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两个男人

作品:《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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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恶的分割线,正文开始——
    山顶度假村里的新房里,李泽扬真是在太阳晒到屁股上才醒来的。
    他还记得昨天是他和岳悦的婚礼,按理说,岳悦此时这房里。摸摸身旁,没人,微微抬头看看,房间里确实不见她,喊了声,也没人答应。
    目光落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和床旁乱丢着的他的衣祥上,笑了,看来,昨晚,如愿的发生了。她去哪儿了呢,害羞得躲起来了?还是?
    猛的一个激灵,他想起,男人的亲密会让她害怕的。
    赶紧从昨天的晚宴开始回想。怎么回房的,竟然是一片空白。回房之后呢,隐约记得抱过、吻过岳悦,再之后呢,怎么又没画面了?他很想知道,昨晚是不是对岳悦用强了。
    揉着太阳穴想缓解头痛,也想让自己清醒点儿,能记起更多的事,却越想越头痛。
    算了,还是等会儿见到她看她的反应!
    想起她昨天的美丽,他身体立即有了火热的欲/望,才几秒,已胀得难受。天呐,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只是想想,都会让他有象很久没有得到舒解的激/情。他好想她就在身边,可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极为不满的发着牢骚:“这女人,婚礼那么累,也不知道多睡会儿。别的女人想在我床上多待一分钟都不行,让你尽管的霸占了,还不识好歹了。”
    “嗯,我也觉得这个女人很不识好歹。”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响起,不用看,李泽扬就知道是谁了。除了秦壬,也没有谁有这么大胆,敢在他没起床时就闯进他的卧室。
    迎上他着杀人的眼光,听着他冻死人的“滚”,秦壬反靠拢了去,躺在他的床上,暧昧的问:“扬,如果让那女人看到我俩同在一张床上,你又赤/身/裸/体,你说,她会怎么想?”
    又一个“滚”字说出口,秦壬仍未被吓到,更加的放肆,把手搭在了他的赤/裸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到他眼前晃动。手腕上,赫然是他的新娘昨天佩戴的手链。
    一把抓住,质问:“她在哪儿?”
    拿开他的手,才慢吞吞的说:“放心,你的女人我最多也就是逗逗,不会真的跟你抢,只会替你保护得好好的。够义气?至于这条手链呢,是她为了筹得逃跑经费,卖给我的,五十万。”
    逃跑?她昨晚竟然逃跑了?把他送她的首饰拆零了贱卖?亏得自己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对她用强了,吓着她了,还想着见到她了要怎么哄她,要怎么消除她的yīn影。他更气愤的是自己对整个过程全然不知,而来告诉他的这个家伙却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
    李泽扬在心里极尽所有难听的名词全骂到了她身上,发誓不让她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边随时对他摇尾巴,他就不是李泽扬!
    秦壬看着他渐变的脸色,心里笑开了,打算加大刺激力度。他就是喜欢看到他明明怒发冲冠又强忍的样子。
    他把他的手机、车钥匙放到他面前,告诉他,他花的五十万,不止买了那条手链,还有他那辆上百万的车。手机呢,是赠品。
    接着,他用“赠品”把录制的岳悦骂他的话放给他听,直至他的脸黑得堪比包公他才收手。
    “她在哪儿?”
    秦壬仍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就是想她逃离几天,你正好可以处理一些事情吗?”
    李泽扬的眼神变得深邃,邪恶的说:“别太了解我,当心我杀人灭口。”
    “要杀你早杀了。你舍不得的!喂,扬,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改变口味喜欢男人了。岳大美女吔,你一而再再而三再而四的就放鼻子边闻闻,就连新婚之夜,也只是吻吻了事?我想呀,她总想着逃跑,是不是因为你不行啊?”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尤其是经常流连花丛的男人。秦壬与他一样,自然知道这话说出的后果。在刚说完时,已经跳到安全距离之外。如此有把握那是安全距离,也是因为他和他的习惯一样,会把一丝不挂的身体给女人看,却不会不遮住重要部位就展示给有着同样构造的男人。
    两人的这种对垒不是一次两次,都已学会了不做无用功。李泽扬的身体连动都没朋动,他相信秦壬说的他昨晚对她只到吻就终止了。他不敢相信的是昨晚明明决定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为什么他完全赤/裸了身体而且在酒精作下却没能做到?他有那么丁点儿怀疑是不是对她说的谎言左右了他的意识。
    他要去印证。
    至于岳悦,她跑不掉的,即使他真的对女人失去了性/趣,她也必须是他李泽扬的老婆,就是挂名,也得挂一辈子。
    秦壬像是进超市购物一样随便,把他房间的东西这件拿起来看看,放下,那件又拿起来看,拿不起来的,也要伸手摸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扬,你的女人挺有意思的,人间极品呀,你要是浪费了,会遭天谴的。”
    李泽扬的脸还是很黑,冷冷的:“我要怎么做,不用你来教。你跟你说最后一次,你给我离她远点儿。”
    “一米的距离,够了?”秦壬不怕死的说着,完全无视他的怒火。
    欣赏完了,该说不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来的目的也达到,秦壬向他挥了挥手,打开了门,又停下了脚了,回头看向他,问:“你确定那小子不是你遗落在外的种?”
    “绝对不是。”
    “好,既然你那么肯定,我也不多事了。你俩挺有父子缘的,当成亲儿子,别把他扯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来。”
    意外的,李泽扬说出了自秦壬进来后第一句充满情感的说:“我知道。”
    秦壬离开了,李泽扬把手机打开,看到了昨天为她照的照片,很美,尤其是在她抱住斐儿的时候,笑容让人心暖、依恋,好想一辈子拥有照片中的两人。按了几下屏幕,将这张照片设为了桌面图像。永久网址,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