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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吟艳曲》 ☆、(12鲜币)26 淬毒的蜜汁 5
风平浪静的後宫仿佛是回归了最初的和平,慕容狄整日忙於前些日子积累下的奏折中,也有几日未去探望过瑶姬。至於叶玉画,碍於慕容狄的旨意,自然也不再上月华宫去了。
直至身子好些了的瑶姬能够下床走动,慕容狄才又恢复每日的陪伴。
“今晚的月色好美,若是在屋顶上一定会看的更清楚吧。”
赞叹著皎洁的月色,就连繁星也格外的明亮。
月色中的瑶姬恢复了本来面目,看的慕容狄更为痴迷。
“你的身子还未好透,若是著凉了可不好。”
显然慕容狄并不同意她的想法,甚至若不是她哀求著,他都不愿意放她出来。
靠在温热的怀中,当空的明月正吸引著她。
仰望著可望不可即的月儿,一抹失望掩盖了方才的欢乐。
“瑶儿……”
美丽的脸庞不该染上落寞,这也让他的坚持开始有了动摇。
“狄,有你抱著我,不会冷的。我们上去看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哀求的目光投向了身後的男人,她真的很想看看月儿。
最终,还是无法拒绝她,慕容狄搂著她的腰一跃而起。两人站在屋顶,下可俯视皇城的美轮美奂,上可仰视月儿的圆润。
夜里是有些微凉,可她却觉得触手可及的月儿有著淡淡的温暖。
“那时候在夕云,每当月儿圆起,我就想若是能回到京都该有多好。”
回宫这些日子,直至被慕容狄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到现在,她也从未曾开口说过在夕云的事情。想来那该是有著痛苦,所以慕容狄也从未提及。
“现在你回来了。”
从後面将她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她的肩上,只想将她周身的冰冷温暖。
略微垂眸看了一眼肩头的他,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其实,云雨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子。可是她却为了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她是夕云的第一美人,虽出身风尘却得到许多富家子弟的爱慕。她说,因为我是第一个让她认定为朋友的人。她说,她不希望她的唯一的朋友比她先走。”
晶莹的泪珠滑落在脸颊,在月色下闪动著莹莹光泽。
慕容狄立刻将她转过身,拂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可偏偏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倾泻而下,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活下来了,她一定很欣慰。”
有些佩服这个真正的云雨,为了自己珍视的人可以付出生命。
他也羡慕这这个云雨,她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而他却是一个没有选择权的人,他是帝王,弃之不取的江山社稷。
“瑶儿,我会保护你,让你永远不再受到伤害。”
将她搂入怀中,任由她抓著自己的衣襟无声的哭泣。
她的每一滴泪正灼烧著他的心,他是皇上,却差一点让她失去生命。原来身在这个位子,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怀中的瑶姬泪眸中闪过一丝异常的光彩,霎那间消失殆尽,只剩下脸颊未干的泪痕。
“狄,抱紧我。”
双手环在他的背後紧紧地抱著他,也哀求著他同样抱著自己。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慕容狄坐下了身子,让她可以坐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是哭过了太累了,怀中的人儿渐渐沈入梦想。慕容狄很想将她抱入房中,却又怕吵醒好眠的她。听她的侍女说,这几日她一直无法好好入睡。
直到一声夜莺的啼鸣惊醒了他,才惊觉自己已睡著,而恐怕离天亮也不久了。
瑶姬也缓缓地睁开眼,却觉得有些冷意的缩入慕容狄怀中。
“阿嚏”
喷嚏上让慕容狄立刻抱著她飞身而下,果然见她脸色有些苍白。
“我先抱你进房。”
抱著她匆忙走入了寝房,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可已经来不及,著凉了的瑶姬已觉得有些头晕,脸颊绯红。
“我没事儿。再晚些你就该上朝了,不用管我。等叶子来了,请来太医看看就好。”
自己这虚弱的身子怕会影响到他,瑶姬摇著头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别起来,快躺下!”
还未起身就被慕容狄压下,早已将等候著的宫娥唤来。宫娥急急忙忙的去请来宫中的太医,天未亮月华宫又陷入了忙碌中。
直至天亮,喝了太医的要刚刚睡下的瑶姬,身子似乎才恢复了一些。
幸而太医是隔著纱帐把脉,慕容狄自然是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瑶姬的脸。
“皇上,该早朝了。”
伺候著的叶子上前轻声提醒,也是怕吵醒梦中的瑶姬。
握著的瑶姬的手,她的脸色还是不好,这让他如何安心。
“回了那些人,朕今日不适,不早朝。”
又是同样的理由,可他真的无法离开瑶姬。
他很怕如之前一样,他才离开一下,她便离开了他的视线。
“奴婢晓得。”
叶子会意的领命出去,将房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有不早朝?皇上最近身子似乎总是不适?”
殿下的一干大臣听闻消息,已有些沸腾。
灾情才刚有缓解,他们的皇上却三天两头的不早朝,积压的奏折也无人理会。
“只怕皇上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无法离开床笫吧。”
战秋戮摇动著手中的折扇,有些不快的放肆讥讽。
虽然知道他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谁让他是执掌兵权的王爷,就算再说什麽也无人敢反驳。况且他的话的确引起了许多大臣的共鸣,特别是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
“王爷,您是皇上的皇叔,皇上也会听您的话。不如您劝劝皇上,朝政不可废啊!”
身为三代老臣的礼部尚书皱著眉头,皇上多日不早朝,著实让人担忧。
古往今来,多少迷恋女色的君主最後丢了江山。虽然他们这些老臣也知道战王爷并非什麽善类,可至少他对朝政是一心一意。
一干老臣附和著,希望身为皇叔的战秋戮可以劝诫皇上。
“本王自当劝诫,只怕皇上根本不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叹息著摇了摇头,好似有些无奈。
“这……王爷此话怎讲?”
一干大臣走出了大殿,拾级而下。却见战秋戮神色无奈,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
看了一眼焦急的老臣,战秋戮犹豫片刻才开口。
“众位也是青鸾的老臣子,也该知道本王也不喜诸多谏言。关於此事本王也曾向皇上劝诫过,可……”
摇了摇头,战秋戮甚为无奈。
“别说你们见不到皇上,本王多次求见,皇上也未曾理会。你们说,这让本王如何劝诫?”
战秋戮所说的事情,朝野间皆有耳闻。
曾传言战王爷多次求见皇上,却被打发了离开。
“哎……这……”
几个老臣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身为皇叔都无法见到皇上,何况是他们。
不过,此事让他们对战秋戮也是刮目相看。
他们本以为这个战王爷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得到帝王。
可如今一见,他倒是一心为了江山社稷。只怕之前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青鸾,虽然有时候过於狂妄,却至少心无旁骛。
倒是先帝亲自立下的皇上,如今是想要将江山葬送在一个妃子身上吗?!
☆、(12鲜币)27 淬毒的蜜汁 6
风寒终於痊愈的瑶姬在慕容狄的陪伴下到御花园散散步晒晒太阳,慕容狄宠爱的搂著她的纤腰,关怀备至的怕她冷著累著。
“皇上,前头有个亭子,不如您和娘娘休息会儿吧?”
桂公公上前一步,请示慕容狄。慕容狄看向瑶姬,却见她隐藏在嘴角的一丝疲倦,立刻命桂公公去备些小点心,待他和瑶姬歇息一会儿。
桂公公匆匆而去,却在转角处与来人对视一眼。
“皇上已在亭中,麻烦大人劝劝皇上。”
原来桂公公也是担心朝中的流言蜚语,特地大胆请来了丞相,让他来劝诫皇上。再者,贵妃是丞相的妹子,就算皇上要怪罪,也要看在贵妃的面上。
点了点头,宋钊延目送著桂公公离开,这才远远地看向亭中依偎在慕容狄怀中的女子。
他不该接受桂公公的请求,可偏偏又忍不住想要来看看她。
“微臣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最终,他还是不得不上前。哪怕因此瑶姬会怨恨他,他也克制不住想要见她一面的欲望。
慕容狄和瑶姬皆是一愣,谁都没料到宋钊延会突然出现。
“你来做什麽?”
将瑶姬搂紧了一些,虽然他现在许多事情需要倚仗宋钊延,却又害怕他看出瑶姬的真实身份。瑶姬曾在他府中逗留过几日,若被他看破,只怕宫中早晚会知道云雨就是瑶姬。
宋钊延抬起头,却正好与慕容狄怀中看向他的瑶姬双眸对上。
微微一笑,她已泰然自若。
“哥哥进宫是来探望我的吗?”
给了一个台阶,只要宋钊延顺著她的话说下去便可。
沈默了一会儿,他还是下了决心。
“皇上,微臣特地入宫便是想要劝诫皇上多多勤於政务。”
“宋钊延,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责难朕吗?”
一干宫娥皆被宋钊延的大胆吓到,就算朝中议论纷纷,还无人敢当面指责慕容狄。
“微臣句句忠心,朝野早已传遍,皇上只顾美人不顾江山。微臣貌似直谏,不敢承担这千古罪人的罪名。”
说来,朝野截止贵妃乃丞相的妹子。对於宋氏一族而言,虽说面子增光,却也不敢担负这扰乱君王的罪名。於情於理,宋钊延必须进宫劝诫。
靠著的xiōng膛剧烈起伏,可见他的怒火更甚。瑶姬微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目光依然避开慕容狄看著跪在那里的宋钊延。
他这番劝诫是出自对权位的维护,还是对桂公公嘱托的实践呢?
“朕自有决断,无需丞相Cāo心!”
君王是最听不得这一席话,再温和的君王也无法忍受臣子来指责自己。从小万人之上的养尊处优,已让君王忘记自己也不过是个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皇上!”
“住口!还不给朕退下!”
已不愿再从宋钊延口中听得任何不顺耳的所谓谏言,慕容狄放开了怀中的瑶姬,甩袖怒起。
匆匆而来的桂公公远远就听到主子不快的怒叱,走近果然看到跪在地上还未起身的丞相脸上却是无奈。
“皇上,您消消火。丞相可是忠心耿耿於您啊。”
他也不敢随意的劝诫,否则只怕皇上连他都无法信任。可这丞相是自己求来的说客,若是他被皇上斥责,只怕这朝野更是人心惶惶。
一双玉手攀上起伏的xiōng膛,轻抚慢揉著男人的怒火。
“皇上,丞相也算是臣妾的哥哥,您不要生他的气好吗?”
美眸中盈满了哀求,瑶姬的声音很柔很轻,却像是魔力一般安抚了慕容狄。
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钊延和桂公公,鼻孔口发出冷哼,可见他是真的不快。
顺著他的目光,瑶姬同样也看了过去。
环顾四周伺候著的宫娥因为他的怒气悉数跪下,偌大的御花园中除了她和他是站著,所有人皆是惊恐不安。
只是,那宋钊延却还是一脸无惧,誓死也要让慕容狄听进去他的话。
眼角不自觉的划过了无奈和哀伤,却在转向慕容狄时消失殆尽。
“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不要责难丞相,可好?”
贴在他的xiōng膛上,语带恳求的希望慕容狄可以消消火。
有她这麽轻揉慢捻的安抚他的火气,他那可能不消火。终於,在众人的期盼下,慕容狄也松了口,让所有人起身。
宋钊延有些出神,只因为方才在瑶姬眼角所看到的那一丝哀伤。她似乎不是那麽的快乐,就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场骗局,可无意间的一举一动还是不难发现她并非自愿。
“其实,臣妾也觉得丞相说的有理。这些日子因为臣妾身子不适,得到了皇上的眷宠。可在世人眼中,臣妾定是一个迷惑君王的狐狸精吧?臣妾不想背负如此的罪名,况且天下的黎民百姓也是皇上您的子民。”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诧异。
不少人也暗暗觉得这个毫无脾气的贵妃也是个明事理的女子,也难怪,她可是出声宋氏一族,也是丞相的亲妹子。
“可……”
瑶姬的这一席话和宋钊延所说一个意思,可动情的男人听在耳中却更觉得她为了自己著想。
“臣妾身子已无大碍,若是皇上不放心,多来探望臣妾便可确信。皇上,臣妾真的不想看到因为皇上的关心,却让皇上背负天下骂名。”
闪动的美眸中溢满了担忧和关切,让慕容狄看了好生感动。
後宫中有那麽多女子期盼他的宠爱,唯独瑶姬是为了他著想。将她搂在怀中,他哪里能够让一个这麽担心自己的女子失望呢?
“那你每日可要乖乖的吃药,可别让朕看到瘦了的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松了口气,特别是桂公公。果然这宋氏一族的女儿不一样,知道劝皇上以国事为重。今日他将丞相求来是对的,丞相和贵妃血亲连心,一唱一和便让皇上改了心意。
这麽想著,桂公公也对瑶姬刮目相看,看向慕容狄怀中的瑶姬目光也柔和了一些。
对宋钊延而言,他的目的已达到,可又隐隐觉得自己不过是起了一枚棋子的作用。
不,不可能。今日之事瑶姬根本不知道,又如何能够预料到而利用自己呢?
看向了那处的瑶姬,却见她也同样的从慕容狄怀中微抬起头看著自己。
瑶姬朝著宋钊延点了点头,似乎是会意的笑了笑。桂公公看著两人的互动,心中更是对这个贵妃有了些好感。这宫中,也是需要这麽得宠却又为皇上考虑的主子在的。
恢复了上朝的慕容狄一下子需要处理累积下的所有政务,特别是战秋戮手中掌握的北戎动向,更是让慕容狄头疼。
御书房内,最常见的便是战秋戮和慕容狄两人为了战和不战的对峙,而宋钊延除了调停两人的怒火,似乎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算算,已有近一个月未曾见过瑶姬。
偏偏手中的奏折像是看不完一般,不断地堆积。
慕容狄叹了口气,从桂公公那里晓得瑶姬的身子好一些了,这才安心继续批阅奏章。
作家的话:
再次提醒,下章又要出现大肉肉~依然是一女多男~继续解毒~~~不喜勿入,以免感到不适~~~萱再次提前打好预防针~
☆、(11鲜币)28 淬毒的蜜汁 7(慎)
夜已深,繁花摇曳在月色下的月华宫一片宁静。
处处有侍卫把手的宫门,无人可随意的打扰贵妃的休息。
烛火轻轻的摇曳,却夹杂著女子最诱人的娇吟。
只见一双雪白的玉腿夹著健硕的腰,密林深处紧紧地连著火热的男人分身。烛火下的雪白胴体上已罩上了细细的水珠子,一双玉手插入了埋入自己酥xiōng中的头发中。
“嗯……严……严……快些……啊恩……”
弓著身子,瑶姬不断的邀请著驻留在体内的严擎快一些。她的身子需要他,才能消除不断加剧的灼热。
此刻的瑶姬被放在铺著锦布的桌上,就著桌边的烛火,严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雪嫩肌肤,将她脸上沈浸在情欲中的潮红收入眼底。
“瑶儿……瑶儿……”
一次次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将她成熟的蓓蕾放在口中轻吮,舌尖像是在嬉戏一般绕著蓓蕾打圈,间歇的轻舔一下敏感的顶端。
今夜是她再一次蛊毒发作之夜,慕容狄被困在御书房中,绝不会来打扰。这月华宫的所以侍卫早已被战秋戮撤换,更是不担心任何人知道。
情欲一次次的冲击著瑶姬的身子,让她神智涣散,更不愿去面对一个如此沈迷其中的自己。
“啊……”
紧紧抓著严擎的手臂,只感觉到他将所有的灼热倾洒在自己小腹中。喘息著看著他慢慢退开,紧接著而来的却是将她扶起的北弥韬。
让瑶姬两条腿分别跪在已经垫著软垫的两个凳子上,软软的身子哪里撑得住,只能靠趴在桌上来维持不摔倒。而这个姿势也让她的mī穴完全的敞开,躁动的气息在体内乱窜,迫使她微微了抬起双臀。
“宝贝,你准备好了,对吗?”
见她已完全准备好,北弥韬这才从後头将她完全填满。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掌心将柔软的丰盈把玩著,刺激著她的欲火。
轻舔她的耳垂,身子一次又一次与她紧密的贴合,引出她络绎不绝的呻吟和惊喘。
甩著发,瑶姬的口中一次次的呼唤著北弥韬的名字。情欲蚕食著她的神智,可渐渐疲软的精力却哀求著身上男人的停止。一时间,混乱她不知道到底是想要继续还是想要停止。
这才是两个男人,她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若是待会儿战秋戮再来了,只怕她又将是像前几次一般无力下床。
“瑶儿,你可要撑著。这是最後一次,你体内的蛊毒会比之前几次都强。过了今晚,那蛊便会任由你Cāo控。”
贴在她的耳畔,北弥韬不断的安抚著她,让她撑著自己的身子。
比起前两次,今夜的瑶姬会更渴望欢好,也会透支她更多的力气。
幸而这一个月中她除了他们三人并未和其他人交欢,否则只怕此刻的蛊毒会蔓延更甚。
刚到门口便已听到房内不绝於耳的呻吟,战秋戮推门而入,示意两旁的侍卫好好看守著。一入内,就见著趴在桌上喘息的瑶姬,而北弥韬恰好离开她的身子。
他的脚步声让三人一起看向他,瑶姬依旧维持著跪在凳子上的姿势,她哪里有力气自己挪动。看著眼前的战秋戮一件件褪去衣服,那胯间的庞然大物偏偏只是看看就已让她一阵燥热。
著蛊毒简直快让她变成了一个荡妇,每一次发作都需要和他们彻夜的狂欢。都已是无力发出声音,却还是不断摆动身子迎合。若是可以,她一点都不想看到如此的自己。
北弥韬和严擎上前将瑶姬扶下来,玉足著地便是一软,让战秋戮接了个满怀。
“别多想,过了今夜蛊毒就会解除。”
从她汗湿的脸颊上将碎发拨开,像是已晓得了她心中所想。
咬唇不语,双臂已主动攀上他的xiōng膛,身子叫嚣著需要他的填充。埋在他的肩头,感觉到扶著自己的两双手一点点放开,而身子也慢慢的沈下。已敞开的幽径中探入一尾巨蛇,直捣黄龙,差一些让她晕厥过去。
“战呐……哼嗯……”
从不将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可这几次的交欢还是让她深觉自己的下贱。
她像极了妓女,敞著腿邀请著一个个贪婪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子。花心深处早已一阵阵的传来火辣的疼,却不断地摆动腰肢渴望更多。
这种无法反抗的身体本能,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不断地刺激她心中最深处的痛。
指甲已陷入战秋戮背上的肌肤中,身子也变得格外紧绷。这让沈浸在情欲中的战秋戮一点点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抱起放在大床上,却见她双眼紧闭,眼角有了一些泪珠的痕迹。
倾身覆住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怜爱的吸吮著她的舌尖。直到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双眸一点点睁开才放开她。
“瑶儿,你是个小妖精。”
小妖精?
是啊,她怎麽会忘了。吞噬人心的妖精,是为了让那些心存妄念的人得到该有的惩罚。
不该如此的自怨自艾,和他们一个个交欢,或是和他们三个一起,又有何差别?
体内有一些什麽在血液中流窜,除了混乱的冲撞,渐渐开始有些缓和。
骑跨在北弥韬的身上,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好,已不像是之前那般虚弱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一片片柔嫩的花瓣吞吐著灼热的分身,xiōng前的一对丰盈晃动著迷惑了身下男人的眼。
“瑶儿……我的瑶儿……你好美……”
北弥韬竟感觉到自己完全像是被她吸住了一般,蠕动的甬道引导著他每一次的撞击。双手早已不受控制的揉捻著她的玉峰,随著她嘴角荡起的弧度,理智渐渐抽离。
夜未央,烛火渐渐熄灭,床上交缠的身子却始终未曾停歇。
那一声声娇吟呢喃交织在寝房内,若是一曲嘤嘤豔曲,不绝於耳。
那倾泻而入的灼热冲刷著她空洞的身子,将她完完全全的填满,也将她体内的所有躁动扑灭。
头下枕著的xiōng膛是谁的?搂著腰肢的手臂是谁的?体内留恋著不愿离去的异物又是谁的?
哪怕身子再无力抬手,可一切却都在脑中不断地浮现。
那无法还手不断呼救呻吟的柔弱女子,那始终无法扑灭的大火,那猖狂大笑的女人,那畏手畏脚的男人。
“明日,我将不再束缚慕容狄。”
“让挽络回来,该我上场了。”
合上眼安心的入睡,身边的三个都是她的男人。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尝著她身子的男人,自然该成为她的附属。
☆、(10鲜币)29 夜吟 1
瑶姬的病情再一次反复,一连几日都陷入昏迷之中。御医早已是急的满头大汗,只因为床前一双担忧的眼眸紧锁著他们的病人,只怕是再不醒来,他们早晚会被吓破胆。
“告诉朕,她什麽时候会醒?”
又是那冷静到冷酷的声音,御医已是瑟瑟发抖。
明明娘娘的身子一切正常,偏偏看那苍白的脸色就晓得定是大病。他们无从下手,皆是开了些平日里补补身子的药。
“回答朕!”
慕容狄的手始终与昏迷的瑶姬紧紧相握,可掌心的小手冰冷无比。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他的心也越来越沈。
“这……这……微臣,微臣……”
御医们支支吾吾,却实在是无法给出一个床上的人儿可以醒来的时间。
“皇上,药来了!”
叶子的声音让御医们松了口气,至少暂时皇上不会逼著他们给出一个时间,也让他们得以再研究研究到底娘娘生的是什麽病。
慕容狄接过了叶子手中的药碗,叶子得以将躺著的瑶姬慢慢的扶起来。舀了勺药喂入瑶姬口中,可昏迷的她哪里喝得下。一勺几乎是全撒了出来,叶子连忙拿起绢布擦拭。
“乖,喝下去好不好?若是不吃药的话,身子不会好的。”
慕容狄用最温柔的声音哄著,希望瑶姬可以听到。
再次喂至她口中,像是方才听到了他的期盼一般,终於喝下了一些。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对不对?瑶儿,别睡了,快点醒来,好不好?”
见她咽下药汁,慕容狄立刻兴奋的大喊,已不顾此刻寝房外的御医能够听到。
可无论他怎麽呼唤,昏迷的人儿就是不愿张开眼,一碗药汁大半是洒了出来,只喝下了一些。
“御医!御医!”
大喊著御医,慕容狄让他们细细的为瑶姬把脉。
御医颤著身子一个个轮著将瑶姬检查了一遍,却还是不得要领。
“启禀陛下,娘娘能喝下去药,相信要不了多久便可苏醒。”
确实是一切正常,不过既然娘娘能喝下去要,御医们相信过不了多久娘娘必然会醒来。
闻言,慕容狄略微安心了一些,让叶子将他们打发走,独自一人坐在瑶姬的床边。
叶子进来了,似乎放下了什麽,又离开。慕容狄毫无所觉,依然专注的看著床上毫无起色的女子。
“皇上,该用膳了。”
原来叶子只是将晚膳端进来,却见窗前的皇上并未察觉到,这才出声提醒。
转头看了一眼满桌的饭菜,外面已暗下的天色才让他意识到他已坐了一个下午。
那些昏庸的御医!瑶姬根本毫无起色,哪里是他们所说的很快会醒来!
“瑶儿……”
轻抚著她的脸颊,如今的她什麽都吃不下,他又如何咽得下去?
叶子若有所悟的看向了床上的主子,垂下头却有微微的啜泣声。
“娘娘若是见到这般的皇上,定会很伤心。皇上,为了娘娘,您也吃一些吧?”
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奴婢是逾越了,却也是说出了瑶姬的心声。
慕容狄一愣,却也晓得叶子说的没错。这才离开了床边,坐下艰难的吞下了几口食物,不过也是食不知味。
叶子安静的站在床位,瞧著床上惨白著脸色的主子。直到慕容狄终於吞下最後一口饭,她这才上前为瑶姬掖了掖被子,退开了身子。
“瑶儿,你何时才会醒了?”
已经五日了,她自打五日前突然昏倒就再也未曾醒来。他也就是这麽一日又一日的陪著她,一夜又一夜的不敢合上眼,怕下一刻她醒来。
门外又传来了桂公公请示的声音,可他哪里有心思去处理什麽折子。
为何他必须要面对这样子的选择?难道他就不能自己选择所要的东西吗?
“皇上,请您以国事为重。”
门外是桂公公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的主子已经留在月华宫五天了,早朝也不上,折子也不管,好不容易才刚刚平息了之前的流言,如今又是如此。
“退下!”
国事,又是国事!
“瑶儿,你快醒醒,好不好?”
你知道吗?他们一直逼迫我选择青鸾,可那从来都让我没有选择。唯有你,你才是我自己选择的。
抚著她的容颜,慕容狄很想将心中所有的话都告诉她,可她却听不到。
月中天,门外是忠心耿耿等待著的桂公公,门内是沈默担忧的慕容狄。
“皇上,请恕奴婢僭越。”
叶子终於还是看不下去,打破了沈默,也让慕容狄木然的转过头看著她。
“娘娘或许没有那麽快醒来,但若是娘娘醒来知道皇上为了她不离国事,怕是会更伤心。”
她的劝诫并未让慕容狄发怒,或许是因为她一直以後都伺候著瑶姬,也让慕容狄爱屋及乌的宽恕她此刻的大胆。
“不必多说,朕心意已决。”
这一次,他绝不会离开瑶姬。他真的很害怕,一个转身,再回来时她已不在。
叶子又如何不晓得他的担心,瞟了一眼瑶姬,大胆了胆子再次开口。
“皇上,亲您为娘娘著想。”
扑通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慕容狄时,叶子的眼中已蓄满了泪水。
“皇上喜爱娘娘,为了娘娘不上朝也不处理国事。依照娘娘的性情,她不会高兴的。况且,天下悠悠之口该如何说娘娘。若是娘娘醒来,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知道了这一切,奴婢猜想娘娘或许宁愿不曾醒来!”
她的话说的句句插入慕容狄的心坎。
是的,他太了解瑶姬。在此之前,她不也是同宋钊延一般希望他能暂且不用陪伴著她。
“瑶儿……”
轻抚著那张始终沈默的容颜,他该怎麽办?他真的走不开,真的不想走开。
“若皇上真的担心娘娘,可批阅好折子再来陪娘娘。奴婢想,至少这样子娘娘不会那麽自责。”
完全失了方寸的慕容狄,如今是无论叶子说什麽,都觉得言之有理。
叶子是最亲近瑶姬的人,自然也是最了解瑶姬的人。
“你替朕好好伺候著娘娘,若是娘娘有半点差池,为你是问!”
慕容狄终还是在叶子的劝说下离开了月华宫,堆积的折子让他只想要快些批阅完。
月中天,红帐浮动,一阵轻风悄然入内,引的烛火摇曳明灭。
“一切已准备好。”
☆、(14鲜币)30 夜吟 2
垂落的红帐中探出一只柔荑,一旁伺候的叶子急忙上前将红帐挂起。
“感觉如何?”
北弥韬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叶子连忙为她穿上鞋子,北弥韬这才将她放在地上。
足尖点地,满面红润的瑶姬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蛊也不过尔尔。”
瑶姬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股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几日为了让身子完全的将蛊控制,她选择服下北弥韬的药,让整个人如同昏迷一样的沈睡。
“还会觉得难受吗?”
北弥韬的嘴角抿著一些邪意,目光中沾染著一些暗沈,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轻揉。
拍开他的手,瑶姬瞪了面前色相毕露的男人一眼。
“你还嫌不够?前几日还不满足?”
她体内的蛊毒已全部解开,但这个男人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想她会选择昏迷也是为了被他们几日肆虐到无力的身子考虑,偏生这几个男人毫无节制。
笑了笑,北弥韬并未多言,而是揽著她腰纵身消失在寝房内。
见此,叶子索性熄了烛火,沈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休息。
出了宫门,已是午夜的街上格外安静,除了几不可闻的打更人声音。
“这叶大人也不过是一个尚书,竟可以拥有如此大的府邸。”
那龙飞凤舞的叶府二字金光灿灿,月光下的叶府笼罩在一片奢华的装饰中。
站在叶府外面,瑶姬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叶府有个皇後女儿,这就足够了。”
北弥韬眯著眼,他对於她的仇恨了解不多。但见那日她宁愿承受身子的痛苦,也要吓一吓叶大人夫妇,可见她对他们已是恨之入骨。
瑶姬的嘴角扯出了毫无温度的笑,眼中却是布满了讥讽。
“这看来是他们的习惯,仗著权势,为所欲为!”
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瑶姬,北弥韬有些诧异。
她带著的浅笑顶多是虚伪狡诈,也不会像此刻杀气重重。她的眼中化为了yīn鸷的地狱颜色,像是想将眼前的府邸染成与她衣衫一样的赤红。
“瑶儿!”
紧握著她的手,将她陷入掌心的指尖一个个掰出来。她总是喜欢克制自己,用伤害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疼的抚著她掌心中的月牙印子,有些不赞同的看著她。
“不论你是如何生气,也不该这麽伤害自己。”
执起她的手,轻吻著她掌心的月牙印子。舌尖探出轻舔,甚至都能尝到淡淡的腥甜。
身子一颤,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北弥韬。他这是在做什麽?
偏生她无法抗拒这种带著溺爱感觉的吻,一向冰冷的心流入了一丝丝的暖意。
她……在想什麽?
抽回了自己的手,背对著北弥韬。
“你准备和我在叶府门前站到天亮吗?”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这让北弥韬放下了心。只是她始终不为所动的模样,真的让他有些泄气。
抱起她纵身入内,就算叶府有再多的护院也发现不了他们,可见北弥韬内力的深厚。
小心的将怀中的人在廊檐下放下,借著月光可见她目光中那抹灼热。
她似乎只对这些无关感情的事在意,她那颗冷硬的心从来不会在乎他们的感受。
那夜夜的纵欲,她可以当著他们任何一个的面毫无芥蒂的与另外一个交欢。甚至於,抛来的目光中还带著一些引诱。
不过,还是有例外吧。至少当她面对战秋戮时,她会有些微的变化。若非他们是如此的深爱她,又怎麽会发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变化?
“韬?”
在门前站定的北弥韬让瑶姬出声轻唤,他是怎麽回事,今日的表现有些奇怪。皱眉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开门。
她的呼唤还是那麽亲密的声音,这才让北弥韬心甘情愿的带著她进入了房内。
一入内,瑶姬脸上的笑意再也没有,眼中沾染上了北弥韬从未见过的颜色。
一步步的走向床边,床上安睡的那对夫妻,他们是怎麽可以如此安枕无忧的睡觉?就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吗?
急促的呼吸是复仇的急迫,微微绯红的脸颊是眼前目的快要达到的兴奋。紧抓著衣角,她是多麽期盼著看到他们眼中恐惧的神色呀!
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肢,紧贴在她身後的北弥韬凑到她耳边,轻舔著她的耳垂。
“瑶儿宝贝,一切都准备好了,好戏要开始咯?”
回答他的是,是扬起的红唇,甚至连眼中都沾满了笑意。
漆黑的房内突然像是置身在了火热的炉子里一般,一股股灼热的热气笼罩著所有人。
叶夫人一睁开眼,却见周围全部都是火!赤红的火焰吞噬了整个屋子,甚至她还能听到木头劈啪爆裂的声音。
“啊!救命啊!”
她放声尖叫,终於惊醒了一旁的叶大人。叶大人被眼前的景象惊骇住了,甚至忘了要呼喊。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慢慢地清醒,却见房内一片大火,可他们的床上却并没有任何火苗。
“夫人!夫人!你冷静点!这是梦!一定是梦!”
叶大人大力的摇著叶夫人,一定是在做梦!他一定是在梦中与夫人看到了火,只要他们醒来就没事了!
叶夫人摇著头,想要醒来,可偏偏眼前的火苗越窜越旺。
“不!不!这不是梦!这不是!不要!我不要死!”
惊恐的缩到床里面,而叶大人此刻也终於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与叶夫人一起缩到床里面,两人奋力的呼救。可偏偏他们的嗓子好像被什麽掐住一样,声音就和刚才说话的声音一般,根本叫不出来!
“啊!不要!救命啊,求求你,放开我!不要!”
女子尖叫哀求的声音从火焰中传来,让叶大人和叶夫人惊恐的看向了那隐约可见的声音。
“不要!”
凄厉的尖叫划过两人的耳畔,一张梨花代谢的容颜在火焰中是如此清晰。
叶大人和叶夫人倒抽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跌坐在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是……是她……是她!”
叶夫人恐惧的不断後退,却见眼前的容颜越来越清晰。
火焰中,是苦苦哀求的哭泣女子。却只听得衣衫撕裂的声音,隐约可见她此刻的一丝不挂。
“救我……求求你,救我……夫人,夫人求求你放过我……”
一双手臂从火焰中伸出,却被她身前看不清楚摸样的男人抓回去。
火焰中,女子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除了她凄厉的呼喊,只剩下男人yín笑和抽打肉体的声音。
“夫人,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女子一点点的爬向叶夫人,可她脸上身上已沾满了鲜红的血。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
叶夫人挥著手想要将心头的恐惧挥开,却眼睁睁的看著女子从火焰中一点点的爬过来!
“老爷,老爷,你为何要这麽对我?为什麽不救我?”
女子的容颜突然变得狰狞,眼中充斥著赤红色的火焰,将叶大人吓得魂不附体。
叶夫人此刻早已吓得昏了过去,只剩下叶大人不断地往後缩,双眼中流露出了惊恐。
“你不是说爱我吗?奴家好冷,老爷,你来陪奴家吧?”
一道寒光闪过,叶大人惨叫一声,身子软软的跌在了床上。
门外的护院听得声音,立刻冲入主子的房内,却见两位主子姿势诡异的倒在床上,可屋内却空无一人。
叶大人和叶夫人在护院的不断叫唤中醒来,一睁开眼便是惊叫。
“老爷,夫人,方才是有刺客吗?”
护院立刻恭敬的退後,请示著主子。
他们的话这才让两人定眼一看,屋里哪有著火。房内一切正常,什麽都没有。
“你们……你们进来可看到什麽?”
叶夫人压著心口,颤抖的指著整个屋子。
护院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不解主子的意思。
叶大人和叶夫人更为的恐惧,却又不想下人看出来,便让他们退出去,却命令他们守在门口,有任何声音立刻冲进来。
两人相对无语,只敢和衣而睡。
这一夜,都无法从那似梦非梦的恐惧中挣脱。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她回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