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作品:《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五章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怪怪的,今天上官琴让我感觉到极其的不正常。[``]不是我不相信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我怀疑她病情的真假,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冯笑,你今天晚上住哪里?”我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在问我道。
    我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还可能是因为我正胡思乱想、没有来得及反应的缘故,“我住在酒店里面。”
    她即刻就说:“那我们去你住的酒店吧,你帮我检查一下好吗?我好害怕。冯笑,真的,我害怕极了。”
    我无法拒绝。
    我真的无法拒绝,因为我发现她的哭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我是妇产科医生,对女性的病痛时时刻刻有着一种怜悯的心态,这样的心态的产生完全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没有丝毫的刻意。我想,也许这是我在自己的职业过程中形成的、慢慢深入到了骨髓里面的情感。
    正因为如此,我才一直认为自己的职业道德和职业良心是好的,即使自己的生活如此混乱,但是我依然认为自己是一位还算合格的妇产科医生。对这一点我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怀疑。在自己的病人面前,在病房里面,我从未对自己的任何一位病人产生过亵渎的思想,从来没有。
    但是现在,当上官琴提出要到我住的酒店去让我给她检查乳腺的时候我却顿时犹豫了,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那不是医院,那是酒店,是很可能会让一个人产生旖旎思想的同时又充满着**的一个环境。
    所以,我很担心。而且我还想到,自己和赵梦蕾曾经就是那样成为了夫妻的。虽然那次是在她的家里,但我认为酒店那样的地方与住家的地方差不多,而且还更少了一层心理上的禁忌。
    但,上官琴是我的朋友,特别是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是林易的什么助手,因为她是以一位朋友的身份在向我求取帮助,甚至可以说是在向我求救。
    因此,我无法拒绝,也不忍心拒绝。所以,在经过短暂的犹豫与内心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对上官琴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她即刻站了起来但是却又摇摇晃晃地坐回到了她的座位上,“我去结账。”
    看得出来,她明显的已经是非常的醉了,于是我急忙地道:“我去结账。不是说好了的吗?今天我请客。”
    她的手在我眼前乱晃,“今天我是你病人”
    我发现她即使醉了后的动作也模样都是那么的美,当然,看上去还有些好笑,我笑着对她说道:“我们是朋友。你就别争了。”
    随即,我去让服务员结了帐。这顿饭我们花的钱不少,一是野生鱼的价格本来就比较昂贵,二是我们要了两瓶五粮液。虽然第二瓶没喝完,但是她后面要比我喝得多不少,而且她刚才喝得非常急,所以她醉了但是我却能够保持最起码的清醒。
    结完帐后回到座位,发现她已经匍匐在了桌上,于是我去到她身旁轻轻地叫:“上官,醒醒!”
    她抬起了头来,我发现她的脸上竟然全部是泪水。
    “我们走吧。别担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我柔声地对她说道。
    她朝我凄然一笑,然后揩拭了泪水,“我喝多了,冯笑,你扶我起来。”
    我去扶起她,一只手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胳膊上。她跟着我给予她的力量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我们慢慢走出了酒楼,慢慢去到了我的车上。
    去到驾驶台上,我发动了汽车,然后缓缓地驶出。我将车开得很平缓,因为我担心她会因为车的快速而出现眩晕或者呕吐的情况。
    很快就到了我住的这家酒店,我去将她扶下了车。此刻,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瘫软如泥。
    真的喝醉了。我在心里苦笑道。
    刚才,我开车到酒店的过程中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她上车就将她的身体蜷缩在座位里面,看上去就知道她已经醉了,而且她的眼睛从上车开始就是紧闭着的,所以我也就没有再去和她说话,只是平稳地将车朝前开着。
    不过我的脑海里面却并不平静。我一直在想:一会儿到了酒店后我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出来呢?要知道,上官琴与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的啊,她可是林易的助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可是万万碰不得的!也许林易可以原谅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那样的关系,但绝不会原谅我去侵犯上官琴的。而且在我的心里隐隐觉得他和上官琴并不仅仅只是老板和助手之间那样简单的关系。助手是什么?说到底不就是小蜜吗?这样的概念也许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当今中国社会的一种普遍现象。
    吴亚如不一样,因为林易已经与她划清了一切的关系,而且林易应该并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了什么。他不会知道的。
    所以,我很担心,非常的担心。
    但是,很快地我们就到达了这家酒店,而且,我已经去从车上扶下了上官琴。我扶着她慢慢进入到了酒店里面。
    不过,我的心里在暗暗地告诫自己:冯笑,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
    进入到酒店的大堂,我惴惴地朝四周看去,发现里面大约有十多个人,有人在大堂的中间站立着,似乎是在等候客人,也有的人在来回走动着打电话,还有好几个人在大堂一角的沙发处闲谈着什么事情。没有人来注意我们。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现在这个社会像我们这样一男一女进入到酒店里面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人们早就习以为常。而且,那些记者也不可能跟踪到这样的地方来,毕竟他们找不到了我的踪影。说到底,心里有鬼的其实是我自己。
    扶着她进入到了电梯里面,她的身体依然软软地在我身体的一侧。刚才,当我们进入到酒店大堂一直到现在,我就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颤栗。看来她真的是被吓坏了。
    出了电梯,我继续扶着她朝我的房间走去。
    终于到了我的房间门口处,我从裤兜里面摸出房卡。她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了。
    我能够理解她,因为任何人对死亡的恐惧都是出于本能。肿块就意味着是肿瘤,而肿瘤却是癌症的代名词,癌症,它与死亡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
    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人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体味悲欢离合、穷通得失的做人滋味,唯独无法知道死时的感觉。未死的人固然不知道,一旦跨过这道门坎的人,便阴阳永隔,再也回不来了。所以,谁也回答不了这个千古疑问。
    小儿呱呱墜地来到世上,都哇哇大哭。哭,总是不高兴,不舒服,不愿意吧?他一定难受,很痛苦。人离开这个世界时,也是哭声一片。人将死时,脸上的表情有时也很难看,很悲惨。所以,大家形容痛苦的程度时,常说一句很顺溜的话:比死还难过!意思就是说,死是最痛苦的一件事了。人都怕死,其实谁都没死过,谁都不知道死的味道怎样。
    死,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一把剑。它总有一天会掉下来。这是人从一生下来就注定的宿命。只不过,世人太忙,有太多的诱惑与牵缠牢牢绊住自己的身心,使人无暇去思索这件事。于是,只好采取回避、视而不见的态度,完全不放在心上,仿佛压根儿没这回事一样。似乎这么一来,就很积极入世,奋发有为了。否则,就有消极虚无之虞,很可能挨批。
    其实,死是一件铁证如山的事情。人想回避,不看它。它却时时在我们身边发生。请问:谁的家里没死过人?它来时不打招呼,说来就来了,使人猝不及防,只能默默地接受事后的残酷现实。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死亡其实是人们对未知,对自我的失去所产生的恐怖,死亡可怕的地方并不在自己死亡的本身,而是我们所见到的其他人的死亡后所产生的一种心理恐惧。[``]还有人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在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中。因为我们都无法知道自己死后将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门,被我打开了,她即刻快速地跑了进去,随即我就听到“砰”的一声,随后是她的轻呼声。
    还没有开灯,酒后的她踉踉跄跄地跑进去。摔倒了。
    来不及将房卡**电源孔里面,我急忙就跑过去准备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借助外面楼道的灯光我可以看见她的大概情况,我没有特别的担心,因为这是一家四星级酒店,地上铺有厚厚的、柔软的地毯。
    不过我还是在关心地去问她:“上官,怎么样?你没事吧?”
    她说:“扶我起来。”
    于是我就去扶她。她的身体在现在变得好沉重,连我都感到了吃力。用力地一点点将她,过程就好像是在将她从地上拖起终于地,她站立了起来,不过却依然在摇摇晃晃的。我对她说:“站稳了啊,我去把灯打开。”
    可是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再次软了下去,我即刻去将她的腰抱住,她却趁势用她的手来环抱住了我的颈项,而且她的唇已经到达了我的脸侧,就在我的唇角处
    我的唇在那一瞬间就紧贴在了她的脸上,而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她的唇正好印在了我嘴角的那个地方。这一刻,我呆住了,因为她唇的气息已经到达了我的鼻孔里面,特别是她唇的柔软正在撩拨着我本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的神经。
    她有着与其他女性不一样的芳香,她的这种芳香是自然的香气,不像是香水产生出来的那种气味。香水的气味往往比较浓烈,而她唇里散发出来的却是一种淡淡的幽香,而且还是如此的沁人心脾。她散发出来的这种淡淡的芳香似乎是淡紫色的,冷洌清新而且甜美,它梦幻一般轻轻的笼罩着我,让我顿时就进入到了一种沉醉的状态。
    我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凝固了,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猛然地,我感觉到她在动,她的唇在动!因为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唇的柔软到达了我嘴唇正面的位置,她给予我的那种的芳香更加甜美,而且,我还尝到了她唇的味道。
    她的唇就在我的唇上,呵气如兰。而且她的唇在微微地张开,舌尖在我的唇上颤抖着触动,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渴望。
    我内心里面有着一根弦在紧绷着,一直在紧绷着,所以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都保持了最起码的清醒。即使是在这一刻,我的那根紧绷着的那根弦依然发挥了作用,于是我轻轻地推开了她,没有人知道我为此付出的努力有多大。她的诱惑对我太强大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从她的唇无意中到达我的嘴角开始到我轻轻推开她,这整个过程其实不到半分钟。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她的身体却即刻地再次瘫软在了地上。我开始怀疑刚才她的那个举动应该是一种无意了。可惜的是现在房间里面的灯光太暗,让我看不清她的脸色。
    于是我暂时性地不去管她,而是去摸索着将房卡塞进到了电源孔里面,然后打开了开关。房间顿时一片明亮,明亮得让我的双眼都感到了有些刺痛。
    我侧身去看,顿时惊讶地发现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地上了。我们刚才所处的位置是在进入房间的小巷道里面,她就在这了跌倒在地上的。我急忙朝房间里面走去,顿时就看见她了,她歪斜地躺倒在了房间里面靠近我这一侧的床上。昨天晚上我订的是一个标准间,里面有两张床。
    她躺在床上,平躺着,头发凌乱,无数的发梢遮掩住了她的脸。
    我叹息了一声,随即去到洗漱间里面,打开热水后我将一张毛巾打湿然后拧干,出去后发现她依然是刚才的那种状态,随即去轻轻拂开她脸上那些凌乱的发梢,然后用毛巾给她洗脸,嘴里低声在对她说道:“上官,你看你,干嘛要喝这么多呢?”
    她在轻声呻吟,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问她:“上官,是不是想喝水?要吐吗?我去把垃圾桶给你拿过来。”
    她的手艰难地抬了起来,然后在空着胡乱地晃动。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去到洗漱间里面用开水器给她烧了一杯水来,随后又把垃圾桶放到了床前以备急需。
    吹了一会儿开水杯里面的滚烫的水,一会儿后感觉到它的温度降下来了,才去坐到床沿上,然后轻轻抱起她的头放在我的腿上,“上官,喝点水吧。喝点水了就舒服多了。”
    她的双眼依然紧闭,也没有说话。我将水杯放到了她的唇边,“上官,张嘴。喝点水吧。”
    她张开了嘴唇,然后开始喝水可是,她仅仅喝了一点点后就在开始流泪,我急忙地道:“上官,你别哭啊,那样会被呛住的。”
    可是,她的哭声却在这一刻顿时就变得猛烈起来,顿时就变成了嚎啕大哭。我急忙将水杯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面,随即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地对她说道:“上官,别哭,不会有事的。”
    她即刻地起身,然后来将我紧紧地抱住,而她的哭声却更加的猛烈了。
    我静静地将她搂住,依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在拍打她的后背。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话都不会起作用,唯有像这样静静地等候她哭泣的结束。
    房间里面很静,除了她的哭声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在很长一段时间的嚎啕大哭之后她的声音变得慢慢细声起来,然后缓缓地归于静谧。
    我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我最害怕女人哭泣,而今天我只能静静地等候她哭泣的结束。其实,刚才我的内心早已经被她的哭泣所感染,而且她的哭泣还差点也让我悲从心来。
    幸好她的哭声终于停止住了,而且已经变得悄无声息。我轻声地问她道:“上官,好些了吗?把水喝完好不好?”
    她却在摇头,然后轻轻挣脱了我,然后躺倒在了床上她的双眼微微地闭着,嘴里轻声在对我说道:“冯笑,给我检查一下”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她,我心里再次出现了犹豫我总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去给她做这样的检查不大好。
    可是,她却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我。她双眼的眼睑在颤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有眼泪的痕迹。她应该非常紧张,因为我看见她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米黄色的衬衣,衬衣是收腰的,平躺着的她让衬衣显得有些小,所以她剧烈起伏着的胸部对我构成了极大的诱惑力,我禁不住心里慌乱了起来。
    可是,她依然在那里静静等候着我,等候着我去给她做检查。我的手在颤抖了,颤抖着去到了她的胸前。
    她的衬衣有些紧绷,让解开她衣扣的动作有些困难。双指用力,她胸前的第一个衣扣终于被我解开了,第二颗扣子就显得更紧绷了。我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因为我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总是最困难的。
    接下来去解开她的第二颗衣扣,她似乎更加的紧张了,因为我手下她的胸部起伏得更加厉害起来。
    男人与女人之间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由于身体结构的差异,我们的呼吸方式也是不相同的。男性和儿童都是腹式呼吸,而成年女性却都是胸式呼吸。这样的情况我们很多人应该能有所发现但是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不过我倒是觉得上天赋予了女性胸式呼吸的方式是非常英明的,因为这样的呼吸方式可以让女性显得更加的性感,而且对男人具有更大的诱惑力。
    现在,我手指开始去解她衬衣的第二颗扣子,由于她呼吸的剧烈起伏,再加上她饱满胸部的衬托,所以我觉得解掉它更加地困难了,而且更要命的是,我手的下方却只能去贴紧她起伏着的衣服里面的实体,她的衣服里面早已经朝我的手上传来了柔软而饱满的感觉。
    这如何不让我心旌摇曳?
    终于地,她衬衣的第二颗扣子被我解开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背上竟然已经汗津津的了。而就在我解开她衬衣第二颗扣子的那一瞬间,她的胸部顿时就喷薄而出。以前我摸过她的这个部位,感觉仅仅是盈盈一握大小,但是我想不到今天它们竟然会猛然地弹跳出来。
    当然,在她的**外面还有胸罩,暗红色的胸罩。
    我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个很会穿衣服的女孩子,甚至连内衣都是如此的讲究。虽然我不大懂,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内衣的昂贵。因为她的衬衣就已经不是一般品牌,而且她的内衣直接就可以给人一种高档货的感觉。还有,她的胸罩显示出了她极度的美——
    她的肌肤特别的白皙,而且白皙的肌肤上面似乎还笼罩着一层光晕,看上去给人以美丽与健康的感觉,而且,她的肌肤还很柔腻,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抚摸到但是却已经在我的眼里有了那样的质感。她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我看到在我这一侧她的下方,**的旁边处有一颗细小的黑痣,而她的这颗细小的黑痣以及她暗红色的就更加显现出她胸部肌肤的白皙,如玉般的白皙。而且,她的这种如玉般的白皙还让人产生了无穷的联想,即使我曾经抚摸过她的胸部,但现在我依然有了一种想要马上去看见她美丽**的冲动。
    再去解开她衬衣下方的几颗扣子,她的腹部也完全地显现在了我的眼前。看来她说的不错,她应该是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女孩子,因为我发现她的腹部非常的平坦,而两侧的腰部却形成了美丽的曲线。一般来讲,我们认为女性腹部的美丽非常重要,因为那个部位是女性拥有婀娜多姿腰身的基础。具体来讲,漂亮的腹部应该是这样的:从正面看,肚脐两边应有两个对称的凹陷,与肚脐凹陷共同将腹部分成两个部分。**处的胸围和腰线处的臀围应大致相等,这样才可以使得腰部显得柔和。以侧面看,腹部应与**的前突部分和臀部的后突部分对称,从而形成“S”形。很明显,上官琴完全符合以上的情况。
    我看着她,简直差点痴了。但是我依然保持着嘴起码的清醒,特别是在现在,我想到了自己接下来是要替她检查乳腺问题的时候。不过她的美还是让我感到了震撼。
    她与章诗语、刘梦她们不一样,因为我和她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了,应该说我们不但已经非常的熟悉,而且还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身体的时候就会更加容易被她的美所震撼。
    其实我双眼在她身体的前方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随即我就去到她耳畔轻声地对她说了一句:“上官,你起来一下,得把你的内衣去掉。”
    我没有说“脱掉”因为“脱掉”这个词显示出来的将会是另外一种意思,即使是在科室里面或者妇产科门诊,也只有护士去对病人说“把你的裤子脱掉。”而我最多也就是吩咐病人“把皮带解开,脱去一条裤腿,然后”
    我是男性妇产科医生,特别注意对病人的说话方式,因为搞不好就会被病人误解的。在妇产科里面,像我这样的男医生特别要注意不让病人感觉到有一丝一毫“性”方面的暗示。这非常重要。
    她说话了,声音很小,而且还在颤抖,“冯笑,我不想动了。你帮我解开吧。”
    对,还有“解开”这个词,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由此看来我的心早已经乱了。
    轻轻去抬起她的肩部,她肌肤的柔腻顿时让我感受到了,我的心开始颤栗,但是我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内心发出的这种颤栗。她的上半身被我扶了起来,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胸部,软绵绵的,但是我依然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并没有脱去她的衬衣,而是从下往上撩起了一部分,然后伸出手去到了她的后背,然后解开了她胸罩在她身后的那个扣。感觉到她胸罩的带子好像弹簧似的被拉到了她的前胸,我知道它被我解开了。
    这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动变得剧烈起来,于是禁不住地去问她道:“上官,你怎么啦?”
    “我,我害怕。”她低声地说。
    我似乎明白了:她害怕我真的给她检查出来她的**里面有包块。于是轻轻将她放下,然后问她道:“上官,你告诉我,你自己摸到的是那一侧**里面有包块啊?”
    她却这样回答我道:“记不得了。”
    我很是诧异: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一个人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的话,那肯定会对自己的问题非常清楚的,因为那样的东西会成为自己刻骨铭心的恐惧。难道她真的是吓坏了才变成了这样?我心里想道,觉得这是唯一可以用于解释她这样回答的原因。
    她没有听见我说话,也没发现我要马上给她做检查的意思,随即就继续地说了一句:“冯笑,我有点冷”
    我顿时反应了过来,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后才说道:“马上给你检查啊。”
    随即,我的手伸向了她胸前的处。
    她的已经被我解开,所以她的**已经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的已经变得松弛了,就如同是随意地放在了她胸前的一样,所以,她**的情状就大致可以被我看见了。
    刚才,我的注意力到了她身体的颤栗上面去了,所以就没有即刻去注意她的这种情形。但是现在我看到了,而且她的这种给我隐隐约约的感觉更加让人感到心旌摇曳,我的手再次颤抖起来,缓缓去到她的胸前,轻轻去拿掉了她胸前的那只暗红色的胸罩它们竟然是如此的美,美得让我差点窒息!
    和我曾经摸到过的一样,她的**并不是很大,但是它们很完美:浑圆,白皙,而且她的那两粒如同樱桃一般的鲜艳欲滴,当我拿开她胸罩后就即刻地发现,她的**与她的整个胸部、以及腹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我根本就找不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丝瑕疵。
    太美了!这样的赞叹却只能在我的心里发出。
    我的手颤颤地去到了她靠近我这一侧的**上面,然后轻轻地捏了几下。
    医生检查女性乳腺的手法很有讲究:检查时五指并拢将手掌前半部分平放于**上触摸。查左侧用右手,查右侧用左手。触摸顺序是按逆时针由内上开始,依次为内下、外下、外上象限**区,最后触摸腺尾和腋下,以免漏诊。为了分清皮下组织内不正常组织的边界,手掌需用一定的压力,触摸时应注意**活动度,是否有压疼、有无肿块。如发现肿块应注意其部位、大小、形状、质地、表面状态活动度以及和周围组织有无粘连,边界是否清楚,有无波动感或囊性感等情况。
    这种检查的方式与**前奏的时候对女性**的抚慰完全不相同,医生检查着重于对乳腺里面情况的感知,而**前奏的时候的那种抚慰却着重于去刺激女性**上的敏感点,比如对女性乳6头的抚慰。一般来讲,医生检查女性病人**的时候是不会特意去注意女性的乳6头部位的,更不会去揉搓、捏拿它们。
    当我的手放到了她右侧的**上的那一瞬间,我内心顿时就平静下来,即刻就进入到了作为一个医生应有的状态:细细地感觉她**里面乳腺结构给我手上的感觉,还有**的边缘很好啊,没有问题啊,更没有感觉到有包块。难道是那一只**?
    她平躺在床上,身体依然在颤动,而且颤动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轻声对她说道:“这一边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可是,她的那种颤抖却依然没有减缓。
    我想:要想消除她的这种恐惧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去检查完她的那一只**。于是,我将右手伸向了她的。
    依然按照正规的手法给她做检查可是,当我感受完了第一遍的时候顿时就诧异了:好像也是正常的啊?同时嘴里在说道:“上官,好像没问题啊?”
    而就在此时,她忽然伸出了她的手来紧紧地将我在她**上面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嘴里在说道:“冯笑,我要你”
    这一刻,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很明显,她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诱我。从她要我和她一起吃饭开始,然后到后来的故意喝醉,直到她告诉我说她的乳腺有包块,当然更包括后来我们一起来到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目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且,她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后来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我是医生,完全知道她的这种颤抖跟不上无法装出来的。短暂的装着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一直地一次次、还有随着我的手到她身上部位的不同而出现颤抖的程度变化可是很难刻意做到的。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先前那样颤栗的反应应该是属于她意识反应下的自然状态,是真实的在害怕,而不是激动。因为激动的话会伴随着呼吸的加粗,甚至还会发出让然**的呻吟的。可是她没有。
    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如此的害怕但是却要来引诱于我呢?
    可是,我不敢去问她,因为我心里忽然害怕会是一种情况:她惹了什么大麻烦,而且惹下的麻烦还与林易有关系,否则的话就根本不值得她这样来引诱于我。
    我心里没有了任何的**,于是轻轻地抽手可是,她的手却紧紧在将我抓住。
    “上官,我们不能这样。”我苦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她的脸顿时一片通红。
    在我的印象中,即使是喝了酒的她也是不会红脸的。可是现在,她的脸顿时地、完全地红了,而且红得是如此的娇艳。随即,我听到她低声地在说道:“冯笑,为什么?难道我很丑吗?”
    我说:“不,你很漂亮。上官,我们是朋友,我们不能这样。”
    随即,我的目光去到了她的身体上,前胸处,即刻去将她的衬衣朝她的胸前拢了拢,然后轻轻地、一一地去替她把衣扣扣上。
    在我给她扣衣扣的过程中她没有动弹,但是却在流泪。
    流泪!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就是在后来我们离开之前,她也流泪了的,而且还嚎啕大哭过。当时我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才那样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了,那不是因为害怕。可是,她不是因为害怕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的脑海里面顿时浮现起她哭着时候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了,完全地想起来了,她先前的哭似乎应该是一种委屈,或者是一种无奈。
    委屈?无奈?我为什么会对她的那种哭有着这样的感觉?她委屈什么?又对什么样的事情感到无奈?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地问她道:“上官,你为什么要这样?谁让你这样做的?”
    她不说话。
    我心里顿时就沉了下去,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猛然地在我心头升起,“上官,是不是他?林易?我岳父?”
    问完后我就紧紧地去盯着她,这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她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她却在摇头,轻轻地摇头,嘴唇微张,“不,怎么会呢?他可是你岳父呢。他再荒唐也不会这样做吧?他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我想:是啊。他干嘛要这样做?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念头是多么的好笑。
    不过,我却因为而更加地疑惑了,“那么上官,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你还是一个未婚女子呢,我实在无法理解。”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却猛然地生气了,“冯笑,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么多女人和你有关系难道你事前都要去问她们为什么啊?你以为你是圣人是不是?所以才觉得我这样很无耻是不是?你**的真是笑话!”
    她骂完后就即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快速地朝房间外面跑了,留下了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砰”地一声后房间顿时就归于了一片宁静。
    一夜未眠,我想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还有,我觉得自己今天确实有些过分。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那种过分的话上官琴是绝对不会像那样生气的。现在我的心里很懊悔,因为我知道,我和她的朋友关系可是走到头了。
    现在回想起我刚才对上官琴所说过的那些话的时候还真的让我感到羞愧万分,因为我确实是俯视着在质问于她。
    我说的俯视不是指我的站姿,而是我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刚才,我几乎都是以一种质问的口气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现在我相信,她一定有她难言的苦衷。我和她接触的时间已经不止一两天了,其它的我不清楚,但是她的端庄与稳重我可是知道了啊?
    而我自己呢?我的生活是那样的混乱,而且今天本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给她作那样的检查项目的,可是我偏偏做了,而且还像那样厚颜无耻地去质问于她,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太好笑了。
    真想马上打电话去给她道歉,但是却在心里犹豫着,以至于一个晚上都过去了后都还没有下定决心。其实,我犹豫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脸面,更多却是我心里有着一种疑惑:她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林易?
    虽然她当时否定了我的那句问话,但是她的那种否定却更加加重了我内心的疑惑。因为我知道,她可是林易的助手,即使真的是林易指使她那样做的她就会更加坚定地否认了。
    可是,林易为什么要指使她来引诱我呢?我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之处。是啊,正如上官琴所说的那样,这没理的啊?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不可能对他有任何的好处的嘛!
    不过,我可以从上官琴对我说的那些话里面体会到一点:她那样做应该是有原因的,而且很可能不是她自己的原因。
    可是,那个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我都没有想明白这些问题。
    当酒店房间的窗外出现了天明的亮光的时候,我顿时感到了头部两侧太阳一阵阵搏动样的疼痛。算了,别想了,女人的心思是很难猜透的,女人的事情也一样复杂。别想了,睡觉吧。看着窗外的亮光,我在心里苦笑着对我自己说道。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手机发出了短信进来的声音。急忙去拿起来看,竟然是上官琴发来的,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刻,我心里顿时变得难受与羞愧起来:竟然是她主动来向我道歉。
    不过我的心情即刻就好多了:这说明她并没有真正生气,不,她仅仅是原谅了我罢了。不过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些问题了,因为她的短信已经告诉了我:我们的友谊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所以我即刻就高兴地给她回复了: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对不起!
    现在我还明白了:原来她也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此外,我更加知道了一件事情:从今往后我都不可能去问她今天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了,因为那样的话我将会完全地失去和她的友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在乎与她的友谊的,除了我们长久以来所建立的情感因素,还因为她是林易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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