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晋江文学城

作品:《[网王]忍足侑士堕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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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特殊原因未能在7点至8点间正常发文,请见谅~~——
    忍足侑士被自家姐姐打包回大阪,面对爷爷严厉的苛责,还要完成姐姐嘱咐给他的30000字检讨。
    好吧,忍足侑士向来不会去忤逆忍足惠里奈的话,对于姐姐对其的责备,他只会尽早完成。
    忍足惠里奈的归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忍足侑士,做起何事都能保持精神奕奕。于是,冰帝网球部出现这样一幕。
    “喂,迹部,侑士没有事情吧。”
    冰帝正选球员聚在球场一边,已经二年级的他们和今年升上冰帝高等部的日吉若,凤长太郎,桦地崇弘再次集合。
    迹部景吾点点泪痣,对于向日岳人捅了捅他,大少爷难得没有发脾气。
    “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场景似曾相似?”`户亮在一旁嘟哝了一声,偏开头时对上学弟长太郎求知欲眼神,脸色一红,“切,逊毙了。”
    “唔。忍足前辈的背后灵依然存在。”日吉若突然右手握拳捶在摊开的左手掌下,发表自己的看法。
    “日吉,现在是白天。”所以别提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灵异故事迷乱众人思维。泷荻之介难得将眼睛从计时器上移开,分给了日吉若一个眼神。
    向日岳人听到“背后灵”,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就是,日吉真讨厌。”
    被日吉若方才那越来越yīn郁的声音吓到的向日岳人尤为不满,混蛋学弟,为什么一定要莫名其妙的从他的背后传出声音,为毛他听了之后背后一阵凉凉的。然而,他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现在是白天,现在是白天,可是当他视线瞥及天边溢满的红色霞云便没了底,夕阳西下,逢魔时刻降临。
    “向日学长,你刚刚害怕了吧。”日吉若一如既往堵着向日岳人的话,仿佛和他天生过不去。
    “才,才没有,我才没有。”向日岳人憋红了脸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况且还有两个是三个是他的学弟大声说道。
    `户亮一手扶额。白痴啊,你现在就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还虚张声势呢。
    “前辈,我不会向若那样逗前辈的。”
    为毛我看到你一脸认真保证的表情,我没有高兴的情绪啊
    日吉若突然诡异一下,抬起头指向向日岳人,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向日学长,你身后有一个白色的幽灵哦,在吃着蛋糕。”
    “啊,我不要听。”明明是在怀疑爱针对他的学弟在恶作剧故意吓他,可是,奈何他能感觉到背后有yīn风阵阵,向日岳人突然害怕得大家起来,捂着耳朵,插入了二人组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之间。
    “向日岳人。”迹部景吾非常无语的看着这场闹剧,明明是一群人神秘兮兮地拉着他来讨论忍足侑士是不是又抽风了,喂,你们这群不华丽的人,跑题太远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向日岳人被学弟的话吓得乱跑的样子最终选择他和桦地身边寻求庇佑,更是感到无力。
    “迹部,你干嘛突然吓人。”向日岳人几近条件反射看向了迹部景吾。
    “岳人,你先把本大爷的衣服放开。”迹部景吾抽搐嘴角看着向日岳人的反应,话语也少了严厉。他大爷容易么,他只是想提醒一下岳人太不华丽了,别那么用力扯他的衣服了,坏他形象啊!
    “迹部,我害怕。”向日岳人抖了抖,红着眼眶,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向迹部。这孩子显然是没有了保姆在身边,把迹部视作救命草的奶爸了。
    迹部景吾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眼角,岳人,你非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来也么?
    他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啊,为毛让他有种对他做了亏心事的感觉。还有,你害怕拉本大爷衣服干嘛,你家保姆忍足侑士在球场那边,找他去。本大爷没闲工夫带孩子。
    迹部大爷表示亚历山大。心中一遍遍吐着槽。
    `户亮实在看不下去了,岳人你还可以继续丢人现眼一点么,可以么?学长的威严都被你毁没了啊,有木有?
    日吉若那明显逗三岁小孩的鬼话,是个人也知道他是骗人随口胡诌的啊,哪只背后灵有你那么爱吃蛋糕嗜好甜食的特殊属性啊????哦,忘记了,你不是人,你是带着草履虫大脑的火星人。
    `户亮一脸恨铁不成钢,这孩子,越大退化得越快。不过,现在的学弟啊,真是让人够呛。`户亮再一次为岳人被日吉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遭到特别对待而感到无语。
    “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忍足侑士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拿着毛巾正在擦着汗,实在不懂眼前的一切。
    只见,迹部景吾和向日岳人在做着斗争,试图将衣服从岳人手中挣脱开,可惜一碰上岳人那可怜兮兮,乃欺负我的了眼神便放弃了叫桦地把岳人丢开的举动,反倒是岳人继续僵持不下。
    “忍足侑士,你来得正好,快给本大爷把你家小孩领走。”迹部景吾发觉自己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完了,听到忍足侑士那不华丽的声音立即不客气的吩咐。
    “嗨嗨。”虽然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忍足侑士看到华丽大少爷的形象濒临被岳人毁掉的边缘,立即上前施救,不然到时候岳人绝对难逃以迹部的报复。
    迹部景吾的衣角从岳人的手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皱巴巴得不成样子了,可见大爷难看的脸色,狠狠地瞪了一眼向日岳人。
    “桦地我们走。”迹部景吾吩咐了一句身后的桦地崇弘,率先走出网球场。
    “是。”桦地崇弘接着迹部的话,顺手将睡在休息凳上的芥川慈郎抗在肩上紧跟着迹部离开。
    一群不华丽的家伙,拉着本大爷陪你们浪费金钱时间。还有忍足侑士,本大爷记住你,都是因为你这个罪魁祸首才让本大爷如此不华丽,接下来的每场比赛你都给本大爷打满全场,哼。
    还在球场的忍足侑士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到背脊一阵凉意。
    ……
    东京都大赛拉开帷幕的时候,忍足侑士邀请了忍足惠里奈前来观望冰帝的比赛。
    然而,原本满怀喜悦,下定信心要在自家姐姐面前好好展示的忍足侑士瞥见了站在偕同忍足惠里奈一道而来的那个身影,心中一沉。
    忍足侑士低下头眼中情绪转换飞速,再度抬起头的他,依然笑颜地看向自己姐姐。
    轮到忍足侑士上场,他把心底潜藏的不满和恼火之情全部发泄在网球中,球风比及以往更加锋利,让对手应接不暇,冷汗连连。比分以6-0,忍足侑士获胜结束,当裁判吹响比赛完的哨声之时,对方跪在地上突然松了一口气。
    忍足侑士心中yīn郁迈着并不轻快的步子走到了忍足惠里奈的身边,他远远就看到向来那个对除了优纪意外的女性不曾有多余耐心的亚久津仁居然会耐着性子和姐姐交谈,甚至他和姐姐已经熟悉到能够陪她来网球公园看他比赛。
    哼,亚久津仁居然隐瞒他这么久。原来,他和姐姐一直都认识的么?
    那么他呢?难道他不知道忍足侑士和忍足惠里奈之间的关联吗?忍足侑士说不清心底的复杂,心底还是有着小小期盼,亚久津仁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姐弟这件事。
    可是,为什么刚刚见到他,他都不曾惊讶。
    想到此,忍足侑士在心中努力为亚久津仁找的借口被全盘推翻,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收紧。
    忍足侑士看到亚久津仁的嘴巴动了几下,姐姐便看了过来,还向他招了招手。
    忍足侑士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快步向她走过去。
    “小侑,恭喜你赢了。”
    姐姐祝贺的话并没有让他如以往那般开心,反倒是脑海之中不时浮现姐姐和亚久津仁在一起的轻松模样。
    他是在嫉妒姐姐?
    忍足侑士甩开脑海里的奇怪想法,闷闷吭了一声。
    所幸,小奈并没有听出他的变化,反倒是一旁的亚久津仁深深看了他一眼。
    “对了,小侑,还没有对你介绍,他是阿仁,亚久津仁,和你差不多大,是我以前在东京认识的弟弟。”忍足惠里奈拉过亚久津仁为自家弟弟介绍。
    她不知道她说出的话打碎了忍足侑士努力说服自己的借口,证实了他一直受欺骗的事实。
    以前?弟弟?
    忍足侑士皱了皱眉,心底泛酸,更多是恼怒。
    不可原谅。
    他一直在他面前作秀吗?
    他和姐姐很像,哪怕他的面貌没有姐姐作为女孩子的精致,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姐弟。
    他现在不禁质疑,亚久津仁是不是一直耍着他玩来着,为什么从来不在他面前提他认识小奈的事情呢?
    想到此,忍足侑士眼神冷冽的看向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不过现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陌生人吧。
    “山吹中的亚久津仁,久仰大名。”
    忍足侑士的语气怪腔怪调,就连身边的惠里奈都听出来了。
    亚久津仁没有理会忍足侑士又想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不和他一般计较。
    “女人,我去给你买饮料。”亚久津仁显然是不愿意和忍足侑士起冲突,这一举动却是令感觉被无视的忍足侑士更是怒气冲冲。如果不是姐姐小奈在跟前,他难保不会当场发作。
    忍足侑士握着的拳头更加收紧,眼神也是恶意的瞪着走远的亚久津仁的背影。
    “侑士,你是怎么了?对阿仁似乎有很大敌意似的。”
    忍足惠里奈的疑问让忍足侑士收敛起了怒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小奈,多想了哟。”
    忍足侑士的矢口否认并未让忍足惠里奈全信,“小侑,似乎在隐瞒什么吧!”
    听到姐姐的话,忍足侑士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紧张姐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心中更是不免自责自己未免太不懂得收敛,方才对亚久津仁的怒气未免太露骨了。
    忍足惠里奈虽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对她有所隐瞒却并未继续为难他,反倒是感叹道:“嘛,宝贝弟弟长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呢!”
    忍足侑士听完姐姐的话才松了一口气,是他自己太心虚的缘故,原来小奈什么也没有发现。
    “小奈,刚刚说的从前,指的是什么时候,5年前,抑或是更早?”忍足侑士再次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似是好奇问起。
    忍足侑士很在意,姐姐和亚久津仁曾经的相识,他即使不愿意承认,在他听到姐姐告知的详情时,心底有那么一些嫉妒姐姐,也更让他有种惊恐的猜测,他难道是姐姐的替代品么?
    心中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成型,忍足侑士便觉得亚久津仁对姐姐的耐心似乎找到了确切理由。就连他看向姐姐那柔和的目光,也被他断定是对惠里奈有情愫的表现。
    被欺骗,是忍足侑士如今的心境,然而,不止这些,他在心底一遍遍愤怒质疑,那个人究竟是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了,把他视作替代品,得不到的感情要在他身上获取么?
    这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