,脑子就更加迷乱起来。
    男人又说了几句,见若语还是没什麽反映,反而眼泪流的越来越多,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男人才说些更为宽慰的话。
    “如果你真不想被关,那麽就表现的好一点,尽快给我生个儿子,那样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见女孩凝滞的炯子,微微的动了动,男人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挑起女孩的小巴,让她的小脸正对著他:“小语,用一个孩子换你的自由,你觉得好不好?”
    若语涣散的目光,开始一点点聚拢,终於看清了男人的冷峻的面孔。
    她很想说:不好。
    可慢慢回复的理智,却让她说不出口,她用那不太清明的脑子,慢慢的思索著男人的话。
    心中有个魔昧的声音说道:给他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一切都结束了。
    她颤抖著嘴唇,轻轻的吐著话语:“如果,我给你生,你,你会让我走吗?”
    慕浩天的脸色变了几变,收回了紧抱著女孩的双手,将它们枕在脑後,他心理此时是愤怒的。
    他本意可并非如此,生个孩子并不代表,她能远离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女孩热切期盼的小脸,脑子飞快的闪出了好些个念头。最後他缓缓的勾起嘴角。
    “小语,如果你想走,我不拦你,孩子会说话後,我可以送你去留学,美国,日本,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最後两个字,男人咬字很重,他强调的是一个儿子,一个继承人。
    若语心中一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是他的女儿,却要落得被他强暴下场,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男人是不是就会很宠她?
    女孩心情很复杂,她带著些许濡慕的眼光,看向自己的父亲。
    接触到他冷静深沈的俊脸後,女孩清醒了很多,自己不是男生,自己只能生个儿子给他,作为交换。
    是的,这是一场交易,男人愿意,用自己的女儿,来交换一个儿子。
    女孩低垂下头,告诉自己不要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又有什麽用,可不知道怎的,眼泪却流的更凶。
    在阵阵心痛中,她听到自己轻细的嗓音响起:“好,我答应你。”
    男人邪笑著,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用力吻住了女孩殷红的小嘴,双手急切的摸索著女孩的身上的衣物。
    尽管不能做到底,男人也想要感受一下女孩身子的温度。
    心中更是开怀不已,若语尽管,眼下,咬著牙说,不要孩子,可真的生出来後,她肯定会心软。
    女孩是很善良的,也很感性,这段日子,自己对她好些,她对他就有了好感,如果没发生一些事,男人几乎可以预期,他们会两情相悦的一天。
    可现在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可他仍可以利用若语的某些‘弱点’,将她控制住。
    男人喘著粗气,头向下埋到对方xiōng前,噙住那一处小rǔ头用力吮住,手上也不闲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女孩的裤衩扒掉。
    窗外的阳光依然耀眼……
    而屋内的光线却十分暗淡,在这个‘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男人强壮的躯体,死死的压住身下雪白娇小的侗体,少倾,就听到细微的哭叫……
    若语的心情,经过了大起大落的波折,终於为了几天後的期末考试,重新振奋了起来,想想以後的生活,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美国!
    父亲答应自己,生产後,自己可以出去留学,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现在却是她精神的寄托。
    只要留学镀了金,以後的生活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自己可以选择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她的思维中,将男人和将来的那个孩子都屏除在外,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不去想,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所以永远也不要对未来过於奢求。
    若语的期末考试是在医院进行的,一张小桌子,一把椅子,旁边还站了个学校监考的老师。
    男人答应她,她的学籍,学校会一直保留,她每年都会参加学校的大考,只是地点不同而已,别人是在教室,而她是在私人的地方。
    若语没什麽好抱怨的,因为她知道即使抱怨也没用,以後她的生活将是很单调的,看不到宽敞的Cāo场,一张张青春的朝颜,还有食堂拥挤的人群……
    她所生活的空间,将十分狭小,当然该拥有的,她也会拥有一些,比如,私人家教,良好的教育。
    这是她将来生活的基础。
    晚上男人一进门,就看到若语,依靠著抱枕,在床上看电视。
    “爸爸,你回来了!”
    女孩下了床,脸上挂了笑意,若语在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几乎每天都要见到男人,她要学会,用开阔的身心,去面对他。
    她不想生活的过於压抑,否则等她要离开的时候,精神被搞的很差,也不利於熔入将来的生活。
    更何况,在自己没有违背男人意愿的时候,父亲还算体贴,现在他们的身份,已经错乱了,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女孩经过了这麽久,也懂得如何面对,才能不伤害自己。
    其实她一直都懂,只是潜意识里转不过那个弯子,说服不了自己,结果真的吃了很多苦头。
    现在,她都答应了,要给他生孩子,再怎麽别扭,也要学著开脱了。
    男人生的挺拔高大,肩膀宽阔,腿也很长,把一身宝兰色的西装,穿的潇洒端正,穿的人精神抖擞,看的也赏心悦目。
    他将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长臂一捞,将女孩抱个满怀。
    轻轻在女孩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男人笑著问道:“看你很高兴,今天考试一定考的很不错。”
    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重的体味,女孩不紧有些羞涩。
    她点了点头:“还好了,就是英语差了点,有几个理解,拿不准答案,听力也听的马马虎虎。”
    英语一向都是女孩的弱项,以前并没有出国的打算,所以也并未十分重视,可男人却给了她另类的希望,如果要她选择,她就会选择最好的,所以美国留学,是她将来的第一选择。
    於是英语可成了一个很棘手的科目。
    “恩!”男人拖长的音节,饶有兴趣的叹息著。
    “老师有多余的卷子留下吗?”
    男人将女孩放下,低著头问她。
    英语对男人来说,就象自己的母语一样简单,毕竟,男人是初中开始,就在美国独立生活的小海龟。
    若语对男人的经历并非一无所知,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麽,可老师并没有多於的卷子给她。
    见女孩摇头,男人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娇臀,而後指了指自己的公文包。
    “去把我的电话和商务通拿来。”
    男人的手机最近出了毛病,居然里面储存的商务资料,全部的吃掉了,换了一个新的,美国最新出的原装货,刚到手,还没来得及输入名片资料。
    所以只能打电话的时候,查下商务通。
    男人拿过手机後,并未接女孩递过来的商务通,而是报上一个名字,若语明白男人的意思,很快检索到了电话和联系人的资料。、
    那上面赫然写到:风波中学校长。
    若语不禁心中微动,男人就因为这麽点小事,而打电话给学校吗?
    简单的说了几句,语言简洁明了,大致就是再送一份英语考卷过来。
    男人放下电话後,若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道:“爸爸,不用了,这太麻烦了。”
    男人将电话递给她,笑了笑:“这没什麽,校长巴不得我使唤他那,我给学校出资,我就一些特权,这只是小事情而已。”
    若语听到如此说,也没什麽好回应的,就打算将手机和商务通放在一旁。
    “你帮我把商务通里的资料,都传到手机里吧,我包里有数据线,我先去洗个澡。”
    边说,男人就边开始脱衣服,男人粗大的指节,慢条斯理的解著衬衫的纽扣,见女孩微抿著嘴,站在那里,男人好心情的笑了笑。
    “怎麽不愿意吗?那好,你进来陪我洗澡。”
    其实女孩只是在想男人这麽做,真的很有些小题大作,尽管自己以後都没有可能在走进那间学校了,可也并不想成为人家议论的对象。
    若语连忙後退了一步,躲避男人伸过来的魔爪,眼睛狠狠的挖了一下男人,而後,跑开了,随即男人张狂的笑声在她的背後响起,得意中又带了几分喜悦。
    男人穿著米白色的浴袍走出来的时候,若语已经将他交代的事情办好,随後给他泡了一壶茶。
    男人手端著热腾腾的碧螺春,感觉暖意从手指尖,一直烫到心里。
    “你今天很乖!”男人心情大好,当然也不吝啬夸奖女孩。
    见她羞涩的笑了笑,男人也说出一件喜事:“我刚才问了下医院,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後天就能出院了。”
    若语却脸上却并未有多少悦色,出院又能怎样,还不是要被圈在房间里。
    男人似乎看出了女孩的心思,接著又道:“过几天,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女孩抬头,直觉的问道:“去哪?”
    茶还很热,并不适合大口品尝,男人轻轻抿了一口後说道:“去D市。”
    若语知道那个城市,在东北,也靠近海边,听说很干净,风景秀丽,也是个旅游的热点城市。
    “要去几天?我们是去玩吗?”
    男人点了点头:“大概住个4,5天吧,可以说去玩,还要见些人,这次能出去,主要是我的同学聚会,你也参加过。”
    若语马上想起来了,去年,那一群,和男人年纪相仿的人,还有那群,欺负她的女孩。
    看到女孩不出声,脸上也没什麽表情,有些沈默。
    “怎麽了?不想去!”男人蹙著眉头问道。
    若语咬了咬嘴唇,掀起眼帘:“也,也不是。”
    “你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和我说实话,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遮遮掩掩,到现在你该知道,怎麽回答我的问话,会对你更有利。”
    男人微眯了眼睛,又给女孩‘上课’。
    她并不想说,她被人欺负的经历,这有些窝囊,可现在男人都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在隐瞒,肯定会惹他生气。
    於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若语很清楚,即使自己说了,也不会改变男人的初衷,他让她学习游泳是为了什麽,就是为了带她出去风光。
    女孩不是不明白自己的美貌,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资源。
    听完後,男人轻笑了一声:“我听明白了,她们是在嫉妒你,而你是怕再遇到那几个女孩是吗?”
    若语低下头,轻轻的颔首。
    “小语,你没必要担心,你也许不知道,我的这几个朋友,都花的很,他们换女人就象换衣服一样,通常,和一个女人交往不会超过半年,所以这次你遇到她们的几率,几乎是零。”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女孩
    这是若语第一次坐飞机。
    舱位是头等舱,视野很开阔,座位还算舒服。
    女孩脸上难掩雀跃之色,看看这,瞧瞧那,不一会,就将周围的景物看了个遍。
    慕浩天用眼角斜了斜她,嘴角挂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心想,等会小人,恐怕就没了这份轻松的心情了。
    舱门关上後,飞机开始在跑道上高速滑行,速度是越来越快。
    若语看了空姐的示范,已经将安全带系好,可此刻仍感觉到了,一丝心慌。
    终於飞机收起了起落架,腾空一跃,直冲蓝天。
    女孩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血液开始倒流,由於过於紧张,使的这样的感觉更加明显,她死死的抓紧安全带,瞪著眼睛看了一旁的男人。
    他居然连安全带都没扣,只是闲适的翻阅著杂志。
    随著飞机越飞越高,若语的心,也随即悬起,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下面,可仍忍不住,瞅向窗外。
    白云在自己身边漂浮,下面的景物,都模糊如蚂蚁。
    若语只觉得一阵眩晕,胃也纠结在了一起,强忍干呕的後果就是,脸色被憋的苍白,而她的双脚,更是不由自主的用力扒地,好似这样,能给予她力量一般。
    是的,由於在空中,女孩总觉得不牢靠,好象随时有掉下去的危险,所以下意识的,想要‘站’的更稳。
    男人从杂志前抬起了头:“放松,害怕的话,就不要朝外看。”
    若语撇著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放开安全带,猛的抓住了男人的大手,手上传递来的温度,让她好受了一些。
    男人放下杂志,笑的很无奈。
    “我们换下座位好吗?”若语靠著小窗子,外面有很多漂浮物,本来是一种享受,可以欣赏白云,阳光。
    可显然女孩是没那个‘福气’。
    若语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仍是一副害怕的表情,男人见此,也不勉强,而是越过她的身体,‘唰’的一下,将飞机一侧,靠近女孩身边小窗子拉上。
    “现在怎麽样,好些了吗?”
    男人将手用力回握著,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包容的力道。
    若语默默无语,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希望离他更近些,这样似乎会更安全。
    “别看。”
    当男人用另一支手,拿起杂志的时候,女孩出声阻止。
    慕浩天知道,她有些晕机,体谅的将书放下,微微侧过身体,用双手将她圈住,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好,小语,你说不看,我就不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孩象只小猫一样,附在男人身上,鼻息越发规律,似乎睡著了。
    “先生,您喝点什麽?”漂亮的空姐,微笑著来到跟前。
    男人低头看了看女孩,轻轻摇了摇头。
    他并不想,若语被打扰,既然她睡了,希望她能做个好梦。
    三个小时後,飞机准点盘旋在D市的上空,若语隐约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推她,随即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耳边响起好听的女声:飞机正在下降,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感。
    若语马上精神了许多,揉了揉眼睛,将斜靠著的身子坐直,睡眼惺忪的看向男人:“要到了?好快呀。”
    男人看她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禁有些手痒,轻轻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尖:“是呀,你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能不到吗?”
    随即男人很绅士的拉了拉自己的西装,xiōng口的地方有一大块水渍。
    若语立时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可心理却有些羞赧,她好糗著,居然把口水,都流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下了飞机,就有人打电话进来,是老三卓然派来的司机。
    这次,老三将哥几个都安排到了一家六星酒店,环境自然不必说。
    由於两个人是上午到的,下午休整了一段时间,晚上,有司机接他们去了一家海鲜酒店。
    哥几个见了面,都拥抱著,相互拍了拍肩膀,然後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果然如男人所说,男人们的伴都不同了,自然也没了,先前预想的烦恼,可这几个女孩,看样子,也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
    男人边吃边谈,女孩则在一旁甚少开口。
    席间,由於若语跟他们还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偶尔会被问上几句,当然,也会被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女孩只是羞涩的笑,也没多加回应,很含蓄有礼的样子。
    来之前,男人又嘱咐了她一些,少说多看,少问多听,永远没有错。
    若语哪里敢不从,自然将男人话里的精神,参的很透,这是要自己淑女一点,这她还是做的到的。
    因为女孩自认自己本来就是个小淑女。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男人们的话题,也越来越活跃。
    若语拿著小勺,喝著海味汤,刚入口,就听到老大杨军说道:“浩天,你看我都订了婚,你什麽时候也能安定下来呀。”
    说话间,眼光还有意无意的在若语和男人之间徘徊。
    慕浩天正在点烟,听到这话,笑的好不开心,放下火机,嘴角斜叼著烟卷,用手大方的摸了摸女孩乌黑的发丝。
    若语只觉得,一口汤哽在喉间,是吐也不适,咽也不下。
    她放下汤碗,拿过一旁的纸巾,‘专心’的擦拭著嘴角,一张小脸,更是越发的苍白,众人见她不好意思,都笑的更大声。
    “不著急,等要了孩子再说。卓然,还不单身那吗,我想我不至於落到最後!”
    女孩听到这话,羞的无地自容,很想站起就走,可终究顾及著场合,强压下自己打洞入地的冲动。
    卓然正扬头灌著啤酒那,听到这话连忙反驳:“呵呵,我要结婚还不快,现在外面追我的小姑娘,能从我家,排到海边。”
    几个哥们被他吹的,连忙竖起指头告饶。
    更有不给面子的老二魏勇,拿话挤兑他:“是呀,老三,不急,结婚算个屁,外面私生子,没有一千,也得有二百了。”
    众人都笑开了。
    卓然拿眼睛使劲瞪向老二,嘴中怪叫一声:“Cāo,二哥,不地道,就喜欢拿我开涮。”
    接著,‘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拎过身旁的一瓶啤酒,朝著他嚷嚷:“今天,不是你趴下,就是我躺下,你看著办!”
    看著老三急红了眼,想和自己拼酒,老二,笑著摆了摆手,老三是纯正的东北人,酒中豪杰,两个他,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连忙求救的看向老大。
    杨军坏笑著,开了口:“老三,你有能耐整白的呀,拿啤的得瑟啥,老二,还怕你不成。”
    此话一出,魏勇眼睛都气长了。
    这他妈什麽话,这不是火上焦油吗?
    老三,也笑了,笑的很开心,朝老大投以感激的一笑,接著,拿过一瓶茅台,‘!’的一声直砸在老二面前。
    他不怀好意的嘿嘿干笑了两声:“二哥,老大,可是咱们的班长,说话,该有分量吧,他都这麽说,兄弟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也不难为你,这瓶,咱两分了吧。”
    魏勇眼睛冒火,看著老大的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一下。
    看著面前的酒,和咄咄逼人的老三,以及一群等著看热闹的不良人,老二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兄弟,你等等,我得去躺洗手间,急,我急呀……”
    说完,抬屁股就走,卓然,一见他要尿遁,赶忙要拦住他,可晚了,老二跑的比兔子还快。
    “二哥,二哥,回来,回来!”
    吆喝了两声,见人头也不回的往外撂,卓然又好气又好笑:“二哥,你快点,我可等著你那。”
    其实这都是兄弟间,笑闹的小情致,当老二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方才的插曲。
    吃吃喝喝大概5个小时,此刻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卓然看大家都饱的差不多了,叫了服务生买了单,然後一群人,上了加长的房车,扬长而去。
    路上也没问卓然,要去哪,反正都是他安排,到了就知道了。
    成熟男人的聚会,酒吧厅是少不了的,唱唱歌,跳跳舞,还有把把妹,若是普通的同学聚会,男女都有,兴许还能滋生出点,同学间的奸情来。
    年少的时候,比较青涩,没能表白,错过了。成熟了,反而放开了,难免,有共度一帘幽梦想法。
    可眼下,是男人间的聚会,风花雪月,更加的肆无忌惮。
    嗨伦酒吧坐落在闹市区,东北的夜通常是比较沈静的,不象南方那样喧闹,这一处,已经半夜了,却仍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
    “哎呀,这不是卓哥吗?快里面请。”大冬天的,零下十几度,迎宾小姐,却衣衫单薄,只在外面罩了件红色风衣。
    若语很佩服她们,东北的寒冷,她是领教了三年,这次来,也是买了保暖的内衣,将自己裹的舒服些。
    可尽管如此,还是感觉到脚底板发凉。
    卓然挑了挑眉头,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可再仔细,也不认得,其实他并不是对她感兴趣,而是她对他的称呼。
    ‘卓哥’?怎麽听上去象‘猪哥’。
    他几乎都能听到,那几个喜欢看热闹的家夥,被地里,在嗤笑他。
    男人皱著眉头,敛了脾气,跟著小姐往里走,进了场,才发现,舞池里已经挤满了人,一群年轻人,都在疯狂的享受夜晚和高嗨的音乐,带给他们的刺激。
    “您,要上楼坐雅间那,还是要包底下的贵宾!”小姐,在喧闹的音乐声中,提高了音量,在卓然,耳边清脆的说道。
    卓然刚想说要雅间。
    就感觉到身旁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回头一看是段庆,他凑近了些,在他耳边嘟囔了几句。
    卓然听完,又附在他耳边说著什麽。
    两个人就这麽耳语了片刻,最後卓然回过身来,对小姐说道:要大贵宾吧,视线好点。
    成片的帘苏下是一组能坐十几个人的半环形的大沙发,沙发对面,不远处,正对著一个大的舞台。
    上面四男,四女,穿著暴露性感,在激昂的音乐声中,动作挑逗而魅惑,那暴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在镁光灯下,显的异常妖豔。
    一男,一女两个DJ,看上去都很年轻,但是头发,却很另类,男的是深紫色,女的翠绿色,身形却异常消瘦,脸上的妆,化的也很深刻,总之这是一对诡异的组合。
    “我们要的就是与众不同,我们追求的,就是这样别致的感觉……朋友们,忘掉你所有的压力,所有的烦恼,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快乐吗?”
    磁性的男声,在DJ的音乐中响起!
    一群人刚坐定,经理就走了过来。
    他的身後还跟了两个服务生,手中拿著特大果篮,外带送了两打蓝带啤酒。
    “卓总,好久不见了,今天有空和朋友一起出来玩呀!”张经理微笑著看向卓然,他年龄大概30多岁,在这间酒吧,也工作了十来年,很早以前,他是服务生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卓然进出老板的办公室,想来,也知道两人的关系非浅。
    卓然轻撩起眼皮,点了点头。
    “张经理,你太客气了。”
    经理明白,这样的贵人自己惹不起,更高攀不得,他哪里入的了人家的眼,肯点头跟你说句话,自己就要偷笑了。
    “那好,卓总,今天您想吃什麽,玩什麽尽管吩咐,我让小刘专门过来陪你,你看可以吗?”
    小刘是这个酒吧的一个舞者,人小鬼大,才入行没多久,但是身材不错,也很聪明,被老板介绍给了卓然,每次他来,小刘都会做陪。
    卓然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人潇洒,钱也多,更不会亏待身边的女人,这也使得,很多女孩愿意围著他转。
    很多时候,他都是身边坐了一个,怀里抱著一个,哥们时常开他的玩笑,也不是没有 噱头的。
    但今天,经理显然看走了眼,卓然可不是全然为了享乐而来。
    “不用了。”一言而毕之。
    经理见他不怎麽愿意搭理自己,知道该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弓著身,陪著笑脸道:“那卓总,您慢慢玩,有什麽需要,尽管叫我。”
    说著留了两个服务生守在一旁,自己先走开了。
    男人们到这里都是喝啤酒更畅快些,而女孩子,则每个人捧著大酒单。
    酒吧的灯光很暗,只有舞台上,通亮非常。沙发对面的台子上,点了红红的蜡烛活跃气氛。
    若语借著微弱的亮光,看著密密麻麻的饮品,有红酒,啤酒,**尾酒,可乐,百事,雪碧……
    其他女孩子已经先後选好,女孩却在那依旧没有动作。
    说真的,这里面真的没有她喜欢喝的东西,酒她不想碰,那些垃圾的碳酸饮料,也没喝习惯。
    要是有果汁就好了。
    慕浩天先是和众人有说有笑,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大口大口的抽著烟,过了一会,见若语仍是捧著单子,拿不定主意,就附身凑了过来。
    一瞬间酒单就被男人从自己手中抽走,若语抬头,和男人的视线对个正著。
    “没有喜欢喝的吗?酒不适合你。”说著,男人将菜单翻了个个,若语很惊讶的看到,它的背面,也挤满了汉字,暗叹自己疏忽了。
    “西瓜汁怎麽样?”
    若语点了点头,就见男人轻轻一招手,服务员就低身凑了过来,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後,小夥子不住的点头,然後就转身走开了。
    几个女孩此刻心中是不无羡慕的,她们在男人身边都是个装饰品而已,连插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若语,频频被人提到。
    而女孩身边的男人,此刻更显的体贴,居然因为一点喝的,就关切的和她商量,看来,她和她们的身份大概有些不同。
    女人的心思,都很细腻,她们觉得至少若语在男人的心中,是略有差异。
    饮料和精美的小吃上的很快,若语一边看著节目,一边喝著果汁,同时手边还放了一些干果。
    若语对现在的状况,不是很排斥,人很多,也很热闹,关键是自己从中找到了小乐趣,听歌,看舞,听觉和视觉都是种享受。
    DJ大都是年轻人的娱乐,若语才十几岁,自然对那鼓噪的音乐,也十分有情致,好奇又有些激动。
    好奇台上的男人很酷,女人的腰很细,他们的动作,都是那样的优美。
    身上的细胞也热络了起来,觉得周身有些痒,很想动上一动,女孩偷眼看了一下,其他的女孩。发现有的,居然坐在沙发上,上半身随著音乐,在有节奏的晃动。
    “你们下去玩吧!”卓然看了看几个女生跃跃欲试的样子,听他这麽说,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友好的笑了笑。
    “爸,我先去下洗手间。”
    若语并不会跳舞,为了避免下到舞池出丑,女孩打算先走开。
    女孩进了洗手间,在穿衣镜前整理著衣服,身旁,都是些浓妆豔抹的女孩子,年纪都不大,还有与她相仿的。
    若语看著她们,不禁在想,她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
    可她的见识和想象力都很有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群放纵青春的女孩,背後的故事。
    是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谁又能理解自己的苦楚那。
    若语出了洗手间,往里面的台子走,经过一个客人身旁的时候,猛的感觉,臀部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促不及防的袭击,引来女孩的惊声尖叫。
    若语捂著被摸的地方,在一阵哄笑声中,气愤的转过身来。
    “你干什麽?”面对那个始作俑者,若语冲口而出的,就是这麽一句质问的话。
    那是个男人,看上去很年轻,身上的衣服也很随意干净,只见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一桌人,嬉笑著说道:“看吧,我说这小妞长的好,我没说错吧,而且屁股的手感也不错,你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流氓!”若语是又羞又气,旁边那一桌子的人,笑的更大声了,显然,他们是一夥的,若语见此,也不想多招惹他们,瞪了那群人一眼,打算转身走开。
    此时,桌子後面的几个人,却站起了身,一斜身子,将女孩的去路,挡个水泄不通。
    他们一边坏笑著向她逼近,一边动手动脚。
    若语不住的往後退,心急的将目光投向男人的方向,可由於帘苏的遮蔽,根本见不到人。
    猛的脚下一顿,後面靠上了什麽,若语连忙闪身,贴在一旁的隔断的栅栏处,偏头一看,自己刚才显然,碰到了刚才出言调戏她的家夥的身体。
    “你,你们想干什麽?走开!”若语惊慌的怒斥著身边的恶人,一边左顾右盼,希望服务生或者保安,能过来解围。
    只是调戏女孩,这样事,酒吧里算是很平常,保安不会管,而服务生更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被摸了好几下,若语的叫声,更引起了他们的兴致,而无人插手,下意识的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小丫头,长的真水灵,发育还真好,来嘛,陪哥哥说说话,保证不少你的小费。”其中一个年轻人发出一声yín笑,荡语在小范围内,更是刺激著他们的性欲。
    “放手,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若语的一只手臂,已经被人钳住,而面对又接连伸过来的魔手,女孩简直欲哭无泪。
    这什麽世界呀,真的好可怕!
    张经理刚招待完一桌客人,一回头就见这边,有人对个女孩上下其手,隐约有些熟悉,猛的想到这不是卓然带来的人吗?
    张经理赶忙上前陪著笑脸:“哎呀,老板,您们喝多了吧,这位小姐是客人,如果想要找小姐二楼行吗?二楼有几个新来的小妞,长的都不错,保证合您们的胃口。”
    这几个人都是富二代,一群公子哥,平时没少来这撒钱,把妹,当然闹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酒吧是什麽地方,怕事就不开了?开门迎客,什麽人进来,都要招待。
    “客人?既然不是酒吧的人,那麽你就少管闲事,今天老子就是想泡这样的,你们的小姐,有她牌子亮吗?如果有,我今天就放过她,如果没有,你他妈就少给我找不自在。”一个穿著黑衬衫的小白脸,厉声说道。
    “这……这……”经理一时也答不上来了,因为那几个新来的小姐,确实没若语长的漂亮。
    可这人他们是碰不得的。
    “没有她长的好是吧?”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夥子,身体比较强壮,边说著,反手一个巴掌便将张经理打翻在地。
    若语尖叫一声,连忙将经理搀扶了起来。
    此时,保安呼啦一声围了上来,将经理和女孩挡到一旁,保安队长自己挺身来到几个年轻人的面前。
    他人高马大,看上去十分魁梧,如果只是调戏,把女孩带走,他都不会插手,可现在是自己酒吧的经理,被人出手打了,这就不能不算个事了。
    当然他出来不是和他们闹的,是摆事的。
    “老板,别发火,这妹妹确实是客人,我们那,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您要是喜欢可以私下交流,至於酒吧,也是做生意的,您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您看您能不能,给兄弟点面子?”
    保安队点头哈腰,一副奴才样,可几位少爷连鸟都不鸟他,只是眼睛死盯著女孩看,那yín亵的目光,似乎是想当众将女孩剥了衣服,压在身下Cāo弄一翻。
    “妈的,你这是什麽话,兄弟,就是此时此地看上她了,你是不是想打架?”几个年轻人血气方刚,也喝的有些高了,飘了,居然口出狂言。
    保安心下很不屑,心想就***你们几个龟孙子,也想跟我动手,可他并不卤莽,知道权衡利弊,打架可不是好事,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出手,更是件愚蠢的事。
    口中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怎麽会呢,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张经理,叫人送几打酒给各位老板先喝著。”
    还没等经理答话,就听到先前那个强壮的年轻人,暴躁的咆哮道:“妈的,老子有的是钱,你这是什麽意思,嫌老子钞票少,买不起酒吗?”
    保安队长微蹙了眉头,心想,这帮孙子,装大爷装的未必有点过了,我如此低声下气的跟你们好好说,反而不买我的帐,难道真的想横著出去不成?
    “不是,不是……”还没等他接著说,就听旁边另一个年轻人开口了。
    “哥们,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只要你将我们这桌的单全免了,我就放过这小妞。”
    保安队长,拿他那细长的眼睛,往那桌子上一扫,好家夥,满满的一桌子,上面都是些吃食和饮料,其中还有两瓶人头马,这粗略一算,没有一万,也有上千了吧。
    他们当他是谁?财神爷?冤大头?
    这可让他面上有些绷不住了,自己也是为别人当差,几打啤酒还好说,这上千的单子,可不是自己一张嘴,就能搞定的。
    “老板,您看您这说的,我也是为人打工,说话能那麽好使,也不必在这混了,大家来也就是图个乐,何必将事情闹的这麽僵那。”
    保安队长,虽然话这麽说,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模样了,这几位,真是人脑子,喝成驴脑子,看来也很有敲打的必要。
    “Cāo!”其中一个小年轻刚要出手,就被身边刚才那个说话的同伴拦下了。
    “这麽著吧,我呐,也是个爽快人,哥们你说的对,来就图个乐!”说著,他弯腰,将桌子上那瓶XO拿了起来。
    “今天哥几个是看上,那个小妞了,事也冲著她说。”边说,男子边将XO倒入一个空杯里。
    至於那个杯子有没有被人用过,就不得而知了,接著,男子,又拿过自己刚才用过的杯子,也倒了满满的一杯。
    他手中擒著两杯酒,坏笑著,瞅著若语:“妹妹,哥哥想和你喝交杯酒,不知道你给我不给面子,只要你将酒全喝下,哥哥也不为难你。”
    其他几个家夥,一看这驾势,都乐了,一个劲的鼓动气氛,就连围观者中,也有好信的,嘴里嚷嚷著‘喝’。
    顿时,这边的动静就更大了。
    保安队长见此情况也颇为头疼,那酒很烈,喝半杯,恐怕都要躺著出去,可眼前,那小子却逼著女孩,想要干掉,真是不知死活。
    “喝!喝!”酒已经端到了女孩的眼前,女孩被周围的声浪,吓的有些六神无主。
    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倏地看到慕浩天穿著白色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人群。
    手一伸,男人夺过了男子手中的酒杯,抢的过急,酒水泼洒出了一小半,甚至还有酒渍沾染到了男子的袖子上。
    几个闹事人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心想,这他妈谁呀。
    若语纵身扑到男人xiōng堂,憋的通红的眼眶,终於流下了委屈又惊怕的眼泪。
    男人用手轻轻拍著女孩的背以示安抚,低声在她耳边说著什麽,然後将女孩推到一边,将衬衫的袖口松开,撸到臂弯处。
    慕浩天面色森冷,用眼睛瞄著几个人,手指朝若语一点:“这是我的女人,如今被你们吓哭了,该怎麽办?你们说。”
    几个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男人似乎是一个人,恶斗的胆子就大了些。
    “Cāo,你算老几呀,你的妞够靓,哥几个看上了,是你的福气。”此话一出,其他几个人,讪笑著,得意万分。
    这时,卓然他们也跟了过来,站在了慕浩天的身旁。卓然一看这驾势,就知道是要干架了,他虽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看好友怒气冲冲的过来,眼下,身边的若语,也是哭的眼眶发红,知道肯定是为了她。
    “我是卓然,你们是谁?”卓然算半个江湖人,还算讲究,一来,就报上了姓名。
    “卓然是谁?”几个小子面面相觑。
    卓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看著他问到:“想打架,就该先问问,我是谁!”
    那边有个小子见他很是张狂,不禁火气大了起来:“Cāo,谁裤子破了,把你露出来了,废话真多!”
    卓然气的,紧握著拳手,脸色铁青,其他几个哥们,都捂著嘴,别过脸去,很给面子的忍著,没笑出来。
    可看热闹的可不管那事了,哗然一片。
    Cāo,这下卓总是面子和里子都没了,这无意於,有人朝他脸上吐了口痰,是又恶心又气,这下可好,脸在兄弟面前丢大发了,此後恐怕整个黑道白道,都知道,自己当众被人骂了。
    当然这一群看客当中,也有知道卓然来历的,不禁一阵唏嘘,为几个男子捏了一把冷 汗。
    慕浩天攥著拳头,放在嘴边,假意的干咳了两声,偏过头去,对卓然说道:“三哥,你跟他们费那麽多话干什麽,人家都不耐烦了。”
    平常慕浩天哪里有那麽乖,叫他哥,此时听来不免有些讽刺。
    卓然一下气血上涌,先Cāo起一旁的椅子就抡了过去,顿时,酒吧炸开了锅,人群做鸟兽,有的埋头逃命,有的胆子较大,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眯下,看热闹。
    一时间,就看那桌椅乱飞,两夥人,打在一起。
    哥几个在美国的时候也没少练拳脚,如今,虽然多年未动,但是这氛围太好了,一下就把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
    保安队长此刻也傻了眼,这说打就打呀,他该怎麽办?拉开的可能是不大,搞不好,兄弟们,凑上去,只能当沙包。
    尤其是卓总著边的人,年纪都在30多了,个个身手都不凡,而那几个装B的小子被他们打的已经没了还手之力。
    逮了机会,他赶忙凑到了卓然的身旁:“卓总,别打了,快叫他们别打了,再打下去,警察要来了。”
    卓然看都不看他,虽然这是好友的场子,砸东西,是有些不太好,可一想到,那几个小子是怎样辱骂他的,他就七窍生烟。
    他推了保安队长一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去你妈的!给老子滚。”
    见卓然眼睛一横,眉头一立,一副凶狠的模样,队长立时被他骂的没脾气了,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若语已经吓傻了,眼泪也没有了,只是站在一旁,注视著男人利落的动作。
    慕浩天将一个男子掀翻後,揍了几拳,接著,伸手拎起他的头,用力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顷刻,血就沾满了男子的脸。
    就在他打在兴头上的时候,猛的一侧目,就看到一个被打倒的小子,伸手抓起,地上的打破的玻璃碎片爬了起来,向若语冲去。
    男人打了个激灵,而後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想也没想,纵身挡在了女孩身前。
    一瞬间,利刃狠狠没入他的xiōng膛,慕浩天顿觉呼吸困难,xiōng口火辣辣的疼痛,手脚发软,眼皮也沈重起来。
    “啊……”若语叫的撕心裂肺,几乎用尽了肺叶里的所有空气。
    她吃力的扶著男人不住滑落的身体,声音尖利而凄惨:“爸爸,爸爸……”
    哥几个连忙停了手,飞快的跑到了男人的身边,只见血染红了,他洁白的衬衫,男人的一双眼睛,此刻半张著,而且眼珠有些上翻的迹象。
    慕浩天,感觉越来越疼,他费力的抬起血红的双手,口中喃喃道:怎麽会这样!
    接下来,耳边的喧闹声,越来越小,最後变的完全没了声响,男人仍在心中喃喃自语,怎麽会这样!
    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受了伤而诧异,还是因为,他居然为了救女孩,而奋不顾身,而感叹!
    光影重叠。
    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尽管看不到她的面孔,但男人下意识的认为,那便是若语。
    女孩的声音又细又轻,听上去无力而可怜。
    叔叔,不要,别碰我!
    在她的身旁倏地出现一个男人,尽管也是模糊的一团,可慕浩天,却感同身受般,看著那个男人,撕扯著女孩的衣物。
    此刻,他是较为兴奋,依稀能感觉到那灭顶的快感。
    渐渐的女孩雪白而稚嫩的身子露了出来,一瞬间,男人也变的光裸了,胯间的硬物,朦胧中,能辩别粗长的形状……
    若语从外面推门而入,手中捧著一大盘洗好的水果,将它轻轻放在茶几上後,她才转身走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俊脸,可此刻却和平时熟睡中的他,有些不同──面上红的有些诡丽,就象盛开的玫瑰一般。
    若语细软的小手,覆在男人的额头,静静感受了几秒後,又摸了摸自己的前额,温度相差不是很大。
    女孩略微迟疑了片刻,终是担心男人,她决定下楼去找医生。
    也许只是刹那,男人梦中的场景又有了变化。
    那是慕浩天熟悉的海边别墅,虚掩的房门内,传出一声声惊叫,他很清楚,那是若语的声音。
    忍不住推开那扇门,入目的是那张大到不可思意的床。
    床上的两个人互相纠缠著,那接连的部位有些模糊,但男人抽插的动作,却强硬而惹火。
    爸爸,放了我吧,我是你的女儿,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尽管看不到女孩的面容,但是她的哭声却如此悲惨而真切,好似有那麽几秒,男人的心有些悸动。
    放了你?我还没玩够那?女儿?我只有一个儿子,你算什麽,你只是个妓女,婊子而已。
    那个声音冷硬而熟悉,慕浩天,略微有些困惑,这是谁?是他吗?
    医生在给男人仔细的检查,而若语则守在一旁,看著男人眉头微蹙,她不禁有丝心痛──父亲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的,他现在一定很疼吧。
    忙活了一会,医生放下听诊器,一脸轻松道:“小姐,您不用担心,他只是被玻璃片刺了一下,伤口不是很深。我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不会感染的。”
    这些话,他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当然面对的是不同的人。他是卓然的私家医生,枪伤,他都处理过很多起了,这次只是小小的外伤,却引的众人都紧张非常,看来,床上的病人身份也不会很简单。
    “那为什麽他的脸那麽红那?”若语很不解道。
    医生回头看了看男人,红的有些滴血的面容,稍微斟酌了下:“脸红是有很多原因的,我刚才给他系统的检查过了,他的生理体征都很正常,之所以会脸红,很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见女孩仍是很懵懂的样子,医生继续道:“比如尴尬,害羞,或者遇到某些特兴奋的事情,都可能脸红。”
    若语将他说的话,仔细的想了一下,感觉前两种情绪,根本不是男人该有的,至於後面的?
    女孩回过身来,又看了看男人,却猛的发现,他的脸色没有那麽红了,更惊奇的是几乎是一瞬间就白了许多。
    “医生,医生,他的脸怎麽又白了?”
    医生抿著嘴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想,你不会又让我给你解释,他脸白的原因吧。
    “小姐,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紧张了。”
    此刻男人正陷入到噩梦当中──若语赤著脚,神情麻木的往水的深处走去,任他怎麽叫也不见女孩回过头来,正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却变了地方,女孩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说著笑著,一副很开心样子,而站在一旁的他,看的怒火冲天,上前似乎想要分开两人,而他的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就象空气一样,被两个人完全漠视,就当男人快被嫉妒烧穿心肺的时候,画面再次转换。
    那是个喧闹的酒吧,他眼睁睁的看著一个人,拿了把刀,冲向女孩,他想动,可身体却被订在了原地,情急之下,他拼命的叫喊,可悲剧还是发生了,刹那,那把利刃刺入了女孩的身体,血从她的xiōng口慢慢的涌了出来!
    男人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心凉了半截,撕裂的痛,让他窒息道: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若语正在用小刀仔细的削著苹果,一抬眼,便看到男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的渗人。
    “哎吆!”一不留神,刀子就蹭到了皮肉,女孩赶忙放下手中之物,低头搬看著手指,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也冒了血津。
    女孩反射性的将手指伸入嘴中吸了吸,同时站起身来,查看男人的情况,只见他的汗是越出越多,眉头也越拧越紧。
    若语心下慌了神,男人的表情越发的痛苦,看样子好象是做了什麽噩梦。
    “爸爸!爸爸醒醒!醒醒啊!”女孩附在男人的耳边轻声招呼著,同时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吸去男人额头上的汗液。
    “呵呵!”慕浩天大张了嘴,猛喘粗气,眼睛紧闭著,痛苦的左右摇头,似乎想极力摆脱某些东西。
    “爸爸,我是小语,你怎麽了?快醒醒!”若语焦急的呼喊著,同时心急似的抓起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xiōng前。
    似乎是女孩的温柔给了男人力量,只见他咬紧牙关,轻哼了两声,迅速的睁开双眼。
    头顶的吊灯很陌生,慕浩天有片刻的迷茫,然後马上感觉到了女孩手上传来的热度,耳边响起那愉悦的叫声。
    “爸爸,太好了,你终於醒了,感觉怎麽样?我现在马上叫医生过来!”说著,女孩就要起身。
    “等等!”慕浩天的声音干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语刚腾空的屁股,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一脸欣喜的看向男人。
    慕浩天看著眼前女孩纯净的笑颜,头脑中象放电影似的,闪过梦中的一幕幕,他此刻居然觉得,眼前的她,有些不真实。
    而一场惊魂的噩梦,似乎用尽自己所有的激情,此刻他有些脱力,全身软绵绵的,连xiōng前的伤口都感觉不到一丝异样。
    如果现在有人跟他说,让他睡觉,他绝对会跟他急,因为他怕了噩梦,若女孩现在走开,他也会心焦,他不想放手,他怕,他怕他一放手,女孩就会消失不见。
    男人专注的眼神,让女孩很不自在,过了好一会,若语抿了抿嘴角,轻声道:“爸,你这是怎麽了?”
    慕浩天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将视线从女孩的脸上移开,却开始打量起她的身体,看了又看,才放下心来。
    她的小语,没受伤,没有流血。
    男人躺的过久,所以身体有些僵硬,他试图动了动,却猛的牵动了xiōng前的伤口。
    “小心点,别乱动。”见男人皱了眉,若语知道他一定痛了,连忙小心著将他的重量,担起一些,慢慢拖扶著,让男人半倚在床上。
    其实男人的伤,如医生所说,真的不是很重,只是一个好人身上生了些病,都有些矫情,而作为天之娇子的男人来讲,身体更是金贵。
    这被人扎,他可是第一次,以前都是拳脚上吃了些亏,现在可是身体和坚硬的死物接触,决计占不到便宜。
    “这是哪?”男人最後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那一刻,对眼前陌生的环境很是疑惑。
    “是卓然家,昨天你受了伤,就被带到了这,你的几个同学,也都住了下来,他们怕打扰你休息,现在应该都在客房。”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然後问到了自己的伤情,女孩又把刚才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後又道:“他们还不知道你醒了!”
    意思很明显,还想出去叫人,可男人看向一旁的电话机:“打电话就好,我想你陪著我。”
    若语觉得羞赧,男人好似很需要自己一般,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分开,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也很火辣,可心理也并不反感。
    打完电话,若语又给男人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椅子上继续削苹果。
    门一开,呼啦进来好几个,最前面的是卓然,他一来,直冲到慕浩天的床前,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浩天,可把我急死了,你总算醒了!”
    之後,几个兄弟就围著他说开了,谈的无非都是关切的话,然後就是赔偿金的问题,那个拿利器行凶的主犯,已经进了局子,肯定要蹲大狱,而其他的几个人,也被关了进去,卓然,放了话给有关系的条子,让他们好好的招待那几个人。
    而那几个小子,显然也是没吃过苦头的,一个晚上就被打的哭爹喊娘,家里也疏通了关系,可仍是没用,看他们被捞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赶忙花钱请人出来摆事。
    早上卓然被请去茶楼的时候,就见几个老头围了一圈,猛冲他陪笑脸。
    卓然眼一横,语气生冷:你们的崽子都好牛B呀,我的哥们也敢动,动也就动了,还拿玻璃扎,当我是死人吗?
    对方中一人赶忙笑著赔礼:卓总,孩子小不懂事,冲撞了您们,还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医院费好说,我们全包。
    还没等他说完,卓然一巴掌扇了过去,依稀见那人的脸部结构起了点变化:只陪医药费?你当我是要饭的!
    身旁有人连忙上来劝说:卓总,您别生气,这不是还没说完那吧,其他的精神赔偿,您看怎办,您说咋办就咋办。
    其他人连忙点头称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听到这,卓然脸色缓和了不少,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们,懒懒的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对面的人,看的一愣,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多少,其中一人不情愿的凑近了些,小心的问道:1……1万?
    话音未落,就感觉,耳边一阵风刮了过来,接著,脸上重重的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被打的一怔,连忙更正到:100万?
    好家夥,挨了这下子,显然聪明不少,可仍没见卓然有所表示,仍是冷冷的看著他,男人被他看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战战兢兢的吐出那个不太可能的数字:1000万。
    慕浩天听卓然说完这个事,摸著下巴,苦笑道:我他妈,还挺值钱!
    众人走後,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原本好好的聚会,卓然把事情都安排妥妥当当,想陪著大家高兴的乐上一乐,如今却已经完全变成了泡影。
    後面的事宜都取消了,哥几个都呆在别墅里陪著受了伤的哥们。
    眼下,慕浩天的情况还算好,可胃口变的很虚弱,所以只能单给他开个小灶进补,其他人都到楼下去吃饭,而若语那,则留在房间里照顾病号。
    不是卓家没人护理,只是男人只想要若语在身边。
    所以一楼的餐厅内,坐了满满的人,谈笑风生──哥们的伤已经没大碍了,他们自然也就放松了不少。
    而三楼的客房内,相对冷清了一些,但是却透著不寻常!
    若语端了一个合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肉粥,几叠精致的小菜,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慕浩天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要倚靠的更舒服些,方便进餐。
    “别动,我来吧!”说著若语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轻扶著男人的手臂,动作甚是仔细。
    “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没那麽娇贵。”慕浩天见女孩将粥端了出来,就想伸手去接,可还没碰到碗,若语就将它又收了回去。
    “你现在是病人,一切要听我的。”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将双手老实的摊放在被子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女孩看了看他的手,突然想到了什麽。
    她放下手中碗,转身进了浴室,由於门没关,男人可以很清楚听到哗哗的水声,少倾,若语手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弯身抓过男人的大手,细细的为他擦著,温热的布巾,磨蹭著手指,然後是手心手背,所到之处,无不火热舒爽。
    男人笑了,笑的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开心。
    看著男人的脸,还有嘴边那抹惹眼的笑意,若语无端的有些心虚,她是很关心他,可她又别扭不想曝光,这点情素。
    女孩有些尴尬的同时,又上了点小脾气,擦完手後,直接往男人的脸上抹去。
    这一下,毫无预警,男人被闷个正著,不禁有些狼狈,但是并未动弹,直到毛巾离开,才大喘了一口气。
    看著男人脸色有点不好,用责备的眼光,看向自己。
    若语赶忙起身返回到浴室,在洗手池中放了水,毛巾在里面搓了又搓。
    出来的时候,那张脸上是半点羞愧都没有,直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端起不太热的粥来,假意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後拿了小瓷勺,舀了一勺,递到男人面前。
    一抬眼,本想说点什麽,可见男人狐疑的看著自己,眼神带了控诉,里面明明写著──你是故意的。
    想了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若语也觉得大胆了些,见慕浩天神情肃然,也不觉得可怕,却生出了想笑的冲动。
    估计只有小时候,男人才被人,如此粗鲁的擦过脸。
    她捧著碗粥,由於实在想笑,所以就不太敢正视男人的眼睛,可再自觉,也没控制好,自己微微抖动的肩膀。
    这下可好,自己刻意的隐藏,立刻被男人识破了。
    “你在笑我吗?”男人的声音低沈,却隐隐听出了危险。
    “爸!”此声一出,依稀带了些笑音。
    其实,男人见到女孩身体无恙,很是安慰,可是又对当时自己的行为很困惑,总觉得答案就在自己的心底深处。
    可男人却并不想接近,隐隐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又不清楚,那东西对自己到底意味著什麽?是好?是坏?
    所以徘徊不定,让男人不禁有些浮躁。
    现在女孩的笑声,以及刚才耍闹的行为,让男人有些肝火上升。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差,若语赶忙换了一副表情,还是笑,但是却也俏皮了许多:“爸爸,你怎麽象小孩子一样,你太霸道了,只许你笑,不许我乐吗?”
    女孩的眼睛眯成半月形,两汪清水中,点缀著闪闪的星光,嘴角微翘,带了几分娇俏,慕浩天突然间,就没了脾气。
    女孩的宝贝模样似曾相识,男人记忆的闸门顷刻被打开,他盯著女孩的小脸出了神……
    “爸爸,快吃吧,要不,该凉了!”
    见男人发呆,若语出声提醒,同时将手中的碗,举的更近些,那小勺几乎要碰到男人的嘴唇了。
    男人看了看碗,又看了看若语,恍然大悟。
    那时自己几岁?7岁?还是岁?只记得那时,还是个小孩子,过年随同父母去了乡下,给住在那的太奶奶拜年。
    太奶奶年岁已经很大了,由远房的一位叔叔照顾著,老人家,喜欢农村的闲适与幽静,纵是儿女劝了几次,也还是坚持要住在那。
    几个子女无法,也不敢忤逆她,一有空,就过去探望,过年的时候,更是聚在那里,陪著老人,一起迎接新年。
    慕浩天已经记不太清楚,老太太的样子,可却对她待他的好念念不忘。
    他小的时候虽然淘气,但是长的好,在外人面前也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在太奶奶那,更是滑头,总喜欢缠著老人,说这说那,一张小嘴难得有闲著的时候。
    小孩子活泼点,老人家自是喜欢,所以再得到压岁钱的同时,慕浩天还会额外吃到些美味的贡果。
    而当他嘴中大口吃著水果,跑出去和其他小朋友玩的时候,都能看到他们眼馋的样子,从而特别高兴神气。
    小家夥都很贪吃,所以家长都要求他们,在外做客,要尽量收敛些,不能张口,就要吃的。
    这可把大家憋坏了,但慕浩天却很除外,太奶奶主动给的,谁敢
    除了太奶奶给的好吃的,还有一样东西,让小小的他,特别感兴趣,那就是农村土房土墙上贴的色彩浓豔的年画。
    他很喜欢看那些个抱著鱼的大娃娃,一个个又白又胖,笑咪咪的好可爱,尤其那光著身子的小女孩,他看著更是喜欢,恨不得那宝贝,能从画中走出来,让他抱抱。
    这也许,在他幼小心灵中,扎下了不良的种子,所以他见到小小的若语,才执意抱了,干了。
    现在女孩笑的整个脸都要圆了,勾起了男人对那段童年的回忆,他看著若语,那眼神热切而专注,一寸寸雕琢著女孩的面容,似乎想要将目光扎进肉里一般。
    若语被他看的好不自在,不明白男人这是怎麽了,伤了几次,人反而痴了,动不动就喜欢盯著自己看。
    红了脸,若语假装生气道:“你看什麽?我有什麽好看的。”
    男人出乎意料的说出了一句:“你跟小时侯比,没太变样……”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接著若语‘啪’的一声,把碗摔在桌子上,鼓著腮帮子,运著气。
    “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慕浩天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妥,干嘛要提女孩小的时候,那日子一定过的不好,更何况两个人还有那麽一次肉体交易的历史。
    “没什麽,我只是随便说说。”慕浩天低咒了一声,抬头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
    “我小时候跟你有什麽关系?”若语心酸的不愿意提小时候那个困窘的家,还有那个温柔多病的母亲。
    女孩的小脸垮了下来,嘴角微微抖动,好象随时都要哭出来。
    “小语,别这样,你小时候是跟我没关系,但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跟我有关系。”男人见女孩要被自己惹哭了,有些慌乱的伸手想要去碰她。
    若语眼风一转,似乎带了几分凉意,她只是干巴巴的瞪著他,一言不发。
    “如果可能的话,我情愿你有个快乐的童年……”还没等他说完,女孩就厉声打断他。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你都……”女孩说不下去了,她抬头,望著天花板,努力将眼中的泪花含回去。
    “如果我从小就一直生活在你身边,你还会,还会那样对我吗?”若语有些希冀的看向男人,尽管知道假设已经永远不成立了,但是女孩仍存在一丝幻想。
    人有的时候,总在回不了头的时候,去望望过去自己走过的路,每个十字路口上,都有成千上万条幽隐的小径。
    慕浩天烦躁的叹息一声,脸色有些灰白,他低头想了想,再次抬头的时候,目光坚定而柔软,那样的眼神,几乎让女孩恍惚。
    “如果你在我身边出生,我会对你很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幸福到离不开我,愿意一直守在我身边,陪我到老。”
    若语彻底被惊到了,她看著男人,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她哆哆嗦嗦的开口道:“那你还会和我要孩子吗?”
    见男人拉住女孩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後在她有些呆滞的目光中,重重的点了点头。
    若语好象被烫到了一样,狠狠甩开男人的手,她摇著头,象看怪物一样看男人,这一刻,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其实,女孩并非完全没有检讨过自己,她去那种地方做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年纪小的时候不觉得,可现在大了,已经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
    所以她有的时候,对父亲的肉体索求,也存在著一丝自责,後悔自己太幼稚,上了丽姨的当。
    可现在她却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问题一直都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男人,他根本就是想占有她,不顾血缘,不管身份,不考虑──
    总之,是所有的一切,他也许都会抛弃,只为了能将她困住,困在他的脚边。
    “小语,我喜欢你,我控制不住,我就是想要你,你能明白吗?”男人知道自己的话,有背伦理,可他真的是没办法,他可以骗女孩,但是他并不想骗自己。
    他已经沈沦了,他希望她能够心甘情愿的陪他下地狱,这样自己为了她被利刃刺死,也会笑吧。
    男人一直崇高而自大,此刻却感觉到了些许卑微,都说生病的人,很脆弱,看来是有几分道理的。
    若语闭上眼睛,心揪做了一团,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爸爸,爸爸!”若语哭的撕心裂肺,将那两个字咬的凛凛生风:“你怎麽那麽坏呀,你是天底下,最坏的爸爸!”
    说完女孩头也不回的,想要跑开!
    “小语……别走!”男人瞪大了眼睛,急忙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的衣襟,可晚了一步,手中只有凉凉的空气。
    男人的声音透著痛苦,若语的脚步顿了一下。
    “别走,我爱你!”好象刚才那一翻呼喊,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下面的话,又轻又软,好似不甘愿出口一样。
    一瞬间,男人感觉压在自己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放下了,他承认了,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想要女孩的爱情,他首先必须要付出。
    尽管逃避,可是那层窗户纸却薄的他不忍捅破,他没爱过任何人,也强势的不想认输,输给一个小了20几岁的女儿。
    “我爱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爱情,爸爸爱你,很爱很爱……”自己的内心打开了一个缺口,连男人都惊讶,自己压抑的激情,如此浓烈。
    若语只觉得眼前一黑,她直接撞到了门上,这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好似门後有洪水猛兽一般,可实际上,那後面什麽都没有,那是她必须走的路。
    这里她不想再多呆一刻了,她觉得脑袋里很迷乱,伸手抓起门把手,女孩的身影在男人的惊呼中,迅速消失。
    慕浩天,呆呆的坐在床上,眼角瞄到已经冰冷下来的粥,不觉有些沮丧。
    若语会接受他的爱吗?
    想到可能的拒绝,男人xiōng闷的喘气都吃力,可马上掠夺的本性就上来了,不接受又能如何?
    不是照样得做自己的女人吗?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他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若语整个人都是他的,他想怎麽要她都成,生孩子都可能了,强迫她接受他的感情,似乎也不是那麽的难。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父女又是情人,如今把情人变成爱人,似乎也算合理,只不过,少了一道结婚的手续罢了。
    想透了,心也开阔不少,男人自觉肚子有些饿了,可看看身边的粥,男人拧起了眉头。
    他手掌撑在xiōng前伤处,小心护著,同时慢慢挪动身体,一点点蹭著下了地,可鞋子并不在床边,男人眼皮一掀,看见拖鞋放在门边。
    无法,只得光著脚,去拿鞋了,好不容易走到门前,穿上鞋,手还没碰到门板,男人猛的想到,他似乎还不知道若语住哪个房间。
    该死,男人咒骂著,感觉伤口似乎更疼了。
    他一步一步的又挪到了床前,伸手拿起了电话。
    若语的住处被安排到了男人的隔壁。
    慕浩天出了这门,走了没两步,就来到了女孩的房门外,轻轻扣了扣门板,里面没什麽动静。
    又敲了几下仍是没有声音。
    卓然的别墅,自己很少过来,连他都不甚熟悉,更别说若语,所以此刻,女孩必定哪里也没去,只是躲在房间里,不想理自己。
    “小语,我知道你在房里,开开门好吗?”男人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让屋内的小人听清。
    此刻,女孩四肢舒展,姿势很别扭的趴在床上。
    她一进门,就这个姿势,十几分锺了,仍是不想动,不仅脑子昏晕晕的,身体更是越发的沈重。
    若语烦躁的将头扭向一边,在床单上蹭了蹭。
    “小语,我有话跟你说,你能把门打开吗?”男人边说著,边将耳朵贴近门板,试图探听里面的风吹草动。
    女孩挤了挤眼睛,轻哼了一声,猛的回头,瞧了瞧紧闭的房门,然後又颓然的倒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仍在继续,女孩换了个姿势,仰躺著望向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她现在心很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男人,以往她们的关系本就不单纯,血缘和肉体欢娱,现在更是复杂了,他居然说爱她!
    从没有一个人,同她如此表白过,爱这个词在女孩的心中是神圣而美好的。可又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她出身低微,那种长期被压迫的生活,更让她几乎失去生活的勇气。
    如今,总算有了点盼头,可那个给予她痛苦的人,却在伤害她之後,对她宣布爱的誓言。
    那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那是情侣之间心心相印的情感,那比肉体的交媾更为罪恶。
    若语迷惑了,她们的过去充满了血与泪,她从没想过男人会对她说爱的一天。
    抛弃血缘不说,她会接受他的感情吗?
    砰砰──
    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女孩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的人喊道:“赶快开门,不开的话,我要踹了。”
    女孩从床上坐了起来,门被拍的山响,这让她很不安。
    此刻她并不想见男人,可又怕真的踢门,那动静一定比现在的还要震撼,到时候,恐怕整个楼的人,都会被引来。
    若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情愿的离开大床。
    在距离门板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女孩几乎能看到‘薄薄’的房门,被男人震的前後晃动,而门锁更是,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摩擦声。
    “你什麽话,就在门外说吧!”女孩的声音很冷漠。
    慕浩天一听她这麽说,别提火多大,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脚,重重的落在了门板上。
    突然的巨响,吓的女孩一哆嗦,心也快蹦出来了。
    “别以为在出了门,我就制不了你,赶快给老子开开,找揍是不是?”慕浩天恐吓著,同时又朝门上狠踹了两脚。
    若语听他这麽说,心凉了半截,前一刻,还在那说爱自己,下一秒,就要揍自己,女孩觉得男人简直不可礼遇。
    “爸,你别弄了,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可以吗?”若语听著那不断传来的声响,焦躁的在房间夺著步。
    话音未落,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哀鸣,在女孩的惊异的目光中,轰然倒下。
    卓然家的房间有个特点,那就是每个都带了小小的玄关,主要也是为了方便人们使用,可以把衣服,皮包之类的挂在玄关的一面墙壁上——那按了装潢的精致挂钩。
    如今,小玄关处的灯没开,男人是站在门口的暗处,头发有些凌乱,睡衣的下摆拖在长裤外面,居然只有一只拖鞋穿在脚上,另一只则是完全光裸的。
    刚才用力过猛,那人字拖,被硬生生的踢坏了,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若语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太野蛮了。“
    男人从背光影的地方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著女孩,抿了抿嘴唇道:“我饿了!”
    什麽?
    女孩有些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饿了,你连粥都没喂我吃,就走了,我饿了。”
    男人一屁股做在了床上,低头喘著气。
    若语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刚才在门外说,有话和她说,就说这个吗?他把门踢坏,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他弄饭吗?
    女孩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眼角的余光扫到房间空荡荡的缺口,一群人,都做惊异状,一副呆傻的模样。
    见她望过来,他们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卓然大手一挥,人们迅速消失在门前。
    “爸!”女孩不知道该哭好,还是笑好。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只是想吃东西!”女孩走到床前,不解的看著男人。
    女孩真是服了他了,才跟她谈了那麽紧迫的话题,现在没事人似的,说肚子饿,也不管她缓没缓过那口气,愿不愿意伺候他。
    慕浩天侧著身子靠在床头,歪著脑袋朝女孩笑:“如果我说了,你会给我开门吗?”
    若语微怔,低下头想了想,接著有些不服气的回道:“卓家有那麽多下人,你为什麽非要使唤我!”
    “你也说了那些人是卓家的,我喜欢自己的人伺候我,他们笨手笨脚的,哪里比的上你。”
    这是在夸自己吗?
    女人都喜欢听好话,若语也不例外,女孩有些许动容,可面上却一派平淡,她可没忘记,刚才他说要揍她。
    实际上,那是个威胁,只是个威胁而已。
    “小语,今天爸爸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知道你大概有心理负担,但是我不急,我会给你时间的,直到你接受我的爱。”男人嘴上虽是这麽说,但是心里已经是十拿九稳,接受只是时间问题。
    “爸,能不能别说这个?”若语有些惶恐。
    松松的握了女孩的手,用手指肚儿轻轻捻那软软的手心,笑著想说行,可一抬眼,就发现门框那竖著挤了一排脑袋。
    一个紧挨著一个,就象串糖葫芦般,最下面那个是段庆,只见他龇牙咧嘴,脸涨的通红,一副快被压垮的样子。
    “轻点,轻点压……”上面的那几个都在津津有味的看好戏,最下面的段庆,却在苦苦挣扎,竭力争取减轻,自己背负的重量。
    “**!”慕浩天,心想,好小子,听墙根,听到我头上来了,我这他妈还没入洞房那,这习俗要不得。
    刚喘匀了气,也顾不得伤口了,迅速弯腰,利落的拽下脚上仅有的一只拖鞋,大张了手臂,大力的砸了出去。
    他砸谁?当然是跑不了的那个。
    卓然哥几个,一见事不好,转身就撤,只有段庆刚反映过来,鞋已经到了面前,只听得‘哎呦’一声,那小子人仰马翻的倒了下去。
    几个坏家夥还算有良心,一看老麽中招了,赶忙连拖带拽的把人弄走了。
    其实哥几个是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才接到有突发事件的消息,所以回到饭桌上的时候,菜还热著。
    饶有兴味的吃完饭,卓然让佣人把麻将桌支上。
    “咱把浩天叫下来一起玩吧,他总躺著也不好,活动反而恢复的快。”卓然说著,冲老大使了使眼色。
    还没等老大说什麽,段庆先发话了:“不行,我看著他有气。”
    众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也难怪,此刻段庆的形象是不怎麽样,鼻尖透红,鼻孔里插了两个卷成圆形的纸筒。
    “他那伤口行吗?”魏勇摸著下巴说道。
    “行,怎麽不行,你没看他刚才那个架势……”说著老大一本正经的往前一甩手,做了个投掷的动作。
    哥几个都被他逗笑了,偷眼瞄瞄老麽的伤处,只有段庆运著气,似乎将鼻尖涨的更红了。
    “好,那我上楼去看看。”说著,老二就起身离开了沙发。
    慕浩天在屋里躺著,有女孩陪著,也不寂寞,所以说客刚上来,并未请动,可後来,老二魏勇大佳夸奖了男人的赌技,才让男人有了那点意思。
    赌局很简单,普通的麻将,卡夹糊,带宝带包,打的很大,基本一圈下来,进出个十几万不算什麽。
    四个人的牌场,哥五个怎麽坐,最後是老大让了位。
    段庆为了报一鞋之仇,特意坐在了慕浩天的上家,打牌那个小心,就是怕给他吃了去。
    刚开始几圈,男人的确吃了这个‘小人’的亏,屡屡输筹码,可没过多久,牌风就转了,原於若语替男人摸的一张牌。
    “小语,给我摸一张,我手气不好,你的应该会旺些。”男人尽管输了钱,却也不恼,没事人的说笑著。
    女孩被点名了,也只得硬著头皮伸出了手。
    这下可好,给男人来了张宝,本来几圈没开糊了,总算甩掉赤贫的帽子了。
    接下,事情也就有趣了,男人是不吃上家的牌,直接自己摸著用,上叫也快,没几圈,就赢的几个家夥蔫头耷脑。
    这也太邪门了,自己再好的牌也不糊,慕浩天单扣的牌都没一张,还搂了个宝。
    段庆输的最惨,因为他有的时候,为了臭下家,会拆著出牌,眼看著要输出一个整数了──100万。
    “要不我赔你点医药费!”慕浩天嘴角叼著烟,眯著眼睛,笑著开段庆的玩笑。
    “草,那我赔你点精神损失费吧!”段庆也不甘示弱,说著,就将筹码扔了过来,那是他刚才给慕浩天点炮的钱。
    “你可是毁容了,要不来点青春损失费……”哥几个一听,这话就有点荤了,停留在两个人身上的眼光不觉有些暧昧。
    慕浩天也觉得话有点灰了,平时他们在一起,有的时候爱说些黄段子,都不是外人,笑笑就过去了。
    今天却不一样,有若语在场,尽管不确定,女孩是不是能听出味来,可心理总觉得不太好。
    心乱,难免出错,一溜神,错过一张该吃的牌,这下可好,局势瞬间扭转,几个家夥没一会就把输的都捞了回去。
    这让男人觉得有些窝囊,到嘴的鸭子飞了。
    看著牌实在打不起来了,男人决定让女孩替自己玩几把。
    若语一听连忙摇头,麻将,这一会,她已经看出了些门道,可让她上场,还是算了吧。
    “我xiōng口有点疼,你帮我打几圈,我先歇会,有我在身旁看著,没事……”男人将女孩直接抱到了怀里。
    若语脸红通通的,羞赧不已,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挣扎,僵硬著身子摸牌。
    都说生手,牌兴,果不其然,女孩一上场,就连坐了8把庄,坐的几个大男人,不住的用眼光愁那只白嫩的小手。
    这他妈哪里是玩牌,纯熟陪人的牌架子。
    到夜晚22点的时候,慕浩天手中的筹码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从没赢过这麽多钱,男人笑呵呵的接过一张张哥们开的支票,不顾他们猪肝色的臭脸,全部收入囊中。
    回到房间,女孩为男人擦了擦身子,当然这过程,让她颇为难受,因为男人的色手简直无处不在。
    好不容易让他上了床,本想回客房洗个澡休息,却被男人拦了下来。
    盖了被子,男人侧过身,捧著女孩的小脸,然後感慨道:“小语,我知道你长的好,以前真没好好看,你居然长的很旺夫!”
    若语惊讶的张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