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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娇乱情

    ☆、66. 邪的心思 (辣 H)
    每次当邪触碰着月希时,就忍不住想恣意地与她欢爱,引领着她跟他一起沈沦在对方的身体当中。然而过往,月希都只纯粹地把二人的合欢当成是循例的灵力修练,在他激情付出时,她都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着,极少给予热情的回应。即使每次成功引领她到达高氵朝,欢爱过後,她就认为已完成修练,毫不留恋地决然离开,甚至不辞而别。
    於是邪开始每次都找寻很多新奇玩物跟使用不同的法术,费尽心思地取悦她,希望令月希感受到跟他欢爱时的与别不同的激情,沈迷在他给予的无与伦比的销魂情欲当中,不要再只把他与她之间的爱欲当作是毫无情感交流的修练。
    这二天的几场欢爱,月希那妩媚诱人的身姿与呻吟,毫不修饰的自然妖娆美态,敏感又热情的反感,令邪无论身体上或心灵上也获得到无上的欢愉与满足。而他也看出月希开始关心他身边的人与事,行为及言谈间也开始泛着淡淡的爱意及占有欲。
    想不到今次她发生意外重生为人,领受到世间不同情感,令她整个人的思想与感情触觉发生那样美好的改变!
    骤然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二个人类男子,似乎月希身边多一些男人,也是不错的事。
    长久以来,一开始炫和邪就跟月希一起,对他们来说,拥有着月希是自然而然的事。一开始的交合大家都只当是纯粹的修练之举,只为了灵力的增长。
    然後当炫跟邪帮月希管理世间时,渐渐的感受到世间万物不同的感情与欲念,隐藏着的七情六欲渐渐露出来,而对月希的感情也产生了不同的变化,二人对她的相处也渐渐不同。
    炫对着的比较光明一面,所以对月希是无限的宠溺与良善的包容,月希自然跟他处的十分愉快,比较亲近。邪对着的是比较暗黑一面,对月希是比较霸道的占有,渐渐也令月希产生了抗拒的念头。三人间奇妙地相处着,并不是说他和炫没起过对月希的独占欲及对对方的妒忌心,但毕竟大家本身为一体,也了解对方对月希及世界的重要性,所以很快就压下了那些念头。
    但对新出现的男人,心中当然是抗拒的,只是意识到月希的转变,才知道跟不同人类相处过的月希,才会被引领出她的之前一直没显现的隐藏情感出来,而且那些男人既然已吸入了月希的神元碎片,都算是她本来神格的一部份,於是开始接受着她身边的男人。
    邪并不是没听到月希娇呼着痛,但他根本没法缓下来,瞬间把二人身上的衣衫退尽,一手伸到她的下身私处就开始撩拨着那隐在花唇中的小核。
    双指扒开那肥美嫩滑的花唇,中指就在小缝处滑动挑拨着穴口上的花核。听到她开始抑止不住的低吟,满意地轻笑着说,“小希儿你这处怎就是特别地柔软!”
    骤然听到邪戏谑的笑语,月希绯红的脸儿更是添上羞赧的春潮,小嘴张着喘嘘嘘地吸着新鲜空气,脑中一阵恍惚,只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及身下他那大手传来的像一波波电流似的酥麻感。
    小手轻?他一下,“敢取笑我!”女人那处不是软的话,难道要跟男人来个「硬碰硬」吗?
    邪唇舌贴着她俏丽性感的锁骨移向下,声线含糊地咕噜着,“不敢...”一手捏弄着她一边娇rǔ,另一手继续拨弄着那开始渗出湿滑粘液的小缝,捻搓着那渐渐涨大的花蒂,引诱着她遂步浮现的情欲。
    “唔...好痒...邪,我想要...”月希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手不由自主擡起,插入了他的发间,按着他在自己的娇rǔ前吮啃着那站立的樱红,另一手抚着他的背部来回转圈。
    邪觉得自己没法再忍耐了,现在他只想立刻冲进她体内畅快地驰骋。
    双手托起她的娇臀,把她抱起,充满情欲的低沈声音沙哑地说,“宝贝儿,双腿圈着我。”
    月希当然明白要怎样做,双手紧握着他壮实的肩膀,如他所愿地尽力展开一双修长美腿,围上他精细的腰部,摆动着娇躯令他粗硬的坚挺顶立在花穴口下方,小心缓慢地把身体沈下去。
    ☆、67. 邪的转变 (辣 H)
    邪感觉到女人的动作,托着她的双手配合着,微微用力掰开那二片臀瓣,把她的花唇也顺带扯开露出当中的小洞,直到敏感的欲龙顶端碰触到湿滑的xiāo穴口,慢慢地减轻托抱着她的力道,把涨粗火热的肉jīng顶入花穴内。
    “唔...!”当巨大的顶端成功耸入那渴望已久的温润xiāo穴时,邪抑制不了那舒适的快感,轻哼一声。
    邪随即动作变的猛烈,把月希顶在墙上,双手箍着她的纤腰,身下火热用力一刺,长驱直进到花穴最深处,顶的月希抑着柔美的下颚,高声娇咛了一声。
    然後邪就迫不及待地快速律动着,望到月希那绝世娇美的小脸庞,粉色诱人,冰蓝似水的双眸被他宣染的满是对情欲渴望,潋艳妩媚,情不自禁地缠上她的柔嫩双唇,狂野又带着点耐不住的迫切地深吻着她。
    月希双手紧攀着邪,迎着邪的热吻,香舌主动地挑入他的嘴内,跟他痴缠地互相逗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地狂猛抽插着。
    背後是冰凉的墙壁,身前贴着的男人身躯热烫温暖,月希被夹在一冷一热之间,闭着一双水眸,感受着他火热粗大的肉jīng在她身体内的不停动作,那刺顶到深处时的麻痛感,火热摩擦引起的酥痒感,被粗大雄壮的欲物撑涨着的满足感,堆积成一阵阵的蚀骨快感。
    当邪放开她的娇唇时,她无法抑制着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唔!邪...好好...舒服...大力点儿...快点...嗯啊!”
    邪听到月希那醉人心魂的娇吟,得到心爱女人的热情鼓励,满腔的热血更是激奋无比,更加大力地抽出推进,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处,像是想把那浓烈的爱意,经双方结合的地方,深深地传达进女人心中。
    “啊!太深了...邪,嗯哼!”每次当邪的欲龙顶端挺进到花芯深处时,月希都被顶的哆嗦一下,那带着微微痛疼的强猛快感,令她头皮发麻,娇躯不停颤栗,然而未等她缓口气时,邪又快速地抽出肉jīng再次耸刺攻击,一波又一波没停下来的销魂刺激,快很就把她推到情欲的高氵朝。
    感受到那激荡在他顶端上的春潮,刺激着他翕合着的小口上,女人花道中不停抽搐的强烈挤压,令邪更是欲罢不能。
    狂飙着的快感令他只想要更多,更多。
    不够,怎样也要不够。
    根本没那耐性等月希从高氵朝中缓过来再逗弄她,更加没法再动脑筋想着什麽花巧招儿,脑子中空白一片,只想更狂更狠地用身体爱着她,占有她。身体本能地用着最原始的方式,更快速更猛力地抽插着。
    他下身结实的肉臀比之前更激更猛地快速摆动着,二人肉体间拍动的声音愈来愈大,身上汗水跟香甜的aì液混合着,流淌着,滴落在二人下方的火红长毛地毯上。
    “啊...太快了,邪!唔唔...不要了,我不行了...邪,缓一下...嗯啊...”邪双手托着月希软绵无力的大腿,双臂上的肌肉用力地奋起着,身体努力地贴着她那柔嫩娇肤,火烫健硕的身躯无一寸空隙地黏着她。
    月希努力地用双手紧搂着他的肩膀,但下身已是酸软无力地只能依靠着他双手的力量,小腿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而摆动着。她就只觉得那粗大的欲龙比刚刚更是涨了一圈,更加硬硕,更加火热,像被火烧的热棒一样,不停在她持续颤动抽搐着的花穴内顶穿插弄,太多的激情令她感到点点炙痛,然而那猛烈的快感却又那麽销魂蚀骨,只好气喘吁吁地娇声哀求着求饶。
    邪闭着双眼上的眉头轻皱着,微开的双唇交织着沙哑的满足低吼及粗嘎的喘气声,全身的官感都集中在那二人相连亲密无间之处,忘我地用着最原始的方式爱她,感受着最直接的欢爱欲潮,以身体倾诉着他对她的感情。
    二人经历了一场恣意又淋漓尽致的欢爱。娇声的呻吟与嘶哑的低吼充斥着满室空间,浓郁的欢爱气味跟那白色相思华的幽香一起在房内暧昧地飘扬着。
    直到邪的大手掌握着月希粉腿的力劲渐重,强健的身躯开始崩紧地颤栗,然後一下重顶直入她深处的花芯内,顶开了那度紧凑的嫩门,肉jīng在抽搐中狂射出浓郁的雄性精华,喷射灌溉在她的花田内。
    那热烫的激流一股一股地在她体内喷射着,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令她娇躯不停哆嗦,也禁不住再次被推上销魂的极致,一波一波的aì液再次汹涌而出。
    ☆、68. 意外惊喜
    邪粗喘着热暖气息,一手抬起拨开月希脸上黏着的凌乱发丝,抚着她的俏脸描绘着她柔美的轮廓,手指抺着她脸上那似汗似泪的晶莹水液。如魔般吸人心魄的紫眸凝望着月希,薄唇轻轻地贴上她柔软粉嫩的唇上,似水般温柔地在她唇上轻缓厮磨,舌尖间中伸出似有若无地舔着她的唇瓣。
    他的眼光一直没移开,直望着月希的一双水眸。
    月希望着邪,心魂像是被他吸进了他紫眸中的魔魅漩涡中,只能望着他,再也移不开视线,任由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唇上挑拨着,忘了反应。
    渐渐邪也停下唇舌的逗弄,二人就专注地互相凝视着对方,除了尚在起伏的呼吸声外,没人发出半点声音。
    她的身体仍然挂在他身上,雪白的娇躯背後顶着墨黑的墙壁,双手搂着他宽大的肩膀,翘臀被他托抱着,小腿攀着他臀下健实的大腿,而他那还是微硬的雄jīng还挺在她的身体中。
    邪蓦然轻笑,这绝世魔王俊颜上的笑容居然是难得纯真开朗地像一个普通男孩,令月希被怔呆了一下。
    看见月希那难得呆愕的傻样子,邪笑的更是欢畅爽朗,大手一托一转,把月希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大床。
    “宝贝儿小希说的真对,果然有些事就是不用法术,亲身体验才会有最大乐趣!”
    “你!”月希娇嗔地盯着双眼看着他愉快的笑容,小手?着他的xiōng腔。可恶!这男人居然又...月希又一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麽,再次有自掘坟墓的感觉。
    很快月希就知道为什麽她有那种感觉了。
    接下来的夜,邪没用半点法术或道具,只凭着壮健的结实身躯,灵巧勺钻的唇舌,邪恶yín靡的触碰,及下身那粗涨坚挺的火热欲龙,亲力亲为地「服侍」了月希一整晚,令她整晚高氵朝连连,娇吟不断,最後累到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浑身酸软绵绵地摊在他身上昏睡着。
    月希第二天睡饱醒过来时,发现大床上就她独自一个人,他知道邪应该是去忙着了。
    看看天色都过了午後了,月希决定还是先泡个美美的澡,滋润一下被蹂躏过的嫩肤,享受一下侍女的按摩手法,舒缓一下浑身酸软的肌肉。
    当月希容光焕发,华容婀娜地回到寝殿时,很意外居然看到邪站在那瓶相思华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株还在娇美纵放着的白花,不知在沈思着什麽。
    感应到月希的出现,邪转过身来,凝视着心爱女人的艳逸瑰姿,眼波中流转着的是罕见的温柔神色。大手伸过来一把箍着月希盈盈细腰,拥抱着她在怀中,温暖双唇在她额上轻印一下,闭着双眼嗅着她满身浴後的芳香。
    “你回去吧。”邪突然天外传来把月希怔住的一句。
    “呃?”惊愕着的月希脑筋一时没转过来。
    “你回去吧。”邪再次说。
    月希圆睁着一双水眸,有惊喜有疑惑的望着邪,“邪你...你怎麽了?”
    “呵,难道宝贝儿不舍得我,不想走了?”邪戏谑地说。
    月希牢牢地望着邪,看见他眼中的认真与温柔情意,不是说笑也不是捉弄?禁不住的怀疑问了出来,“你是真的愿意提早放我离开?不是说好了要我留三天吗?现在还有一天呢。”
    “嗯,你不是一直挂心那些人类男子吗?早一天回去他们就少等一年多了,不好吗?”月希怎也没法想像邪居然会轻笑着说出这样贴心的话!
    是什麽令一向狂傲霸道专横的邪改变了?居然会考虑到她身边的人?
    纤手抬起,捧着他魅惑人心的傲气俊脸,邪对她身边事物的态度转变,令月希十分感动。令他疑迷的醉人蓝眸流转着温柔包容的波光,露出充满愉悦的美丽笑靥,属於她那又娇又软的动听嗓音轻轻说着,“邪,谢谢你。我这趟回去一下,我答应你,半个月内会再来看你。”
    邪展开一道满足的笑容,果然有付出就有收获,这是月希第一次主动表示会再来找他,还许下了日期。“好,宝贝儿,我等你。”
    搂着她纤腰的大手蓦地加重劲力,把她紧紧地贴上他的怀中,邪的双唇迫急地痴缠地吻上了月希的小嘴。
    月希今次用尽全幅心意地回吻着他,香甜小舌不停地灵活挑动着,尽情地与他的舌互相嬉戏着。
    当她倚在邪的xiōng腔上平复着娇喘嘘嘘的气息时,邪微哑的低厚声音又再响起,“对了,我想跟你说,之前我在218空间中感觉到一些属於你的微薄神识,是源自你的元神碎片。”
    得到邪给予的消息,月希很是高兴,起码她知道下个目的地该是哪里了。俏颜盈着满脸的欢愉笑容,她主动地在邪的性感薄唇印上一个响吻,“谢谢你,邪。我走了,会尽快再来的。你想想下次要给我什麽惊喜。”
    月希消失前那句暧昧的话令心猿意马起来,又有点後悔放她先走了。
    ☆、69. 再聚
    月希回到鱼村的宅院,却出奇地发现此地已是人去楼空。
    视线中瞅着房中桌子上的信件,月希纤手一伸把那封信拿起来,拆开之後,展眉一笑。
    原来在她不在的时候,陌阳跟朗月已为她做了那麽多。
    算一下,对他们来说,月希已离开了二年有多。这段时间中,小云羽用心跟陌阳日夜修道练法,己有小成,努力Cāo练他祖上传下的断虹剑法,也达到十分熟练精湛的水平,又跟朗月学习了不少诗词歌乐,对应待人的态度日趋成熟。
    陌阳看着云羽的成长,觉得该是时候给他出外历练一下,顺便找机会令他扬名江湖,便带着云羽找上他爹爹段逸堂,提议出发去他们祖上藏剑之处,拿回惊雷宝剑,闯荡一翻重振家声。
    段父带同他们几个,去到一处隐秘山穴,用父亲去世前传承下来的方法,打开石洞机关,成功无险地进去藏剑之处。
    原来段云羽曾祖父,并不是没考虑过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之後,对後世子孙的影响。他在收藏宝剑的同时,亦把一笔为数不少的财富珍宝,藏在一起。他曾祖父认为,段家退出江湖之後,子孙如若顺利经营着家产,也不会想要涉身江湖。但如果子孙会想到需要宝剑再现之时,就是想要东山再起,要不就是生活过的不惬意,加上当时在他身边对段家家产虎视眈眈的亲戚朋友,便想到把一部份财富收藏起来,留给後世子孙以备不时之需。
    这笔段曾祖父留下来的庞大财产,加上儿子的武学修为,令段父对重振段家家声,令家族重立扬名於江湖上的希望,打了一支强心剂。
    获得这笔为数不少的遗产之後,段父第一件事就是想把段家的祖业惊云庄买回来。毕竟段家想再现江湖也得要有个像样的窝嘛,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是本来的祖业。
    惊云庄在段祖父时代被一个叔父半买半骗地买走之後,之後又卖给了当朝的大将军风磊。这位风将军买下惊云庄只是当是一处别院,他跟人家现在居住在鹭国京城翔都。众人猜测虽然那祖产被当朝权贵买走,但一来那是段家祖业,二来对方买下之後基本上也很少使用,对那位风将军来说惊云庄只不过是一个城郊别院,所以思量过後,认为只要对方不是个横蛮不讲理的,跟他商议一下,段家应该可以不难购回惊云庄。之後陌阳跟朗月就陪着段家一起出发到翔都,帮忙他们找方法买回祖业。
    陌阳打的主意是以他凌天门长老的身份,可以轻易帮段父获得跟风将军见面商谈的机会。当然他不会放心朗月一个独留在此处,就带着他一起上路去了。
    既然知道他们的状况,心中又极是挂念,月希当然毫不犹豫心思转动间感应到朗月位置就施法瞬移过去。
    如预想中,朗月果然又是待在房间中。不过料意之外的是,月希是第一次看到他执笔写画。
    时值三月,春光明媚,柔和的阳光从窗棂中照进室内。金黄的光影中,朗月这个清雅隽永,纤尘不染的温润男子,就站在案桌前,全神贯注,心无旁鹜地专注在案上展开的画纸上,修长而骨肉均称的大手举着笔,下笔有力而隐定,绝不含糊。偶尔斜侧一下头,停笔凝思,偶尔却好像完全不经思考,仅跟随意志似的在画纸上挥下不同的线条,姿态既美妙优雅如静兔,又挥洒自如像傲龙。
    月希被他的俊逸专注的神态深深吸引着,不忍心打扰这样幽然静谧的场景,痴迷又沈醉地疑视着这个静雅空灵的摘仙般男子。
    朗月陡地停下执笔的手,轻皱着柳眉,好像遇上了什麽难题似地沈思着,当他歪歪头,抬起一双卷曲浓密羽睫时,那双漆黑耀眼的眼眸中望到心心念念人儿的身影时,充满了意外的惊喜与无法掩饰的思念。
    “月希!”朗月风雅玉润声音禁不住喜悦轻呼着她的名字,随即却屏声息气,凝神牢牢盯着月希,怕一切只是自己过往一样多次的梦境,痴想着的佳人会被他那声叫喊弄到破梦离去。
    当月希摇着轻灵步伐,走到他面前,抬起柔软纤手抚上他的耳腮时,他才醒觉这不是梦,月希真的回来了!
    白哲大手情急地搂上她的腰背,把她紧箍在怀中,高扬着欢天喜地的嗓音,“月希!真的是你!你终於回来了!”
    月希感染到他的快乐,展颜轻笑,娇软的声音柔情似水,“是的,我回来了。”
    话刚说毕,便瞬间被朗月迫不及待地掠夺着她小嘴内的甜蜜。
    ☆、70. 纵情 (辣H)
    月希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精壮的躯体,明显地感受到朗月因激动而微微颤栗着,想到他等待着她时的寂寞与思念,心随即软成一片。
    对她来说她只离开了二晚,对被留在这里的男人来说她却是离开了二年。
    想到自己之前跟朗月许下的承诺,月希深深觉得歉疚。
    丁香舌尖挑入,芳香灵舌主动地迎上他滑溜的舌头,热烈地与他的挑情共舞,情欲的火苗在二人间迅速燃烧起来。
    朗月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爱意全倾注在这一吻上,灵巧的舌头努力席卷她所有的芳津,舔舐着她小嘴内每一角落,令她呼吸凌乱,意乱情迷。过了很久,朗月才结束了这令人窒息的一吻,拉着月希坐在桌案前的大椅,再令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痴痴地盯着面前对着自己娇喘连连的心爱人儿。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手却是霸道不容拒绝地扯开她的衣袍带子,温润双唇贴着她的颈窝,一下一下地治着向下轻吻着她细腻的肌肤,抑压不住情欲的微哑声调温柔地向月希求欢,“小妖精,我想要你...”
    月希柔媚一笑,搂着他的双手改爬向前拉扯着他的衣衫,摸上他结实的xiōng腔,仰着头接受他在她身上的啜吻。
    “要我!只要你要,我永远给你...”像要提醒男人她跟他第一次时许下的誓言,月希再一次说出同样的话。
    然後二人像是要斗个最快似地拉扯撕裂着对方的衣衫,迅速把双方的衣服退光,展开男女间的激情拚斗。
    朗月嘴角翘起满足又幸福的笑容,再次吻上她的小嘴。双手更加轻柔地在他朝思暮想的爱人身上游走着,怀念着她姣好优美的玲珑曲线。
    她的娇躯永远是那样的柔软而嫩滑,温暖又馨香,令人迷醉痴狂。
    大手摸上那浑圆又丰满的双rǔ时,力度渐渐由轻转重,不停揉捏着那双傲人高峰,逗弄那双玉峰顶端上绽放着的红艳蓓蕾。
    双唇移向下,细碎的吻一路啜啃着娇嫩雪肤,令她身上留下点点红花。当他的唇贴上那柔软绵绵的浑圆,张嘴把那诱人樱红含入啜吮时,听到月希小嘴中吟出的满意轻咛,感受到她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的娇躯,身下早已奋起昂扬的粗壮欲龙更是涨大一圈,弹跳的青筋更是凸出,像在叫嚣着身体急切的渴求。
    他大手变得更加放肆地抚上那令人发狂的花穴处,手指刚摸到月希嫩滑花唇的湿热时,意想不到月希的小手却按着他的大手,制止他那火热的撩拨。
    朗月满是不解困惑地抬起一双乌黑中闪亮火红情热的双眼望向月希,她怎麽不给他触碰了?
    “要我,现在。”月希那绝色的清灵脸容上满是春情,情欲引起的绯红瑰丽脸庞诱人至极,那双魅惑吸魂的眼眸水气盎然,娇气地望着朗月,小嘴吐出的却是像女王般坚定的命令,“不用等我先到...朗月,要我...我要跟你一起到...”
    而她的行动更是配合着语言,一双美腿抬起圈上他的腰臀,小手更是直接又大胆地握着他身下火热的巨棒,轻抬起玉臀就想把那粗涨肉龙顶入花穴中。
    月希知道朗月身为倌子,在风尘打滚多年,无论面对着什麽女人,习惯上都会先把女人弄到销魂顶端,再去解决自己被燃起的欲火。
    她很清楚朗月对自己的情意,月希就是因为怜惜他,心疼他,也因为是爱他,她不想他再把自己当是倌子一样卑微地服侍女人。她想要给他美好的享受,想他在她面前可以狂猛放肆地不用抑压自己的欲望,她想要他知道,只要他要,她就给,无论她有没有先到达顶端,也不是问题。
    朗月那样的灵巧心思,怎会不知道月希的心意?
    流光转动的黑瞳满是感动的雾气,微颤的双唇轻轻吐出一字,“好。”随即配合爱人的举动,双手滑向她的玉臀轻轻抬着,感到欲龙对准滑腻的湿润穴口,猛然用劲顶进直到整根火热硬挺没入到最深处。
    朗月陡地变得粗鲁急切的占有,却令月希瞬间获得空虚被填满的美好,让她不自禁地轻哼着,“嗯...”
    然後朗月,毫不留情地放纵着自己,恣意地在心爱女人身上畅所欲为,第一次霸道地,强悍地在她娇躯内狂飙驰骋,令月希承受着他的一切需索,跟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柔韧娇躯,配合着他的节奏哼唱着娇美呻吟。
    二人尽情地宣泄着欲火,狂野地享受着激情,直到双方合拍地一起到达那极乐的云端,喷射出高氵朝的aì液。
    作家的话:
    ☆、71. 正经事儿 (辣H)
    月希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叭在朗月的xiōng腔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感受着情爱销魂的馀韵。
    她的四肢还圈着坐在大椅上的男人,那雄性的粗大肉jīng还在她玉体内抖动着,激射出一波波的暖流。
    朗月温和地轻抚着她头後披散着的秀发,尚未平复的粗喘令他的声音显得有点嘶哑,“啊!月希,我终於又能再拥抱你了...真怕这是梦...”
    月希贴在男人xiōng腔上,感觉到他xiōng腔随着说话时的震动,令在晕眩感中昏昏欲睡的神智醒了过来,抬头就是男人深情又满足表情,柔软小手抚上抺开他温雅脸上滴着的细汗,“对不起,我食言了...说好再也不离开你了,但被邪带走时我却丢下了你,要你挂心了那麽久。”
    朗月陡地封着她的小嘴,却轻吻一下就离开,仍然暗哑的声音充满着性感的魅力,“不,那不算。月希,我不是想绑着你只留在我身旁,从来我都不敢奢望你只属於我,何况邪他跟炫都是跟你一样那麽特别又高贵的存在,他们能容得下我跟陌阳等人,我们就很庆幸了,当然不敢跟他们抢在你身边的时间。”
    细碎又轻柔的吻点点落在她的脸上,朗月又说,“月希,只要知道你在哪,有谁伴着你照顾着你,我能安心等待着你回来。只要你记得,有我跟陌阳这些人在世间等着你,记得回来,那就够了。”
    他的话提醒了月希,她蓦地想起陌阳跟云羽的事,挺起身子不经意地扭动了一下,却听到朗月瞬间唔哼一声,身体内有样物体明显地又涨大硬硕起来,才想起他那根雄物还在自己xiāo穴内;抬首望见朗月那双又变得黯沈的黑眸中,渐渐再次燃起的欲火,月希即时尴尬窘迫地脸红着脸。
    有点抱歉地望着朗月,期期艾艾地说,“抱歉...对了,我想问,陌阳他人呢?云羽现在又是什麽情况?”
    轻轻地抬起玉臀,把那欲龙退了出来,再抬腿想下地穿衣。在转身时小手按上了案桌上的画纸边沿,这才看到刚才朗月在画的是什麽,即时惊喜地俯身认真看着那画,感叹地赞美着,“这...!朗月,你画的真好。”
    天啊!这女人,她不知道这时她的姿势,刚好小肉臀就翘着在他的面前吗?
    那半张着小口的粉绯花穴还在流着二人刚才的白浊aì液,yín靡又浪荡的美景令朗月身下欲龙很快又完全硬了,跳动着叫嚣着再次冲进去那迷人xiāo穴中驰骋的欲望。
    朗月根本不想理会那张画作,那只是在思念月希时无聊打发时间的物品,蓦地他就站了起来,大手一伸握着那诱人的臀瓣,火热巨棒就悍然插入。
    “啊!”月希被猛然一顶,身子被推倒俯伏在画纸上,撕一声那画着她跟朗月下五子棋玩耍情景的美画就被她扯破了,“呜!画破了啦!”
    朗月畅快地舞动着欲龙,那紧致的xiāo穴因为二人aì液的润泽,令他可以通行无阻地畅所欲为,然而那天生强烈的吸吮力,就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啜着那根欲物,令他感受到淋漓尽致的快感。
    “唔...破了就破了吧,那只是个无聊时的画作,啊啊...现在你人就在我面前,要它做什麽?...嗯...月希你的xiāo穴真会夹!”
    “啊...啊啊!你真是的...人家在说正经...事儿,你还要来...嗯嗯...”男人那狂飙猛进的律动,终是令她也感到渐增的情欲美感,禁不住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朗月大手伸向前,放纵地捏弄着那双不停晃动着的娇rǔ,身下节奏更是愈来愈猛烈迅速,还故意每次都顶向她的敏感软肉,令她娇啼越发高声yín浪。
    双唇在她嫩滑雪背上流连着,“唔嗯!解决你男人的欲望也是正经事儿。啊啊...其他事不急,唔,一会再说...”
    男人酣畅淋漓地摆动着,狂野霸道地抽插着,在那令他痴狂不已的花穴内进行最原始的占有,抽送最火热的情欲。
    一股股的酥麻快感由他的欲望送入月希的花芯深处,令她全身不停的颤栗,销魂蚀骨,花穴不断涌出热流,飘飘欲仙地令小嘴不停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好快好深,真棒...啊...!”
    朗月狂挺腰臀,粗大的欲龙在她体内粗暴地戳刺,月希的臣服令他拥有强烈征服的满足感,不知过了多久,伴着一声低喝,一股浓郁的热流再次激射进她花芯深处,烫的她一个激灵,禁不住在颤栗哆嗦中再次达上美感的极致,飞上绚烂的顶端。女人高氵朝的aì液喷洒在不停翕合着的小口中,令朗月全身一震,头皮发麻,欲龙在强烈抖动挤出最後的雄性精华,尽数献给心爱的她。
    作家的话:
    明明这篇打算说正事推剧情的了...结果居然..呃,好像那样情况下是男人都不会放过月希吧...所以又多了一篇肉肉...
    ☆、72. 风大小姐
    激情过後,朗月终是满足地把欲龙抽出那令他依恋无限的娇躯,轻念了个洁身诀把二人整理一下,温柔地帮她穿回衣袍,再跟她一起半躺在软榻上休息。
    “朗月,阳人呢?还有云羽,怎麽这里我都没感应到他们?”月希终是打破了温馨静谧的气氛,询问着其他人的下落。
    “阳半个月前受邀到宫中作客,还未知归期。而段家一家子,也被邀在将军府中暂住。”朗月回复温雅清灵的声线一一回答。
    “呃?阳怎麽放心只留下你一个在这里!”
    听出女人的嗔怪源自关心,朗月顿感到十分幸福,但也不忘帮好同伴解释着,“这处是凌天门的物业,而且阳走前也再布下了结界,又有下仆打理着生活起居,当然比他带着我进宫的要好得多了。何况女帝下旨邀请的是凌天门陌阳君,朗月又不是凌天门的人,能以什麽身份随他进宫?”
    月希想想也是,这里有仆人照顾又有阳的结界,怎也比带着朗月进去皇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好,心中即是舒坦起来。
    “那段家呢?为什麽他们只是商讨买宅的事也会整家子被邀住进将军府?”月希觉得有点猫腻,那将军要是那麽好说话,直接卖宅给段家就行了啊,为什麽要招待人家整家人住宿?
    “呃...这个说起来,买宅的事没想像中的顺利...”朗月有点为难,迟疑地回答着,然後沈默了一下,轻叹口气又说,“是这样的,因为风将军千金看上了云羽,将军爱女心切,立下条件段家想要回祖宅的话,要把云羽嫁给他女儿为侍君,到时风家会把惊云庄当是聘礼之一,而且承诺会帮忙段家东山再起。段家还没答应下来,不过接受了风将军邀请到府中作客。”
    “什麽?那老头子竟然那样要求?”听到朗月的叙述之後,月希可不淡定了。对她来说,有着她元神碎片的男子,差不多已等於是自己的男人,现在她满心都是自己男人被人窥覰着的感觉,很不爽快了!
    朗月听出女人的不悦,只好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月希,你也不用太担心,据我所知段伯父伯母一点也不想把云羽当交换物地嫁出去,而且他们还想云羽能够成功把段家再次扬名光大,然後由他传承下去呢!他们会答应接受风将军款待也是希望多点机会可以说服风将军。”
    原来,最初陌阳带着他们众人,来到翔都城门外时刚好巧遇单独外出游玩的将军小姐风茹婕,还发生了点小误会,风大小姐跟云羽大打出手。後来那风小姐被折服在云羽俊逸的身手之下,见他年纪轻轻武功却是那麽高强,见猎心喜,之後主动攀结认识,跟着他们入城,然後又天天找上门,以切磋名义缠着云羽。
    之後风大小姐知道段家来翔都的目的就是找她爹爹有事商讨时,更是喜不自胜,自个儿拿主意就要邀请段家到她府中作客。当时段父也不以为然,心想一个女娃又怎能替风大将军作主,邀请陌生人整家子住到府中?
    却出乎意料,第二天将军府就派了马车下人来接段家到府中作客。
    那时情况段家根本不能拒绝,要不得罪了主儿,根本不用奢想买回祖业。
    原来,这位风茹婕大小姐,是风大将军年近五十时才得的独生女,自小己是得天独厚,备受宠溺,在将军府中可是无人敢惹的小霸王。
    金彩大陆本来就是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没有什麽一定要子承父业的观念,何况鹭国现在是女帝当主,而风茹婕也很替风将军争气,自小就对武艺十分有兴趣,又耐得住刻苦的Cāo练,在国内算是个武功高强之辈,难遇敌手。而更难得的是她在军中也表现出色,年方廿二已是官拜的四阶副将军一名,前途无可限量。
    唯一令将军真正Cāo心的是,这位小姐竟然对男人没兴趣,反而只爱跟女性结交。风将军最初只是以为女儿年龄尚小未遇到心仪男子,而且风小姐自小在军中长大,天天见的都是比较五大三粗性子的人,男女间相处的像哥们根本没理什麽男女之别,没多加理会。然当女儿渐渐长大,房中还没收入任何男子,对不断介绍相亲的男人又没半点兴趣,反而开始结识了不少女子,当中包括千金贵妇甚至青楼女子,天天跟不同女子黏在一起,风大将军开始急坏了。
    所以当听到女儿说遇到有兴趣的男子时,也不管对方是什麽目的,急急应下女儿要求,郑重地派出家丁马车,邀请对方进府作客。一来可以慢慢看清女儿对象是什麽人,心中打着即使这个不行下次也可再找个差不多的给她选的主意,二来如果看顺眼而家世又相配的话,就直接跟对方长辈提亲,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