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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牛郎回忆录》 见露露跟着浩凯出来,她的手牵在浩凯的臂弯中,她整个人靠在浩凯的身上,亲热得很。
安琪好像一枚炸药一样,立即就要爆炸起来了。
她想向前扑去,但是被一拖,胡诚用力地把她拉住。
「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她咬牙切齿地叫。
报复,这样就最好了。」他说: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再找一个情人了。」
马路对面的露露和浩凯已经拥在一堆了,两人的影子贴在一起,真是难分。
这时一辆计程车迎面驰来,浩凯伸了一伸手,把车子召停了。接着,他们双双相拥着坐到车子 去。
「她跟他走了!」安琪张大嘴,尖叫起来:
「露露跟着浩凯上车走了!」
「当然!」他说:
「她是跟着他上车,然後到他家 丢,去跟他做爱了。」
安琪一听,立即也挥手叫了一部车子。
「奶做什麽?」胡诚急问。
「我不能便宜他们!」她跳上车道:
「我要找他们算帐!」
她说着把车门一关。
胡诚见到她如此激动,立即把车门打开,也跳了进去。
她向司机报了地址,车子像箭般一样地驰去。
「你上车来做什麽?」车子驰了一段路程,安琪才问着。
「奶这样激动,我要看着奶!」胡诚立即告诉她说。
「怕我杀人啊?」她双眼直瞪,鼻子哼了气道:「嘿!我倒希望手中有把刀,这样我就可以砍死他们!」
「天啊!」胡诚叫着:
「杀人要偿命!奶杀了那个大胡子,既不英俊又不专情,值得吗?」
她看看他,咬牙说:「谁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去捉奸!」
「为了怕有意外,我还是看着奶。」他坚持说:
「奶不反对吧?」
她忍着一口气,不再说话。车子在路上兜了几个弯,到了一幢大厦前。
「我要捉奸成双!」她咬牙切齿,向大厦内走。
她走进电梯,用手一按,按了最高的一层。
「奶认为浩凯把露露带回家了吗?」胡诚问她。
「当然哟!」她说:
「不然,他又何必说谎要甩开我?他不把露露带回家,难道还会在街上做爱吗?」
电梯一直升到顶楼,停住了。他们走出电梯的门。
「奶怎麽进去?」他看看大门是关着,悄声问她。
「嘘 」她噤声打了一个眼色,蹑足走到门边。把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向内窃听。
听了一会,她看看他,点了一点头。
「他在 面。」她说:
「她也在 面,他真的把露露带回来了。」
「这样」他问:「奶怎麽破门而入?怎麽捉奸成双?」
我自然有办法。 她说着俯身拾起门前的草织地垫,向地垫下一摸,摸出一把门匙来,扬一扬道:
「浩凯记性不好,常常遗失门锁!所以通常他遗留一把门锁藏在地垫下面 见安琪悄悄地把门锁向门上的匙孔内一插,然後缓缓扭动。
大门被她打开了,两人向门内一望, 见屋内一片漆黑。
「他们在卧室内。」安琪向灯光张望一眼,悄声说。
按着她蹑足向走廊走去,他一步也不放松地跟着安琪向前走。
才走进走廊,已经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是露露在笑。
「你不要乱摸嘛嗯你看你嗯」露露咭咭地笑:
「啊,你摸得我全身毛孔都发痒了,哈哈哈」
她靠近墙,一点一点地走近房门。
这房门,是半开着,灯光与声浪从 面泄出。
两人向门缝内张望着。
不望犹可,一望之下,安琪气得全身发抖,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见露露全身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浩凯也脱光了衣服,像一头野兽。
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在轻轻抚摸露露的双峰,又搔她的小腹。
「你坏你坏」她边笑边叫:
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偏偏搔人家的痒你好坏你好坏。」
咭咭咭 地,她又发笑了。
「你那个安琪怕不怕痒啊?」露露问那个胡子说:
「她又怎麽能受得了你这样的触摸啊啊嘻嘻嘻」
「安琪不怕痒!」浩凯回答道:
「安琪啊!她最怕这一个。」
「怕什麽?」
就在这时,浩凯的头低下去了。
他脸上的胡子触在露露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移动他的脸,胡子就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上下下地扫动着。
「啊啊痒痒」露再也忍不住了,全身颤动起来。
「安琪最怕这一个你也怕吧?哈哈」他发出笑声:「 所以,安琪最喜欢我的胡子哈哈」
浩凯笑得发狂,安琪的手紧抓在胡诚的手臂上,用力的紧捏着。
她气得再也受不了了,若她的手中有刀,真的会在这一刻杀进去的。
「你不要呵我痒,要来,来吧」
说着,露露的手就向浩凯的颈上一勾,两条腿已缠到他的腰上去了。
露露的腿很长,线条均匀,脚趾涂上的粉红色,在灯光中闪闪发着亮光。
浩凯吐了大量的唾液,用手涂抹着他的yáng具。
「好吧,来,来」浩凯把他的身子一挺。
身边的安琪,忽然在黑暗内失了踪,他发现她不在身边,想去找寻,但是房内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只是目不转睛地呆看房内的一切。
见浩凯咬着牙龈,向他身上的露露进攻了。
就这样地,他们两个人合而为一了。
「哦!我的浩凯,我的凯哥」露露yín叫着。
「哦!我的凯哥,我的哥哥」露露双手拥着浩凯,嘴 不断在叫着:「我的凯哥我的浩凯我知道你虽然跟安琪在一起,但是你始终是爱我的」
浩凯 管自己拼命地冲刺,嘴 一句话都不说。
「浩凯,浩凯!」露露说:
「你什麽时候跟安琪摊牌!什麽时候跟她断绝?」
「断绝!哼,现在断绝!」突然间,安琪的声音大声叫。
胡诚一回头, 见安琪从浴室取了一条橡皮管,橡皮管的一端接着水龙头,另一端,正溅着水柱。
她咬牙切齿地,用脚把房门「 !」地踢开。
床上的浩凯和露露一呆,大声惊叫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安琪手中的水喉向他们身上乱射。
「死男人!死女人!」她狂声遽叫道:
「我要你们好看!狗男人,要你们好看!」
两个光脱脱的人滚在床上,一身是水。
这情形就像在街头交合的一双野狗,被人淋了一身冷水一样。
「安琪安琪奶不要奶不要」浩凯在床上,一面用手挡着水柱,一面哀叫。
「从此以後你不要叫我!不要再找我,我不会再见你!」她把水喉向他们一扔转身就走。
胡诚见到床上的两人一副狼狈相,就忍不住想笑。
安琪这时候已三两步的走出房子去,胡诚想了一想,立即匆匆追赶。跑到外面,他们乘电梯下楼,到了楼下,她就忍不住呜哭起来了。
「他欺骗我」她哀声说:
「我一向这麽爱他他竟然欺骗我」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送奶同家去吧。」
突然她把脚一踢,狠狠地说:
「我不回去!我不回家!」
他呆怔怔地问:
「奶不同家,要到什麽地方去?」
「嘿!这样是便宜了他们!」她咬牙切齿地道: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这用不着去报仇,安琪,最好的方法是,奶也同样去做」
「怎麽同样去做?」
「当然嘛,他能跟别的女人偷情,奶也跟男人偷情。他跟女人做爱,奶也同样与别的男人去做爱。」
她醒了醒鼻子,好像一个迷了途的小孩子。
这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了,也是最适合下手的时刻了。
「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家 去坐坐吧!安琪。」
她的一双眼睛瞪了一眼,想了想,没有出声。
这时候,它是最没有主张的时候了,就得乘机「进攻」。
一辆计程车迎面驶来,他伸伸手,把那部车子叫停了。
「还不上车,半夜三更站在路上多冷,快,跟我上车吧!」
他不给安琪有时间思想,立即就把她一拉,拉上车子去。
到了胡诚家,安琪整个人好像一个木头人,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胡诚泡了一杯咖啡给她,把咖啡杯子交到她手中。便道:
「喝咖啡吧,提提神!」
她拿着咖啡杯,把杯子移到嘴唇,喝了一口,然後,她喃喃地说:
「嘿!没有这麽容易!臭男人,我讨厌他的胡子!他的臭胡子!讨厌,讨厌!」
女孩子真奇怪,刚才还爱得他的胡子要死,现在又骂他的胡子是臭胡子。
胡诚道:
「放过他们算了。情郎嘛,有什麽了不起?这个对你不好,再换一个好了!是不是?」
她又喝口咖啡道:
「 我要报仇!」
「用刀去宰他?」胡诚问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双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声,她的上衣被解开了,他的眼前立时一亮, 见到一双皙白的rǔ房在胡诚面前跳跃着。
这一双rǔ房,型状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翘起,好像一只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她把上身一扭动,这双rǔ尖在微微地慢动着,充满着弹力。
「奶?」他呆呆地道:
「做什麽安琪?」
「你说,你说,胡诚!」安琪连声问道:
「这一双rǔ房,美丽吗?」
「美丽」他喃喃说:
「当然美丽」
她接着站起身来,脱她下身的衣服了,这一下,可把他吓坏。
「奶做什麽,安琪?」胡诚道:
「奶跳脱衣舞?」
「我脱衣服!」她叫:
「我给你看,你认为我的身段美不美丽?那个死浩凯竟然会对我生厌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个公正!你看,我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个臭露露美?你看!」
边说,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你看!」她光脱脱立在胡诚面前,一撑腰道:
「你不认为我此露露美丽吗?」
她的身材比任何银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诱惑人,她身上每一条曲线,均匀得好像画家笔下的裸女像。
「怎麽样?」她很不服气地问。
「好极了!」他非常欣赏地道:
「简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个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
「她的一双rǔ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讲:
「所以她穿rǔ罩时,一边的吊带就要束得特别地高,把另一边吊起来。」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来,安琪完全是气得昏了,嘴巴乱讲。
「浩凯这东西,竟看上她!」她越说越气。
「胡诚不明白这意思。」想了想,便问她。
「浩凯明天打电话给你,求求奶和好。」胡诚试探着问
「奶会怎麽样?」
「怎麽样?」安琪叉叉腰,嘴中咒骂起来:
「 我放他的屁!」
「这样奶是跟这个浩凯断绝了?」
「当然!他当我安琪是什麽?」她嘟着嘴道:
「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rǔ房好了!」
胡诚心中偷偷窃笑,如此说来,这「换情郎」的事情,轻而易举地成功了现在他 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
「怎麽?」她瞥了一眼道:
「你还不脱衣服,躲在这里做什麽?」
「对」胡诚连忙开始脱衣服道:
「不应该浪费春宵。」
胡诚把衣服脱了,当脱得精光时,她上上下下地看着道
「咦,你身上没有毛?」
「怎麽,这不是毛麽?」胡诚问道。
说着,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摇一摇头,叫起来:
「我不是说这儿的毛啊,我是说上身的毛!你没有的!」
「这不是上身的毛吗?」胡诚指头发说。
「我不是指头发」安琪嚷道:
「我是说xiōng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凯脸上有胡子,xiōng上有毛,腰上也有毛,这样一来,他不是成了野人吗?」
「对,他像一个野人,他完全是一个野人」她说:
「当他脸上的,xiōng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动着,那感觉简直令人受不了」
「原来奶喜欢毛。」
「我喜欢毛给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问道:
「我们在什麽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还是在沙发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猫。
「随奶的便!」胡诚说。
安琪看了看,就在一边的长沙发上躺下来。
「这 吧!」安琪说:
「我们好好的在这 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搁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垂在沙发边,那两条玉腿登时成了一个「L型」。
「奶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
「我要报仇,快来吧,奶的大东西,使出来啊,伸过来啊!」
胡诚笑着压到那「L」型空中间去,她的一双手已经用力地拥抱他。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中乱摸,一双rǔ房在胡诚的xiōng前乱擦。
她的一双热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点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着如山洪爆发,立即,胡诚向她进攻了。
谁知道她就在这一刹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
「没有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我有这麽强壮的家伙,奶会说没兴趣?」
安琪伸下手来,向胡诚的**巴一摸,低声道:
「嗯,奶的**巴够大,至少比浩凯大了一倍,但是我没有兴趣。」
「岂有此理,没有理由!」
「有理由!因为你身上没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浩凯就不同了。」安琪说:
「浩凯脸上、身上和**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痒好痒啊,令我心神动摇!」
「全身毛,像一头野兽,像野兽的男人,有什麽好?」
「那是刺激,他的体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脱脱的,一点都不刺激,你一点毛发都没有!」
「岂有此理!」胡诚心中骂,想了想,便对她说:
「奶躺着!」
「干什麽?」安琪奇怪地问。
胡诚从沙发上跳起,转到厨房去,不一会儿,把厨房门背的**毛扫取了出来。
「好吧!你要毛,哦!给奶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麽?」她急叫起来,整个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毛刷在她的身上,xiōng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开始拼命地推,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了。
胡诚用手轻轻地刷她,手颤动着,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内侧。
她全身颤抖起来,又挣扎,又躲避,终於格格地大笑。
「怎麽样,这不比浩凯的胡子要好得多了吗?」
「死东西你真坏」她被一刷,兴奋叫道:
「死家伙,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诚用**毛扫前前後後的挥刷,终於她开始求饶了。
「不要这样,你快来跟我玩吧来,我们一起玩吧!」
安琪变得热情如火,狠狠拥抱住胡诚。
胡诚把她拥抱在怀中,立即与安琪合二为一的呻吟着。
「啊」安琪喃喃地道:
「原来没有浩凯我一样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乐,别人一样可以让我满足。」
「当然,当然!」胡诚说:
「别人可以让奶满足,而且还可以使奶找到比浩凯更伟大,更巨型的」
「对,动啊!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动啊。」她用手推着胡诚。
胡诚开始动手来,那一张沙发,开始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大**巴挤进她的yīn户 ,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机,将安琪抽动着,这动作令两人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麽?奶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比浩凯大?」
「对,对!」她一直喘气,不断地点头道:
「对,对,此浩凯大。」
「是不是比浩凯强?」
「是,强多了。」
「这样说 」胡诚笑了笑道:
「我比浩凯好很多,奶又何必要浩凯。」
「对,对,我又何必要浩凯?」她断断续续地嚷道:
「那死东西,那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不要他了!」
「奶,我令奶快乐,给奶无上的享受,就是不要浩凯!怎麽样都不要再找他!」胡诚边咬牙切齿地说,边尽力地干。
他们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沙发开始「吱吱吱」地叫了起来,发出声响。
「现在我不要其他的男人了!我不要浩凯了!」安琪的手紧紧地抱住胡诚,她挺起腰,尽量用她的腰顶着他的身体。
「这样最好,奶 要一个一个我,就已经够了。」
「啊」她急急匆匆地叫:
「对,对那死没有良心的,我不再要他了,啊!你真令我快乐!」
经过一场大战,安琪躺在沙发上。
她的腿合拢了,再也不像是那个「L」字型状,她全身松软,好像一团糯米粉,又好像是一团溶蜡一样。
胡诚从安琪身上爬起,喘了一口气,然後低头看了看她。
安琪不断喘息,一上一下地,她已经完全松散了。
「奶怎麽了?」胡诚挥挥手,低头看着她说:
「好像一头斗败了的野兽!」
「啊我给你快要弄死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从来没有男人像你这样浩凯也从来不会这样你在拼命」
「我要令奶欢心。」他用毛巾围绕自己的下身,笑着说。
「你要我的命」安琪叫道:
「你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奶大概未见过像我这麽强的吧!」胡诚说。
她闭上双眼,极力将自己平静一下,然後向胡诚伸伸手。
「给我一支香烟吧!」安琪说:
「让我松一口气。」
「唉!这麽小的年纪,就抽烟。」
「嗯!抽烟有什麽稀奇。」安琪耸一耸肩道:
「刚才我还抽大雪茄,不是吗?」
胡诚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拿出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烟递给安琪。
安琪接过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烟,然後看看胡诚。
「怎样?现在已向浩凯报了仇吧!一个浩凯,有什麽了不起,一脸的臭胡子,看看我,那点输他呢!刚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来,胡诚趁机伸手,把她抱住了。
两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着**毛扫,又轻轻的在她身上拨动。
「啊啊」她急叫起来:
「啊毛,毛毛啊!」
这一次,她在胡诚手中了,周太太的这笔钱,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诚点着了一只烟,然後看着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华贵地坐在胡诚面前,她看他吸烟,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
「她再也不去那间什麽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抽口烟,点了点头道:
「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
「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
「周太太,奶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着胡诚一眼,便道:
「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後,你就和安琪分手。」
「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
「五十万?」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
「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奶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奶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着声音说:
「你怎麽可以趁机敲竹杠呢?」
「这不能说是敲竹杠,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於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抽烟,优哉地说:
「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後在此见面,周太太,奶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
「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
「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着嘴,於是又说:
「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奶一家团圆。」
胡诚到银行领了三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表,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着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酒店。
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独自浅尝着。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着妖艳的化 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 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
她边喝酒,边看着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 这是一种试探。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 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 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艳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着了一枝。
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
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
「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
「又热闹!」
「嗯!」她用优美的姿势喷出烟来。
「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着:
「你呢?」
「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着道:
「我叫胡诚。」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俊。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
「对!漫漫的长夜,奶有什麽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麽样?」
「嗯!罗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赞成。」
「好吧!」她说:
「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
「乐意得很,谈什麽事情?」
「譬如 」她耸耸肩道:
「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
「对!我说真话,奶想知道一些什麽?」
「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压低声音问。
胡诚一怔,接着说:
「我 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
「不叫神男 」她想一想道:
「那麽,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麽男啊?」
「那麽 」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说:
「叫做妓男吧?」
「我听过妓女,没听过妓男。」
「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这又如何?」
「不妨承认好了。 她说着,十二分感兴趣地道:
「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兴趣。」
「奶是什麽杂志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麽事?」
「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床,她的?我的?还是酒店中的?」
「然後呢?」
「当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麽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
「好像,不收费的。」
「奶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饱了肚于,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
「必须付钱。」
「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後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逼交出来。」胡诚道。
「嗯!」她想了,又道:
「 倒是很有趣。」
「什麽有趣?这 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奶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奶给钱,我给货。」
「嗯」她闪闪眼,道:
「我很有兴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兴趣,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
「你会收我多少钱?」
「五仟吧!怎麽样?」胡诚回答说。
「太贵了。」
「铁价不二。一试之後,奶就知道,不是吹牛,令奶欲仙死,如痴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
「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
「 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麽?」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
「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麽,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奶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奶丈夫是做什麽的?」
「赌!赌鬼!」她说:
「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奶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奶的幸运日子,奶遇到了我。」
「怎麽幸运?」
「从现在起,奶就找到乐趣了,以後,奶让奶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麽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
「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 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
「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
「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奶的家,奶认为怎麽样?」
「好的!」她说:
「我的家。」
「对了!奶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
「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
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xiōng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
「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麽办法?」大妞摇头道:
「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奶不觉得xiōng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顶楼。
她开了门, 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麽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麽「性」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
「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麽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麽?」她告诉着:
「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後再摸xiōng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