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9 爱的一夜(1)
作品:《高官的真情假爱:完美娇妻》 v09爱的一夜(1)
“小关,是这样的。”谢玉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谢老师,有什么事,您跟我说,我听着。”关晓宁道。
“你也别叫我谢老师了,我比你妈妈年纪大,你叫我伯母,可以吗?”谢玉华含笑望着关晓宁。
很少有人这样和她亲近,关晓宁觉得有点不适应,可是,想到沈家琛,她还是很礼貌地叫了声“伯母”。
谢玉华显然很开心,连连点头,道:“那我叫你晓宁,可以吗?”
这一下子距离拉近了好多,关晓宁微笑点头,应了一声。
“好,那,晓宁,有个忙,我想请你帮帮,可以吗?”谢玉华道。
“可以可以,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关晓宁忙说。
谢玉华拉着关晓宁的手,面带微笑认真地看着她,道:“其实,是家琛的事,我想拜托你一下。你看家琛刚刚做了那么大的手术,身边也需要个人照顾。我和你沈伯伯年纪都大了,漱白呢工作又忙,虽说我们也可以找护工来,可是,全都交给外人不放心,而且,家琛又挑的很——”说着,谢玉华笑了,忙说,“家琛也没别的什么毛病,就是从小被我惯的,唉。”
关晓宁知道谢玉华的意思,说道:“伯母您别说了,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留下来照顾家琛直到他康复出院的。家琛出了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傻孩子,别这么说,这也是意外,谁都料不及的事。何况,要不是你把他从山上送到医院,我和你沈伯伯这会儿,说不定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有什么责任?你一个弱女子,把他从山坡下面背到车里面就已经很辛苦了,你看看你,这脸上的伤,唉,要是你这脸上留下疤了,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呢?你看这么漂亮可人的孩子——”谢玉华看着关晓宁脸上贴的创可贴,一脸不忍。
关晓宁不自然地笑了下。
“晓宁,我们还是会请个护工过来的,你呢,白天过来陪家琛说说话什么的,他喜欢热闹,要是只有护工在这里,他会闷坏的。难得你们能聊到一起,也算是缘分,你说是不是?”谢玉华道。
关晓宁只有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晓宁,谢谢你帮我们。”谢玉华拉着关晓宁的手说。
“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的,我应该做的。”关晓宁忙说。
谢玉华的笑容,虽然很慈祥,可是关晓宁心里觉得怪怪的。她不知道让她留下来是沈家琛的意愿,还是谢玉华的意愿。不过,应该是沈家琛说的吧。不管怎样,关晓宁都决定自己要照顾沈家琛,这是她唯一能表达歉疚和感激的方式。
没一会儿,李漱白和岳父来了。
沈家琛今天还不能进食,父亲和他坐了一会儿,沈家琛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鼻子一阵酸。
医院帮忙联系的护工,也很快就到了,白天夜里轮班的两个,都是年轻的男人。沈主任夫妇看着人也挺老实,就答应留下了。今天先是夜里值班的一个,沈主任夫妇就将儿子交代给护工,就带着关晓宁和李漱白去医院外的一家餐厅吃饭了。
军区医院附近也是有不少高档餐厅,毕竟这家医院是邻近几省最好的部队医院,再加上大军区司令部就在洛城,这家医院经常接待军区的各级领导前来疗养,医院的配备自然不会逊色。
包厢也算奢华,好大一张桌子就坐了四个人。点菜的时候,谢玉华问关晓宁喜欢什么,关晓宁说什么都好,也没要求,李漱白便按照岳父岳母平时喜欢的口味点了几个菜。
“老沈,我刚刚和晓宁谈了下,请她帮我们照顾家琛。”谢玉华对丈夫说,“晓宁是医生,又和家琛是朋友,在医院里说说话,他们年轻人共同语言多,家琛的心情也好,恢复起来也快。”
沈如风有点意外,却还是含笑望着关晓宁,道:“太麻烦小关了,老太婆,咱们自己的儿子,自己陪着就行了,小关还要上班呢!”
“不麻烦,沈主任,我,我晚上就打电话跟何主任请假。”关晓宁忙说。
谢玉华满脸含笑。
李漱白看着关晓宁,心中滋味杂陈。
一顿饭下来,李漱白和关晓宁几乎没有交流。
四人回到病房,陪沈家琛待了一会儿,李漱白便准备送岳父岳母回家。
“晓宁,你,是回苏家?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们家里住的地方也还是有的。”谢玉华道。
“不了,伯母,我,我有地方住,我回家去就好了,明天早上再来看家琛。”关晓宁道。
“你啊,给人家小关一点自由。”沈主任道。
“要不要一起走?”李漱白这才问关晓宁。
关晓宁含笑摇头,道:“不了,谢谢,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四个人离开沈家琛的病房,李漱白和岳父岳母去乘车了,关晓宁一人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
没走几步,手机突然来了信息,她打开一看,是李漱白发过来的。
“你在医院门口那个上岛咖啡等我。”
看到他的短信,关晓宁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虽然他一直在身边,可是她真的好想他。
“嗯,我等你。”她立刻回复道。
没有接到他回过来的信息,她将羽绒服拉链拉高,双手插进衣兜,迎着寒风走出医院。
李漱白送岳父岳母回到家中,是省政府分给沈如风的一幢小楼,自从沈如风调到省里,就一直住在这里。
“漱白,家琛这住院看样子还要很长时间,我们也就暂时不回江城了,过年看来咱们都得在这里待着。干脆我打电话让茹萍明天把圆圆送过来,要不然,还得麻烦你姐姐他们。”沈主任道。
“我跟茹萍说吧,您和妈就别管了,早点休息。”李漱白道。
等李漱白给沈茹萍和李明英分别打电话交代了圆圆的事,就跟岳父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便离开了沈家。
这一路,他开的很快,心里那个想要见到关晓宁的愿望急切到几乎将他焚烧。还好,晚上交通基本通畅,他将车子停在咖啡店楼下,快步上了楼。
关晓宁找了个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显眼位置,点了一杯咖啡坐着,视线却一直停在门口。每次有人进来,她就以为是他,每次都是失望,最后只得端着杯子发呆,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流逝。
等待,总是这样让人难受,总是让人在失望与希望之间徘徊,来来去去没有个停歇。
咖啡在杯子里,从热变凉,她才喝掉,再点一杯,继续从热变凉,如此往复。等到第三杯咖啡温的时候,对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猛然抬头,这次果真是他!
他坐在她对面,抓住她的手,静静地望着她。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这样凝视着彼此,也听不见一丝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服务生打破,过来问他要喝点什么。
“不了,谢谢。”李漱白道,又对关晓宁说,“我们走吧。”
她“嗯”了一声,站起身穿上羽绒服,这才想起自己没带钱。
“我,没带钱。”她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
他无声地笑了,宠溺地揽过她,从风衣内置口袋里掏出钱包塞到她的手里,她冲他笑了,给服务生掏了一张钱。
“怎么不走?”他问。
“还要找钱呢!”她说。
“知道精打细算是好事,看来我很有福气!”他笑着说。
等服务员拿来找的钱,她便挽着李漱白的胳膊离开了。
“我们去哪里?”她问。
“去个,呃,去我们的家。”他揽过她的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说道。
关晓宁抬头,并不十分明亮的路灯照着他那英挺的脸,那是让她见了一次就迷上的。也许,是心里那个不安分的小妖怪窜出了头,她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下巴。
李漱白拥住她,下巴磨蹭着她的脸颊,道:“我们回家。”
她环抱住他,重重点头。
回家!天知道她有多么期待有天能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对自己说这两个字!
家,属于她和他的家吗?
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只是安安静静地坐上他的车。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她的手,时不时看向她,却发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
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他低笑道:“你这样很容易让我分神的。”
她像个孩子一样地笑着,不说话。
也不去在意车子要开到哪里去,她只是静静坐着,直到手机在黑暗中响起。
是苏逸清打来的,他去医院接她了,却发现她不在。
“哦,我,我要回家,你就别管了。”她说。
“回家?你要去宋家巷吗?那里的房子连暖气都没有,你过去想冻死啊?等着,我去接你。”苏逸清道。
“不了,哥,你别管我了,我,”她看了李漱白一眼,“我和漱白在一起。”
苏逸清愣住了。
他早就该猜到的,可是,他没想到李漱白会这样大胆。
过了一会儿,苏逸清道:“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明天你妈妈就回来了,家里人一起吃个饭,我会去接你的。你明天还在医院吗?”
“嗯!”她说,“我,可是我不想吃饭——”
“宁宁,你别闹了,你都多长时间没见你妈妈了?你就不想吗?”苏逸清道。
想,怎么会不想?可是她不想和那家人一起吃饭。
妈妈是去看芊芊的,说不定芊芊也回来了——
“好吧,你告诉我地点就行了,别接我了,你那么忙的。”说着,她发现手机要没电了,便说,“我手机没电了,就这样吧!你赶紧回家休息!”
苏逸清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睡着的沈家琛,大步离开。
“我的包还在家琛的那辆车上呢!”她自言自语道。
“没事,等会到家了,我给你取一张卡拿去用,给你再买个新手机,没有手机联系不方便。”李漱白说。
她笑嘻嘻地望着他,不说话。
车子开进一个小区,李漱白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将车子停下,挽着她的手走进一幢高层的居住楼。
电梯一路向上,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安心地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他的手中,跟着他走。
走到一扇门前,他掏出钥匙开了门,按开了里面的开关。
关晓宁跟着走进去,他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说:“家里没有女拖鞋,改天你去买一双。”
“这么说,这里是你的秘密据点?”她边换鞋,边开玩笑着说。
他弯腰捏了下她的鼻尖,道:“是啊,秘密据点,也就你知道!”
关晓宁的双眼,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却借着脱羽绒服的机会,赶紧将眼泪擦掉。
他走进客厅,将客厅的灯全都打开。
她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背。
李漱白的胸中,那一直被压抑着的激情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理智。
他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拦腰抱起,坐在沙发上。
关晓宁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凝视着他。
他的成熟与儒雅,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现在,她觉得自己眼里的他,又和初识时候不一样,多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眼中的她,那乌黑如漆的眸子,那白皙如瓷的肌肤,那如沐浴在春风中怒放的玫瑰般的双唇,还有唇边温柔的笑靥,无一不让他痴迷。
她慢慢低下头,柔软的双唇,吻上了他的,还没有靠近,他就将她的身体揽向自己。她惊呼一声,双唇就被他攫取。
他的舌,轻易地撬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交缠着。她闭着眼,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凭着感觉回应着他。
良久,他松开她,含笑望着她。
关晓宁涨红了小脸,满脸都是幸福的笑意,突然恶作剧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他的左手揽着她的腰身,右手扣在她的脑后,将她拉向自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你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会捉弄我了。”
她却只是笑,又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嘴角。
他的胸腔里,闷哼一声,一手抓起她的双手,另一手伸到她的毛衣下,将她上身的毛衣和秋衣一下脱了下去。
裸露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下意识地抱住双臂,钻进他的怀里,说了句“好冷”。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她,她的脸,烫的厉害,却再也不敢直视他眼中那浓烈的毫不掩饰的,她再度缩回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她,双手在她的背上时重时轻地搓着,让她可以暖和起来。
可她胳膊上缠着的纱布,那么清晰,不得不让他直视。
“还疼吗?”他柔声问。
她摇头。
他抬起手,指腹的茧子滑过她脸上的皮肤,她垂首,却不看他。
“关晓宁,我爱你,你爱我吗?”他轻声问。
“我爱你,爱你。”她应道。
他深深喘息着,一下子抱起她,直接奔向卧室。
她的身体,一下子陷阱一张大床的中央,她好不容易撑着床面起来,就看他返回门口开了卧室的灯。
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她很清楚今晚要发生点什么,而她,也想发生点什么,只因为她爱他!
他坐到床边,伸出手覆上她的红润的脸颊,修长的手指,一寸寸一厘厘自她的眉间一点点向下,拂过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角,再向下,到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锁骨。
痒痒的感觉,始终不曾消减,反而越来越盛。
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
他靠近她,俯首吻上她的香肩,她倒抽一口气,仰起头,轻噫一声。
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她侧过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他的舌尖,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的肩上、锁骨间扫过,两只大手覆上她胸前的那对雪软,轻轻的揉捏着。
她强忍着这陌生的,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
他的吻所过之处,就好似点燃一撮小火苗,一点点燃烧着,火不大,却让人难耐。
猛然间,他抱住她压在床上,灼热的双唇,含住那一对雪兔上的一个小颗粒,吮吸、轻缠、舌尖绕着打圈,另一个小颗粒却在他的指间,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变得坚硬起来。
她睁大双眼,盯着房顶。
他的手,从她的胸前滑到腰间。
他的吻,依旧连绵不断地落在她的胸前,双手却移到她的腰上,解开腰间的皮带。
她急忙伸手去拦,却看见他那迷离的眼神,她主动抬起身体,亲手拉下裤子的拉链。
他拾起身,帮她脱掉了长裤。
在她羞涩的视线中,李漱白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扔在地上。
当他滚烫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她似乎被烫到了,又渴望在这冬日的夜晚拥抱着他的火热。
她感觉到了他的颤抖,似乎他有些紧张,她觉得奇怪,却还是撑着身体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的主动,将他内心的渴望彻底点燃,让他再也没有顾忌,让他作为一个男人开始爱自己心爱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极其完美地贴在一起,似乎生来就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老天让他们今天才可以才一起?
他深深吻住她,吞咽着她的呼吸,纠缠着她的灵魂,迷乱着她的心智。
难言的燥热,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而她的身体,也在他的**中不自主地扭动起来。而他灼热的坚硬,就在她的柔软之地磨蹭,让她越发地难以忍受着**的拨弄。
他的双眼,紧紧锁在她的脸上,那因为他的**而一张一合的小嘴,那微微吐出的小舌,那春水荡漾的眼神,渴望着他进一步的碰触。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超过三年没有和异性有过任何亲密行为的男人!
他的喘息,变的越发的浓重,火热的大手带着难言的渴望沿着她的娇躯游弋,挑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不停地颤抖,她的神经,紧绷着。
对于没有经过男女情爱的关晓宁来说,这绝对是一场欢愉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那灼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肌肤,这柔嫩的身体,如玉一般的皮肤,她身体的每一寸都那么完美,仿佛他这一生等待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猛然俯身下去,热烈的吻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腰间。
他轻咬着、吮吸着,那么用力,她疼得流出了泪,却又觉得那种奇痒难耐的滋味越来越重。
一切的,在积聚着,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当他的呼吸移动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她害怕极了,想要夹紧双腿赶他离开。
“不要,不要亲那里——”她叫道。
“为什么?”他抬起头盯着她。
“脏——”她颤抖着声音道。
猛然间,她的呼吸停住了,睁大双眼盯着眼前,眼前是什么,她不知道。
当他灼热的唇瓣含住她的娇嫩时,她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媚的呻吟,这声音如此陌生,让她自己也觉得心跳不已。
她想阻止他,可是他紧紧按着她的双腿,让她只得接受着甜蜜的惩罚。
他的舌尖,挑弄着那精致的花核,让她一阵阵不住地颤栗,发出一声声动人心脾的娇吟。
他时而吮吸、时而逗弄,让她彻底没有力量来反抗着温柔的入侵,让她彻底被他迷醉。
初经人事的她怎能禁得住这样的挑逗,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喘息不已。
“求你,求你,不要了——”她哀求道,可是这声音在他听来,却是世上最有效的催情药。
他不忍再继续折磨她,而他自己也受不了她这样一声又一声醉心的呼喊。
他慢慢拾起身,男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长指不停地揉捻着那处娇嫩,霸道的舌又再度撬开她的唇,与她的继续纠缠。
她闭着双眼迎着他的吻,滚烫的身躯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两腿之间涌出一股热液。
终于,他结束了这个吻,静静注视着身下被浓烈折磨的人。
那被她的沾湿的指头,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她越发的羞涩,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丫头,你真香!”他哑声道。
她抬眼注视着他,他轻笑,亲了下她的鼻尖,濡湿的大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男性的身躯沉了下去,那灼热的正在刚刚亲吻过的芳地。
她轻呼一声,低下头。
他俯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道:“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她抬头盯着他,那黑亮的眸子里只有她。
她知道,第一次总是会疼的,疼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害怕,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他看出了她的紧张,再度含住她的唇舌,在她分神之际,灼热的巨大冲进了她的身体。
那一下,她紧攥着的手松开了,脑子里,一根线,“噌”一下断掉了,泪水蒙住了她的眼。
他惊愕地挺起身看着她,看着她眨了下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了下去。
他很清楚,刚刚那是什么感觉,那是她的纯洁被他夺去的感觉。
他激动不已,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幸运拥有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这样的纯洁的女孩,是他此生未曾遇到的更加不曾得到的!
明明只进去了一点点,可是他再也不敢动了。明明自己的分身被她夹的疼痛,可他不敢动。
他俯身,不停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热吻,吮去她咸涩的泪水,喃喃道:“丫头,太好了,太好了!”
他说太好了?为什么太好了?她不懂,水蒙蒙的大眼睛盯着他。
“你,你怎么了?”她问。
他不说话,只是笑着摇头。
她抬手擦去眼泪,弯起一条腿。
“宁宁,忍着点。”他说完,扶着她的长腿,用力的挺进。
身体被刺穿的痛,让刚刚擦掉的眼泪,再次滚落出来。
他深深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呼喊都吞入腹中,一下又一下慢慢地在她的温柔中挺进。
他是那么的温柔,一点点融化着她身体因为剧痛而竖起的坚硬盔甲,直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直到他感觉到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背,直到她呜咽出声。
渐渐地,他松开她的唇,含笑望着她。
“你,你笑什么?”她含羞问道。
他却是摇头,不回答,的运动也突然停了下来。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愣愣地望着他。
他浅浅一下,抓着她的腰身,突然退了出去
她想问他怎么回事,可是又说不出来。
就在她迷惑之际,他的火热猛地挺入了她的紧致,她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背。
“宁宁,我要开始了。”这是她记着的一句话,可是,在他说完之后,整个房间里再也听不到他说任何一个字,他开始疯狂地索取起来,动作越来越放肆,如同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见到了一汪清泉一般。
是的,她是他的甘泉,一点点滋润着他干涸的生命,而她又如同一把烈火,点燃了他死寂的身体。
他不顾一切地在她柔嫩的身体中挺进、退出、又挺进、又退出,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积攒了多年的精力在她的身上释放。
和沈家璐长期的两地分居生活,让他在最年轻、需求最旺盛的时候,扼杀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
那些年,他身边也总有年轻的女性围绕,即便有动过一两个小小的念头,他都立刻将这些邪念抹杀。他坚守着对沈家璐的承诺,坚守着自己对于婚姻的信念,这种坚持,让他渐渐忘却了他对性事的正常需求,
随着沈家璐的去世,他将自己彻底埋首于繁重的工作,那两年,屏江县的领导干部都觉得自己有一个疯狂的书记,这个书记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休息,似乎他的生命只有工作。可是,有谁知道他是让自己用工作来忘记许多事,忘记失去妻子的痛苦,忘记一个男人的本能。
凡事都有利有弊,因为那几年他在屏江县突出的政绩,被擢升为江城市副市长、市委常委,成为江城市最年轻的市委常委。世人以为他的升迁是源于他有个身份高贵的岳父,却忘记了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忘记了他是二十年来江城市唯一一个走遍了自己辖区每一寸土地的县委书记。
他的强势,让她一次次在他的身下失声娇吟,初次的疼痛,早就被他化于无形。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也什么都不愿想。
他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起伏,冲撞着她身体的最深处。这紧致柔嫩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一样,想要逃离,却是不能,而他,此时只想让自己深埋在这样的美好之中,哪里舍得离开?
她的整个身心都颤抖着,不住地颤抖,时冷时热,好似在海上颠簸,被海浪席卷,时而拖入海底,时而用送上浪尖。
快乐极了,全身的细胞好像都在被一场新鲜的暴风雨洗礼着,期待着新生!
他的唇舌与双手,始终在她的肌肤上流连,那白皙柔嫩的肌肤,因为这外来的力量,生出一朵朵妖娆的花朵。
此刻,是他人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刻之一,他很感激她,感激她让他重新找回了自己,让他重新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他以为他早就没有了,事实上,他只是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人出现,而此刻他得到的这样极致的快乐,让他觉得自己多年的坚守都是值得的,他用他自己清白的身体占有了她纯洁的灵魂。
是的,他是清白的,即使他有过一次婚姻,他依旧是个清白的男人。他真的很庆幸,庆幸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做错事,没有放纵自己的。否则,他如何配得上这样纯洁无暇的她?
曾经,他以为他忘了这一切该如何去做,原来,并非他忘记了,依旧是因为他没有等到合适的人来做这件快乐的事。等到她出现了,等她爱上他了,这一切竟这般自然。
她年轻娇嫩的胴体,唤醒了他最原始的渴望,唤醒了他最原始的本能,他不去思考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幅度太大,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不去思考她是不是喜欢安静,是不是喜欢黑暗。他认为一切就该是现在这样,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身下美丽的女孩,看着她那因为情动而羞涩的表情,看着她的身体——
其实,这个时候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不是么?
他不愿去想曾经和沈家璐是如何做这件事的,过去的好与不好,都被此刻满满的幸福淹没,他只知道,此刻,他不需要掩饰真实的自己,他只需要做真实的自己。
渴望的双唇,再度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手上的茧子摩擦着她的肌肤,催生了无限奇妙的感觉。
她闭上双眼,幸福的泪水滚落眼眶。
他的紧紧地贴着她,退出去又被吸进去,那无底的深渊,那让他堕落迷失的深渊。
心底生出浓浓的喜悦,早就将他的每一个细胞浸满,脸上,却是那满足的微笑。
她醉了,醉在他这样魅人的笑容里,醉在他这样强劲的占有中,醉在这无边无际的快乐中。
到了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爱上了这样的感觉,爱上了这种被他征服的感觉。才发现她是喜欢强势的男人的,他这样强势又温柔的男人!
此时的关晓宁觉得自己好幸福,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的结合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让人生又让人死。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那个人是他吧!是她爱的人吧!
她的柔嫩,一次次被他的强硬贯穿。他的巨大,一次次将她的身体撑到最大,她总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却一次次将他包容。
他放肆地占有着她,填补自己长久的饥渴。她的口中,断断续续飘出动人的音符,与他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组成让人心跳的乐曲。
终于,在一切登上巅峰之时,伴随着他低低的一声吼叫,世界停止了。
她的力气全部耗尽,最后只留下眨眼的一丝力量。
寂静中,唯有彼此的心在交替跳动。
他抬起头,静静凝视着身下娇艳的女子,忍不住亲了下她的嘴唇。
她浅浅的笑了,望着他的眼中透着羞涩却又满足的意味。
“刚才,好吗?”他问。
他的声音依旧因为影响而有些走样,哑哑的,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羞涩不已,别过脸不看他。
他似乎很开心,拂过她的脸庞,让她看着自己,又问了句“告诉我,好不好?”
她低眉,点头,却觉得原本就滚烫的脸又热了起来。
那红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吸引着他如采蜜的蜂一样去品尝。
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着她的唇瓣,她是那么敏感,酥麻难耐地扭动了身体。他觉得很满足,唇瓣一下下含住她的,亲一下又放开,似乎没有夹杂着任何的,却又满满的都是他的渴望。
“怎么不说?”他又坚持问道。
或许是为了得到答案,他松开她的唇,望着她。
她抬眼看着他,又低眉,点头。
耳畔传来他若有似无的笑声,她越发的窘了,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的长指,插进她那潮湿的发丝,嘴唇轻轻抚着她的耳廓,道:“不许点头,说好,还是不好。”
她仰起脸,,故意说:“不好。”
他的眼神充满探究的意味,道:“那,你不满意?要不,我们重来一次?”
她羞得要死,想想他刚刚那么强劲的力量,也害怕他真的马上再来,忙点头,又觉得不对,又摇头。
他的表情很严肃,道:“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很好,很好。”她忙说。
他似乎不像就这样放过她,继续追问道:“什么很好?再来一次,很好,是不是?”
她轻轻咬着唇角,盯着他,道:“刚刚,很好,真的,很好。”
他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不肯放过一丝表情的变化,道:“哪里好?告诉我?”
她真是觉得他有些无赖了,这种话怎么说出口?可是,他这样不肯罢休,要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是不会结束的。
“什么都好,都很好。”她低声道。
突然间,耳畔传来他的笑声,那是满足的笑声,开心的笑声,她抬头盯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表情完全是坏事得逞的那种,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讨厌,讨厌,骗我——”她伸出拳头,在他的胸前施暴。
他大笑着,抓着她那双捣乱的小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小坏蛋,我真的好高兴,真的。”他说。
她的手,这才放了下来,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笑了。
他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她身旁抱着她。
“冷了吧?我去把被子抱过来。”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
身上的汗水慢慢干去,她才觉得冷了。
被子就在卧室的衣柜里,她很快就钻进被窝里面了。
他躺,将她揽入怀中。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拥抱在一起,似乎任何语言都是多余。
可是,关晓宁终究是忍不住的,她抬头看着他,伸手摸着他下巴的胡茬。
“你,会不会觉得我年纪太大了?”他问。
“怎么会?你又不是老头子,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差?”
他轻笑,抱紧她,脸颊贴着她的,道:“其实,我一直都挺没信心的,在你面前。”
“为什么?”她问。
“我那天跟你说过的,年纪啊,家庭啊什么的,我怕你不爱我。”他说。
她无声地笑了,道:“其实,我也和你一样。”仰起脸,手指一点点滑过他的脸庞。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漂浮在空气中的丝绸一般。
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黑亮的眼睛中闪过喜悦又惊讶的光彩。
“真的,那一次就——”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从逸清哥家里出来的那晚,你问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其实,我一直都想找一个,呃,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那次的巴黎一见你,我就觉得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望着她。
“我,我那次还是,还是好紧张,和你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你。”她笑了。
“真的吗?没看出来。”他的嘴唇,轻轻磨蹭着她的额头,道。
“你当然没看出来了,我,”她不想说,你的心里只想着纪念沈家璐,便说,“我还是胆子挺小的,也没敢问你叫什么,没敢跟你要个电话什么的——”
“你要是跟我说的话,我会告诉你的。”他轻声道。
她无声笑了,说:“不过,呃,老天爷还是很照顾我的,让我在江城又遇上了你。”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后来,我们,其实,是我自己想和你多在一起待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所以——”她说,却再也没有勇气看他,两只手在他胸前画来画去,“我知道,女生应该矜持一点,矜持的女生才有人喜欢,可是,可是我害怕失去你,害怕——哪怕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想现在多多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她仰起脸看着他,话却说不出来。
“傻丫头,怎么会呢?其实,其实我才是那样想的,我想和你多一点时间相处,哪怕,哪怕你选择和别人结婚,我也想——”他拥着她,说,“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我们将来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她闭着眼,使劲点头。
他轻轻叹息一声,闭上双眼。
爱情,犹如千山万水的阻隔,让两个人不能靠近。等到彼此靠近了,才发现,遮在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层纱而已。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她低声道。
“我的傻丫头啊!”他轻轻叹息一声,“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这个人,根本不好。”
她仰起脸,望着他,望着他眼中的自己,淡淡一笑,道:“我也是一堆毛病。这样的话,谁都不能嫌弃谁了!”
这样孩子气的她,让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好多,似乎又回到二十几岁。
“那你有什么毛病?让我想想要不要嫌弃一下?”他含笑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免得你后悔。”她说道。
他哈哈大笑,猛地亲上她的唇。
她主动迎合着他,想要更靠近他,甚至将腿攀上了他的腰。
这个小家伙——
他心里低呼一声,翻身压住她,而他那刚刚驰骋的勇士,再度进入了战斗状态。
她感觉到间被一个火热的硬物抵着,心中大感不妙,想要逃离,却已经没有余地。
火热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沿着她的曲线游走,带着滚烫的温度,再度撩动起她的渴望。
当他的手移到她的柔软之地时,就听他问:“还疼吗?”
她点头。
他压住立刻要窜出的,亲了下她的唇,道:“等等,我去给你放水泡个澡。”说着,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
被窝里一下子只有自己,她顿时感到一阵孤独。
很快的,他就从浴室走出来了却又走出了卧室,没一会儿,又从门外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钱包。
“这张卡里有些钱,我不知道有多少,你先拿去用,没了再跟我说。”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
“我,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工资的。”她将卡重新塞到他手中。
“拿着,你这次来不是把钱包什么都没拿吗?你还要留在这里照顾家琛,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的,总得有钱生活吧?何况,这是我的,又不是别人的,你拿来用也没什么不合适的。”他说道,“拿着,不许再推了!”
她甜甜一笑,道:“那,就这么点?”
他愣了下,笑道:“你还想要什么?我都是你的——”
“没有啊,逗你玩的!”她笑着抱住他。
“嗯,还有这房子的钥匙,明天我也给你一份,在洛城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他说。
其实,她是想着回小时候在宋家巷的那个家住的,可是那里没有暖气,也太久没住人了,一下子过去住还得收拾。
“你这房子,呃,不是刚买的吧?看起来也不是很新了。”她问。
“买了有六七年了。以前偶尔会过来住一下,不经常。”他说。
她想了想,仰起脸问他:“以前,你们一起在这里住?”
他摇头,抱住她,说:“只有我一个人。”
她很奇怪,六七年前的话,他和沈家璐结婚了,而沈家在洛城有住所,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买个房子住呢?难道和沈家璐有关?
沈家璐的话题,似乎是两个人都不愿提及的。对于关晓宁来说,让他难过的事,她绝对不去做,让他伤心的话,她也绝对不去说。这又是她的鸵鸟心态吗?
“有件事,我想和你说——”她仰起脸望着他。
“等等,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他亲了下她的唇角,起身走进浴室。
往事,是悲是喜,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经变成了伤口的结疤,回忆,只不过是让伤**裂开来,让人疼痛让人无助。如此一来,相比较往事,怎样处理未来的事,怎样让未来变得更好,少些遗憾,不是最重要的么?
对于关晓宁来说,人生,在她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爱情之时,又向她敞开了另一扇门。只不过,她不知道推开那扇门之后,又要面临什么样的问题。
想想躺在医院里的沈家琛,她的心就不能平静。此刻的她,还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谢玉华拜托她照顾沈家琛的根由,可是,沈家琛救她,又为了不让自己的母亲责备她而撒谎,这样的情意,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无力喘息。
平生头一次,她终于知道,情意是这样的深重的东西。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李漱白叫了她一声,她却没听见。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她紧紧靠在他的怀中,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只要有他,一切都不用怕,勇敢面对吧,关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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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看点:他一轮又一轮的攻击,让她的身体更大幅度地在水中动起来,胸前那两粒小红豆,也是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沉下去,极尽诱惑。当他忍不住含住那挺出水面的小樱桃,关晓宁下意识地挺起身,却一下子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毫不隐藏的和爱意,绵绵的,深深的,似乎要将她融化。她抱住他的脖子,静静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