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回 欲女春宫图1

作品:《杨梅树下的男人女人

    第73回欲女1
    那时的林子枫在龙口,在江山是大名鼎鼎的,甚至在浙江也是少有名气的,当然他的名气自然只在字画的圈子里,在保安队里的人眼里,他就是一碗酸豆腐,一个臭文人。他曾师从徐悲鸿,他的毛笔字,当时还是值点银俩的,他的人体素描曾受到过徐悲鸿的赏识,只不过他到一个地方闹一个地方,走到那儿打到那儿,与谁都合不拢,如果他与蒋委员长相处,说不定他也敢动手打架的,最终,他也只能在龙口学堂从校长到老师打了个遍。
    他在杭州书画院混不下去了,就是因为和谁也合不来,二言不和,老拳相向,最终只好跑到了江山,在江山中学还是混不下去了,还是与人合不来,一言不合,老拳又出手了,虽然常常让人揍得鼻青脸肿,他却乐此不疲,终于那年夏天他又蹓回了龙口,那时,他那苦苦等着他的小脚媳妇已经归天了,也许在她的有生之年,她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丝的柔情,她只是他母亲强送给他的一个老婆的名号。
    他靠着卖些字画度日,由于名气,在银俩上,他也不缺少,生活过得倒也自在。他在院子的二楼,整出了一个自己的书画室,每天写写字,描描街景人物,偶尔也去龙口学堂上几节课。
    书画室在二楼,窗户正对着一个小院落,那是个木匠人家,家里只有母子二人加一个十四五岁的孙女,母亲已是快六十岁了,儿子也已三十多岁了,早年娶过一房媳妇,生第二个小孩时难产死了。
    过了二年,在那个孙女出嫁后的年底,那木工的老母亲也撒手而去,小院里只剩下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匠了。
    第二年的端午节,那木匠要娶媳妇了,林子枫嫌吵,就到龙口学堂去住了半个月,住在学堂林子枫又嫌隔壁陈老师的女儿哭闹,和陈老师打了一架又回到了大院。
    那天下午,林子枫看见对面的院子里有个女人在洗头,林子枫的眼睛一下争大了。
    那女人将一头乌云般的头发浸在一个大木盆子里,飘浮在水里的黑发看上去有一大盆,女人侧着身子正对着林子枫这一边,只看见她脸上雪白的皮肤与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差是如此的强烈,真可谓是黒白分明。
    她侧着身,双手在洗理着她那极为罕见的长发,她的双手非常的灵巧,一会儿把头发从水盆中捞了出来,把水挤干,换盆水接着洗。
    她的一段腰身雪白地露在了外面,林子枫想,她那露在外面的腰身一定有肚脐眼,不知她的肚脐眼长成什么样子的?
    女人穿着一件短袖的碎花衫衣,一双玉臂露在了外面。她的胸脯鼓鼓的,不知她的长成什么样的?
    林子枫飞快地拿出画板,给这个洗发的女人画起了素描。
    一个侧身洗头,裸体的女人素描活生生地跃然纸上,她的头边放着一个夸张的水盆,满满的一大盆乌黑的头发随着清水溢了出来。在他的画笔下,女人抬起的那只手臂,夸张地把一个丰满的大抬了起来,那抬起了的的,正对着林子枫。
    他画中的女人是裸体的,他眼中的女人也是裸体的,他的眼光已透过了女人的衣服,看见了她身上的一切。
    他的眼睛看见了女人身上的皮肤比她的脸色洁白多了,象是玉脂般的细嫰,弹性十足,阳光下的胴体是这样的美丽,女人的高高地耸起,她的一只手挽着如乌云般的秀发,她的玉臂带动了那个丰满硕大的在对着他颤抖。
    呵!那鲜艳的在阳光下尤如是含露的樱桃,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正在招唤他的狂吻和爱摸。他的呼吸粗重了,他的心跳在加速,他感觉到喉咙干燥,他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他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他那大根狂热地竖了起来。
    他的眼睛似乎是迷糊了,眼前的女人离他近在咫尺,垂手可得,他拼住了呼吸,怕惊动她,他的一只手握着画笔,一只手按住了想要造反的大根。
    女人的眼睛是那么的美丽,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她的红唇鲜嫩地向他召唤,召唤他的热吻。她的乌云般的秀发随风舞动,如天际边飘来的黑纱,如梦幻般的在她那雪白的裸体上舞动。
    女人那晶莹的玉臂,纤巧如葱管的玉指在她那洁白的躯体上如梦幻般的在游动,那玉指游向了她那洁白的颈项,游向了她那丰挺饱满的,如弹奏琵琶般的爱摸着她的二颗樱桃,她的玉指伸向了她那洁白修长的玉腿。
    哦,她的玉指游向了她那玉腿之间的黑草地,他似乎听到了女人那充满的呼唤。
    林子枫的一只手按住了自己那根狂飙的大根,按住了自己那狂跳的心。
    他的画笔尤如有神助,一幅女人洗发的素描呈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一个女人秀发如黑纱在洁白的裸体上随风舞动,旁边放了一个大水盘,她的一只手轻挡着秀发,一只手轻拂着身体,仿佛是在用身体的在清洗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
    林子风在这张素描上写了《欲女洗发图》几个字。待他画完,他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他的一只手,仍捉着自己狂热的大根没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