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回 捉活鱼1
作品:《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第116回捉活鱼1
玉娘叹了口气,说:“是我在梦中想你了,这下你得意了吧?”
松林突然感觉到自己确有些浅薄了,他把玉娘拥入怀里,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玉娘说:“唉,也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想到了半夜三更的过来了,没想到了,几个月也见不到你的人影,女人哪,就是贱,这不,你不在还念着你呢。”
松林把嘴巴压到了她的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他一个劲地伸出舌头热吻她。可是,她的嘴唇却有些凉。
女人说:“我身子都被你吓凉了,你得赔我。”
松林说:“行,我赔你,那我把你捂热如何?”
女人用她那细嫩的手指,狠狠地拧了下松林的耳朵,说:“要是不中我的意,看姐今天如何收拾你。”
松林说:“我的好姐姐,我要怎么做才可你的意呢?”
女人说:“我正在想着你,心里正烧着一团火,被你吓一跳,就如同一盆火里倒进了一桶水,今儿个我便要你赔一盆火!”
说着,女人便拉着他的手往她那小花园里的花蕊里塞,他马上明白了。
那小花园里早已是一片湿地,却是季节有点不对,好象是秋天的样子,有点凉。
松林自己脱了个精光,爬进了女人的被窝,把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人凉爽的身体尤如一个无骨的软体,一下就吸付到了他的身上。
其实这松林也是个混球,他不清楚,这人欲火中烧的时候,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是男人,突然受到惊吓,严重的,这从此就报废了,从此只能撒,而不能,而且很难医治。女人也一样,如果在她欲火熊熊的时候受到过度的惊吓,将对她的性功能造成严重的伤害。
好在这玉娘一个人在外历练多年,经历的也多,所以虽然刚才受到了惊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后果。
只是一下把她剧烈的欲火给熄灭了,让她的心中好不懊恼。
松林的身体一碰到女人的身子,那大玉柱一下就竖了起来,硬梆梆的直往女人的玉洞里顶。
女人用手一下捉住了他那急不可耐的家伙,说:“你个混球,姐现在寻不着感觉了,看你怎弄?”
他说:“怎么会呢?刚才还是水儿多多的,让我检查检查。”
说罢,他便撕开她的两条玉腿,那两条玉腿好白好嫩,如脂般的白嫩,尤其是裆內两侧,他忍不住地伸出热舌,在她那白嫩的大腿內侧狂吻了起来。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热舌在她大腿上的热吻尤如是一股电流,一下勾起了她下面的阵阵的。
她的腰扭动了起来,她的玉洞跟随着他的热舌,渴望着他的热舌能伸到她的玉洞上来。
他的热舌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她的阴爬行,一点儿一点儿向她那剧烈的中心接近,他的热吻,那十分接近她的阴的热吻让她更加的。但是,他的热舌,虽然无限地接近她的阴,却总是不能触及。
这让她那剧烈的变成了熊熊的欲火,她嘤咛地一声呼叫,伸出玉手,按着他的头,希望将他的舌头按向她那的中心,她的阴。
可是,他那湿热柔滑的热舌始终在她那阴的周围热刮着,总是无限接近,却又远不可及,尤其让她更难以忍耐的是,他柔柔的舌尖,在她的蒂蒂的周围十分卖力地啄着,十分地接近蒂蒂,却始终不能触及。
玉娘“啊啊!”地叫着,扭动着腰肢,往他的热舌上顶,她的玉手也按住他的头,把他的头往她那阴里按!
她恨不得将他的头,连同他的热舌都按到她的阴里去,她太渴望了。
她用玉指将辦开,粉红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股浓烈的女人的体味直钻他的脑门。
一颗玉液珠儿挂在那粉嫩的上,他用舌尖慢慢地把液珠吸到了嘴里。
她抖了几下,身体一阵颤抖,一阵呼喊。
那圆润的液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了下来。
她也不知从那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两腿突然夹住了他的头,腰一伸,将松林夹倒在床上。
她迅速地爬到了他的身上,她两眼迷漓,头发蓬乱,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几绺头发让汗水打湿后贴在额头上。
她一手握着他那傲人的大玉柱,匆匆地吻了几口,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此刻,她最想要的是他这个热烫的,坚硬的,粗大的长物,能一伸到底,深入她那的中心,释放她那将要的欲火。
他没有可她的意,他一下把拥抱到怀里,虽然她那小花园里已是春水荡漾,但他还没有进入她的玉洞。
他的一只手抓捏着她那被香汗湿透了的玉奶,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魔棒,棒头湿滑烫热,直刺她的蒂蒂。
当他敏感的棒头顶触到她的蒂蒂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嘤咛,那蒂蒂仿佛是一条养在玉液中的活鱼。
这滑润的活鱼在他的棒头上撞着,摩着,压着,它是急切地想通过这摩擦的能量将活鱼从她的软骨上剥离出来。
她所有的感觉,所有的都集中到了这条活鱼的身上。
活鱼疯狂地在他的棒头上撞着,摩着,压着,她呼喊是那样的歇斯底里,她只有一个欲念,通过冲撞、摩擦他的棒头,将这条活鱼从她身上的欲火之中剥下来。
她往左撞,活鱼滑向右边。
她往右撞,活鱼滑向左边。
她往上,鱼往下。
这活动和摩擦,让她身上的每个细包都充满了的能量,也让她的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活鱼疯狂地与他的魔棒纠缠在一起。
她呼喊着:“宝贝,顶牢呀,顶牢!!啊,我死定了,要死了,顶牢!顶牢!”
活鱼养在她的玉液中,何其滑也!不管他与她如何地疯狂的捉,压,按摩,也不管是往左、往右,往上、还是往下。
活鱼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棒头。连接在她的软骨上,若接若离,感觉如水蜜桃般的即将离骨,却始终与她骨肉相联。
但他的棒头也始终无法捉牢活鱼。
玉娘的身体已无法再承受这强烈的刺激,她的思维几乎已停顿了,所有的感官的感受都集中到了这捉活鱼的行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