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作品:《魔剑赋

    戚怀云娇宠著他寝宫的女人这件事已经传遍宫里大小处了,可不知是否为了公平……他仍旧时常夜宿皇后殿,张凝见他如此也不好问些什麽。
    但其实夜宿皇后殿的次数正缓缓的在减少,戚怀云有时惊鸿一瞥黎霜发呆的脸庞老以为她的记忆恢复了,因为那表情实在太像了。
    尤其是睡觉的习惯依旧没变,她仍然夜不成眠只能日出而眠。
    可戚怀云却老喜欢白日吵醒她,他刚散了朝会走回寝宫,他的床榻上薄纱轻放微风吹拂才微微扬起,床榻上的女人露著藕臂以及那双匀称的大腿,丝被只有盖上中间的部份。
    他揭开薄纱,看见的就是那副令人心醉的景象,丝被将她的姣好身段展露无宜,伸手微扯丝被更是令他大为震惊。
    这女人竟然一丝不挂的只盖著丝被,睡在他的床上。
    呼吸转为急促,眼神一黯他俯身上榻,一手撑著另一只手则作乱的拉下丝被,露出了一对浑圆的绵rǔ,他的指缘来回摩搓蓓蕾的周围,让它越来越挺立坚实。
    「嗯……」本刚入眠的她现在幽幽转醒,张开迷蒙的眼看著在上方逐渐清晰的脸庞。
    「醒了嗯?」蓓蕾在他指间挺立,他不客气的用力一拧让它更是发胀了。「你这样睡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
    「被子很舒服……」她说完朱唇就马上被对方给吞噬了,大掌摸向她的大腿内侧往根部移动,脑中却对这样的触感很熟悉。
    「要是被人看见,那可怎麽办……霜儿,会怕?」他的手指已经来到私密的部位了,拨著柔细的毛发及花瓣,他的手指彷佛识途老马般轻易的就探得花核,按压揉搓著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时间。
    「啊……」她娇喊一声,眼神带著魅丝看向他。「皇后满足不了你吗?」
    「不行,人类女子已经不行……而我又不喜欢稚童丰满妖娆的女体我比较爱,霜儿……你这小蜜嘴老流著贪食的yín水才能满足我。」说著yín秽的话语他将手指探进那小肉缝中,里头已经开始为他湿润。
    「上了这麽多女人才发现我是块宝?」她发著笑,不在意男人的手指更在自己的小径里头勾勒出水花。「也许我到你老了仍是这副模样,你担得起妖孽的骂名吗?」
    他的中指更是往里头钻去,在深处勾起惹得她浑身轻颤。「霜儿,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没有,但我知道是你……这是属於身体的记忆,不是我脑中的。」她好湿,花津从小缝中潺潺流出,xiōng前的rǔ房发著胀想要男人。「噢……」
    他的指腹滑过里头的发现,发现这些皱摺就将他的中指吸得牢紧,比起处子还要更紧小的花径,而且是……玩不腻的。「真是个小yín穴,里头的皱褶还发多了呢……」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他的指头在里面四处的游钻著。
    「别……哦──!」她微恼的咬著下唇,瞪著那在她体内作乱的手。
    笑的xiōng腔鼓动,撤出手指上头沾满了湿淋淋的津液,在白皙的xiōng前划了划将那滑腻的液体附著在肌肤上。「这不就停了。」
    黎霜从床上撑起身子,金眸带著娇嗔的瞪著他。「你是故意的……」
    戚怀云露出挑衅的笑容,并且目光流连的扫过她那一对浑圆饱满上头挺立著红莓的绵rǔ。
    「可恶……男人,你挑衅我。」她随即展开一抹醉人的倾城微笑,顷身向前吻住那薄唇啮咬著下唇瓣,小手解著男人的衣衫。
    男人的手掌扣著她的腰支另一只手帮忙解著自己的衣服,还抽空拉开那条有些碍眼的丝被,那只小手拉开衣襟之後就伸进里头碰著他温热的xiōng肌,那双小手比自己的体温还低所以让他略感微凉,碰到了xiōng前的小石效仿著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
    轻吻往下滑,伸手抽出他头上的帽冠,一头雪发瞬间披泄,吻过他的下巴停留在上下滑动的喉结上,她伸出舌头来回的舔著,男人从那发出愉悦的低吟。
    「嗯……霜儿…」
    不理会男人的叫唤,一口便含住xiōng前的小石,小手更是直接圈住火热的肉杵上下套弄,指腹轻划过肉身突起的青筋,小舌沿路往下滑在肚挤眼的位子圈绕著。
    「呼呼……」他急促的喘著气,看著那朱唇和粉舌肆虐的情景,白皙的小脸和他身上任何部位的肤色都呈现强烈的对比,眼见情况不对他马上将人翻身压下,勾起她一只腿挂在肩上还没给她心理准备就直接冲入那已经泛灾的xiāo穴。「小家伙,你刚想用嘴含住它?」
    「犯规、哪有人直接就冲进来……」
    戚怀云不在意她的指控,开始在那温软滑腻的甬道来回的律动起来,她好湿好软里头的皱褶像是小口吸吮著他的男根,每向前冲撞一下不外乎会溅出小水花,她的大腿根部早就湿透了,往後退出的时候里头粉嫩的肉璧会让他一起翻出,随後挺入便消失。「霜儿、霜儿……谁在插你嗯?」
    「……噢……好大、好硬……怀云,插穴儿、骑我…」弓起身更贴向男人,好让男人埋的更深,勾住男人的颈项无意间触碰到他肩上的伤,一条细长的痕迹颜色已经淡去。
    「霜儿好棒,全部都吃进去了……这小蜜嘴可真贪食。」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埋进,连根部都要没入了,xiāo穴被他冲撞的有规律的紧缩,他伸手按了按花核马上就泄出香蜜了,而且刷过他的前头。「霜儿,你偷跑……该罚。」
    「喔喔……嗯…yín穴儿想男人,想被怀云插、怀云骑……啊!」她的话说完马上又传来更深切的律动,而且每一下都粗暴的带著狂狷,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著噗滋水声在耳边响著,男人在她身上低吼,顶到小软肉的位子就不会放过她,绝对会让她再往高氵朝攀一次。「顶到了、别、别顶那……噫、噫唔,那里会……」
    「会什麽?」他用力的挺进之後开始改用腰力研磨著花心,不时的刷过小软肉。她微醺的媚态,双颊酡红金眼迷蒙,光是这样揪著他就浑身热燥,看样子他这生是必败在她身上了。「要射在这小肚子上,还是射里头……嗯?」他的手摸过平坦的小腹,真诚的问著她。
    「射、射里头,射满里头……」小腹稍微的使力,肉穴便比刚才更紧小,男人瞪了她一眼不甘示弱的又开始蛮横的抽插,直到肉壁抽蓄、痉挛以及她发出欢愉的娇啼:「啊啊……嗯啊──!」
    听见她的叫声,他才将抖动的男根再度冲入深处,在那温暖的花径内释放出热流,他们的身上都已沁著汗,被他举高跨在肩上的腿儿也滑了下来,拨开黏在她颊畔的发丝,他额头贴住她的青眼直望进那双金眸的深处,一语不发的看著。
    她敛下睫毛,抬起下巴啄吻著男人的唇,呼吸的气息在彼此之间交缠。
    他都能感觉到女人纤长的睫毛刷过他的眼下,他让她吻著享受著不说话语的亲腻,这些日子她有些赖著他,可能是空缺记忆的不安感,若她恢复记忆也会这般吗?
    「霜儿。」他空出机会,马上轻唤。
    他的轻唤就像上好香醇的美酒,令人迷醉。「嗯?」她睁开眼帘看著上方的男人,小手则是攀上他的肩膀玩著那头雪丝。
    「给我一个孩子,可好?一个从这儿孕育出来的……我们的孩子。」他伸手覆盖上她的小腹,他想要一个生得如她这般的孩子。
    明显的,戚怀云感觉到黎霜全身的神经好像崩住了,她的眼底有些漠然。
    她转过头不想看著戚怀云,小手也从他的肩上下来抓住覆在她肚子上的大掌。
    「你不愿意?」
    「起来。」她头转了回来,却冷声的叫他起来。「起来看看……」
    「怎麽?」听从她的话语,他从黎霜的身上撑起身子随後将消软退出她的体外。
    她用其中一只手撑高身子,抓住大掌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肚皮上。「我是魔,肚子里头若是有孕育的也会是魔胎,魔胎会吸取母体的魔源做为养份所以魔族的女性通常都早死,因为难产而亡的大有人在,另外一点便是让魔胎夺去所有的力量。倘若生父不是魔族人或者没办法保护母体的人,都无法保住魔胎。」
    「而我是不可能怀上魔胎的魔,他们是不可能让魔胎夺去我的力量,与其教育一个未知数的魔胎,他们宁愿伤了我的子宫让我永远无法怀胎,对他们才是最保障的选择。这不是有一道伤痕吗?」
    戚怀云闻言浑身一震,这就是她不会怀上子嗣的真相?他仔细看著平坦的小腹,上头有著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痕迹,非常的长简直要把整个肚子给剖开。「霜儿……他们是谁?」低下头他爱怜的轻吻那条痕迹。
    「我的堂兄们……可我却忆不起他们每个人的长相及名字……」被他亲吻的下腹传来一震震麻痒和空虚感,她只能用那软腻的嗓音轻唤:「怀云……我想要了嗯…」
    「好…你这yín乱的小家伙……」他用慢条斯里的动作亲吻她每一寸肌肤,连手指和脚趾都不放过,让她难耐的哭喊著渴求他的填满才狠狠的撞进柔软的mī穴之中。
    时近黄昏他才放过她,白皙的身躯上布满著一点一点的红痕,还有蜜嘴的两片肉瓣尚无法合起,正在蠕动的一点一点吐出男人的白浊,戚怀云扯过丝被直接裹上她,见她睡意渐沉却在她耳边吵著问:「我跟丝被哪个舒服?」
    「……小肚**肠跟条被子比……」闭上眼她完全不想理会这种问题,侧过身便开始往浑沌里头下沉。
    「就你最好胆,敢这样向我说话。」拧了拧她的鼻头,见她已经入睡不忍吵醒她,迳自拿过散落在周围的衣服套上,小厮顿时跑入战战兢兢的跪在珠帘之外。「何事?」
    「陛下,皇后娘娘已在殿外候著求见陛下。」
    「嗯,退下。没有本帝的吩咐不许踏入寝间,违者定斩不饶。」该是找几个嘴巴紧又机伶的侍女,要是霜儿这样被看见他可是会打翻整桶醋。
    戚怀云走入书房,要小厮将皇后领入书房,随便抽起一本在桌上的奏本详尽的反覆一次。
    「见过陛下。」张凝恭敬有礼的欠了欠身,她难得进入他的书房不禁张大眼睛瞧个仔细。
    「皇后有事?」
    「怀云,一起用个晚善可好?顺道有人想介绍给您认识。」她走近男人身边说著。
    轻笑一声,他看向来人。「难得皇后有此兴致,设宴琼楼交给你瓣吧。」
    「是。」张凝温柔的笑了,马上命人速速办理。
    * * * * *
    烛光满室,帘幔垂挂的琼楼虽称不上金碧辉煌却也华美雅致。
    「陛下,这就是臣妾要向您介绍的定慈大师,正巧游历至此请大师为陛下祈福开运,祈求国运昌隆。」张凝温柔贤淑的样子真不愧是母仪之范,她笑著介绍对座的和尚给戚怀云认识。
    「贫僧见过剑帝陛下。」和尚看起来已过中年,面像和蔼。
    「大师不必多礼。」他点点头,要他们都入座不用再说客套话。
    这场饭吃下来全程都是皇后说著大师的好、大师的妙,说他如何为民祈福斩妖伏魔,戚怀云仍然保有风度的听著,不时颌首致意。
    黎霜则是睡醒了跑出去夜亭走走吹著晚上凉风,冷却自己的思绪,她常想不起来某些人的面孔,却也不急躁不烦恼反而心中异常的宁静。
    夜晚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所以她就很乾脆的跑出来透透气,也许那个男人正在某个女人怀中消遥。
    定慈大师也正好出来乘个凉,巧遇剑帝宫中最引人好奇的人。「施主可否借贫僧乘著凉?」
    「大师请随意。」黎霜懒得转头,迳自望著水面上映著的月光。
    正好皇后和剑帝也随後步出,寻来了夜亭,戚怀云一看那颜色的衣服感觉不对,连忙喊了一声:「霜儿?」
    她回头看了一眼,月光的映照之下金色的双眼更显透亮,让定慈大师下意识惊呼:「大胆妖孽,竟在宫帏之中破坏国运。」
    「大胆!」戚怀云一皱眉,低斥。
    黎霜事不关己的站起,缓缓的走到定慈大师面前:「大师,我佛慈悲否?」
    「哼,我佛自然慈悲。」
    「哦。」金眼迷离,极尽魅诱之能挑情佛僧。「再问大师,何谓众生?」
    「一切有情识之动物,集众缘所生,名为众生。」他的双眼随著金眸而转,那张绝色的皮相和身上带著的点点香氛,勾起他的心神。
    「既然有情者是众生,那麽我也名列众生之中,为何大师之佛却不慈悲亦不平等?反之大师被我这张皮相所惑欲由心生,心中有物何来净土皆不成佛也,汝只是凡夫。」轻轻一笑带著绝对的嘲讽,她与定慈大师擦身而过。
    「妖孽!皇天在上竟不敬天?」定慈大师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黎霜顿了顿脚步,喟然一语:「魔,不敬天、不谢天、不祭天。」
    忽然庄严的声音一出,暗黝的黑夜竟下点点金霖,彷佛一场黄金雨。「定慈不可无礼,帝姬老衲在此向你陪不是。」
    「死秃炉,别老把金霖甘露绛在我身上,这朽木是你徒儿?」拨了拨身上的点点金霖,黎霜有些恼怒的喊著天降的佛影。
    「我佛慈悲。」佛影退去,一名童颜鹤发的男子出现,手捻法指一语轻叹。「佛魔本是一线,本不应心存定见,定慈是你违礼了。」
    「一禅莲剑,你来这干什麽?」金眸无所谓的看向来人,违不违礼本就与她无关。「若来此应徵护国大师,那边请。」她的手比了比剑帝的方向。
    「莲剑来此与帝姬论棋,不谈佛不谈魔敬天谢地都无关於此。」
    「但是我今日兴致以失,不想与任何佛谈论任何事情。此宫非我所有,请向主人询问大师自便……」她正要向前跨步却被金色的绳索困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