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书记,咬我的屌啊
作品:《乡村我最帅》 高萍假装镇静,可是她的咚咚跳动的心却出卖了她。她怕任副书记发现了她的胆怯和心惊肉跳,逃也似的钻进了卫生间里。
高萍把淋浴打开,喷头喷出热水,哗哗作响,朦胧的水汽在室内飘渺弥漫。
她双手抱在胸前,试图压制狂跳的心脏,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她有种虚脱的感觉,刚才的故作镇静,让她付出了全部的精力和心血,这就像走了几千里地的夜路,劳累和恐慄把她纠缠的精疲力竭。她从穿衣镜看到了自己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庞,她觉得自己就像从地狱中逃生出来似的。她现在继续休息,她不知道如果陈彬再不来,她从这里出去,还有没有勇气和气力和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纠缠;想起任副书记的充血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
高萍也不知道她在卫生间里站了多久,她感到心情好了许多。
“美人,好了吗?怎么不出来啊?”任副书记叫道。
“就好!急啥啊?”高萍本不想答他,但又怕他产生怀疑,强行闯进卫生间,只得强抑情绪和他斡旋。
又过了一会,任副书记急得喊叫:“好了没?我进去了啦!”
“别,别,别别!我就出去!”高萍听见卫生间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知道色狼已经来到了门口,她着急地说道。
“快点!再不出来,我真的破门而入啦!你别高估了我的耐心!”任副书记真的是狗急跳墙,他东怨西怒,疾言厉色,把门敲得响,恨声说道:“你不会是玩我吧?你躲在里面算什么?”
高萍刚刚平静的心脏又跳了起来。她成了惊弓之鸟,木讷口吃地说道:“我就好,我就好!就出去!”随后无计可施的高萍,无奈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你没有洗澡?你在里面干什么?”任副书记眼瞪得就像皮球一样大,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面对凶相毕露的任副书记,高萍再也找不到刚才的镇定,她恐耸詟栗,她的声音也都痉挛起来:“我怕水热,太烫人啦!我不是故意的!”
任副书记想想,她说的也许是真话,因为她有求自己,如果骗自己,把自己激怒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想到这层,他心里好受了些,声音渐渐舒缓了下来,对高萍说道:“嫌热就不洗啦!来吧,别在耽误我们干事啦!”
高萍支支吾吾地问道:“书记,这里有那个啥套吗?”
任副书记在心里气得了不得,没有好腔调地回她:“!这里没有!”
“那我要是有了咋办?”高萍装作担心害怕的样子,一脸的惊惶。她现在只能把时间向后拖,尽量拖到陈彬赶来。她心中暗骂陈彬,这个死男人,遇到了啥事儿,到先来还来不到。看来这次真的被他坑残啦!
任副书记无所谓地嘎嘎嘎嘎地笑了几声,道:“有了怕个球啊!生下来算我的,我给你钱养!”
“那不行!我咋向我男人交代啊?我男人已经三年没有回家啦!”高萍怯怯地强辩。
到这时候,任副书记虽然是色迷心窍,他也意识到高萍是在耍他。他怒火冲天,气得神志就要失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从床上猛地站起来,光着腚,大步流星,气呼呼地向着高萍赶来。高萍脚步踉跄地向后连退了几步,在这狭小的地方,她怎么能逃得掉欲心焚烧的任副书记的掌握。她就像只小鸡似的,被任副书记这只巨大的恶鹰擒住,被他牢牢地从腰间横抱起来,离得老高就给丢在床上。
高萍的身体刚和床接触,任副书记就发了疯似的以翻江倒海的势力扑到她的身上,把她压得牢牢的。然后飞扬跋扈地硬要扯掉她的上衣,上衣的纽扣被他爆裂的力道全部扯开,有两只纽扣从衣服上蹦掉,直接落到地面,旋转着跑得不知去处。
急恼攻心羞愧难当的任副书记,一面骂道:“你个贱货,要是开始顺着老子,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或许我还能帮上你的忙,现在老子就玩死你,我看你到哪里去喊冤?”一面一把拉开高萍的上衣。他才意识到,要想把高萍的上身脱个精光也是不可能的,高萍的里面穿了件紧身毛衣,实在不易除去,更何况高萍始终在拼死挣扎。看来只有把她的脱光了。可问题是你能让高萍不动弹吗?不能!任副书记看到到嘴的肥肉吃不到,差点没晕过去。
这点小事绝对难不住书记的。他双手摁住反抗的高萍,耷拉着头,喘着粗气,思索了一会。只见他眼中凶光爆射,说道:“臭,既然你不肯合作,就不能怪老子心狠啦!”说着握紧拳头,使足力量,在高萍的头上嘭嘭连打三拳,高萍当时就被打得晕了过去,直挺挺地躺在他的身下。
任副书记从高萍的身上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密密的汗珠,骂道:“给你脸不要脸!看你还怎么跟老子硬!就算你是天鹅肉,我也要把你吃到嘴里!”
差点被气得发昏的任副书记,不再客气,为了方便脱去高萍的衣服,他精光的身体趁势跪在高萍的身边。他解开了高萍束着的腰带,轻易地就把高萍的裤子和线裤脱了下来。高萍粉红色的衬裤露了出来,脱去衬裤,只剩下一件透亮的白色带花的裤头。让他分秒难熬的神秘的地带就要呈现在眼前啦!他觉得有些气短,耳热面红,心脏就像不受控制地狂动起来,差点就要跳出胸腔啦!他略微肥胖的脸上涨满了紫色的血浆。他不能再忍了,再忍他真的会,丹田中像有狂怒的海潮,像有飞速旋转的宇宙!爆裂,爆裂,真的要爆裂啦!
任副书记被欲念戏弄的神经已经紊乱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占用这个妖艳性感的女人,进入她的身体,享受蚀骨销魂的快慰。他一手抚摸着高萍腻滑的,一只手抓向高萍遮住羞出的裤头儿。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重重的拳头毫无征兆地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任副书记耳中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噗通声,他就被这拳头砸得头晕晕乎乎地晃晃悠悠地向床一边倒去,陈彬趁势向着他的头上又毫不留情地砸了两拳。任副书记就像一条死狗一般地躺在那里。
已经陷入险境差点失身的高萍,这时才清醒过来。刚才任副书记的暴力,已经完全解除了她的反抗。这时见到任副书记像抽了筋的癞皮狗,睡在那里,没有了生息。见到陈彬正站在她的身边,无限怜惜地望着她。无法表达的感动和感激,让她完全松懈下来。高萍像见到最亲的人一样,她从床上站起来,直接扑到陈彬的身上,搂住陈彬的脖子,嘤嘤地大哭起来。汹涌而出的泪水就像两道瀑布,从眼际飞流直下,她要把委屈全部哭出来,她要把受到的伤害全部倾泻出来。陈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紧地抱住她的腰,陈彬向着高萍,像哄着自己赌气的娇妻,轻声慢语:“大姐,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你受委屈啦!”
痛哭后的高萍心里好受了些。听到陈彬的话,她立刻停住哭泣,把两个粉拳向着陈彬身上一连打了几下,然后又抱着陈彬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让你帮我,你为啥现在才到?你为啥不把我的事儿放到心上?你咋这样啊?”高萍哭得昏天黑地,陈彬被哭得痛心疾首。
陈彬柔温地拥住高萍,款语温言地劝慰,顺手把床上的卫生纸拿过来,柔柔地给高萍擦干泪水。可是他越擦,高萍哭得越伤心,那泪腺就像深藏在地下的暴泉,怎么也擦不干。陈彬见高萍衣着狼狈,说道:“大姐,快点把衣服穿上!”
高萍刚才只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被禽兽脱得是这样不堪。她哭着,抬起泪眼望着陈彬,好像陈彬并没有注意到她衣不遮体。但尽管这样,她还是臊得面如丹红,耷拉下头去,只顾自的穿着衣服。
陈彬把高萍招呼好,这才向任副书记望去。只见他的身体微微动弹着,陈彬掏出手机,调整到拍摄功能,对着任副书记蠕动的身体狂拍了许多张照片。从卫生间里,用杯子接了些水拿过来,全部倒在任副书记的头上,然后把手机跳到摄影功能。
经过冷水冰激的书记,渐渐地苏醒了,他激灵灵打了几个寒颤,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他强撑着坐起来,晃了晃依然晕乎乎的脑袋,悻悻地望着陈彬。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毫无声响地闯进室内,并没有任何征兆地打晕了自己。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肥胖的大腿,他牙一眦,唉吆,还真疼!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啦!想到这,他浑身抖动得像筛糠似的,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啦!
任副书记望着毫无表情直视着他的陈彬,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任副书记听到陈彬如此一问,心中暗想,莫非他不知道我是镇党委副书记。如果那样还好解决。他的恐惧,稍微消减了不少。说道:“我是F镇的党委书记!这是我的老婆,我们两个在闹别扭!”
陈彬冷笑,笑得任副书记寒气彻骨,他的血液就要凝固了。陈彬无视他副书记的显赫身份,竟然抬手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头摆了两摆,摇了两摇,像原先的悠乡货郎招徕顾客手摇的拨浪鼓一样。
陈彬看着任副书记这份熊样骂道:“不要说你是什么狗屁副书记,就是正书记,你难道还能咬掉老子的吗?她是你老婆,按辈分你该喊她声祖宗吧!”陈彬说出这句粗话,忙意识到高萍在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下意识地向高萍望去。只见整好衣服的高萍正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陈彬不禁脸红了起来,心中不觉遛起马来。他当着高萍的话说粗话,是因为这个狗屁副书记,因此抬手又向这个家伙脸上不轻不重地摔了两巴掌,骂道:“敢骗你爷老子的奖赏!”
陈彬看着高萍动了心,纯属人之常情。这样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几次三番,几次三番,赤身裸体地让自己看见,要是不动心,就不是正常男人啦!其实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大,有时候也不能只怪男人,自古红颜多薄命,一来是因为女人长得太美,什么国色天香,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花羞月,对男人自然会产生无尽的诱惑,和美女亲近,做花下之臣,和美女共度巫山,也算是人之常情,生理所需;二来男人本身就具有对美女的趋向性,见到美女自然而然地想一亲芳泽,《诗经》有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键是有些人为了得到美女,徇私枉法,不择手段,损人利己,无所不用其极,更有甚者可以罔顾别人性命。把自己的快乐和沟壑难填的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悲惨之上,这样的人真的是猪狗不如。像这个F镇的党委任副书记枉顾国法,利用职权,欺瞒拐骗,达到乐平常善良百姓之妻女,其心可诛。
男女之间,相见钟情,男欢女爱,有时也难以自持!也有谦谦君子能够坚守底线,不越雷池一步。尽管不是君子,女人寂寞难熬,主动上门,求解燃眉之急,男人也主动相迎,趁势而入,当今之实,也无可厚非。像超嫂、虚荣等和陈彬,皆是如此。如F刘书记和任副书记等肮脏贱之流,则另当别论,不能以人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