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那yín乱的模样,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宫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沉迷难返的模样,若非大张的玉腿上头,除了点点yín渍外还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妙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们闯入香闺,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即被男人狂暴的yín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彩湘浑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高氵朝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声娇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次将男人那狂暴欲火化成的热液吸的直透子宫,泄yīn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人两回劲射,可这次被射的感觉,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承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足又似倦怠,还有种犹然沉醉其中的迷茫,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妙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xiōng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失身,掌门之位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人享用yín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半丝力气,又怎么有办法指摘冰心玉女的奸险呢?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射之后,犹自沉醉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人当真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的桃源销魂之处实在令人乐而忘返,感觉上他竟又有了复苏之象,莫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男人奸yín吗?被那可怕而yín乱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喜欢被男人插着的感觉,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射而来,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戒备,加上她一身‘凝雪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来的实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微讶地“咦!”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冰心玉女不过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出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边,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妙手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变成了另一张动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点力气,“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声音淡淡的,却感觉不出里头的平静,反似被压抑的紧紧实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吁了一口气,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穴,弘晖子伸手拭了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力好强,好像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东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可伤身的紧呢!”声音轻轻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穴,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穴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穴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泄处子元yīn,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yīn,还用上了什么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荡平。
    “没有用的,”也不管榻上处处yín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性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便你穴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射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没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胴体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yín渍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当中,叫声愈发放荡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势,看她这番模样,显然也已快要高氵朝泄身了,“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沉沦欲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根双头yín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端都是依男人yín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欢合的好物,“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你弄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声音中喷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报复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日后自己绝对再无翻身之日,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合五人之力,要对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拚之力,现在的后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贱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纤手轻拂,解开了妙手观音部份穴道,只留着几处制住内息运用的要穴未解。其实妙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阳融雪’功对付,功体已然大损,便是散花圣女将她穴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谨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yín具的一端缓缓没入体内,站起来的动作颇有些踉跄,显然方才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乱、一丝不挂,桃源处一根yín具长长地挺了出来,股间残留的yín乱痕迹在在都透出成熟女体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满是恨火,吓的浑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穴道破开大半,手足已可动作,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庆幸,一边解她穴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冰心玉女已变成了个赤裸美人,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冰心玉女大惊失色,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妙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不好…”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还是因为满腹的恨意,那模样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xiōng一手掩yīn,裸胴不住向后退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贱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边忍着桃源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甚,实在不是动作的好时机,但若放过了这机会,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报复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惊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发觉不对。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仿佛只是个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粗暴的破身可会弄的死人呢!后面还有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过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罢了,你尽可报复,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yín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盘招供,壮阳药物可让男子金枪不倒,yín毒火烈可令烈女变成yín娃,却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克制yín毒的功效。本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yín毒愈强烈愈好,自己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yín毒完全Cāo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过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yín毒入腹虽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人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荡漾,桃源处微有水流,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欲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yín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妙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还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yín具走来,就好像桃源处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制住了拚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开来,纤腰一挺,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露水插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一边哭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实在令她痛不欲生,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yín具无情地破开了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动作,转瞬间已毁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贱人,你可想的太美了!”声音既尖且高,显然‘妙手观音’谷彩湘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yín具抽插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报复的快感令谷彩湘大为满足,“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还以为为师会饶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师父…”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欢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暗颤,女人果然不能惹!没想到宋芙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发起狠来下手竟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还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以这票邪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明的‘六阳融雪’功等邪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阳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yín毒,便弄的宋芙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yín无度来形容。
    不过得报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却没有一点欢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寒气。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弄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弄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脸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压抑着什么感情,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觉,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托,让奴家静静…”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以及肉体交接时那难以想像欢快的呻吟声,宋芙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拜托你,弘晖…”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许是百感交集,毕竟是她亲手了结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邪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yín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压阵,显是再无机会东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当地,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动人心魄的娇媚呻吟,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脚步,他极想毫不出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销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阳融雪’功内外交煎之下欲火焚身,高氵朝不已,连连泄身,耳边的刺激让弘晖子差点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觉,自己对女色诱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春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欲念强旺的结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表现出自己床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点情欲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表白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芙苓平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激烈的心湖波浪,但对这样的念头毫无了解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芙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乱,突地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阳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过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其实没有阳信子等人出头的必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来援,才能击退强敌,这面子终究却不过。
    只是阳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内力在同辈弟子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骄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过十日便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要紧的时刻,自己却奉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日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阳信子就没来由的觉得恐要出事。
    其实这也难怪阳信子心乱,当日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激战之后,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体内的纯阳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当场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创,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方才破敌。
    不过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纪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观内大大小小对他没一个服气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还不出乱子。
    但自从那次伏击不成,反被道玄子击走后,清风观虽是风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观内的掌门之争,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说句实在话,若非观内弘字辈的弟子都对掌门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迹,恐怕清风观还不能这般兴旺呢!
    可万事有利也有弊,虽说观内弟子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是好事,但彼此间的争斗,却也愈来愈盛,甚至到连外人都听说的地步,道玄子为了平息竞争,这几年来连头发都白了好多。
    说来弘暄子虽是杰出,却也不到能够力压众同门的地步,若非门下出了个阳信子,颇为师父争光,怕道玄子也不会指名传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门即将交接,人人表面无事,私下剑拔弩张的当儿,自己却给派到明月观这儿来处理事情,这叫阳信子想不担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阳信子那般担心,一来弘字辈的师兄弟们虽是难分高下,可若算上阳字辈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实力可就称得上门内顶尖,加上门内又有道玄子镇压,便是有人心怀不轨,,其余各系实力上也难与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员争夺;而且明月观距清风观并不远,只要中间不出什么事情,阳信子解决这儿的事后,回到清风观该当刚好可以参加掌门传位的大典,该不会出乱子。
    “师兄别担心,”见阳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边的师弟们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向来与阳信子交好的阳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那时我就问过明月观的明典师兄了,这回根本没有什么事,原本以明月观的实力自己就可打发,不过是为了以策万全,才到观里求援,我们此去不过是帮明月观壮壮声势,时间上一定来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皱起了眉头,阳信子微微一叹,“几位师伯叔对师父接位的反应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出来。照往例,与明月观往来的事,都是弘昭师叔打发的,这回却让我们出来,还是弘映师叔力荐,不能不担心其中有事啊!”
    这倒是,阳午子心中暗暗咋舌,虽说为了掌门之争,师门弘字辈的几位师伯叔处的向来不好,虽说弘暄子脱颖而出,倒也不用担心其余师伯叔联手对抗,若师伯叔们不联手,弘暄子这边还有道玄子支持,该不会出乱子。可这回到明月观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举荐阳信子前往,理由是让阳字辈弟子们多些与同道接触的经验,连向来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赞成,说来确实有些诡异,不过弘昭子与弘映子两系实力都不强,想要出事都嫌实力不够。不过阳午子表面上还是轻轻松松的,“其实师兄也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我们快点结束,赶快回观不就行了?”
    “只怕没办法速战速决喔!”
    “谁?”听到旁人插言,阳午子连忙备战,照说江湖上打探他人隐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听了自己等人说话,也不会在这时候出言,只是阳午子心中紧张,难免有些慌乱,若非阳信子见机得快,连忙按住了他手,怕阳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阳信子不由xiōng中一撞,连阳午子一身杀气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旁边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绝美,更动人的是神色圣洁无伦,隐隐有天仙下凡之态,看的众人自惭形秽,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无踪。
    “在下清风观阳信子,这几位乃在下师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进来就该看到这容色娴雅的美人了,阳信子微施一礼,连带着师弟们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称呼,很重要吗?”
    “这…确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虽说不希望被这女子当成无礼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刚好击中了阳信子心中最担心的所在,逼的阳信子想不追问都不成。“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显然对阳信子的反应很有兴趣,“清风观无论如何也是一方道门,掌门传承此事极重,道长怎么不想想,明月观向为清风观道友,怎么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候,为了些许小事向清风观求援?”
    “这个…”一句话又打到了阳信子心思要害,连阳午子也听出了其中不妙之处,他两是弘暄子一系最顶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虽说这回下山的事情来的蹊跷,两人难免猜测是被调虎离山,但观内有道玄子镇压,该当不会出事,两人虽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没派人,明月观也知贵门事情重要,该当不会怪责,但若派了人出来,如果事情临生变数,不解决完毕,只怕是抽不开身,到时候贵门若出了什么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姑娘这话言重了吧?”阳午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本观传承虽是大事,倒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我师兄弟二人虽出,本观仍有自保之力,无须担心鞭长莫及之慨。”
    “道长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浓,带了一丝娇俏意味,看得几个人眼都直了,“若掌门大位已定,想再争都来不及了,现在距掌门交接大典尚有数日,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掷,现在正是准备和发难的时候,毕竟只要大位未传,总还有争取的机会,难道道长不这么以为?”
    伸手止住了还想辩驳的阳午子,阳信子只觉背心发寒,这女子的话语刚好点着了他心中最畏惧的要穴,虽说师伯叔各系实力都不如师父,但若他们为了保留最后争夺掌门大位的机会,联手起来先扳倒师父,那势力之强,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场镇压,也压不住阵脚。阳信子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镜,愿有以教我。”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礼,“明月观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风观掌门传承的大事,照说道长应该先分轻重,无论如何,先以稳定了清风观情势再论其他,毕竟掌门传承乃是绝顶大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阋墙之祸。此关若过,其余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训的是,是阳信疏忽了。”阳信子深深一躬,这女子所言确实缓解了他心中茅塞,“阳信就此回观,若姑娘日后有闲,请迳向本观一行,阳信必然扫榻以待。”
    眼见观中激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穴道受制的他,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老成精,观内的事该当瞒不过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发难,打算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寡不敌众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可,幸亏阳信子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扳回了局势。
    本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弟子回援,该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发难索性全力一战,打算拚个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大穴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穴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侥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穴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激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打算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勉勉强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热,所修乃是阳刚功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的yīn劲,有些道门yīn阳相生的感觉,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要强上几分,令陆魄几次想要运功冲穴,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贵人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听到身后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浑身顿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当真…是我暗算你的么?”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迪,就算你早忘了当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弟子,说个明白弘晖也会让位,毕竟以弘晖的性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照之间,竟不顾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毙命,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抖擞精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激战难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声吼一吼这些不肖弟子,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么还自相残杀?“名不正则言不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穴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性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漏网之鱼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性,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xiōng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yín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yín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纤手轻抚着那yín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yín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氵朝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感觉那yín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yín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yín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仿佛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去…”仿佛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射,娇躯火热已极,“把邪极七妖对付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性福的女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