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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懒色女人花恋蝶

    第151章 变态毒蛇(四)
    当某朵残花终於抖擞抖擞精神,再度凝聚起三魂七魄後,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足有四米宽的超大罗汉床榻中。
    泛著丝光的水蓝色锦帐下摆串绣著用一颗颗豆大的粉珍珠攒成的朵朵粉色玫瑰,半开的,全开的,千姿百态,芳华倾放,精美华贵至极。床上浅粉色的冰绸被褥枕垫柔软丝滑,没有多余的图案赘绣其上,只是单一的纯粹的粉,给人一种宁馨梦幻的甜美。
    而她,正仰卧在这张豪华柔软的大床中间,身侧倚著床板斜躺的是至今还未著上寸缕的琉璃娃娃。
    都说从一个房间的布置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想说,从一个男人的床更能轻易看出这个男人的本质。
    红罗夫君的床是暧昧诱惑的红;锦螭主人的床是素洁疏冷的白;帝王龙的床是尊贵耀目的黄。而这琉璃娃娃床上的水蓝和浅粉麽很适合他呵。
    她偏头望向躺在身边的琉璃娃娃:纤长的身姿,浅栗的丝发,深栗的秀眉,深栗的浓翘眼睫,琥珀色的猫儿眼璀璨晶莹,花瓣粉唇柔嫩莹润,雪净肌肤嫩滑无暇既拥有水晶的冰冷剔透,又兼具花瓣的香软柔嫩;既透出少年的织细旖旎,又携带孩童的纯净稚美,这种种矛盾奇异地交融出惊心动魄的美丽,像一朵透明的水晶罂粟,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致命的诱惑。
    可惜,这是朵蕴藏剧毒的水晶罂粟,也是条yīn戾诡诈的冷血毒蛇,还是个永远成不了真正男人的天阉,一辈子做受被男人压的命。唉,天妒蓝颜──
    “花姐姐你看著我的目光中有同情,有遗憾,还有丝丝忧伤。”娈栖伸指轻触她的眉眼,花瓣粉唇微微一掀,柔声轻问,“你在想什麽?”
    在眉眼上游移的手指冰凉腻滑,真的很像一条来自yīn暗潮湿角落中的毒蛇。
    “我在想娈栖娃娃好可怜,年纪轻轻就成了未亡人。”花恋蝶眨眨眼,目中的同情深了些。
    在她眉眼上游移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继续滑动起来:“未亡人?花姐姐给娈栖安在头上的身份可真是有趣呢。”清脆的声音黏滑甜腻中溢出一丝丝yīn冷,猫儿眼中的笑变得有些诡异。
    “一般般啦嘿嘿娃娃,我能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麽?”知道了琉璃娃娃就是几年前红透皇宫的越帝宦宠,即使现在处於极端不利的状态下,她那颗YY了很久的好奇心还是按捺不住地发问了。
    猫儿眼微微弯了弯,深栗眉峰挑了挑,冰凉的手指滑到淡唇上,细细地摸著:“花姐姐且说说看。”
    “那个那个嘿嘿,娃娃,你听了不要生气哈。”花恋蝶很吃力地挤挤眼,绽出一个有些yín荡猥琐的讨好笑容,“你的皇帝夫君驾崩五年了,不知道你是打算一直守身下去呢,还是打算趁著年华尚好再找个知冷知热的集权势财富於一身的夫君?”那几年前驾崩的越帝她没见过,依帝王龙的模样推测,估计丑不到哪儿去。但毕竟年龄比娃娃大了些,後来身体又变得虚弱,无论怎样想象都与娃娃不太搭配,不咋符合她的审美观。如果娃娃二婚找个阳刚俊美,霸气十足的男人,两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人世间一道异常养眼的风景线。
    抚摸淡唇的冰凉手指猛地戳进还未闭上的温热口中,指尖狠狠压在湿热的舌面上,将那根还想继续弹动的香舌牢牢禁锢。
    “花姐姐,如果你不是花姐姐,这根舌头早被我掐断拔掉了。”娈栖从侧面俯视著她,咧开yīn冷轻柔的笑,“有两件事我必须先说清楚,一是我从未将先帝看成过夫君,二是这五年中我从未为他守过身。”
    啊?!
    花恋蝶不由错愕。她以为先帝既能如此宠爱娃娃,两人之间必定存在真切的感情来著。就算达不到海枯石烂,悼念过一两年也行,不过事实似乎远非她所臆想的呢。
    “至於你说的趁著年华尚好再找个知冷知热的集权势财富於一身夫君麽”手指从她舌上撤离,指尖裹染了一层透明的涎液,使得粉色指甲更加剔透莹泽。猫儿眼中的诡笑越发深浓,“我对当今皇上没兴趣。”
    有兴趣也不准打主意,帝王龙是姐爱上的男人,咋能由著你扳弯呢?花恋蝶腹诽著,又谄媚地继续八卦道:“越国不是还有个男性的景烨王麽?他也不合你心意?”据闻这景烨王出生便异於常人,文武兼修,十四岁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是越国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她对这个同样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一腔热血洒边关,蹉跎到近而立之年仍未成家的王爷也抱持著一定程度的好奇心。
    “景烨王?”娈栖嗤笑一声,“对那个出生便与常人不同的王爷,我更不感兴趣。”
    “那娃娃想找什麽样的男人?莫不是想寻找他国的皇──”唇被冰凉的指封住。
    “花姐姐,权势富贵我已得到,为何还要心心念念地找个集权势财富於一身的夫君?”娈栖低头冲她轻佻地吹口幽香,轻笑道,“我没想过要找夫君,倒是打算找个妻主成亲。”
    花恋蝶默然几秒,一改脸上的谄媚,神色郑重道:“娃娃,说实话有些伤人,可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确实长得美丽无匹,但只要是个正常女人一般都不会迎你做夫君的。你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夫妻房事上才会比较和谐。”女人天生是受,你也天生是受,两个受的房事咋能和谐?如果真的结为夫妻,不明摆著误人误己吗?所以说她一直主张婚前检查是必要的,婚前同居是可行的。
    “男人也罢,女人也好,对我来说并无区别。我若是成亲,必会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娈栖勾起的唇角上泄出一丝冷意,低下头,冰凉柔嫩的花瓣粉唇轻轻印上淡唇,若即若离地厮磨,呢喃道,“花姐姐,你难道不知这世间并非只有男人胯下长著的东西才能让人快乐?借助一些物什,同样也能享受到极乐滋味。”
    花恋蝶的身体无力动弹,心里止不住地泪水长流,双眸也幽怨起来。娃娃,可不可以请你离姐远点?你这种暧昧的动作语气会让姐在想入非非的同时陷入更深沈的忧伤中。
    “呵呵,花姐姐的气息真的很温暖明媚,也很干净清爽,像是春日豔阳。”娈栖伸出殷红的舌尖爱恋地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才坐起身,“啪啪”击掌两声。
    一名手捧楠木大盒的黑衣侍从立刻走到床前,低头恭敬地平伸双臂将木盒递到床中。
    娈栖拔开木盒上的黄金瑞兽锁扣,打开盖子,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物什,在花恋蝶眼前晃了晃,yín邪诡异地笑道:“花姐姐,你看这是何物?”
    她看到了,那物什约莫两尺长,头大如成年男子的拳头,菇头下连接著一根暗红色粗大柱体,柱体表面和菇头长满突起的尖锥。暗红柱体後端有似绸非绸的东西做成的绳带环扣,绳带上镶嵌著价值不菲的名贵翡翠。
    虽然有些小差别,但与这个物什形状大致相同的一类东西,她在依君馆里经常看到。这类东西既是助兴性爱的情趣之物,也是进行性虐待的必备之物。她曾经盘算过用这东西逗弄红罗夫君的後庭菊花,但迄今为止这一目标还未实现过。
    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都属於极端厉害的男人级别,根本不用这类东西助兴,也舍不得让这类东西进入她的身体。所以直到现在,她除了把这类东西拿在手里观摩鉴赏,满足略微yín荡的变态YY之外,身体内部并没有对这类东西有过亲密接触。
    “假yáng具。”她立刻回道,又迟疑试探问道,“娃娃,你这是在请我赏玩?”
    娈栖一愣,随即灿烂笑开:“花姐姐,那你是如何看这物什的?”
    花恋蝶仔细打量片刻,道:“以我身为大夫的医学常识来看,这东西太大太长太利,完全超出人体承受范围。无论男女,若是被这种巨物捣弄,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因大出血死亡。”这哪是助兴的情趣之物,这纯粹就一施行性虐待的刑具。
    “嘻嘻,花姐姐真是神医,我方才就用这种假yáng具凌虐死了一对男女呢?”剔透明丽的笑容纯净旖旎,无暇似雪,然而猫儿眼中却是满满的yīn暗邪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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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变态毒蛇(五)
    凌虐死了一对男女!?
    花恋蝶很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事实告诉她,她所听到的句子是真真切切的。
    在中国浩瀚的历史中,太监这类奇特的人种也占据了一席之地。当中既有发明改进纸张的蔡伦和七下西洋的郑和等名垂青史的好太监,也有指鹿为马的赵高和大奸大佞的魏忠贤等遗臭万年的坏太监,後者的比例远远大於前者。盖因绝大多数太监因为身体的缺陷导致心理变态,一辈子默默低微还好,如果一朝得势,其所作所为可以变态残忍到丧失人性的地步。据《野获编》记载:“至天顺四年,镇守湖广贵州太监阮让,阉割东苗俘获稚童一千五百六十五人。既奏闻,病死者三百二十九人,复买之以足数,仍阉之。”阮让大概自己少了一根棍子,便恨不能一下子割尽天下所有翘得老高的物事。
    身处内苑的太监见惯了皇帝的三宫六院,王侯的姬妾满园,对女性会不知不觉地产生一种占有心态。其身体虽然丧失了性能力,他们却越逆反著渴望性交。这种由变态心理或者残余性腺衍生出性欲,有些甚至比普通男性更为强烈。皇宫中与宫女结成对食,宫外娶妻纳妾,上楼子嫖妓的太监千年来比比皆是。明代有一个太监,用一硕大的假yáng具插入一名雏妓的肛内,结果因假具受热膨胀拔不出来,竟使雏妓活活涨死。
    历史上还有个别太监则因为心里严重失衡成为了同性恋。比如汉代桓帝时的太监张让,长得白净美俊,未语先羞,常与桓帝翻云覆雨,深得桓帝喜欢。
    眼前的娈栖娃娃虽然不是去势的太监,却是个天生的阉人,两者区别不大。根据种种传言和民间野史,她曾以为他的心理也因失衡倾向於了女性,与前越帝谈的是断袖余桃的同性之爱,但万万没想到这Y的居然是男女通吃的双性恋!且以他拿出来的假yáng具和刚才的言语来推测,其心理变态的复杂度与强悍度绝对远远超出太监的变态平均水平线。
    “娃娃这这种yīn损杀人的东西还是少用”她开始隐隐感到处境的极为不妙了。赏玩可以,千万不要最後赏玩到她的身上。
    “好,听花姐姐的。”娈栖应得干脆,随手将握在手里的巨大假yáng具又抛回木盒中。还未等花恋蝶松口气,他已翻压到她身上,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猫儿眼眸剔透璀璨,笑意盈盈,“花姐姐,以前毒你害你是我不好,今儿起但凡你说的话,我全都言听计从。”
    “不不用”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花瓣粉唇啄一口她的左颊,又啄一口她的右颊,含笑的清脆声好似一斗明珠洒落。
    “我可不可不可以选择不听。”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两个条件是天雷、地雷、水雷,会将她炸得尸骨无存,死无全尸的。
    “不可以。”花瓣粉唇一抿,断然拒绝,“花姐姐,我的这两个条件很简单,一是迎我为夫,二是不准拒绝我的求欢。”
    轰──轰──轰──
    花恋蝶只觉脑子里轰然炸开,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紧,耳朵里轰鸣不断。xiōng腔里的心脏瓦凉瓦凉的,以著每秒两百下的频率狂跳。
    “娃娃娃,你病了?”呆滞半晌,她才愣愣吐出。
    “我像病了麽?”娈栖伸手捧住她的脸,美丽的笑脸灿胜春花。
    严重的心理变态难道不是病?花恋蝶突然间万分痛恨起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她才稳住狂跳的心脏,严肃道:“娃娃,我已有两个夫君。”你充其量只能当个小三的份。
    “我知道。”
    “我和当今皇上是情人关系。”身为人臣,总不好和皇上抢女人吧。
    “我知道。”
    “你是先帝的宦宠,是先帝亲封的崇义侯。”你不能让人指你的背脊骨骂你无情无义不是。
    “先帝已死,又没下遗诏不准我成亲。”
    “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千说万说,这才是最关键的啊。
    “却也能给予花姐姐快乐。”
    “你太过yín乱。”你的糜烂生活作风很不符合姐的标准。
    “我会为花姐姐守身的。”
    “你为啥要坚持嫁我?”姐真的不需要你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我喜欢上花姐姐了。”
    咚──
    斗大的铁锤敲得花恋蝶又是一阵眩晕。
    “你你说啥?”她茫然而绝望地开口。不妙的预感成真了,她已被炸得头昏眼花耳鸣心悸了。
    娈栖怜爱地吻吻她颤抖得越发浅淡的唇瓣,柔声道:“我说,我喜欢上花姐姐了。”
    如果身上压著的是个正常的十四岁少年,她会沾沾自喜,惊喜万分地调侃:“姐等你四年。”可残酷的事实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个二十六岁的天阉,还是个心理极度变态的天阉。听到他说出的“喜欢”二字,她只想哭,狠狠地哭。
    医治红罗,她和红罗水到渠成地两情相悦;医治锦螭,她追求得跌跌撞撞,扯心拉肺;医治帝王龙,她被连逼带哄地吃掉;医治琉璃娃娃,她只觉有条冰凉黏腻的毒蛇在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不断地收缩著柔软无骨的身体,似乎想将她窒息在它的体内。
    她抬起眸子望进琥珀猫儿眼,坚决道:“娃娃,我谢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我不喜欢你那种变态的欢爱方式,所以恕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
    娈栖定定地俯视著她,猫儿眼中的柔软笑意逐渐凝固成yīn冷的腥厉,俊挺的玉鼻中冷冷哼声:“花姐姐,别回绝得太快,我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他翻身盘膝坐起,击掌一次,立在床边的另一名黑衣侍立刻走到床前。打开手中捧著的楠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份密报念起来。
    这种变态的事情根本不用考虑。花恋蝶毫不犹豫地便要再度开口拒绝,话语却在听到黑衣侍从平板无波的念诵声时生生卡在了喉咙间。
    “邺京西郊三百里开外的长岭深处驻扎著景明王的私兵,具体兵力不明,但估计应有万数。出入口极为隐蔽,至今尚未查实。守卫邺京的羽林军,左右龙武军,左右神威军中至少有一半的兵力掌控在景明王手中。另边关战事告急,景烨王死守的沛城战署布置外泄,城门被内奸打开,现已失守退驻槐城,急需兵力增援。而与虞国相邻的翼国似也有向越国出兵的趋势,与越国相邻的雍国”
    随著黑衣人毫无高低起伏的念诵,花恋蝶的心一寸寸下沈。原来,帝王龙已经面临如此严重的内忧外患了麽?难怪他一去德政殿就再也没有回转。
    黑衣侍从念完後将密报重新放入木盒,又恭敬地退到一边。
    “花姐姐,当年先帝封我崇义侯之时,除赐予免死金牌外,还赐予了私兵五千,百人暗卫一支,意在保我性命无虞。”娈栖笑得纯稚无害,灿烂可掬,“六年过去,我虽不怎麽上朝听政议政,却也耳聪目明。这邺京内外五军中,那景明王是否真的掌握了一半兵力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娃娃,你想以此要挟我?”灰眸幽幽眯起。
    “花姐姐,你怎能这样说?”娈栖挑高眉,翘唇淡笑道,“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实力而已。外患我恐怕无力解决,但这内患麽只要花姐姐出言,我定不馈余力地协助皇上剪除景明王。”
    花恋蝶静静阖上眼。不但身体无力,凝沈的心也有些无力了。她是个现代人,只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过古代战争画面,只在囊括世界五千年的历史书籍上读到过一场场或是惨绝人寰,或是精彩绝伦的战事。她的身体或许是强悍的,她的知识或许是广博的,但当面对冷兵器时代几十万的大军时,她个人所拥有的一切又是那样的渺小。
    对这古代战争,她有著无比的遥远感;对这皇权倾轧,她有著无比的陌生感。她,像是一个坐在半空旁观历史演绎的过客。
    只是,她和红罗夫君身在越国皇宫,暴露在了景明王眼中;只是,她和锦螭约定,等他回来便为他孕育一个孩子;只是,她爱上了帝王龙,承诺只要他不变,她便一辈子守在他身边。
    一个人走固然容易,带著红罗和锦螭走,也不算难,但她舍不得让红罗和锦螭放弃他们自幼生长的故土,也舍不得空留帝王龙一人宫中余恨。
    正如娈栖所言,边关外患她可能也无能为力。不过这皇室倾轧的内忧,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为帝王龙助上一臂之力。
    眼帘慢慢抬起,澄透灰眸迎向俯看她的琉璃娃娃。严格说来,她内心深处不但不讨厌娃娃,甚至还对他有著怜惜。以为他十四岁,她遗憾地将他当做弟弟般照顾。知晓他是年满二十六岁的天阉,强烈的惋惜中隐含了对他的心疼。
    无论是十四的少年还是二十六的天阉,她从未对他起过半分邪念。她在以前曾想过,只要娃娃不对她爱的男人不利,她可以因他的美丽可爱而宽容他的一切任性和yīn毒。
    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似乎还是没变。
    即使这个娃娃并非真正的十四岁少年,即使这个娃娃是个心里极度变态的天阉。
    唉,有时候,她对自己的滥情和心软也非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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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变态毒蛇(六)
    “娃娃,相信救过你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为什麽独独喜欢上我?”关於感情的事她一定要问清楚。
    “因为你是第一个能在我手中活命的恩人。”娈栖回答得没有半分迟疑。
    花恋蝶一愣,啥意思?
    “我这人有个怪癖,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喜欢还人情。”娈栖慢慢解释道。
    花恋蝶心里咯!一跳,又涌起嚎哭的冲动。她後悔了,她不该问的。
    “是以我通常会将救过我的人杀掉。”带著点纯稚的清脆声纯净剔透,悦耳至极,说出的话语却砸得人心颤了又颤,“花姐姐的怀抱很温暖清爽,明知我下了毒,却还是搂著我歇息,送我疗伤的药膏。於是,当你转身跃出马车後,我便决定若你未死,就不再下手杀你。後来,我总会想你念你,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你。及至再次见面,你中了迷香,却还是对我那般温柔包容,通身没有一丝杀意,我觉著自己更喜欢你了。”
    她抿抿嘴,淡淡提醒道:“娃娃,我对你的温柔和包容都是建立在你没有伤害我所爱的男人之上的,如果你对红罗出了手,那麽所有的温柔和包容都将不复存在。”
    “所以我很庆幸,庆幸当时选择毒杀的对象是你,而不是红罗哥哥。”娈栖笑弯了一双璀璨的猫儿眼,赤裸的身体如蛇般柔若无骨地重新覆上花恋蝶的身体,“入了皇宫,你对皇上说的话我都知道,自然也知道你的忌讳。花姐姐,你是否应允了让我做你的第三夫君?”
    “娃娃,我现在对你只有怜惜,没有男女之爱,你确定真要做我夫君?”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是一种不道德的强卖行为。
    压在身上的那具柔若无骨的冰凉身体蓦地一僵,继而又慢慢放松。一双冰凉滑腻的纤细手臂缠上她的脖颈,琥珀色眼瞳里闪耀出一层看不清情绪却极为柔软的波光。
    “花姐姐,怜惜可不就是喜欢的开始麽?我会慢慢地等,等你这份怜惜转成喜欢。”
    呃
    花恋蝶对上那双柔软剔透的琥珀猫儿眼,微微叹息。她恍然想到今日在御书房中,她才对帝王龙说喜欢是爱的开始,不过小半天,便有另一个人对她说怜惜是喜欢的开始。这琉璃娃娃的要求真的是太低了,心底的那份怜惜在暗暗叹息中悄悄地滋生得更深更浓。
    “花姐姐”娈栖轻声呢喃,低头吻上淡色嫩唇。这一次不再是若即若离的厮磨,也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舔。花瓣粉唇含住两片淡唇辗转吸吮,殷红舌尖试图从微开的唇缝中强硬探入。
    “娃娃,床前有有人”她躲闪著,艰难地提醒道。如果真要和娃娃进行那种非正常的变态欢爱,她觉得还是低调隐秘点好。
    “滚!”娈栖连看也不看,低叱一声,舌尖又继续努力地往唇缝里钻探。
    瞥见水蓝锦帐落下,花恋蝶尴尬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唇瓣主动张开,迎接娃娃略微冰凉的香滑舌头。
    宛似蛇信般灵活的滑舌带著yīn冷的湿漉逐一舔吸过口腔里每一寸嫩壁,每一颗贝齿,寻找著每一处敏感点。冰凉的舌捉住温热的香舌竭力纠缠,好似要将其吞吃入腹。被搅拌出的透明涎液沿著紧贴的嘴角缕缕下滑,润湿了彼此的下颌。
    唇上,口中麻酥酥的,缠住舌头的冰凉柔韧像是一条具有生命的小蛇。花恋蝶觉得身体里像有电流蹿过,托著自己不断地飘升,身体里渐渐逸出类似於失重的浅浅快慰。低低的吟哦不受控制地从交缠的唇齿间模糊泻出,媚气十足。
    身上的衣物在不断地飞离,当冰凉的身体与温热的身体最终赤裸重叠後,那缠著香舌不放的滑舌肆虐得更形疯狂,重新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臂膀越收越紧。
    被缠住了,她真的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花恋蝶无力挣开紧若绳绞的臂膀,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掠过认命的念头。嘴毫无反抗地张开,任由口里的毒蛇游走肆虐。
    及至餍足,娈栖才缓缓将舌地从眷恋的湿热檀口中抽出。璀璨剔透的猫儿眼中氤氲出强烈的情欲火光,凝视已被吻得微微肿胀,润泽晶莹得如同涂上一层膏蜜的水红唇瓣,眸中的欲火更炽,唇角愉悦地勾起。唇又贪恋地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舌为那层水红再涂上一层透明。
    纤美冰凉的手握住秀挺的rǔ峰,开始用力揉捏,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花恋蝶微微蹙起眉头,轻轻呻吟:“娃娃轻点有些疼”然而疼痛中夹杂的舒适的麻醉又让她低吟不断,欲罢不能。
    “好,我轻点。”娈栖口里应著,手上的劲道却不减半分。手指邪佞地掐住一颗红樱刮搔拨弄,狠狠按揉旋转。舌沿著光洁的粉玉下巴吻过秀长的脖颈,一口含住峰上的另一颗红樱。上下两排白玉小牙咬住红樱危险地磨动,舌尖抵住红樱中间使劲戳刺。
    “娃娃娃娃疼轻轻些”xiōngrǔ上传来一阵又一阵裹蕴著快慰的尖锐疼痛,撩拨出小腹深处莫名的空虚酥软。
    “花姐姐花姐姐”娈栖喉间破碎地低呜著,炙烫的猫儿眼中突然泛出淡淡腥红光晕。雪净无暇的绝美躯体在粉玉身上不住地扭动厮磨,逐渐渲染上一层瑰丽的霞红。
    身上冰凉的蛇好似在蜕皮中痛苦挣扎,本已陷入情欲迷蒙中的花恋蝶被xiōng上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拉回神智。
    娃娃的雪颊上布上情欲潮红,衬得一张脸更加美丽绝伦。琥珀猫儿眼炙热火辣,媚意无垠,涌出极淡的腥红,恍若入魔的前兆。
    咬在rǔ珠上的牙齿越来越用力,那股劲道好似要将她的脆嫩活活咬下来。娃娃尖利的指尖还狠命地往她的另一颗rǔ珠中掐刺,一滴极小的血珠从娇嫩中泌了出来,染红了淡粉透明的指甲尖。
    这这娃娃不正常了!那神色好像在螭岛上把她看做女人时施虐的锦螭。但锦螭那时只是咬了她的唇和脖颈就自行收敛打住,并没有凌虐到她的脖颈之下。
    花恋蝶心下大骇,连忙唤道:“娃娃,醒醒。娃娃,娃娃,啊──好痛!娃娃,放开我放开我!”痛苦的呼唤唤不回娈栖陷入狂乱的神智,xiōng上的疼痛却越来越可怕,难不成她真会被这个变态的毒蛇娃娃弄残?!
    “花姐姐我的花姐姐”娈栖突然抬头吻住她的嘴,将她所有的痛苦全部搅散在纠缠的唇舌间。
    不要!我不要变残!她拼命地想要挣扎,无奈身体始终凝聚不出半点力气。
    “娃娃,冷静点,别伤了恋蝶。”
    正在娇美红樱上施虐的手被一只修长完美的羊脂玉手拿住肘间的麻筋,一个不妨竟也松开了。
    “娃娃,快放开恋蝶。她既应允了你,便不会飞掉的,你不用担心。”温润媚丽的声音又轻轻柔柔地响起,如三月桃花在春风中风情摇曳,带著淡淡的媚,一直酥进人的心灵深处。羊脂玉手也滑上裹染了霞红的纤细脊背,耐心温柔地抚拍著。
    疯狂扭动的绝美身体慢慢归於安宁,随著情欲的减退,猫儿眼中的淡淡腥红英也逐渐隐去。
    娈栖拨开红罗的手,自花恋蝶身上缓缓移开上半身,目光细细地巡视查看著。身下的粉玉身体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却到处都是深深的牙印和青红瘀伤。秀挺上的两颗红樱红肿破皮,有一颗还渗出了殷红刺眼的血珠。
    “花姐姐,对不起,是娈栖不好。”美丽无匹的脸上尽是心疼和歉意,变得豔粉的花瓣嫩唇轻柔地吻去红樱上的那滴血珠,再抬起吻去她眸中闪动的泪花,“对不起,花姐姐,娈栖这一次绝不会在情欲中迷乱心神了。”
    每说一句,就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像雨点般不停地洒落在她的额上、眼上、鼻尖、唇上、颈上、xiōng上密密的不放过一寸肌肤,慢慢浸润舒缓著花恋蝶那颗饱受惊骇的心脏。
    “娃娃,你正常了就好。”她哽咽道。好险,她的身体差点变残缺了。幸好红罗夫君的穴道及时解开拯救了她。泪汪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瞅向也脱鞋上了床榻的红罗,目中全是数之不尽的感激。
    红罗戏谑又心疼地笑著拧了拧她的鼻尖,淡淡扫了眼正在她小腹上虔诚亲吻的娃娃。眸光回转,桃红薄唇亲上她的泪眼,柔声道:“恋蝶,别讨厌娃娃。不是我的穴道解得及时,而是娃娃早就计算好了时辰。他也怕自己伤了你,才留我一直在屋子里坐著。”
    温凉柔韧的舌在小巧的肚脐上打著转,又痒又酥,带著丝丝麻意。她忍不住娇喘出声,一把捉住红罗的手臂,颤声道,“红罗夫君我我还是有些不适”
    “放松就好了。”红罗低声魅笑,抬起她的上半身揽入怀里,含住她的耳朵轻咬,双手也罩住两团秀挺温柔地抚慰,“恋蝶,不管因为什麽理由,你应允了他不是麽?”如果又将这最後的美梦打破,那颗濒死的心便再也暖不过来了,比以前的他更可悲。
    “花姐姐不怕和呵,娈栖以性命起誓这次绝不伤你分毫。”娈栖抬起头,璀璨猫儿眼坚定一片,倾身在她唇上落下温凉的吻。双手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冲她旖旎一笑,便低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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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 变态毒蛇(七,辣)
    温凉的柔韧在热烫的花谷中畅快地游弋。时而含住小花吸吮,时而缠住小核啮咬,时而抵进xiāo穴戳刺花样多变灵活,然而调情的味道却并不浓烈,反倒像一个好奇的小孩在探索女性的每一处秘密,每一处敏感。
    花恋蝶在红罗怀里轻颤著,一股股薄薄的酥麻从下身荡开,逐渐弥漫全身。每当腾起的舒适酥麻快要累积到一个顶点时,那温凉柔韧就转移到了别处,又重新掀起新一轮的快慰。身子一直沈浸在酥软中始终无法爆发,小腹和花径深处溢出莫名难耐的空虚。
    “唔唔嗯嗯”娇媚软绵的呻吟中含著不满的怨嗔和难耐的情渴。
    不过怨嗔饥渴的娇吟没有引来怜惜,却是双腿被娈栖扳得更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好方便他能戏耍得更顺畅。
    红罗捻住她高翘硬挺的红樱,指尖轻轻兜转,指腹压在娇嫩的顶端用力磨蹭。炙热的舌在她耳廓上缓慢舔舐,挑逗著上面的敏感。
    “恋蝶,想要了麽?”温润媚丽的声音微暗,携带著可怕的魔性诱惑,直直酥麻了人的骨髓。
    “嗯要想要”花恋蝶娇吟著挺高xiōngrǔ,渴望得到更多更强的抚慰,水红嫩唇一开一合间迷惑著男人的目光。
    “乖,还不到时候,再忍忍。”红罗含住她的耳朵,一点点密密地咬著,时轻时重。两根修长的羊脂玉指探入她的口中,调弄著滑嫩嫩的小舌。
    花恋蝶情难自禁地捉住他的手腕,含咬住嘴里的手指不停地吸吮起来,舌也自主自发地缠著滑润修长的手指舔舐。无法及时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汩汩流下,充满了**的暧昧。
    红罗目光幽暗炙热,手指在她口里轻轻抽动。那裹缠著指尖的滑嫩柔软,那滚热细腻的紧致包裹著他的手指,不断地吸吮蠕动著,令他浑身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握在秀挺上的手不觉加大了揉捏的力度,舌尖也探进爱人儿小巧的耳洞中,与手指保持著同一个进出频率。
    娈栖珍爱地吸吮著变成嫣红的芬芳花瓣,殷红舌尖缠著充血挺立的小花核不住地舔舐轻咬。
    记得先帝驾崩後,他第一次找了个绝色处女,剥光她的衣物,审视了半晌。
    少女的胴体幽香四溢,晶莹如玉,婀娜起伏。那高挺的rǔ峰,粉豔的娇点,平坦紧实的小腹,茂密的丛林,柔嫩的花瓣都很迷人,深深地撩拨出他的情欲之火,也让他明白了为何越帝总爱在他身上啃咬亲舔?是的,看到这样的美丽会让人产生一种汹涌的凌虐欲望,一种占有这份美丽,撕裂这份美丽的强烈冲动。
    从那时起,五年来,暗地里死在他手上的男人和女人数以千计。每当看到或阳刚性感或纯洁柔软的美丽在自己的身下、口中、手中变得残破不堪,听到那声声从鲜活逐渐走向衰败的吟哦时,他的身心便会蔓延出强烈的满足快意。然而每当一切结束之後,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包围他的又是蚀骨的冰凉。身体里空虚难耐,好似藏著一头永远也无法填饱的饕餮,让他辗转难眠。
    现在在他唇下的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对她升不起一丝一毫的凌虐渴欲,只想狠狠地亲她,舔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适才伤她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在患得患失的强劲情欲中迷乱了心神,失了轻重。
    她是他第一个心甘情愿用唇舌伺候的人,也是他第一个心心念念想著要给予快乐的人。
    舌再度贪婪地舔上细嫩的花瓣,吻去沾染在表面的蜜液,用自己的涎液为它们涂上晶莹湿润的色泽。手指捉住花瓣中充血涨大的花核,从不同的角度戳刺刮搔。落在手里娇嫩的躯体在轻轻颤动,这是愉悦的战栗,不是走向死亡的抽搐,这样的颤动给他空虚冰冷的身体注入一股细丝般的暖流。
    猫儿眼轻轻弯起,带著这股细丝暖流,舌尖探进紧闭的前穴,两根手指也挤进狭窄的花径。湿滑细嫩的滚热紧窒同时包紧了他温凉的舌和冰凉的手指,体内的那丝暖流在这份紧窒的滚烫裹覆中逐渐扩大,耳畔陡然响起的是女人变得尖利的惊喘。
    心底止不住地笑开,手指一边刺激著敏感的小核,一边在湿滑紧窒的花径中开始了抽动。舌也逗弄著前穴里的媚肉,轻舔狠戳。
    “啊──卜”花恋蝶紧紧捉住红罗的手腕,张大嘴喘息,含混不清地呻吟。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颤抖得更加厉害。一直在体内叠加没有释放过的快感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升腾脚背绷直,十指抽搐地蜷缩,小腹不自觉地往上翘挺。
    察觉到她的变化,红罗钻进她耳里的舌游走进出得更猛。两指夹住峰顶的红樱拉扯捏按,在她口里的指则捉住她的舌不停地揉搓翻动,让那声声吟哦只能从喉间滚出破碎的泣声。
    娈栖的手指在越来越紧缩的花径中努力挖掏进出,指腹每每都会触到里面膨胀的花心磨蹭撞击。突然,他在无意间摸到一块软肉,感觉手里颤抖的身体倏地绷紧,细嫩的肉壁发疯似的紧紧绞住手指,往深处拖拽。是这一点麽?他邪佞一笑,手指强硬地缠住那块软肉,连连戳动。舌尖在前穴口的肉壁上使劲舔过刮搔,攫住花核的手指更是近乎残忍地刮按揉捏。
    不要不要她要失禁失禁了
    花恋蝶努力蠕动嘴巴,试图摆脱红罗的手指,拼命抵抗著那股逼临的滔天快慰。
    “恋蝶乖,别抗拒,放松接受。”红罗抽出手,扳过她的下巴,贴上她的唇温柔厮磨。
    “失失禁会失禁”花恋蝶在他的厮磨下艰难万分地说道。心里又羞又恼,恨不得一脚将正在双腿间放肆的人踹到天边。为啥要不停地用舌头刺激她的膀胱和尿道壁?不知道那会诱发人的尿意吗?可是那连绵不绝的快意却又让她欲说不舍,沈溺不已。
    红罗低低魅笑,手指慢慢爬到她的小腹上,轻轻画圈抚摸,问道:“娃娃,你听到花姐姐说的麽?”
    娈栖抬起头,花瓣嫩唇沾满了晶莹的蜜液,璀璨的猫儿眼流溢出丝丝缕缕的媚意。唇角勾起,纯净剔透中是说不出的妖冶,“听到了,花姐姐只管失禁就是,我会一滴不漏地吞进腹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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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变态毒蛇(八,辣)
    变态!变态!变态!
    花恋蝶正欲开口呵斥,耳边却传来红罗独特的温润酥媚进骨髓的魅声。
    “恋蝶,既然娃娃做了保证,那你就乖乖地失禁吧。”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抚摸的手猛地往下使劲一按。
    “啊──”她尖叫一声,那股被死命憋住的快慰如同决堤的洪水轰地倾闸而出。眼前炸开白光,身体在颤抖中抽搐痉挛,下体喷出灼热的蜜液,与蜜液一同涌出的还有被释放的便意。
    娈栖单手抬高她的翘臀,唇紧紧贴住细小的前穴,贪婪地吞饮著灼热的液体。嵌在花径中的手指坏心地在强劲痉挛的甬道中继续抽动,一次次戳刺著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任她停在高氵朝顶端痛苦愉悦地挣扎。
    脑子里空白一片,眼前空白一片。身体被强猛的快慰不断地冲击拍打,无意识地抽搐痉挛,颤动不休。她觉得自己的筋骨血肉连同精神全部化成了一滩水,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迷迷蒙蒙中,她听到两道声音在对话。轻柔而邪佞,像是从天边的魔域中传来,
    “滋味如何?”红罗轻拥在怀里颤抖抽搐的娇躯,笑睨坐起的娈栖。按压在爱人儿小腹上的手指滑进花谷,揉按著敏感得已不堪一击的花核,让那断续的娇吟更加媚软。
    “没有腥臊,清香滚热,真是具奇妙的身体。”娈栖伸出殷红的舌尖猫儿般餍足地舔去嘴角的残液,往泥泞湿滑的xiāo穴内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指齐头并进,在痉挛不止的花径中旋转揉按,进进出出。猫儿眼中的剔透璀璨被媚气妖冶取代,出神地盯著在红罗怀里陷入晕厥的女人。
    粉颊布满情红,黑灰色秀气长眉微微蹙起,眼帘轻阖,微微开出一道细缝,浓密的眼睫恍若蝴蝶展翅般轻轻颤动。一缕汗湿的白色鬓发粘黏在水红晶莹的唇瓣边,交织出荡人心魂的媚惑。从半开的唇瓣中不断地泻出的泣吟,娇媚得能软麻了全身的骨头。
    “好美,简直让我恨不得一口吃了。”他抽出手,倾身凑上去,捧住那张让他思念爱怜的脸,封住水红魅唇吻了又吻。
    红罗轻笑,声音漾满了邪恶:“娃娃,你打算收手了麽?”
    娈栖咬了一口香嫩的唇瓣,抬起头看向红罗,缓缓咧开嘴,也拉出一个邪恶的微笑:“都把花姐姐弄到了床上,怎麽可能收手?”他探手拉开嵌在床板的抽柜,白色冰绸绢布垫底,里面摆放了各种yín巧之物。
    “你这床里的东西倒比倌子的东西还齐全。”红罗睇眼看去,哼声笑嗤。
    “我是个侯爷,财富权势自然不是区区依君馆的倌子所能比拟的,收集起yín巧物什当然也事半功倍。”娈栖得意地挑高眉,伸手取出抽柜中间用水蓝冰绸裹住的东西,“给你看看这个。”
    他神秘笑著打开冰绸,里面裹著的是一副可系腰胯的假yáng具。通体紫红色,一尺多长,guī头大如鹅蛋,上面有数颗突起的小颗粒,儿臂粗的柱身上也遍布突起颗粒。这些颗粒圆润光滑,除了能增强快感外并不伤人。
    “你这假具倒逼真得很。”饶是见过许多yín巧物什,红罗也不得不承认娈栖拿出的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娈栖咯咯轻笑,掰著假yáng具略略弯下,手一放,那假具竟然很有弹性地自行恢复原状。
    “除了像真yáng具一般外柔内硬外,这东西最妙的还在於进入体内後,能遇热涨大,逐渐升温。”他口里解释著,俐落地将假具套在了自个腰胯上。手指抚上坚硬高翘的假具,雪净剔透与狰狞怒昂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魔肆。猫儿眼瞳中闪烁出深浓的妖魅和狂猛的情欲,“为了与花姐姐欢好,这可是我费重金命人用虎豹之筋,佐以珍奇名贵物什炼制出来的,已经搁置了两个多月,如今终於可派上用场了。”
    红罗将垂落颊边的长发挽到耳後,眸底深处闪过一丝狡黠。桃红薄唇亲昵地摩挲著怀里爱人儿火烫的红颊,淡淡道:“你该庆幸是我守在旁边,见惯了这些东西,不过我并不喜欢这种假物进入恋蝶的身体。”
    娈栖森幽一笑,露出玉白尖利的小虎牙,yīn冷道,“红罗,别试图惹怒我。虽然我不敢杀你伤你,但我同样能让你生不如死。”他捏起红罗弧线完美的下巴,邪狞地对著桃红薄唇吹出凉息,“比如说奸了你。”
    红罗毫无惊惶地拔开他的手,神色慵懒地从抽柜中又拿出两样环状东西,在他略微诧异的目光中将一个环状物扣在假具柱体底部,一个环状物套在guī头上。然後抬眼对他挑眉笑了笑,往怀里努嘴示意,桃花黑眸里满是浓稠的yín浪,“娃娃,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虽不喜,但偶尔为之也不错。”他拉开怀里女人的双腿,手掌在花谷里来回摸了两把,沾了满掌的蜜液,放到唇边舔舐,“既然要弄,不妨弄得彻底些,恋蝶陷入欲仙欲死情潮中的模样可是撩心得很喔。”
    “我很期待。”娈栖目视红罗怀中眼皮轻微波动的女人,会意地森森笑开,双手抬高花恋蝶的腿就要往里刺入。
    “等等等”好不容易从空白中挣扎出来的花恋蝶连忙出声阻止。晕眩中,她模模糊糊地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大概。之所以没立即张开眼睛,完全是因为这种谈话内容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也十分不利於她插话发言。但是,当她听到红罗口里那句“既然要弄,不妨弄得彻底些”後,实在是止不住地心惊肉跳起来。
    娃娃是天阉,要和她行男女情事,那是绝对要借助辅助工具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虽然别扭,但已经骑虎难下,没有退路了。可红罗夫君似乎还在辅助工具上添了什麽不太好的内容。她张眼往身下看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假yáng具的guī头处箍著一个长满细密小毛的圈子,柱体底端则箍著一条蛇形金圈,金色的蛇头呈椭圆形,往前探出。
    在依君馆中,她曾把馆里的古代情趣用品拿来一一鉴赏过,当然认得那个毛圈和蛇圈基本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据倌子们说,女人一般不会要求倌子用这种东西服侍。因为太过刺激,很多女人的身体都承受不了。
    “不准不准进来”虽没用过,但听听别人的意见总不会错的。她试图合拢双腿往後退缩,不幸身体酥软无力。
    “傻恋蝶,你在害怕什麽?”红罗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湿热的吻,酥媚骨髓的温润声笑吟吟地软软诱哄,“夫君是个中高手,知晓轻重,不会让娃娃伤到你的,你只管放松享受就成了。”
    “是啊,花姐姐只要放松享受就成了。”娈栖笑盈盈地附和道。凑上去叼起她高挺的红樱轻轻啮咬。下体却抵住滑腻的xiāo穴轻顶慢插,一点点推进。作家的话:咳咳,偶是三观不正的猥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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