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1 漱白,我爱你(1)
作品:《高官的真情假爱:完美娇妻》 v31漱白,我爱你(1)
今天是周五,在沈家琛病房里待着的是徐世琮。虽说他是徐家的继承人,可是他极少将精力花在家族生意上,整天除了玩就是玩。不过,徐世琮这样的玩乐,给徐家发展了不少的人脉,在江城,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徐家大少的。
那次从沈家琛病房离开后,徐世琮的心里一直觉得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家琛,不知道见了沈家琛该说什么。特别是想到姐姐那天的反应,徐世琮突然想远离洛城。于是,他就出去外地旅游了几天,可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沈家琛,还是回到洛城了。
两个人在病房里聊着,却始终不提关晓宁。徐世琮发现沈家琛的心情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可能已经从关晓宁的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我看你好像还不错,最近有没有喜事?”徐世琮笑问。
“你就别刺激我了,我能走出这病房都是优待,怎么跟你这个可以天南海北到处游的人相比?”沈家琛道。
“没事没事,等你出院了,哥哥我带你继续环游世界!”徐世琮笑着说。
沈家琛看着窗外,神情黯然。
徐世琮看着他,想了想,说道:“你的画廊进展的怎么样了?”
“还在装修,看进度好像过年还装不完。反正我现在也这个样子,就不急了,慢慢来吧!欲速则不达!”沈家琛道。
徐世琮点点头,道:“说的对,凡事不要太过强求,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你说呢?”
“嗯,我现在也这么想的,顺其自然,强求也强求不来。”沈家琛说。
虽然听沈家琛这么说,可徐世琮还是觉得沈家琛并没有放弃关晓宁,不禁暗自神伤。
然而,在接到姐姐的电话后,徐世琮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姐姐话语里的那种急切,让徐世琮想起那天跟姐姐说过李漱白和关晓宁的事情后姐姐的反应。
“家琛,要不,你领我出去认识一下美女吧!憋在这里无聊死了。”徐世琮道。
“你这个刚刚看过比基尼的人,跑来医院看美女?我觉得你会失望的!”沈家琛笑道。
“走走,我推着你,咱们去楼道里转转。”徐世琮忙说。
因为担心姐姐很快就会过来,徐世琮推着沈家琛先去了其他楼层。
“家琛,要是有人和你说一些事,一些,呃,你要想开点,好吗?”徐世琮推着轮椅,说。
沈家琛不解,笑问:“你是觉得我会自杀吗?我的承受力没那么弱。”他顿了顿,说:“不管什么事,我都能想得开。”
徐世琮自我安慰地点点头,可是他依旧想拖拖时间。
等徐世雅到了沈家琛病房,发现只有护工在那里守着。
“家琛呢?”徐世雅问。
“徐先生推着他去外面了。”护工答道。
徐世雅咬咬唇,立刻给徐世琮打电话,徐世琮却没有接听。
没一会儿,李漱白就到了沈家琛病房。
“徐世雅,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漱白见徐世雅坐在沙发上,逼问道。
徐世雅看着他,笑了笑,说:“有些事,想和家琛谈谈!”
“你,你简直——”李漱白知道徐世雅想干什么,招招手,示意护工出去。
护工本来就看见徐世雅气势汹汹,再一看李漱白这样子,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是非地,一见李漱白招手,他立刻跑出了病房。
“你不觉得现在这样瞒着家琛,有点过分吗?”徐世雅道。
“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我和家琛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心!”李漱白道。
徐世雅笑了,说:“你和家琛?你是他什么人?哦,对了,你是他姐夫,抢他心上人的姐夫!”
李漱白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徐世雅,越来越让他觉得恐怖和陌生。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了这样!
“徐世雅,你最好回家去!”他命令道。
“我为什么要回家?家琛是我弟弟,我想和弟弟聊一聊,还要你批准吗,李市长?”徐世雅道,“你要是那么害怕沈家知道你和关晓宁的事,就不要做!允许你做,难道就不许我说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李漱白道。
徐世雅不语,坐在沙发上,静待弟弟和沈家琛回来。
李漱白在地上走来走去,他知道,徐世雅今天是非要把事情说出来了,可他根本不能让她不开口。
现在该怎么办?这件事迟早要告诉沈家琛的。
家琛,他会没问题的,他——哪怕自己不能得到他的理解和原谅,李漱白也觉得继续隐瞒真相才是对沈家琛最大的伤害!
当关晓宁走进病房的时候,李漱白的心头,突然亮了起来。
关晓宁根本没注意他和徐世雅,就看病房里有没有沈家琛,却看不见。
“漱白,怎么了?家琛呢?”关晓宁忙问李漱白。
“我没见到他,他出去了。”李漱白轻轻抓着她的胳膊,说道。
关晓宁的视线掠过他的胳膊,就看见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徐世雅,立即松开李漱白走过去。
“徐世雅——”她站在徐世雅面前。
徐世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徐世雅,你真是卑鄙!那种下三滥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关晓宁道。
“我卑鄙吗?和你相比,还差得远!”徐世雅站起身,双眼直直地逼着关晓宁,“你一面和家琛交往,一面又和漱白暗度陈仓。脚踩两只船,谁有你卑鄙?”
关晓宁向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可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徐世雅阴冷的视线扫过李漱白和关晓宁。
“姐,你怎么在这里?”突然间,徐世琮的声音传入三人的耳朵。
三人转头,才发现徐世琮推着沈家琛进来了。
“姐夫?”沈家琛道,他也看见了关晓宁,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家琛,你回来了?看起来你气色不错。”徐世雅走向沈家琛,含笑道。
“姐,漱白哥,关大夫,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不如我去跟医生请个假,咱们和家琛一起出去吃个饭。”徐世琮忙说。
“世琮,你今天也辛苦了,不如,你和你姐姐先回家去,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家琛这样子,出去怕是不太好。”李漱白道。
徐世琮忙点头,跟着说:“是呀是呀,看我这脑子,真是糊涂到家了。”然后他让护工将沈家琛送上床,便拉着徐世雅的胳膊,对大家笑着说:“那我们就先回家了,大家,再见!”
可是,徐世雅根本不愿走,她白了徐世琮一样,推开他的手,走向沈家琛,道:“家琛,有件事,姐姐要告诉你,你可一定要撑住!”
“姐——”徐世琮赶忙拉着徐世雅,就要往门口走。
沈家琛本来就一心的疑惑,看着病房里这几人的情形有些不对劲,便对徐世雅说:“世雅姐,你要和我说什么?”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关晓宁的身上。
“家琛,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时间不早了,你家里马上要给你送饭过来了,我们就——”徐世琮忙说。
关晓宁不知道该和沈家琛说什么,她看着李漱白,李漱白深深叹了口气,走到沈家琛身边。
“家琛,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李漱白望着病床上微微喘气的沈家琛,沉声道。
沈家琛不说话,只是看着李漱白,而徐世雅姐弟则是讶异地盯着李漱白。
李漱白咽了口唾沫,道:“家琛,那天你问我,关晓宁爱上的那个人是谁,其实——”
沈家琛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来回,却定在关晓宁的脸上。
“姐夫,为什么要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私下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沈家琛看着关晓宁,道,“晓宁,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听了。”
关晓宁摇头。
“现在还演什么戏?”徐世雅道,她白了关晓宁一眼,看着沈家琛,“家琛,她根本就是在欺骗你——”
“徐世雅,这里没你的事!”李漱白突然大声道。
徐世雅愣了,呆呆地盯着李漱白,徐世琮赶忙拉住姐姐。
“姐夫,你——”沈家琛不解,问。
李漱白深呼吸一下,望着沈家琛,说:“家琛,对不起,那个人——”
关晓宁赶忙走到李漱白身边,对沈家琛道:“家琛——”
李漱白拉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的话。
“家琛,是我!”李漱白道。
沈家琛猛地睁大双眼,定定地盯着李漱白。
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他说的是真的吗?”良久之后,沈家琛盯着关晓宁问。
“对不起,家琛!”关晓宁低声道。
沈家琛突然笑了,无声地笑了。
他的笑容,如刀一般剐着关晓宁的心,她根本不敢去看他,别过脸闭上眼。
“你们,都出去。”沈家琛静静地说。
“家琛——”
“我想和姐夫说几句话。”沈家琛道。
徐世琮赶忙拉着徐世雅走了出去,可关晓宁没有离开。
“家琛,你不要怪漱白,都是我——”关晓宁解释道。
“我不会怪你,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沈家琛望着她,说。
关晓宁不禁泪如雨下,捂着嘴低声啜泣。
“可是,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要选,选姐夫?”沈家琛道。
“家琛,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李漱白忙说。
沈家琛闭上眼,摇头苦笑,道:“姐夫,这么多年,我当你是一样,可是——”沈家琛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嘴巴张开,却根本说不出话。
“家琛,你别怪漱白,真的,你别怪他——”关晓宁忙劝道。
沈家琛摇头,盯着李漱白,道:“请你离开这里!”
李漱白望着沈家琛,说:“对不起,家琛,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关晓宁始终没走。
“家琛,有些话,我想和你说,我知道你也许不愿意听,可是,我必须要说。”关晓宁拉住李漱白的手,对沈家琛道。
沈家琛看着她,又看向她拉着的李漱白的手。
“家琛,你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什么吗?你说,你希望你姐夫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可以重新生活。你今天还是这么想的吗?”关晓宁问。
“我从来都希望姐夫幸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今天这样的局面。”沈家琛说完,望着李漱白,道,“姐夫,你记得圣诞节那晚回家的路上,我和你说的话吗?我跟你说,我喜欢晓宁,我要追求她,或许将来还会和她结婚。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晓宁的事?哪怕你们当时还没有发展到今天的一步,你那时总是对她有好感的吧,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是的,这是你的事,你没有义务告诉我,可是,你——”
“家琛,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是的,那天之前,我就喜欢宁宁了,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勇气和她表白。”李漱白说着,发现沈家琛闭着眼,便降低声音,“家琛,对不起,这一次,是我欠你了。”
关晓宁攥紧李漱白的手,望着沈家琛,道:“家琛,整件事,都是因为我一个人的错,请你不要责备漱白,他——”
“晓宁,你爱他,是吗?”沈家琛打断她的话,问。
关晓宁愣了下,很快却点头。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想静一静。”沈家琛道。
李漱白拉着关晓宁的手,就准备往外走,对沈家琛说:“家琛,我先走了。”沈家琛却不回答。
关晓宁一直回头看着沈家琛,他却一直都没有睁开双眼。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病房门就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沈主任夫妇!
关晓宁吓坏了,立刻松开李漱白的手,一双大眼睛恐惧地望着他们。
“爸、妈,你们,过来了?”李漱白道。
沈主任点点头,却没说话,谢玉华看着李漱白和关晓宁,又看向病床上的儿子,道:“漱白,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妈,我——”李漱白刚要说话,却被沈家琛打断了。
“妈,我饿了!”沈家琛道。
跟在谢玉华身后的保姆小刘赶紧提着饭盒进来,沈家琛道:“晓宁,你先回去,改天我们再联系。”
关晓宁不知道沈家琛怎么没有在他父母面前把刚刚的事说出来,而是——
她忙跟沈主任夫妇道别,走出病房,可李漱白没有出来。
这时,徐世雅走了进来,看了李漱白一眼,对沈家琛道:“家琛,对不起,今天都是姐姐的错,你好好休息吧!”
沈家琛没说话。
谢玉华走过来,问:“世雅,你们这是怎么了?”
徐世雅还没开口,病房里走进来了苏逸清。
苏逸清先跟沈主任夫妇、李漱白打招呼,然后走到沈家琛的病床边,看着沈家琛,道:“几天没过来看你,恢复的不错!”
沈家琛笑了下,没说话,他猜到苏逸清突然过来大致是为了什么事了,却没点破。
“你怎么在这里?徐世雅,你的记性还真是差!”苏逸清看见徐世雅,不屑地说道。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徐世雅笑了下,说。
“逸清,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谢玉华越看越糊涂,问。
“伯母,徐世雅小姐前几天对我家宁宁做了些不好的事,我劝她不要再去扰宁宁,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遇上了。”苏逸清对谢玉华道。
谢玉华和沈家琛都看着徐世雅。
徐世雅笑了下,道:“苏总怎么不说说你妹妹都干了什么好事?”
苏逸清淡淡笑了,看了徐世雅一眼,又对门口站着的徐世琮道:“徐世琮,我建议你们家最好带你姐姐去看看精神科医生,再这么耽误下去,就没法治病了。”
徐世琮虽然对姐姐的做法不赞同,可是也听不得苏逸清这样说他姐姐,便道:“苏总,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不需苏总费心!”
沈主任夫妇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现在,已经知道这几个人肯定发生了什么。
“漱白,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沈主任问。
“爸,没什么,没什么事。”李漱白道。
“漱白,你这就不对了,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可以瞒着伯父伯母?”徐世雅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
“徐世雅——”苏逸清道。
徐世雅笑了笑,说:“当着伯父伯母的面,怎么就不能把话说开呢?”说罢,徐世雅搀着谢玉华坐在沙发上,“家璐去世三年多了,漱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我们大家不是该好好祝贺他吗?”
岳父岳母全都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李漱白。
屋里一片安静。
“反正我现在是个讨人嫌的人,既然如此,就让我把这话说完吧!”徐世雅道,“伯父伯母,漱白和关大夫恋爱了——”
这句话,不啻于一颗原子弹在沈主任夫妇头顶。
“世雅,你,你说什么?”谢玉华追问道。
徐世琮见状,赶紧拉着姐姐,对谢玉华说:“伯母,我姐姐她心情不太好,您别听她乱说。”
“我乱说?”徐世雅瞪了徐世琮一眼,看向沈家琛,“家琛,他刚刚不是和你说这件事的吗?”
沈家琛不语。
沈主任见状,对徐世琮道:“世琮,今天就不留你们了,你和你姐姐先回家吧!”
徐世琮忙应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徐世雅就走了,根本不管姐姐的生气。
病房里,只剩下沈家一家人和关晓宁、苏逸清。
沈如风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可是谢玉华似乎很不满,看看病床上正在吃饭的儿子,再看看关晓宁和李漱白,心里的火就不停地蹿腾。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谢玉华问道,“你们别告诉我,世雅说的都是真的!”
关晓宁低头不语,李漱白望着岳父岳母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准备过了年再告诉大家——”
谢玉华苦笑着摇头,道:“漱白啊漱白,你这次可真够厉害的,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我还,我还跟个傻子一样地,唉!漱白,你跟我们说句真话就那么难吗?”
李漱白除了说道歉的话,什么都不好说出来。
谢玉华却只是摆手,一副极其失望伤心的模样。
这是沈家的家事,苏逸清坐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他的心中虽然对李漱白有不满,可是,看着李漱白被岳父岳母如此对待,苏逸清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可是,关晓宁不愿李漱白被沈家琛的父母这样说,她看不下去。
“沈主任、谢老师,我能说句话吗?”关晓宁打破了这片宁静。
谢玉华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沈主任却说:“你想说什么?”
关晓宁看了李漱白一下,握住他的手,道:“漱白向你们隐瞒了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应该向二老道歉。可是,请二位容许我说句难听的话,漱白要和谁恋爱要和谁结婚,这是他的权利和自由,谁都不能干涉。”
众人都惊讶地盯着她。
“对不起,我说话可能过分了点,可事实就是这样。您二老视漱白如己出,漱白没有一刻不感激你们,因为事情牵扯到家琛,他才这样隐瞒的,都是怕影响家琛的康复,并非刻意隐瞒,也没有戏耍你们的意思。”关晓宁顿了顿,接着说,“家琛曾经和我说,你们全家都很希望漱白可以重新开始生活。漱白他对自己的新生活有个最基本的选择权,对吗?我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他选择了我,不管他选任何人,只要是他自己内心真正做出的决定,你们作为他的家人不该支持他吗?”
病房里的人都不说话。
“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和资格在你们二老面前说这些。如果你们非要找一个人来责备,就请责备我,不要怪漱白。他是个怎样的人,您二老很了解的,对不对?”关晓宁望着沈如风夫妇,说道。
空气里,压着一份难言的寂静,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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