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作品:《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九章
我看着短信对康德茂说:“果然是在开会。她说会议马上结束。”
其实我刚才很担心林育因故不能来参加今天晚上的晚餐的,倒不是因为其它,而是会觉得很没有面子。康德茂是我同学,他对我如此的推心置腹,如果林育今天不来的话我会感到难堪的。
康德茂看着我笑,“冯笑,林厅长很给你面子的啊。这么忙都没有推掉今天的事情。”
“她答应了总是要来的。”我说道,心里也在感激着林育。
“那可不一定。如果她不是很看重你的话,完全可以推掉。当领导的人,随时可以改变主意,有时候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会有的。”他笑着说。
“不会吧?”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领导也是人啊,他们更应该懂得人与人交往的礼节。
“领导是最讲究身份的人。他们在自己的上级或者同一个级别的人面前当然会讲究各种礼节,甚至还是非常的讲究,而且会注意到许多细节的东西,但是在自己下级面前就不一定了。这也是领导威严的体现之一。”他说。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觉得领导好像有些另类了,于是笑着对康德茂道:“你家伙,今后不也要变成那样啊。”
他摇头而笑,“我不敢说自己完全不会那样,但是一定会注意到尽量与自己的下级亲和一些的。其实当领导的对下属慈祥一些、亲和一些的话,会让人觉得更有威信的。不敢很多领导不愿意。因为从常理上讲,很多领导认为与下级打成一片是一件很丢份的事情。很多领导认为,与下级保持一种距离感才会更加显示出自己的高高在上,他们要的就是那种下级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俯首倾听的感觉呢。其实他们不知道,领导的亲和表现比高高在上更加重要。”
我笑道:“也许你还没有上升到更高的位置,说不一定你到时候也会那样的。”
“我说了,我尽量不会那样。我是从农村出来的人,而且在最底层干过。其实一个人只要想到一点就不会那样去做的。”他说。
“想到什么?”我问道。
“感恩。”他回答,神情严肃,“一个人只要知道感恩,从自己的内心真挚地感激这个社会对自己的恩惠,就永远不会让自己高高在上的。我们现在的很多干部却认识不到这一点,他们只是认为自己的位置来自于某位领导,所以他们感恩的仅仅是某个人。冯笑,你发现过没有?凡是那些从几层一步步走上去的人往往比较亲民,而那些长期坐机关、特别是那些秘书出身的人往往就比较高傲。”
我摇头,“那不一定。我看见电视里面那些领导对老百姓都还是比较温和的,甚至到老百姓家里去问寒问暖呢。”
他大笑,“你说得对。不过你想过没有?电视上的那些镜头不都是为了作秀吗?那也是领导的一种需要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领导的在一般老百姓面前还是很亲切的,那不仅是为了作秀的需要,而且我也相信他们很多人都是出自于一种内心的真诚。”
我顿时诧异了,“这不是和你前面所说的相矛盾吗?”
“不矛盾的。”他摇头道,“是你没听明白,我前面说的是领导在下属面前的表现,刚才说的是他们在一般老百姓面前的状态。有些事情很难用语言描述,你慢慢体会就明白了。”
正说着,洪雅到了,就她一个人。
“林姐还有一会儿,我先来了。”她进来后笑着对我们说道。
我点头,随即把康德茂介绍给了她。忽然想起林育对我说的话来,心里怪怪的感觉。
“康处长,幸会啊。”洪雅看着康德茂笑面如花,漂亮的脸庞上透出迷人的风采。
“洪小姐,我很奇怪呢。”康德茂笑着对她说。
她诧异地问:“你奇怪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的了,现在的女老板怎么都是美女啊?看来我以前的看法错了。”康德茂摇头说道。
“你以前是什么看法啊?”洪雅顿时被他的话吸引了。
“以前我以为美女都是花瓶,现在看来我错了。美女原来也很聪明、一样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的。”康德茂正色地说。
洪雅一怔,随即大笑,“康处长,谢谢你的赞扬。”
我在旁边也笑,觉得康德茂奉承人的方式还真是不一样。随即对洪雅说道:“你看看服务员安排的菜品,看看合不合适。你才最知道林姐喜欢吃什么菜。”
她从服务员手上接过安排好了的菜单,“不错啊,谁点的?”
见康德茂正准备说话,我急忙地道:“康处长说了个意思,服务员安排的。”
“不错。加两个甜品就是了。”洪雅说。
“按照她说的办。”康德茂即刻对服务员道。
十分钟后林育就到了,她直道歉:“不好意思,现在的会太多了,而且一开就没完没了。”
“现在讲民主决策,反而耽误时间。其实最终还是得一把手说了算。这种形式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很难说的。”康德茂说道。
林育看着他笑,“你就是冯笑的同学吧?不错,不愧是省委组织部里面的处长啊。”
“林厅长,我叫康德茂。谢谢林厅长的夸奖。不过我才疏学浅,今后还需要向林厅长多多学习才是啊。”康德茂谦虚地说道。
“我早就听冯笑介绍过你的情况了,今天见到你非常高兴啊。别那么客气,今后大家都是朋友了。”林育淡淡地笑道。
“我不是客气,是我的真心话。林厅长可是我们省最有作为的女领导呢,你的很多经验都是我们需要学习和领会的。而且我今后还需要你多多教诲和提拔呢。”康德茂真挚地道。
我注意到了,他说的是“你”而不是“您”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希望把林育叫得太老。
林育笑道:“人们都是怎么说的?跟着组织部,天天有进步。我算什么啊?小康,客气的话就不好再多说了,这样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吃不下东西了。今天晚上我们不要谈工作,就谈谈一般的事情,大家一起喝点酒,当然,工作上面的事情今后肯定是要谈的,不过来日方长嘛。”
我急忙地道:“姐说的对。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对两个人喝酒好不好?对了,酒是德茂自己带来的,有白酒和红酒,姐,你看喝什么好?”
她看了我一眼,“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小康与洪雅一起。我和洪雅喝红酒,你们两个喝白酒。怎么样?”
“好。”我说,因为我不会反对她的提议。康德茂也说“好”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姐,如何定量呢?我们喝多少白酒对你们的红酒呢?总得有个标准吧?”
“小康带了多少瓶白酒和红酒呢?”林育问道。
“白酒带了三瓶,红酒四瓶。”康德茂回答说。
“这样吧,你们两个每人喝一瓶白酒,我和洪雅喝三瓶红酒吧。剩下的再说。”林育笑道。
我不禁骇然,“姐,我可喝不了一斤白酒。会醉的。”
“小康怎么样?你可以喝多少白酒?”林育于是去问康德茂。
“我最多喝半斤,八两的话就醉得人事不省了。”康德茂苦笑着说,“不过林厅长既然说了,我就喝一瓶吧。”
“冯笑,你怎么说?”林育笑吟吟地问我道,眼神里面似乎带有一种东西。我顿时明白了:她今天的目的是想把康德茂灌醉。俗话说,酒后见真人,她是想看康德茂酒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我心里不禁苦笑:这样一来我自己付出的代价也太高了吧?不过现在我不好再反对了,“好吧,喝就是。”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喝酒。酒桌上,林育不住地问康德茂组织部的一些事情,包括现任部长和副部长们的性格习惯什么的。康德茂都是简单地回答,“林厅长,其实我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只不过平常在一个单位里面,所以我只是从他们的讲话、工作节奏什么的知道了一些他们的大概情况。”
“已经很不错了。小康不错。”林育即刻表扬了他。
大家一边说着一边互相敬酒,并没有按照开始说的那样严格地分成两组。不过到后来,当我和康德茂都喝下半瓶五粮液的时候林育才提出来做游戏。“我们划拳的话肯定不好,猜手上有没有东西吧。两只手同时拿出来,一只手上有东西,一只手上没有。[``]按照我们开始说的那样分成两组。哪边输了要么半杯白酒,要么满杯红酒。”
于是接下来我们开始了这个游戏,结果康德茂那边大败。连续十次他们输了八次。我很怀疑洪雅是故意输掉的。
八杯酒洪雅喝了四杯红酒,康德茂喝下了四个半杯白酒。他顿时有了酒意。
我们这边还好,半杯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开始担心起康德茂来,但是却不好去保护他。
“小康,你那瓶酒喝完了,如果你们再输的话可就要喝冯笑瓶子里面的酒了。”林育笑道。
“洪小姐,我们要努力啊。”康德茂对洪雅说。
“康处长,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输,你这话什么意思?”洪雅不满地道。
我顿时笑了起来,“这下好了,你们内部都不团结了,肯定还会输的。”
结果果然如此。
康德茂大醉,坐在那里身体不住摇晃。我觉得再继续下去的话肯定要出问题了,因为我非常担心康德茂酒精中毒,于是急忙地道:“姐,不能再喝了,德茂再喝就不行了。”
康德茂说:“是啊林厅长,我实在不行了。”
林育笑道:“你肯定没喝醉。一般的人喝醉了是要酒喝。既然你知道不能喝了,那就说明你还很清醒。”
康德茂猛地摇头,身体跟着他的头在晃动,“林厅长,我这人不大一样,再醉都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如果再喝的话会怎么样?”林育笑吟吟地问他道。
“肯定会去吐,或者只有去输液了。”康德茂苦笑着说。
“那好吧。今天就别喝了。洪雅,一会儿你送送他。”林育说道。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康德茂这家伙一会儿会不会出什么状况?要知道洪雅可是美女啊。
我站了起来准备去替康德茂结账,因为我看见他几次想站起来而不能。
“冯笑,麻烦你扶一下我。”康德茂对我说,随即又去对林育道:“林厅长,让你见笑了。我就这么点酒量。”
他说出的话含混不清,让人明显地感觉到他真的喝醉了。
“德茂,没事,我去结账一样的。小事情嘛。”我说。
林育和洪雅坐在那里不说话,她们两个人在说着一件什么事情,就好像我和康德茂是空气一样。
康德茂说:“那可不行。今天是我请林厅长和洪小姐,不是钱的问题,是我的一片心意。冯笑,麻烦你把我的钱包拿去帮我结一下帐好了。”
我只好同意。
很快替他结完帐,并特别吩咐服务员开了发票。花的钱并不多,康德茂鼓鼓囊囊的钱包里面只花去了极少的部分。
回到雅间的时候发现康德茂双手撑在他所坐的椅子的下方,竭力地不让他自己的身体稳坐着。我对林育道:“姐,我们走吧。还是我送德茂好了。”
“洪雅送一下。冯笑,我还有事情要对你讲。我们再坐一会儿。”林育对我说。
“林厅长,我自己回去吧。今天很不好意思。”康德茂说。
“看你确实是喝醉了,就让洪雅送你吧。”林育朝他笑道。
“林厅长,这样不好。我喝醉了的样子就已经不好了,如果洪小姐送我的话万一被熟人看见了就更不好了。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康德茂说,随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外面走了。
我很担心他,“姐,还是我送送他吧。万一出事情了就不好了。”
“好吧。你这同学真的与众不同。”她点头道。
于是我快速地从雅间里面跑了出去,发现康德茂正趴在电梯旁边的墙壁上,身体不住在摇晃。我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有些同情他,急忙过去将他扶住,“怎么样?没问题吧?需不需要去医院输液?”
他抬起手来在他肩上摇晃,“冯笑,麻烦你送我去厕所,我忍不住要吐了。”
我急忙扶着他去到了厕所里面,刚刚进入到厕所的门口处他就猛然地甩开了我然后快步跑了进去,我即刻听到了他发出的嘶声力竭的呕吐声。听到他的那种声音,我的胃也开始痉挛起来,急忙强忍住。因为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跑过去将他是身体扶住,同时轻轻拍打他的背部。
他终于停止了呕吐,我掏出纸巾朝他递了过去。
“谢谢你,冯笑。”他对我说。
“没事。我们是同学,应该的。”我说,同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因为我发现他的身体依然不住在摇晃。
“冯笑,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当公务员很累的。哦,这句话我只是对你讲啊。”他朝我苦笑了一下。
我点头,心里也很感慨,“是啊。”
再次去到电梯处,扶着他上了电梯,“你开车了没有?或者我开你的车送你?”我问他道。
“我没开车。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他说。
“你真的没事?要不去医院输液吧。”我有些不大放心。
“算了。那样的话传出去不大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滥酒呢。你别扶我了。我可以慢慢走出酒楼的。”他说。
我只好放开他,因为我也觉得自己扶住他不大好。现在我发现自己更加了解他了:这是一个十分注意细节的人。
是我替他叫的车,然后送他上到了出租车上面。出租车轰鸣着远去,我苦笑着摇头。
“怎么?你替他感到心痛了?”身后忽然传来了洪雅的声音。
“幸好他是男同学,如果是**学的话就更要被你笑话了。”我转身笑着对她说。
“哈哈!”她大笑,随即问我道:“我送你?”
“林姐呢?”我问。
“她回去了。冯笑,晚上有空吗?”她问。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我老婆在住院呢。我马上得去医院。”
“你想忘记我是不是?”她看着我,幽幽地问道。
我有些尴尬,“不是的。我老婆真的在住院。”
“要不了多少时间的。我们就在这家酒店好了。”她说,脸竟然红了。
现在我才发现,女人有时候还真的是一件麻烦事情。就我本意来讲确实不想再和她那样,但是却不可能直接地拒绝她。人家已经和你发生过多次的关系了,我能够拒绝得出口吗?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太绝情了?但是,如果我不拒绝的话面临的就将是越陷越深。而且,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意动。女人有时候就像鸦片一样,明明知道它有毒但是却总是对它充满着一种幻想。不过我现在依然犹豫。我觉得自己意动的原因完全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我呆立在那里,她却猛然间跑了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你去开房吧,开好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上来。人家是女人,别人看见了不好。”
我忽然笑了起来,“林姐不是让你去试探我那同学的吗?你怎么把我给缠上了?”
“讨厌!林姐只不过让我试探一下他。你看人家,意志坚强着呢。”她媚了我一眼后说道。
我觉得更好笑了,“是啊。人家在以前的话肯定是一位标准的革命战士,我就只好当叛徒的份了。”
“肯定。”她也大笑,“有个笑话怎么说的?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捕了。第一天敌人严刑拷打我,我没招。第二天敌人继续拷打我,我还是没招。第三天敌人使用了美人计,我只好招了。第四天我还想招,**的解放了!”
我大笑,“这个笑话好。不过我觉得使用酒精更好。喝醉了不想说也会说出来的。不过对康德茂就没用了,人家再醉都知道分寸呢。”
“我看他是装醉。”她瘪嘴说。
“怎么会呢?他在厕所里面吐得一塌糊涂。”我说。
“真的?”她诧异地问道,却随即猛然地掐了我一下,“冯笑,你干嘛?怎么和我说这些没关系的事情?快去开房啊?”
我只好去了。本来我很想和她说说其它的事情然后借故离开,如果有电话进来就更好了。可还是被她给发现了我的意图。现在我有些恨我的手机:有事情的时候你响个不停,现在需要你响的时候却一片宁静。
开好房,我随即给洪雅打电话。现在,我已经激动起来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旦陷入之后就不再去考虑其它的了。人的**也是如此。
她很快上来了。进入到房间后就即刻关上了房门,然后背靠在房门上看着我笑。她的笑如同一只带钩的丝线,紧紧地将我勾住,然后朝她拉拢。我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然后紧紧地将她拥抱住,双唇紧紧相贴,两个人的舌骤然地开始缠绕,我和她的双手都如饥似渴地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摩挲,都在试图把对方融进到自己的骨肉里面去。
她猛然地松开了我,轻轻把我推了一下,“我们去洗澡吧,一起去洗。”
水,“哗哗”地在我和她的身体上流淌。她的肌肤白皙光洁,身体曲线玲珑,手握香皂的我的手颤抖着去到了她的肩上,然后沿着她身体的前方向下。“洪雅,你好美”我喃喃地道。她的手在我的前胸轻柔地摩挲,“冯笑,你好壮。”
我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怎么啦?”她问。我摇头苦笑,“我觉得我们刚才的话好恶心。”
她大笑,俯身紧紧地将我拥抱。
再也没有了洗澡的情趣,我们俩的身体在温暖的喷头下互相摩挲,双手在互相探寻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而我们的唇一直相吻着没有分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像火山一般地准备**,因为她那双温柔地小手已经很长时间地在我的
“啊!坏蛋,小坏蛋”猛然地,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颤栗,肌体里面的力量如同洪水般地从自己的喷涌而出。她讶异地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拍打着我的前胸。我感觉自己畅快急了,一种酥麻的美妙感受如电流般地通过全身。“啊”我的声音随着这种美妙的感受畅快地呼出。
“你是坏蛋,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的唇来到了我的耳畔,舌,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你的手让我太舒服了。”我懊恼地说。
“不行,我还没舒服呢。走吧,我们到床上去。”她不满地道。
她已经躺倒在床上,身无寸缕。她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描述,唯一能够让我感受到的是心灵的震颤。她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地飘洒在一侧,白皙的、富有轮廓的脸庞在她浓黑的头发下显得更具诱惑。她的颈部也很美,同样白皙而且细长。她的双肩显得有些瘦弱,两侧的锁骨分外的突出。不过正是它们的突出才让她的胸部更加的饱满而且充满层次与动感。
看着她,我痴了。
“冯笑,你怎么了?傻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身体。”床上的她在问我。身体的曲线开始在发生变化。她的身体在扭动。
“我,我”我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在朝她靠近,靠近。
“上床来啊。来,来爱我。”她在召唤,声音传到了我耳畔,然后进入到了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我,我来了。”我说,自己也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坐立了起来,伸出了她的双手,纤纤细指与我的手轻轻相握,“来吧,我们慢慢来。”
我顿时激动起来,猛然地去将她紧紧地拥住,紧紧地,“洪雅,你太美了。”我听到自己在喃喃地在说,唇,已经情不自禁地到达了她的脸庞。她的脸好烫,烫得我的舌,我的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她的唇就在我的耳畔,“冯笑,让我好好爱你”她推倒了我,我如同软泥一般地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唇依然在我的耳畔,在对我絮语:“冯笑,让我好好爱你。你别动”
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一片温暖,她的唇包裹住了它。我很久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了。即使前几天与庄晴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受。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升到了云端,它在云端里面起伏飘荡,感受到的是无穷无尽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欢悦。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洪雅,你真好。”我听到自己在喃喃地说。
“我来了,我要把我给你了。”她的声音在我耳畔回响,传入到我灵魂里面的是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太美妙了,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神仙般的感受。
温暖从四面八方朝我汹涌而来,进入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开始沸腾,它们都在开始起舞,随着她起伏的节奏
**再一次如潮水般地退去,我颓然地瘫倒在了这张宽大的床上。“洪雅”我听到自己发出了哀鸣。这是我灵魂深处最后的倾泻。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了。
“不行,你今天晚上必须给我补上。你倒是舒服了,我才开始呢。冯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怎么今天这么快?两次都这么快。”她的身体缠绕着我。
“洪雅,我今天确实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今天还喝了酒,本来应该持续很长时间的,可能是我很久没和你来的缘故了。太兴奋了。”我苦笑着说。
“这样,你现在去看你老婆。我就住在这里。你看完了你老婆后就到这里来吧。那时候你估计就行了。”她说。
说实话,男人对女人就那几分钟的热情,一旦发泄结束后就不再有多大的兴趣了。我现在就是如此。刚才自己眼前美丽非常的她在现在已经变得平常起来,所以我不想答应她,所以我开始犹豫起来。幸好这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急忙去接听。
“冯笑,康老师去世了。我实在动不了了,麻烦你去看看好吗?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情。”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康德茂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大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刚才康老师的老婆给我打了个电话。估计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冯笑,我现在全身酸软,拜托你了。”他说。
“我们都是他的学生,而且他以前对我还要好些。你别这么客气好不好?我马上就去。”我说。
他挂断了电话,我站在这里发呆,嘴里喃喃地道:“怎么可能呢?当初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出什么事情了?”洪雅问我道。
“我以前的班主任老师去世了。在我们省城的一家军队医院里面。康德茂喝醉了,他让我马上去一趟。”我说。
“我送你吧。不是正好吗?一会儿我们再一起回来。说不一定我还可以帮上你点什么。”她说。
“这样不好吧?他是我班主任呢。”我说。
“他认识你老婆吗?”她问道。
“”我顿时无语。
“哈哈!他人都去世了,认识又怎么样?看把你给吓的!”她大笑,“怎么?又傻了?快穿衣服啊?”
我顿时惊醒,是啊,现在还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赶快赶到那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马路上的车不是很多,洪雅将车开得极快。
“冯笑,这件事情看来有点麻烦哦。”洪雅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道。
我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什么麻烦?”
“军队医院的事情,可能要得到补偿会很困难。”她说。
“如果真的是医疗事故的话难道也很麻烦?”我问道。
“你不知道,军队医院是不受地方管辖的。我估计很麻烦。”她说。
“解放军是人民子弟兵,他们的医院难道会这样不讲道理?”我不以为然地道。
“算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说。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有些打鼓了。因为我想到了康老师的家庭情况。他有两个孩子,而且好像还正在上大学,现在这样了怎么得了?
很快就到了医院,到了病房后发现里面空空的,忽然想起他已经死了,尸体不应该放在这地方的。于是急忙给康德茂打电话,可是电话却是他老婆接的,“他喝醉了,睡着了。冯医生,你不是和他一起喝的酒吗?怎么你没事?”
“我酒量大些。”我苦笑着回答,“麻烦你翻一下他电话里面前面的那个号码。我现在正在医院里面,我找不到康老师的爱人。”
“你等等。”她说。
一会儿后她拨打了过来,随即把号码告诉了我,“冯医生,麻烦你给你老师的爱人解释一下。德茂确实来不了。”
“我知道的。”我说,心里在默记着那个号码,急忙挂断开始拨打。
原来在病理科里面。我忽然想起来了,肯定是康老师的妻子要求医院对康老师的死亡负责,所以才会把他的尸体送到病理科去。那里是尸检的地方。
“冯笑,你去吧。我在车上等你。我有些害怕。”洪雅对我说。
我想也是,她毕竟是女人,而且很少到医院这种地方来。“你先回去吧。”我对她说,“一会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
“不行。你一会儿跑回家去了怎么办?”她说道。
我没有了办法,“我答应你,我保证到酒店来就是。”
“你说话要算话。”她朝我轻笑着说。
我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洪雅,你身上就多少现金?借给我,我明天还给你。”
“有两万多。你要干什么?”她问道。
“你先借给我。我明天还给你。”我说。
“谁要你还了?”她朝我轻笑,随即从包里拿出两叠钱来,“还有些在我钱包里面。大概有三千多的样子。你要吗?”
“就这两万够了。我老师家里很困难。这也算是我这个当学生的一份心意吧。”我叹息着说。
她却把她的手缩了回去,“冯笑,你这样不行。你想想,这个世界上需要别人赞助的人多了去了。假如下次你另外一位老师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或者你的亲戚呢?你给了你老师的钱,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的,因为接受者会把你的善举当成是一种恩惠但是却又无法回报,所以就只有到处宣扬你的这种善举了。那么你今后遇到下一个同样事情的熟人怎么办?你有多少钱去给他们?”
“这”我觉得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所以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最多给个几千块钱就是了。不要那么大方。有时候好心并不一定会有好报。”她说。
我点头,“好吧。那算了。我钱包里面还有几千块钱。”
“冯笑,你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吝啬。只要是你要钱,只要我有的话都会给你的。”她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相信。洪雅,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说。
还别说,不多久还真的有一个熟人到了我们医院住院,结果我还真的把他给得罪了。正如洪雅所说的那样,做好事情不一定会有好报的。
那是我母亲单位的一位同事,他的家也住在我父母所在的那个小院里面,我小时候经常听他给我们讲故事。
他在来到我们医院前就给我打了电话,随即母亲也给我打了电话来,说要让我好好照顾这个人。“你春节回家吗?”事情说完后母亲问我道。
“春节我值班。现在我是科室的副主任了。”我回答说,心里有些得意。
“你和赵梦蕾有孩子了吗?”母亲问道。
我心里顿时一沉,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父母我和赵梦蕾的事情,更没有说过我和陈圆结婚的事。
“问你呢。”母亲没听见我的回答所以再次问我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隐瞒了,“妈,赵梦蕾死了。是自杀。”
“啊?”电话里面传来了母亲惊讶的声音。
“冯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情。”电话里面即刻传来了父亲的声音。我心里顿时一阵慌乱。
我只好把赵梦蕾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父亲讲了一遍。父亲在沉默,一会儿后才听到他在说道:“那你准备今后怎么办?”
“爸,我又结婚了,而且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我说。
“你还没有与她离婚的时候就又有了其他的女人?”电话里面传来了父亲冰冷的声音。
“爸,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心里更加惶恐。
“明天我和你妈要到你那里来一趟。我们想看看你一天究竟在干什么。”父亲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拿着电话,我顿时呆立在了那里。
结果是我父母和那位病人一起到的我们医院。病房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也联系好了。但是这个病人却是因为脑癌晚期所以不多久就死亡了。这件事情本来与我无关,但是后来父亲却打电话来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因为那个病人死亡后他的家人回去到处说我的坏话,说我没有给他们联系到专家,甚至还说我去探望的次数太少。
不过我父母在见到陈圆后顿时就喜欢上了她。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世,还有就是她的单纯与漂亮。当然,更重要的是林易,他在和我父亲单独长谈了一次后父亲的态度顿时改变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林易在我父亲面前狠狠地把我表扬了一顿,而且还非常客观地讲到了赵梦蕾和我的关系问题。“冯笑做得够好的了。可以说是不离不弃。他当时与小楠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才造成的。现在不是很好了?他和小楠结婚了,这正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啊。”
当然,这些话是后来林易告诉我的。
父母在省城没呆几天,因为他们还要回去上班。“等你们有了孩子,我和你妈妈就来给你带。不要请保姆了。”父亲离开的时候对我说。
“你们来和我们一起住是好事啊。但是保姆还是要的,毕竟方便多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太累。”我说。
“你请保姆,那是资本家的生活方式。”父亲说。
我差点笑了出来,但是却不好再说什么。
当然,这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而那天,当我送走了洪雅然后去到病理科的时候却顿时看到了一种凄惨的场景。
康老师的爱人坐在病理科外面的长条凳上面,她的双眼通红但是却没有了眼泪。我知道,她已经早已经流干了眼泪,而剩下的仅有的是她满面的凄容。
“师母”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木然地抬头来看我,但是却没有说话,就好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师母,是我啊。我是冯笑。康老师的学生。您不认识我了?”我轻声地对她说道。
她似乎想起我来了,“冯笑你康老师他,他走了。”她说完后身体就即刻倒在了长条凳上面。我大惊,“医生,医生!”
虽然我自己是医生,但是在这个地方我却不可能马上对她进行检查,只能进行简单的施救。当然,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因为悲伤过度。
一个人在悲伤过度的情况下或许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强迫自己撑着,但是一旦在有了依托之后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就会骤然松弛或者断裂。
紧绷的神经松弛了就会昏迷过去,断裂了却会精神失常。
当我看见康老师的妻子昏迷过去后便大声呼叫了起来,同时用里地去摁她的人中。里面即刻出来了几位医生,“怎么回事情?”有人在问。一个医生接替了我,他在开始检查康老师妻子的情况。
“她昏迷过去了。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不安排一个护士陪着她?”我对这家医院的安排极为不满。
“对不起,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没想到对方竟然很客气,于是也就不好再责怪他们了。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刚才说话的那位医生在问。
“我是他的学生。我也是医生。”我说。目的是想提醒对方不要胡弄我。
“哦,我还以为是康处长呢。康处长他怎么没来?”那人问道。
“他今天被他单位的领导叫去谈事情去了,一时间走不开。”我回答,心里暗自奇怪:他怎么认识康德茂?
接下来那个人说了一句话,我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尸检。而且后来的赔偿也是那么的顺利。但是洪雅的那句话却得到了印证:做好事的人不一定会有好报。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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