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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花烛透》 ☆、第四十五章 雷雨接
初夏的时候,朱思佳也不用羡慕朝夕月了,她也怀孕了,待她发现的时候肚皮已经有些隆起了。
不似其他女子那样被害喜折磨的昏天暗地,朱思佳的怀孕初期一直都没什麽反应,加上夕月快生了,她担起当家主母的职责每天都细心的帮忙照料着。
直到越来越嗜睡,早上起不来,午饭过後就要打个盹,经过跟着她嫁过来的丫头巧儿提醒,请来大夫诊脉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要当娘亲了。
“巧儿,你说峰哥哥听我说了有孕这事怎麽一点也不开心呢?”朱思佳撅着嘴托着香腮吃话梅。
“怎麽会呢,姑爷肯定是很意外,我看他都愣住了呢!小姐别多想,哪有当爹的男人会不开心的。”巧儿端来刚炖好的燕窝,是朱雀门娘家那边特意送来的血燕,为了给朱思佳补身子的。
朱思佳刚端到嘴边,停了下来,“炖了几碗,给夕月妹妹送去了麽?”巧儿无奈一笑,“早就打发人送去了,小姐呀,你对她也太好了点吧!别净顾着人家,多惦记惦记自个儿肚子里的吧。”
她怎能不惦记自己的孩子,只是朝夕月孤儿寡母的,让她心疼。
离大夫预算的生产期还有半个月,秦峰已经让接生婆提前住进秦府等候着,朱思佳也被大哥朱思睿接回朱雀门,娘家那边怕到时候照顾不来,也是朱老爷子想女儿想的紧,秦峰也赞成她回去。
雷雨夜,外面黑兮兮的一片,闪电划破天际後便是轰隆隆的雷声。朝夕月从梦中惊醒,因为肚子很大她翻身都很艰难,怀孕之後吃的东西几乎都跑到肚子上去了,她自己根本都没怎麽长肉。
她慢吞吞的捧着肚子一点点的翻身,岂料小腿攥筋的抽痛起来。她起不来身又够不着,难受的抽泣起来。
门“吱嘎”被推开来,她泪流满面的看着来人。
“怎麽了,哭甚麽?”秦峰从书房出来正打算回房睡觉,看到雷雨大作不免担心的走到她门口转转,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她低微的抽泣声。
“我…我小腿肚抽筋。”她疼的难受,眼下也只能求他。未等开口求助,秦峰那温热厚实大掌便覆在她小腿上,拿捏力道给她揉开拧在一起的筋肉。
此时秦峰的心情也很低落,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失去了亲人的可怜人,而朝夕月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猫,只能在雷雨交加的夜里无助的哭泣。
他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抚上她的脸,抹去她脸上冰冷的泪水,触到那一片柔软的时候,难以控制的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吻住了那两片轻颤的娇柔。
朝夕月愣了之後马上挣扎,她奋力将牙齿咬上他的舌,血腥瞬间弥漫了两人的满嘴。
力量爆发般的从床上坐起来,朝夕月顾不得穿鞋就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秦峰也懵了,他没想再侵犯她来的,只是…一时糊涂。
在她拉开房门的时候被秦峰拉住手臂,秦峰堵在门口“外面下雨,不能出去,上床去睡觉。”
朝夕月哪里肯听,甩开他的手就往外冲。秦峰从後抱住她,他不敢碰她的肚子,只能从後面横抱起她。
因怀孕而发育的硕大丰满的rǔ房压在xiōng膛,她气的疯了一样手脚乱扑腾着尖叫,那女子高亢细尖的叫声比屋外的雷声更震撼人。秦峰只觉耳膜都要震穿,情急之下只能用嘴巴去堵住她的发声源。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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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叹中迎
朝夕月悲愤交集,瞪着眼睛怒视他,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看见,那会是多麽的羞耻!
当秦峰放下她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按下几次挣扎起身的朝夕月,不料被她挥起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秦峰愣住了,朝夕月也愣住了。
秦峰脑门浮着青筋,仍是好脾气的握起她的手哑声道:“是我错,别再闹了。”
这一巴掌使尽朝夕月全身的力气,她的手心发麻,贝齿紧咬着下唇默默流泪。
“睡吧,有事摇铃。”自从她怀孕以来,秦峰给她弄了个铜摇铃,晚上有什麽事怕人听不到,就让她拿起枕边的铜铃摇一摇,下人们听到清脆的铃声,便知道是她在呼唤了。
秦峰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往外走,没走几步便听到床上传来她的呻吟声,他点了蜡烛返回去查看,只见她额头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脸色苍白的瑟瑟发抖,“秦峰。”
她从未敢这麽唤过他的名讳,这时她也想不了那麽多,“秦峰…我好像…好像要生了…”
秦峰掀开被子,只见她两腿间流出一片羊水。额头上还未散去的汗珠又被一阵冷汗袭来,他冲到门口大喊,“都出来,把稳婆找来!”
这雨中的虎啸狮吼如同军令,所有人在最快的时间内都提着灯笼冒雨行动起来。
秦峰守在床边,一遍遍的安抚,“别怕,没事儿,我在这。”
朝夕月感觉到肚皮传来阵痛,下腹一阵收缩,“好疼啊…”
秦峰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几乎把她的手捏红,他冲着门外又是一声狮吼,“还不快来!”
“来了来了!”丫头搀着婆子踩着水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来,稳婆吩咐他们去烧水端盆。
稳婆好言相劝着让秦峰出门守着,被他犀利的眼神吓的不敢再多语。
“呼吸,深呼吸,用力!”稳婆汗珠大滴落下,她不是怕接生,是经不住秦三爷那骇人的目光啊!
“怎麽这麽疼,怎麽还不出来啊,会不会死掉…”
“闭上你的嘴,专心用力!”秦峰疾言厉色的打断她的话,皱着眉头握着她的手。
“如果真的不行了…一定要保孩子… ”她疼的发晕,顶着他怒视的压力说完了想说的话。
秦峰气的要死,“你只是生孩子,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如果有什麽事,我会让所有人都为你们陪葬!”
稳婆听了这话顿时都想哭了,心里不断祈祷着,“夫人你可别有事啊,我就是来接生孩子的,我不想死啊,这大户人家的钱不好挣啊….”
“哇……哇….”婴孩响亮的哭声划破了雷雨後的晴空,晨光初晓,朝夕月的孩子呱呱落地。
秦峰心头的大石也跟着落了下来。
“恭喜秦爷,贺喜夫人,是个壮实的小公子!”稳婆帮着给孩子清理了满身的污渍,包上小被抱了过来。
秦峰满腔热血的接过这新出生的小生命,心里泛起的滋味又酸又甜,他终於有了新的希望。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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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暮初晨
朝夕月本就虚弱,加上一夜的折腾,欣慰的看了眼襁褓中孩子便沈沈睡去,秦峰高价请来奶水充足的奶娘,及时的喂饱孩子。
睡了很久之後醒来睁开眼便看见秦峰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表情异常温柔的逗弄着怀里的宝贝。
见她睁眼,他一只手腾出来扶她起身。“想不想抱抱孩子?”朝夕月点点头,接过孩子抱在自己怀里,那种初为人母的心情让她抽噎着涌出热泪。
“是不是很可爱?”秦峰手指轻柔的抚着孩子的细嫩小脸蛋。“谢谢你。”朝夕月哽咽的说。“谢什麽,我们是一家人。”
朝夕月看着孩子满心的感动和蜜糖一样的甜美,“小宝贝,我是娘亲…”她的唇轻轻印在孩子的脸上,
孩子很乖,秦峰抱过来的时候刚喂完奶,这会咂巴咂巴小嘴自己睡着了。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朝夕月瞅着孩子熟睡的小脸说道。“我可以吗?”他受宠若惊的指着自己问道。
朝夕月点点头,“本就是你秦家的血脉,名字应当有你来起。”
“初晨,秦初晨。”秦峰在孩子生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这个名字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这个孩子如同雷雨後的第一道明媚的晨光一般,给他的未来注入了新的期望。
孩子出生後,朱思佳就回来了,她像只小喜鹊,把沈静的秦府又调动起喜悦的气氛。
她抱着小初晨欢喜的亲呐,“小宝贝太可爱了,我都迫不及待的想把肚子里的生出来了!等他们长大了,也是个伴啊。”
朝夕月笑问,“你喜欢男孩女孩?”
朱思佳将孩子抱进小床里,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是喜欢女孩,但是我想为你大哥生个儿子。哎呀呀,没关系了,反正生完还可以再生嘛,谁家不都好几个孩子呢…”说了一半,赶忙打住自己的嘴,想到朝夕月也只能生这一个了。
朝夕月不以为然的笑笑,“因为只有这一个,所以我会把全部的爱和心血都赋予他。”
孩子满月是件大事,朝夕月拦着秦峰不肯大办,身份在那摆着她也不愿让人取笑。
不大办也得办不是,秦峰请来白虎门的一干弟兄,怎麽也得让秦家的孩子不能在憋屈着了,当初为护卫琪周全,隐姓埋名二十载,最後落得遇难搬出自己的名号也没人相信。
现在他已足够强大,不会让再秦家的血脉改名换姓的生活下去。
天很热,朱思佳怀孕怕热 ,吩咐做了几身纱裙也给朝夕月做了两件。正好今日是满月酒席,她便挑了件水粉色的纱裙穿上。
虽然已生了孩子,朝夕月的身材没怎麽走形,反倒越发丰满。精致的纱裙裹在身上,把她的优点无一不展露出来,因哺rǔ而饱满的rǔ房,也隐隐在那围xiōng前呼之欲出。
酒席间,奶娘抱着孩子给大夥看了一圈受了祝福和礼物便抱着下去了,朱思佳一派当家主母的派头挺着肚子在主席上跟人攀谈打招呼。
朝夕月寻了个角落跟着吃起酒席来,很久没经历过这麽热闹的宴席了,她诧异的是即使坐在这麽不起眼的地方,也被前来的多名男子搭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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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语凝噎(微)
门派里见过朝夕月的人没有几个,她今日穿着水嫩妆粉未施,怎麽看怎麽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当秦峰冷着脸走过来时,正在询问她芳龄、是否许了人家的男人识相的走开了。
他不动声色的拽着她的胳膊拉回房间里,眉头纠结在一起。“你在那干什麽呢?打扮成这样,都是当娘的人了知不知道点端庄!”
秦峰的怒斥像一记鞭子抽在朝夕月的心上,她只觉得羞愤难耐,憋着泪水不留下来,直到秦峰推门出去应酬後,她才呜咽着哭起来。
天色暗了下来,有人来敲门,她身子也不动的不去开门,房门不一会被推开,秦峰喝的微醺,进来看到她哭的眼睛通红,叹口气,伸手试图去擦拭她脸上挂着的泪水。
“别碰我!”朝夕月站起身,忽然觉得xiōng衣前凉凉的,低头一看,水粉色的薄纱长裙xiōng前已被奶水浸湿,暗暗一片十分惹人注目。
她急忙转身,忽然感觉後背火热,秦峰从身後拥着她,灼热的体温穿透身上的布料传送到她身上,她吓的花容失色,想挣脱却越挣越紧。
秦峰那会恼火她被年轻的小夥子们搭讪,更来气的是她居然笑意妍妍的跟人家回应,拉她回房再回去赌气跟人喝了会酒,便想着她可能在房里委屈落泪,草草客套的让兄弟们自己玩好吃好,就跑来这边看她。
想不到竟然看到她被奶水溢出浸湿衫裙的模样,身下早就焦躁的挺起,再也难以忍耐的抱住她。
灼热沈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漾开,“对不住…”他舔吻她的耳廓,手掌围在xiōng前摸到她湿乎乎的衣衫,不管不顾的翻过她的身体,把她xiōng前的布料从两边撕开。
朝夕月双手护住前xiōng奋力的抵抗,两手被秦峰分开握住,下一刻,湿热的唇舌含住她因涨奶而硬立的rǔ尖,一吸一吮,甘甜的rǔ汁注入秦峰干渴的喉咙。
他红着眼捏着rǔ房大力的吮吸,比饿了的小初晨还要急切的把rǔ汁都吸到自己的腹内。
朝夕月视线模糊全身颤抖,後院里还有百十来个白虎门的兄弟和一些弟兄们的妻儿,她知道若是呼救後等待她的是什麽,她不怕被人辱骂,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跟着背负骂名,更不敢去面对朱思佳那双清澈的眼睛。
她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留着眼泪麻木着灵魂跟着他堕落。
秦峰的唇留恋在双rǔ之间,两只rǔ换着来的喝下温热的奶汁。长指慢慢的挤进她的花穴,期待她的回应。
太久没做过这事,朝夕月的花径干涩不已,中指缓缓进出了好几次,才完全的插进去,抽动几下再试着加进一根手指,知道三个指头翻出些蜜汁,才释放出肉jīng闷哼着沈入。
“痛…”再次破身的感觉袭来,许久没经房事的身体仿佛裂开。“好了,好了,一会就好了…”秦峰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安抚着。
剧烈的撞击让朝夕月的身体跟着不住的摇摆,床被撞的吱嘎吱嘎响,秦峰翻起她的身体让她跪在床头,扶住她雪白的屁股将沾满花液的肉jīng捣进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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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物尽非
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秦峰沈浸在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满足感,粗长的肉jīng没入再连根拔出,朝夕月无法控制的将脸埋入被中抵挡口中溢出的娇吟。
秦峰变换着姿势要不够的抽插着她,此时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也甘心,最终扛着她的腿将烫人的jīng液她的花壶,伏在她xiōng前一点一点用舌尖卷起她被撞击时流出的rǔ汁。
沈浸在高氵朝後的旋律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门口正站着呆若木**的女人,她从门缝里偷窥到着一室春光,身上如同三九天泼了一瓢冷水,从心内往外的恶寒。
朱思佳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她迈开脚步往回走。酒宴上朝夕月不见没什麽,秦峰乃一家之主,又是老大,她跟人寒暄了一阵便找寻他的身影,打听到下人说他往前院走了,她才探究着走了回来。
回房见屋内没人便自嘲着多心往酒席间返,想着也许秦峰喝多了去小解或者已经回去了。
路过朝夕月所在的房间,远远就听到里面有床板的晃动声,心里知道这声音只有在做某种运动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她好奇的走进她的房间,看到门没关严,她便扒在门缝往里看,娇媚的女体在床上辗转承欢,而那个在她身上卖力挺进的男人,就是她找寻的男人秦峰!
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沈,每次醉酒後他在她身上索取的同时不经意唤出的都是另外一个名字,她曾好奇的打探那名叫星儿的女子,却从未得到头绪。这一次 ,她全懂了…
朱思佳往花园里跑,站在没有人的鱼池倚着栏杆便掩面而泣,她好傻,那个和自己男人有染的女子居然是朝夕月,她还傻乎乎的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疼着护着,现在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每天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个白痴一样开心着。
伤心欲绝的朱思佳根本没有发现有人正在悄声无息的走向她,就在她惊呼出声前的一瞬间,一双手将她推下鱼池。
有孕在身的朱思佳拖着笨重的身体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便没了生息。
“不好啦!夫人掉进鱼池了!”府里上下传开惊恐的呼叫声。此时吃酒席的弟兄们多半已走,只剩下锺瑞、霍正他们几个亲近的还在把酒言欢。听到下人撕心裂肺的惨叫,纷纷放下酒杯往花园里奔。
秦峰听见呼声翻身下床迅速套上衣服就跑出去,待到花园中的鱼池前,被人打捞上来的朱思佳已经浑身发冷没了呼吸。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这吃着好好的,您怎麽跑这来了…我可怜的小姐啊,呜呜呜…”巧儿跪在朱思佳的身前,哀嚎着。
众人都垂目哀伤。朱思佳吩咐巧儿在这等候,她去寻了秦峰速速就回,可一去好久没复返,巧儿寻思着怕两人吵架便不放心的去看看,可谁曾想,卧房中不见他们夫妻,在寻到花园,发现鱼池里浮着自家小姐的尸体。
朝夕月听闻朱思佳的死讯惊得倒退两步,她掉进鱼池的时候,本应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正按着自己的身体在苟且交欢,她干呕着胃部绞紧一阵抽痛。
作家的话:
朱思佳翘辫子鸟~大家开心不~?(後妈好邪恶)
☆、第五十章 骨肉别
朱思佳之死令朱雀门大怒,朱老爷子急的倒下,朱思睿坐在白虎门的上座怒视秦峰。
“吾妹已身怀六甲,为何独自一人在酒宴上跑到鱼池?一尸两命,秦峰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说法,思佳不能死的这麽不明不白!”
秦峰自知理亏,他不知道朱思佳是失足掉进去淹死的还是被谁故意所为,当时他还在朝夕月身上满脑子都是床上那档子事,还未来得及调查清楚,一早就被朱思睿揪来白虎门。
他抓起匕首就往手臂上狠刺一刀,“没有保护好思佳是我的疏忽,待死因查明後自当上门负荆请罪。”
朱思睿见状也再没话说,只能长叹口气甩起袖子离去。
回到府里,听到沸沸扬扬的吵闹声,脑袋嗡的一声炸开,秦峰快步走进去一探究竟。
“夕月姑娘,你不能走啊,你就这麽抱着小公子走了,爷回来我们没法交代啊!”几个丫头婆子围着朝夕月苦口婆心的劝。朝夕月背着包袱抱着孩子一次次的突破重围往门口冲。
“干什麽,闹什麽么蛾子?”秦峰蹙着眉厉声吼道。朝夕月浑身一抖,却也坚定了心意,“我要走。”
“去哪?”秦峰挑眉看着她。“去哪都好,反正这里是待不下去了。”
秦峰本就烦的要死,胳膊上的伤口血迹还未干,回到家又见她在闹腾,上前捏起她的下巴说道,“趁我还没发火,立马抱孩子回屋。”
身旁的丫头婆子也跟着劝着,这主子的心情下人摸不透也能猜半边,瞅着脸色都快要爆发了,赶紧好生拉着朝夕月。
“我就要走,谁也别想拦住我,再待下去我就要死了!”朝夕月浑身哆嗦,抻着脖子失控的吼。
秦峰一把抱过她怀里的孩子,交给旁边的奶娘,拽过朝夕月往门口一推,“你想走是吧?走!滚!!现在马上走!!”
朝夕月过去抢孩子,“我要抱着初晨一起走。”秦峰一摆手,几个丫头婆子抱着孩子退下。秦峰冷眼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抱着孩子去哪?碧月楼还是别的妓院?”
他在笑,笑的很冷很讽刺,朝夕月没有回答,还是拧着性子说道,“他是我生的,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走。”
秦峰把他往门外一推,气的脑门的青筋直蹦,冷着嗓子低吼,“这孩子姓秦,是我秦家的骨血,你想带走,门都没有!”
吼完便关门插上门闩,吩咐着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开门。这下朝夕月彻底傻了,没有孩子她能去哪?她的命都在儿子身上,没有孩子她还怎麽活?
朝夕月发疯的拍打大门,不顾路人纷纷投来不解和看热闹的目光,哭喊着大叫,“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走了,让我进去,我不能没有孩子啊…”
悲惨的哭号声让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可没有秦爷的命令,谁敢擅自主张放她进去呢。
哭坐在大门台阶上的朝夕月哀求了几个时辰,都没有敲开秦府的大门,她双目呆滞的看着大门,嘴里叨念着,“孩子,我的孩子…”
作家的话:
我可怜的小月儿,被秦爷吓着了……
☆、第五十一章 陷泥沼(微虐)
晚饭前秦峰怒气已消,想着给她一个沈痛的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待亲自打开大门前,发现门口已经没有人了。
吩咐下人在偏门、後门查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影子。秦峰叹口气,随她吧。
嘴里还叨念着孩子,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来,朝夕月发觉被人绑在座椅上,而且还是浑身赤裸的被缚在上面。
“你终於醒了。”
昏沈见看到一个男子坐在不远处的床前,他翘着二郎腿,声音抑扬顿挫,待她看清这个男子,一阵寒意惊起了**皮疙瘩。
披散着长发,面容yīn柔,细长的眼梢向上挑起,这个男人她曾见过一次,中性的美让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此人就是朱思佳的大哥,朱思睿。
此时她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双腿还被大敞四开的分别绑在座椅的扶手上,极度色情的姿势让她觉得危险。
“你,你要做什麽?”
朱思睿放下长腿优雅的站到她面前,犹如一只高傲的豹,他不紧不慢的握着手里的皮鞭托起她的下颚。
“我妹妹在水中挣扎的时候,你和秦峰居然在不知廉耻的做着下贱的勾当,嗯?”
朝夕月惊得瞠目结舌,不敢面对他的目光。“思佳就是看到你们在做那麽下流的事,才会想不开跳进鱼池的。”他的声音平静的吓人,只带着他说话惯有的声调。
退开一步长鞭一甩,“啪”一声,朝夕月只觉身上皮开肉裂般的痛。
朱思睿俯身用手背贴着她的脸颊,他的手很细滑,不似一般男子那边粗糙,他爱怜的蹭着她的脸,“这麽美的脸蛋,毁了就不好了。”
再次起身又一鞭甩到她的大腿上,朝夕月忍不住的惊声尖叫。“我不想伤害她的,我真的不想,对不起,对不起…”
朱思睿狠捏起她的下巴锐利的琥珀色眼眸发出尖利的杀气,“对不起?对不起思佳就不会死了?对不起就能让他们母子复活?”朝夕月的下巴几乎被捏碎。
“杀了我吧,杀了我为他们偿命。”朝夕月心痛的哀求,她的确对不起朱思佳。
“杀你?那岂不是太宽容。”他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後,齿间一蹭耳边的肉便流出血来,他舔舔嘴巴说道,“我会慢慢的折磨死你。”
朱思睿沾着她的血的舌尖慢慢将血迹做成抽象的图画印在她脸上,当他的血舌碰触到她的唇上时,朝夕月扭开头躲过了他。
四根手指并拢猛然插入她大开的花穴内,朝夕月疼的倒抽凉气。“还没有人敢拒绝我。”他加大力度,手指根齐齐没入。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她一扭动下体的花穴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朱思睿撕落自己身上的衣服,玩味的看着朝夕月拼命的挣扎,绑在绳子下的她,就像是拴了绳子的蚂蚱,怎麽蹦也都是於事无补。
当朱思睿脱下身上最後的一件束缚时,朝夕月吃惊的望向她的胯下,那是一条让女人见了都会惊叹的肉jīng,不在於它的粗长,而是那异於常人的婴儿拳头大小般蘑菇状guī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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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空幻梦(虐)
朱思睿看她呆愣的样子不由嗤笑一声,“怎麽,没见过这麽强悍的凶器?看来秦峰兄弟也不过如此。”
那麽大的guī头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挤了进去,每前进一步都是肉裂般的折磨。
花径被撑开到极致,壁肉被挤的紧紧的。“呃…好紧好爽,怪不得他们都为你疯狂,这穴,媚的勾人啊,二爷喜欢死这穴了。”
男人俯身冲刺,压着她被敞开的屁股,强悍的穿插她的花穴。朝夕月的泪水早已泛滥,“不要,好痛…”这男人每顶一次,感觉花穴都要被撑开了一样,疼的她只想哭。
他的大掌狠捏在她的rǔ房,一用力温热的rǔ白色奶汁喷在朱思睿的脸上,他眸色一沈,埋头咬在她深红色的rǔ头上。
好痛,身体好痛,rǔ头好痛,好像已经咬破了。
“有的玩还有的吃,爽死。”
昏暗的房间,座椅上的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放肆的抽动着,肉体的拍打着,啧啧的yín水声,夹杂着女人无助的呻吟和呼痛。
朝夕月甜美诱人的rǔ汁,被他不喝光誓不罢休的吮吸着,越是吸吮,越是沈迷。
她被剥夺了灵魂般瘫软在座椅上,看着他耸着结实的臀部如烈马一样驰骋在自己身上,每一下带给她的都是痛苦。
“小骚货,这麽会夹…”他的大掌无情的拍在她的rǔ房上,烙下一个红掌印,“那麽用力绞我,想让爷Cāo死你吗?贱货!勾引完秦峰又来勾引我,Cāo死你,弄死你!”
朱思睿抑扬顿挫的嗓音开始变得沙哑,粗鲁的动作和下流的话语与他的外貌极为不符,他拧紧细眉捏着她的臀肉,“贱女人,绞我,快绞紧我!”
汗水落在伤口上,蜇的她皮肉火辣辣的发疼,她卑微着求饶,“求求你,饶了我…”
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朝夕月在求饶着,xiāo穴不受其控制的发狂收缩搅动,那一层层触手般的肉膜,苏醒着开始运动。
“啊…”从guī头到肉身都被绞的密密麻麻,朱思睿低吼一声措手不及的泄了出来。
朝夕月已经被解开绳子抱在床榻上,昏迷着呢喃着求饶,朱思睿拧着眉头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血肉模糊的人儿不语,他已经帮她上过药也净了身,在确保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後敛目离开。
朦胧的烟雾下,站在桃花下那面如冠玉的男子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卫琪,是你吗?”
她走过去,伸手试图碰触那日夜思念的男子,岂料他却变了脸,“夕月,你居然背着我勾引大哥,还与这麽多男人有染!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他拂袖而去,朝夕月苦苦追寻着解释,“不是,不是这样的,卫琪,你别走,别走…”
眼前变幻着不同男人的脸,秦峰的狠戾,三个禽兽土匪的垂涎嘴脸,还有朱思睿的冷笑,他们都在不停的骂着她,“婊子,骚货!”
最後是秦初晨可爱的小脸,在看不清的女人怀里不停的哭嚎,好像在找寻什麽一样两只小手不停的抓着。
“初晨,儿子…我的儿子…”她想过去抱抱他,却一下扑了个空,怅然所失的冲着迷蒙的烟雾跑去,“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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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美男蛇
秦峰已经三天三夜没有阖眼,他知道朝夕月不是单纯的出走,而是真的失踪了。他有些後悔那天把她就那样推出门外,可是现在说什麽都晚了。
而白虎门的手下查了三天都没有查出蛛丝马迹,说明她已经被谁带走,而这个人把她隐藏的很好。
秦峰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朱思睿的身上,可是朱思佳的死,让他无法去撕破脸皮跟朱雀门要人,只得加大了人手查探朱雀门和朱家的府院,希望能查到一些消息。
萍儿推开门端来一碗亲手熬制的参汤,“爷,喝些吧,最近发生这麽多事,萍儿知道您心急,可垮了身子也只能干着急了。”
秦峰抬眼看了看她,接过参汤一口气喝下,萍儿两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肩膀,技巧的按摩着。
他舒服的眯眼,头往後靠着,“都像你这般懂事,我也不会落得如此…”
小手按上他的太阳穴,轻柔的按着,他竟舒服的打个盹靠在她腹间睡着了。
手指轻轻的沿着他坚毅的鼻梁一点点的滑下,勾勒着他脸部的轮廓,轻声呢喃着,“萍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朝夕月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後,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又疼又痒,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想皮肤烂掉你就可劲抓。”
她被吓了一跳,还是抽回手没有抓痒。这个男人像鬼一样不知在房间里已经待了多久了,就那麽悄无声息的在角落里看着她。
朱思睿不像秦峰那样不许她这样那样,也不似卫琪那麽温柔的劝说,而是以一种恐怖的下场做铺垫,让你自行去选择。用动物来比喻的话,秦峰是猛虎,卫琪是温顺的小白兔,而他,是一条冰冷的蛇,吐着芯子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冷不防的给你一口,让你提心吊胆。
“起来吃饭,数十个数不起来爷就亲手喂你。”朱思睿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窗台上的兰花。
闻言朝夕月腾地坐起来,忍着周身的酸痛迅速穿上衣服,下床做到茶几旁吃掉还算温热的稀粥小菜。
“吃饱了就跟着出来。”他摘了朵兰花一边轻嗅一边出门。朝夕月只得跟着走出去。
朱思睿掳了她,当然不会傻到把她带回朱府,而是放在这畅心苑。
朱府里有三房妻妾,而这畅心苑建的像个园林,里面住着四个他养在这里的江淮名妓,这苑里的丫头们也都是个顶个的好姿色,大部分都已经遭受过主子的雨露均沾。
朱家就这麽一子一女,都是朱老爷子的心尖尖,男人好色风流乃常事,何况他朱家有的是钱财,何愁养不起女人。
这畅心苑就像皇帝的後宫,虽没有佳丽三千,也却令人临渊羡鱼。
这一路上,路过的丫鬟都打扮的露骨性感,酥xiōng露了大半个圆,下身的着装不是短裙就是长裙在腿间开衩,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风骚劲儿,看到朱思睿都抛着媚眼晃着臀。
朱思睿也不避嫌,这个xiōng上捏一把,那个屁股蛋上打一下,yín乱的很。
作家的话:
来了来了 鲜抽了一天,我不容易啊!~泪奔……
☆、第五十四章 夜未央(微)
朝夕月见这苑里格局乱七八糟的,不熟悉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个迷宫,这儿一条长廊,那一个门口的,看着人发昏。
再往後,是一个偌大的假山,高高的假山上挖着一个个形状奇异的洞。朱思睿把她往前一推,笑着说道:“游戏开始了。”
朝夕月不解的看向他,“藏起来,被我抓到便会受到惩罚。倒计时开始,二十、十九….”朱思睿背对着她平静的开始倒数。
什麽?藏起来?这麽短的时间往哪藏?她拔腿跑到假山就往洞里钻,进去才发现这假山里面是通的,就像个小迷宫一样,只要她藏的好躲的快,便不会被轻易抓住。
朱思睿倒数完毕,走到假山跟前,自言自语似的道一句,“抓住你今晚就别睡觉了。”朝夕月听闻浑身一震,捂着嘴连呼吸都不敢发出,生怕被他抓住。
她身姿柔软步伐轻盈,屏着呼吸在山洞里听他的脚步声悄悄的移动,一时半会,还真没有被逮住。
朱思睿玩味的扯开嘴角妖孽一笑,“呵呵,看到你的裙摆了。”朝夕月闻言急忙回头扯起裙子,不料情急之下裙子刮在石尖上发出撕裂的声音。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着跑出山洞企图逃出这里,没出几步,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眯着眼邪魅的看着她,“逃到哪去?”
手臂一提,拎小**儿似的把她拖到最近的小阁楼里,摔在床上随後扯下垂帐四角隐藏的带手铐的铁链,牢牢的把她捆在床上。
朝夕月身体呈“大”字躺在床上,惊骇的目光看着他的动作。“你,你要干什麽?”
“我说了,抓住你,便会惩罚。”
朱思睿拿着一把匕首,刀尖在她的xiōngrǔ前画圈儿,朝夕月不敢动,害怕不小心乱动便会被他割下一只rǔ房。
猛的狠挑起布料,那锋利的刀刃眨眼就把布料割碎,朝夕月吓的泪水涟涟,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麽,这样的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衣裙被割的破破烂烂,她感觉下体一凉,两腿之间的花穴处也被割坏了布料,破洞暴露了黑丛林下的粉嫩yīn户。
他的头埋进两腿之间,长舌从下至上拉长着舔了一路她肉嫩的穴门,抬起头朝夕月看到他的长舌在嘴角一卷,暧昧而性感。
朱思睿黑紫色的大家夥很的很强悍,他解开裤子那硕大的玩意儿就跳脱出来,他看到朝夕月害怕的吞咽口水不由的笑出来,邪佞的用那异於常人的大guī头在她暴露的小腹上乱蹭。
丝丝黏液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沾到她的皮肤上,朝夕月看到他guī头的尺寸就开始惧怕的想起上次被它塞进体内的撕痛感,她只能苦苦哀求说,“怎样你才能放了我?”
朱思睿瞥了她一眼,“怎样我都不会放了你,除了你死,还必须是被我干死。”
眼前被匕首割的零零碎碎的破烂衣物更让他兴奋,昂着头的肉jīng也抖动着向她的下体靠拢。
他用力的拧住她的rǔ房,奶水在挤捏下喷了出来,他俯身远距离的张嘴迎接,手里更狠的用力让奶汁喷的更远。
作家的话:
各种蹂躏哦~~後妈掩面而过~
☆、第五十五章 红烛泪(虐)
朝夕月知道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喜欢以折磨女子的身体为乐,并沈溺其中。
朱思睿的guī头就顶在她的花穴上,不进不退的磨蹭着,在穴门上上上下下的大力摩擦取悦着肉jīng。
xiāo穴上的两片肉被磨的红肿,朝夕月不禁呼出声音,“求我啊,求我我就插进去,狠狠的干你!”
朝夕月咬着腮帮不肯出声,看他倔强的模样,朱思睿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大力的甩了她几个巴掌。
嘴角尝到血腥,眼睛里被打的直冒金星,朝夕月就是不吭声。
“好,嘴硬是吧!现在我就Cāo死你,Cāo死你我再去弄死秦峰,最後摔死你儿子,哈哈哈哈… ”朱思睿大笑。
“不要,不要害死我的孩子!我儿子是无辜的!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让我喊什麽我就喊什麽,只要你别去伤害我的孩子…不要…求求你!”朝夕月不怕死也恨不得秦峰死,可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让他遇害。
“那思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该死的吗?!你这恶毒的娼妇!快点求我!求爷快点Cāo你,狠狠的Cāo死你!”他野蛮的挤爆她的rǔ房。
朝夕月抽噎着大喊,“爷,求你Cāo我,狠狠**死我!”她的泪水浸湿了长发,悲哀的颤抖着肩膀。
“贱货!”朱思睿抬起她的腰逼向自己,抬起臀将火龙硬塞进她的湿窄穴口。“噗呲”一声毫不留情的一干到底。
“叫啊,大声的给爷叫出来!”他拉下铁链的拎环,朝夕月的身体被四条铁链升起,空荡荡的浮在床间,而朱思睿也顺势窝着她的腰,像荡秋千的那样来回悠荡她的身体。
“啊….啊…”受不了他的硕大这麽狠命的Cāo干,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
朱思睿兴致勃勃的抬手拔下烛台上正燃烧着的红蜡,勾起唇角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形成一块块红色的蜡皮。
“好痛,好痛!”每滴一下,如火一般灼烧在皮肤上的感觉让朝夕月心惊肉跳,而每一次惊跳的紧缩和抖动都让玩弄他的男人乐在其中。
他把蜡油滴到她的rǔ房、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上,只为感受她惊恐的表情和惊吓时穴内紧致的不可思议。
“插你的穴还真是爽啊!”他兴奋的摆动腰肢,眼睛紧锁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她把自己的肉jīng完全的吞入再吐出,骨子里的欲望都得到了满足。
朝夕月早就被他折磨的失控着不断惊声尖叫,朱思睿享受般的摇摆她结实的腰臀。
解了铁链上的锁,她解放的四肢瞬间掉落的过程中,被他有力的双臂搂住身体。
抱起她在床上站起来,像抱着小孩一样姿势下身不断向上挺入,朝夕月怕摔下床,胳膊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脖颈,双腿也圈上他的腰。
“看你这骚货,一松开你就知道自己来配合了!看我不Cāo烂你的sāo穴,让你拿双腿使劲盘住我!”
朱思睿一边站在床上转圈走,一边抱着她的屁股上下抬起大Cāo大干,嘴唇碰到鼓涨的rǔ房便张嘴不客气地狠狠吸取rǔ汁来解渴。
花心被婴儿拳头大的guī头顶的发酸,guī头太大花心缝太细根本挤不进去,朝夕月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期望他能快点结束。
“Cāo!Cāo烂你Cāo烂你…”朱思睿把她抵在墙上更卖力的往里快速抽插,“啪啪啪”的抽插牵带出湿淋淋的yín水,朝夕月眼前空茫一片,热液下涌成河。
“啊啊,我也喷出来了啊,射了。”在热乎乎的yín水中坚持Cāo干了几百下後,朱思睿大吼一声喷发出灼热的jīng液,喷到她的花心上,大力的喷射力让朝夕月再次挺身颤抖。
他shè精过後还在慢慢的抽动,抖着身子把所有jīng液都蹭进她的身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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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欲迁怒
朱思佳的尸体已经下葬,朱雀门和白虎门两家重金把白事Cāo办的风风光光,朱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嘴上念叨着女儿女儿,抱着朱思佳的墓碑老泪纵横。
秦峰最後给出的结果也是不慎失足掉入鱼池溺毙,当时没有目击者,也没有任何他杀的动机,朱雀门也不好再强求什麽,两个门派的关系也紧张起来。
已经十日没有朝夕月的消息,秦峰烦躁的把回来禀报的手下挨个骂了一通,想起葬礼上朱思睿那冷笑的嘴脸,他心头一阵恶寒。
朝夕月又昏迷了一整天,每次都是被折磨的晕死过去。这次起来,警觉的看了看四周,那条蛇没在,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火烧火燎的喉咙才得以滋润。
丫鬟敲敲门推开进来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便自行退下。“等一下,朱…二爷呢?”
小丫头看了看她,“朱小姐的葬礼,爷回去忙着了,有什麽事找我就行了。”
朝夕月点点头道了谢,想着已与世长辞的朱思佳,愧疚感油然而生,她真的很难过,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
吃过饭,提着袖子闻到身体发出腥酸的味道,拉开衣衫,皮肤上还有浊液干涸的痕迹,已经凝固的蜡油皮还赫然印在上面,她再一照镜子,铜镜里的女子蓬头污面简直没了样子。
问询了浴室,她抱着干净的衣物进去洗澡。
池中的水是浑的,有着淡淡的草药味,想必是朱思睿用来强身健体的吧,她想着,脱光衣服走进水里。
热水让她的身体顿时舒畅,身上的鞭痕还好不深已经结痂,她轻轻用指甲抠下身上的蜡油,皮肤上还好弄,刮几下就掉了,下体上的毛发间的就很难弄掉了,纠结在一起,弄的她好痛。
心一横,站起身来用小剪刀把那花穴上的毛发一点点的全部剪掉,宁愿剪光,也不愿意看到它们恶心的结巴在一起。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朝夕月抻抻腰,慵懒的用宽大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 ,蹲在池边清洗自己的一头长发。
头被人猛地按倒水里,池中的水呛入她的口鼻,她几乎要窒息,剧烈的摇着头,两只手乱抓拼命的挣扎。
身上的浴巾被人抽掉,两条腿从後被掰开身子里被异物挤入,她的头被人拽着头发用力从水里拉起来,身下已经开始被剧烈的耸动起来。
“咳…咳…”水几乎都呛入肺里,她剧烈的咳嗽,口鼻里往外倒出水。眼泪和水混在一起,她回头看到那个可怕的男人双手正钳着她的腰,用力的往後撞。
“是你?…”她满眼被呛出血丝的看着他。朱思睿暴躁的伸手死死掐住她的後颈,“不是我是谁?你还想让谁这麽干你,嗯?我一天不在,你就惦记起别的男人了,看来我还是没有满足你啊…”
他又压着她的头按入水里,这次朝夕月有了准备意识,头进水之前憋了口气。身体在被剧烈的撞击着,她闭紧双眼要紧牙关,只能听到耳边咕噜咕噜的水声。
作家的话:
眼睛一闭一睁 虐就过去了……多多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