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红颜子婧
作品:《弃女难驯,爷拒红颜三千》 听雨轩内。使用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
一袭淡紫色长袍的女子看到手中的信笺之后,本来精致的脸竟微微扭曲,淡粉色的伤疤在烛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好一个林梓涵呵,我看你能逃得了几次。哼!”
“看来事情已不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夏侯瀛脸上笑容浅淡,依旧是温文尔雅,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自会遵守你我的契约,只是在此之前,你必须先完成我这个心愿。夏侯世子。”女子抬头,唇角牵起一丝妩媚的笑。
“自当如此,林…姑娘。”夏侯瀛看着叶曼雯,唇边笑意加深,看着叶曼雯微怔的脸,端起手边的茶杯,浅浅的啄了一口。
此时的夏侯瀛褪去了平日里的谦和儒软的样子,眉宇间气宇非凡,却也是温润如玉只是多了一份高贵雅致。他随手放下一个瓷瓶,看着她脸上的伤痕,清淡的说道:“离秦老夫人的寿辰还有月余,这是最后一瓶药了。”
叶曼雯低头轻轻摩擦着日益浅淡的伤疤,心里却涌起一阵苦涩,她是个性子极烈的女子,当初本以为设计让林梓涵烧园子,让人们都误以为她还毁了她的容貌,不惜亲手划了这一刀。却没想到独孤墨竟然只是……她以为借助他的宠爱就能摧毁那个视王爷入命的人,事实上她赌对了,只是她不知道那具身体里的灵感早已经不一样了。
待夏侯瀛走了之后,叶曼雯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氤氲的水汽扑在精致的小脸上,此刻这一张倾城绝色的脸上没有娇媚的笑颜,没有凛冽的扭曲,只是淡淡的如同百合花般。像是入了一个遥远的梦,偶尔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尔后慢慢转为苦涩。
她本应该是一个骄傲的千金之躯,而不是辗转承欢在自己不爱的男人身下。那一日,杏花飞雨里,她遇上了他,一颗心便再也无法平静。他设计让她接近王爷,为了他也为了自己背负的仇恨,她千方百计的得到王爷的恩宠。可是,最后呢?她一介红尘女子,何处才是自己的归路,除了仇恨,她还能拥有什么?
夏侯瀛,你可知,我对你的心,你可知我整夜整夜的思念你。
呵呵,她叶曼雯,即使再绝色,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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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花香满鼻。
一方汤池,由玉石铺底,飘着玫瑰花瓣的半透明rǔ白汤水隐约飘着药香。池子周边轻纱遮幔,从外望去,一片朦胧,隐约可见池中一个娇小的人儿正仰着面微微的呼吸着,似乎是睡着了,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yīn影,小巧的鼻翼,淡粉的樱唇,未着胭脂,却生的是清丽可人。水波微荡,一阵阵拍打在林梓涵白希的xiōng前,身上的疼痛与疲惫似乎减轻了许多,她哪里知道这一池汤水何其的珍贵,恐怕这世上除了子谦公子,便是她林梓涵才能享受到如此的药浴了。
林梓涵轻轻打了个哈欠,浅浅的睡了会,这才慢慢恢复了精神。一路看到了这府邸的景致和布局,加上这大手笔的装饰,林梓涵不禁感叹,真是个有钱人啊,比之三王府,简直又上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看来平日里真是小看了那姚子谦了。
对于姚子谦的出现,林梓涵心中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得救了,而遗憾的是不是独孤墨。她以为经过那次之后,她和独孤墨之间会有什么不一样,可是直打回府后,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面王爷。对她亦是不冷不淡,还真是搞不懂他呵。恐怕那家伙正抱着美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离府了吧。
外面,夜凉如水,零星散落着几颗明星。
一袭白衣的姚子谦如猫般慵懒的躺在一棵树上,而这棵树正对着汤池房。姚子谦右手提着一壶白玉酒瓶,左手撑着头,桃花眼里尽是曼妙的笑意。朦胧的天光打在他身上,徒的又多了分不似人间的妖娆。
“楼主可是在看林姑娘。”一身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的子婧,踏着盈盈碎步,翩然而至,珠玉盈翠,步履生莲。有风微凉,卷着庭中淡薄花香缠绵而来,轻轻拂过她姣如明月的面上,青丝微动。裙裾随着风盈动若水。
偏生这般柔美的脸上却有一股英气,结合的那般恰到好处,使人几欲多看几眼。
姚子谦见来人,又想到自己面对的是汤池,面上诡异的一红。子婧掩嘴轻笑,鬓边一株红宝石的长簪垂下的珠坠簌簌颤动。
“本公子赏月呢。”姚子谦尴尬的抿一口清酒,又咳了几声。
“啊,这哪里有月亮,怎么偏生我就见不着呢?”子婧一个飞身,落到姚子谦旁边的树枝上坐下。
“你若再浑说,我就把你赐给养马的小厮做妾去。”姚子谦面上的诡异红色瞬间消退,又恢复了那花儿似的邪魅笑容。星光清冷如霜,打在他面上,竟是光华宛转。
子婧亦是不恼,优雅的说道:“楼主还有三日时间可以独拥美人,可得珍惜啊。”
“哈哈,本公子这次得让墨这只狐狸长点记性。”狭长的凤眸里风情无限。
“子婧已经查到楼主交代的事情了。”说罢,与白衣男子耳语一番,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呵,想不到夏国世子,竟如此胆大。本公子倒想看看你们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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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大人:子谦,来给本小姐捶个腿。
子谦一脸羞涩:嗯呐,兔兔大人。
兔兔大人睇一眼子谦:话说,你后妈没给你换过衣服,怎么老穿这一身白。
子谦默默抽泣:
独孤墨搂过子谦,满脸爱意:兔兔大人,是要本王伺候你么?
兔兔大人打着寒颤遁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