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可怜的女孩

作品:《乡村我最帅

    第二百二十一章可怜的女孩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刘书记真的遇到了喜事儿,他和孟不凡叔侄两人推板换盏,喝得个人仰马翻,淋漓尽致。本来孟不凡叔侄不想让他喝那么多的酒,可是最后他竟然来了兴致,三个人频频碰杯,一来二去,酒竟喝得个八九不离十。他头重脚轻地向地下室走去。
    此时的地下室布置得就和新房没有二致。刘玲玲被丢弃在外边后,里面的家具焕然一新,原来的家具被疯了的刘玲玲弄得到处都是大小便,到处都是屎的气味,任何人来到里边都会被熏得头晕眼花的。没有办法,叔侄二人为了给刘书记金屋藏娇,忍受住了这难闻的气味的考验,硬是被他们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应家具全部是新的。本来孟武林要找手下帮助打扫,孟不凡硬是不许,他说为了万无一失。
    虽然说孟不凡叔侄没有什么审美的能力,但地下室里,装修很是考究。四周的墙皮和顶部被重新贴上了带有素雅花纹的墙纸,再贴上了现代美女画儿或风景画儿。原先整个地下室只有两间卧室,现在重新进行了分割,分割成大小一样的卧室五间,不要以为房间的数量增加了,卧室里空间就很小,其实每间卧室里空间仍然很大,人在其中并不感到丝毫的拥挤和狭窄。原先的办公桌、电脑、书架挪走了,每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席梦思、一个双人沙发和茶几子;卧室里都安装有立式空调。不知道室内使用了什么香料,不管什么时候,里面总是淡香扑鼻,清新怡人。
    这已经是林雨荷被劫持到地下室的第二天了。
    李晴雯和林雨荷被孟武林弄到地下室,她们都是被迷香熏晕的,等到她们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们在一个封闭很好的空间,她们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回来到这个地方的,是什么人把她们弄到这个地方的;但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她们已经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她们把她们弄到这里有什么企图。
    李晴雯今年不过十六岁,大概有一米六九的身高,亭亭玉立,清秀洒脱,英俊美观。五官说不上的很大,但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她的五官总是给人大小适宜,均匀和谐,秀丽而富有诗意,她就像刚刚绽放的牡丹,清纯中含有娇艳,单薄中蕴育富贵,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被她身上流淌出来的独特的气质所折服,这是一个很有杀伤力的女孩。
    她是第一个被带到这里的人,自从醒过来,除非进来个胖大像石磙似的男人给她送饭外,就没有其他的人来打扰她,不管她问他什么,他一概不予回答,他只是用一种很不正经的眼睛在她身上瞄来瞄去,那是一种颇为下流的神情。
    直到第二天下午六七点钟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是滚石模样的男人再次进了房间,不过这次肩上扛着个麻袋,当他把麻袋打开,褪去麻袋后,又一个女孩便出现在李晴雯的面前。她不禁被吓得心惊肉跳,看来自己也是这样被弄来的。男人把人倒出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那种下贱的眼光在她和那个女孩身上扫来扫去,后来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不舍地走出了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还不住地回头盯着她看了好久。
    李晴雯来到这个女孩身边,低头一看,她不由得惊叫起来,原来后进来的女孩竟然是她的同班同学林雨荷。这个林雨荷年龄和她一般,是和她一样出名的美女啊,在学校她们都被学生称为校花。
    林雨荷和李晴雯的身高不相上下,也是她那样的清瘦,只不过雨荷眉毛细细的,弯弯的,就像一晚新月清秀美观;两只眼睛大大的,黑黑的,就像宝石一样闪耀着动人的光泽,不比宝石富有灵性和活力;鼻梁高高的,顶部略微平坦,但依然很秀气很雅致;嘴是当之无愧的樱桃小口,不搽胭脂而呈现出自然的淡淡的红色,显得极为动人迷人诱人。脖颈细长而洁白,白得就像雪,或者像奶汁的色彩,看上去是那样的柔滑和细腻。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罩在身上,也罩住了属于一个女孩的所有的神秘和诱惑。如果成熟之后,一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以和古代四大美女相媲美。
    李晴雯心中感叹,真的美绝了,真不愧是校花,让那么多人着迷!
    这时林雨荷双目紧闭,没有一丝的生气。李晴雯,想难道她死了!她把手指放到雨荷的鼻端,试了试,觉得她还有呼吸,看来不是死,而是晕过去了。她找来些凉水,淋在雨荷的脸上,不久雨荷就悠悠醒来。
    雨荷醒来了。她慢慢睁开涩涩的眼睛,迷惑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的熟识的女孩。慢慢地坐起身来,不解地问道:“这是哪里?是你把握弄来的?”
    李晴雯脸上阴得要滴下水来,带着哭腔说道:“雨荷我们被人绑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这里的!”
    “被人绑架了!”雨荷吓得惊叫起来,就像夜晚自己躺在一个孤独的大房间里面突然遇到鬼魂一样地惊叫起来,“什么人绑架咱们的?为什么绑架咱们?”
    李晴雯真的哭出声来了,那哽哽咽咽的哭声,让室内的空气变得凝重而压抑,伴随着李晴雯哭泣的,就是那空调的呜咽,她语不成调:“我醒来的时候只见到一个石磙似的男人给我送饭,我不认识他!我问他的话,他什么也不说!”
    雨荷显得很冷静,说道:“一个石磙样的男人?他会是谁呢?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啊!他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呢?难道是因我们长得漂亮吗?”
    “现在不知道我爷爷和奶奶急成什么样子啦!这可怎么办啊?我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还不急死啊!”李晴雯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像下场暴雨,扑簌簌下个不停。
    雨荷见李晴雯苦得伤心,哭得肝肠寸断,她也不由得抽噎起来,眼泪就像小溪似的,流个不停。
    不知道她们哭了多久,雨荷停住哭泣,看着眼泪还在流淌的李晴雯说道:“晴雯,光哭有什么用呢?哭能哭出去吗?我们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出去!”
    李晴雯一听,赶忙不再哭了。她第一个站起来,来到门口,用手使劲地拉推房门,可是房门纹丝不动,看来要从门口逃出去,连想也别想了。她们两个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屋内除了床、沙发、茶几子、空调,其余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能够帮助她们逃出去的工具。四下里除了房间,根本就没有门路可以出去的。她们傻傻地对望着,她们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绝望。
    女孩的眼泪就是多,泪水再次不争气地从眼窝里淌出来,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李晴雯哭着问道:“雨荷,你说他们会怎样对付我们啊?”
    雨荷如梨花带雨,凄厉无比,答道:“我怎么能知道啊!”
    李晴雯哭道:“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雨荷哭道:“晴雯,不敢想就别想了!我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两个可怜的娇气的女孩,就这样哭哭啼啼,说说叙叙,比知不觉竟然搂住睡着了。她们是被送饭来的孟武林给叫醒的,两个稚嫩的女孩一起望着孟武林,雨荷怒气勃发,问道:“你是谁?”
    出乎她们的意料,这次孟武林竟然有兴趣回答她们的问题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们已经在我手中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们不会害你们的,我们会对你们特别好,特别关照的!”孟武林狡黠的小眼睛望着两个女孩,吧嗒吧嗒嘴唇。
    李晴雯哭着说道:“我们求求你,你行行好,把我们放了吧!”
    孟武林嘿嘿的奸笑了两声,在两个女孩周围转了两转,说道:“放了你们,我也想放了你们,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
    雨荷厉声问道:“为什么?”
    孟武林色相摆出,笑着:“为什么?你不觉得问得很幼稚吗?像你们这样千娇百媚的校花,那可是人见人爱,人见人想的主!把你们弄到这里,你们说说,要干什么?”
    雨荷不再哭泣,虽然她心中被恐惧和愤怒填得满满的,但她却出奇的非常冷静和镇定,问道:“你刚才说你不敢放和我们,那是什么意思?”
    孟武林嬉皮笑脸地说道:“因为有个大人物想你们想得彻夜难眠,食不知味,你说我怎么放你们啊?”
    雨荷知道她们要想从这里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心酸而气愤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孟武林想了想,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这是县城的一个大宾馆里我们的包房,在十层楼上,四周都是密封的,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连一只蚂蚁都别想爬进来,所以,你们你别想自己从这里出去!霎时间出去,得看你们配合得好不好,让我们的头舒坦不舒坦!要是你们能把我们的头伺候得开开心心的,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把你们给放了的!”
    “我们可是未成年人,你们不把法律制裁吗?”雨荷恨声地大声说道,这句话是她使足了力气喊出来的。
    孟武林也被这句话吓地身体哆嗦了一下,但他很快地就平静了下来。瞪着雨荷,无赖地说道:“你以为声音大就行了吗?告诉你声音再大,也不能达标法律?我们老大玩玩腻了,就像吃吃你们这些还没有长成的嫩草!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谁敢制裁我们啊!”
    雨荷气得浑身颤栗,气塞胸膛,说道:“你们真是真是赖皮!”可怜的雨荷着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个解恨的词语骂骂这个人渣禽兽。
    “嘎嘎嘎嘎嘎”孟武林爽声大笑,笑得室内的墙壁好像在不住地抖动,他笑得很暧昧,“对,还是你舍得骂,我们就是赖皮!男人都好色,见到美女,有几个不赖皮的呢?”
    雨荷气得不知道该怎样说了,没想到骂他的话,还让他拿来羞辱自己,她气得要发昏了,眼泪又流出来。要知道雨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骂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骂,骂什么。她被孟武林这个无赖一顿嘲笑,她再也不敢骂了。只有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她真的要气昏了!
    别看平时李晴雯显得个性张扬,可是她只有十六岁啊,她也不知道该怎样骂人,也就是说她平时根本就没有骂过人。这时她也想把这个石磙骂一顿,可是她在心里琢磨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句适合骂人的话儿。她气苦气恼气晕,她也无计可施。当她听到石磙戏弄雨荷后,她更是羞于启齿了。
    孟武林见两个美女愣在当场,再也没有人说话了,感到很无味,但这个美女雨润鲜花的美貌,早就让她有点心猿意马的感觉;他赶紧打住话头,再次不舍地瞄了瞄两个女孩的充满神秘和诱惑的身体,咽了口唾沫,心慌意乱地走出了地下室。
    今天晚上,正当雨荷和晴雯垂泪相对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进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她们却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