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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 (17鲜币)16.再也不敢了
夙寒被她舔的都快忍不住了。“天啊!你在哪学的?!”这些技巧恐怕不是两三天可以养成的吧,夙寒突然觉得他很嫉妒,是不是风流前世的男人教会她的!
只听他的声音,风流就知道那个笨蛋又乱吃醋了,“人家是特意为你学的,书上说了,要经常锻炼舌头还有喉咙的吸力,会让男人爽上天的。”
说完,她别有所指的将他硕大的前端全部含到了嘴里,只是它太长了,顶到了喉咙,却还剩下一劫在外面,但是风流没有冷落它,小手将它环住,上下的搓揉。
小舌在口里抚慰它的前端,最最要命的是,她已经在向他展现,她这麽多年的练习成果了,喉咙吸紧了它硕大的顶端还不算完,甚至还用她小巧可爱的扁桃体磨蹭著它的小孔。
夙寒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到底是学会了什麽,这实在是已经超出了他承受的范围了,实在是太刺激了,而风流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的吞吐著他的硬挺,然後配合著自己的咽喉,带给他一次又一次无与伦比的享受。
“乖乖……不行了!”夙寒抓紧了她的纤腰,终於忍不住一个挺身,让自己的硬挺深深的顶进去,然後颤抖不已的射了出来。风流被他激烈的喷射给呛到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然後恋恋不舍的将他的精华全部吞了进去。
终於发泄完毕了,夙寒大口的喘息了两下,也不顾自己的身子还有些发软,将风流的身子提了起来,抱在自己怀里,看著她殷红的小嘴,凑过去爱怜的亲了亲。
“呛到没有?怎麽不吐出来?”爽是爽了,甚至是无与伦比的愉悦,可是他更不忍她受苦。
风流伸出小舌舔了下嘴角,“不要!那是我的甜品,只有我一个人能吃喔。”
夙寒被她这麽一挑逗,刚刚软下去的硬挺,又开始有些抬头的趋势了。而风流更是不客气的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爹爹,你倒是爽透了,人家还饿著呢……”
你!夙寒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大手所触之处,她的腿间早就泛滥的厉害,花液淙淙的留出,而且花瓣不断饥渴的在他的手掌下收缩著。
风流看他还是不动,已经按耐不住的用自己的xiāo穴去磨蹭他的大手,“摸摸人家嘛,好痒。”
“乖乖,爹爹更喜欢舔你。”他被她的媚态勾引的无法自拔,一直都知道这个小魔女是多麽的惑人,只有此刻方才知道,她比最豔丽的罂粟花还要让人上瘾。
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分开她的两条腿。他细细的看了眼她的小花瓣,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春露,还不断地蠕动著吐出更多的花蜜,实在是太勾人了!
而那个小妖精还不遗余力的魅惑他,“爹爹你看呆啦?人家还等著你疼呢。”
该死!她的声音太甜了,甜的能把他直接溺死一般。丝毫不再犹豫,夙寒马上埋首在她的腿间,对准花穴的穴口,就重重的一吮,丰沛的花液流到了嘴里,带著淡淡的甜味,让他爱极了。舌尖轻轻的剥开的花瓣,他又是重重的一顶,还恶意的从她顶端的珍珠上擦过。
“寒!啊!好棒……”风流的身子猛的一颤,就下意识的娇吟流出来。
夙寒的舌尖在她的花穴里快速的摩擦抽动,引得她娇躯狂颤,双rǔ摆成了漂亮的波形,风流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它们,用手揉了两下,却发觉和夙寒揉的感觉不一样。
伸出手去抓他的大手,然後按著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xiōng前,又再次揉了揉,这才喘息的说。
“好棒啊,寒,舔我……揉我……”夙寒忍不住勾起唇笑了起来,然後顺从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她的丰盈上,按著自己的喜欢的节奏快速的揉成各种形状。
感觉到她的花穴开始有节奏的缩紧时,他猛的将舌尖从花穴里撤出来,然後覆上顶端娇嫩的珍珠,抵上了它狠狠的舔了几下,风流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天啊!”
知道她快要到了,夙寒马上换成了唇瓣,整个嘴唇覆上,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啊……”她在他怀里抽搐著到了高氵朝,双颊布满了高氵朝的红晕,呼吸急促的继续快要断气。
夙寒马上撑起身子凑到她面前,不断的亲吻著她的脸颊和嘴角。“乖乖,舒服麽?”
风流的眼里布满了情欲的水雾,她看著夙寒点点头,又摇摇头。夙寒糊涂了,“嗯?乖乖,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麽?”夙寒突然有些急切起来。
“舒服……”风流清晰的告诉他,却突然将腿搭上他的腰,凑过去夹紧他。“可是……我要你的!给我……”她甚至还身体力行的用自己还在颤抖瑟缩的花瓣去触碰他昂扬的硬挺。
夙寒的硕大早就在她的软语娇吟下舒适待发了,看她这麽即无忌惮的挑逗自己,他再能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而且这勾人的妖精,越发的放肆了。
她伸出手轻轻的拨开自己的花瓣,然後缓缓的将它的头部吮吸进去。夙寒差点就忍不住顺势挺进去了,可是又怕她那儿太紧太嫩会觉得痛。
立刻起身退开,风流正闭著眼准备它进来,结果却发现夙寒不但没有进来,反而还移开了,忍不住怒瞪他!“寒?嗯……人家要啊……”
“乖乖,让我来。”夙寒伸出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慢慢的抽动了几下,里面果然紧凑的厉害,只是一根手指抽动起来,都有些困难,虽然里面的花液丰沛非常,让他的进出很方便,可是相比之下,他的硕大要是贸然进去,岂不是要像撕裂一样的痛苦。
他快速的抽动两下,缓解了她的饥渴,又扩充了一下甬道,等他可以放进三根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了。风流张著腿随著他手指的速率跟著摇摆腰部,不经意的瞥到夙寒憋得满是汗水,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寒,进来吧,我不怕痛。”她攀著他的肩,认真的告诉他。夙寒早就忍无可忍了,又将她的腿分开一些,将自己憋成紫红的硬硕顶到了她的入口处,沾著她泛滥的花液,将自己的棒身全部摸得湿淋淋的。
他弯下身吻住她的唇,轻咬著她的唇瓣说。“我舍不得你有一点不舒服。”
然後猛的深吻住她,就在风流的神智全部被他的唇舌给吸走的时候,夙寒的下身猛的一个前挺,就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微微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可是风流还来不及去感觉,夙寒的唇舌又再一次卷走了她的神智。
甚至他的手指也在花瓣顶端的小珍珠处流连不去,越来越酥麻,越来越瘙痒,风流忍不住动了动腰,却将体内的硕大夹的更紧了,夙寒闷哼了一声,“乖乖,别乱动……”
风流这才诧异的发现,竟然已经进来了,但是自己却不觉得痛,可是不会痛不代表不会痒啊,内部泛起的麻痒要逼疯她了,她才不管呢,伸出手按住他结实的窄臀,然後自己动著腰满足自己了,快速的进出了两下,他太大喔,将她的肉壁全部都撑开了,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带出更多的电流和快感。
夙寒算是被她彻底逗疯了。他也顾不上她还痛不痛,都是这妖姬先勾引他的,他抢回了主动权,快速的耸弄了几下,次次都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风流爱死那种感觉了,每次顶到花心,都像是过电一样。但是,她也没有只顾著自己爽快,她换著角度,在它每次进来的时候,就扭著腰迎了上去,然後用自己的花心夹他圆润的头部,那种吮吸的快感,让夙寒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他还来不及问她,就发现风流将玉腿缠在他的腰上,开始摇著小屁股,用花穴夹它的硕大了。噢!天啊!该死的!她是想让他就这样泄出来麽!
这个小家夥要是不好的治治她,她是不是要无法无天了啊!
他硕大的粗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狂猛的进出她娇嫩的xiāo穴间,带出的花液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榻上,那铁一样炽热坚硬的家夥,在它的花径里摩擦著,简直要将她也燃尽了一般。
“啊!寒……好深!我还要,给我……”那小家夥食髓知味了,越发的扭著腰要求更多了,而夙寒怎麽忍心拒绝她。
他伸出两指拨开她的花瓣,让自己可以进出的更深更快,甚至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的热铁上,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又深又重。
风流开始承受不住了,花心被撞的发麻,想要求饶,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禁锢的死死的。只能哭著承受由自己的後果,欲火燎原,简直要将她从里到外给燃烧干净。“不要了……”
“来不及了,乖乖,今天不管你要不要,我是停不下来了。”
夙寒无比温柔的吻著她的唇瓣,轻轻的告诉她,今晚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她引起来的火只能她负责扑灭,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却是截然相反,不但进出的又快又猛,而且毫不留情,次次都要顶到花心为止。
“啊!!!又到了……”风流在他身下抽泣著再次到达了极致,娇躯一颤一颤的,惹人怜爱。
夙寒只是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後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改为侧卧,他躺在她的身後,抬起她的一条腿,稍事停顿,让她回味一下高氵朝的余韵,然後又开始狠狠的进出起来。
红肿的花瓣几乎快要包裹不住那粗硕的硬挺,风流满脑子只剩那结合处不断传来的欢愉,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依旧挡不住对方抽送的节奏。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在她体内射出来呢,她就已经高氵朝了数次了。天啊!她後悔了,她以後再也不这样逗他了!
呜呜呜……又……又来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17鲜币)17.是妖姬还是祸水
“啊啊啊!好酸……好痛……好难受……”夙流躺在床上哀嚎著,还故意哼哼的很大声。
夙寒一脸苦恼的坐在床边,一下子给她倒水,一下子给她揉腰,又还要帮她上药,她不开心了就抓过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口。总之,只要可以折磨到夙寒的招数,她无所不用其极了,一切都是围绕著,她不舒服,别人也不可以舒服的最高原则。
外面早就天色大亮,虽然没有开窗,可是看上去似乎已经快晌午了。
夙流嘟著嘴狠狠的瞪他,这家夥平时看著那麽疼她,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一上了床就变成了野兽,只把她折腾的骨架子都要散了,也不怜惜一下人家是第一次。
她昨晚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怎麽求他都不依,硬是里里外外吃够了本才停下来,他倒好,Cāo劳了一整夜,竟然越发的显得神采奕奕了。可怜她的小身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夙寒被她瞪的都开始心虚了,“乖乖,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哼┌(┘^└)┐!”夙流扭过头不去看他,现在认识到错误已经太晚了,她这身子骨没有个两三日看来是难下床了,只怕外面的人都知道了也不一定。
“乖乖,不要不理我,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夙寒越发的委屈了。
风流躲开他凑过来吻他的唇,闷闷不乐的说。“不准喊我乖乖!”
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想起昨晚上的事了,他总是喊著她‘乖乖’,然後在她的身上越战越勇,这两个字就代表她所有的苦难。
“乖乖,我错了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理我,我很难受。”夙寒又凑过去吻她,这次夙流倒是没有躲开了,乖乖的让他吻著。
好好的看著他的俊脸,然後皱了皱鼻子,决定说和了。“好了啦,原谅你了。”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是因为她太自以为是,故意去挑逗他在先,结果错估了自己的实力,才在他身下完全落败,或者说她低估了夙寒对她的需求。
这个,说起来她是很高兴的,夙寒这麽多年为了她守身如玉,又这麽爱她。想当年她那麽苦苦暗恋他,那时候可辛苦了,所以抓紧了机会就报复他一下,可是也怕夙寒真的当真了,有的东西叫见好就收,小矛盾可以调情,可是闹大了就伤感情了。
她伸出手揽住夙寒的脖子,用脸蹭著人家的脖子撒娇。“寒,我好难受……”
“乖乖,是腰酸麽?我帮你揉揉。”夙寒看她不生气了,更是想著要好好的讨她欢心。
“嗯……不是……”她撒娇的在他的肩窝摇头,故意用自己的发丝去挠他的痒痒,夙寒满是爱意的看著她,最喜欢她这撒娇的样子,简直看的眼都直了。
他轻轻的撩开她额前的发,看著她的小脸问。“乖乖,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还不是因为你!”她又张开嘴露出自己的小牙,然後咬了他一口。“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把人家那里都弄肿了,现在酸酸麻麻的好不舒服,难受死啦!”
听到她的抱怨,夙寒很不合作的低笑出来,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夸自己的宝贝尺寸大,又岂会不开心。他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小脸,一脸幸福用一种很满足的语气说。“那是乖乖你太紧了,以後就不会那麽辛苦了。”
“哼!帮人家擦药啦……刚才那个擦上去凉凉的,很舒服。”
夙寒马上起身去拿那盒药膏,千金难得的疗伤圣药,竟然就这麽被用掉了,可是夙寒却一点都不心疼,眉头都不皱一下。
夙流躺在床上看他,乖乖的甚至还露出期待的表情,让夙寒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这麽乖,真是可爱透了。”说完又忍不住凑过去狠狠的吻住她。
等到夙流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移开唇,轻轻的将薄被掀开一半,露出她光洁的玉腿,慢慢的分开到两边,看到腿中间那两片粉嫩红肿的花瓣,忍不住眸光一黯。
挖了一片药膏放在手心,轻轻的抹在花瓣上,花瓣在他的手指下轻轻的颤著,让他的呼吸都不由紧了起来,好不容易屏住呼吸将两片小花瓣都细细抹上了药膏。
这才敢深深呼出一口气,“乖乖?怎麽样了?好一点没有?”
夙流乖巧可爱的冲著他眨眨眼,然後歪著头撒娇。“好一点了,可是里面也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蹭破皮了……”
“啊?里面也痛?我看看。”夙寒又埋下头,又抹了些药再手指上,然後拨开花瓣伸了进去,又不知道是弄破了哪里,只好将每一分每一寸都细细的抹上药,可是抹著抹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花径开始慢慢的收缩起来。
还渐渐的有花液流出来,夙寒早就忍得额头满是汗水,手指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而夙流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忍受的痛苦,反而轻轻的呻吟出声,花瓣和花径甚至还将他的手指给包裹吮吸起来。
夙寒咬著下唇,强忍著自己不去注意她的变化,将药全部抹好之後,马上将手指抽了出来,谁知道花径还裹著手指挽留著他的离开,惹的夙寒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夙流满脸绯红,眼神迷蒙的看著他,“寒?你很难受?”
“乖乖,你舒服就好了。”他强忍著自己的欲望,声音沙哑的厉害。却不想夙流突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还笑的开心极了。
夙寒再吃顿也知道自己又被这丫头算计了,可是又奈她不得,只能压下去吻个够本。“风流!你又欺负我!”他满是无奈,却又心甘情愿。
夙流嘟著鼻子不高兴了,不依不饶的。“哎呀,我要听你叫我乖乖。”他一直那麽温柔的唤她乖乖,听习惯了就觉得好喜欢,突然这麽严肃的唤她风流,真是别扭。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天天都唤你乖乖。”夙寒乘机和她谈起条件。
夙流头一扭,直接不搭理他,不喊就不喊嘛!有什麽了不起!┌(┘^└)┐哼哼!
“乖乖,你看你又生气了。一点都不乖!”夙寒无奈,只能选择先妥协。戳戳她鼓起来的小脸,忍不住笑问。“饿不饿了?我让她们把饭菜送到房里。”
“不要!我们出去吃,我躺了一天了,难受死我了。我要出去晒晒太阳!”
“好好好。我抱乖乖出去。”说完,就开始轻手轻脚的替她穿上兜衣,亵裤,然後套上纱裙,又披了外衫,这才把她抱起来,推开房门出去了。
夙流埋首在他怀里,还在不断的打趣他。“哟?看不出来嘛,寒王爷对脱女儿家衣服和穿衣服都这麽熟悉啊……”
“乖乖你在吃醋?怎麽这麽酸。”夙寒低著头亲她的小脸。
“哼!看不出你很会疼女人嘛,轻手轻脚又那麽有效率。”夙流继续吐槽他,话说,这词里行间的酸意倒是越来越浓了,却让夙寒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他忍不住戳戳她的脸,“小祖宗,我只伺候过你一个,好不好?”
夙流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抱怨不已。“刚刚还叫人家乖乖,现在就把人家喊做祖宗,我有那麽难伺候麽?还是你得到了人家,就觉得人家难伺候了。”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成不成。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宝贝,这下成了麽?”夙寒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平时从来都不多话,却从昨天见了风流之後,越来越多的情话,就这麽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
夙流心满意足的趴在夙寒的怀里,笑的格外的得意和开心,夙寒也随她去了,只是抱紧了她,加快了步子往前厅走去。
待他们走远之後,走廊边的三个人才敢冒出头来。性子最急躁的齐藤第一个忍不住。“我该不是幻觉了吧?老大竟然也会那麽肉麻兮兮的讲情话?”
“砰!”叶青不客气的直接给了他个暴栗。“大惊小怪,没听说过麽?再闷的男人到了自个心爱的女人面前,那也是情话绵绵不绝的。”
“哪有这种说法啊。”齐藤抓抓头,一脸茫然的表情。却看到军师江滨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推搡了他两下问道。“老三,你在想什麽?”
“果然是一代妖姬。”江滨摸摸下巴看著远走的两个人。
齐藤一脸不解,“你是说小公主?有吗?我怎麽没看出来?”
“笨蛋!这是你能看出来的麽?岚国上下都传遍了,五个皇子都被她迷得三魂没了七魄,你再看看老大那样子,被迷得也不清,说妖姬还算轻了的,要我说,搞不好是个祸水。”叶青凉薄的插了句话,脸上还带著一些淡淡的排斥。
江滨倒摇摇头,对叶青这话并不赞同。“也不是这麽说,公主和王爷倒是真心相爱,只不过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相当懂得魅惑人心,王爷在她手上,只怕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齐藤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这怎麽可能,王爷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猛将,这天下哪有人是他的对手,岂会这麽不济!”
叶青无奈的拉著齐藤往旁边退去,“算了,呆子。以你的头脑你是很难理解的,你还是想著怎麽杀敌就好了。”
“老二,女人要对付男人,那一招一式可是蜜里藏刀,待你发觉了,早就在她手里败的丢盔弃甲了。也罢,等你以後遇到了这麽个人,你也就都懂了。”江滨也扯著齐藤,和叶青两个人对视一眼,往侧门退出去了。
原本是来找老大商量一下,这劫亲之後的那些烂摊子要怎麽收拾。只不过这贸然的拜访,倒是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事。
而剩下的这些烂摊子,只怕老大也没心思处理了,只是又苦了他们三个人。
(15鲜币)18.她的魅力?
当夙流还在夙寒的怀里撒娇时,岚国和卫国早就炸开锅了。
夙陵收到消息的时候,满脸风雪欲来的yīn沈,整个大殿里没有一个人敢大声的呼吸。而夙景天的表情再看夙陵的样子後,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似乎隐隐猜测到了什麽。
“我们岚国就这麽没用?!堂堂的和亲公主的队伍,竟然被贼人打劫?!”夙陵忍无可忍将折子丢到了大殿上。
夙景天沈默的走上前,将折子捡起来一看,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上面简单的写著,和亲队伍被劫,宫中侍卫无一幸存,公主不堪受辱咬舌自尽,所有金银财物洗劫一空。
剩下的又说了什麽,夙景天都听不进去了,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句话,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夙流死了?!怎麽可能,那个爽朗明媚,绝色无双的少女就这麽死了……
那一天,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她一定会成为他的妃子,陪在他身边一起看著这大好河山,和他荣辱与共,携手一生。
那一天,他心如死灰,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站在送亲的队伍中间,看著她装扮的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清丽绝尘,却要眼睁睁的看著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那一天,他站在大殿上,当众失态,只因为得到了她身亡的消息。那个笑颜如花,如阳光一样明媚的女子,就这麽悄无声息的逝去了?难道真是红颜薄命?
岚国太子殿下自请出战剿匪,岚国境内匪患猖獗,不过也是近几年开始的,自从岚国与卫国开战,岚国战神被绑在边境分不开身,境内无人镇压,渐渐的也就逐渐的猖獗起来。
也之所以是这样,所以才会在停战之後,立刻又派了夙寒去澄江剿水贼。这也是一举两得,不但拖住了他回都的步伐,又顺便解决了水贼,还能把夙流顺利嫁出去。
夙景天带了五万人马,开始在国内到处剿匪,所到之处,所有山寨都被连根拔起。不知道的甚至以为那些强盗和他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手段之狠厉,绝不留情。
卫国的宫中,太子殿下同样拿著一份奏折,脸色同样有些yīn沈。
“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放下折子,对著跪在跟前的侍卫统领说道。
对方将头埋的更低,“抢走了财物之後,一把大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了……”
“砰!”他一掌击在桌上,“到底是什麽人做的?!”他还是忘不掉当时在岚国王宫里的那一瞥,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魂,什麽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可是那流云公主不一样,她眼中的神采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学不来的。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如何的心如擂鼓,呼吸紧窒,呆呆的望著对方简直回不过神来,甚至在席间还因为看的太过专注,而被那女子赏了个白眼,哈哈哈哈,她哪里像是宫中出身的女子,一举一动随性自在,甚至连那性子也是泼辣刁钻。
这还是他从小打到收到的第一个白眼,可他非但不气,反而愈发的想要得到这个女子,当亲事定下,他便速速的赶回卫国,开始布置准备他的婚礼,他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要让她的心这一生一世都属於他一个人。
结果,他的等待换来了什麽,竟然是如斯一个噩耗。
岚国竟然连自己的公主都保不住,而他,为何不留在她身边护送她一路到达卫国。
“殿下,节哀。天下美人何其多……”
“闭嘴!本殿下只要她一个!”卫熙握紧拳,他不相信,那样的女子怎麽会如此薄命。她是那麽的聪明机敏,那麽的会审时度势,怎麽会这样就香消玉殒。
他不信,除非亲眼看到她的尸体!
“召集人马,我要潜入岚国。”良久,他下了一个决定。
知道劝阻不了,对方点点头应道。“遵命。”然後躬身退下。
夙流的手里也拿著一份同样的折子,是从岚王宫里传出来的,上面写著她已经逝世,而夙陵王还追封了她不少名号,赏赐了不少东西到夙寒的府上,甚至还将她曾经用过的东西收集起来,准备风光大葬。
“夙陵这厮真是让我倒胃口。”埋首在夙寒怀里,她皱著眉看著那折子,最後总结道。
夙寒将折子抽过来丢到一边,“那就别看,省的你又不开心。”
夙流的注意力果然从那转移打了夙寒的身上,她攀著他的肩,抬著头看他。“你说‘我’都死了,以後也就不要告诉他们我是那倒霉催的流云公主夙流了。”
“我会吩咐下去的。”夙寒摸摸她的小脸,黑眸含情,专注的看著她。
夙流拉著他的俊脸,笑嘻嘻的说。“我要一个新身份!”
他仍有她拉扯她的俊脸,满是宠溺的说,“随你高兴就好。”
“那好,夙流公主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是寒王爷的爱妾风流。”她揽著他得意的说。
夙寒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头。“乖乖,你真狡猾。”
“这哪是我狡猾,你的那夥兄弟办事这麽不留余地,不就是要我置之死地而後生嘛。”
其实一开始,夙寒并没有打算让夙流诈死,其实他打定主意,只要劫住和亲队伍,然後他回到王都,必然可以改变夙陵的意见,他的女儿嫁还是不嫁,又该要嫁给谁,这都是他说了算。
可是,他没想到他和风流在小院里恩爱纠缠了一整天,外面的世界早就风云突变了。
几位兄弟早就不动声色的将善後的事处理好了,甚至他那鬼才军师竟然想出了这麽个绝招,流云公主已逝去,和亲自然落不到她头上,而夙寒和夙流的父女关系也宣告结束。
从今以後,夙寒说她是谁,她便是谁。他们男欢女爱,要娶要嫁,再不用担受那世俗眼光。
“你那军师还真是聪明,他这主意挺合我心意。”说完,又凑过去吻他的薄唇,然後娇滴滴的撒娇道,“你说呢?王爷。”
“乖乖,你高兴就好。”他的呼吸开始有一些急促,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红唇,放肆的含住然後重重的吮吸,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样。
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脸色绯红的喘息著,一双美眸却瞪著他。“我警告你喔,我早上才被你折腾过一次的。”
夙寒苦笑的看著她,这丫头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昨晚他也体谅她身体还酸痛著未好,不想累了她,结果那个丫头不知好歹的在他身上作乱了半天,害他实在忍无可忍,又扑了上去。
纵情了一夜的结果就是她累得昏睡了过去,直到早上才幽幽的醒过来,结果又不安分了,小手肆无忌惮的在他的xiōng膛上作乱,又故意用自己的娇躯去磨蹭他,结果他意志不够坚定,又忍不住扑上去了。
夙寒算是认命了,从来都只有这丫头逗弄他的分,在她面前,他的意志力软弱的不堪一击。
比如现在,她嘴里虽然警告著他不要乱动,结果自己开始乱动起来。
扭著雪臀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慢慢的滑动,还伸出小舌顺著他的颈部曲线,慢慢的滑到了他的锁骨间,又换上了细细的啃咬。
这样的诱惑,哪一个男人受得了!他又不是不行,几乎是立刻的,某个地方就迅速的变大变硬,虎视眈眈的立正站好了。
结果,那小妖精还故作惊诧的问,“唔?爹爹,你在这儿藏了什麽?顶的人家好不舒服。是什麽宝贝麽?拿出来让人家看看嘛?”
“乖乖,马上就让你看,还要喂你吃下去,你不想要都不行。”
他又一次忍无可忍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屋内顿时一片春光,娇吟喘息声经久不息。
江滨他们几位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那暧昧的声音,几个人也不是雏了,一听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面面相觑之後,选择了打道回府。
远远的,还传来齐藤的疑问,“王爷的实力我是不怀疑,可是公主她那麽瘦弱的身子,禁得起老大换几个姿势啊。”
怎麽这麽巧,每次来都在忙活,难道老大就不心疼?不是说老大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可以为了她挖心掏肺麽。
“你当她是一般的女人?那妖姬不把老大给榨干,就算手下留情了。”叶青的声音依旧凉薄,还带著淡淡的揶揄,斜斜的睨了齐藤一眼,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江滨摇摇折扇,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说一开始他们几个还对这小公主有些异议,可是这两日他们确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对夙寒的吸引力了,看到了夙寒可以为她疯狂到什麽地步。
连夙寒那种冷清的男子,都能这麽死心塌地的爱著她,而且为了她,甚至将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完全忘在了脑後。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麽魅力?
(19鲜币)19.生生世世,请不要放开我
一早醒来,她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又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著她。心里突然就变得软软的,她心爱的男人啊,终於被她给握在手里了。
她风流想要什麽得不到,却偏偏得不到他,好不容易握在手里了,谁都不能跟她抢!她伸出手将他抱紧,在心里默默的许诺,寒,你是我的,谁要分开我们,我就让他死!
天天待在他身边,被他宠的无法无天,可不代表她就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了。
夙陵表面上借著夙景天的怒火,让他四处剿匪,却不过是作为幌子,让他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亲兵集结调动出来,然後准备将夙寒那些刚从战场上退下的疲弱残兵一网打尽。
她清楚,夙寒只怕更清楚。而这几日,虽然他们依旧腻在一起,可是暗地里,那些奴仆已经开始打包收拾东西,准备远远撤离了。
“醒来了?”夙寒抱紧了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她还是懒懒的赖著不想动,只是将头埋到他xiōng前,蹭来蹭去的撒娇。而夙寒最吃她这一套,马上融化成了绕指柔,“乖乖……好可爱……”
边说著边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又吻,吻得风流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忍不住睁开眼瞪他。“讨厌!”骂完,又闭上眼睛接著蹭。
平时,她是要这样磨蹭最少半个时辰,才肯起床的。可是今天不行,“风流,昨天我说过了,今天可是要早起的。”
她无奈的皱皱眉,每当他有重要的事要说的时候,就会慎重的喊她的名字。
看著她皱眉,夙寒心里微微有些焦急,以为惹她不悦了。“乖乖你生气了?”
风流揉揉眼,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拍拍他的脸。“我没那麽小气啦,不是要赶路回澄江麽,赶紧起来吧。”
说完就开始穿衣,夙寒帮她系上兜衣,服侍她穿好内衫和外衫。自从和风流圆房了之後,穿衣洗漱之类的事情全部被他接手过来了。
穿好自己的衣衫之後,他又拿过梳子开始帮他梳理头发,甚至还替她盘好了发鬓,还选了一只她喜欢的玉簪轻轻的插了进去,然後又细细的看了看,最後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还低下头去问风流,“乖乖,这样可以麽?”
风流在镜子里看了看,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甜笑来。“你觉得好看就好了啊!”
女为悦己者容,她打扮的再好看也是为了讨他的欢心,既然他自己喜欢,那她还有什麽意见,取过桌上的胭脂,轻轻的开始给自己上妆。
夙寒就一直站在旁边看她,也不说话就那麽深深的凝视著,看著自己最重要的宝贝。
画完以後,风流转过头朝他笑了笑,“画好了,我们走吧。他们等很久了吧。”
外面那些人早在天还没亮就开始起来忙碌了,看看天色已经亮了,只怕都忙好了,就等他们两个了吧。走过去主动挽住夙寒的手臂,歪著头对他嫣然一笑,“看呆了?”
“嗯,我喜欢这样看著你。”他低下头有些羞涩的笑笑,对自己的走神有些不好意思。
风流拉著他出了院子,还不满意的嘟著嘴抱怨。“现在的胭脂虽然没有化学成分,可是品种好少,要是以前呐,我画出来肯定更美!”
夙寒低下头看著她抱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我见过的。”
“咦?!你见过?以前参加晚宴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害我每次白白花那麽多心思打扮出来。”想到这个她就气,她每次精心打扮了去参加晚宴,而他冷著脸看都不看她一眼。
解决了暗杀对象就拉著她撤退了,丝毫不做停留,难道她就那麽丢他的人麽?
夙寒知道她在抱怨什麽,将她按到自己的xiōng前,悄悄的说。“就是怕自己看呆了,所以才不敢细细的看你。”
“那你的脸那麽臭?!我还以为带著我出去很丢人。”她接著抱怨。
看著外面都准备好等著的车队,他轻轻将她抱起上了马车,还贴在她的耳边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盯著你看,在那多待一秒我都受不了。”
风流终於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倒在他怀里,清脆的笑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外面的几个大将互相看了一眼,也猜到马车里那两人在忙著调情。互相使了个眼色,喊了声出发,骑马的骑马,赶车的赶车,就这麽绕著小路出发了。
夙景天剿匪的线路图逐渐的往南,越发的靠近澄江边上了。意图越来越明显,表面上前来支援,只怕暗地里准备将夙陵直接围剿在澄江边。
现在总算是有机会好好商量一下计划了,夙寒这才将自己的三位兄弟喊上了马车,一齐商量计谋,开始,齐藤和叶青还有些不服气,认为一个女人有什麽资格参与,反倒是军师江滨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怕她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女人。”
於是,就出现了这麽一幕,风流坐在夙寒怀里,和他一起看著地图。
齐藤的眼睛瞪的铜铃一样大,叶青低著头来个非礼勿视,江滨摇著扇子笑眯眯的看著他们,等著两个人发表高见。
风流第一个开口,声音甜腻腻的,听起来相当的悦耳。“澄江边都是我们的人,夙景天就算带著大军杀过来,水战也不是他擅长的,只怕讨不到什麽甜头。”
江滨把折扇合上,同样笑眯眯的说。“不知道大嫂是怎麽知道的?据我所知,陛下偷偷招兵买马建立私人部队已经很久了,前段日子还差遣了太子殿下亲自去督军。”
这句大嫂听在风流的耳里很顺耳,而齐藤和叶青同样楞了一楞,没想到江滨就这麽承认了她的身份,但是让他们更吃惊的是,风流接下来的话。
“我私下已经查探清楚了,夙陵的私人军队在深山里,从未经历过水战。”
叶青第一个问道。“夙陵的私人军队可是最高机密,连我们查探了几年都未曾知道,不知道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的。”甚至暗示著,该不是色诱了夙景天取得的消息吧。
在岚国,所有人的都知道五位皇子都迷恋著流云公主,所以叶青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过分。
夙寒却有些受不了别人这样别有所指的污蔑风流,风流是什麽样的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她的手段这世上更是没有第二人比他更明白。
风流按住他,笑著解释道。“夙景天领命去查探民情,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我心下有疑。於是在他临走的那天,在他的身上种下了寻香。又让人跟著在他後面,不但他们在那里训练,如何训练,具体有多少人数,我都清清楚楚。”
叶青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齐藤向来是个直肠子,听完就直接赞道。“厉害!我们辛辛苦苦几年,甚至查不到丝毫消息。”
江滨也笑著附和。“大嫂好机敏的心思,比起我们来,确实要细心如发。”
夙寒将风流抱紧了一些,笑的分外得意,仿佛他们夸的那个人是他似的。其实他已经看过了风流统计的资料,只不过让风流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他会更觉得这份资料更难得更珍贵。
其实这些东西在风流看来,只不过是很简单的东西,想当年她是多麽的出色的间谍和杀手,弄这麽点资料,对她来说甚至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
但是看到夙寒那麽开心的表情,她也忍不住开心起来,甚至忽略了对面的三只,直接拉下他的头,就那麽凑过去吻了一下。
夙寒楞了一下,第一个反应是有些受宠若惊,心跳加速。第二个反应是旁边有人在看,而且还是他的兄弟们。而第三个反应就是管他呢,世界毁灭也无所谓,只要他怀里抱著的人是风流就好。
对面三个人的表情就更精彩了,齐藤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呆掉了。而叶青皱了下眉,有些清高的将头扭开了。江滨笑眯眯的打著扇子,本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认认真真大大方方的看了个够本。
好不容易,等他们分开了,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高的有些过分,叶青和夙寒是满脸的不自在,齐藤是满脸通红,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
而两个面色丝毫不变的人,正在笑眯眯的商量下一步的计策。“我想听听大嫂的建议。”
“夙景天这个人,什麽都好,只有一点,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心思细腻,却又有些自负,这个我们正好可以利用。我们先精心策划一个计谋,这之间要环环相扣,却百密而有一疏,让他不小心发现我们的破绽,他定然会以为志在必得,这样引他中招,他必然不易余地,全力出击。”她揽著夙寒的颈子,埋头在他xiōng前,却悠悠的摇著腿不慌不忙的说出这番话来。
齐藤听的有些糊涂,什麽环环相扣,却又百密一疏。但是叶青和江滨的脸色却同时变了,先不为她将夙景天这个人看的如此透彻而吃惊,单她根据夙景天的性子,专门针对这个人就定出一个这样的计划。
她就不是一个等闲的女子,先不说生在皇家,夙景天又作为最出色的继承人,他的心思和弱点怎麽可能被人摸清,就她这份观察入微的洞察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叶青真心的服了,开始也许对她还有诸多的不屑,认为她不过是靠美色惑人而已。特别是看到夙寒为了她,接连几日把一切都给抛开了。
为了美色甚至将兄弟都给丢在一边不管,他更是凭空生出一股很大的怨气来。
直到此刻,他才算明白了,为什麽江滨待她一直客客气气,尊敬有加,可能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厉害之处了。叶青对著她拱拱手,头一次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大嫂。”
这一句,就代表他真正的认了她是嫂子,夙寒比风流显得还要开心和高兴。
只除了一个人还有些搞不清状况,齐藤扯扯叶青的衣角,不解的问。“老四,你怎麽也改口喊她大嫂了?”
“你也该喊大嫂了!”叶青不服气的回头敲在他头上,齐藤摸摸头喃喃的说。“她既然是老大的媳妇,理所当然是大嫂了。”
风流带著浅笑,一个一个的将对面的三个人看了过去。她知道,这是夙寒这麽多年来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虽然风流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可是为了不让夙寒为难,她必须得到他们的承认。
而现在,所有的人都承认她是最适合站在夙寒身边的女人了,风流抬起头看著夙寒满足又开心的表情,戳戳他的脸,大刺刺的宣布道。“看吧,连最後的障碍也排除了,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呃……对面的三只汗流满面的看著她,大嫂这句话说的未免太过於直白了吧!
谁知道,更让他们觉得惊恐的是,夙寒笑著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用一种甜得能溺死人的声音说。“好的,这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请都不要放开我。”
(11鲜币)20.让我宠你就好
那两个人兀自深情的对视,而一边的三个人傻傻的愣住了。这真的是那个不解风情,一板一眼,冷心冷清的寒王爷?!
齐藤用力的扭了以自己的胳膊一把,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老大,是不是被砸了头,或者被什麽给附身了啊,他他他……这麽肉麻的话他都可以用这麽恶心的表情和声音说出来,简直让他们三个大受打击。
最後是江滨第一个回过神来,连一向淡定的他,都有些招架不住,用扇子敲了一下另外两只,示意赶紧把车厢让出来给这对小情人。
齐藤还愣著一动不动,叶青和江滨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他架了出去。
整个车厢完全腾空了出来,夙寒抱著风流,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事物,那句话,是发自真心的,他只想也只愿被她拥有,被她抓紧,被她算计。
风流斜眼瞥到那几个家夥,很自觉的把车厢让出来了,嘴角泛起浅笑。他们一片好心,她也就不辜负他们了,就在这里把夙寒享用掉吧。
夙寒看见她没有回应,有些焦急的保证,“风流,你不相信我麽?上辈子我就爱你,我没有好好珍惜,我发现的太晚了,可是,老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他忙抬起她的脸,让她好好的看著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风流,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风寒你真的是个笨蛋。”她叹了口气,然後捏了捏他的脸,又觉得心里甜的受不了。凑过去吻他的脸,一下又一下,怎麽都吻不够似的,最後甚至比他更激动。“笨蛋,我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这岚国,甚至这天下,只要你想要,我风流就有本事把他亲手捧到你面
前。”
“我当然知道。”他从来不怀疑她的能力,这个他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的存在,不管换成什麽环境什麽世界,只要她的灵魂不变,她永远都是当年的那个NO.1。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他有他想要做的啊。“风流,你乖乖的让我保护,让我照顾好麽?”
“你是要我安心做个祸水麽?”风流挑眉斜睨他。
他扶著额角苦笑,“风流,你想让我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我当你的遥控器不好麽?你讨厌夙陵,我就把岚国抢过来,当著天下人的面迎娶你,把世上最好的珍宝献给你,把你宠的无法无天,这样子不好麽?”
“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止要我当祸水,还要我当妖後啊。”她眯著眼笑了起来,乖乖的趴到他的xiōng前,扯著他xiōng前的一缕头发慢慢的玩著。
“风流,你要是死了,我就真的死了。”他低下头,似乎想到了心底最深处的痛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真的不敢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风流似乎懂了,她闭上眼闻著他的男性气息,没有发表意见。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夙寒是最要强的人,曾经因为一直屈居於她身下,甚至能把对她的感情都掩藏起来。
她爱他,更尊重他,他希望的,她会全力满足的。他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打天下,靠自己的能力保护她,那她就乖乖让他保护好了,不去和他抢风头,好好的满足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好了。“好的,王爷大人。我会乖乖的做我的红颜祸水。”
夙寒知道她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意味著,她不会贸然插手岚国的争斗,更不会把自己暴露在危险里让他担心,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可是下一刻,他却发觉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在扯他的衣襟,解他的腰带了。“乖乖?你在做什麽?”
“您真的不知道麽?王爷?我在完成自己的责任呢。”她边说,边冲著他眨了眨眼。
下一刻,她的手就肆无忌惮的拉下了他的裤子,轻轻的环住他坚硬的硕大,手上的滑动了两下,感觉到夙寒的呼吸愕然的急促起来,微笑了一下。“舒服麽?王爷?”
“嗯啊……”她竟然还重重的收紧了一下,让他忍不住闷哼出来。“乖乖,别闹好麽?外面的人会听到的。”他强忍著那难耐的冲动,想要说动她。
可惜,风流不但不听劝,反而空出手来把自己的衣裳给扯落丢到一边。“王爷,你知道什麽是妖女麽?”
“嗯?”夙寒看著她那娇俏的样子,连呼吸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了,某个部位更是一颤一颤的兴奋的不能自己,那是他最心爱的女子。
风流凑到他面前,小手重新环住它,舔著他的喉结告诉他。“妖女就是专门吸干男人精气的女人,你觉得你会不会被我榨干?”
夙寒的喉头忍不住上下动了一下,声音异常的沙哑。“如果我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呢?”
“呵呵呵……王爷你好坏喔,害的人家真想在床上弄死你。”风流眨眨眼,故意说给夙寒听,却不想这些话反而让他的反应更激烈了,有时候费尽心思的挑逗,还及不上一句话。
他猛的粗喘了两下,甚至下意识的期待起来,“乖乖,你想怎麽弄死我?”
“那麽……你很想知道麽?”她对著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後将他的耳垂含住,轻轻的用牙齿细细的啃咬,引得他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正在他伸出手揽住她的纤腰时,她的身子往前蹭了蹭,正好在他敏感的rǔ尖上蹭过。他轻轻的颤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她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一个突起,用舌尖舔了舔,将它舔的亮晶晶的,又恶意的用贝齿咬了几下。
夙寒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这里是在马车上,也不管马车外有多少人,更不管会不会被大家知道,他将风流抱紧,将她的兜衣轻轻的解开,露出她丰盈的玉rǔ。
轻轻的喘息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待会你怎麽求我,我都不会停下来了!”
风流得逞的低下头,轻轻的笑了一下,一把握住它激动颤抖的硕大,故意挑衅他。
“你要是喂不饱我,我可是会去打野食的喔……”
他听到这句话,顿时一口气憋在xiōng口,不上不下,要不是早就知道她的性子,他非得被她给活活气死。“你永远不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