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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斯人独憔悴》 一二六 狼吃羊 (VIP)
这副媚态放在斯人那张雪白沉静的小脸儿上越发媚到骨子里,宁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斯人肯定被下药了。现在的她哪怕意识多清醒,已经无法都过身体里被药物释放出来的生物本能,她要男人,想立刻被男人占有。这对一直想伺机行动的宁二来说无疑是个好机会,但少年并不着急,而是把手从她xiōng口拿开了。
“乔乔,你这是做什么?”疑惑的漂亮眼眸,惶惑的动听声音,真是表演的极为到位。
“宁二……”斯人无意识地叫着少年的名字,急急地又抓住了他的手,按在自己xiōng口,“我要……我要你……”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砍掉自己的双手,可已经由不得她自己,嘴唇张开发出的是娇媚的邀请,手伸出去就是yín荡的暗示,和她的初衷背离十万八千里。
“你确定吗?乔乔,是不是要我这样?”宁二看着她的眼睛,修长的手指包在她的rǔ房上一抓一放,向上推挤,斯人嗯嗯哼哼地碎吟,眼睛眯起来,手还放在少年的腕上,让他更用力一些,她挺起了xiōng口,更方便少年的玩弄,细腰水蛇一样的扭动着。
“喜欢吗?还要吗?”
“喜欢……还要……”
宁二把她的上衣推上去,露出白色蕾丝xiōng衣,解开暗扣,和衬衣一起推到锁骨上,堆积的衣料下面露出两颗水嫩圆润的rǔ房,他用双手揉弄着,掐起其中一只,送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弄、吮吸它的顶端,用牙齿拉扯很快硬挺的红樱。
“疼……”斯人觉得疼痛,可是又感觉到很舒服,酥麻和颤栗在她身体里交织。宁二拉下她的头,让她看被他玩过的地方,雪白的蜜桃上挺立着两枚鲜艳的硬果,被少年的唇齿啃弄的又硬又挺,上面沾满少年的口水,格外糜艳。宁二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rǔ头,斯人的脸涨得通红,可是手指却不由自己的随着宁二的手指抚摸自己。
“漂亮吗,像不像雪顶红樱,乔乔,你真敏感,这么快就被我玩硬了,自己摸一摸,是不是很大很硬……”宁二诱哄着她,听她嘴里细细碎碎的嘤咛着,一只手却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直接摸向她的双腿间。斯人第一反应就是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但是他的手指已经碰触到她的敏感区,她不停地轻哼。
“把腿张开,乖。”宁二在她耳边低低地命令,另一只手褪掉她的长裤,雪白的下体完全裸露出来。斯人的腿慢慢打开,少年用手把她的膝盖向后推,让她的姿势显得格外yín荡,下面一丝不挂地落入少年眼中,他的眼眸变得非常沉暗,气息也已经不稳定,这一片漂亮的秘密花园他看过已经不止一次,每一次都让他热血沸腾,他早就想狠狠地插进去,贯穿,占有,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只是每一次都隐忍,憋到内伤,上次还是楚童憋不住插了进去,深埋在里面,却几乎没有动,是他很快把她抱走,让楚童过于庞大的巨兽抽离她娇小的躯体,他知道那时候时机未成熟,而现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手指并没有进去,只在外面徘徊,花瓣上早已经沾满了蜜露,细缝显得滑腻无比,他手指在中间滑动,她难耐地扭着身体,叫着他的名字,身体益发的空虚,渴望着他的填充,可是他就像一个绘图师,不紧不慢地用修长的手指勾画着每一寸弧度,晶莹的露珠滴滴泌出来,他还没进入,它就已经在不停地抽搐,他让她更难过,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让她因为极度的需索而哭泣,哭着求他占有她。
“记得,是你诱惑我,是你求我的。”他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说,她已临深渊,他却搬走了她脚下最后一块岩石,沉沦,却给自己找好了后路。
斯人根本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她胡乱地解着少年的长裤,那儿真烫,高高的鼓着一座小山,长裤终于被她拉到山底,她一把抓住那根粗棒,往自己身上塞。宁二的身体紧绷起来,他深深地吸气,结实的小腹蓄满狂野,看斯人猴急的样子,嗤的一声笑了,“真难得看你这副样子,就这么急着要吗,好,我满足你。”
他一把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稻草里,而他来到她的身后,手里揉着自己的宝贝,看着她双腿岔开,双臀翘起,那妖艳湿润的红一览无余,他顶住那片湿,一举攻进去,斯人满足的呻吟,下体娇小的她虽然被少年的兽物几乎撑爆,却仍是不停地扭动着。
少年发出小兽一样的低吼,又湿又紧,怪不得楚童受不住,真是妖窟,她一扭动更绞的他抓狂,反正药力已经完全发作,他也不怕伤了她,抓住她的腰,使尽了力气狠狠地抽动,撞得她身子不停摇晃,受不住地吟泣。楚童一走进仓库就看到这幅妖孽的画面。
她趴在软软的稻草里,身子白而较小,下边被脱光了,上面的衬衣和xiōng衣却在锁骨上摇晃,高大俊美的少年站在她身后,不停地顶着她,紫红色的粗大肉柱在她紧窄的下体出没,她沉静的小脸儿上挂着少有的媚态,润红的唇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被下药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虽然轻易看了出来,但慢慢走过去时他的语气还是有几分不佳,“宁二,你胆子真够大的啊,怎么敢对乔乔做这种事?”明显的兴师问罪的口气,但那双捎带邪酷的眼眸却胶着在那细白扭动的胴体上,摇晃的白嫩,娇小入口吃力地吞吃着少年的魔兽,撕开,没入,带出靡靡汁液……
“我也不想啊,是乔乔主动的,她被下了春药,如果我不帮她,这么大的量,会死人的。你来的正好,我一个人恐怕不行,怎么也要四五个男人才能让她恢复正常,不然只能眼看着她欲火焚身。”宁二懒洋洋地解释,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止。
“是吗?”楚童一步步走近,“怪不得我看乔乔的脸色有点不对,这帮混蛋,别让我查出是谁,不然有他们受的。”
他们的谈话都被斯人听在耳中,看着楚童走过来,她想让他走开,想向他摇头,可是实际上她只是媚眼如丝地看着楚童,水水的眼眸里有百般的娇媚和诱惑,杏唇微微张开,如丝的呻吟水一般荡漾。
一二七 狼多肉少 (VIP)
楚童蹲在斯人身前,看着她充满魅惑的小脸儿和不断摇晃的两颗rǔ房,眼眸黑宝石一样闪闪发光,耳边是太过糜乱的声音,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乔乔,你在诱惑我。”,他伸出食指,勾画着斯人的嘴唇,探到她的小嘴里去,邪恶的模仿冲刺的动作,斯人伸出舌头吮着他的手指,把它完全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很湿,很软,很丝滑,和她的下边好像,楚童食指轻勾,勾起透明的长丝,涎水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来,楚童伸舌头去舔,舔她的口水,她的嘴唇,她的小舌头也伸出来,舔他的,两舌紧紧缠绕在一起。
两只有力的手早上前抓住两颗不安分的rǔ房,又揉又捏又抓,时不时使劲弹两颗硬硬的rǔ头,就像小时候弹玻璃一样乐此不疲。斯人叫的更欢了,身子不停地轻跳,楚童的老二早在刚进来的时候就硬了,现在更是硬的不行,他拉开了长裤,胯间的小兽蜿蜒地翘起了脑袋,又大又粗,拉过斯人的小脸儿,让她的眼睛正对上自己的欲物,把火烫贴在她娇嫩的小脸儿上,深色粗壮的巨鞭与娇小细白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反差。
“乔乔,喜不喜欢吃香肠,我这儿就有,比超市里的香肠粗N倍,又大,又香,又有嚼头,你赚到了,如果喜欢,我无限供应,你可以天天吃,来,先尝尝味儿。”
他的长裤褪到膝盖上,双腿微微分开,小腿挨着她的膝盖,她的rǔ房正好厮磨着他的大腿,双腿间那根挺立的柱子微微磨着她的下巴,他一手撑地,一手按在她的后颈上,把她的头向下压下来,扶正自己的宝贝,顶住她的嘴唇,使劲一压,分唇而入,然后松手后拉,再向下压,斯人的头几乎撞到他的小腹上又被抬起来,不停地做着“磕头”的动作,那根肉柱在她口腔里滑动,楚童喘着粗气,时不时爆发的叫上一声。
斯人呜咽着,被迫吞咽他的兽物,后面宁二不停地撞着她,动作又狠又猛,直插到她的子宫里。她觉得难受,可是更多的还是刺激,被填充的快感让她沉沦在感官的享乐中。
张朝和李尚进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糜乱情景不由得愣住了,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纷纷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一个人录像,一个人从各个角度不停地拍着。
斯人已经被脱光了,雪白纤细的身子跪在柔软的稻草里,仰着小脸儿,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四根粗大的肉柱在她眼前晃个不停,而四个少年,上身齐整,只是把运动裤褪到膝盖上,双腿微微分着,环着她,手里都套弄着自己的宝贝,往她小嘴里塞,她仰着脸,张着嘴不停地做着吮吸的动作,可是实在是太多了,哪一根都进不去,她也不知道在舔着的是哪一个,嘴里刚含进去一个,另外三根都戳到她的嫩脸上,而且不停地想挤进去。
两个人一人分出一只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rǔ房,而别两个用手指沾了唾液绕着她的顶端划着圆弧,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弄,向上提拉,四个人八只眼睛盯着那酥肉上的红樱怎么被他们玩弄,起着怎样的变化,斯人叫着,身子抖个不住,xiōng口的刺激不断涌向下体,而四个少年空出的那只手却分别伸出最长的中指,四个少年的四根手指一齐插进下边,不停地戳弄,而上边却仍玩着她的xiōng口。
“啊~~~嗯~~~~”她身子扭动的更厉害,本来那儿早就被宁二弄得泥泞不堪,现在更是喷出一股股花蜜,淋湿了四个少年的手指。
斯人清醒的记得,她的身子怎样被四个少年玩弄,哪怕她成为欧阳洛和林锐的共妻,她的身子也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他们把她抱到了铺满稻草的木箱上,高度正好与他们的胯部平齐,将她的大腿拉到最大的角度,那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拿出吃奶的力气岔开大腿,让他们看,就连他们看着那儿也感觉到一种格外的刺激和满足。他们玩接力赛,一个插进去,抽两下就退出来,再去插她的小嘴儿,而后面一个又补上来,还是两下就又抽离开,他们四个就这么转,让她的身子一分钟之内就接纳不同的四个男人,几秒钟之内经历满足和空虚的交替,她快被他们弄疯了,而他们却乐此不疲,他们一个接一个都射进她子宫里,yín液不断从入口流下来,身下的稻草都濡湿了。
然后他们这样玩够了,觉得不过瘾,就改成一对一,让她趴在地上,在后面疯狂地插她,而又有一个人在前边向后推着她的身子,让长枪比哪一次都更深地刺进她身体里,另外两个拿着手机将这糜景一一记录着。到了最后斯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沾满男孩们旺盛的jīng液。他们把她带回楚童的住处,又足足玩了她近三个小时,才由宁二把她带回洛园。
斯人用最后的力气冲了澡,吃了一片避孕药,这才躺回到床上,眼睛空空洞洞地张着,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就像一团棉花,连筋络都没有了,更别说还有哭的力气,回来的时候天还亮着,慢慢的屋子里一点点黑了下来,她静静地躺着,虾子一样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可怜而单薄。
犹记得在送她回来前四个少年与她的对话,其实说对话已经不确切,因为她那时已经完全虚脱了,连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但身体里的魔也已经被驱除的干净了。
“乔乔,希望你不要怪我们,你应该记得你那时的状况,被人下了药,急需要帮助,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你就会被药物折磨而死。而且是你诱惑我们,我们哪里受得住?况且也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你……”宁二先开口说。
楚童接上,“我们四个都没想到会和你发生……这种事,虽然在学校里调皮捣蛋,也交过女朋友,但内心深处还是守着规则,这种禁忌的事想都没想过,但是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们是被迫的,乔乔,你是不是该对我们负点责任呢?”
“对啊,我以前可是很纯洁的。”张朝可怜巴巴地说。
“是啊,乔乔,楚童说的对,如果你不负责的话我想一辈子都会对我留下yīn影的。”李尚也说。
“我们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放心,这件事会保密的,我们并不奢望会和你怎么样,也不会去破坏你的家庭,但在让我们体会到极乐之后,如果你再抽身而去,我们就会从巅峰跌到谷底,恐怕一辈子都爬不起来,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希望你可以把这一月的学期教完,如果我们的yīn影还没去除,偶尔需要你的‘帮助’,你也不能撒手不管我们。”
一二八 是福是祸?(VIP)
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走进了卧室,虽然意识不甚清晰,可是她仍
然可以感觉到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和浓烈的压迫感。他站定在她的床头,俯身查看,然后一只大手伸过来贴在她的额角,在感觉到手指下滚烫的温度后,男人的手顿了顿,快速的站起身,取出手机拨号,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他在屋内转了两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安慧接了电话,就听到欧阳洛焦急的声音,第一个问题就是问她林锐在哪儿,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她想,不然这个惯于翻云覆雨的男人怎会失去镇定?果然,是她生病了,林锐还在手术室,如果她现在告诉他斯人的事,他会不会丢下手术刀跑开,虽然她相信他是个有着良好职业Cāo守的医生,但是碰到他心爱的女人,她对他完全没了信心。林锐决定出国的时候聪明的她就知道有些事已经发生不可挽回了,而最终林锐没有走成,她知道是两个男人达成了某种妥协,他们不过是回复了原来的状态,共用一个女人,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获得了他们的爱。如此优秀的男子,他们的爱是任何女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是两个人的爱情都给了同一个女人,她应该是多么幸福啊,应该幸福的连生病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还要生病呢?
安慧去了洛园,帮斯人检查,打点滴,整个过程,那个男人都站在一旁,虽然英挺的面孔依旧有些严肃,但高大的身体可以看出是紧绷的,走的时候安慧告诉他斯人没事,不过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可能是精神过于紧张忧虑所致,只要平时注意放松就可以了。
已是凌晨,安慧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医院,有个身影就冲过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抓的她好痛,她抬起眼,是那张斯文的面孔,有些憔悴,眼底带着红血丝,从凌晨到凌晨,二十多个小时的手术,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可是那双独特的平和地眸子却被焦虑取代,急急地问着她,“斯人怎么样?”
“她没事,已经帮她输上点滴……”她声音涩滞,还没说完,肩膀上就一松,那人已经匆匆离开了。她慢慢转过身,看着他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泪一滴滴流了下来。
斯人病了,病势汹汹。其实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她精神太过颓靡,不想张眼,不想说话,只想昏昏沉沉睡去。为了她的病,林锐想尽办法想减轻她的痛苦,可是起效却不大,为此欧阳洛和林锐还吵了一架,欧阳洛甚至讽刺林锐是不是只把高明的医术用在了那些高官显贵的身上了。两个大男人不眠不休地照顾她,面容憔悴了,熬红了眼睛,甚至因为她的病,两个亲如手足的男人不时闹出些不愉快,这些,斯人都是有感知的。
第四天,她张开眼,欧阳洛伏在她床前睡着,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抬起了头,他的脸瘦了许多,却依旧英俊,斯人摸着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儿,欧阳洛抓住她的手,“宝宝,你醒了?”
“嗯。”她虚虚的应着,想坐起来,他伸手抱她,又把枕头给她垫在腰后,她的头轻轻靠进他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腰,欧阳洛抱着她的身子,第一次感觉到她对他浓浓的依恋,强硬的男人心轻轻一漾。
“洛……”她闭着眼低低地唤着他,他把她抱紧了,下巴抚着她的发顶,“我在。”
洛……对不起……
无力的依在他怀里,他们的姿势那么亲密,也是第一次那么和谐,斯人的手轻轻放在他的xiōng口,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原以为他们是两条永远无法交叉的平行线,但是命运让他们交缠在一起,虽然此时她或许没有真正的爱上这个男人,但是她还是对他产生了感情,这是她从来都不曾预料的……
林锐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走进来,手里端着粥,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斯人离开了欧阳洛的怀抱,他才走进来,声音温温淡淡的,“醒了?再不醒我要打你屁股了,这是我亲手熬的粥,你尝尝。”
他的眼底都是红血丝,平和地眸里难掩疲惫,斯人的手指抚上他的脸,两个男人的脸都瘦了,憔悴了,“对不起……是我让你们受累了……以后不会了,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不让你们担心,不惹你们生气……”
斯人的一场病,反而让三个人的关系变得空前融洽,尤其是斯人和欧阳洛,以往的嫌隙好像都消失不见了,他们好的甚至让林锐都有点嫉妒了,但林锐是个连嫉妒都能控制的很好的男人,所以斯人对欧阳洛好一点反而问题不大,再者斯人对他也还如从前般信任依赖。以往,特别是夜晚她对三人行总是有些排斥,而现在她甚至在床事上也有些主动了,这让欧阳洛和林锐惊喜。
林锐和欧阳洛的爱让斯人从沉沦中醒过来,她决定不再去学校,她决定把所有荒唐的事都忘掉,可是谈何容易。每每空闲下来,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和四少年一起的糜乱情景,无法忍受自己那么荒yín浪荡,肆无忌惮地呻吟挑逗着四少年,那么无耻地享受着他们疯狂地给予和占有……叫她如何去责怪他们?因为首先是她先诱惑了他们,是她的错……让她如何开口向洛和锐说出这种事,她办不到更不想惹出风波,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慢慢淡忘……可是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定要找件事做,她想到了程拓对她说过的话。
她第一次认真地坐在电脑前,从敲出第一个字起,脑海中所有的思绪都化成了文字,像溪水一样流出来,就像把心事都倾诉给了电脑,她慢慢的平静下来,脑海里不再胡思乱想,所有的心思都沉淀进文字里去。她爱上了这样的写作,她发现它是一个让她心灵平静的最好的办法,只要坐在电脑前,纷乱的思绪都轻轻飘散,只留下倾诉和创作的快感。
一二九 阿香&走私犯 (VIP)
斯人洗完澡走进卧室,看到一身清爽坐在床上看医学杂志的林锐,联想到下午的情景,脸不由一热。斯人最近情绪低迷,欧阳洛和林锐总想着办法让她高兴。三人行以后,为避人耳目,三个人一起出行的机会并不多,而这天下午欧阳洛、林锐却破天荒地带她一起上街购物。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驶向闹市区,斯人自然是坐在欧阳洛的车上,车子慢慢停在一家店前,斯人记得那是第一次林锐带她来买衣服的地方。老板娘极为熟络地招待他们,对于他们两男一女的特殊搭配,神色间并无一丝异样。斯人从她的目光中感觉到她并不是他们带来的第一个女子,从别人口中或真或假地听说过他们从前好到共用一个女人,那时的年少轻狂、肆意无所忌惮,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反而行的张扬,而世人反而以一种游戏的心态将其传为“美谈”和“传说”,并没有半点批判的意思,而今是她所经历的真而实地共妻,真认了真,反而内敛起来。
老板娘很有眼色的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只留一个服务员远远地候着,由他们自己随意挑选,偌大的场子,仿佛只剩了他们三个,余下的都是衣服的海洋。欧阳洛和林锐分别替她选了两件衣服,递给她的时候,她却愣了,不知道先接谁的,先试穿哪一件。两个人的眼光也略略见了分歧,最后自然又是先试欧阳洛为她选中的一套。
她去了试衣间,这么豪华的店,门锁却是坏的,好在也不会有别人来。只是换衣服换到中途,欧阳洛闯了进来,看到她半裸的情景,他目光火辣。自从她生病以来,身体和情绪都不大好,他们也只是碰过她一两次,现在看到半裸的斯人,无异于天雷勾动地火,他们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接吻,做爱,斯人第一次享受到与欧阳洛合二为一的快乐,全身心地感受到他的进入,他的进攻,与他密密的贴合……在来之不易的和谐里也自有一种偷来的欢愉……
就在他们紧紧契合达到顶峰的时候,更衣室的门打开了,林锐站在门口,看到了他们。此时的斯人正被欧阳洛压在墙上,一条腿被拉高,两个人的下体紧紧交接,而斯人的脸正冲着门口,她脸上是极度欢愉和疼痛的情状,双眸却恰恰与开门而入的男人目光相撞……一刹那的惊慌、失措,然后坦然,她以为他会走进来,然而他只是站了一会儿就悄悄退了出去……她忘不了在他刚打开门时看到他们在一起的表情,那是种什么表情呢?她说不清,只觉得难忘……
“洛刚才打电话过来,今晚他有一个酒会要出席,可能不回来了。”林锐转过头来,帮她放好枕头,“你先睡吧,我还要过一会儿。”,拉好被子让斯人躺好,他又转过身去看书,斯人静静地躺着,侧着脸看了他一会儿,而他去总不回过头来,看着看着就有点儿迷糊了,也不知是睡是醒,或者是做了一个什么梦,身体就猛的一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了,做梦了?”林锐放了杂志,关切地问她。斯人只觉得脚下硬硬的,她的脚正踢在他的胯部,不回应他的话,她只是伏下身子,跪在他的身下,手轻轻盖了上去,抚摸小猫一样小心翼翼的抚着白色睡衣下那高高的勃起。
“别闹了,斯人。”林锐拉住她的手,声音已有些沙哑。斯人仰起脸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像个渴望父爱的孩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你不喜欢我了?”
“谁说的?”
“我感觉到的。你明明想做那种事,可是……却不要我……”
看着斯人水润的眸子,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林锐的呼吸很粗,xiōng口不停地起伏,“傻瓜,我的热情你能承受吗?你的病才刚刚好,你要乖乖的,不许闹。”将她的身子拉过来,斯人将头静静地靠在他的xiōng口,“你抱着我睡好吗?”
林锐点了点头,搂紧了她。
“我和洛商量了,过两天让敏之带你去玩玩,学校不用去了,也不能天天闷在家里。”
“洛不是不喜欢我和敏之在一起吗……”斯人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
“不会,那只是气话,你朋友不多,敏之算是最好的了,有些心事不喜欢和我们说就告诉敏之,多和同性朋友聊聊天心情也会变好……”
一声枪响划破了南洋某岛夜空的寂静,当荷枪实弹的军警赶到海边,只看到月光下海水里泛起的血光,他们足以相信那个走私犯已经葬身大海,很快在方圆数里内搜索,却一无所获,令人匪夷所思。而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受重伤的走私犯已经凭着本身极强的意志力游出了危险领域,然后那人才慢慢昏迷,身体沉向海底……
阿香是个澳大利亚籍的缅甸姑娘,从小到大都随爷爷在海边捕鱼为生,她生着一双月亮一样明亮的大眼睛,皮肤被晒成黑棕色,梳着一根浓密的大辫子,身上带着浓郁的乡土和异国风情。最近阿香迷上了一个中国男人,那个男人是她和爷爷去海边捕鱼的时候救的,他身上有极重的枪伤,爷爷怀疑他已经死了。但是当阿香看到他的脸就再也移不开眸子,她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虽然他闭着眼睛,但仍从他身体的经络和面颊的棱角里透出张扬和不羁。阿香不相信这样的男人会这么死去,求着爷爷一定要救救他。
爷爷请来了岛内最好的医生给他实施了简陋的手术,子弹被取了出来,而且流了很多血,没有打麻药,他曾醒过一次,但一声没吭。他的一只手从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握着,似乎抓着对他来说最宝贵的东西,阿香真想知道他手里有什么,可是怎么打也打不开,她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一直握着的那只手,感觉到他一直剧烈的颤抖着。
医生说十天不醒就把他丢进海里去,阿香不眠不休,像照看自己的命一样照看着他,稍有闲暇便向上苍为他祈祷,月光从船舱的窗户透进来,借着月光她留恋地抚摸他英挺迷人的脸颊,盼望他在下一刻就能张开眼睛看到她,她的手指和她的心一样迷恋他大理石一样的俊容,抚摸他的脸已经成了每天她不可或缺的习惯,她像迷恋自己的生命一样迷恋着这个谜一样的年轻而英俊的男人。
第十天,十一天,十二天,他仍然没有醒,爷爷已经数度要扔他下海,说上帝已经带走了他的灵魂,她只是紧紧地搂着不让任何人碰。
一三零 回国 (VIP)
第十三天,月色朦朦,阿香坐在他的身边,手指轻抚过那峻拔的轮廓,一次又一次。已经答应了爷爷,如果今天他再不醒来,她就同意把他葬入大海,可是泪水还是滴落在他的脸上。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他张开了眼睛,阿香真的怀疑是谁偷走了上帝最珍爱的两块黑宝石装在了他的眼睛里,他居然看着她笑了,唇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的笑容干净、跳脱,有几分孩子气又那样的洒脱不羁……他的笑几乎让阿香停止了呼吸……
他的伤很重,不能动,阿香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喂他吃饭,给他换药,甚至替他擦身,他们之间对话不多,可是无时无刻她不让他感受到这个异国姑娘的温婉体贴。虽然他不能走动,但她知道他是个有活力,活泼的男人,只要她走近他,他就会对着她笑,唇角调皮地卷起,洁白的牙齿颗颗闪光,他叫她阿香,声音非常动听,不笑的时候,当他看着她的眼睛时,阿香会怦然心动,他教她叫他的名字,“治”,中国字好饶舌,她一遍遍学习,却仍叫的非常生硬,然而她喜欢直着舌头叫他的名字。
后来她才知道,在他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是一颗硕大的黑珍珠,他们这一带盛产黑珍珠,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她问他可不可以让她摸摸,他点头,小心翼翼的交给她,她轻轻地抚摸,惊叹,爱不释手,眼角余光中,她看见他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
爷爷已经默认了她的行为,周围邻居也把这个中国男人看做是她以后的丈夫,当他可以勉强站起来行走的时候,爷爷就悄悄布置了人手,防止他逃跑。可是没有人能够阻止这样的一个男人,第十八天的早晨,阿香把做好的饭菜端进他的屋里,可是床已经空了,跑进爷爷屋里,放置在爷爷卧室的从昏迷的他怀里取下来的两只密封的很结实的中号袋子也不见了,而在她的卧室,桌上放置着一个小布袋儿,她打开来,光灿满眼,居然是满满的一小袋儿钻石……她跑了出去,跑向海边,向着大海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治——!”
“治——!”
可是唤不回了,他还是走了……泪水流了满脸,在看到他手里那颗黑珍珠的时候,看到他满眼的光彩,她就知道她留不住他……
早晨,斯人坐在梳妆台前手指轻轻摆弄着化妆盒里的黑色珠粒,思绪一点一点的扯远。想起了那次拍卖会,自然而然也想起了欧阳治,她仍担心着他,他受了伤,却已经数个月都杳无音讯,她很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这串珠链,曾引起怎样的风波,欧阳洛甚至曾把它塞进她最私密的地方。洛、林锐、沈四、欧阳治都曾在那狭窒的场所玩弄过这些珠粒,将它取出取进……联想到这些,她的脸越来越热。
林锐走过来,将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她惊了一下,连忙把化妆盒的盖子盖上,林锐却把化妆盒从她手里取过来,打开,“这么喜欢这些黑珍珠?”,抬起眼,从镜子里捕捉到她的眼睛。
斯人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就是偶然看到了。”
林锐轻轻一笑,“我还要谢谢它们呢,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向洛开口。”看到斯人垂下了眸子,颊上泛过嫣红,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小脸儿,斯人的眼睛躲闪着他,再不敢和他对视,她依旧还是那么羞涩。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还记得第一次见它戴在你手上,第一感觉非常惊艳,原来你那么适合黑珍珠,把它弃置在盒子里,多可惜,一会儿我打电话叫珠宝行的人过来取,把它按原样串好,你以后就戴着它。”
“不行。”斯人张大了眼睛,又小声说,“洛看到了会生气的。”
林锐失笑,“一件首饰,他生什么气?不管是谁送的,戴着好看就行了,放心,洛不至于那么小气。”拍拍她的肩,又亲了她一下,他才下楼去了。
过了几天,珠宝行果然送来了成品,和原来的一般无二,斯人还是小小惊喜了一下,照旧戴在腕上爱不释手,起初还担心欧阳洛会有意见,不过正如林锐所说,欧阳洛看到她腕上的珠串儿并没有什么反应,斯人也就安心地戴着了。
敏之第一眼就看到了斯人腕上的珠串儿,眼睛都在发光,“天啊,好名贵啊,是欧总买给你的?”口气里不无羡慕。斯人看了眼对面的程拓,轻轻摇头,“不是。”
对面的男人依旧英俊而沉稳,他的眼眸淡淡地停在她的腕上,黑的珍珠,红的珊瑚,羊脂美玉,衬着纤细的皓腕,有着让男人怦然心动的风情。原来不只是脸蛋儿,男人更注意的是细节的流露。
敏之抓着斯人的手腕,转来转去的看,“不是欧总买的,那哪个送你的?不会是……”她挤了挤眼,用肩膀撞了斯人一下,斯人尴尬地向程拓笑了笑,悄悄扯了一下敏之,敏之才不管,取下斯人腕上的珠串,戴在自己腕上,不停地感叹,“真的太美了,到底是谁送你的?”
程拓的眼睛里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并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斯人的反应。这就是敏之可爱的地方,不管是在谁跟前,都保持着一样的本性,不像她,在外人的面前总会有些收敛。
“我自己送自己的好不好?”看到敏之爱不释手的样子,斯人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敏之弯腰看斯人,“真的假的?你自己花钱买这么贵的首饰?”,斯人不理她,把手里一沓厚厚的打印稿推到程拓面前,“只写了两万多字,也只是刚开了个头,本来想写多一点再让你看的,不过敏之说开头很重要,要让你把把关。”
程拓倒没谦虚,拿起稿子来翻看。这次他们见面是在敏之工作的地方——梦想工作室,他们的老板周梦生看到程拓驾到,居然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让给了程拓,由此斯人也见识到程拓在娱乐传媒界的地位可见一斑。
自从程拓拿起稿子,斯人就开始紧张,紧握的手心里出了一层汗,心提了起来,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他的手每翻开一页,她的心也跟着哗啦一声,更想从他的眼角眉梢看出一些端倪,可是程拓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的倒是极认真,他一直低着头,她只看到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尖和紧抿的薄唇,她更紧张了,就像丑媳妇第一次见公婆,内心非常想得到公婆的肯定和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