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

作品:《暗黑系童话-灰姑娘

    16(前奏奏起来)
    今天是舞会的最後一天了。瑞拉端坐在马车里,放在膝上的手,细细摩挲著裙面细滑的触感。
    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什麽?瑞拉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觉著这都城的三天意犹未尽?舍不得这繁华热闹?还是……舍不得某个人?……
    瑞拉狠狠摇了摇脑袋。怎会呢。只是二面之缘,谈何舍不得?她承认,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她所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那笑,像天上最耀眼的太阳,措手不及的撞入她的心底。昨晚那略带颤抖的声音短暂流露出的无奈痛苦,她是有些惊讶的,耀眼的太阳怎会如此悲伤?令她不由自主有些心酸,更有些同情。
    马车一到宫殿门口,她便急急的奔向小湖。只有自己知道,她不再是千金小姐了,她只是一个穿著破旧衣服的灰姑娘,他与她的距离怕是远的天南地北。这高高在上的太阳,不是她能仰望的。可脚步忍不住一快再快。快些,再快些……也许自己是孤单太久了,也许很久没有人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过她了,这天赐的礼物,只有三天,那能不能暂时让她吸取一些太阳的温暖,那些痛苦纠结甚至寂寞,也许别人不能明白,但自己或许能懂的。只要他愿意说给她听。
    粗喘著站在湖边,景色依旧美好静谧,没有人。瑞拉平复呼吸,走到树旁坐下,静静等待。应约,等待,这些於自己是第一次呢,瑞拉忍不住轻轻一笑。转眼看著湖上因突起的一阵大风,快速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微一躇眉,一丝不安诡秘的缠上心头……
    宫殿深处一间寝居,偌大的房间空空旷旷。一排落地窗被天鹅绒窗帘密密的遮住,黑暗里,只余一点烛光,张牙舞爪。
    房间正中是一张尺寸大的惊人的床。上面躺了一个人。昏暗的烛光里,只见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双腿中间的yáng具上绑著根丝带,一圈一圈,紧的陷入肉里。
    这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四肢修长,肤色不深,但手臂xiōng腹处的肌肉却极为出色。此时,这具身体上满是一颗颗的汗珠,肌肉贲起,微微颤抖,好似在挣扎。整个房间只有他轻轻的喘息声,一点绿光,若隐若现。
    “三天的舞会,头两天都只露了个脸,就不见了人,你去了哪里?”一个暗哑,略带威严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响起来。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的反应,放佛没有听见似地。
    隔了很久,暗哑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今天要不是我在殿外截住了你,怕是又要不见人了吧?”这次不等床上的人回答,这个声音桀桀的笑了起来,带点yīn狠得意:“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两天,你……是去见一个姑娘吧?”
    床上的人终於有了反应,突然狠命挣扎起来,不一会又泄气似的放弃,带著嘲讽,冰冷的一笑:“我早就该想到……我的行踪……怎麽瞒的了您呢?……”顿了顿,笑的愈加灿烂,“我的父王。”
    角落里的yīn影缓缓走到床边,身型还算高大,但已臃肿发福,苍老的脸和床上的男子有几分相像,不难想象年轻时是如何的出色,一样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浑浊狠戾,举手投足带著王者权威的霸气。
    伸手轻轻抚过床上年轻男子裸露的皮肤,好似在赞叹手下的触感,语气带笑,却是截然相反的yīn冷:“啊……你说父王为你下令,将那女子留在王宫里做客几天,好是不好?”
    年轻男子嘴边灿烂的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咬牙切齿,毫不掩饰眼里刻骨的恨:“别碰她!”
    一声轻笑:“我的傻儿子,你那个愚蠢的母亲办这舞会,想为你选妃,你不会也愚蠢的认为从此就能脱离我的掌控了,恩?”年轻男子一偏头,抿唇不语。
    “我早就告诉过你,永远别想摆脱我。你那个胆小怕事的母亲,甚至她整个家族的命,都捏在我手里。”年轻男子被戳到软肋,忍无可忍,厉声怒吼:“她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个畜生!畜生!!”
    国王安东尼不屑的撇了撇嘴,浑浊的眼里浮上偏执的狂热:“那又如何??我的安德……你是那麽完美……那麽耀眼,我的儿子……你只能属於我,永远别想逃开!”
    安德无力的闭上了眼,带著深深的绝望,没错,他是整个国家的王,他还是自己的父亲,自己母亲的丈夫,他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夺走一个人生的权利,他如何反抗?如何逃开?
    心中突然晃过一张羞涩娇美的脸,瑞拉……瑞拉……你是否如约定般在湖边等著我?很久以前我早已是行尸走肉,直到遇见你,你的纯洁,美丽,你眼里的寂寥,那麽令人怜惜,我们都是孤单的人。你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没有虚假,你甚至不屑我的身份,我想……你大概是能懂我的。
    唇边扬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第一次那麽冲动想不顾一切的挣开这一切,但看到如此屈辱的自己,知晓那些晦涩的过去,你还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在想些什麽??!”安东尼看著自己儿子好像想起什麽美好的事情,笑的几分甜蜜几分苦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表情,心中恼怒。
    安德听到自己父亲强抑愤怒又略带隐忍的试探,放声大笑,凄厉绝望又带点报复,止也止不住,直笑的带出眼角几颗晶莹的珠。
    “住口!不准再笑了!!”安东尼被激怒,暴跳如雷。
    安德笑的喘不过气来:“你说的对,我没有能力反抗你,你可以囚禁我。但是我的父王,你管不了我的心,我的心,只属於我自己!”
    安东尼怒极反笑:“我的好儿子,看来父王是对你太好了,你和一个陌生女子私下见面,是该受点惩罚,你说对不对?”
    我承认我是邪恶的我承认我是邪恶的……票票飞来!!
    17(高H)
    安东尼说著便在床边坐下,从头发开始,缓慢摩挲。眉毛,眼睛,耳朵,鼻梁,像在赞叹老天最完美的杰作。最终落在唇上慢慢划圈,一圈一圈,蓦地将手指探入口里,找到舌头,捏著缓缓爱抚。
    安德一脸死灰般的沈寂,面无表情,任凭那粗粝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不迎合也不反抗,像是个没有生命力的假人。
    “呵呵呵……真乖……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反抗我,苦的是你母亲,你看,得到教训了不是?”唾液被搅得从嘴角流出,划过线条优美的下巴。安东尼这才满意的将手指拿出,放在嘴边轻舔:“味道真好……来,让父王尝尝其他地方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样的好……”
    说著便附身上前,在安德颈边轻吻,流连过锁骨,伸舌贪婪的舔吮那强健的xiōng肌,脸上一片扭曲的沈醉,年轻又充满力量啊……粗粝的手指轻捏著小红豆,直到它慢慢挺立,再用力的含住,重重的咬起,轻扯著。
    安德颤动一下。安东尼放开小红豆,yín邪一笑:“我的好儿子,怎麽不出声?父王这样待你可喜欢?父王可记得清楚,每次这样一咬,你都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听的父王全身都热了”
    边说双手边蹂躏那两颗红肿的茱萸,一会纠起划著圈,一会用力按下,安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安东尼嘿嘿一笑,继续往下舔舐,舔过形状美好的腹肌,圆润的肚脐,便停在那被缚住的硕大上方,拉住丝带一端,左右摇晃,连带著被缚住的硕大也一起左摇右摆,丝带紧的已陷到肉里,这样牵扯著的大力摇晃让安德苦不堪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看,这不就叫出来了麽?”接著握住硕大疼惜般轻轻抚摸著,尽管安德万般厌恶不服从,但也抵御不了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
    硕大因这轻抚慢慢抬起头来,也使丝带更紧的陷入,疼的安德又一声低哼,刚抬头的硕大瞬间软了下去。
    “好儿子……疼了麽?叫的可真好听……再叫多些给父王听听……”安东尼的目光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身体上做了个梭巡,浑浊的眼中闪著肉欲疯狂的光,毫不犹豫的一低头便将自己儿子的整个硕大含在嘴里。
    “啊……”安德屈辱的浑身微微颤抖,想挣扎无奈双手反绑被缚。难忍这突然的刺激,疼痛中又带著点舒爽,一声呻吟,又低又哑。安东尼听了更是兴奋,卖力的吞吐著,仔细描绘每一处的褶皱,细缝,连著硕大两边的蛋丸也一一爱抚。硕大经这周到的洗礼,再次颤颤巍巍的抬头。顶端微微分泌出一点粘液,安东尼饥渴的全数舔入口里,舌尖勾画著伞端的形状,再刺溜一声窜入马眼,配合牙齿轻咬,给予床上人儿极致的刺激。
    安德的俊脸因这屈辱又满含情欲的刺激有些微微扭曲。眼神空洞,带著矛盾的认命和不甘,厌恶和无奈。最脆弱的部位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破皮了没有。即使是如此疼痛,身体却好像慢慢适应了似地,硕大不甘丝带的捆绑,直直挺立,誓要摆脱这束缚。
    “呵呵呵……这麽大,这麽硬了,一定很疼吧?父王说了今晚该好好惩罚你这不听话的小东西,这丝带啊,可不能解……”安东尼说罢便起身,下床取了烛台过来,安德心头一跳,目光微露恐惧。
    安东尼因长期纵欲有些灰白的脸上露出慈父般的一笑:“咦?我的小东西也知怕了?别怕。父王这麽爱你,一定给你最好的。”说著手一翻转,滚烫的烛油便一滴滴的落在眼前赤裸的身躯上。
    “啊!!……”安德剧烈挣扎,发出困兽般的低叫,被绑的手腕已渗出淡淡的血迹,猫眼石般的绿眸是毫不遮掩的刻骨的恨,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安东尼著迷的看著年轻的身体颤抖著因这滚烫烛油泛出微红,肌肉贲出:“真美啊……”手下不停,这烛油便像血泪,铺满了赤裸身体的每一处,连最脆弱的部位也不放过。
    安德只觉浑身似是火烧,烧灼过後一片麻木。还没缓过神来,却见他的父王从烛台上拔下蜡烛,接著将自己双腿分的大开:“你……你要做什麽??!”语气中平静麻木不再,只余深深的恐惧,挣扎著便要起身。
    安东尼眼皮一挑,看也没看他,开口却是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要是你母後没了这王後的位子,你说她还是个什麽?”安德听闻仿佛瞬间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向後倒下,直倒向身後罪恶的深渊。
    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安德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菊洞,淡淡的褐色,闭的极紧,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又是猥琐一笑。抬手用力将还燃著的蜡烛直直的插入,血丝瞬间渗透出来,“唔……”安德痛苦的闷哼,紧紧咬住唇,眼前一阵发黑,只觉这冷硬粗大的侵入物好像把自己撕成了两半。
    急促喘息,却听一个魔鬼般的低哑声音,带著恶意的笑:“怎麽?这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再深点?再重点?恩?”话音未落,安德就感觉体内的异物猛的抽离,牵扯到裂开的嫩肉,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晕眩未过,那冷硬的东西便又再次狠狠侵入进来,捅的比之前更深,边往里挤压边转著圈,感觉一股温热从洞里流出,洞内受伤的嫩肉被扭曲的挤压又被扯著往不同方向撕开。
    安德耳里一阵轰鸣,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剧的收缩,这便是父亲……这便是他的父王……曾试图与这命运抗争,却没想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便陷在这罪恶里,慢慢腐烂,动弹不得,没顶的悲伤绝望让他眼眶涨的发疼,但那里早已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来,一声声的低喃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唔……畜生……畜生……”
    安东尼仿佛丝毫未闻,持续的狠狠插入,转圈,再狠狠抽离。那一声声疼到极致的嘶喊像是一剂春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下双腿间的那一点。看著身下那张年轻的脸上满是扭曲痛苦,亚麻色的头发早已湿透,贴合在额前。那世界上最耀眼的绿眸失了光彩,一片麻木。嘴唇咬的快烂了,满是血痕,身体汗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烛油冷却後的痕迹,硕大有些破皮,此时软软在歪在一边,再往下的菊洞更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
    这具身体正微微痉挛著,俊美如太阳的面容,残破的身体,带著矛盾糜烂的诱惑,让人兴起暴虐。弄坏他,独占他,安东尼眼里已是一片猩红。扔掉手中的蜡烛,摸出自己因长期纵欲颜色黑紫的yáng具,将床上人双腿分开到最大,就著那些血液毫不温柔的一下没入。
    “唔啊!……”体内物虽没有蜡烛那般冷硬,尺寸却大了一圈,把菊洞撑到极致,血从洞中汨汨流出。安东尼只觉那处紧密的含住自己的硕大,规律的一收一缩,比起女人的肉穴丝毫不差,更是妙不可言:“啊……好……好儿子……就这样含住父王……”
    臃肿的身体抖了抖,就著血液的润滑前後移动,大力抽插。看著自己儿子紧闭著眼,眉毛紧躇,冷汗滴滴流下,显然是强忍剧痛却不发一声,yín邪的笑了笑,手摸向他软绵绵的硕大,圈住上下抚摸:“啧啧……瞧瞧这里都软了……父王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可是又哭又叫,立刻就射了……父王知道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说著手下大力套弄,在安德体内的硕大游弋摸索,顶到一个位置,见安德浑身一抖,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是这里……”对准这个位置,快速抽插。安德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习惯了疼痛,开始微微发麻。
    自己的父亲对著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持续攻击,体内像有电流流窜,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呻吟:“唔啊……啊……”疲软的硕大因为安抚,和这电流般的刺激,逐渐抬头,丝带束缚带来的疼痛早已感觉不到,脸上因为情欲升起一抹不自然的晕红。
    “有感觉了?知道快乐了?”耳边一声嘲讽让安德又是耻辱又是羞愧,却怎麽也抵御不了这生理的反应,硕大涨的发紫,一种想要释放的急促感让他的腰开始轻轻扭动。
    “唔……好……就……就是这样……啊……再多些……扭的再大力些……”
    安东尼的硕大更这轻扭刺激的更涨大几分,越发大力的来回撞击,摇的床吱吱作响。
    “恩啊……恩……不……不……唔……”安德只觉悲哀,无论再怎麽抗拒,觉得厌恶,这身体却开始享受这暴虐的欢愉。啪的一声,安东尼一掌大力拍向安德线条优美的屁股,留下一个红印,引的菊洞条件反射的一缩:
    “啊……真紧……唔……真舒服……让父王死在你身下也甘愿啊……”安德只觉那一掌打的他又疼又痒,菊洞早已适应了这般凶狠的抽插,一张一放含住那侵入物,洞口除了血液还混杂了一些洞内流出的透明分泌物,前面的分身还被持续的套弄,疼痛的摩擦衍生出丝丝快感加上体内那个位置传出的一波波酸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推著他拱著他,快攀升到顶点却被绑著不得纾解,简直要把他逼疯。
    声音哑的一塌糊涂:“啊啊……啊……不……唔……我……我……啊……”
    安东尼被这紧缩夹得快失了魂,正和这欲shè精的酸麻抵抗著,粗喘著气闷哼著:“恩……别夹得那麽紧……小东西……啊……再等等……父王就快……啊……就快……”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浑身一僵,松弛的肉轻轻抖动,“啊……啊……”一声低吼,便射出了稀薄的jīng液。
    安德被这一波热烫带上最高峰,喷射不了,也是浑身颤抖,眼中一片痛苦迷蒙。安东尼快速解开绑著的丝带,上面勒痕明显,血迹斑斑,涨的好似要爆裂,“啊……”安德得到解放,几乎立刻喷射出一波波的粘稠,又多又浓。
    重重的喘息,躺在红白交杂的床单上,只觉内心苦涩,疲累不堪。再也顾不得其他,闭上眼,便沈沈睡去。
    激情大放送……篇幅比之前都长吧?
    第一次写男男,这章活活卡了我2天。请问。这肉高不高?!!这够不够高?!!
    小安德,没办法……你老爹就是一变态,怪不得我(推卸责任的作者欢快的遁走)
    变态安东尼说:传我的令,把票拿来,不从的拖下去菊花台地伺候。
    18(微H)
    瑞拉终是没等到安德。
    那天她在湖边坐了好久,直至12点的锺声敲响。带著淡淡的遗憾。离开了王宫。
    就这样结束了麽?坐在马车里的瑞拉心头微微的失落。他没有来。想起他熠熠发亮的猫眼石般的绿眸,暧昧的告白,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是王子殿下。自己从最後的午夜开始,又回到原本的位置,做那屋子里的灰姑娘。本该如此。瑞拉释然一笑。即便短暂的接近,太阳有著其固定的轨道,自己亦如是。
    舞会的最後一天,安德王子并未出现。未来王妃的人选,便成了一个悬疑。贵族姑娘们都在猜测,会是谁?挖尽了心思想著安德王子好似对自己有过一笑,忍不住有些遐想,会不会是自己?依娜舞会过後却开始忙碌起来,一到晚上便不见人影。
    瑞拉心里有些玩味,王妃人选并未宣布,这个“母亲”似乎并不焦急,看著自己的眼光依旧嘲讽高傲又自信满满。她那麽自信艾伦和玛丽会是人选之一?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暗笑自己,这一切与她是无关的。王妃会是艾伦,亦或是玛丽,又如何?她该做的只有守著本分好能继续呆在这个家里,等待自己生死未卜的父亲。仅此而已。
    夜晚的王宫,有著许多说不出的秘密,yīn森恐怖,深幽黑暗,却引的许多人趋之若鹜。
    宫殿里许许多多的寝宫中,依娜便在其中一间的豪华大床上,全身光裸,脸朝下跪趴著,屁股高高翘起承受来自身後的一下下撞击。
    “啊……哈啊……啊……好棒……好棒……”xiāo穴蜜汁四溅,两片yīn唇被後方的两个圆球击打的有些红肿,一根颜色偏黑的男子yáng具正快速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粘液。依娜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嘴角挂著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显然正享受著久违的欢爱。
    身後方一声yín邪轻笑:“哦?这麽舒服?有多棒?……比起你那丈夫如何?”
    听到丈夫二字依娜心里有些刺痛,但很快转过头来,脸上又放浪又妩媚:“恩啊……别再提那个死去的人。啊啊……即使他活著,也……啊……比不上您……唔啊……国王陛下……”
    身後的安东尼猥琐一笑,手用力握紧依娜的屁股,用力前後摆动,身上那些松弛的肥肉随之微微晃动。
    “啊……啊……国王陛下……再深一点……哈啊……用力……用力……”
    这放荡取悦了安东尼:“呵呵呵我的依娜……今天是怎麽了?这麽浪……”,说著伸手轻轻拍打红肿充血的yīn唇,“想要?那就含住我用力摇你的屁股!……”
    依娜被这抽插中突然的刺激,差点带上了高氵朝。轻叫一声,便用力扭起了臀,左摇右摆的画圈,直想让体内那根让她无比愉悦的东西插的更深:“唔啊……您……您不喜欢?……”
    安东尼猛力一顶,那xiāo穴夹得他全身舒爽:“不喜欢?不喜欢还天天召你入宫?夜夜干你?恩?小荡妇……我就爱你这发浪的样子……”
    一声调笑般的小荡妇,让依娜撑著的手掌狠狠捏拳,下身依旧扭动吞含硕大,语气娇媚:
    “哈啊……可……可我看王後不喜欢……唔恩……舞会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恩……像是……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安东尼下身一顿,有些扫兴:“这个时候,提那个女人作什麽?!”
    依娜转头,娇柔的声音里带了些委屈:“我……外面的贵族知道您天天召见我在我背後指指点点的……我也想天天陪伴陛下……可这名不正言不顺……我……我害怕……”
    安东尼停了动作,脸色瞬间yīn霾下来,轻哼一声:“哦?……那依娜的意思……是想怎麽样呢?”
    依娜见话题终於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心里有些窃喜,但却看到眼前这位国王一向yín邪轻浮的脸上露出的一丝yīn狠,有些惴惴,自以为他只知追求纵欲享乐,看来不尽是如此,但机不可失。枪已上膛,不得不发:“我……我有两个女儿……王子他……”
    安东尼有些烦躁的打断:“你是想让你女儿进王宫,做王妃?”依娜点了点头,一脸凄楚:
    “我是个寡妇,我也不想再嫁,只想一心一意服侍国王陛下……但只求亲生女儿有个好归宿……”,说著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本就娇媚的脸上带著点点泪珠,楚楚可怜,无限风韵,“如果女儿做了王妃,那我们一家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待在宫里……国王陛下……”安东尼手一挥,打断她的话,脸色复杂,静静思索起来。
    这个女人在舞会的时候就意图勾引自己,虽说死了两个丈夫,生了两个女儿,这身子够味,这脸也够美,自己还没厌倦,不想放弃。再者王子选妃早已宣扬的沸沸扬扬,那个可恶的女人竟敢来这一手,尽管自己不愿,但著实堵不了悠悠之口。这王妃不得不娶。不知安德私下见面的是谁家的女儿,竟敢妄想属於自己的东西。不断了安德的念想,自己便不能安生,那不如就选个枕边人的女儿……想著眼神便转到依娜身上,目光幽暗,自己是一国之主,想这女人也不敢在他面前玩什麽花样,她的女儿最好是听话,不然,就别怪自己下狠手……依娜被这目光盯的毛骨悚然,心里害怕,这个男人,人老,脑子还精,暗怪自己急进。
    只见眼前男人脸色放缓,脸上浮出一个温和慈祥的笑,直吓的依娜浑身哆嗦:“也好……你的女儿必定是好模样,配的上这王妃的位子,过两天,带进王宫看看罢。”
    依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喜极而泣,压抑内心的激动,伏下身,颤抖著说:“是……是……国王陛下……”
    安东尼抬起依娜的脸,啧啧赞叹:“看看,我的依娜就算哭起来也是勾人,”接著无预兆的揪起依娜的发,把脸按向自己的有些软下的分身,“让你这麽高兴,那得好好谢我。”
    依娜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脸被迫贴著分身,上面满是自己的aì液和分身的浓稠的分泌物,蹭到些到在唇上,几欲作呕,要不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她又怎会在这里供这老东西糟蹋?满身肥肉,脾气暴躁yīn郁,连卡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可她一个区区妇人,又能如何?这老东西一开口,她女儿就能做王妃,王子登基,就是王後,这笔交易,值得的。
    想著便一闭眼张口吞下那有些腥臭的分身,上下仔细舔过,甚至连旁边蛋丸也一一吞进口里爱抚,表情魅惑又渴望,配上金色长发,保养得宜的肌肤,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分身再次肿胀起来:“唔……恩……好……好依娜……”轻拍她的头,“转过身去,屁股给我翘高,我要好好干你。”
    依娜乖顺的点点头,依言转过身,屁股翘的高高,穴肉开合,渴求著粗大物的填充。
    安东尼噗的一声毫不停顿的插入,狠命杵捣著,发泄般的像是要戳穿她。依娜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荡呻吟,心里又酸又恨,卡尔……卡尔……自己是多麽想他,眼下自己的样子定是很不堪,很难看吧?但又好恨,恨他对自己如此不公。心里升起些报复性的快感,边狠命摇摆臀部吞吐硕大,边抬高身体用力往後顶,伞端深深戳入,顶到子宫口。
    依娜很快便仰头失声尖叫,攀上高峰,眼角一滴泪,很快没入发丝,再也找寻不见。
    欢快的第二更。
    肉的世界里旋转再旋转~
    19
    安德被一番折腾足足躺了七天七夜才能下床。
    恢复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亲信暗地里打听询问。那晚,不知道她等他了没有?自己未能赴约,她可会有些难过失望?
    可几天下来,几乎问遍了所有来参加舞会的贵族,没人知道那叫瑞拉的倒底是圆是扁,究竟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好像见过她的,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安德心里烦躁,一个活生生的人儿,怎会平白无故的就这麽消失了,哪有找不到的道理!莫不真是月下的精灵?这边还未摸著头绪,侍从急匆匆的跑来传话说国王王後让自己去前殿一趟,心里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个挂名的王子罢了,那个畜生做什麽戏,又想玩什麽花样?!
    刚迈步入殿里,便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母後正面无表情坐在父王身边,投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怜惜无奈。下面还站了两个女子。一个妇人装扮,一个是青葱少女。皆是一头金发,衣著华丽,有些相似的五官,不难看出这二人是一对母女。那个金发妇人,比母後年纪略小,但五官豔丽,很有些姿色,正柔顺的微垂著些头,身旁那个少女显然对这前殿有著极大的好奇心,正咕噜噜的转著眼,四下张望。神情天真,不谐世事,和自己打量的目光遇著,张嘴楞了许久,脸却一下子红了,不安份的小头颅终於低垂下来,只扭著十指。
    安东尼的目光,在玛丽和安德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呵呵一笑:“来,安德,见见依娜夫人的小女儿,玛丽。”安德疑惑,不知父王此举意欲为何,面上却一点不露,单手放於xiōng前,微微低头,行了个标准宫廷见面礼,扬起嘴角,就见一抹阳光,又高贵又大气,拿捏到位:“依娜夫人。玛丽小姐。”依娜举止优雅的回了礼:“王子殿下。”玛丽有些手忙脚乱拉起裙摆,也跟著欠身,偷眼瞧著眼前这位王子殿下,脸,是愈加的红。手一抖,脚下被裙角一绊,差点原地出个大丑。安德觉著些有趣,又是轻轻一笑。惹的玛丽好一阵发愣,醒神过来,脸低的快垂到xiōng口。
    安东尼将玛丽的羞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复杂,却还是勉强露出一个慈爱的眼神:“这个小玛丽,天真可爱,我可是喜欢的很。安德,带玛丽去四处转转。呵呵呵小玛丽,刚刚还嚷著要好好逛逛王宫,现在可是如愿了?”,说著便转头看向王後,轻拍她的手:“两个年轻人嘛,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老是无所事事,尽胡思乱想些不该想的东西,我的王後,你说是不是?”王後眼中的恨意一闪即逝,略有僵硬的笑道:“您说的是,陛下。”依娜闻言暗暗呼出一口气。本在两个女儿之间犹豫,想艾伦更稳重些,但顾虑到她已非处子,遂放弃。还担心著玛丽这傻孩子胡乱说话不知礼仪,没想到,这小傻样却意外得陛下的欢心,看著陛下似乎对玛丽满意的很,眼前王子又是风神俊秀,心里暗喜,这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德这下全明白了。随便决定个女人,堵众人之口麽……人前迎娶王妃,人後却是自己父亲床上的禁脔?这真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生长在这畸形,伦理道德沦丧的王宫里,自由,自尊早已都失去,连这王妃之选,也是任人摆布,想起心中牵挂的人儿,大痛,追寻幸福的机会,早已被夺去了麽?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换回一丝清明,优雅的点头:“是。”接著看向还在懊恼著的玛丽:“我们走吧,玛丽小姐。”
    一出大殿,安德那阳光般的笑魇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猫眼石般的眸中一片yīn霾,周身的气息也变的有些冷冽起来。玛丽丝毫未觉,紧紧跟在安德身後,早已把四下游逛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眼神黏在眼前男子身上,再也离不开。他是王子殿下……母亲说要我嫁的便是这个人麽?……眼前背影,窄腰宽肩,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都是皇家风范,得体又迷人,阳光照射在亚麻色的短发上,又柔软又耀眼。玛丽有些恍惚的想著,王子殿下真漂亮,比那个死掉的父亲还漂亮。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小时候偶尔去玩耍的湖,波光粼粼,将她整个人温柔的包裹住,鼻子好挺,嘴唇好红,比自己的,哦不,比母亲的还漂亮。他一笑,自己的心里就像住了一整队的乐师,吹拉弹唱的,鼓捣个不停。自己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是好的吧。偷偷的笑开,做王妃,自己是一百个愿意的。那双长腿迈的有些大步,有些跟不上了。加快脚步,娇娇的唤著:“嗳……王子殿下……走慢些……等等我……”
    安德停下脚步,转身看著眼前娇俏的金发女子,正嘟著嘴,目光带羞的看看自己,转开眼,面无表情:“玛丽小姐,这王宫,你自己去慢慢欣赏吧,我还有些事,没法陪你了。”说完就要掉头离开,突然一双细嫩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摆:
    “嗳……你……不对王子殿下……你要去哪里?”安德看著自己的衣摆,微微皱眉,默不作声。
    “你……王子殿下……你……你叫什麽?我可不可以不叫你王子殿下?老是忘记,好麻烦……”说著空出一只手困扰的敲敲自己的头。安德看著这略显幼稚的动作,脸色稍缓,没去挣脱那只衣摆上的小手,依旧不言不语,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
    “你……你要去哪里?为什麽不能陪我?我……我母亲说……你可是要娶我的……”玛丽说著说著羞了起来,放开衣摆,又开始扭自己的手指。安德毫无反应,眉毛也未动一下,脸上一派平静,好像这娶那嫁,完全与他无关似地。
    玛丽见这王子之前殿上还对自己温柔浅笑,现在却散发著疏离冷漠,委屈的瘪瘪嘴,脱口而出:“什……什麽嘛……问你什麽也不回答!和瑞拉姐姐一个样子……”
    这句话听得安德浑身一震,脸上的平静再也支持不住:“你……”开口便觉声音有些微抖,轻咳两下,力持镇定:“你刚刚说什麽?什麽瑞拉姐姐?”玛丽脸色有些惊俱,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模糊又快速的说:“没有!没有姐姐!瑞拉不是姐姐!”
    安德看著玛丽惊恐的样子,告诫自己稳下心神,想了想,露出个诱哄般的轻笑:“怎麽这麽害怕?这里没有别人。瑞拉姐姐是谁?她是你的姐姐麽?”
    玛丽懊恼自己的冲动,忘记了母亲的吩咐,但见安德对她笑的温柔,魂儿也差点飞走了,眼珠转了转看看四周,靠近安德,轻声说:“呐……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安德看著玛丽靠近,忍下心里的不舒服,伸手轻抚了下玛丽的头顶,含笑点了点头。玛丽顿时快乐得只差飞起来:“瑞拉姐姐是我的姐姐,但是……和艾伦不一样,她是父亲的女儿,母亲叮嘱我见到国王王後要说玛丽只有一个艾伦姐姐,不能提瑞拉姐姐,可是……可是瑞拉也是姐姐啊……玛丽也喜欢瑞拉姐姐……”
    安德可是从小生长在这勾心斗角的王宫,这没头没脑看似混乱的话,略一思忖,便有些明白了,看来这玛丽的母亲,也不尽是表面的温顺贤淑。
    轻抚了抚玛丽的头,绿眸里再找不到一点yīn霾的痕迹:“你不是要看看王宫麽?我们走吧。”好像难忍心中愉悦,咧开嘴灿烂一笑,阳光照射在那绿眸中,细碎折射出点点亮光,更衬的眼前男子俊美无双。
    瑞拉……瑞拉……我的小兔儿……总算找到你了……
    20
    瑞拉觉得最近家里难得的安静。
    依娜带著玛丽成天出入王宫,家里只剩一个沈默的艾伦。
    瑞拉很享受这安宁,甚至有些悠闲起来。
    依娜是风光得意的,那高贵的头颅恨不得仰上了天。没时间顾忌自己这个半隐形人,偶尔想起了,便带著炫耀骄傲的刺一句,说玛丽已是未来的王妃,让自己更仔细著点服侍。
    瑞拉一笑置之。那个湖边的夜晚被压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只偶尔想起,会有些好奇,他要迎娶玛丽做王妃?是真心的喜爱?还是……这个想法吓自己一大跳。玛丽是很好的。天真烂漫,美丽善良。自己一直抗拒她的接近,但她还是一如既往,亲热的唤自己瑞拉姐姐。这样的女孩儿,是该被好好疼爱的。也会想起那炙热的告白,有些迷惘,喜欢与不喜欢,好像是很轻易的事。轻易到对一个人说,转身却可以娶另一个人。自己呢?喜不喜欢他?
    嗯……不知道,说不清。既然如此就别再想了罢,更不去深思那个人有没有寻找过自己,想了,也只多一份困扰罢了。
    “瑞拉姐姐!”当这熟悉的叫唤响起的时候,瑞拉正专注的洗著手中的餐具。
    咦?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转身,眼前站著的正是愈发光彩照人的玛丽。看到玛丽身旁那个高贵俊秀的身影,瑞拉手一个大抖,握著的餐碟直线下坠,!当一声摔了个粉碎。
    眼前的男子一如那晚般,高大的身型挺拔强健,穿著便服更显青春俊美,亚麻色的发柔软服帖,垂下几缕微遮住眼,红润的唇,僵著一抹欲扬起的笑,猫眼石般的绿眸里有惊喜,有思念,有灼热,更多的却是诧异。瑞拉看看自己的衣裙,破旧黑脏,自己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局促尴尬,良久认命的低叹一声:自己这副模样,终是被他见著了。平静的一个轻俯身:“王子殿下。”安德惊讶的忘记了说话,瑞拉也不作声。一室安静,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咦?瑞拉姐姐……你……安德……你们认识??”这诡异的相见场景被玛丽一声疑惑打破。她叫他安德……瑞拉低下身,收拾著打碎的餐碟,却未开口回答。安德好像还未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看著瑞拉用手拾著尖利的碎片,条件反射楞楞的蹲下身来,想要帮忙。
    “不用了王子殿下,小心伤了手。这里我来就好。”瑞拉不卑不亢的开口。玛丽看著眼前有些怪异的一幕,心里万般疑问,瑞拉姐姐怎麽知道安德是王子?难道他们认识?不可能啊。瑞拉姐姐平时几乎都不出门的。但是瑞拉姐姐也没有否认啊……安德看到瑞拉姐姐表情好奇怪……唔倒底是怎麽回事嘛……
    “殿下……这是在做什麽?”依娜闻声快速走进,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蹲著的安德,皱眉问道。安德快速站起,温文一笑:“没事,依娜夫人。我好像吓著这位……小姐了,害她打碎东西正想帮忙收拾……”
    依娜大惊小怪的低叫:“收拾?!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万一伤到殿下,我怎麽向国王王後交代?!!”
    “不用紧张,依娜夫人,我真的没事。是我吓著这位小姐了,这位小姐是……?”
    “她?一个下人而已,平时我们都唤她灰姑娘。不过她又黑又脏的倒也配这个名字,殿下您说是不是?”说著便忍不住恶毒的低笑起来。瑞拉不慌不忙的低头收拾著碎片,对这有意的羞辱仿若未闻。安德看看那低头忙碌的人儿,眼中一抹暗芒闪过,但笑不语。
    “灰姑娘,今天殿下在这留下用晚餐,收拾好了就去好好准备,王子殿下第一次光临,可得用心仔细。”说著便对呆愣著的玛丽使了个眼色,玛丽接受到母亲有些凶狠的眼神,浑身一禀,转身有些僵硬的与安德打著哈哈,拉著他向外走去。依娜见状安心下来一同离去,经过瑞拉身边的时候,声音压的极地,暗含威胁:“你最好别想耍什麽花样,准备好晚餐就给我回房去,别再出来。”瑞拉手一顿,依娜也不等她回答,便噙著一抹胜利者般的笑,扬长而去。
    晚餐时分,瑞拉端著一道道丰盛菜肴走过安德身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锁著她的一举一动,热的似要烫穿她。
    生平第一次失去冷静,也第一次从心底感激依娜的命令,她落荒而逃。
    餐厅里的高声谈笑,隐隐飘进了她的房间。自再次看见安德出现在她面前起,她的心不受控制般的乱跳。没想过再次见到他,可这再见面的情景让她难堪。心里一片乱,浑浑噩噩不知呆坐了多久,连月上枝头也未曾发觉。
    叩叩叩,窗户被轻击的声音惊醒了她,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看到窗外那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轮廓,久久没有动作。窗外的人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待。许久,房内回荡一声悠悠叹息。
    开了窗,後退一步,窗外的人一个轻巧翻身,进了屋中。房间很暗,没点蜡烛,月光浮动,两人面对面站著,无人开口,轻轻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著暧昧的节奏。
    “我……”安德心中感情汹涌,但千言万语,出口只化作一个我字。瑞拉心里也是复杂,没想到一个王子殿下,如此大胆不忌讳,夜半无人来敲她的窗:“王子殿下还是快点离开吧,如果被人看见你在我这个下人房里,那……”
    “下人?!”安德打断,听到这两个字有些恼怒起来,“那个女人……你是她的继女!不是下人!她怎麽敢,怎麽敢……”
    “有什麽不敢的?”瑞拉淡漠的开口,“父亲很多年前生死未卜,别人早当他死了。我与她毫无血缘,现在留在这个家里,当个下人,已经是极好的了。”
    这般直白的话,听的安德心里发酸,情不自禁上前,轻牵起瑞拉的小手,细细摩挲。
    这双手和她美丽细致的脸孔不一样,粗糙,布满老茧。再见她心里是诧异非常的,穿著灰旧的衣裳,做著仆人的事。诧异过後是满满的愤怒,难怪怎麽找也找寻不到,原来他的小兔儿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心里一丝戾气,真想杀了那个女人!居然这麽待她!见著这样的她,心里恼怒,但炙热的感情未减少一分一毫,反而更添心疼。
    她本该像玛丽一般,无忧无虑,享受著父爱。这双手,也该像其他贵族小姐一般,保养的柔滑细嫩。终於有些明白,他的小兔儿,为何有著不符年龄的聪慧冷静。这一切,怎能不让他触动?怎能不让他怜惜?
    瑞拉被这有些放肆动作吓到,刚想大声呵斥抽回手,却见眼前男子大手轻围裹住自己的粗糙的手,眼里点点光芒,那爱怜,心疼那麽重,那麽深。有些怔楞,眼里却没来由的酸涩起来。
    只有父亲,这个世上会怜惜她的,只有父亲。父亲不在了,没人关心她,也没人会在乎她干了多少粗重的活,手上的茧子有多厚。但从面前的男人眼中却看到久违的感情,她承认,她是惊讶又感动的。那眸光温柔晃动,月光下更是迷惑人心,只听得一声轻叹,双手被轻轻一扯,整个人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傻兔儿,怎麽哭了?……”安德的低哑的开口,又轻又柔,简直要滴出水来。看到她的眼泪,晶莹闪光,xiōng口涨的发疼。怀里人儿才刚到他的xiōng口,那麽娇小又温热,坚强又惹人怜惜。牢牢圈住她的细腰,紧的不能再紧,忙碌一天的油烟灰尘也掩盖不住那淡淡的少女香气,贪婪的轻嗅著。
    那满足感和幸福感快要把身体涨破了,安德嘴角一抹好柔的笑,眼中的柔情爱慕,满的几乎承载不下。
    突然发现自己的更文时间很难捉摸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