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闺房蜜语

作品:《猎情诱爱:欲壑粉黛

    少爷今天虽喝的不多,但酒还是管事了,走路时,脚有点不太听使唤。他走到一男门口,推门进去,见一男正在鼓弄蚊帐上的挂钩儿,进来便问:“梅儿呢?”
    一男说:“在她二妈房里和她弟弟早睡了”
    他说:“哎,天这么热,这孩子们睡的着吗?”
    一男反问道:“天这么热你们咋还喝酒呢?还有脸说”。
    他一幅无奈的样子,双手一摊:“哎?是老爷安排的,他当然有他的想法呢”说着过去搂她的腰。
    她把他的手一下打开说:“宗儿,你得有点数才行,你不说她二妈好多天都不和一你在块儿了吗?我知道她为咱好,今晚你去陪她,听见没?”
    他说:“我听是听见了,俺俩这不是刚从南京回来吗,不是两个月没跟你啦个话了吗?”
    她说:“啦话有的是时间,又不是你明天又要出门,快去”。
    他显然是有些醉意,摇头晃脑地说:“我还是不去了吧,她那还有两个孩子在那,挤不开!”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对他道:“两个孩子在外间小床上呢,你少找理由”她又趴他耳朵上说:“她也想你呢,快去”。她见他站那没去,下了床,就把她推了出去,把门栓了。
    余宗又拖拖拉拉上艺囡那里走去,屋里的灯亮着,艺囡拿把蒲扇,坐在外间床沿上给俩孩子来回的扇着,俩个孩子睡的正香,他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就径直走到里间去了,往凉席上一躺,这就想睡。艺囡随后进来,一蒲扇打在身上说:“你怎么了,喝酒了?前几天我嘱咐你的事忘了?”
    他睁开眼说:“我是喝了点酒,没喝醉,你说的事也没忘”。
    她说:“那你跑我房来干什么,不上姐那去,都两个月了,你回来就对她这态度,她不伤心啊?”
    他说:“她伤心?我还伤心呢?这是你的屋,那是她的屋,那我的屋在哪儿?以前两个孩子都是跟着燕儿和青儿睡,今天你偏偏都弄到这房里来,也不知是按的什么心”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拉,小声但狠狠地说:“江余宗,你给我起来,要不是我怕吵醒孩子,我就打死你”江余宗被拉了起来,坐在床边下冲她说:“怎么了,怎么了,我该死吗?”
    她愤愤地说:“我在问你为什么不上姐那儿去,我把梅儿接到这屋时睡你不明白?你正面回答我!”
    他有点耍赖的样:“我这不是正面对这你吗,我啥时背对着你来着”见她又举起那蒲扇忙说:“别,别,别这样,我,我去了,刚从她门前过来,她早睡了,我能打扰她休息吗?”她从窗子里朝那望了望转回头说:“你胡说,她房里亮着灯呢”。
    他说:“好,我跟你说实话,我真的按你的吩咐进了她房里,这不,被她推出来了吗?”
    她问:“姐生气了,嫌你去晚了是不?”
    他说:“没生气,也没嫌晚,我给她洗澡时说跟她说,你好几天不让碰,她说让我来陪你呢”。她过来扭着他的腮说:“哎呀,哎呀,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傻子啊,余宗,你不了解女人的心,她越是想你,才越是那样做,听我话,回去吧,她在看你真不真心呢,你再回去,姐就留你了”。
    他皱着眉头说:“她栓门了,我进不去了”。接着把一只鞋脱了下来。
    她忙拿起他的鞋给他生新穿着上,生气地说:“进不去?你一个大男人家连自己老婆的门也叫不开,算什么男子汉,你不去,我这儿也不招你,你走,你走”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拉一边说:“你不准大声说话,吵醒了孩子,我跟你没完”推出他来把门栓上了。他还想推门,屋里的灯灭了。
    他只好慢腾腾又往那边走,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想,我这算什么?知道俩人都是好心,都是为对方好,可谁想想我来着,你们好心让我受这罪?正想着,几个长工从外面洗澡回来问,少爷,这晚了一个人站在这干啥?噢,噢,这天太热,又喝了点酒,屋里还不如外面凉快呢。他又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蹲在树跟下不动了,抬着头儿看星星,他不知道,这时有双眼睛正盯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小会,他的头一歪,靠在树上睡了。一直盯着她的艺囡,心疼坏了,忙跑过来,拍着肩膀说:“快起来,回屋里睡去,你早说喝醉了,我能难为你吗,来,我背你回去,起来吧,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他却没听到,头低的更低,象睡的更沉了。她一人搞不动她,又想天这么晚了,自己一恍神又只穿了很短的睡衣,也不便喊人来帮忙,又使劲弄弄他还是弄不动,就放下,向一男屋里走去。她俩很快回来,一男一用力,把他背在身上,她在后面托着他的,这儿离小少奶奶屋子更近些,就放进她的房里,把身子给他放正了,垫好枕头,俩人又看了眼睡着的俩个孩子,一男在她耳边小语几句,艺囡点头,又从床柜上那了一包东西,俩人就一前一后到一男房间去了。
    到了一男那,俩人都上了床,艺囡说,姐,舍他一个人在那没事不?喝了酒好渴,他会不会渴着?一男说,甭管他,好喝醉的人就得这样治治他,这才是疼他呢,你这神神秘秘的包里是啥东西。你别动,这是好东西,我从杭州买来的,我想过两天再给你,还是鼓不住,这不提前给你拿来了,你肯定喜欢。到底是啥东西?你别问,快把睡衣脱了。一男脱了。艺囡又说,还不行,把胸衣和你那大裤衩都脱了。都脱了?妹妹呀,你要我干吗?甭问,你脱就是,我也脱了,说着自己当着一男面,她也脱了个净光,一男只好也脱了,一把抢过她的包把东西倒了出来:“呀,这是什么啊?”
    这是胸罩,这是短裤,都是真丝的,滑溜着呢,你摸摸。南方有钱人里面都穿这个。
    呀,这么小,咋穿啊,一低头不露胸啊,还这么半透明的样子,这可不能穿!
    姐,能穿不能穿,穿上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看你还光着呢,姐,你生了梅儿,这***儿还没变样,你看我这都有点下垂了。
    我光着,你看你身上有衣服啊,净瞎说,生了孩子哪有不变样的?我这也没先前那结实了,让梅儿小时给咬大了。
    别把什么事都推到人家梅儿身上,梅儿都六岁了,还能光是梅儿咬的?别说了,你快穿上我看看好看不?丢不丢,两个少奶奶在这比光腚子呢。
    我的赵小姐啊,少说点风凉话吧,我这不光是梅儿咬的,你那还光是咱竹儿咬的,别在这跟我打嘴官司,你也光着呢,你快穿上,我也看看。不行呢,这带儿往哪系,你会不?帮姐下。
    我还没试过呢,我也不知咋弄。
    你个洋学生家,在西安那上大学以前没穿过?
    没呢,那时还没兴这个呢,也没见过啊,姐,上边不会穿,等会再说,我看你还是先穿上下边的吧,你这么站在个床上,窗户上会影出人影呢。一男忙蹲下来。
    姐,我是让你先穿上短裤,你怎么不听,这一蹲更不好看了。
    一男看了眼自己的,一下羞红了脸,急趴在床上抱着她说,你还有脸说我呢,你看你的,也全露着呢。说着俩人扯过一床簿毯子来盖在一起,艺囡的脸也通红通红的。一男说,咱俩真就这么笨吗?不会穿,咱等会研究好了再穿,先说会话吧,咱姊妹俩还是第一次在一个被窝呢。
    第一次,可不是第一次,是第三次了吧?你好好想想,姐***里有个红痦子我都知道,就第一次时发现的,你的腿跟儿有个漂亮的小蝴蝶记我也知道,是第二次发现的,你健忘吧?
    什么?第三次,我咋没记得?什么时候呀?前两次在哪儿,是不是余宗这个坏蛋告诉你的?
    姐,他才不呢,我也哄过他,我说,我没姐有经验想骗他说说你,他嘴严着呢,到现在啥都不说。
    那你是咋知道的,你说的这都对呢
    姐,第一次是你上西安时,在医院里,你晕着呢,是我晚上搂了你一宿,我能看不到?第二次是,你生咱梅儿时,我还挺着肚子去帮忙呢,也算做是学点经验吧,可不如不学,看了你那难受的样子,咱竹儿我都不想生了,不过,不该看的,妹妹不是也看到了,那晚我们俩也睡在一个床上的。
    你个臭艺囡,大学没读完可惜了,要读完了,我看让你当个高级特务是满胜任的。不过姐妹俩这么光光的还算是头一次的,我也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