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作品:《魔剑赋

    以黎霜为中心的方圆百呎都散落著尸块,每个头颅的眼都是睁开的如厉鬼瞪著记住她的长相来世找她报仇,她像是个麻木的机器不停重复的执行动作,慢慢的往狭道移动敌军的人马进退两难,各个面有惧色。
    杀尽最後一人的时候里头的平原已经成了血泥沼,绿色的鲜草上沾著血色已经成了红色的草,土壤也因为吸收水分而湿润倒至人踏在上头有种身陷泥泞的感受。
    曙光从东方乍起,照了黎霜一身金芒那双眼睛在阳光之下更显光彩夺目,杀了这麽多人的她身上却是乾净的头发连一丝丝黏腻的血块都没有,可她的表情却是木然到不能在木然了。
    戚怀云看见了那双光彩夺目的双眼,能够理解晨曦之星的意思。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这是心疼她吗?因为阎齐也心疼所以跟他一样只想把人关在自己的房里,可在战场上的她却也不会笑,她不觉得杀人是愉悦的。
    随著邪恭侯的脚步,他也跟著一起到下方去汇军。
    「有人受伤吗?」黎霜清冷的声音问著,黑曜踱步前来他的头上站著罔桠,变成可笑的景象。
    「我们都没事,皮肉伤不用在意。反倒是殿下,你的脸色不太好……」其中一个年少的少将担忧的看著黎霜的脸色,也对她一个人等於是他们十倍的工作量。
    「你们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不急……仁君应会派人查看,人类是不会相信我们可以一夜之间杀尽三千将士,当他们知道的时候就是我们踏平他们的时候。」邪恭侯坐在马上气度从容优雅且冷静下著命令。
    黎霜摇摇头跨上马,罔桠就从黑曜的头上飞起改停伫她的肩膀,她没有注意到邪恭侯的人马里面有戚怀云的影子。
    * * * * *
    邪恭侯所携带的搭棚数量足够,所以就多搭了一个给黎霜休息用。
    她是一进棚子连鞋子都懒的脱,整个人放任自己扑在软榻上,蹭了蹭上头所铺的丝绸闭起双眼让自己跌入无边无尽的黑暗,她的黑暗之中有哀嚎、有千万只眼睛与血色纠缠著。
    戚怀云悄悄的走了进来,看见俯趴在榻上的她,鞋子未脱发束未解那流苏状的黑色布料若隐若现的衬著白皙无瑕的大腿。
    他确定自己是无声无息的走近,想要伸手解开黎霜的发束,才伸手往下还没处碰到就被人用剑抵在颈边。
    身体的本能比意识还快,黎霜的动作是先用剑抵住戚怀云才挣开眼看到底是谁。
    「你怎麽在这?」
    「你忙了一夜,睡吧……」戚怀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在涅圆剑中看见的幻象真实的呈现在眼前,她的反应性是一个杀手的本能。
    「别无声无息的接近我,除非你想死。」话毕,她收剑继续维持刚才趴著的姿势连换都懒。
    被发现就没有隐藏气息的必要了,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解开她的发束,然後扳开她鞋上的环扣动作轻柔的为她脱下那金属战靴。
    侧躺上了榻,让软榻的凹陷更是明显了他的手撑著头,看著女人紧闭的双眼看精致的面容,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将人揽过了xiōng膛,他想著邪恭侯说过的话。
    回想起她的反应,那种泰山崩於眼前仍面不改色的本事……确实是经过大起大落的心境才有的,知道了太多反而心情沉重。
    他仔细的看了看这间搭棚的摆设,赫然瞥到角落有一只鸟架上头的鸟儿xiōng膛鼓鼓的,看起来英姿勃发可那对眼睛却是鲜红色的,眼神看起来锐利凶狠它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看。连头都不会转动,但那身如凤凰般的玄尾却让人赞叹……
    「罔桠,你干麻一直盯著他看。」黑曜成人形走近棚内就看见那只魔凤,死板板的盯著在软榻上的男人。
    鸟儿全身泛出青色光芒张开翅膀朝黑曜飞去却有著人形的轮廓,当光芒退去出现的是个稚龄少女。「黑曜曜,你不去找你兄弟聊天……跑来管我盯著谁看。」
    「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人类可经不起你的摧残。」他看了一下躺在软榻上的女人,对他们的交谈丝毫没有反应,大概是睡了。
    「什麽摧残,我可是祥兽、祥兽!!!」罔桠尖声的反驳宣告。「人类男子多,多吸几个精气就足了~~」
    「有祥兽需要吸食精气的吗?你这算哪门子的祥兽,走!出来去跟我兄弟喝酒。」黑曜被罔桠的论调搞的哭笑不得。
    「阿阿阿~好久没见著蓝星星,走走走……」想到一样是美男子的蓝星她眼中就不断冒著小泡泡。
    看著他们偕同离去,戚怀云抚著她的发注视著沉睡的面容,看见了她眉头紧蹙用手指轻柔的压了压穴道让她松开紧蹙的眉。
    她的身体很柔软,当他们相拥的时候那柔软的曲线会完全贴合在他的身上,这样柔软又娇小的身体怎麽承受的住那些血腥,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就表示阎齐也曾这样想过,他们恨不得把女人保护在怀中,让她在自己的弯臂中睡去醒来,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睡眠。
    难道这样真的错了?
    思绪在脑中转著,忽然感觉怀中的人儿身体一僵原本以为她醒了,低头看去却发现没有只是又有些皱眉,是作恶梦吗?拍顺她的背来回几下之後她一个小蠕动往自己贴了过来,眉头不再紧皱。
    时过中午,她醒了一张开眼看见青黛云流想也知道那男人赖著不走,从xiōng膛撑起身体发现自己没有吵醒他,便从软榻上下了去拿过地上的鞋子熟练的往脚上套,原以为发带也在地上在那寻了半天却没见到,侧过头一瞥才看见发带握在戚怀云的手上。
    他的手指缠著发带,黎霜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动手去拿。
    纤指碰到发带的其中一端轻轻扯动可是却发现被缠的很死,有些无奈的看著……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跟这男人说话,双肩一垮她决定不拿了,去拔黑曜的鬃毛凑合著用也不赖!既然决定了她便走出搭棚,寻找她的爱驹。
    在她出去之後戚怀云睁开双眼低头看著自己缠住那条兽皮绳,他其实在黎霜撑起身体的瞬间就醒了,只是不动声色的想知道她会做什麽,她连叫醒自己都不愿意吗?心中满是苦涩的,他将那条兽皮绳小心的收好。
    他也走了出去,随後却听到一串宛如银铃般的笑声,往声音的来源走去看见四个人做成一圈中间架著一只锅子,下方的火只剩下低焰。
    那个稚龄少女有一身白青色的肌肤,发色倒是全然白色只是那双眼睛就红的跟鲜血一样,在光线的照射下还晶亮的发光,她整个人赖在黎霜的身上头颅靠在她的肩膀正好盯著自己。
    「我差点没被阎崇那小子玩死,老弟这样说你应该吃遍神州美食吧!快介绍几样我听听~」长得和黑曜几乎如初一彻的蓝星,只是他脸上不带奇怪的半边面具,正在增广见闻的问著跑遍半个神州大地的苦命兄弟。
    「桶子**、烧花鹅、茄子晒炉肉、麻辣野**……」黑曜如数家珍,很认真的伸著手指数叫菜名。
    「行了行了,我口水都快滴出来了!」蓝星马上制止,叫弟弟别再说啦!「好啦!喝酒~这鬼地方天气冷,喝酒驱寒啊!」他从锅子拿出温热的酒,替黑曜倒了一杯也替黎霜倒了一杯。「我觉得阎家血脉都一样顽劣,啧!阎崇简直跟小时候的阎齐一样,疯的要死!要不是阿杰是唯一正常的,我都怀疑顽劣是不是会遗传。」
    「哈哈哈,蓝星难道阿杰金盆洗手你就变成阎崇的木马去了?」黎霜听了哈哈大笑,马再说主人坏话的时候最好笑了。
    「说到这个我就想起阎齐老叫李若芹疯婆娘,阎崇的性格该不会跟他娘如初一彻,就是她!!老拿我的尾巴逗阎崇,那兔崽子老抓我的尾巴!!!」蓝星想起这事又变得咬牙切齿。「到现在已经三十了还不知道要敬老尊贤,每次叫我都抓我的尾巴!!!」
    「哈哈,蓝星辛苦你了。」她的手摸著罔桠的头,小女孩就是像宠物一样啊!她最爱听蓝星说阎杰的坏话怎麽眼下却没反应,看了一下她的视线一直停在某个点她转过头去就刚好看见,戚怀云站在後面。
    「罔桠你怎麽都没反应,别老赖在殿下身上睡觉。」蓝星出口叫,他跟黑曜一样习惯性叫黎霜殿下。
    「我没有在睡觉!」罔桠最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她在睡觉,马上转过头反驳蓝星说的话。「霜霜~」她亲腻的叫著黎霜的名字,还不时用那孩童般的肌肤对黎霜撒著娇。
    「怎麽啦?」黎霜温柔的回应她,那语调听在戚怀云的耳里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是这麽的温柔充满宠溺。
    「我想要他。」她在黎霜的颈窝蹭了蹭,撒娇的讨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喂!你何时这麽不挑食啊?」蓝星讶异的看著,坐在身旁的黑曜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人类可是很脆弱的,别玩死他。」黎霜笑著揉乱罔桠的头发,表示允许了。
    黑曜讶异的瞪大双眼。「殿下,你怎麽能放罔桠……」
    「有什麽关系,孩子总是爱玩,罔桠成人形的时间太短只不过是人类的十岁孩童。」黎霜无所谓的说,罔桠兴高采烈的从黎霜身上跳了下来,朝戚怀云跑去。
    「她的心智年龄可不是十岁孩童,少说有三十岁!」蓝星贼眼带笑,偷偷说著同伴的坏话。
    「蓝星你真是,老爱说坏话。」邪恭侯从主棚走了出来,他可是一字不漏的把蓝星讲的内容都听进去了。「走吧,随我进棚开作战会议。」眼神直挑黎霜,要她一起进去。
    黎霜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埃,随邪恭侯走了进去。
    「唉~兄弟!喝酒吧!!主子们开会我们喝酒啊~~」蓝星悠哉的邀弟弟喝酒,他们若是士兵这可要依军法处置,不过很可惜他们两个不是。
    戚怀云本来也要走去,可是罔桠已经来到他面前对他笑吟吟的,那双眼与肌肤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受。
    「想知道霜霜的秘密,就跟我走。」她笑的花枝乱颤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戚怀云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她走,可是却又控制不住好奇心。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往树林里去,越走越里面……直到戚怀云觉得不对劲,才问罔桠。
    「说个秘密需要走这麽远吗?」
    罔桠仰头哈哈大笑,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那个一句话就被骗来的男人。「需要啊,我没有试过人类的男子,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兴趣的。」
    「什麽?」他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麽,再反问一次。
    「嗯,用人类的说词是……我想要跟你交媾。」罔桠脸红都没红直接说出自己的意图。
    「别闹了!你只是个孩子。」戚怀云皱眉低斥,他又不是仁君没有欺凌稚童的兴趣。「既然没事那我要先回去了……」
    「霜霜说可以的……」她咬著下唇泫眼欲泣,眼泪在眼框中打转。
    那女人答应了什麽东西啊!戚怀云忍著发怒的脾气,转身准备就走。他可不是这麽具有同情心的人类……要提起脚步的时候後头有东西撞了过来,还紧紧的扯住他的腰,忽然鼻间传来一股馨香。
    「这是花妖的香味,任何人都没办法拒绝的……更遑论你只是个人类。哼……」罔桠冷亨,笑著自己得逞的猎物。
    那股花香让他的下腹一阵躁热,拉开女孩的手青玉的眸子染上了狂暴,把罔桠拉到身前粗鲁且狂暴的扯开她的衣服,白青色的身子开始转粉还没发育完全的rǔ房小小的凸起,粉红色的rǔ晕和rǔ头是这麽青涩的等人撷取。
    他抱起这个女孩坐在树荫下,让女孩坐在他的腹部,他伸出手指朝那粉红色的rǔ晕轻划著圈,明显的小小的蓓蕾开始肿胀变大了。
    那小小的手混乱的解开他的衣襟,在他的xiōng膛上胡乱的摸著,还顽皮的捏著xiōng前的小石。
    「哦~你喜欢霜霜眼睛的眼色……」他的手掌好大,彷佛两只手掌就可以握住她的腰,轻扭著腰磨蹭著他的腹部,以人类来说这算是结实的!「我也喜欢。」
    他扣住那作乱的腰,另一只手往腿间的小丘覆去没有毛发覆盖的滑嫩手感令他有些著迷了,难怪仁君老爱亵玩稚童。长指拨开她的肉缝,他收寻著小核富有情欲的拨弄随後滑下那已经湿淋淋的山谷。
    「我不要手指,我要大ròu棒。」罔桠握住那正要往下探的手,直接挑明的说。对她来说交媾这件事就像吃顿大餐一样,吃饭有什麽不对?拉开他的衣服小手已经圈住男性勃发的象徵,她的小手真的太小了都还圈不住,所以她勉强圈著上下套弄并且抬高自己的腰,对准自己的xiāo穴便一股脑的坐了下去。「阿阿───!!」
    戚怀云低喘著,这女孩的动作好野……而且女孩的身体什麽都好小,尤其是那紧小的花径强烈的吸著他。
    「好大,开始慢慢的又胀大了……」罔桠没动,她的手撑在戚怀云的腹肌上,感受著体内的变化,在身体里的ròu棒正一寸一寸的胀著。「人类就是会被奇怪的观感束缚的家伙,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诱奸稚童……霜霜不介意的你也不用太介意。」说著说著她的腰开始自己扭动了起来,之後手撑著他的腹肌粉臀便自己上下推进。
    「霜儿、霜儿……不是你的主人吗?你怎麽能……」他气息不稳的说著,伸手忍不住去扣稳那个骑乘男根的腰,想要停留在那温暖的小径久一些。
    「嗯哦……是你不好,霜霜的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噫啊!」xiōng前的小蓓蕾被人捏拧了一下,害她的xiāo穴忍不住用力的紧缩,他好大把xiāo穴都撑开了每次没入都会刚好顶到前头。「身为男子和魔族女性交合的滋味一定很令人难以忘怀,噫呜……」
    戚怀云略皱著眉,看著女孩的媚态原来女孩儿发情也能这麽娇媚,她身上的肤色转为白里透著粉色原本的青色退去了,红色的双眼微眯享受著情欲的滋味。他伸手趁机捏了捏小核,马上就感觉到有液体冲刷过他的前头,而那原本就移动艰难的小径更小了,彷佛紧紧的把ròu棒绞住低吼一声他也忍不住释放了。
    罔桠仰著头娇情的喊:「给我、快给我……」身下的小蜜嘴吸尽了男人的菁华,全数纳进体内。「好棒……」身体沁著薄汗,她低下头喘著可却还没有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
    刚释放过後的他却又感觉燥热异常,那花妖的香味真是太令人愤怒了!「花妖的香味是春药?」
    「是yín毒……」罔桠笑的似真似假,让人分辨不出真伪。「很熟悉吧!这种事情你也对霜霜做过,哈哈哈……」ròu棒在体内消软又胀大,让她忍不住一个低呼。「骗你的,是春药而已。我只想要吸取男子的精气,不会伤害你的啦!!看你一附委屈样不然条件交换吧,我告诉你霜霜的事情你让我吃饱。」
    「我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从旁人的嘴里听到她的故事。」女孩很轻他随便就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背抵著树干双腿只能夹著他腰身。「我也知道她不会再回头注视著我了……」说完他像是个负伤的野兽,在这稚嫩的躯体上寻求著慰藉。
    男人的力道好猛,粗大的ròu棒进出在她犯灾出水的xiāo穴里,每进去一次就听到噗啾的水声,她觉得屁股都湿湿的花蜜不停的在从xiāo穴里头泄出。「你一定说了什麽话惹她生气……她不想理你了……噫噫哈、啊!」
    「嗯、小家伙你怎麽这麽喜欢夹人……」只要她轻轻的使力就有夹住他肉杵的感受,好几次他都想要射了,这就是稚童的魔力吗?
    「哈、哈……啊!说啊!你到底对她讲了什麽……」她只是来吃饭的,解决一下疑难杂症算是付款吧!
    「如果要离开我那就先杀了我。」撞进那小蜜嘴里,艰难的旋弄著花心,惹得女孩开始不安的扭动腰身。
    「活该!」她毫不留情的嘲笑,却让男人凶猛的往她身体里头钻。「哦哦───!太深了…….她不喜欢杀人,尤其你长的还跟篡位的这麽像……她怎麽可能会杀你啊!」
    「杀人只是她的工作,所以她在夜里难以成眠……跟天气冷不冷没关系,只是她又更讨厌雪夜……唔噫……去跟她说你等她,气消了她就会回来喔!霜霜就是这麽可爱……」
    他的冲刺越来越急,最後把热流再次灌进女孩体内。
    「喔喔!好多……」她的xiāo穴一松一紧的吸吮,蜜嘴吃著ròu棒一点都不想松开。「别动不动把死在她手上挂在嘴边,再说下去你绝对会被讨厌的彻底……」她尽情的压榨男子的精力,直到花妖的香味淡了,她也吃足了才甘愿的放过被她吸尽消软的男根。
    看了看天色,她家霜霜一定跟篡位的他哥跑去讨伐人类中的可怜虫了……——
    真惨,这男人越来越不挑嘴了-3-
    (溜)
    下篇是仁君非常不挑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