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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等一只狼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醒醒。”狼云摇晃著肆铭,洞房可是两个人的事,光他一个人清醒著那多没意思。
    “唔……头疼……”肆铭皱眉翻个身。他酒量不太好,才喝那麽一点就醉了,刚睡了会被狼云叫醒,他现在头阵阵抽痛。
    “我给你揉揉。”狼云体贴的揉著爱人太阳穴。“舒服吗?”
    “嗯。”肆铭闭上眼享受。
    “那,老婆……”狼云下体顶顶肆铭大腿,“我这里好痛哦。”涨的发痛。
    “色鬼。”肆铭笑骂,打起精神起身舔舔狼云耳窝,在他耳边吹气,“今天新婚,让你尝尝甜头。”翻到狼云身上。
    噢噢噢,甜头?
    “老婆,我不要别的甜头,我想……”狼云闪著一双色眼舔舔嘴唇,“把我们从没试过的骑乘位试一下,好吗?”眼神炯炯。
    “好。”肆铭爽快的答应,俯身汗珠狼云高翘的黑壮肉柱。
    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你的狮子大开口。
    “老婆老婆,我好开心。”狼云下体忍不住抽动,激动的大喊,“我今天特别的兴奋,下面也特别的涨,真想狠狠干你个三天三夜整──”
    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肆铭红了脸,惩罚般牙齿轻轻啃咬口中肉肠。
    坏家夥,有没有必要这麽直白的喊出来,害他也跟著发情似的腿软了。
    “唔,老婆,我屁股有点痒帮我抓抓。”
    屁股痒也要我抓?肆铭真想掐他脖子。
    “这里吗。”
    “左边点。”
    “这里?”
    “下面点,对,就是这里,突然好痒。”
    拜托,这都到你小菊花上了!
    “抓重一点。”狼云晃晃屁股催促。
    “你不要勾引我了!”肆铭吸吸鼻子,再这样下去,他要流鼻血了。手指在肖像已久自认没那福分享受的小菊花上,他已经很竭力在忍耐不去胡思乱想了。
    “可是很痒,里面也好痒,怎麽搞的。”狼云终於发现不对劲,猛的起身又倒了下去,“我浑身发软,没力气。哇哇,我怎麽了?”
    “怎麽搞的,你乱吃什麽了?”肆铭也急了。
    “我今天没吃什麽,就喝了点酒。”
    “酒?”肆铭忽然想到什麽,“桌上那小瓶子里的东西你有没有乱动?”
    “小瓶子?我喝了一点,那不是酒吗?”不会是什麽奇怪的东西吧?
    那是上次手术,秦医生给他的,能让人在床上服服帖帖的……
    “云。”
    “啊?”
    “你可能没办法干我三天三夜了。”
    “啊!那是什麽鬼东西!”
    “那是秦医生,呃,秦医生就是人间界在医院给你体检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他送给我的,据说一滴就能让人乖乖顺顺……”
    “我喝了整整一杯啊啊──”狼云抓头尖叫,“那个王八蛋,我以为那是交杯酒!”
    “云。”肆铭知道自己现在不该笑,不然会让狼云很受伤,但他控制不住,嘴角不停的上扬,“可能,可能接下来三天都得我干你了,这个东西没有别的解药。”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被上!我才是老公你给我是新郎!我陷害我,你置我你老公的身份於不顾──”
    “瞎说什麽呢。”肆铭翻翻白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拿那个出来是想看它最後一眼然後扔掉的,结果我喝多了放桌上给忘了。”
    “不停!”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无法捂住耳朵狼云干脆闭紧双眼,“我不管!我是攻永远的总攻!绝不要被人上!”逞强的叫嚣,竭力忽视後洞传来的阵阵麻痒。
    又不是被别人上!肆铭火了,压上去啃咬他脸颊,“你就那麽不愿我上你?不愿也由不得你,这是你乱喝东西自找的!”
    “不要,不要──呜。”狼云的吼叫被肆铭用嘴堵住,肆铭啧啧有声的吸允他的嘴,双手摸上来,狠狠在他xiōng前亮点搓挤,热的狼云闷哼连连,肆铭不禁洋洋得意。
    哼哼,让你那狗屁“无敌大枪杆”干了这麽久,今天终於轮到老子的大香肠翻身做主人扬眉吐气了!
    两人的唇分开,狼云呜咽,“唔,不要啊老婆……”
    难道今天本皇子的後庭小菊花真的要不保了?
    “嘿嘿,老公你就从了我吧。”肆铭痞痞的笑,低头在狼云脖子周围“啵啵啵”连添几颗小草莓,唇往下滑一点,停留在一粒小红豆上,舌头缓缓勾勒rǔ晕,牙齿轻轻啃咬,小红豆迅速变挺变硬充血。
    唇一路下滑,又在腹腰处添几颗小草莓,来到一处黑森林,找到那紫红挺立的“擎天柱”,蹭蹭滚烫的柱身,脸略红,嘴一张吞下。
    就是你这个坏东西老是在他小菊花里威风八面,几天我要让你豪无用武之地!
    唔……难得小花这麽主动的,如果自己浑身有劲屁屁不痒就完美了,呜呜呜……他性福的新婚之夜啊啊──为何会转变为悲惨的开苞之夜?
    肆铭在肉柱快要喷射之际松口,“润滑剂放在哪?”
    “你什麽时候见我用那种东西了。”狼云没好气的回答。
    肆铭抓抓头,好像是没见他用过润滑剂,“那就只好这样了。”低头汗珠没了爱抚吊在半空将射不射的肉肠顶端蘑菇头,像含著习惯一样猛吸,毫无预备的肉柱立即被吸的弃械投降。
    “啊哇哇──”
    “又怎麽了?”肆铭没好气的问,吐出口中腥液往神秘的小菊花瓣上抹。
    “老子都要被你干了,哭一下哀悼不行啊!哇哇哇──”
    悲惨啊,呕血啊──
    肆铭不再理会狼云光打雷不下於的干嚎,双手沾满jīng液,感觉那小菊花应该放松了,钻进一根手指动了动,又钻进一根……
    “嘶……好歹老子也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一根一根来,让老子先适应一根再插下一根手指啊!”
    “噢噢。”感觉抽出一根手指。
    “……你倒是动啊!”
    “动什麽?”
    “动你在我屁股里的手指!!”狼云几乎要吐血,“亏你老念叨你曾经试多麽多麽优秀的攻,连扩张都不会!”
    “我这不是在等你适应麽。”肆铭嘟囔,“明明是你名堂多,以前我和人上床都只要提枪上阵见洞就插插完睡觉的,哪有你这麽麻烦。”
    “老子这是第一次,那些大松货怎麽能跟我比!”狼云哇啦哇啦大叫,“你又在跟我做的时候想别人,不准你想别人不准再想了!”
    “知道了知道了。”
    “你光这样我没有快感,碰碰我的前列腺。”
    “……”
    “我靠,你找不到?”
    “前列腺试什麽样子?”肆铭满头大汗。
    狼云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告诉你前列腺是什麽样子你也不能钻进去看!亏你还做过攻,你个万年受!”
    我这不是太激动,问错了嘛!
    肆铭一听火“噌”的就燎原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拔出手指,抬起狼云屁股,高挺的性器对准红心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你居然就这麽进来……我的屁股──流血了啊……”
    “新婚之夜落红是应该的。”没有全插进去,才进去小半截,肆铭正在努力往里冲。
    “落你个头!不要再动了啊──”
    “唔……你好紧啊。”
    “你这样不紧才怪!好歹在你那跟东西上抹点润滑的再进来啊啊──”
    “噢噢。”肆铭撤出性器,抹上一层jīng液,再度干进去。
    “哇啊啊──老子第一次你就不能轻一点啊──”
    “你不也老是喜欢这麽干我。”性器全部没入小菊穴内,肆铭得意洋洋开始大力抽动,抽出一点点再重重捅进去──
    “我干你的时候你爽我也爽,现在你这样老子一点也不爽!嗷嗷──你慢一点……”狼云哀嚎,他宝贵的小菊花啊,就这麽被人豪不怜惜的摘了去……
    “不爽还挺的这麽大。”肆铭弹弹狼云硬邦邦的性器,戳破他的谎言。
    “还不是你那瓶该死的药搞得!”狼云嚎叫,“你听停一下,让我先放松放松啊!”再这下去,爽的只有他,而自己被药效吊著前面硬後面痒却怎麽也到补了高氵朝。
    肆铭听话的停下来,感觉紧紧抗拒著自己的肉壁在慢慢松懈,心神激荡,窝在狼云体内的肉柱忍不住又胀大几分。
    “好了麽?”肆铭忍不住问,好想动动哦。
    “帮我弄弄前面。”
    肆铭握住狼云子孙跟,上下撸撸,一手大麽指捏著顶端蘑菇头揉擦,一手抚慰下面两颗鲁蛋。
    “好了,动吧,先轻点。”
    手上动作不停,肆铭屁股略抬,下体轻轻地动作。
    “呃……重,重一点。”
    ……
    “快……重一点……靠,你没吃饭啊Cāo人都没力气!”
    “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肆铭火了,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还不是怕他再度受伤,真是不知好歹,肆铭将狼云无力的双腿驾到自己肩膀上,上身下压,下体“噗嗤噗嗤”狠狠抽干。
    “不识好歹,狼心当狗肺,被人Cāo还这麽嚣张。”
    “再活八百年你也长不出颗狼心,左边一点啊!靠你有没有方向感啊!”
    “我正在动啊,你不要这麽罗嗦打扰我!”
    “我不说你永远也插不到正确位置!下面点,就是那里,重,重一点……啊哈……”
    两人的暴力因子被激发,稍有点不如意不舒服便鬼吼鬼叫的,幸好狼云没有力气,不然还不知会不会干起架来……
    “王八蛋不要再压了,老子的腿要断了──”
    “断了就躺床上让我干一辈子。”
    “做你的白日梦!药效一过老子就要狠狠Cāo你,Cāo的你屁股开花哭爹喊娘!啊啊──你倒是轻一点啊──”
    “又要轻又要重,你麻不麻烦啊!”
    今夜,两人的精神都很不错。
    美好的夜晚。
    “起来。”
    ……
    “起来啊!”
    “干嘛。”肆铭揉揉迷蒙的双眼迷迷糊糊的问,难得反攻一回,做了一整晚,现在天都蒙蒙亮了,他现在困死了。
    唔……原本兴冲冲想干上三天三夜的……
    “我要洗澡。”刚被摘了後庭小菊花的狼云被干了一整夜仍旧很有精神。
    “你去洗别吵我,我要睡觉。”肆铭翻个身,从狼云身上翻下来。
    “不吵你吵谁?你既然做了攻,就要有攻的觉悟,不准睡觉,帮我洗澡。”狼云对这肆铭耳窝叫喊,“才一晚上就这样,还说要干我三天三夜,你个弱受!”
    力气隐隐有些恢复,但浑身还有点酸软,那一杯的药效大概快过去了,还好药效只持续一晚。
    “好好,我给你洗。”肆铭不满的嘟囔著起身,忽然觉得反攻并不算一件好事,起码一直以来做爱之後他像个女王一样发号施令的权利没了实在是令人郁闷。
    “你能下床吗?我抱不动你。”
    “我屁股的痛死了,哪下的了床!”
    “那怎麽办?”难道用拖的?狼云一定不肯。
    “算了算了,叫人备一大桶热水进来。”狼云没好气的挥挥手,将被子拉上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哦。”肆铭打个呵欠,眯著眼出去叫人。
    唔……做攻只有做爱的时候爽而已,爽完得就跟个奴隶似的做这做那,昨晚他要是和往常一样做受,做的时候照样很爽,爽完就可以败家子指使狼云做这做那,而自己就可以呼呼大睡了。
    好困好困……
    叫来两个侍女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肆铭试试水温,刚好。
    “来洗吧。”
    “过来扶我。”狼云缓慢的起身。
    “哦。”
    狼云被谗著进入水桶,一点点潜下去,手搭到木桶边缘,瞄了肆铭一眼。
    “你也来洗。”
    “啊?为什麽?我不想洗。”他想睡觉。
    “没有为什麽,快脱衣服过来。”现在的狼云俨然一女王。
    “哦。”肆铭认命的开始脱衣服,洗一洗精神会好一点吧。
    水桶很大,能合三个大男人。
    待肆铭下水,狼云脚在水底蹭蹭他,“帮我把屁股里你的东西挖出来。”背过身去,下巴搭在水桶边上。
    肆铭一下子精神好了点,可能是水汽冲的,也可能是色心未泯。
    一手伏在狼云屁股上,一手伸著手指在狼云菊洞内挖著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肆铭不禁感慨,昨晚抬冲动了,只知道抽啊插啊叫嚣著大杀四方,却忘了嬉戏品味狼云的身体,现在手摸在狼云屁股上,感觉手中的皮肤柔柔滑滑的,真水啊……
    下次沫无再问他就答的上了,这位美人的屁股又园又翘,拍一拍还好有弹性。
    “叫你帮我清理你乱拍什麽!”狼云忽然回过头呵斥。
    哦哦,肆铭刚才不小心真的拍了拍,难怪手感那麽好。
    “转过身去,趴到桶边。”狼云忽然转过身下令。
    “干什麽?”肆鸣疑惑,乖乖趴过去。
    “干什麽?干你!”
    “啊?”肆鸣大惊,急忙想再转过身却来不及了,屁股被大力抬起,下一瞬,未经任何润滑的菊穴便强制冲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
    “啊啊──好痛……轻点啊──”肆鸣哀嚎,“你不是没有力气吗……”
    “力气刚回来一点。”狼云死死按住肆鸣妄想逃脱的屁股,下体死命抽插,
    丝毫不管有点干涉的肉穴受不受的了,“身体还有点酸,不过我急著Cāo你,管不了那麽多了。”
    “啊──你……轻一点……流血了……啊啊──出去啊──”
    呜呜呜……他可怜的小菊花……
    “新婚之夜落红是应该的。”
    肆鸣听了几乎吐血,这是昨晚他送给狼云的话啊,今天一早他自己就接收到了,六月债还的快啊……
    “现在天都亮了……啊啊──”肆鸣尖叫,狼云刚居然猛地顶一下好重的,
    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轻点……啊啊──肠子都要破了──”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药效一过我就要狠狠Cāo你,Cāo的你屁股开花哭爹喊娘!”狼云低下头与他咬耳朵,“所以我很期待你被**破肠子的样子。”
    下体放缓动作,轻轻慢慢的抽出,抽出一小半,又缓缓的插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忽然加快加重,毫无预警地重重捅进去,迫不及待抽出一点又狠狠干进去──
    “啊……哈啊……你,你别这麽突然……”肆鸣张嘴喘息,口水止不住沿著嘴角缓缓流下,腿间工作了一夜原本软趴趴在呼呼大睡的小弟弟被这麽一阵Cāo干居然马上清醒过来抬头挺xiōng精神抖擞,菊穴贪婪的一张一合,整个屁股都要被干成一滩水似的。
    又痛又爽。
    “哼,这麽快就会吃了,骚货。”狼云冷哼一声,敏感的感觉到原本因没有润滑而抗拒著自己的肠壁在被自己一阵轻缓一阵急重的Cāo干之後开始主动配合吞吐。
    “就你这骚样还想做攻,做梦吧你!”狼云记恨昨晚肆鸣反攻时差劲的技术,
    害他屁股现在还好痛,“老子大发慈悲教你几招驯受技巧,好好学著点!”手重重拍在肆鸣臀肉上。
    “不要打……好痛啊……”被拍打的吃痛,肆鸣叫著,双手赶紧护住可怜的屁股。
    “痛就对了。”狼云一脸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驯受第一招,抱著暴力的性爱更激情,小受叫痛都表示他很爽,这个时候作为一名优秀的小攻一定要让他更痛!”动作配合话语,拍开身下人的手,“啪啪啪”连拍几下重的,那可怜的臀肉立即泛上一层潮红,下体抽动,力道大的肆鸣被带动撞到木桶边,哀哀叫痛。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学……好痛……”肆鸣欲哭无泪,早知道有这下场,他就不反攻了。
    “驯受第二招──”狼云不理会他的求饶。
    “坏蛋……我不过干你那麽一次就记恨成这样……啊啊──痛啊──”
    “不是一次而是一夜!而且你那技术实在是烂到透顶,我这是在好心教导你床上功夫!驯受第三招……”
    “驯受第六招……”
    “不,不要了……”虚弱的一声哀叫,肆鸣颤巍巍的小弟弟可怜兮兮的喷出一些稀薄的jīng液,便再也榨不出任何东西了,肆鸣亦光荣的累晕了过去。
    看肆鸣软趴趴的是真的晕了过去,狼云便不再逗弄他,快速几个冲撞泄在肆鸣体内,趴在肆鸣身上稍稍平复呼吸,起身将两人身子洗干净,躲在屏风後面招来下人将水桶抬进去,并将床换上干净被子整理了一下,抱著肆鸣躺倒床上,没一会也进入梦乡。
    今天可真够累的。
    一个月过去了,二位皇子的婚礼圆满落幕,贪狼界众女心中虽扔愤愤不平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娶的是一个男人,无限惋惜曾经风流倜傥的二皇子,但事已成定居,也只能认命哀叹,众长老们在见了大长老的下场之後,也绝了找两位男皇妃麻烦的念头,一时间,贪狼皇宫平静无波。
    刚在狼雨寝宫视察了一圈,又故意“不小心”掉了一些东西,狼雨没点破,肆鸣便当没这回事,晃悠悠转回狼云寝宫,一回到寝宫,肆鸣立即丢下在人前装出的自若神态,唉唉叫著揉著腰瘫回床上,一边艰难的替自己按摩一边自艾自怜。
    呜呜呜……他不过在新婚之夜难得反攻一次,狼云居然一直记恨著,这一个月累,他被狼云变著花样日也Cāo夜也Cāo,真真是被做到屁股开花哭爹喊娘,今天他能这麽悠闲的休息还四处乱逛,多亏了前几日被狼云Cāo到忽然晕过去,御医前来检查处的身体状况:纵欲过度导致严重肾亏。
    他才23岁啊,居然就严重肾亏了,难怪最近他老觉得腰疼,这麽年轻就肾亏,传出去不用做人了……
    不过他宁愿肾亏,也好过被Cāo成人干。这一个月,他算是真正体会到狼云床事方面的厉害了。
    忽然有人敲门,肆鸣立即坐直身子一脸端正。
    “进来。”
    进来了一个侍女,端了碗不断散发刺鼻药味的汤,放下後福个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肆鸣立即跨下脸软软扑到被上,哀嚎。
    呜呜……又是这狗屁十全大补汤,自查出肾亏之後,狼云便逼迫他每日喝两次这种东西,又苦又涩又恶心,早上一碗下午一碗,还要吃光里面的草根树皮和味道奇怪的肉块。
    每次他苦著脸吃汤里的肉时,狼云总是目光闪烁盯著他看,搞的他好不自在,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为什麽老盯著他看,狼云摇头说没什麽,然後他又问这是什麽肉好难吃,狼云神秘的回答,补肾壮阳的,男人的绝佳补品,到底时什麽却不说明。
    壮阳的?该不会时动物的****吧?
    带著这样的疑问,肆鸣对这汤汁更加嫌恶了。
    干脆趁今天狼云去他大哥那走访,把这碗汤神不知鬼不觉倒掉吧,能少喝一碗这恶心的东西也是天大的好事。
    心动不如行动!肆鸣下床,出去瞧了瞧没人,回房端起碗打开窗户往外一泼,热腾腾的不汤立即全喂了窗外的花儿们。
    关窗,将碗放回桌上,肆鸣开心的趴回床上,他的腰还酸疼著呢!哎哟哎哟哼哼叫著给自己揉揉,不经意碰到口袋里硬硬的东西,拿出一看,是一个没有花纹巴掌大的木头盒子。
    这盒子是来贪狼界时弟弟给他的,当时弟弟托他看著狼雨,防止可疑人物出现,并神秘兮兮拿了三个木头盒子给他,说隔一段时间往狼雨住处扔一个,不能让人知道他是故意扔的,还著重交代著盒子里的东西绝不能让外人看到。
    到底是什麽东西这麽神秘?肆鸣把玩著盒子,止不住好奇的猜想里面会是什麽。
    不如偷偷打开看看吧,反正没人知道他看过,看了就收起来。
    好奇心杀死猫。
    肆铭神经兮兮得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得打开木头盒子。
    嗷──居然是这种东西──
    肆铭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急忙想收起来,门却在这个时候“!”的一声被大力推开,吓了他一大跳,手一抖,盒子掉在床上,里面得东西撒了出来。
    哇列,来人居然是狼云,要被他看到就完蛋了。肆铭来不及收拾,慌慌张张扯过被子盖住那些东西,一屁股坐在被子上,一脸掩饰的笑。
    “老婆我回来了!”狼云冲进来大声嚷嚷著,“亏我难得有兴致去大哥那转转,大哥居然说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他和他家兔子亲热,真是好心没好报。”扑上来,抱住肆铭压下一个法式深吻,良久放开,“嗯”了一声,转头看看桌上的空碗,又回头在肆铭嘴边嗅嗅,舔舔嘴唇,忽然一瞪眼,一脸兴师问罪,“老婆没有喝补汤?”
    “喝了啊。”肆铭心虚,眼神闪烁不敢正视狼云探究得目光,“你看碗都空了。”
    “什麽时候喝的?”
    “刚,刚才。”没被看出什麽吧?他刚才倒的时候看了周围明明没人。
    “刚才?”狼云眯起眼,“既然刚才才喝,那为什麽屋子里还有股药味而你嘴里却没有?”
    啊?就这样被看出来的?肆铭懊悔,早知道不让他乱亲了。
    “汤倒了对不对?”看肆铭的表情,狼云确定自己猜的没错,“居然敢倒了我特意吩咐厨房熬的爱心补汤,还骗我说已经喝了,该当何罪?”
    “那,你再叫人做一碗,我保证喝个一滴不剩。”肆铭灿笑。
    “这样就算了?”狼云冷哼一声,“这根本就不算什麽惩罚!”
    喝那东西喝的都快要了他的命,不算惩罚算什麽。肆铭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补了这麽多天,多少也该有点成效了。”狼云托著下巴,忽然换上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扑上来,“让我看看补的怎麽样了。”
    “哇──你干什麽?不要啊──”肆铭吓的连滚带爬翻下床,一时间忘了护住被子下的东西。
    “怕什麽,又不会吃了你。”狼云手一伸,轻而易举将肆铭捞到怀里,掀开被子,被子下盖住的东西露了出来。
    “轰隆隆──”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爆炸声。
    东风吹战鼓擂,要比衰人谁怕谁……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高唱。
    弟弟啊亲爱的弟弟……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哀叹。
    “这是什麽?”狼云看著床上的东西,脸色由红转青转紫转黑,“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了,没想到还不能满足你,居然让你空虚到看你弟弟的裸照?”
    “不不,你听我说。”肆铭满头大汗,急忙解释,可越急舌头越不灵活,
    说话都打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弟弟塞给我的,他叫我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