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
作品:《魔剑赋》 她就像是一个谜,却又真实的存在。
一把抓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当手掌触摸她的肌肤的时候连他都起了些微的疙瘩,好冰……彷佛这不是活人该有的体温。
戚怀云,你担心什麽。那是她真实的体温,你给她吃的东西是一种毒,一种控制人的手段而已,现在起开始毒发,每三十日发作一次时效最短是七日最长……到死,抑制毒性的方法是你的血。谁叫你是我的持有者呢?!现在她需要你的疼爱,这是我替你达成心愿的方式。
黎霜双眼迷蒙的看著他,微启的红唇像是无言的邀请。
他伸出拇指抚过她的下唇,来回的摩搓著造成酥麻的感觉,摸著她的耳後和颈子……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低头一看双掌略粗的薄茧连他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会用伤她。
「黎霜……会冷吗?」
「热……身体好热……」她的体内像是有一股无名火缓缓的延烧,但是被男人的手掌触碰过的地方却格外的舒适。「碰我……」她轻咬著下唇有点苦恼的说。
戚怀云低头吻了她,缠绵火热的吻满足心头的宿愿,手掌滑进那红色的单衣之中触摸著圆润的肩头,另一只手解开腰际上的结让那件单衣由上滑落,露出那雪白的身子。
「霜儿……」他轻唤著她的名,像是珍宝一般怕大声点就碎了,抱起那轻盈的身躯放上皮毛所铺陈的床褥,吻著她的唇、耳垂,顺著脸旁的线条滑落在颈子、锁骨。
她像只渴求主人疼爱的猫儿,发出低鸣。「呜……嗯……」
男人的手摸向她浑圆饱满的xiōng部,恶意揉搓著上头的红点,亲吻的嘴在雪白的身上落下印记,吸吮著那豔红诱人的rǔ头发出啧啧的声响,又用舌头在附近圈绕著戏弄。
「阿阿……」她的手忘情的拥住男人的头颅,十指与他的发丝参差著弓起身体把自己的rǔ房更是送向男人的口中。
他的手指往她的下腹探去,摸到了那湿润的境地,轻柔的游走描绘著轮廓,摸上了小突点他时重时轻的按压。「这麽湿润……」他的手指一溜烟的就滑进了甬道里,来回的抽动,她想夹紧双腿可是却把男人的手更往身体深处送去。
「哈啊……」她开始娇喘著,男人分开她的双腿那头颅俯下用湿软的舌头时深时浅的挑逗她的花核还有肉穴,直到湿意更是沾满他的手掌,撤出手指他在那饱满的xiōng部上抹了抹,凉意更是袭来。
他解放出自己巨大的欲望,抵在她双腿间脆弱的肉缝前,诱哄著她张开双眼。「霜儿,张开眼……用你那双美丽的眼看看,谁在疼爱你?」说完他拉开她的双腿沉身就进入,被丝滑温暖的肉穴包裹住的凶悍开始动了起来。
「噫啊…唔唔……」疼痛彷佛只有一瞬间的事,随後来的是被填满的空虚,又热又大的物体在她的身体里头行凶,可是她却觉得很舒服。「呜……快点、再快点……」
「霜儿,叫我的名字……说是谁在疼爱你?」他故意反道而其行放慢速度,让她欲火难耐的扭动著臀部。「怀云……叫啊……」
「怀云、云……我要、快点……」她的眼中看见那暗红色的ròu棒正往自己的身体插去,而且来回的抽插著,耳边听见交合的水声还有自己的呻吟。
「好!我就骑死你……真是yín乱,才一下下而已……」他才逗弄她一下下就又感觉那水穴湿意蔓延,他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感觉到深处彷佛有一个小嘴正在吸著他的圆头。
「阿阿……骑我、骑我……噢……顶到了顶到了。」她的rǔ浪剧烈的摆动,迷惑著男人的视线,她的手忘情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弓起腰身让男人可以在更深入,她的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被冲撞一下就摇动著。
情欲的欢愉她第一次感受的如此强烈,直到身体无法承受她的肉壁一阵紧缩,翻著白眼全身忽然痉挛,嘴里溢出一阵娇啼,身下涌出液体的感受刚好冲刷过男人的圆头,往两人结合的缝隙窜出。
他不在意的抓著她瘫软的身子继续抽插,湿润的肉穴紧紧的吸住巨大欲望,每个皱摺都像是个甜蜜的小口,不停的吸吮。
彷佛要求他尽情的放纵,在这具妖豔的身体上夺取欢愉。
* * * * *
十年,她被囚禁在这虚华的宫殿十年。
那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早就成了yīn险老练的男人,货真价实的枭雄。
这十年来她的容貌未变,同样妖豔美丽……连戚怀云都啧啧称奇她这张彷佛不曾老去的皮相,其实他平时不怎麽碰她的除了那每三十日的发作期。
她通常都只待在戚怀云的寝殿,因为他平时根本不太回来,早时住这住惯了要搬去其他地方她也懒,他的後宫有不少的美人佳丽三十天之後再回来绰绰有馀。而且总是撇开所有仆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剑帝的寝殿没人居住,剑帝则是夜夜留连後宫的温柔乡。
所有的仆役都知道有她这号人物,而且能避多远是多远……
仆役间流传著她在男人耳边软言柔语比任何一个得宠的佳丽都还要有用,最好别让她盯上否则准备人头落地,虽然剑帝不常回寝殿,也不代表她是个失宠的女人。
她躺靠在纱幔飞舞的遥台边,看著那池水中的鲤鱼,有时候她一看就是一日,虽然有人会定时送来食物,可是她通常只吃一点。
体温似乎有升高的现象,这是她毒发的徵兆……算算日子也该近了,这十年来她查过所有相关的解毒书籍却没有任何书中有记载著,唯一的抑制方法只有那个男人的血液。
涅圆剑还真不愧是驭人的魔剑啊!
想著想著她又失神了,在这她没有任何目的、任何欲望、任何值得关注的事情,就像行尸走肉,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又为何在此?解不解毒对她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似乎也可有可无……反正和男人交媾的感觉也不差不是吗?
难得的是戚怀云居然在书房瓣起朝事,批阅著大臣幕僚所送上的奏章,以及召见这次战绩有功的将军。
「这次战事赢的漂亮!平柏,你可以要求任何赏赐。」戚怀云拿起笔,在奏章上头做下注记,问著站在案前身穿著墨色铠甲高大魁梧的男人。
「臣想要的陛下一定会赏给臣?」他跟著戚怀云不过数年,却因为过人的胆色让他备受注目。
「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你要什麽。」他停下笔抬起头看著那个站著的男人,他不兴非得要跪著说话这套,所以向他行完礼要跪要站随便你。「官阶、权力、金钱、女人?」
「那臣就逾举讨赏了,千雪。臣要千雪。」怕那位霸主听没清楚,萧平柏还重复口齿清晰的覆颂一次。
戚怀云听见不动声色的看著他,有时战争太过长久他会将人带在身边只是次数不多,他们只不过有几面之缘。「千雪不能全赏给你,你知道的她有病症……按照时间推算,是近了。」他站起来露出温和的微笑,他微笑时真的会让人放下心防,但他持剑时却又让人毛骨悚然。「五天,你可接受?」
「难道陛下不在意……背负著……与臣子共享女人的臭名?」
「她赏给你五天是极限,你就体验看看吧……至於其他女人,你要就开口何必为了那些平凡伤了我俩的感情。」戚怀云掀开珠帘问著随侍殿内的男仆,那女人去哪了。「小姐在哪?」
「回陛下,在遥台边小憩。」他们通常都知道别多话才是保命之道。
「平柏在这候著吧,我去把人带来。」通常他只会唤仆役去把人给叫来,只有她才会劳动他大驾前去请来。
遥台边绝色的女子侧躺著手臂自然的垂下,快要触碰到池中的水面,让人看了都怀疑会不会在梦中掉下去。
「霜儿?」戚怀云尝试性的出声叫著,不期望那女人会醒过来回他的话。他弯下身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上头的细鍊脚镣解开,并且摸著她的体温猜测著时间。
黎霜的体温比常人还要低,所以戚怀云摸著的是按照她平常的体温来算,温度慢慢的再升高……还是不用叫醒她吧!他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走回书房看见了萧平柏用诧异的眼神望著他。
「陛下你…」
戚怀云没多做解释只是用眼神告诉他,是不是该来认领他的奖赏?「对你来说她大概轻的跟纸一样吧,记得五天後可要带来还给我啊。」
萧平柏伸手接过他的奖赏,那身子真的很轻在他手中有跟没有是一样的。「不用叫醒她?」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萧平柏一眼,话中有话的回应。「不用告知也没关系,她不会反抗,好好体验个中滋味,你讨赏的只有这样而已。」爽快的彷佛这女人跟他没关系,令萧平柏有些惶恐吧。
* * * * *
萧平柏将人带回府中,其实在马车上的时候早就迫不及待的碰碰她那身白里透红的肌肤,他觉得手中有些微凉才发觉这是她的体温,亲亲她的小嘴却听见她发出令人振奋的低鸣。
直接将人带进寝房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他解开她身上那件质料极好的月牙色衣裳,露出了姣好的身段,他垂下头去舔了舔那雪白色的nǎi子还有坚挺的rǔ峰,开始意犹未尽的吃了起来啧啧作响彷佛津津有味。
「唔……」她迷蒙的意识好像还没睡醒,睡梦中怎麽有湿湿软软的东西舔著她的xiōng口?!身体的本能却是更将nǎi子挺向他。
粗Cāo的手指搓揉那双腿之间的敏感,让小核充血mī穴流出润滑的湿意,直到觉得够他活动了才动手掏出那紫红色的欲望,二话不说直接凶蛮的分开她的双腿埋进她湿嫩的肉穴。
他急躁的连身上的铠甲都懒的脱,那尖硬粗糙的铠甲马上就在那幼嫩的雪肌上烙下印子,一条又一条的红色刮痕。
「噢!」被人用这种粗蛮的方式对待,黎霜在会睡也会被惊醒,她张开迷乱的眼看著眼前的人以及耳边听见的声音,当然知道是怎麽回事。
耳边传来噗滋噗滋的水合声,还有铠甲撞击的声音,看著自己被人抬高的小腿脚踝上的链子消失了,那只有戚怀云会解开。
「天……怎麽这麽紧,该不会是你的男人不行?」他重重的往前冲撞,将那红紫色的肉身连根部都快要埋进那mī穴里头。
「嗯噫…好深、你的铠甲用痛我了……急躁的男人。」她的小脸闪动著情欲的绯红,娇声斥责著那对她逞凶的男人。
他像是没听到,肉身往後退了一些又再次冲撞,力道之大都快要把她的小腹顶了起来,他的手掌罩著那雪白的浑圆,时重时轻的揉捏。「这身子这麽白晰……看样子剑帝宠爱你时都很温柔吧!但现在你是赏给我的……千雪。」他来回的捣弄,带出更多的滑液他开始不满足於现在这个姿势。
将人翻过身来,俏挺的臀部高高抬著,他放慢速度将那男根一寸一寸的末入那mī穴当中。
「嗯……」她轻咬著下唇承受著异物的入侵,感觉到那小径都被火热的肉杵给撑开、占满,扭动著小屁股她将那肉身埋的更深。「好硬……好热,感觉都温暖了起来……」
「妖女!」他开始缓缓的律动,在她耳边如此的说著,双掌固定在她的腰臀边,他的铠甲又将她的翘臀给划伤了。「这麽快就习惯被男人骑,嗯?」
「啊啊……噫…骑我嗯、喜欢给男人骑、嗯啊啊……」她越说身後的男人律动就越快、越深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的小口。「好棒、呜……别停、别停……用力的骑我……」
「千雪……千雪、现在骑你的是萧平柏、是我!」他闭上眼感受著丝滑的的包裹,那肉穴彷佛要溶化他的肉杵一样,这麽的紧致、幼嫩。
「呜……嗯啊……奶、nǎi子也要男人疼,顶到了、顶到了……」狂乱的呓语,她要男人疼爱著那在半空摇况的雪白色肉球,水穴里头那男根则是不停的冲撞著子宫口,彷佛要撞了出去。
手掌伸出去抓住那摇晃的nǎi子,他用力的揉动拉扯著顶峰的豔红,他一拉扯就感觉到那mī穴又紧缩了一下,难怪要男人疼啊!「妖女!我要骑死你……噢!想把我绞断吗?」
「哈啊!骑死我、骑死我啊、啊……嗯啊!」一声娇啼,长发往後甩去mī穴一阵紧缩持续不断,他感觉到有股湿意冲刷著他圆顿的前头,更是卖力的抽送。
「我要射在里头,射满你的体内……」几下挺进之後,毫不保留的释放出热流,冲过她的子宫口还有占满整个mī穴。
「噢噢!」被热流冲刷过,她又到达一阵高氵朝。「在流动……肚子热热的……好温暖……」男人抽出瘫软的肉根,连带著里头的液体也跟著一起溢满出来,从她的xiāo穴口的两片肉瓣中蠕动而下,有些沾上了细致的耻毛变成rǔ白色的圆珠。
他眯起眼看著这妖娆的景象,原本瘫软是放过的欲望又再度燃起。她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妖女,扶起她的腰支窄臀向前一挺将ròu棒送入那甜蜜的xiāo穴之中。
* * * * *
戚怀云反常的待在自己的寝殿,他今天不想要去那俘虏来的後宫找任何一个女人,他看著掌心握著的银色脚镣,明知道她离不开这座宫殿却硬是要套上,他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
不安?
占了这座宫殿,他便很索性的将涅圆剑插入朝堂大殿的正中央,成为了剑帝的基础。
并且下了道命令,能取剑者便为帝,违抗者定死不活。大小征战他不再带著那把剑上阵了,时间越久越觉得心里的空洞。
肉体上的关系已经没办法在满足被养大的胃口了,他开始想著那女人在这宫帏里头到底都在干些什麽?
他的床榻上、窗边的椅子上、露台边都被她丢置著几本书卷,他不想动彷佛动了就会抹去这个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第六日的午後,萧平柏依照期限将黎霜带回宫内,她安稳的任男人抱著双眼紧闭像是在休息,这位将军随便抓了个人便问他们家那位霸主身在何处。
书房,戚怀云听见脚步声还有珠帘摇晃的声响,转过头看了一眼来人。
「臣见过陛下。」萧平柏依旧抱著人恭敬的弯身行礼。
「免礼,平柏可满意?」抬起手要他免去礼仪,从椅子上起身拿起搁在桌上的银色脚镣便往人走去。
「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注视著戚怀云的动作他的左手食指上茧似乎特别厚,而且似乎常常有伤疤在那里,只见对方动作熟练的便把那脚镣铐上那对纤足。「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五天为期,陛下真是用心良苦啊!连我都大感吃不消。」
「哈哈哈,平柏真是爱说笑。」戚怀云伸手接过那个女人,知道她一定被累坏了,心中却升起另一股念头。「你看你现下精神奕奕,这小东西睡的沉得跟什麽一样,怎麽会吃不消呢?」
「臣斗胆想询问,陛下有给千雪吃什麽东西,不然怎麽会如此的……」放荡。连他都怀疑是不是男人碰她都来者不拒呢?
「她中毒了,没有解药。发作时就像被人下了强烈春药一般,任男人玩弄。」戚怀云青玉般的眼瞳看著他,眼中的冷淡骗不了人彷佛暗示他别再过问。「你退下吧,该让千雪好好的睡一睡了。」不等他回应便直接越过珠帘,走回内殿的寝房。
寝房内他让黎霜靠著床住,动手脱下她那身不是他所准备的衣饰,眉宇之间有著一股狂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青玉的眼底缓缓的浮现另一种情绪……
解开她的腰带,轻易的就褪下那身华美的衣袍,里头还有件小肚兜,大掌一伸粗鲁的将那件肚兜扯下,她不喜欢里头穿著一件肚兜……雪白色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只是身上明显的看出有许许多多的伤痕。
她的手臂处清楚可见的五指印就这样烙在身上,泛红处早已转变为青紫色的瘀青,那两团眠rǔ上头也有清晰的齿印,看到这戚怀云的左手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力气之大连指头关节都泛白了,他伸手握住那白纤的脚踝曲起她的膝盖看见了她双腿之间的柔嫩。
那黑色的毛发上头还有著可疑的水珠,xiāo穴还微微的颤动著呈现充血的状态,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才刚被男人骑过而已。
满脸怒容他一把抱起她,便直接往浴池的方向走去那广大的浴池可以容纳许多人,眯起眼他二话不说的直接把黎霜就往池水中抛去,眼中闪过一抹残忍。
温水直接呛入鼻腔,她睡的在不醒人事也会惊醒,她感觉的身体缓缓的往下沉但是水上头的人影好像是……戚怀云,试著摆动双脚果然……那条银色的脚镣彷佛在示威的笑著,只有戚怀云会拿脚镣铐住她,所以在水中她只有……等死的份。
即使那水面只有到xiōng口被丢进去的黎霜是不可能起的来的,他看著水面上冒著气泡越冒越小,直到将近没有了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走入浴池潜了下去,将那个快要溺毙的女人抓了起来。
终於呼吸到空气,黎霜剧烈的呛咳把水给咳了出来,能够说话时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疯子……」
他的脸色未变彷佛早就猜到她会说什麽,盯著那张因为呛咳而红润的小脸还是因为气愤?情不自禁的摸上那粉颊,曾几何时……他们不再正常的谈过话了?
「这样看我会让我以为你还有良知,把我丢下浴池泄愤?」她的语调轻柔好像被丢的不是自己,是路过的小猫小狗。「我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你拒绝不了我的,身体的本能会自然回应。」他看著怀中那娇弱无骨的她青玉眼中被情欲染上,手掌轻轻滑过那被长发湿覆住的肩颈,扳过她的身让手能够扶住浴池边,抚过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诱人的xiāo穴。
他只有揉转、轻捏那花核,指腹滑过洞口恶意的在她耳边说:「想男人了?」
「唔……」她发出难耐的低吟,身体背叛理智是常有的事,至少这十多年来这种滋味她没少体验过。
「真是个粗暴的男人,把你玩的全身是伤……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身吹弹可破的肌肤。」他顷身向前咬著她的耳贝,舌头灵巧的玩弄著她的耳垂还有耳窝,伸手像是搔痒一般擦过她敏感的rǔ头,伸出手指夹在中间轻扯与旋转。「告诉我……他怎麽对你,我想听呢……你这魔女怎麽驯服男人。」
「我只不过被你利用在养狼而已,在他的眼中我是垂涎已久的鲜肉,而不是女人。」
「不过我不喜欢这里头有其他男人的东西。」扶好她的腰支,用手劲让她的翘臀贴向自己的热源,说完便粗野的埋进xiāo穴里头。
「啊!」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肉壁正吸著那男性的象徵,彷佛不希望他出去一点一点的将他吃入体内。没给她思考的时间,身後马上就传递出野蛮的律动,飞快的抽插感觉到他退出又深入,连同温水一起灌入她的xiāo穴。「唔噫……水、水也进来了……啊哈……」
他一只手揉著绵rǔ,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支,整池的温水正在摇曳著,弧度之大都洒上了边缘,水一波一波蔓延浴池的周边。「这样才能洗乾净,那里头连一个小皱摺都是属於我的。」他霸道的宣告,明是他把人送进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怀云、顶我嗯……顶里头……」她扭动著臀部轻易的就配合起戚怀云的律动,让他每一下都顶的更加的深入。
「十年,男人怎麽玩都是这麽紧,而且怀不上子嗣……」他闭起眼本能的向前顶去,自己的那头白发则是在空中飞扬起弧度、在水里轻点成涟漪。「又浪又荡,天生要给男人玩的……嗯?」明知道是毒的关系,他能就无法克制的羞辱她,她的不在乎已经成了他最大的梦魇。
「好棒、好棒……嗯、嗯,顶到了、就这嗯……」欢愉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充满著整个浴间,她的双手顶在浴池边缘眉宇之间尽是媚态。「别停、再野一点……」
手指轻扯她的黑发,那个微痛的刺激让她瞬间痉挛达到了高氵朝,发出啼叫,没有抽出那紧缩的甬道他仍然用更快、更凶猛的力到抽插,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那破碎的呻吟果然一波一波的出现,他停下活塞的律动高大的身子俯向前询问。「求我射在里头?」
「求你、射在里头……」她的声音有著嘘喘的娇媚,用这种声音恳求没有男人会不允的。但是身後的男人却不动了,用著腰劲改成研磨著她的花心,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是那儿对吧,舒服吗?霜儿。」他故意一直磨著里头的软肉,那一处比任何的地方都还要敏感,也比任何地方更容易让她崩溃、疯狂。
「噢、噢……就这儿、好舒服……怀云、插我唔、插我,别磨了……」她的臀本来想自己摆动,可是却被一只手掌牵制住,让她崩溃的放声大叫。「插死我、求你……怀云。」
「不够、不够……插死你不够……」狠狠的往前顶撞,来回的几次律动他将自己浓浊的液体射入她的甬道,弯臂中的身躯一阵抽蓄然後由紧绷转回放松。
「呜……满出来了……」她感觉到热流冲刷进体内有的还往外头渗去……
「里头都是我的了,霜儿你是逃不掉的。」抽出他释放过的欲望,连同白色的液体一起被带了出来,在水里飘舞著显得格外的yín乱,他抓著怀中的娇软身体轻柔的语调在她耳边响起:「我会把你全身洗乾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