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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奇遇记》 齐奇高兴的跟着凤后在宫里游玩,一转眼就到了傍晚,“凤哥哥,什么时候吃百花宴啊,我都饿死了”,关紫岚为难的看着齐奇,想着刚才陛下的交代,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开口呢,他笑着拉过齐奇地手,说道:“奇妹喜欢这里吗”,“嗯,挺好玩的,以后我可以随时来找哥哥吗”,齐奇看着凤后,心里感叹这西夏国的大美人怎么全是些男人啊,搞得她越来越没信心了。
“奇妹,皇叔让你在宫里学习皇家礼仪,这事你可知道?” 关紫岚索性问道。
“学习皇家礼仪?为什么,大叔让我学这个干嘛” 齐奇觉得不可思议。
“奇妹,哥哥干脆直说了吧,一个月后,皇叔准备和你结为夫妇,你会正式入籍皇家,所以才要你学习些必要的礼仪,妹妹明白了?”
“你说什么?大叔要和我结为夫妻?呵呵,没搞错吧,他是大叔也” 齐奇已经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从到这以后就没遇到几个正常的。
“叔叔的年纪对于妹妹是大了些,不过妹妹若能娶了皇叔,今后便是享不尽得荣华富贵……”凤后连忙劝说道。
“等等等……荣华富贵?……哥哥……我一个月比你挣得都多,为什么要你们给我荣华富贵……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不同意,而且大叔胁迫我跟他成亲,这事要是传出去,全天下的百姓会怎么看你们。” 齐奇不肯妥协。
凤后笑笑:“妹妹难道不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吗,况且这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富足的日子,你知道皇叔为此付出了多少吗。妹妹最好顺应天意,又何苦自讨苦吃呢”。
齐奇看着凤后娇艳的脸,原来天姿国色也掩盖不住一个人的残忍和自私:“如果宁王殿下强行带我到此就是这个目的的话,麻烦您转告他,请他另选对象。”说完也不再理凤后,干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凤后见劝说无效,便吩咐内侍严加看守,自己去向皇帝奏报结果。元锦听完皱皱眉,问道:“凤卿有何高见”,凤后笑笑:“再倔也是个孩子,我看倒是和秀儿有的一拼,陛下是否先向皇叔回报,叔叔有了定夺,臣妾才好处置”,“也好,齐姑娘毕竟是叔叔的人,叫吴里海去禀告,速去速回”,“是”。
元鸷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公公的禀告,眼皮都没抬的说:“公公的手段不是多着呢吗,不要伤了她,其他你们看着办好了。”“遵命……”
齐奇缩在黑乎乎的屋子,又冷又饿,她靠在墙角,抱着膝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才落到今天的田地。到底还要顺其自然到哪一天啊,干脆抗争到底,把元鸷激怒,一刀杀了自己,说不定就能穿回去了呢。她一天也在这鬼地方呆不下去了,一边想着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齐小姐!醒醒!”,齐奇揉着眼睛,看着面前白面无须的太监,没好气的说:“我饿了,要吃饭!”那太监一挥手果然有小侍送来了早饭,齐奇站起身,走到桌边,也不客气得吃了起来。见她放下了碗筷,那太监才道:“奴才是二品内务总管吴里海,凤后千岁派奴才来教教姑娘这宫里的规矩”,“我不学”。“姑娘莫要难为我们做奴才的”,“哗!”,齐奇一把扫落桌上的碗筷,地上立刻一片狼籍。“嘿嘿……既然这样奴才们只好帮姑娘清醒清醒”,吴里海拍拍手,很快就有小太监们抬上来一个大木桶,齐奇被拉到桶边,挣扎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咕鲁……咕鲁”,吴里海把她的头按进了桶里,见水里气泡见少,才拉起齐奇的后脖领,“齐小姐清醒了没”,齐奇大口呼吸着,头脑一片空白,“吴里海,你去问问宁王,尸体他要不要”,“咕鲁……咕鲁”,反复几次,齐奇终于昏了过去,“公公,她会不会死了”,有小太监吓得问道,“放屁,这两下就死了,都给我学着点”说着吴里海一拳打在齐奇的肚子上,“呜……” 齐奇呛出了一口水,终于知道死而复生的感觉了。“怎么样,齐姑娘,宁王殿下不要尸体,但你要是不识抬举,他也能让你生不如死”,吴里海蹲下身子,拍拍齐奇的脸:“真是个傻丫头,放着好日子不过,这又是何苦呢,还是好好活着吧,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齐奇出神的望着屋顶龙凤戏珠的纹样,眼睛里模糊得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牡丹坐在床边,绣着一个新荷包,原来那个被他睹气铰了,他要重新做一个,月前他也随着永乐侯来了京城,不知齐奇向宁王许诺了什么,元秀至少不再强迫他了,花言巧语的哄他一起回了上京,还帮他置办了这处宅院,时不时的来“看望他”,如今他对齐奇也死了心,自己这身子实在是配不上她,但是即便能离她近些也好啊,奇妹孤伶伶的一个人,自己要是能见到她,以后若遇到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嘶……”绣花针一下扎破了手,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今天是奇妹和宁王大婚的日子,尽管已经死心,他还是从早上就心浮气躁,正要把手指放进嘴里,却被元秀抓过去,轻轻吮吸。牡丹抽回手指,也不理她,继续绣自己的荷包,元秀赖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腰问道:“宝贝儿,这个是绣给我的吗”,“不是!”,“啧啧……这么冷淡……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元秀故意在他耳边暧昧轻声道。牡丹脸色微红,他承认元秀虽然不能填补他空虚的灵魂,但至少能在床上满足他的身体。他一个单身男子在京城也需要个有权有势的女人给他在身后撑撑腰。反正在牡丹心里,他和元秀就是各取所需。他承认如果当初没有遇到奇儿,他也许会被元秀这样的女子吸引,毕竟她年轻性感、又富有,在床上更是野性十足,但是,他与齐奇那种同甘共苦,相互信任的感情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元秀望着眼前妩媚冷艳的男子,美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对男子她向来是花心又薄情的,为何这个男子她就是有几分放不下呢,尤其是当他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帮他见齐奇的时候,更是有几分吃味。难道是因为他还没为自己倾心而不甘吗。元秀是个遇事不原深究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至少自己还有几分迷恋他的身体。也许哪天厌了也就放下了。
夜晚的宁王府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经过繁琐的礼仪,宁王元鸷总算把自己嫁了出去,此刻他正戴着红盖头,静静的等着他的小妻子。“太仆吉祥!”,“给太仆请安”外面响起一阵请安声,元鸷心里竟有几分期待和紧张,想想自己三十几岁了才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女子,不安的心情有些加重“奇丫头肯定会嫌自己老吧”、“自己的样子她会喜欢吗”,元鸷深深吸口气“罢了罢了,他是西夏国的宁王千岁啊,谁敢挑他,谁又有这个胆子”到了如今这个地位、年纪他还有必要象那些年轻男子一样忐忑不安吗,想到这元鸷索性沉住气,静静等待。
房门被打开了,齐奇在喜公的带领下走进新房,外面的喜宴上,即没人敢与她调笑,也没人灌酒给她,席上的皇亲国戚们与其说是来参加喜宴的倒不如说是来看热闹的,一个个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她要进的不是洞房是虎穴。走到坐在床边还是略显高大的红色身影旁,接过喜公递过的称杆儿,挑下了大红的盖头,跳跃的烛光下元鸷用火热的目光盯着齐奇,喜公早已识趣儿的退下,洞房中就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