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趁人之危

作品:《偷个宝宝雇个爹

    李泽扬哄斐儿睡觉,把自己也哄着了。(读看看网)半夜醒来,才发现岳悦并没回房。
    是她看到他在卧室不好意思进去而睡到其他房间了吗?李泽扬打开一间间客房,均未看到她的身影。
    这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哪儿去了?
    走到一的大厅,见她在沙发里蜷着睡着了,身上盖的薄毯也掉到了地上,裙摆下有半截小腿露在空气中。
    原来,生气也会累得让人不择地的睡着。
    他这姿势,像只蜷着的猫,看来,也只有睡着了,她才温顺。
    女人啊,还是别太张牙舞爪,像现在多可爱。一缕头发斜斜的垂过额头,搭在她娇俏的鼻子上,可能有点儿痒,她在微微的皱鼻,却不知用手去撩开。
    相处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她。原来素颜的她很美,属于要细细品的那种美。尤其是她的皮肤,红润粉嫩,借为她撩开不安份的发丝,趁机将手指轻抚上他的脸。呵,果然细腻丝滑,让人不舍离手。
    不对,这皮肤的温度不太对劲。他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很烫,摸摸她的手脚,冰凉。
    他确定她又发烧了。
    这女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是怎么把儿子养到现在的?疼惜的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而她,就像上午从她家抱出时一样迷糊,只有几声梦呓的问话,没想过要答案。李泽扬牵动嘴角笑笑,觉得上午在她的药里加镇静剂就是多此一举,她发起烧来,真的是烧得什么都不知道。(.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网)
    按医生的吩咐将退烧药给她喂下,扯过被子把她盖住,在烫烫的额头上敷上冰袋,再把自己的手伸进被子里捂住她冰冷的手,情不自禁的轻喊她的名字。
    岳悦的眼睛微微的睁了睁,笑了,口齿不清的喊了声儿子,其他的,他没听清。
    “竟然以为我是你儿子?你看我像吗?你能生这么大个儿子出来吗?岳悦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睡着了都不忘占我便宜。”李泽扬摇头苦笑,占便宜三字摇进了脑袋,揭开被子,和衣躺了进去,把她的手拿来捂在xiōng前,用自己的脚给她的脚传递温度。
    她的身子好软、好香,处处都充满诱/惑,他好想把她和自己都脱光,那样,相拥的感觉一定更加美好。
    身体发生的变化让他的呼吸变重,手也将她搂得更紧。迷糊中的岳悦感觉到不舒服,在他怀里动了动,喊着热。
    温度没能降下来,她有些烦燥了,扭动身体的幅度加大了。这对李泽扬来说绝对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他将手从她后腰伸了进去,肌肤果然如想象中一样光滑,他有些按捺不住。他不想去想后果,他只想衷于此时的意想。
    两人的温度太高,本在发热的岳悦踢腿蹬脚,双手也不受他的束缚抽出来挥舞着。“啪”他的额头挨了清脆的一巴掌,疼,唤回理智。惊忖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都不缺女人,至于饥渴得对病中的女人下手吗?还是对眼前这女人动情了,要知道,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他对她有了数次欲/望,这是之前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
    压制、压制!
    不行,压制不住。他真的好想好想。
    想也不行!
    在理智即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总算翻身起来,快速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就往身上淋下。
    冰冷的水淋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才让身体渐渐的冷却下来,心却像积聚了更多的热量。
    想爆发,但这时出门是绝对的不行,万一让老头子知道,他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那就上她的床。不行,不行,此时还是不时候。
    手放在门把手上,开关了数次门,在不停的自我告诫声中控制住了出去的脚步,转走身浴缸,然后将水装满,调上恒温,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放进去,在轻缓的冲浪中睡着了。
    天快亮了,皮肤也泡得发白发皱了,他才裹了件薄薄的睡袍走出浴室。
    触眼就是她诱惑的睡姿,长发
    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白晰的手臂和丰润的小腿都伸在被子外面,称在深咖啡色的被子床单上,犹如卡布奇洛里飘浮的泡沫,让人好想一口喝进嘴里。
    又失控了,李泽扬刚跟自己说完“坚决不上她的床”的话抛诸脑后了。为她盖被子时,连同自己也盖上。
    她已经不发烧了,睡得很沉,沉到没有发觉被他搂在了怀里。
    他竟然能做到很安份很安静,只是纯粹的轻拥。他自己也吃惊了,想不通原因。
    岳悦醒了,习惯性的在睁眼前做了个伸展运动。今天怪了,手脚像被绑住了一样。
    用力,耳旁传来嗯嗯的呓语,还有热乎湿润的气息。
    这不是属于儿子的!可除了儿子,还有谁会在自己床上?见鬼了!
    鬼?猛一睁眼,还真像见鬼一样惊叫起来。
    被她叫声唤醒的李泽扬很好脾气的笑着对她问了声“早上好”,那声音,就像重低音,低沉。浑厚,好有安全感、依赖感、诱/惑感。而且他的怀里也很温暖,这是一种她不曾有过的感觉,她想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并未醒,再继续感受。
    可他已经知道她醒了,故意的向她脸上吹着气,再伪装,他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用力的推开他,坐起来保持了一米的距离,不发一言,只是瞪,狠狠的瞪。瞪到他加大了微笑的程度,继而转变成大笑。
    一个枕头蒙上他的头,就像要置他于死地一样,一边压一边气愤的说:“让你笑、让你笑,你个疯子、色狼,你不是人,趁我生病,把我从家里劫到这里,还趁我睡着了非礼我。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她那点儿劲儿,在他眼里只能捉捉小鸡,也就由她发泄。
    突然,他兴起想看看她对自己死亡会有什么反应的念头。放平了手,伸直了腿,一动不动的。
    岳悦感觉到了异样,动作在瞬间停下,然后很慢很慢的拿开枕头。
    他没有动!心中一紧,颤颤的伸手到鼻子下,几秒,又猛的缩回,天,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