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请求

作品:《靠近女局长:权力征途

    “林太太,啥事呀?”他坐起在床上问,心里已经猜测到她肯定要问上次求他帮忙的那事,已经准备好了如何应付,之前就怕林家问他们,早和张局、王副局对好了“口供”。
    张慧回头风骚地笑了笑说:“我先洗个澡,把你射进我屁眼里的**弄出来,一会出来给你说。”说完转过头,扭着丰腴的粉臀左右扭摆地走进了卫生间,那一σhbua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透过毛玻璃隔成的卫生间墙,张慧的身姿在里面显得特别婀娜多姿,高挑挺拔,胸部饱满挺拔,臀部肥美高翘,前后都不是一般的有料,袅袅水蒸气中少妇仰着头让水从脸上淋下,一滴一滴从挺拔的酥胸上漫过,一直顺着光滑的曲线缓缓滑落,在毛玻璃幕墙里面幻化成了一道美妙的风景线,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形象似乎比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还要诱人。
    靠在床头一边抽着烟养精蓄锐,一边欣赏着卫生间里身材极佳绝色倾城的人妻,这样的生活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在感觉惬意无比的时候同时又有一种忧虑涌上了心头。在煤炭局这三年,他真正办成的事只有两件,而且都是为任兰办的,尤其是在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的事上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基本上可以说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了,只是暂时靠着手头上那些照片可以获得一些短暂的安稳无事。但来日方长,将来得罪了的那些敌人肯定会对下暗手来对付他的,一想到这个,更加肯定了六月份参加公考的想法。
    正在他陷入思考时林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了身子,裹了一条浴巾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他旁边,轻轻将一条玉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甜美地问:“刘科长,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认真。”
    刘海瑞猛一回神,朝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冲她坏笑着说:“在想林太太怎么会长的这么漂亮呢,身材又好,长相又漂亮,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而且干那事时也特有情趣。”
    “刘科长,真不愧这么年纪轻轻就当了科长,真是能言善道,肯定在领导面前拍了不少马屁吧?”少妇轻轻依偎在他肩膀上斜过一张风情万种的脸说。
    刘海瑞呵呵笑了笑,伸过胳膊揽住她,色迷迷地笑着说:“光靠一张嘴来溜须拍马是不行的,还得有点真本事才行呢。”
    “真本事?你是说这里的真本事吧?”林太太一双水眸迷离极了,嘴角挂起浅浅的媚笑,用手在他两腿间那根超大号“火腿肠”上拨了拨。
    “这里是有本事,但真正的工作上也得有本事才行呀,我可是真正的实干家哦。”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隔着浴巾在她两团高耸挺拔的好东西上轻轻抚摸了起来,这两团好东西摸上去软软的,热乎乎的,轻轻一捏又充满了弹性,真是一对极品好**。
    “刘科长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和人家单独在一起时就一点都不正经了。”少妇漂亮的脸蛋上泛着嘿咻后的潮红,有点羞涩,更多的是风骚。
    “那行,我就和林太太正经一下。”刘海瑞挺了挺身子朝上坐了坐说,“林太太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要和我说吗?什么事啊?”
    “是有个事想问一下刘科长,就是上次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好像现在有点不对劲啊,和我们预期的结果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今天我们家老爷子一接到市里的文件非常恼火,这是怎么回事啊刘科长?你不是说答应帮我们林家的吗?”少妇终于说出了今天来找他的另一个目的。
    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事,他挠了挠头很为难地说:“林太太,你一说这件事我就觉得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答应了你又没能帮你办成事,我这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今天局里也刚接到市里关于这件事决策结果的文件,局里包括我和王副局还有张局,一看到文件都非常惊讶,前面我和张局、王副局可是为了你们林家做了不少努力的,谁知道到头来白费精力,你一说到这件事我就感觉非常惭愧,要不是这样吧,林太太,既然事情没帮你们林家办成,你给我的卡我还给你吧。”说着他佯装去掏钱包。
    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哪有办不成事拿回来的规矩,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刘科长看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来问你要那张卡的,我就是想问一下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哪个环节上出了什么问题了?”
    刘海瑞佯装若有所思地微蹙了眉头边想边说:“我觉得问题肯定不在我们局里,张局那边和你们家林老爷子交情不必说,王副局和我也都答应了你们家,而且由我起草的提案白纸黑字的建议市政府将小沟煤矿关闭,地下开采区拨划给你们林家的黑河煤矿,而且张局亲自在市常委会议上提交了提案,只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市委拿不定主意,报给省政府做批示了,谁知道等了一个多月,批复下来的结果和提案上截然相反。我琢磨着问题肯定出现在省上了。”
    “这么说那个任兰在省里有后台?”林太太微微蹙起娥眉问。
    刘海瑞歪着脑袋佯装思考着说:“具体不太清楚,不过林太太你想想看,省委即便不做批复也就算了,为什么批复下来时却和提案上的内容截然相反呢?你不觉得这个很奇怪吗?能够这么轻而易举就左右提案内容的人,我想肯定不是个一般人物,在省里肯定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
    被刘海瑞这么灌了一脑子**汤,张慧一时半会也有点跟着他转了起来,说:“那你这么说我们林家的黑河煤矿必须要关闭了?”
    “林太太,市委的文件都下来了,难道你还想让市委将文件收回去?即便林老爷子能搬动市政府里的人,那文件上说的也不会轻而易举就改变了,这可是省里的意思,除非你们家林老爷子在省上有人,而且少说也得是个副省长级别的。”
    “刘科长你这不是废话嘛,要是我们家老爷子有个副省长级别的后台,还用得着找你们张局帮忙吗。”
    一个儿媳妇急躁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林大发和林建阳的心情如何了。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们父子两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认输,于是他准备打探一下林家下一步的想法,便若无其事又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问:“林太太,结果都这样子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可知道林老爷子不是那么就轻易低头的人,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开采了不到两年的煤矿就被关闭了吧?”
    “我们家老爷子倒是已经自认倒霉了,只是我老公有点不甘心。其实刘科长你不知道,在你们帮我们林家做这件事的时候,我老公也暗中做了不少事,前段时间在市政府门口聚集的村民都是我老公一手安排的,只是没想到忙来忙去了几个月,竟然搞出这么一个让人大失所望的结果来。”张慧对他毫无防备,一五一十的说了林建阳的“功劳”。
    原来这林大秘书还暗中来了这么一招,就说现在这些刁民怎么一下子觉悟变得那么高,在市政府打起了保护环境造福子孙后代的口号来,原来是有人暗中指使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林秘书长有一套。”刘海瑞笑着说。
    林太太觉得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努着嘴问:“刘科长,你这话是损我老公呢还是表扬他呢?”
    “当然是表扬了,在官场上混,没点手段怎么行呢,我有机会得向林秘书长多请教请教,我还想往上爬呢。”刘海瑞说,“林秘书长的手段倒是挺不错,不过就是帮了倒忙,你想想看,如果没有那些刁民在市政府楼前聚集给政府施压,榆阳市也不会那么快就把提案上报给省里,那现在市里就不会下发那些文件了。”
    “也是,哎!林建阳那个蠢货!非要背后搞那一套。”张慧一时替林建阳感到懊悔,“不过那个任兰虽然得逞了,但也不会那么好过,我老公还留了一手,既然在市政府门口施压是帮倒忙,那么村民给小沟煤矿上施压呢?我想市里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在刘海瑞的试探下,林太太这个美艳风骚的少妇将林家接下来的计划和盘托出,让他了解了个知根知底。仅仅凭借煽动无知群众去市政府门口闹事一条就可以将林建阳抓去坐大牢了。
    “这倒也是,不过呢,我想林秘书长最好还是不要搞这一套了,万一被市里的领导知道群众去上访是他暗中煽动的话恐怕林秘书长不会有好果子吃啊,随便定一个煽动群众闹事的罪名就可以抓去了,咱们国家的制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不让任兰的矿上面对无知群众来闹事的场面,他还是善意的忠告了一下林太太。
    这么一说,林太太便有点提心吊胆了,与他见面后回到家里就给正在白水镇政府和镇上领导计划这件事的林建阳打了电话,提了一个醒。接到老婆这个电话,林秘书长才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虽然依靠林老爷子的关系一路平步青云,坐到了神府县委秘书长这个位子上,但想再朝上爬也不容易了,他可不想因为一时之气而丢掉了这个官职。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林建阳决定放弃自己发泄私气的冲动想法,计划被迫流产。
    这样以来黑河煤矿只能照市里的文件如期停产关闭,从此在白水镇就只有新茂矿业一家独大了,而任兰也因为借着这个机会与林家在榆阳市煤炭行业平起平坐平分秋色了。虽然张淑芬和王纯清没有因为这件事的成功而主动找她索取报仇,但按照当时刘海瑞牵线时的承诺,她还是起草了两份秘密合约,让刘海瑞将其转交给张淑芬和王纯清。
    拿着合约到了办公室,这一天苏静刚好又临时有事没来上班,他便给张局和王副局各自打了电话叫他们过来。
    片刻后张淑芬直接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王纯清。张淑芬知道这家伙找她一般没好事,一进来就阴冷着一张冷艳的脸蛋,直直凝着他冷冰冰说:“刘科长,你现在架子大的很,找我和老王还不直接过去,非得让我们往你办公室里跑一趟!”
    刘海瑞也不愿意和她任何时候都冷眼相对,得饶人处且饶人,热脸贴着她的冷**热情地招呼说:“张局、王副局,您二位先坐,叫你们过来是有个好事给你们说,怕在你们办公室不方便嘛。”
    张淑芬一边坐一边心想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王纯清在沙发上坐下来,刘海瑞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两份任兰已经签完字的合约,起身拿过去在茶几上分别摆开说:“张局、王副局,这是任老板带我转交你们的,既然现在黑河煤矿都关闭了,事情算是大功告成了,人家任老板是生意人,讲信誉,这是兑现给你们的承诺,两位领导请过目一下。”
    张淑芬和王纯清不约而同的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同时拿起摆在各自面前的合约认真的翻阅起来。
    里面白纸黑字将当时的约定和承诺写成了一条一款,内容极为详细,包括给他们各自的股份百分数,以及每年股份分红时间和方式。
    见他们二人的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喜色,刘海瑞嘴角挤出一丝诡笑,说:“张局、王副局,任老板说话算数吧?我也没骗你们吧,你们帮了人家的忙,人家现在兑现承诺,这就是诚信,合约上任老板已经签字盖章了,没什么问题的话你们也签一下字,一式两份,你们自己留一份,我给任老板把另一份拿去。”
    “这个合约好像不太正当吧?”张淑芬拿起了笔又鼓励地说。
    “是啊,这个合约没什么法律效力吧?”王纯清跟道。
    刘海瑞呵呵笑道:“二位领导你们还不放心?既然任老板答应了你们的事,而且合约也给你们看了,两位领导可别忘了,你们之间的约定本来就是不合法的,用不合法的手段做了一件事,这份合约本来就只是你们和任老板之间的约定,签了字肯定会有效果。百分之十的干股一年下来少说数百万吧?要是你们不签的话那我原封不动给任老板拿回去就是了。”
    一听一年白白可以分到这么多钱,王纯清一下子心动了,激动地说:“我签,签。”说完一看一旁岿然不动的张局,又低下了头。
    “那我也签,反正合约上也没有我要负的责任和义务。”说着她大笔一挥,签了名字,见她签字,王纯清也迫不及待的签了字。
    刘海瑞拿起签完字的合约看了看,给他们一人一份,说:“一式两份,你们每人留一份,这一份我给任老板拿过去。”说着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将合约装进了皮包里,回到位子上坐下来点了支烟说:“合约签了就没什么事了,两位领导可以回去忙了。”
    王纯清站起来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肥胖的脸看上去有点春风得意,笑呵呵说:“那行,小刘,我还忙,我先走了。”
    “行,王副局慢点。”刘海瑞应道。
    “张局您不走?”王副局走了两步回头一看张局还在沙发上坐着纹丝未动,有点疑惑地问。
    “老王你先去忙,我和小刘还有点事要说。”张淑芬将王纯清支开了。
    老王拉上门一出去,刘海瑞吸了一口烟鬼笑问:“张局,您还有啥事呀?不会是……”
    “小刘,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吧?”张淑芬扶了扶眼镜框皮笑肉不笑地说。
    刘海瑞靠在椅子上轻轻晃动着不紧不慢地问:“张局,什么事啊?“
    “小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张局冷笑着问,“任老板都知道兑现承诺,你怎么就不知道兑现承诺呢?”
    “我兑现什么承诺?”刘海瑞吸着烟不紧不慢的轻笑着问。
    见他装起了糊涂,张淑芬一时就来气了,板着脸说:“刘海瑞!你别给我装糊涂!你当时怎么说的?事情结果出来后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给我,现在装起了糊涂!你可以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威胁我,但在官场上混还得讲一个信誉!要不然就算你再有心计恐怕也走不远的!”
    一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刘海瑞便恍然大悟的呵呵笑着,板直了腰坐好说:“张局,原来是这个事啊,我没说不讲信誉啊,只是我一时半会给忘了而已,我刘海瑞也是讲信用的人,是这样吧,照片和底片都在家里放着,我明天一早拿过来给您,看您是销毁还是保存着自己欣赏,任由你处置,您看这样行吧?”
    “刘海瑞,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明天等你拿东西过来!”张淑芬理直气壮地说。
    “没问题,我明天一早就亲自给您送到办公室去。”说完又昂靠在椅背上悠哉的晃了起来。
    “那我明天等你!”说着张淑芬起身直接走了。
    晚上回到家里,刘海瑞将**的张淑芬和他嘿咻的照片在电脑上的一个名为“党的先进性教育”文件夹里拷贝了一份,将先前打印出来的装好,第二天去了局里,一上楼就直接去了张淑芬办公室里。
    推开门的时候李菲菲对他恶狠狠瞪了一眼,不用张局说话就直接走了出去。刘海瑞一边闭门一边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扫了一眼,回头说:“张局,您的秘书看来脾气不小啊,好像我欠了她的钱一样,看见我就没好脸色。”
    “谁知道小李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工作也不上心。”张淑芬说,“东西拿来了么?”
    “拿来了。”刘海瑞鬼笑着走到办公桌前从皮包里掏出了先前打印好的十几张照片给她,“张局,您过目一下。”
    张淑芬接住这一沓照片翻看了一遍,和上次邮件中的一模一样,全都是她一丝不挂在床上嘿咻的镜头,照片上的自己风骚极了。看到这么露骨的照片,她的两片脸颊情不自禁红了起来,拉开抽屉将照片塞进去,不好意思地问:“就这些?”
    “就这些啊。”他说。
    张淑芬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说:“恐怕不止吧?底片呢?”
    “张局,不瞒您说,没有什么底片,这都是我趁着我们那个时用手机偷拍的,哪来的什么底片呢。”
    “用什么手机拍的?手机里的照片呢?”张淑芬怕他还留着一手,特别小心翼翼,想把自己的把柄拿回来。
    刘海瑞一边掏手机一边说:“手机里我都删除了,不信你看吧。”说着打开手机相册,将手机递给了她。
    拿过手机仔细翻阅了一边相册和存储卡里的内容,没发现再与自己有关的照片了,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半裸着的中年女人的上半身**照,竖在他面前问:“这个女人是谁?”
    刘海瑞一看,心里暗自叫道,不好,遭了,苏晴的照片被她看见了。不过定神一看,苏晴的半裸**照上是画过妆的,有点像网上的图片,于是不但一点也不惊慌,反而鬼笑着问她:“张局,你知道她是谁不?”
    “谁?”她好奇地问,“不会又是那个被你这家伙用卑鄙手段拍到的吧?”
    他摇摇头色迷迷笑着说:“她叫苍井空,是日本一个专门拍那种电影的女明星,号称波霸,是我从网上下载的,不过从电影里看,好像她的称号有点浪得虚名,因为张局您的……比她的可要大多了。”
    “你……你太下流了!”张淑芬气的将手机丢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喘气。
    他拿起手机一边往裤兜里装一边诡笑说:“张局,我可说的都是大实话啊,您要不相信的话我呆会从网上给你转一段她的视频你自己欣赏一下,比较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刘海瑞!够了!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张淑芬气呼呼的说,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两团高耸的玉峰上下起伏,显得愈发饱满了。
    “张局您别生气啊,和你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张局您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身材还能保持的这么棒,真的挺让人佩服的。”刘海瑞嘿嘿笑着,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真是让她没一点办法。特别是他虽然插科打诨的调戏她,不过可都是对她赞美的一些话,让她觉得一时又气又好笑,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说:“好了,别再废话了,赶紧滚出去上班去吧!”
    “张局,在我走之前我想对您说几句话。”刘海瑞收起了一脸坏笑一本正经地说。
    张淑芬坐直身子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局,我把那些照片也给你了,也算是兑现了我的承诺,我希望从今天起我们能够尽释前嫌,把前面这段时间的不愉快都忘掉,就像以前一样,保持愉快的上下级关系,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特别是那方面的需要的话,就尽管找我,小刘我甘愿为张局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脸上挂起一副色迷迷的鬼笑,倚在桌边等她发表看法。
    张淑芬双手在胸前相扣,靠在椅子上认真地打量了他片刻,薄唇角挤出一丝浅浅的冷笑说:“你觉得可能吗?自从你来煤炭局上班,我觉得你这个小伙子人又聪明,脑子又机灵,一直待你不薄,顶着老王那边的压力,将你从后勤处调到了安质科来,老宋被市里一撤,我又顶着全局人的压力借机让你做代理科长,三年时间,我把你从后勤处提拔到了科长的位子上,这是多少人五六年都达不到的。而你怎么对我的?你竟然趁着我们那个的时候偷拍我的照片,用那些东西作为把柄来威胁我,让我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目的达到了,却说想尽释前嫌?想和从前一样?你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这么说我以后在煤炭局的前途未卜喽?”他轻笑着问。
    “至于你前途如何,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科长,至于以后会不会再往上边走,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我想你这两年在局里也树敌不少,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张淑芬冷笑说。
    从她的言语间刘海瑞隐隐已经感觉到自己在煤炭局将来的路不再会像从前一样平坦了,尤其是树立了张淑芬和王纯清这两个一二把手为敌人,估计在以后的工作当中这两个人肯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他。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今天虽然将照片还给了她,但还在电脑上备份了一份,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
    “张局,您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我以后在煤炭局没有好日子过了啊?”他轻蔑地笑着反问。
    她闭了一下眼睛,冷艳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杀气,冷笑说:“你有没有好日子过,我怎么知道呢!这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他从桌沿上抬起后背说:“那行,不打扰张局您工作了,您忙吧,我下去了。”说着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在楼梯口碰见了李菲菲,她对他熟视无睹地扫了一眼,转身就往办公室里走。
    “你等等!”他突然冲她的背影喊。
    李菲菲停下脚步回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一双水眸满含杀气,一言不发等他说话、
    “是不是你打了白姐?”他走上前质问她。
    她高傲地斜了斜眼珠,嘴角挤出一丝冷笑:“怎么?你想替那个**打抱不平?心疼她了?”
    “你说你何必呢?她一个保洁工,家里情况不好,你还打她干吗?”他皱着眉眯着眼反问,“你就不觉得她可怜?你看你把她的脸打成啥样子了?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出手那么狠!”
    “哼!我打那个**管你什么事?破相了你心疼?”她不屑一顾的扫了他一眼,斜过脸冷笑着说。
    “你说你……你一个女孩子出手也太狠了吧?她再……再怎么说也跟那件事无关,就算买要发泄,你也应该找我啊!”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时半会有点理屈词穷,底气有点不足。
    “你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我打你?我怕弄脏了我的手!你不配!”她直直对着他一顿臭骂,“我告诉你刘海瑞!别以为你现在当科长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他“呵”了一声冲她凶狠地说:“李菲菲,我也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白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信走着瞧!我有的是办法来整你!”
    “你……你有本事现在就整啊!”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随着呼吸变得急促,修身大衣下两团高耸的好东西上下起伏,胀的像要将衣服撑破了一样。
    刘海瑞朝四下看了一眼,对她怒目而视,用食指指着她说:“你要是不怕被人笑话,那你就尽管吼尽管闹吧!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说完甩下她转身朝楼下走去。
    刘海瑞将自己无形中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自己在局里的人气直转急下。与此同时也陷入了四面受敌的包围圈中。官场如战场,一入包围圈意味着自己在煤炭局的未来会前途未卜,极有可能会遭受什么不测。从此以后到来年六月公考的这半年时间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争取不要在这段时间里被其他人抓住什么把柄借机小题大做。
    林家的黑河煤矿按照市委要求关闭后及时得到了一笔补偿款,但林氏矿业失去了一口大储量优质煤矿,年底的财务报表数据便不尽人意。作为榆阳市第一批进入煤炭行业的大鳄,林大发敏锐的察觉到这次煤炭行业改制将会持续下去,加之国家加大环保力度,从此看出榆阳市煤炭行业的春天已大势所去,想要再获得煤矿开采权更是难上加难了,要想重新从气势上扳倒新茂矿业,只有另寻路径。林大发想到了涉足房地产行业,并开始着手准备了。
    作为榆阳市分管煤炭化工工业的副市长余引良,因在榆阳三年执政期间工作业绩突出,临近年关的一天突然接到了中组部的一纸“委任状”,调他年后前去山西省运城市担任市委副书记一职。
    已到年底,收到中组部的委任状,余引良感慨良多,同时为自己工作上出色的成绩而感到骄傲,在榆阳市这三年,对煤炭行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制,取得了显著成效,同时由于高调的行事风格和铁腕政策而得罪了从下到上不少领导,这纸调令从某些方面来说正合其心意。
    由于要离开了,年底余引良亲自组织了一场煤炭行业的酒会,邀请了榆阳市煤炭局部室以上干部与榆阳市的一些煤老板参加。
    阳历年后十二月底的一个周末傍晚,榆阳市煤炭大酒店宴会大厅摆了四五桌酒席,任兰、张淑芬、王纯清、刘海瑞与市委其他几个领导陪同余引良共坐一桌,其他相关人员和嘉宾坐在其他桌。
    在此之前余副市长要调走的消息已经在相关系统成为公开的秘密,听到这个消息最为担忧的就属刘海瑞了。至少在余副市长任职期间自己得其赏识,在官途上一帆风顺,如果他这一走,自己在榆阳市便少了一个保护伞。这些天他一直不相信余副市长要被调走,但受邀参加这个酒会时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余引良端了一杯红酒站了起来,宴会厅里噪杂的声音顿时消失了,整个宴会厅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嘉宾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
    “各位,再过半个多月就过年了,今天将大家邀请过来一来是想和大家在年底了吃个饭,二来呢是有个事情给大家宣布一下。吃饭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菜都摆在桌上了。我就直接说一下第二件事吧。也没什么大事,前两天接到了中组部发来的文件,调我去山西运城主持煤炭工作。接到这份委任状啊,我即使倍感惊讶,同时又感觉受宠若惊。我想是组织上肯定了我这三年来在榆阳市的工作成绩吧,当然我想说的是我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还多亏各位在做的在平时的鼎力相助和无私配合,尤其是咱们榆阳市的几大煤企的老板们,以及我们榆阳市煤炭局的各位领导们,再次我余引良先干一杯,聊表谢意。”说完便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刘海瑞眼尖手快地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又斟了半杯红酒放在他面前。
    余副市长看了一眼酒杯,伸手端起来说:“这一杯酒我敬大家,喝完以后呢大家就随意了,来!”
    一声“来”,众人纷纷起身举杯围上来伸着胳膊与他碰杯,个个豪爽无比,杯中滴酒不剩。
    喝完碰杯酒,众人纷纷退下,坐下来后余引良有点疑惑小声问张淑芬:“老张,那个林氏矿业集团的林老板怎么没来?没通知到还是怎么?”
    张淑芬小声耳语说:“通知了,老林说身体不舒服,今天不方便过来。”
    余引良哦了一声,大度地笑着说:“这个老林,一定是因为黑河煤矿关闭的事有点想不过去吧。”
    张淑芬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看坐在对面的任兰,任兰对她礼貌的点头一笑,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刘海瑞。
    刘海瑞轻轻踢了一下任兰的皮鞋,她转过脸来疑惑地看着他,趁着别人没注意,刘海瑞给她一边使眼色一边小声耳语:“兰姐,敬一下余副市长。”
    这个不用他说,作为一个经营煤炭事业多年的女老板,酒桌上的一些礼节她比刘海瑞要清楚得多。等余副市长与张淑芬耳语完后,任兰倒了半杯酒双手举着站起来伸到余引良跟前,礼貌地微笑说:“余副市长,我敬你一杯。”
    “好好,坐坐。”余副市长忙端起酒平易近人的笑着说,喝了酒放下杯子问她:“任老板,今年你们新茂矿业的业绩怎么样?”
    “还……还可以。”任兰轻笑着说。
    “那今年可以给国家多纳点税了啊。”余副市长开玩笑地说,“你有好几个矿,这个安全问题一定要注意,要常抓不懈,在给榆阳经济做出贡献的同时也不能不顾采煤工人们的生命安全的。”
    任兰点头说:“是,余副市长说的对,这个我知道,今年在安全经费上加大了投入,一些旧老设备都在持续更换。”
    “是得更换啊,以后的发展趋势就是无人化作业了,煤矿开采也是会慢慢转型,以后下井的工人就越来越少了。”余引良一边吃菜一边和她交流煤矿上的一些经验教训,忠告她在赚钱的同时也不要忘了回馈社会。
    张淑芬坐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有点焦急了,举起一杯酒说:“余副市长,我也敬你一杯。”
    “今天这样喝下去可就喝多了哦,就喝这一杯了,你们都喝,我这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了。”喝完酒放下杯子叮咛张淑芬说:“老张,我来榆阳市工作这几年感谢你对我工作上的配合和支持啊。”
    “余副市长,看您说的,我应该感谢您才是,以前我们煤炭局的工作一直很混乱,总是抓不住工作重点,自打余副市长您来了以后才给我们局的工作,给我和老王和局里职工指明了工作方向。”张淑芬客套地说。
    听罢她的话,余引良朗爽地笑着说:“老张,客套话咱就不说了,这顿饭呢也是我和你们煤炭局几位领导的最后一顿饭了,年后我就不在榆阳了,以后的煤炭工作不能懈怠啊,重担子全在你和老往身上,还有你,小刘,你是安质科科长,主管安全生产工作,你小伙子年轻有为,但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他话末特意忠告了刘海瑞几句。
    张淑芬、王纯清、刘海瑞,三位煤炭局的不约而同地点头说是。
    “老张,说句心里话,我很看好小刘同志,至少我在任这几年时间里小刘同志的工作做得很扎实很出色,是个可塑之才,一定不能大材小用了哦。”当着众人的面,余引良特意夸了刘海瑞一番,乐的他坐在一旁心里甜滋滋的。
    张淑芬冲对面扫了他一眼,对余引良恭敬地笑着说:“小刘同志的工作的确很出色,在局里是公认的人才,工作能力有目共睹,不过有时候喜欢耍点小聪明,这一点不太好。”她在赞同余引良的看法的同时又当着刘海瑞的面挑起了他的刺。
    “噢?怎么个耍小聪明了?”余引良一时兴致盎然地问。
    张淑芬浅浅一笑说:“没……没什么。”
    余引良夹了一口菜嚼着说:“老张,你是不是说小刘给我举报高虎虎矿上这件事?这件事小刘同志做的很对,显示了一个**员的优良作风,责任在于你和老王,包庇高虎虎,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么大的事如果能跟没事一样,那以后榆阳市的煤矿还不乱成什么样了,天天死人,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余引良是个急脾气,说到最后情绪有点激动了起来,将筷子用力在碟子上一拍,板起了脸不语。
    在这样的场合一下子惹了余引良生气,张淑芬也囧的哑口无言,在这样极为尴尬的时刻,又是刘海瑞“挺身而出”,举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的过去当起了和事老:“余副市长,您这要走了,我敬您一杯吧,预先祝您在山西去能够工作顺心。”
    余引良就是喜欢他善于察言观色这一点,在自己撮合的酒会上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端起杯和他碰了一下,喝完酒说:“小刘,在你们张局手下好好干,她是个不错的领导。”
    这么一说,张淑芬也有了台阶下,刚才还尴尬至极的神色显得放松了不少,接着话茬说:“小刘这个小伙子工作能力很不错,很有前途的。”
    余引良一边听着点点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任兰说:“任老板,我们小刘同志主管安全工作,要经常下去检查,你可得配合好我们小刘同志的工作啊。”
    “余副市长您放心,我一定交代下去,一定好好配合刘科长的工作。”任兰应道,用余光扫了一眼刘海瑞,水眸里泛着些暧昧的神色。
    除了刚才出现的那么一点小插曲外,整个酒会的气氛都很友好和轻松,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结束。
    基本上能喝酒的不能喝酒的都借着互相交流工作心得的机会敬来敬去,一来二去都差不多喝多了。
    刘海瑞的酒量自然不必说,看着大家喝多了,极其有眼色的将几位领导挨个送上了车。在他将最后一个领导送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任兰的车还在酒店门口停着,便走上前去了。
    车窗缓缓落下来,任兰有点红润的容貌出现在他面前,水眸迷离地看着他说:“马屁精,拍完马屁啦?”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弯腰趴在车窗上问:“兰姐,你咋还不走呢?”
    “等你呢。”任兰媚惑地笑着说。
    “等我干啥呢?看你脸红彤彤的,也喝了不少酒,怎么没叫司机过来,还能开车吗?”说着便绕到一旁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任兰转过头来一张鹅蛋脸红润泛光,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薄唇微微弯起妩媚的笑容说:“姐喝的有点头晕了,你开车拉姐回家去休息吧?余副市长不是都说了让我们互相配合工作嘛。”
    唇红齿白,风情万种,半目含情,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兰姐,你喝多啦,怎么相互配合工作呢?”他不怀好意地鬼笑着问。
    “你开车送姐回家就是配合我工作呀。”她星目迷离地望着她,一副风姿绰约的骚样。
    “可以婷婷在家,我送你回去不太好吧?”刘海瑞有些顾虑地说,“要不然我们去开个房间,我送你去休息怎么样?”
    “婷婷不在家,她同学过生日,今晚在同学家过夜。”说着她从座位上挪过身体来坐在了他身上,饱满挺拔的胸部直直对着他的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显得愈发丰满了。
    经不住这样挑逗的诱惑,他一下子抱住了她,双手抱在她丰腴的臀上,将脸埋进了她两座高耸的玉峰间撅嘴嗅起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这股味道淡雅入鼻,沁人心肺,仿佛一剂效果奇佳的迷幻药一样,一入鼻便产生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让他有点激动起来,肚脐眼下几寸的地方便产生了反应,直直戳在她软乎乎的**上了。
    “呃……宝贝……你裤裆里藏着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姐**上了?”任兰在酒精作用下有点飘忽起来,骑在他腿上压着他,身体绵软,仿佛一团棉花一样,抚摸着舒服极了。
    “兰姐,要不要看一下我用什么东西戳你啊?”他从她两团高耸玉峰间仰起脸坏笑着问。
    “姐要看,给姐看一下你裤裆里藏着什么,又硬又大的。”
    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媚态的笑容,星目迷离,呼吸的气息稍微有一点起伏不定,**朝后挪了挪,一只玉手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一直移到小腹下那根硬邦邦的好东西上,隔着裤子握住它爱不释手的撸动起来。
    阳物被她这么一上下撸动,整个人就有点躁动了起来,欲火很快燃烧起来,激动不已的准备将她的毛衣撩起来去吃两团高耸的玉峰,正在准备行动之时,突然从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酒店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正两眼直勾勾盯着车里看。他一下子惊慌了,一边将已经迷离醉态的任兰从自己腿上抱下来一边说:“兰姐,别了,外面有人看。”
    任兰回头一看,本来就红扑扑的脸变得通红,羞涩不已的从他身上下来说:“你开车送姐回家,我们回家再。”
    “嗯。”他挪到驾驶座上去发动车子,驱车去了任兰家。一路上任兰不时风骚地伸手抚摸他的大腿根部,搞的他几次想停下车来就在车上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忍住内心的火热和激动一路上开的飞快,半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到了任兰的别墅门口,她按了一下电子锁,大门缓缓打开,他将车开进去。
    迫不及待的跳下车,过去打开那边车门,将有点醉态的任兰拦腰从车上抱下来,迫不及待的抱进了别墅里……
    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随着窗户上下轻轻晃动,她的身体也软软的上下起伏,两团高耸轻轻跳跃,一头长发在床上铺散成扇形,一双水眸迷离妩媚,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仿佛一道美妙的风景线一样摆在眼前,霸道带劲儿的身材、漂亮迷人的容貌,醉蒙蒙的迷离样子,怎么能不让男人心动呢?
    “傻小子,看什么呢,还不快帮姐脱衣服。”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启动,吐出一行柔情如丝的话来。
    “我这就配合兰姐你的工作。”他一脸坏笑,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嘴印在她的炽热红唇上,一双手将她的大衣解开,用力将里面的紧身毛衣往上面一掀。被34d罩杯大内衣包裹着的一对丰乳便出现在了眼前,一边与她激烈的双舌交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中来回出进,一边双手从内衣伸进去用力抚摸揉捏她的极品美乳,软乎乎,又富有弹性,真是无比舒服。
    “把姐的裤子也脱了。”她眯着一双醉眼说着柔软的声音,双手挣扎背过去将内衣扣子解开,包裹住一双大球的黑色内衣随即一松垮,他顺即将它扯掉丢到一旁,敞开的大衣、掀起的紧身毛衣,洁白如玉的肚皮和白花花的两只大馒头,每一只上面都点缀着一颗甜枣,真像小时候见的农村人家里蒸出来上坟祭奠先人用的馒头,但比那软比那白,软乎乎的,随着呼吸又一下一下的膨胀着,显得愈发丰满撩人,经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将嘴含了上去,**一颗甜枣,用舌尖在上面轻轻的舔弄,另一颗红枣捏在指尖轻轻揉动。
    触电一般的酥麻感就从红枣上顿时传出来,沿着敏感的神经一直传到了主导人行为的小脑神经元上,让她开始经不住无意识地急促的喘息起来,鼻孔里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听起来受用极了。
    一边贪婪的吮吸她的两团高耸玉峰,一边双手沿着她光滑白皙的肚皮一点一点摸索而下,抓住她外穿的黑色丝质薄毛裤边沿用力朝下一扯,一下子就将它脱到了膝盖处,不等他讲它完全脱下来,她就主动的曲起腿,将一条腿从毛裤中抽出来,用脚趾夹着它轻轻一扯,就自己将毛裤脱掉甩到了床下,两条白玉无瑕般的长腿**微微并拢,直直的仿佛玉雕一般,白嫩光滑,连一根汗毛都看不见。一点一点朝上,雪白的大腿丰满而不臃肿,肉感恰到好处。两条大腿根部交接的地方被一条豹纹丁字裤包裹住,最私密最动人的好东西就藏在那条细细的豹纹带子下面,几支弯曲的黑色毛发从带子两边露了出来,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含芳吐蕊,等待游人去在意去欣赏一样。
    他的大嘴在她两团白花花的玉峰上左右换来换去的吃着舔着,不一会两团高耸就更加饱胀更加挺拔,两颗小红枣更像是被春雨滋润了一番,一下子长大了不少,羞涩的挺在圆润饱满的山巅上。
    “宝贝你亲的姐全身都发痒……亲亲姐下面……下面好痒好难受……”她微微蠕动着雪白的身段儿,声音从鼻孔里发出,感觉哑哑的,特别诱人,漂亮的脸蛋上更是因为**的燃烧而显得火红,一双迷人的眸子显得醉媚极了,整齐的皓齿轻轻含着火红丰腴的薄唇,神色如贵妃醉酒一般,媚态百生。
    他的嘴沿着她饱满的山峰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舌尖轻轻点水般滑过平坦光滑的肚皮,很快移动到了肚脐眼下面,微微带着一点坡度的小腹被豹纹丁字裤遮住了下面的方寸之地。当他的舌尖滑到此处时她不由自主的将双腿轻轻分开,伸出一只玉手将中间那条细细的带子朝一旁一扯,被带子遮住的好东西便露了出来,两片褐色花瓣微微外翻,中间一条粉红小溪。在他的挑逗下,泉眼里已经溢出了一些琼浆玉液,将小溪润滑的湿润泛光,并且泉眼还在微微收缩,从里面浸出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人间仙水。
    来不及细细欣赏这么美妙神秘的风景带,嘴边迫不及待印上去,舌尖在小溪里,更多的是在泉眼里轻轻点了起来,似乎要从中汲取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人间甘露,这甘露实在太甘甜太滋润人了。
    舌尖每每在花蕊里轻轻一点,她的身体便麻酥酥的颤抖一下,好像她的泉眼是火线接头,他的舌尖是零线街头一样,灵火相接,便会擦出激烈的火花来,更是点燃了他们容易燃烧的年轻身体。
    “宝贝,快脱裤子,快进来,姐受不了了……下面好痒……快进来给姐止痒……”
    她的双腿在他脸上摩擦着,指尖在他的发际中胡乱地抓着,下面又热又痒,实在难忍了。
    他无动于衷地继续舔着她水滋滋的花瓣洞,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裤子快速脱下来,大家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脑袋,直直的挺在裤裆里,随着他舔她时一晃一晃。她挣扎着挪了一个方向,将他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脸上,微微抬着头,饥渴的**了他的阳物,像炎热夏天口渴难忍的吮吸冰棒一样,贪婪极了。
    六九式为彼此***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裤裆里那玩意已经胀的快要爆炸一样,打了一个转,将她的双腿扛上肩膀,大家伙不用手扶,就好像认得路一样,不偏不倚直直抵在水汪汪的花瓣洞口,在他挺着腰杆用力往进送的时候她也随之抬起**相迎,如此一来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截,由于家具太大,进去了大半截就几乎已经将她的泉眼塞得满满当当的,再往进插的时候就有点费劲了,正因为费劲,才能感觉到强烈的接触感和摩擦感,才能感受到最为快活和美妙的感觉,随着轻轻**,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呢喃风骚的呻吟起来了。
    “宝贝……呃……好爽……你的**好大……塞的姐下面胀胀的……好痒……快点动……快点给姐止痒……”
    “给兰姐止痒……给兰姐的骚Bī止痒……爽不爽?”他干劲十足地端着她附和她的话软软的席梦思床随着身体交叠晃动而嘎吱作响。
    ……
    山雨欲来风满楼,巫山**狂做欢,颠鸾倒凤**夜,千金难买此光阴。
    最近这些日子和林太太和公安局那个张莉一直玩的不错,一直忽略了任兰这个身材与容貌俱佳的中年熟女,时隔一个多月,再次亲密缠绵,真是蚀骨般**。她的花瓣洞在他大家伙的**下**像是泛滥的河流一样从阳物欲花瓣洞摩擦的缝隙中一股一股浸出来,沿着**蛋儿缓缓流下来,在床单上漫开了一片一片……
    在他们蚀骨缠绵的时候,彼此快意放纵的叫声淹没了四周其他地方传来的声息。嘿咻到快要到达快活的巅峰时客厅门开了,婷婷领着几个**学叽叽喳喳的进来了。
    一个学生头的小丫头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对其他几个丫头虚了一声,小声问婷婷:“婷婷,你家里都有谁在啊?”
    “我妈车在院子里放着,我妈在吧。”婷婷一头雾水地看着她说。
    “你听,你妈是不是病了?”学生头的小丫头提醒说,婷婷仔细一听,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声。
    她十七岁时就和刘海瑞偷吃过禁果,更何况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对男女之事比其他几个单纯的姑娘要了如指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妈在屋里干那事,但并不知道就是与自己的海瑞哥哥在“嘿咻”。
    婷婷长大了,也渐渐理解做妈的不易,一个人寂寞时找个男人排遣一下寂寞是在情理之中的,一时也不来气,只是觉得害羞。脸上情不自禁泛起了红晕,窘迫的骗她们说她妈妈有风湿,可能腿疼,“我们去楼上我房间吧,小声点。”婷婷小声吩咐说,带着一群同学鱼贯上楼了,从一楼任兰的卧室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呻吟。
    “宝贝……我快要到了……快点用力操姐……姐要**了……”
    “我在草兰姐……兰姐你说你到底有多爽啊?……是不是最喜欢被我**?”
    “嗯……宝贝……快点……呃……呃……到……到了……啊……”任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被他扛在肩膀上的两条**一抖一抖,花瓣洞里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最深处涌出来浇在了他的**上,那刹那间的猛烈刺激下,阳物也猛烈一阵颤抖,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长长的尿颤……
    喘着粗气说:“兰姐……我射了……”
    “姐到了……舒……舒服……”她身体一颤一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婷婷一个**学下楼来喝水时听见了婷婷母亲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对话声,一时好奇就偷偷去准备偷听一下,谁知来到门口时发现门并没有完全关闭,而是留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便好奇地将眼睛凑上去,朝里面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男人将下面的东西插在婷婷母亲的身体里,两个人身上光溜溜的,衣服也没穿。
    二十岁的姑娘也是大人了,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就明白刚才里面传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脸一下子刷的红了,连忙小心翼翼地离开,轻手轻脚上楼去,碍于好几个同学在,丫头也没告诉婷婷自己看到的一幕,只是和他们玩的时候总是想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让她感到面红耳赤的场景,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不知道为什么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总是回味,心里好像也有点向往。
    一番蚀骨缠绵后任兰从床上坐起来,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好像酒精也散了一样,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说:“宝贝,你刚才快把姐下面弄翻了,弄的我身子骨都软了。”
    “兰姐,我们的工作配合的很愉快吧?”他一脸坏笑地问。
    “坏蛋。”她瞋了他一眼,拖着绵软无力的身子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澡了。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吸起来,侧过脸去看白玻璃幕墙的卫生间里任兰洗澡的样子,白蒙蒙的卫生间里,她的身材勾勒出真正的s型曲线来,前凸后翘,乳涛臀浪,身材实在带劲儿了,欣赏着这样若隐若现的**,真是犹如欣赏着一道美妙的风景线,让人好不惬意。
    在哗哗水声传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从房间里某个角落里怎么传来了窃窃私语声,一时间感觉有点好奇,仔细的聆听了一遍,终于发现声音是从卧室的天花板上传来的。不时传来“噔噔噔”的响声,肯定是有人在楼上走动。
    出于警惕,加之任兰正在主卧卫生间洗澡,未经她同意,他快速将衣裤穿好,为了不打草惊蛇,从房间里提着拖把的不锈钢管轻手轻脚拉开门出去,小心翼翼地朝楼上而去。
    越往上走,楼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传来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难道是一个女贼团伙?他握紧了拖把杆,摄手摄脚地上了楼,来到声音传出的婷婷房间门口,来不及偷听里面在干吗,不由分说一脚将门踹开,举着拖把杆大声呵斥道:“别动!”
    他这一突然破门而入和这怪异的举动一下子惊的里面的几个青春活波的姑娘鸦雀无声,个个呆若乌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看婷婷也在场,他一时真是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缓缓将手里的家伙放下来,都不敢直视对面这一群青春靓丽的小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