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应付危局(一)
作品:《乡村我最帅》 第七十四章应付危局(一)
如萍母女的到来,给闫书记的生活中注入了一股清凉的风儿。
对于闫书记来说,他和如萍母女恰如燕尔新婚,如漆似胶;而如萍母女则是度日如年,曲意承欢。一个多月以来,闫书记只要不上班,大部分时间都在五十三号度过的,闫书记对于女人不会让她白白度过每一分钟的,他就是标准的色中饿鬼。
除了每天至少要洗一次澡,需要如萍母女服侍外,他需要她们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吃饭时,一边坐着一个,吃到尽情处,还不忘在嘴上亲上一口;读书看报时,一边还要搂住一个,时不时地扣扣摸摸;午睡的时候,如果没有她们在身边陪着,他就无法入睡。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母女二人至少要和他玩一次,她们弄得心中烦不胜烦,还得故作快乐,而他玩得却兴致高昂,笑逐颜开。基本上每一天他要和他们***,母女二人被他折磨得真的是死去活来,神情委顿。她们曾经暗中问刘秘书:“他怎么有这么大的精力折磨人啊?”
刘秘书说:“他吃的有药啊!这种药,可以让男人***大增,而且是雄风旺盛,金枪不倒!”
如萍问道:“真的有这种药吗?”
“那当然了!吃了还真管用!你见过他什么时候装过孬啊!我们被他折磨得神情萎靡,而他总是趾高气扬,威风八面吧!这就是药的功效!”
如萍不再说话,秀姑保持沉默。她们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闫书记简直就是怪胎,只有任他耍横了。当男人在性的方面需求太强的时候,这并不是女人的福音,而是女人的罪孽。
而还有让如萍母女揪心的事情,那就是如何应付张副厅长的纠缠。在她们前来闫书记这里的时候,他曾经把她们全副武装,不禁满足了她们金钱上的要求,还给她们添置了新款的服饰,特别是把公安局从国外进口的高科技监拍设备都装备到她们的身上。
秀姑脖颈上的那款项链和如萍手指上的彩金钻戒。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的外形其实就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普通东西。其实这两件东西,都不普通。这是王坝区公安局最近两年从外国进口的专为公安局侦破特大案件的卧底而使用的监拍工具。
它们是采用世界上最为先进的高科技技术研制而成。体内隐藏着一个相当于五百GB的内存卡和摄像录音装备,另外它还有一个其他同类工具无法比拟的长处,就是它里面安装一个微型的肉眼根本无法看到的充电设备,只要是在有光的地方,这种设备就会自己充电,它根本不需要人刻意充电,而且你也毋须担心它们会因为电量不足而罢工。这种设备,可以把拍摄的影像和录音自动加工成为连续的影片。拍摄之后,只要打开饰物,取出其中的微型内存装备,放在一个和计算机相连接的特殊设备,就可以像看影碟一般,观看所有的窃取材料,是公安局现在破除重大案件的最得力的助手。也可以说这是王坝区公安局不惜重金而购买的最先进的设备了!
想一下,张副厅长能把这些东西都给了如萍母女,可见他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如果说,如萍母女不能给他一个交代,估计要过这关,势比登天还难!
这件事儿,让她们如坐针毡,如果走不好,这件事有可能会让她们乃至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上午的天气非常好。暖阳高照,秋风送爽,菊花飘香。别墅区里相对安静。刘秘书和闫书记早晨就赶往省政府了。别墅内只有母女二人。她们打算吃过早饭,就出去透透气,散散心。其实她们到来后,还没有出去。昨天晚上,她们问刘秘书,她们能不能出去走走。刘秘书给了她们肯定的答复,但特别叮嘱她们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她们与闫书记的关系,否则后果自付。这让她们兴奋得半夜都没有睡着觉。
原以为到了这里,就像在张副厅长那里一样,这是禁锢她们自由的牢笼!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的自由!
早饭后,母女二人收拾干净,带足了钱,一起走出门外。出了别墅大区,她们沿着大路向东走去,据刘秘书告诉她们,那边不远处就有一个购物中心,里面的商品很多,吃得,穿的,用的,是应有尽有。里面不缺少好东西。
到了购物中心之后,她们对其他东西都没有兴趣,因为吃的用的根本就不需要她们购买。她们特别留意的是饰品柜台。她们就像在大海里捞针一样,在所有饰品的柜台上,一心一意地搜索寻找。可是让她们非常失望。
秀姑看着妈妈,说道:“我们怎么办啊?”
“要不,我们到市内看看吧!”如萍说道。
“我们要记住路,千万不要走错了路!”秀姑提醒妈妈。
她们除了购物中心,在路边的公交车站台等车。不久公交车来了,她们上了公交车。不久就到了市内,她们下了公交车,站在站台,犯起难来。她们来省城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在省城逛过。如萍拿起来嘀咕:“女儿,我们怎么办?我怎么转向了啊!哪是南,哪是北?”
秀姑看了看,说道:“妈妈,我们也别讲向哪个方向走了!我们就沿着这马路一边的商场店铺向前寻找,只要见到首饰店,我们就进去看看!”
如萍说:“也只能这样了!”
母女二人沿着马路的一边向前走去。她们边走边看,只要一见到首饰店就进去。可她们已经寻找了好多店铺,也没有见到她们要找的一模一样的东西。虽说秋天即将过去,她们穿着高跟鞋,行走了两三个小时,再加上心情恶劣,浑身上下也是汗津津的。
如萍问秀姑:“要不,改天再来吧!看来今天要无功而返啦!”
“我们还得继续!今天让我们出来了,说不定哪一天,又不许我们出门!当官的心里我们难明白!要是这样,我们死定了!张副厅长能放过我们?”
如萍想想也是,尽管很累很苦,但还得坚持,一直到找到为止。她们一边走,一边盯住两边的店铺,有几次差点撞到行人的身上,惹得人家翻白眼,还有的骂她们不长眼睛。她们只有陪着小心,一个劲地道歉,人家才放她们一马。她们不胜其苦,在一个她们不熟悉的地方像个瞎子似的乱找,也真难为她们了。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累得连呼吸都不畅的秀姑说:“妈妈,我们干脆找个人问问,那个地方有普通的首饰买!”
如萍说:“也行!这样可以减少一点麻烦!”
她们遇到一个相貌看上很善良的清洁工,正在挥舞着大扫帚,打扫马路两边的垃圾。满面尘土,通汗直流。秀姑拦住她,大着胆子,笑着问道:“阿姨,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买普通首饰的地方啊?”
清洁工人看了看她们,热情地说:“这马路两边有好几个店铺都卖这个!你向前走,遇到十字路口左拐,向前走不远,有一个地方,整有上百家店铺,专卖首饰,样式多,价格也不贵。你们到哪里看看,准能行!”
母女二人连声道谢,然后按照清洁工的指引,向首饰市场走去。
这里不愧为首饰市场!街道不宽,差不多有五米左右,两旁的店铺一个挨着一个,向前一眼望不到头。整个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商家的叫卖声,顾客相询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有些店中播放音乐的声音,连同机动车辆马达声,交织在一起,成为噪杂无序的声潮,在秋阳中到处泛滥。
如萍母女就沿着左边的店铺一家一家地寻找,可是这些店里面根本就见不到和她们身上相似的东西。失望在她们心中滋生,苦恼折磨着她们的神经,看来她们只有沦为张副厅长的间谍,作为他打击别人继续高升的工具了!要是她们真的帮助他对付闫书记,闫书记要是不倒,这个世界还有她们的活路吗?答案显然是肯定的——没有!
她们患得患失,可困难总的解决。一直到下午二点多钟,她们午饭也顾不得吃,差不多把这里的店铺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到她们心中想要的首饰。还剩下三四家店铺,她们也不抱太大的幻想。既然到了这一步,剩下的店铺也得找找吧!
正在倒数第二家店铺中翻找着,突然秀姑高兴地喊叫起来:“妈!妈!你看这里有哇!”
如萍赶紧赶过来,拿起秀姑手中的一挂项链,仔细地端详了半天,也高兴地说道:“真是的,款式色彩一模一样!”她们也没有和店家讨价还价,人家要一百二元,她们就给了人家一百二十元。店家心中偷着乐开了花,金价十元,卖了一百二十元,净获利一百一十元。真的遇到了傻帽!
秀姑看着妈妈,说道:“我们再找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也能找到另一个!”
母女二人对其他东西运用了地毯式的搜索,再也无缘相见另一个。于是她们心情抑塞地来到另一家。没有,再次失望!只剩下最后一家了。她们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她们本想走,可秀姑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再进去看看!”
她们到了店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店面铺位的一角,她们发现了一个和如萍的很相似的钻戒,足以以假乱真。
她们的收获挺大的,只花了不足二百元,就买到了两件精美的饰物。心情终于疏朗起来,微笑就像这下午的阳光似的,在她们脸上飞翔。要回去了,她们来到一条宽大的马路,站在候车亭,可母女二人都转了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坐车。她们又不能向别人打听,即使别人能告她们方向,也不知道坐车要去的地方。
最后还是秀姑除了注意,给刘秘书打个电话。幸亏她们还记得住刘秘书的手机号码。她们一起来到公话亭,拨通了刘秘书的手机。
“喂,你好!你是哪位?有事儿清讲话!”刘秘书甜美的声音传来。
“刘姐!我是秀姑!我和妈妈出来玩,我们迷路了!”秀姑惭腼地说道。
“迷路了?你们不要急,不要乱跑!告诉我,你们现在的位置!”刘秘书着急起来。
秀姑答道:“我们也说不清楚!”
“你们看看旁边有没有标志性的建筑!”
“你等等!我看看!”
“有一个小肥鹅火锅城!”秀姑看了看周围,有了新的发现。
“好吧,你们就在火锅城门口等我,别乱跑!我和闫书记说一声,立马赶过去!”刘秘书反复嘱咐她们。
挂了电话,她们就来到小肥鹅火锅城门口,等着刘秘书来接。不久刘秘书就开着辆黑色的迈巴赫62,风驰电掣地跑了过来。
回到五十三号后,刘秘书又赶往省委办公室去了。
刘秘书走后,母女二人吸了热水澡,换上一套得体的裙装,拿出新买的首饰,各自换上,站在穿衣镜前,自我欣赏好久。看不出和原来的有什么区别。二人总算放心了。
“妈妈,你说,我们能骗过张副厅长这只老狐狸吗?”秀姑不无担心地问。
“说不准!听天由命吧!”
“妈妈,我们出去了。还要打工吗?”
“我怎么去见你爸啊?我和你都是这样,成了人家的情妇!受尽了欺辱!你爸知道了,还不气死啊!”如萍伤心地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秀姑眼中红丝横斜,酸楚上涌,抱着母亲,嘤嘤地哭了起来,话不成声:“可我们也不想这样啊!我们不是被人骗了吗?谁愿意这样被人糟蹋啊?我们总不能去死吧?”
母女二人都不在说话,独自***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