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品:《喇叭公主

    才经过一天,背後的血肿当然不会那麽快消去。但是对姬乃而言,却不会对背後的疼痛而感到不快。
    因为,那会让她想起昨天的事件。正确点说,被鞭打因而私处湿透这件事令她不禁脸红。
    (为什麽主人先生昨天那样的激动呢┅?)
    姬乃推测不出理由。
    她当然想像不到是自己的本名为「白川姬乃」这件事而导致他生气。
    如果拓他问到为什麽本名不姓黑岩的话,姬乃该怎麽回答呢?
    对她而言,并没有什麽值得隐瞒的秘密。
    「┅我是姬乃,送红茶来了。」
    书房的门静静打开,省吾站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
    「嗯,谢谢。」
    省吾坐回书桌前,远方传来低沈的雷声。
    「会下雨吧?」
    「有可能,有晒衣服的话,早一点收进来。」
    「是的,我知道了。」
    姬乃行了礼後退出房间。
    这时,传来省吾的声音。
    「要搬家了,早一点准备比较好。」
    「┅是的!」
    姬乃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这时,她惊讶於自己内心的浮动。
    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首次对最爱的「义祖父」抱持着反感。
    姬乃出去後,省吾端着杯子再次站在窗边。
    天空逐渐乌云覆盖,闪电好几次照亮周围。省吾一边凝视下雨的天空,一边自言自语着。
    「姬乃他们来这里的那一夜,比现在下得还大┅」
    十八年前
    关系白川姬乃及双亲最初的记忆,是从倾盆的雨声与激烈的敲门声开始的。
    已自企业家的身份退休,一个人独自住在屋内的省吾,被深夜的敲门声吵醒。
    「这种地方,会有谁来呢┅?」
    省吾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从床上爬起。即使他对深夜而来的不速之客感到愤慨,但更对像这样的深山还会有人到来而感到强烈的惊讶。
    敲门的声音是如此激烈,好像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而使劲敲着。
    「这麽晚了,实在很抱歉,黑岩省吾先生在吗?」
    听到外面的声音,省吾的表情有些变化。这个声音确实听过。
    他赶紧将门打开┅站在外面的,是张熟识的脸孔。
    「果然是悟君,你怎麽会来到这种地方呢?」
    「突然来打扰,实在很抱歉!」
    脸上流露出安心表情的青年,名叫白川悟。他和省吾在工作的时期有亲密的交情,也是企业「白川集团」总裁英介的次男。
    他身旁一脸憔悴模样的是惠子夫人。在她怀里抱的是刚出生两个月的婴儿  姬乃,正放声大哭着。
    一家全部都像夜  逃跑的打扮。
    「发生了什麽事吗?」
    省吾惊讶地询问他後,白川悟深恶痛绝似地狂叫。
    「很抱歉,请让我们躲一下!我哥哥要杀我!」
    十分钟後  省吾带白川悟他们到接待室。
    「不好意思,没有咖啡。因为我只喝红茶,所以忘了买咖啡来存放着。」
    「哪  的话,谢谢您!」
    年青的夫妻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端来红茶。地也准备了自己的红茶,一面坐上沙发上一面致歉着。
    「上个月无法去叁加令尊的丧礼,实在很抱歉。」
    「不要这样说,因为父亲不想为隐居的黑岩先生带来麻烦,所以即使自己卧病在床也不让您知道。只告诉我若和黑岩先生会面的话,要好好向您道谢。」
    「这样啊?┅很像白川总裁的作风。」
    省吾想起这位自己的前辈,同时也是很好的商谈对象的大企业家的面容,不禁感伤满怀。
    於是由他切入正题。
    「但是,怎麽会突然扯到人命关天的事呢?令兄┅雄介新总裁,怎麽会杀自己的弟弟呢?我实在是无法相信啊!」
    应该只是兄弟间吵架,雄介赌气大叫「杀了你」,这样程度的麻烦吧?┅省吾猜测着。
    但是,被省吾一问,白川悟就垂下视线,露出忧虑的表情。
    「如果只是一时冲动而对我抱持杀意,说是吵架的延续也不为过┅但是,哥哥的杀意却是有计画的。哥哥指示手下的保镳,想要谋杀我们!」
    「┅该不会是你多疑吧?」
    「我被枪指着头,还会是多疑吗?」
    被这麽一说,省吾低头不语。他知道悟是不会说谎的性格,但这种事很难立刻相信。
    「但是,他有杀你的动机吗?」
    「父亲的遗产由哥和我来平分。哥哥继承巨额的遗产後,整个人就变了样。」
    「你继承的那一份,他也想独占吗?」
    争夺继承财产  在企业界是常听到的话题。省吾自己也由於讨厌看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亲属们丑陋地争抢他的遗产而提早退休,大部分的资产都送给亲戚了。
    「拜托,无论如何请接受我的请托,请让我们在这边藏匿到风头平息之後。」
    悟低下头来,隔壁的惠子夫人也深深鞠了躬。
    「如果还是不行的话,至少请收留我的女儿┅!」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养育婴儿。」
    省吾苦笑了一下後,表情很快的改变。对於年青夫妇的请托,他已决定好要怎麽做了。
    「说到藏匿白川集团总裁的公子,对我来说是无法无天的大事。况且考虑到有可能为自己带来灾祸,藏匿总裁公子这件事我实在办不到。」
    「这,黑岩先生!」
    省吾的脸上瞬间变成青绿色。
    但是,省吾却没有理会他的举动。
    「┅我能做的事,只有雇用一对不知名的年轻夫妇当佣人。在半夜中面试虽然不合乎常理,但这种小事就先不管了。」
    「啊?」
    超乎想像的话,使得悟他们一时间无法理解。
    请假装成佣人,隐居在这屋内  省吾是这样提议的。
    这种略微威胁似的提案,对他来说是发挥了罕见的幽默精神吧!
    省吾微笑的看着惊讶的白川悟夫妻。
    「现在的话,月薪可以由你们决定哟┅想在我这种土财主的家中工作吗?」
    就这样,白川悟一家人就装成佣人家族,住在省吾家中。远离村落的黑岩家中,是他们最好的藏身之地。
    他们和省吾,有如真正的家族般一起亲蜜的生活。
    白川悟他们一方面尊敬着省吾,一方面与他亲近的相处,而省吾也把悟和惠子完全当成自己的子女一样,毫不摆出架子地对待着他们。
    至於悟的女儿姬乃,也毫不犹豫地叫省吾「爷爷」,而省吾也毫无顾忌的疼爱姬乃。如果说不管两人的关系的话,省吾和姬乃当真像「祖父和孙女」一样。
    悟和夫人和姬乃  他们对於年轻时就丧偶的省吾而言,可说是数十年来未曾有过的家人。所以,往後和三人一起生活的十数年间,与未满一年的婚姻生活同样是省吾一生当中最幸福的时期。
    但是┅在三年前,这「黄金时代」突然步向终结。因为悟和惠子旅行所乘坐的飞机,在太平洋上坠落。他们俩和其他四百名乘客,都全部罹难。
    留给省吾的,只有即将自中学毕业的姬乃而已。
    从这时候开始┅他和姬乃的关系就开始变质。
    (我要代替悟君他们,好好的养育姬乃!)
    对於过世的人的怜悯之情,使得他想要把姬乃养育成「成熟女性」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不久之後又与想要把她养育成「完美的女性」的偏颇使命感相结合。
    而且,省吾心中「完美的女性」的范本就是┅他那几十年前骤逝的亡妻。
    漂亮、贞洁、贤淑、婉约、礼仪端正。对省吾而言,她是完美的维纳斯。而且,亡妻的形象在他心中也被极端地美化。
    省吾以那样的形象来要求姬乃。漂亮大方,贞洁贤淑,保守而礼仪端正,他严格教育「孙女」,务期使她成为那样的女性。
    愿望实现了。姬乃对於省吾过分的要求,几乎无一不能达到。就连自己主动对人开口或提出请求这种「粗鲁」的部分,也全部被矫正了。
    姬乃已经做到快接近省吾所谓的「完美的女性」了。於是在这时候,省吾的内心再度起了变化。
    理由很单纯,但却很严重。
    不管是内在或外在,姬乃成长後的姿态┅和省吾死去的妻子实在太像了。
    应该把她当成真正的孙女疼爱,但省吾却好像抱着其他的感情。
    那是男人的感情┅是恋爱的感情与情欲。
    不知何时,他暗自产生了想要娶姬乃当这一生中第二任太太的愿望。能够拭去自悟夫妻俩事故罹难以来内心的失落感的事,只有和姬乃再婚而已。
    但是,他并不太想实现那个愿望。
    第一个理由是对悟、惠子和真正的祖父英介先生有罪恶感。
    还有一个理由┅他是性无能,前妻先他而逝的冲击,使得他长久以来忘了勃起这件事了。
    前者是对於死者的心理上的问题,而後者却是肉体上的问题。这些变成了大缺陷,抑制了他的愿望。不久,他决定将这个愿望埋藏在心中,直到天年之时。
    第三次的「变质」之时  恰好是拓也的出现。
    拓也很认真,而且知道如何引导女性的魅力。况且最重要的,是拓也年经。
    省吾看到拓也拍的孙女照片时,前面的事情又如恶魔的方程式般在脑海中形成。
    如果拓地教她做爱的话,姬乃成为「完美的女性」唯一欠缺的女人的色艳就可以完备了。
    姬乃如果具备女人的色艳的话,自己的无能或许可以治好也说不定。如果无能可以复原的话,自己就可以决定和姬乃再婚。
    总之,为了和姬乃再婚,而请拓也帮忙「教育」姬乃,是非常重要的  当省吾发觉时,他已脱口而出。
    请你,把姬乃教成真正的女人!
    「出卖灵魂给恶魔,就是这回事啊!」
    如此嘀咕着,省吾的意识急速的从过去回到现在。发现大雨已经停了,云雨和雷鸣逐渐的往东方天际移去。
    从数个月之前开始,他跟姬乃周围的状况就有很大的变化。姬乃真的变妖艳了,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无法抑制的色香。
    另一方面,「白川」的杀手,已经搜查到这街上了。
    搬离这房屋的日子已不远了。然而有一件事┅产生了最大的变化。就是使用隐藏式摄影机来「监视教育现场」。对他而言是最大的成功。
    「得向拓也先生道谢才行。」
    省吾啜了一口已经冷掉的红茶。
    在黑岩家下过雨的黑云,已经厚厚的覆盖在数百公里外的建筑物上空。
    「白川证券」总公司大楼,在以「白川银行」为指标的白川集团中,规模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总部。
    在最顶楼的社长室中,电话的铃声正响着,不久就停了。
    「啊,我是┅知道了,接进来。」
    坐在厚重的办公桌前的他,命令电话那边的秘书,将外来的电话接给他。不久,就听到从他小时候就跟到现在的保镳的声音。
    「哲先生,让您久等了。」
    「有没有被发现呢?」
    「白川证券」社长,也是白川集团总裁,雄介的独子  白川哲,细长的眼睛里浮出yīn险的眼神问着他。
    回答正如他所期待。
    「是的,没有错。很像姬乃的女孩及身旁的男人,进入了深山内。姬乃躲藏在山腰的森林中。」
    「喂喂,不能直接叫她的名字。」
    暗自欢喜的哲先生,露出典型性虐待狂的微笑。
    「她再怎麽也是总裁的  女吧?不要这麽失礼的叫对方的名字比较好吧?」
    「对不起。」
    电话那边的声音也没有胆怯的样子。
    哲先生稍微转过身体,继续的说。
    「总之,辛苦你了,我明天也一起去那边,看他们怎麽逃┅!好痛!」
    突然,他的话中断了。
    「怎麽了呢?」
    「没什麽,只是被咬到了!」
    「啊┅」
    「总之,不能让他们逃了,好好的监视他们,知道吗?」
    叮咛完後,放下话筒。哲先生稍微拉一下椅子,右脚猛然往桌子底下一踢。
    「啊!」
    女性的声音。
    阿哲立刻朝她破口大骂。
    「奶到什麽时候口交才会变得高明一点啊!」
    「啊,对不起,哲先生。」
    阿哲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这个女孩,丰满的裸体被绳子紧紧的缠住。肌肤到处有勒痕,而且四处渗出鲜血来。
    「在我的东西上留下齿痕,奶在想什麽?奶这个被虐待的奴隶!」
    虽然他满口脏话,但是女性那满口唾液的嘴唇上却浮出满足似的微笑。
    「是的,我是个连口交都无法满足主人的,没用的母狗,所以请严厉惩罚我┅」
    这位女性,表面上在秘书课当秘书,但是实际的工作却是如此。
    她的表情因为被虐待的欢愉而歪斜,正期待着哲先生的「严惩」。
    哲先生也满足她的期望。
    「那麽,把手撑在桌子上,屁股翘起来!」
    「是的┅」
    这女孩照他所说,将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来。哲先生将陷入她私处的绳子用手指挑开,  着银环的花瓣上早已被yín猥的aì液弄得滑溜。
    「喂!像以前一样的求我!」
    阿哲耀武扬威的命令着。而女人,则发出带着鼻音的声音。
    「哲先生,求您用雄伟的家伙,搅拌我那渴望的私处!」
    她在哀求的同时,aì液也源源不绝地由私处涌出。
    「嗯,我知道了┅既然奶这麽渴望的话,我就给奶!」
    哲先生用自己的男根,一股作气的往她的私处挺进。
    「啊!」
    女人连压抑声音的表情都没有,只管发出yín靡的呻吟声。哲先生在她耳根用充满低声嘲笑的声音说给她听。
    「我马上要养第二只母狗了。而且,不是奶这样的杂种,是附有血统书的优良品种。」
    这只「母狗」流着白川家的血液。对哲先生而言,不会有比这更优良的血统吧!
    但是,这「第一只母狗」,似乎毫不关心。
    「不要停!用力!哲先生!」
    「哼,狗就是狗,说什麽都听不懂┅」
    「嗯,啊!」
    开着空调的总经理室内,充满了汗臭和体臭味。
    哲先生从那yín荡闷骚女孩的背後,尽情的侵犯着。
    「啊、啊!嗯嗯┅!」
    「喂!要当狗就给我像一点,给我大声点┅嗯?」
    推送着男根的动作突然静止,因为机要秘书从秘书室打来电话。
    机要秘书好像听到女孩子的yín声,似乎轻叹了一口气。
    「┅社长,请您纵欲也要适度!」
    「这是我的自由!有什麽重要的事吗?」
    「明天可到姬乃小姐那边,但是请您不要采取太轻率的行动。」
    「什麽话?奶以秘书的身分命令我?」
    哲先生不愉快似的皱起眉头,为了要平息怒火,就狠狠的在那女孩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立刻传来的不是悲鸣之声,而是愉悦之声。
    这个声音好像传到电话那头,但是机要秘书以认真的声音继续说着。
    「我是担心社长┅那件飞机事故,警察盯的很紧。」
    「奶说什麽?」
    「似乎开始深入调查三年前的社长与总裁的交友关系了。我觉得不要给警察局抓到把柄比较好┅」
    「好啦,我知道了!」
    哲先生厌烦地回答。
    「不闹出人命不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会把姬乃活生生的带回来。没别的事了吧?」
    他还没等秘书回答就挂上电话。於是,一边挺起男根再度插入,一边暗自窃笑。
    「形式上和她结婚,姬乃名义中多馀的资产就滚到我这边来了。也包含姬乃本身┅我会好好利用的!」
    女孩喘气的音调逐渐拉高,终於变成了哀嚎。
    「呀,啊啊┅要泄了!」
    不管任何形式,让女人屈服就行  哲先生一面在男根上感受到女人绝顶的肉压,一面以冷笑眺望着窗外射入的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