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理解错误

作品:《偷个宝宝雇个爹

    看她那自言自语的得瑟样,是在不好意思吗?
    是的,她是不好意思了。(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这不,她翻身起来,把床单被褥整理好,然后开门出去很关心的问李泽扬需不需要帮忙。
    虽然她不一定帮得上,但她有这份心让他很欣慰,把电脑让给她玩,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
    天天的工作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呀!也许还会更好,只要把事情解决了,完全接手了齐恒。
    在旁边的岳悦看着他工作的样子,感叹他的工作太清闲、太简单有些忿忿不平:“李大爷,你老爹给你开多少薪水呀?”
    他非常认真的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答她:“这确实是个问题,我还没有问过,一会儿回家了,你帮我问问。”
    “不用。肯定是天文数字。难怪有人要跟你抢位子。不过,我觉得这位子的事很简单的,为什么要你结婚生子后才能接手?”
    手里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他推到了一边,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问她觉得他怎么样。
    “说实话吗?”
    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他,她说出来话一定会带给他沉重打击,摇了摇头。“还是你听我!”
    “李大爷,您老请说,小的洗耳恭听。”
    “如果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我成为你认可的斐儿的亲爸爸,你对我会不会改变称呼?”
    她没有理解到他这话的含意,只以为又是在称呼上让他不满了,为了演戏和混工作的两份薪水能保住,她赶紧表态:“不用如果,只要导演您老要求,我立即改。(请记住我们的网址dukaNkan六月中文www.6ycn六&月&中&文wWw.6Ycn六+月+中+文www.6ycn读看看网)”
    “我是说我们不要演戏了……”
    “不演戏了?”
    “是,不演戏了。”
    她又理解错了他的意思,紧张而不舍反握住他的手问:“这么快就演完了?你不是说要等到你接手齐恒的吗?你不是你娶妻生子才能接手的吗?只需演完婚礼和在公众场合亮几次相就行了?只是这样,他们就能相信吗?我和斐儿突然离开,你爸妈那儿怎么解释?唉,事情我也不清楚,你认为这样就算演完了,肯定是有你的把握。李泽扬,我只想知道,以后,你能不能经常去看看斐儿?”
    不停顿的问出一连串的话,李泽扬数次都没能插上解释的话。现在问完了,又不知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实在是她在瞬间蹦出的问题,全是他在婚礼之后想都没有想过的。
    他在反省,他的话是不是语法上出错了,才让她产生了误会?没有,那几句话,他之前酝酿了很久,早就想说的,在说时,应该用上了真情。那她为什么还会误会?是对感情迟钝,还是故意伪装?
    他的默不作声,她当作是他在为以后看不看斐儿的问题犹豫。
    送给他凝神目光里一个凄美的笑,故做无所谓的说:“好了,不为难你了,我和斐儿今天就会走,回到原来的住处,如果你能偶尔以他爸爸的名义去看看他,我会感激不尽。但如果你再是需要我们演戏来让我们跟你走,对不起,我做不到了。”
    “我不想再演戏了。这段时间你没有感觉出来我对你的变化吗?”
    反正不用演戏了,斐儿对他也没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再拿斐儿威胁她,她的胆子变大了,对他的问话,回答得很直白、很伤人:“感觉出来了,物尽其用嘛!要不是你的脚伤了不方便,你还会把我的身体也用了。我说得没错?”
    能没错吗?虽然结果会是相同的,但过程和用意肯定不一样。李泽扬有些急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的话隐现怒意,不是对她,是对自己。他也疑惑,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话,为什么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呢?
    “真明白与假明白有区别吗?反正该明白不该明白的我都明白了。”岳悦冷嗤一声,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跟他说一些废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跟他告辞。
    “岳悦,我……”
    现在变成他吞吞吐吐了,岳悦正好认定他这是被人揭穿了真相的尴尬。在门口处转身看向他,脸上未消失的笑容仍在,只是好像多了些嘲讽的味道。
    她是在嘲讽他吗?
    活该被嘲讽!直接表白又不会死,说出口有那么难吗?
    她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他怕那道门会将他与她隔离为两个世界。开口喊,无奈提到嗓子眼的心似将声带压迫,挽留的话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李泽扬想给自己几耳光,把想说的话给扇出来。
    手掌没落在脸上,打在了腿上,他恨这伤,伤得他不能在此时冲过去把她抱住,以亲吻或更亲密的动作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岳悦……”终于喊了出来,接下来的话又不知如何说了。
    她也在犹豫,她想在最后一刻努力唤起他说话算话的担当,在斐儿成年之前,给他父爱的假相。
    顺着他的声音,她回头了,手也从门把手上滑了下来,慢慢转身,两人在目光对视的那一秒,同时连名带姓的喊出对方的名字。
    喊出之后,似乎又无话可说了。
    气氛很怪异,让人局促、压抑,但又有希望和期待。
    岳悦用没有感**彩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你……有话要说吗?”
    “你和斐儿不要离开。”
    不需要演戏了,还不让离开?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之前模糊的一种感觉在这时变得很清晰,原来,是这种不能放到阳光下的工作让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要做菜还是要丢弃,自己半点儿做不了主。
    笑,仍是带着嘲讽,只是这次,是对自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问他也象是自问:“还需要继续演戏?演多久?演给谁看?你会继续支付我工资吗?”
    为什么她总是听不懂他的话?为什么她说出的话总会在她认为的理所当然中伤他的心?他又有了些许的气恼:“你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有这样吗?”
    她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他“你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有别的吗?”让他的气噌的一下就蹿上来了。
    明明可以很好的气氛,为什么又成这样了?
    “你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对着她出去后关上的门,李泽扬把键盘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