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回 她的内裤湿了

作品:《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第140回她的湿了
    那年腊月十五,天寒地冻的,本来周队长要到县警察局去开会,学习的。不巧周队长那几天发高烧,人扒在床上起不来了。
    本来,排资论辈,这事该王队副去县局才是。
    但周队长却偏偏派松林去,表面上王队副没说什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临行前的晚上,松林到梅青那儿去,梅青最近总是很忙,他的药房白天常常是关门的,也不知道她们在忙些什么。
    天已黑许久了,梅青才回来,见松林在房里。
    “来了多久了?”她问。
    松林一边帮她的包挂好,一边扶着她坐到椅子上,他说:“有一会了,累了吧?”
    她说:“还好的,不过饿了。”
    松林说:“家里又没啥可吃的,我们到外头去吃点吧。”
    冬天的龙口寒风呼啸,街上行人稀少,松林用棉大衣裹梅青,他还是感觉到她有点发抖,好在香又辣豆腐楼就在附近,一会儿就到了。
    冬天已没有了排档,客人也不多了,他们找了个小包厢坐下。
    松林问:“美女想吃点什么?想喝酒吗?”
    梅青说:“喝酒!我想喝酒!吃什么?热点的,辣点的!你看着办!”
    松林说:“那来一瓶女儿红如何?”
    梅青说:“要得,女儿红,二瓶也没事的,谁怕谁呢。松林,我告诉你,今儿个你别爬着回去就行了!”
    松林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文雅的女孩吹牛呢!敢情你也会吹牛呀,以前都是装的呀!”
    一会儿,菜上来了,一个牛杂火锅,一个鱼头豆腐火锅,炭火已烧得通红,冒着热气,火锅里飘浮着一个个鲜红圆润的小辣椒。
    梅青先滔了几匙热汤,先喝了几口。
    她说:“肚皮都快贴到背脊上去了,中午的饭也没吃呢。”
    松林先夹了些牛碎,豆腐放到她的小碗里,说:“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急着喝酒,空腹喝酒伤身子!”
    梅青把腿贴在他的腿上,喝了热汤后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她说:“我小男人还真会体贴女人呢。这几天我天天在外面跑,你忙点啥呢?”
    松林说:“我要出门几天了,可能五六天吧。”
    梅青和他碰了下杯,喝了口酒,说:“上那儿去呢?”
    松林说:“江山去趟,开开会,年底到了,本来这事是周队长的,这几天他生病了,只好让我代他去了。”
    梅青说:“这样的呀,年底去免不了要送礼什么的,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松林说:“这都准备好了,周队长电话里都和县局的头头们说好了,这人情那会让我做呢?我只是替他跑跑腿罢了,当然了,能看上我去代他跑腿,或多或少,还是有信信任我的。
    你家里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吗?要不要我去看下你爸妈?”
    梅青说:“不用了,过几天我也要回江山去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在江山见面呢。”
    松林把嘴巴凑近她的儿朵,说:“我要是能在江山和你爱,那感觉可能和在龙口和你爱不一样吧?”
    说着,他把手伸到梅青的衣服里,好好地捏了下她的子。
    梅青的脸一下臊得通红,她推开了松林的手,一下说不出话来。
    松林说:“我去让小二切根驴鞭来,我今儿个想吃根驴鞭!”
    梅青的脸更红了,她知道这坏小子什么意思。她那下面也不禁热了起来。松林出去找小二的时候,梅青的手指摸了下她的小花园,那儿早已是春水荡漾了。
    一会儿,小二把一条切好的白切驴鞭端了上来,又给火锅加了炭火。
    待小二一走,松林和她碰了下杯,两人又开始吃酒。
    松林说:“我要多吃点这驴玩艺,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的蝎灵抓出来,好好地款待款待她。”
    他的眼睛看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也许是喝酒的原因,梅青的脸显得很红润,她的嘴唇更是鲜嫩红润,呼吸有些急促。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看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其实,梅青是在用心地听他在说的话,不仅在听,而且在回味他在她身上寻找蝎灵时给她带来的刺激和享受。
    她说:“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的声音娇媚极了,那声音仿佛是在他在时最激动时呼喊一样,充满了性的鼓励和挑逗。
    “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她又娇媚地问了一遍,她的眼神,分明的是要他详详细细地再说给她听。
    他把椅子移到她的身旁,轻轻地一扶她,她便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眼光迷漓,喃喃地又说了一次:“什么抓蝎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抓的呀?”
    他说:“就是用我的大根,插到你的小花园里,先用头儿磨蹭你的小蒂蒂,磨呀磨,把你的小蒂蒂磨成了小樱桃。”
    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湿的香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眼睛,她的香舌伸到了耳朵内,挖着,吻着。
    她娇声吁吁。
    她说:“你那大鬼头烫吗?硬吗?软吗?”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
    她说:“然后呢?”
    他说:“插进一点,捅倒了小蒂蒂,又捅开了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顶住了蝎灵,她在跳动!”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蝎灵越来越大,她占领了整个空间,占领了整个通道!”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一用劲,整根又烫,又粗,又硬的大根全部用劲冲了进去了。”
    她啊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抱着他,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
    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身上的棉衣,她的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她的脸扭曲了,细密的香汗从她的脸上流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叫道:“压,重点,圧牢!”
    她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顶!抽!”
    她的嘴巴咬着他的棉衣,还是发出了几声“啊!啊!”的呼叫。
    她的身体颤抖了几次,软软地塌倒在他的怀里。
    她婴婴地哭了,说:“老公,我泄了,泄了呀!”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裤里,湿了,棉裤也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他要离开的时候,女人对她说:“到了县警察局,你谁也不认识,也没有个熟人,去找下我表姐吧,她是警察局档案室主任,叫王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