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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渔娘很可口

    这两天二疤抱着几本医书认真研究起来,离儿这才发现原来自家相公也识得字,想了想也不觉得多惊奇,毕竟二疤的爹爹算是个博学的人,教出来的儿子也该是差不到哪里去的。看相公那认真研读医书的样子还颇有几分寒窗苦读的书生味儿。
    “相公,还在看啊?”离儿走了过去,趴在相公的宽背上,大眼睛凑了过去。
    二疤闻声,侧脸就在离儿脸上一吻,然后一把将小媳妇拉了过去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绕过小媳妇的香肩拿着医书,两个人就这么一块看了起来。
    离儿还未看完,二疤就已经翻了页,似乎是在找什么草药。
    “相公在找什么草药?”离儿侧脸看去,刚好对上他那没有疤痕的半边脸,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相公单看一个侧脸竟是如此的俊逸,深邃注视着医书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轻抿的嘴唇,线条柔和的下巴,离儿一时看入了迷。
    “娘子,我找到了!”二疤突然低呼一声,指着书上的那张插图,声音里全是掩藏不住的兴奋。
    离儿回神,凑近一看,那草叶子长得真像狗的牙齿,瞅着旁边的几竖字念了出来,“垂盆草,清热解毒、可治水火烫伤、消炎去肿,善解蛇毒。”离儿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厉害的草药,居然能解蛇毒。离儿正想着,脑门突然被人屈指弹了一下。
    “傻瓜,不是让你看最后那句话,而是前面这个。”二疤笑道,指着解说字的第一行:可治水火烫伤、消炎去肿。“娘子的手不是烫伤了么,而且腿上也被蚊虫叮了好几个大包,现在都已经红肿了,这药草刚好适用于娘子。”说着,拾起小媳妇垂下的手,找到那处烫伤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离儿微怔,嘴角不可抑制地勾起,原来相公找出尘封许久的大箱子不只是为了给他找那顶破帐子,而是早就想到了箱子里有记载草药的医书。离儿侧过身子,小巴掌贴在相公的两边脸上,几乎是眼泪汪汪道:“相公,你真好。”
    二疤嘴角一扬,眉毛也同时一挑,“那娘子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离儿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骂二疤厚脸皮,脑袋一仰,小嘴儿一凑,吻上了二疤的唇。小媳妇这一主动,二疤自然心花怒放,一个激动,手上的医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两人也不管,二疤的一只大掌箍住小媳妇的脑袋,一只大掌勾住离儿的小细腰,动作激烈霸道地回吻了过去,而离儿连忙伸出胳膊揽上相公的脖子。暧昧的吸吮声啧啧响起,来不及被二疤席卷而去的津液顺着离儿的嘴角流了出来,二疤长舌一扫,悉数吞入腹中。喉咙吞咽津液的声音令离儿瞬间红了脸,却仍是由着他热烈地裹着她的唇使劲儿地吮着、吻着。
    二疤的大掌偷偷探入离儿的衣摆,离儿连忙按住他的手,趁着深吻的间隙喘息道:“不行,我小日子还没完呢。”
    二疤只得停止手上的动作,心里憋得不行,只能继续蹂躏小媳妇的粉唇,下面得不到纾解,他只好在上面找点儿安慰。大掌转了方向,从小媳妇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掂了掂小媳妇的两团雪峰,然后大力揉捏起来,不要怪他动作粗鲁,他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离儿嘤咛出声,有些喘不过去,二疤折磨了好久,才放开了怀里媚眼如丝、腮红片片的小媳妇,有些不知餍足地咬了咬小媳妇的脸蛋,声音沙哑着问道:“娘子,你的小日子还要等几天才能完?”
    离儿不稳的呼吸许久才平息下来,缓缓瘫在二疤的怀里,轻笑着道:“相公先忍一忍吧,看样子还得几天呢。”声音带着几丝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娇柔。
    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二疤欲|火愈加膨胀,直往某处蹿去,连忙将小媳妇抱到床上,攫住那红唇狠狠吻了几口,才慌忙起身出了门,到了门口撂下一句话,“我去洗把脸。”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离儿看着自家相公落荒而逃的背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在大床上打几个滚儿。她家相公简直太可爱了!
    二疤用竹屋边上引下来的冰凉山泉水来回冲洗了几遍脸,这才渐渐平息了几欲呼啸而出的欲|火。
    “尤大哥!”突然的叫声愣是把二疤惊了一跳,回头看去,却是田大力。
    “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田大力担忧地问了句。其实田大力对那档子事儿也已熟知,只是没有料到大白天的尤二疤也会发情,只当他是病了,所以脸色通红,全然想不到那是因为欲|火太盛给憋出来的。
    二疤这副‘惨状’被一个大男人撞见,顿觉尴尬,但是面子上还是淡定道:“没啥,只是天儿有燥热,憋得我难受。”其实这也不算完全的谎话,只是这燥热是因为欲|火太旺给憋出来的,而不是因为这天气。
    看着田大力手提一个空木桶,二疤笑了笑,“早就让你随时来接用这山泉水,你今个儿总算是来了。”
    田大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尤大哥本该独自用的,只是我那媳妇嚷着要喝这山泉水,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来了。”
    二疤听闻呵呵笑出声,“田兄弟要用来取就是,不必那么多顾虑。”如果连他都自称厚脸皮,那自己岂不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厚脸皮?二疤心里好笑地想到。不得不说,二疤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田大力接了满满一桶水,朝二疤客套几句就走了,才走出几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回头道:“尤大哥,这几日野地里的艾草应该长壮实了,啥时候有空的话记得摘点儿来驱赶蚊虫。”
    二疤听完后如醍醐灌顶,他倒是忘了有这事儿了,以往他因为皮糙肉厚蚊虫叮咬的少就不咋用,以至于现在忘了还有这么个方便实用的艾草。
    “田兄弟,你不说我都忘了!”二疤笑答道,脸上毫不掩饰的感激之情。田大力微怔,奇怪他为何这么激动,但也只是笑着点点头走远了。本就是看着他屋外没有放艾草才提醒了一句,原来果真是他忘了,家里那口子怕是被蚊虫叮了不少包吧。田大力摇摇头,这些事儿不是他该Cāo心的,媳妇还等着他的水,一想到郭氏,田大力眉宇间竟是疲惫之色,她和娘的关系处得实在不好,而他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二疤回到竹屋将艾草的事儿一说,小媳妇立马变脸了,叉着腰大骂出声,“尤君洛!你个混蛋,有这种好东西咋不早说?!”
    二疤自知理亏,悉数将小媳妇的叫喊声纳入耳中,还不忘抱着小媳妇低声哄到,“娘子乖,为夫马上就去给你摘一大捆回来。”
    见自家相公作势就要出门,离儿眯眼看了看窗外火辣辣的阳光,一把拽住他,嘟着嘴道:“算了,现在外面这么热,如果你被烤焦了,我还得出去抬你呢。”离儿想想,这事儿也不能怨他,俗话说“清明插柳,端午插艾”,其实她早就想到了艾草,这种草她小时候也用过,不仅可以驱蚊虫还是一种有很多功能的草药。不过这里连端午这个节日都没有,她自然也以为不会有这种草,况且艾草五月份就应该长出来了,可是那段时间她并有看见艾草。
    “相公,你确定现在有艾草,难道艾草不是五月初就有了么?”离儿好奇地问了句。
    “娘子,原来你也知道这艾草?不过,谁告你它是五月份就有的?”二疤笑着看着小媳妇眼睛瞪大晶光闪闪的样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了触那长长的睫毛,解释道:“娘子岂不闻万物相生相克,现在是渔村里蚊虫最多的时候,能驱赶蚊虫的艾草自然也是这个时候长得最茂盛。”
    经二疤这么一说,离儿就明白了,也许这跟渔村的地理方位有关系。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她再也不用怕被蚊虫叮咬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二疤背着个大背篓带着自家的小媳妇出门了。二疤一手拿着镰刀割除周身的杂草,一手牵着离儿。
    “相公,我们这是去哪里找艾草?”离儿看自己被二疤拉着到处乱走,忙问了句。
    “这周围的艾草估计都被村民采过了,自然是要到没有开采过的草丛去。”二疤解释道,把小媳妇护在怀里,用镰刀劈开草丛向深处走去。
    离儿钻进相公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两人几乎是黏在一块儿往前走。
    “天哪,这里怎么这么多蚊虫?!”离儿突然看见脑袋上方一大群蚊虫嗡嗡打着转,惊呼一声。二疤大手连忙挥走头顶的蚊虫,搂紧小媳妇,提起她的腰就往前走。这里蚊虫多则说明附近肯定有大片艾草,二疤边走边环视周围。
    走了没多久,二疤眼一亮,“娘子快看!”手指了指远处。
    离儿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发现一大片艾草混杂着不知名杂草布满了一小块土坡。“哇,相公,那里好多艾草!”
    两人小跑过去,二疤拿起镰刀卡擦擦几下割了好几捆放在背篓里,而离儿凑近小鼻头一闻,深呼一口气,“好浓烈的香气!”驱蚊虫主要是一些有气味的植物,而艾草则是以浓烈的香味驱赶蚊虫,或许这味道对于蚊虫来说就等同于米田共对于人的味道,想到这儿,离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娘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二疤已经割了足足三大捆艾草,忽见小媳妇笑得贼兮兮的,也见怪不怪,只是随便问了句。
    “没什么,倒是相公辛苦了。”离儿抖了抖肩,笑道。
    两人回到小竹屋,在窗户边插了几株,门口放了几株,剩下的皆被离儿宝贝地收了起来。
    “等明个儿日头一出来我就将这些剩余的艾草拿出来晒干,到时候用晒干的艾草熏烟就能驱走蚊蝇,嗯,如果还有多余的话就拿来煎了做药草浴。据说艾草叶还能泡茶喝,拿来做汤粥……哇,艾叶茶、艾叶汤、艾叶粥,改天我一定要试试味道……”
    二疤环着胳膊懒懒地斜靠在门背上,眼睛一直盯着在那儿念念有词的小媳妇,小媳妇的小脑袋还微微晃着,大眼睛泛着晶亮的光,小舌头偶尔舔着唇瓣,使粉嫩的唇瓣看起来更加润泽……诱人极了……他算着日子,似乎明天过后,小媳妇就能和他做那种事儿了,想着想着一股旺盛的欲|火又直直往身下窜去,二疤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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