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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人独憔悴》 一五一 坏女人怎样炼成(VIP)
“真是贱女人”欧阳洛盯着斯人,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原以为还有些骨气,没想到这么贱,难道这辈子就离不开男人吗?”
斯人仍旧笑着,面前男人的面孔越冷酷越扭曲,她就笑的越是妩媚,只是没人知道唇角的笑容越是灿烂,眼睛深处越是悲凉,“欧大少现在才弄清楚吗,那我们的婚算是白结了。难道欧总不知道女人是鱼,男人是水的道理?女人怎么可能离开男人呢,离了不就死了吗,不然当初我为什么要嫁你?不过欧总好像还不明白另一个道理,天下并不只有一个男人,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你以为我离开你就过不下去了吗?不,我照样会活的很好,很快活。”她甜甜笑着,笑出了声音,沈四揽着她的纤腰,俯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记以示嘉奖。
欧阳洛的脸色yīn沉,凌厉地目光恨不能杀人,“原来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别说了。”林锐轻声阻止,“你们这么说话心里很痛快吗?不要互相伤害了。”他抬眸看向斯人,用那种熟悉的能让人心底产生酥酥暖意的声音唤着她,“斯人……过来……来我这儿……乖,跟我离开这儿……”向她伸出手,眼眸带着温暖的蛊惑,如暖融融的太阳,让人那么难以抗拒。
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颤抖了一下,软软的似乎要被他融化,他的身上似有一块磁石,吸引着她的视线,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轻移步,手指触到他温暖的掌心,他收拢手指,唇角扬起温淡的弧度。沈四收起散漫的姿态,面色微微一变。就在他的手指刚刚握住她的时候,她却轻轻地一旋身,重重地甩开了他的手掌。
故作的妩媚笑容消失了,一副冷冰冰的脸蛋面向林锐,清晰地看到他唇角温暖的弧度以及眼眸里温情的笑容如何被她砍断撕碎,“我怎么会跟你走?我怎么可能跟你们走?你们,一个杀死了我的孩子,一个杀死了我的弟弟!我怎么还可能跟你们走!”她向后退,退到沈四怀里,沈四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这是一场好戏,他不过是说出了一个秘密,就那么轻而易举赢得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浪费一句口舌,更不浪费一个枪子。
掌心里瞬间的柔软而转头就变成虚空,她何曾这样决绝,心头早有不好的预感,“孩子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好,没有事先告诉你,可是,斯人,你有没有设身处地替我们想想……小宇的事,我和洛都很难过,洛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你真的是错怪他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我不会相信了,林锐。”斯人转向欧阳洛,“他敢说小宇不是他杀的吗?他陷害小宇杀人,害小宇坐牢,最后还不甘心,竟然制造车祸杀死小宇,他怎么还敢说小宇不是他杀的?!”
“是!”欧阳洛yīn沉地应道,“是我杀的又怎样!我怎么可能容忍让我老婆肚子里有了野种的败类存在世上呢,让他活着看我头上的绿帽子有多大吗?笑话,他该死一千次!你应该感谢我大发慈悲解脱了你,没了他,没有我这个老公,不是还有更多野男人吗?原来真的有女人贱到是公共汽车公共马桶的料,是男人都能上都能骑,是我走了眼,以后别说是我欧阳洛的前妻,脏。锐,我们走。”说完,轻蔑地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林锐还站在那儿。
斯人的身子轻轻颤着,她咬着唇,甚至唇角还咬着一丝笑意,可是眼底却含了清冷的泪雾,看着林锐,咬牙切齿的残酷,“滚,你们滚……”
欧阳洛已经斩灭了所有转圜余地,面对她含着清恨的泪眸,他所能做的只有——离开。
之后的这些天,为了取悦斯人,沈四甚至让她陪着他面试新人,说是面试,实则过程糜乱不堪。最近,幻七从日本、菲律宾、韩国引进了一批少女,这些少女只是毛选,来到中国后还要进行很“细致”的清检。而沈四在心情好的时候会亲自参加清检的全过程。那些少女会被脱的一丝不挂,一个挨一个如待宰的羔羊,然而和羔羊不同的是,她们全部自愿,甚至使尽手段谋取留下来的机会。
当斯人看到沈四当着她的面在那些风姿各异的肉体上滑动,她已经不再惊慌脸红,任何东西看多了,即使罪恶,也开始变得麻木。她甚至想到了林锐,此时他们是如此的相像,修长而冰冷的手指不带一丝情感,如同机械般在那些丰腴的身体上做着精细的检验,而那些女人,居然会在这样的手指下发出深浅不匀甚至动情的吟哦。
多么悲哀,沈四甚至会粗暴不屑如同命令骡子一样的命令她们打开双腿,齐刷刷打开的白嫩嫩的大腿,一只只倒置的钳子一般,多么荒唐,多么糜乱!他的手指甚至探到那一对对双腿间,如同在流水线上检验相似的商品,慢慢深入,或者旋转着检验质感,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丢掉。
最疯狂的是他居然会拉着她的手让她代替他检验,她纤细的指被他强迫着进入那最隐秘的门户,她觉得肮脏,她惊叫,浑身颤抖,而他看着她木木然的表情重新变得丰富异常而开心地大笑。最后连这套把戏斯人都变得稀松平常了。
而欧阳治更是能“作”的人,他的身影仿佛在斯人身边无处不在,可是细究起来又好像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会在午夜时分把斯人揪起来,带着她去飙车,那种没命的飙法,让人仿佛看见了天堂和死神的那种极度刺激。有一次他甚至把自己打扮成小混混,让斯人装成小太妹,夜半飞车被抓进了局子里,最后还是沈四出面把他们弄出来,点着他们的额头说,“你们就作吧,作吧。”
一五二 坏女人怎样炼成 2(VIP)
沈四“作”的还少吗,这两个都是放肆的主儿,从不掩饰内心的邪恶和欲望,甚至乐见其放任自流,玩的时候比谁都High,往死里玩,他们是天生的玩家,披着华丽外衣的浪子,尤其是夜晚,他们会变身邪恶的吸血鬼,疯狂、魅惑、恣肆如魔。
斯人娇小的身体被他们压在中间,一前一后,生生入侵,她的身子僵直、疼到颤抖和尖叫,而他们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频率出入、研磨,怀里的软玉温香,娇弱可人,单纯的脸蛋儿,青涩的尖叫甚至排斥的颤抖反而助长了男人体内的疯狂因子,只会让他们更狂糜更兴奋,让她死去活来、风口浪尖。
这样的两个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驾驭,或者说世界上能够驾驭他们的女人简直是稀有动物,他们疯,你要比他们还疯,他们不在乎你要比他们更不在乎,他们不要脸你要比他们还不要脸,当他们对你又爱又恨却无法驾驭的时候,你才会有几分胜算。
华丽的拍卖大厅,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贵宾席的一个年轻男子,不仅仅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放浪不羁的气质,还因为他的身份以及旁若无人地举止。拍卖界谁都知道他是鼎鼎大名的丹尼尔,身家过亿,在拍卖会上能和他交手且从他手中拍得一两件拍品,永远会成为业界的佳话美谈,媒体捕捉的焦点,甚至成为一种荣耀名誉。
而这个丹尼尔的身上永远罩着神秘的光环,永远的我行我素,独立特行。而现在在这严肃的公众场合,在拍卖会一丝不苟进行的时候,丹尼尔怀里却搂着一个女孩儿,她若无其事地举牌竞标,右手却毫不避嫌地紧紧圈着女孩儿的纤腰,这个风流浪子看向女孩的眸光中竟含着浓重的宠昵,还时不时俯身亲吻女孩的脸蛋儿。
而那女孩却那样坦然地接受着他的宠爱亲昵,坐在男人怀里的她显得格外娇小,并不美艳,却有着文静和单纯的脸蛋儿,与她的出位举止完全的南辕北辙。她无骨宠物一样窝在男子怀里,纯净的眼眸里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慵懒魅惑,面对聚光灯一样注目的视线,她仿若视而不见,甚至拿起男子的领带放在手中折叠把玩。她的这种举动对于男人有两种涵义,不是勾引就是亵渎,而正被她破坏形象的男人只是宠昵地抚抚她的头发,旁边将这一情景看在眼里的男人们喉头却都紧了紧,莫名的被这平凡女子勾去了魂魄,真的是莫名,她并不美艳,却奇异的把所有不可能在一起的矛盾调和起来……
不知何时,竞标游戏已胶着在两人身上,丹尼尔和另一个有实力的竞拍人甲。一唱一答,一迎一和,那只乾隆瓷瓶的价格在不断飙升,终于竞拍甲脸红脖子粗地喊出了出人意料的一亿元高价。拍卖师在喊话一亿元一次,一亿元两次,还有没有人要出价?其实这么说的时候他自己都相信一亿元已经是底限了,也只有丹尼尔出马才会抬出这种天价,就等一锤定音了。而丹尼尔唇角已经邪邪的勾起一抹笑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无法意想的情形出现了。
丹尼尔怀里的女孩儿突然拿起他手里的牌子举了起来,然后全场都听到她娇脆的声音,“我出两亿元。”,拍卖师吓傻了,全场都哗然。两亿元?哪有这么竞拍的,这纯属是冤大头行为……拍卖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极不专业地问,“丹尼尔先生……这,这……算不算……?”
女孩儿歪头看着丹尼尔,眼神和脸蛋儿显得那么的天真纯洁无辜,丹尼尔也看着她,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他的眼眸里写着复杂的情绪……无奈的宠溺的,偏偏就没有一点点责备,无疑这不是冤大头应有的态度,然后他抬起了头,清清楚楚的说,“当然算,我的宝贝喊出来的价格怎么能不算呢?”
“这个……还有没有人再加价?2亿元一次,2亿元两次,2亿元三次”拍卖师绝望地下锤,“恭喜丹尼尔先生以两亿元价格拍得这件清乾隆瓷瓶……”
“丹尼尔先生,这次竞拍可以说完全是因为这只清瓷瓶组织的,可是却是您唯一一次的失手流拍,竞拍会的损失……”
没等对方话落,丹尼尔将指间一张金卡掷了过去,“钱都在里面,瓶子我现在就拿走”,对面的人已呆若木**。
欧阳治走进包间,看见他进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的沈四吃吃笑了两声,“我听说鼎鼎大名的丹尼尔身家陡然间降了2亿……”,欧阳治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东西向沈四掷过去,沈四闷哼了一声把那只瓷瓶抱了个满怀,“啧啧,2亿的瓶子呢,也就我们宝贝儿长着一双慧眼,怎么就值2亿呢,我得仔细鉴赏鉴赏。”
“都是你惯的。”欧阳治说着坐下来,不客气地拿过瓶子来看,“拿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呢?是她拍的,回来连碰都没碰,还是我帮她抱回来的。”
沈四搭话,“扩口,长颈,细腰,圆底儿,像不像个大xiōng女人?就用它给我们宝贝做尿壶吧,你说好不好?就看着她用,看她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细细的一条线,脆脆的声音滑进这2亿的瓶子里是种什么感觉?”
欧阳治笑起来,“这么说要抬举这破瓶子了。”
22岁的斯人叛逆期似乎来的格外晚了点儿,可是它说来就来,洪水猛兽。以前的她滴酒不沾,沾一滴就醉的不成样子,现在的她称不上千杯不醉,可是却着实有了些酒量。她的身影蝴蝶一般,日日流连于幻七酒吧和俱乐部。她的身边围着一群的狂蜂烂蝶,喝酒,碰杯,大声的说笑调情,微带醉态的她还会滑下舞池,疯狂地在一群男人中间扭动身体。明明是一副文静单纯的脸蛋儿,完全与这样糜乱的环境格格不入,就像误入狼群的小白兔,可是当那双纯洁的眼眸故作妩媚的迷醉、醉生梦死地眯起,那种风情却远比那些久混情色场的狐狸精还要惑人。所以只要她一出现,她的身边绝不会缺少男人,更有甚者会有男人为谁先和她碰杯而争风吃醋,她咯咯地笑,笑是无邪又妩媚,你吵你的,你掐你的,她早滑进舞池与另外的男人跳起大胆热辣的贴面舞。
一五三 坏女人怎样炼成 3(VIP)
沈四和欧阳治大言不惭地说过,绝对会给斯人自由,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造就怎么造,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斯人玩的也太出格了,她成了幻七不折不扣的“交际花”,顶着一张清纯过头的脸蛋儿,张着一双小白兔般或单纯或淡漠的眼眸,她的确和所有的交际花不同,更不同于酒吧女郎,她是乖乖女,却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乖乖女。
他们崇尚自由,不在乎一切,但爱情的本质是自私的,他们再大度,也不会乐见自己的女人招蜂引蝶,流连花丛。坐在奢华的包房里,墙壁上的屏幕将酒吧里上演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乔斯人穿着紧身衣,曲线毕露,柔软的身体蛇一样随着音乐疯狂舞动,她的身边围着的都是男人,年龄相仿的,甚至更年轻的,个个都是有钱英俊的公子哥,能出入于幻七酒吧的也绝对没有凡品。斯人向那些男人魅惑的笑着,身体不时的与他们摩擦,有些人更是大胆的搂住她的纤腰,随着节奏不停地碰撞着彼此的身体。
“真是个小妖精,现在好了吧,你再给她插对翅膀,估计她就要飞上天了。”欧阳治轻嘲。沈四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出了包间,走入了人潮涌动的舞场,照说沈四的形表差不多来过幻七的人没有不认识的,也没有人不忌惮的,只是那场景人太多了,人们玩的也太High了,所以谁都没有注意他的走近,直到他走到舞场中心,斯人的身边,震耳欲聋的音乐戛然而止。
大家都仿佛被突然定了身,还保持着音乐停止之前的状态,张大眼睛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这个气质出众的男子。只有斯人,下巴轻轻扬了起来,唇角和眼眸都带着挑衅。沈四不动声色,蛇一般yīn沉地眼角却带着惑人的邪魅,他动了一下手指,音乐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却是节奏很强的探戈。伸手拉住斯人的手,不着痕迹地一带,斯人娇小的身子就向他飞过来,重重地撞进他的怀里,并不给她喘息机会,他的姿势非常漂亮,无懈可击,而斯人完全在他的掌控里,就像个牵线木偶,配合着他的动作。
大家完全没想到,沈四会在舞场中央,为大家表演一场上海探戈。滑步、甩头,两人的身体紧紧交贴,霸道的将她的身体甩出去,下一刻又紧紧拥在xiōng前。在场的人只有惊叹,真是漂亮完美、霸气十足。如果谁没有在这场对舞中看出什么的话,那只能说这个人是傻子。
沈四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过什么,不过是和斯人跳了一场舞,他也照旧的慵懒邪魅,除了床第间霸道狂肆之外,其实时间他绝不插手斯人的事。只是自从他和斯人跳过一场舞之后,斯人周围的那群嗡嗡的蜜蜂突然间消失了,翌日,斯人再出现在酒吧间,所有的异性都好像故意回避她,她喝酒,周围几桌的客人一看是她,都退避三舍,她蹦迪,方圆一米的地方绝不会有人踏足。斯人就这样寂寥地喝着酒,寂寥地跳着舞,足足三天情况照旧。
没人理也无所谓,她一个人喝酒又有什么关系?她举着酒杯,盯着透明的酒液,酒液里映出欧阳治英俊的脸蛋,什么时候欧阳治坐在了她的对面,向她举起了酒杯,“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来,我陪你喝,看看我们谁是海量。”这家伙绝不会劝她不要喝酒,而且还要和她拼酒。斯人也不说话,勾唇斜斜地睨着他,欧阳治和她碰了杯自己先喝干了,“怎么样?该你了。”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斯人抿了抿唇慢慢把酒喝下去,向他亮了亮杯底,轻轻 笑了一声,那笑声魅到了极点,欧阳治也大笑,叫了声好,让酒保继续倒酒。
斯人用食指轻轻指着脸蛋,眯眼看他身后一个年轻窈窕的女子走了过来,完全不忌讳她在场,一条胳膊风骚地搭在欧阳治肩上,“哥,也请我喝杯酒嘛。”,欧阳治一扬手将女子的胳膊甩开,爆出粗口,“滚!”一点没有平日阳光男孩的绅士风度。然而转过脸来早已风清日丽,“来,宝贝,我们继续。”,女子瘪瘪嘴,悻悻然正要离开,斯人却叫住她,“等等。”
那女子站住看着她,斯人却转向欧阳治,“丹尼尔,干嘛对小女生这么凶,人家会害怕的,你怎么忍心呢。瞧人家脸蛋儿多漂亮,身材多高挑。”斯人啧啧了两声,“真的是我见犹怜,对方主动要和你玩,你就玩玩嘛,反正又不亏。”她向那女孩儿勾勾手,“来,你坐我这儿。”又转向欧阳治,“晚上总在一起还不腻吗,白天也要换换花样吧,免得相看两厌呀。现在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说完,她花蝴蝶一样飘走了,留下欧阳治被酒呛得轻咳连声,然后向她的背影挥拳头,他却绝不会死缠烂打,果然和那女孩拼起酒来。
斯人走开是因为她居然在幻七碰到了老熟人。她并不招呼,而是向他们走了过去,然后看到他们惊奇地向她扭过头来,几乎异口同声,“乔乔——!”
他们的确是那帮小狼们,风尚F4,放在以前她恐怕避之不及,而现在她居然会主动迎上去。四小狼出现了,她仿佛看到自己双肋生出一对黑色的翅膀,慢慢沉沦,沉向地狱。
激烈的节奏,年轻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今天的舞场格外的High,几乎成了斯人他们的专场,四个俊美少年围着一个娇小女子不停地舞动大声的谈笑,旁若无人。
“乔乔,那时你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害得我们去你家找你好几次。”张朝说。
“我生病了嘛。”
“那我们去你家为什么躲着不见啊?”李尚追问。
“病的很重啊。”斯人挤挤眼,笑开。
“胡说。”楚童揉了揉她的头发,“乔乔,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斯人扬起脸,身体配合着楚童的动作,“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啊?嗯?”并不等他们答,她就接着说,“其实这一段时间我经历挺多的,你们也许不知道,我离婚了。”
“离婚了?”四个都很震惊,宁二一直看着斯人,将她的变化完完全全看在眼里,“看来离婚后你过的还不错?”他看着斯人,用一双极像流樱川的眼眸,斯人也大胆地回望着他,宁二轻轻地勾起唇角,用微醺的声音邀请,“今天敢不敢和我们回学校看看?”
“为什么不敢?”斯人扬起了眉毛,“这么久,我也很想念风尚学校。”
一五四 坏女人怎样炼成 4(VIP)
到达学校的时候已经下课了,教室里空荡荡的。斯人轻轻地抚着那些桌椅,而四个少年站在一边看着她,眼眸里所流露的内容一眼就能看出来。斯人仰起头灿然一笑,“我们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脱衣游戏,全体参与,一人脱一件,看谁先脱光。”
没有人会反对,游戏开始了,输的当然是男孩们,他们身上也就三件衣服,T、长裤或者短裤、内裤,而斯人穿的可不止三件。xiōng衣外面还穿了工字紧身背心,下身也多了一条丝袜,少年们都成了赤裸军团,而斯人身上还留着三件衣服,背心、xiōng衣、下边只剩小小的内裤,曲线毕露。
斯人的眸光在少年身上一一扫过,笑得极为开怀,而少年们却如同男模一般俊美随意,对于自己的裸体状态完全不介怀。斯人问,“这里有没有摄像机?”
“有啊,我去拿过来。”张朝说着就要往外跑,跑到门边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回来胡乱把衣服套上就又跑出去。
“这次我要第一个,后面。”宁二盯着斯人开口。楚童看了他一眼也说,“或者我们一起,我要前面。”,李尚反对,“这次凭什么又是你们两个先,轮也要轮到我和张朝先了吧?”
外人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那样的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而且还当着斯人的面,斯人眯着眼笑,毫不掩饰自己的纤窈美好的身材,“谁第一个由我说了算,我要比一比谁最大,谁最大谁就是第一个。”她居然真的蹲下身,伸出纤纤玉指抚弄比较,好像真要分出个谁长谁短,张朝已经搬着摄像机进来,正看到这一情景。
不知什么时候,斯人已经被四个少年按在了桌子上,身上仅有的三件衣服也被剥光了,上一次亲近她已经是多久的事了,每个少年都憋得久了,个个都想把她吃了。斯人身上所有的孔洞缝隙都被填充了,被狠狠地、疯狂地摩擦、戳击,斯人的身体蛇一样扭动、喘息,明明吃不消,痛着,却还是媚媚地吟泣,摄像头已经打开,将眼前yín靡的情景完全摄入进去,时间才接近傍晚,太阳还没落下去,没人知道,风尚学校高三班的教室里,竟上演着这样一幕糜乱的情景剧。
沈四回到家,看到欧阳治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一边眉挑着,孩子一样的投入。沈四扯开领带、脱掉西装,将脚上的鞋也踢了,佣人很快收走,他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着一边问欧阳治,“丫头呢?”问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楼上。欧阳治没理他,继续玩他的游戏,沈四伸手把他的游戏机给扔了,“斯人呢?”
欧阳治把窝在沙发上的高大身躯坐直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全职保姆。”语气露出几分端倪。沈四眯起眼,“你的意思是她不在家?现在还没回来?今天我有事,不是叫你陪着她吗?”
“拜托,她是个大活人,腿长在她身上,她要去哪儿我怎么管得着?”说完又补了句,“明明在那儿跳舞,和四个不想要命的小子,只是一错眼的功夫,她人就不见了。”
“死丫头,居然敢玩起夜不归宿了。”沈四说着取出手机开始拨斯人的号码。欧阳治下意识的替斯人辩解,“不是吧,这也叫夜不归宿,这才八点,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回来。”看沈四的脸色变了变,欧阳治的脸色也正经起来,“怎么了,她说什么?”,沈四没说话,只是拿着手机,欧阳治自己也拨打了一次,手机提示语是关机,他才意识到斯人今晚不会回来了,她是故意把手机关了。
第二天,斯人快到中午了才在幻七酒吧出现,她进了包间,将一张碟片扔给沈四和欧阳治,“有好东西给你们看,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她还神秘的向他们挤挤眼。见沈四和欧阳治没反应,她自己将碟片放进机子里,声音一出来就是扑面的yín秽糜乱,而画面更是不堪,四个高大的少年与一个娇小的女子疯狂地乱交,镜头拉近,那张小巧的脸正是乔斯人。
斯人抱着手臂,含笑看着两个男人,这是她唯一的手段,用堕落作为武器反击,哪怕第一个受伤的先是她自己。她太了解男人了,她等着看一出好戏,嫉妒,吃醋,震怒,甚至大发雷霆,反应越激烈她就越高兴。但她低估了沈四和欧阳治,他们完全猜到了她的心理,她早就布好了陷阱让他们踩,她提前让他们约定不能干涉她的自由,所以他们有任何表示都是违约,只要脸上的肌肉露出不适当的表情就会遭到她的嘲笑。
欧阳治鼓起掌来,啧啧连声,“斯人,这碟子是从哪儿来的,真是精彩,里面的女人还真有点像你,够骚的,谁看到这碟子没反应谁他妈就不是男人,是不是沈四?”
“这个女人是欲求不满型的,欠X。”沈四yīnyīn的说着将目光投到斯人脸上,他站了起来向她走近,欧阳治也同样,两个人把她逼到角落里去。斯人诧异、惊慌,之后又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完全掩盖了她应有的反应。这两个男人恨不能把她撕了,她有的是苦要受,可是她偏偏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怎么yín媚怎么叫,室内真实的声音将碟片里的声音掩盖了,与狼共舞,而且是两只饿狼,一直纠缠到夜色弥漫。
两个男人够狠,让她两天都没下来床。可是两天以后,她照样穿梭于酒吧和俱乐部,照样与四个少年鬼混,而且变本加厉,即使沈四和欧阳治在场也从不收敛。
四个少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斯人是某人的老婆时他们都敢碰,更别说现在,天王老子都不放在他们眼里。斯人手里拿了张王牌,爱自由?见鬼去吧,知道他们不会管她,他们越在眼前,她就越放肆,越放浪,每天笑得下巴都疼了,演戏演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一五五 坏女人怎样炼成 5(VIP)
只有在面对小哲的时候斯人才会撕下所有的伪装,变回原来的自己,文静温柔,轻轻摇着熟睡的小哲,或者看到小哲牙牙学语的样子,唇角露出恬静的笑意。而小哲让斯人有了一次意外而全新的体验,那次她抱着小哲教他学说话,让他叫姑姑,那时的小哲还只会咿咿呀呀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她很有耐心细声细语地教着他,小哲,叫姑姑,我是姑姑。而让她惊奇的事突然发生了,小哲忽然张嘴叫了声“妈妈”,而且咬字格外清晰,起初她愣了,看着小哲可爱的样子,心底突然变得温暖柔软,她紧紧地抱住小哲,眼睛湿润了,“对,我是妈妈,小哲,我是妈妈。”
从那天起,小哲学会了叫妈妈,而且把斯人当成了妈妈,只要看到斯人在,他不会找别人。晚上斯人很少陪他,可是只要陪着他,他就会把胖胖的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斯人会像别的妈妈一样把衣服拉上去喂他,虽然她没有奶水,但是她感觉小哲依旧快乐的吸吮着,而她也体味着一种做母亲的感觉。而这时候,如果欧阳治恰好看到的话,会像大孩子一样和小哲抢奶吃,他会霸占住另一边,很吃味斯人对待小哲的方式。的确,小哲和斯人的亲密是任何人无法介入也无法取代的,这点两个男人都分外吃味,只不过是一个表现的更厉害而已。
斯人一直以为堕落与不堕落是她自己的事,可是当她碰到程拓的时候,她的这个观念堪堪破碎,程拓的目光那样深刻的留在她的脑海里,那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怎样的吃惊沉痛,她不敢去想……
那天照样和楚童他们在一起跳舞喝酒,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自那次教室放纵之后,斯人一直被沈四和欧阳治霸着,已经有些天不外宿了,这次四个少年都想带着斯人回家,争执不下,斯人取了一只啤酒瓶,搁在桌子中间。
“那就用这个来决定吧,等它停下来,瓶口对着谁我就跟谁回去。”她转动了瓶子,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开启了一个魔咒,瓶子不停地转着,慢慢缓慢,停下来,瓶口正对着楚童,楚童打了个响指,其他男孩皆有些失望。
斯人跟着楚童回了一品观澜,一进门,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楚童将斯人压在门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撕她的衣服,斯人也回吻着他,身子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楚童将她抱了起来,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此时的斯人已经是半裸,楚童很快进入她,压抑了数天的情欲让少年急躁狂烈,斯人在他身下叫着,半吟半泣,像是承受又像是索取。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程拓走了进来,刚一开门,靡丽的声音扑面而至,程拓并没有被吓倒,而是习以为常地摇摇头,唇角带了些无奈的笑意。这个时期的男孩儿他非常了解,特别是楚童,他们的乖戾和叛逆往往延拓到私生活上,糜乱的达到曾让他吃惊的地步。但是这是楚童自己的事,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他还是不会过多干预的。
正对客厅的沙发上,楚童身下压着一个少女,她上身裸着,身体格外白皙纤细,蛇一样缠着少年,而少年在用力地撞击。程拓并不想窥视,只是这一景象一开门就无可避免地映入眼帘。他也并不是守旧的人,没有觉得多尴尬,反而在心内感叹原来这样的事也会让他想到力度、健美、纤柔、契合这些美丽的词汇。
只是刚这样想着的时候,少女汗湿的发丝慢慢滑落,她循着声音扭过脸来,那样一张清纯素净的脸蛋儿,因惊讶而张大的眼眸。程拓愣在了那儿,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少女会是乔斯人。斯人竟会和楚童……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呼吸急促,好像有什么卡在xiōng口,卡的他很不舒服。
她的惊讶只一刹那就没有了,楚童已经将沙发上的一个毯子包在她身上,而他抽身出来,胡乱地拉上长裤,身上也还算规整。而斯人整个身子裹在毯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脸蛋,凌乱的发丝披散着,她缩在沙发上,像个不良少女。
楚童并没注意到程拓的目光还在她身上,他只是满不在乎的喊了一声,“舅,你怎么来了?”,并不等程拓回答,他就抱起斯人往卧室走,“我让她去换件衣裳。”
程拓的心突然抽了一下,楚童的态度和以前对待其他女孩不一样,他以前也撞到过几次,楚童只是从她们身上爬起来,满不在乎的叫她们滚蛋,完全不在意她们还是赤身裸体。
卧室的门轻轻打开,斯人从里面出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向她那边望过去。她洗了澡,发丝湿漉地垂在xiōng前,穿着楚童的一条长T恤,一直垂到她的膝盖,显得格外娇小文静,像个乖乖的高中女生,如果没有撞到他们的话,如果她不是穿成这样……她的样子依旧会骗人……程拓闭了下眼睛,将视线移开。
斯人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精致的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居然是楚童,他的帅气平时几乎被她忽视,而登上杂志的他却显得分外的抢眼醒目。她走到楚童身边,发丝上的水珠滴在他的手背上,楚童抬起头,对她一笑,十七岁的男孩居然也拥有这样宠昵的眸光,然后他把她拉坐在他的膝盖上。
“舅,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乔斯人。”楚童并不避讳在程拓面前的亲密动作,并且大方的做着介绍。
“乔乔,这是我舅舅,程拓。”
“舅舅?”斯人沉静的目光有些讶异地看着程拓,程拓也在平视着她。
“是啊,没想到我有这么年轻英俊的一个舅舅吧?”楚童笑着说。
“嗯。”斯人掩饰的点点头,又看向程拓,“你好,程……先生。”
看来她不打算承认认识他了。程拓自嘲地扬起了眉,停了一下,才慢慢说,“你好,乔小姐。童童,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们……交往有多久了?”程拓自觉自己问的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