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水中花语
作品:《爱之戒》 1、上任
出水芙蓉,美就美在含露带笑。花都是静止的,等待着你的欣赏,水中的花移动的,还没甩掉泪花就在水中飘着,吸引着你的目光随着她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我搂着王静,王静慢慢地睁开眼说:也不怕累,又进去了。我说:我宁愿在你身上累死也不愿意你有任何的伤痛。王静说: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我说:我对不起你。王静说:爱你我就知足了。就慢慢地动着。我的脑海里却是两个抱头哭泣的女人。
周冰说:这回你满足了?王丹说:我知道你喜欢李超。周冰说: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我还有脸面对你吗?王丹说:是我要你真么做的,我就是想要你高兴。周冰说:我高兴了,你高兴吗?王丹说:我心里醋醋的。周冰说:以后我们就相互吃醋吧。说着两个人就破涕为笑。看着我木然,就左右拥过来亲我。我说:都满足了?两个女人羞羞地点点头。我说:我以后怎么办呀?王丹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王静慢慢地配合着我,轻轻地呻吟着,没等我来就八爪鱼似的抱着我,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我也忍不住了就快速的动着。王静说:快点,我要你,就射在里面。我抱着王静一直睡到天亮。
到了吴琛的办公室,只有前台小姐上班了。引着我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很大,各种办公设备都准备好了,桌子上有我最喜欢的笔记本电脑。小姐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说:这是公司的电话簿与笔记本开机密码,还有这是您的电话号码。我说:吴总真是细心。小姐说:我叫陈寒,寒冷的寒,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吴总交代过,我在上海暂时是你的秘书。我说:没什么事情,你知道关于生物制药的文件吗,我想看一下。陈寒从文件柜取出一个整理好的档案袋说:全在这里。我说:谢谢你,我没事了。
从早晨七点钟一直到上午十点半,我看完了我能看懂的文件,没有看懂的都做了记号。陈寒给我倒了几次水我也不知道。吴琛一到公司就笑了说:李超都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我得看看去。进了屋就说:哥们,我真是找对人了。我说:吴总,这是公司,请你称呼我李超。吴瑁旱:也没人,正经什么?就叫陈寒倒了杯茶。吴瑁旱:满意吗?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办公室。我说:很满意,我也希望在工作上这样对我帮助。吴瑁旱: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都好说。我说:我看完了关于生物制药的文档,有些看不懂的技术问题都已经标明,我就是想请您说一下关于这个项目的具体状况。我叫了一下陈寒做记录。吴瑁旱:看到你这样认真,我可是要严肃起来了。我说:工作时我是严肃的。吴瑁旱:目前与天一制药合作的项目公司的名称是武汉天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为什么叫天水,主要是天一制药有个天,我喜欢水就叫了。股份是我们公司出现金3000万占53.5%,天一制药以厂房与现有的技术战股份46.5%。法人是我,注册在武汉,天一出技术管理,我们出经营管理。我说:可是技术与经营是不分家的。吴瑁旱:王博康已经同意技术服从经营管理,可是技术的研发在统一管理的情况下要有相对的独立性,也就是说如何实验你可以出谋略,但是不能指手画脚,还有你可以组织所有的技术人员,但是在解聘人员时主要是技术管理说了算。
吴琛喝口水说:对方的技术领导叫冯广至,说是在生物技术领域很有造诣,是武汉大学的教授,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一会儿可以让我的秘书给你细说,还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我说:不要刚上班就恐吓我。吴瑁旱:王杉是你的武汉与上海的贴身秘书。我说:贴身秘书是什么意思?吴瑁旱:不要乱想,不是生活秘书。我说:如果那样你也不干。吴瑁旱:王杉还有半年毕业,这半年主要是论文,所以她在我和王总面前使尽各种手段拿下了这个职位。我说:那就是秘书,还贴什么身?吴瑁旱:本来我就想让她在武汉,可是她说要全程了解公司的状况才能更好的完成论文,同时王博康也可能是在她毕业后进入管理层,我只好答应你回到上海,她就跟你到上海。我说:那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是骗子公司。吴瑁旱:她在上海的的这段时间,要与你住在一起。我说:为什么?吴瑁旱:也怪我,介绍了你的情况,本来我是在公司的旁边宾馆准备常包一间房子,可是听到你的房子很大,她就说公司要节省每一分钱,就要在你这里要一间屋子。我说:天哪,这是我听见的最恐怖的一件事。
我点了一支烟说:我看了材料,我要给你说两件事。吴瑁旱:说吧,小寒都记清楚了。我说:第一是管理,我要管理公司很没经验,可是我有自己的想法,如果让我管理,除了董事会决定的事情我要不打折扣的执行外,管理细节我有自己的决定权。吴瑁旱:没问题。我说:第二是人力资源,我看了资料,现在的人员很却,出来一个高端的技术人员外,其余可是空白,在人力资源上可要下功夫,人员的选择上我选人,对方选技术。吴瑁旱:这个也没问题。我说:还有一个问题。吴瑁旱:两个变三个了。我说:这个问题是关系到公司的整体策略,所以你要认可就是问题,不认可就不是问题。吴瑁旱:说吧,我先听听。我说:在公司的整体计划中,半年之内要推出技术成果,我认为是不可能的。首先说研究设备,虽然厂房等都已经完成,可是从一个技术研究是到另一个技术研究室的搬移是个过程,需要时间;其次,技术人员把一些相对成熟的技术形成产品很容易,可是产品的竞争力就很差,如何在成熟的技术与市场竞争找到契合点需要时间;第三,我需要大量的技术人才,我要亲自招聘,人才的进入与熟悉需要时间;第四,我要了解国际上的生物技术水平,不仅仅是看看资料,还要对国际生物公司的技术进行间谍式的考察与咨询,这需要时间;第五,市场调查,我们公司的生物制品主要是国际市场,国内市常葫占比重较少。可是国际市场的市场状况绝不是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能决定的,需要市场调查。我知道您是这方面的行家,可是生物制药不像汽车、服装等产品,生物制药的周期性是关键,如果对方一旦出现需求差异,我们就面临不必要的库存,而生物制剂的保存与服装的保存费用可是相差百倍。
吴琛看着我,端详了很久说:你小子是刚刚到任吗?完全是是这方面的行家,李超,我现在可是对你刮目相看。我说:不要刮目,先说我说得对吗?吴瑁旱:你说这些,我还真没有考虑,之所以提出半年计划主要是美国有一家公司有这个订单。我说:签了合同吗?吴瑁旱:还没有。我说:如果签了合同,就抽出一部分人完成这项订单,如果没签合同,我们做好了不就加重了我们的负担。吴瑁旱:你的提醒太重要了,我与王总马上沟通,你先准备一下,主要是生活用品的准备,我最近很忙,一批汽车就要到岸,没时间去武汉,下个星期一,你自己动身,好吗?我说:好吧。吴琛笑着说:我给你配备了一个参谋。我说:我自己就行。吴瑁旱:你需要直奔几身衣服,生活用品,买衣服你内行吗?我可不要我们的总经理穿得不像样。我说:我还没有不如你们富豪阶层,遮体就足够了。吴瑁旱:这是公司的匹费,你不用管了,一会儿人就到。
2、内衣
吴琛的秘书又给我详细地介绍了整体的状况,我对新公司已经有了初步的掌握。秘书走后,陈寒就进来说:一位小姐正等着你。我说:我没有约任何人。陈寒说:吴总替你约的。我说:那就让她进来吧。
程爽就亭亭玉立站在我面前。还是短裙,上身罩个宽松的坠着几颗水晶衣衫,娇而不媚。程爽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拽出办公室,到了地下室停车场就钻进了她的MINICOOPER。我说:你的车真的漂亮,就如你的人。程爽说:吴琛刚送我的。我说:吴琛对你可真好。程爽说:你可别往那里寻思,吴琛对我就像哥哥。我说:哥哥妹妹很容易犯错误。程爽说:我是想犯错误,吴琛那里给我机会。我说:我给你机会。程爽说:上次你就把我摸了个遍。我说:这回还让我摸吗?程爽说:吴琛把我交给你,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说:你是人不是物品,谁也无权把你交给谁?程爽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很不轻松。程爽说:我20岁了,我也渴望爱情,可是没有回音壁,吴琛对我好,我就听他的。我说:你可以自己寻找呀。程爽说:我漂亮吗?我说:美极了。程爽说:如果在普通的环境下我说爱你你会相信吗?我摇摇头。程爽说:我有选择吗?我说:你可以把舞跳好。程爽说:这世界上能有几个杨丽萍。
看着程爽的样子,我说不出安慰她的话。程爽说:李超,我们不说这些,我们今天就是购物,购物我可是内行。车就开到了巴黎春天的地下室车库。程爽挽着我像对恋人。在男人的世界席卷了四套西装,七件衬衫,5条领带。放在贵宾储物室,程爽领我到了内衣世界。我说:这是女人的地方。程爽说:还有男人的。我说:女人最喜欢男人送什么礼物?程爽说:那要看什么关系?我说:恋人。程爽说:我喜欢送我内衣。我想到了周冰穿着性感内衣给我看得情形,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女士内衣专柜。程爽像一个小妇人在男人的天地里一会儿就挑选了一大堆。程爽说:你穿内裤是多大的?我说:一个X。
程爽包了一大包内衣走到我身边说:给谁选内衣?我说:给你。程爽说:不用这么多吧?我说:还有别人。程爽说:不同的号码,你都记得清楚,你的女人可真不少。我说:有你男人多吗?程爽扭捏地说:我就被你摸过。我说:你看我挑选的款式怎么样?程爽说:有些过时,看我的吧。说着就选了几个。我说:要不同的款式。程爽说:我知道,女人什么都怕撞车。我说:你真懂行,以后我要买东西就找你。程爽说:还有两个H罩杯的?我说:你呢?程爽说:D罩杯。我说:不用试能行吗?程爽说:一般都可以,现在都是可调节的,只要罩杯合适就行,但是胸围也要准确。我说:我不会记错的,你试一下你自己的吧。程爽说:那你也要进来。我说:不会吧?服务员小姐说:我们是专为贵宾准备的情侣试戴套间,主要是希望男士也喜欢胸罩的款式。
看着小姐的眼神,我红着脸被程爽推进了试衣间。是一件很大,还有一张舒服地沙发,拖鞋、衣架一应俱全。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程爽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衣,转个身说:好看吗?我说:迷死人。程爽说:这是我自己选的。我说:就是没罩住毛,都出来了。程爽说:讨厌。就全脱光了,赤裸裸地走到沙发旁,将乳房贴在我的脸上说:上次你不是想吃嘛?舔一下吧。我说:没有摄像头吧?程爽说:应该没有。我说:你为什么让我吃?程爽说: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说:我没有呀?程爽说:你是人不是物品,谁也无权把你交给谁,就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听人家说过,都想占我便宜。我说:我也是个色狼加坏蛋。程爽说:你是个诚实的色狼。程爽说:看着你意气风发,我也想爱个人了。我说:我留给你的印象可不是很好。程爽说:我就熟不就生。我就舔了一下乳房。程爽说:行了,有时间再让你吃。穿上新内衣,乳房丰满挺立,刚好遮住rǔ头,蕾丝的底裤遮不住春光,中间的镂空隐约透出诱人的轮廓。我说:迷死人的内衣。程爽说:我喜欢。我说:那就穿着不换了。
摘着内衣的商标,我的手有些抖动。程爽说:别哆嗦,你一哆嗦我就痒。我说:能不哆嗦吗?全是诱人的东西。穿上衣服,让小姐全都礼品包装,我在上面标了些数字,害怕搞混。我用个人的钱付的帐。程爽问我为什么。我说:这是我的礼物,不占公司的便宜。程爽说:忘了一件事,高尔夫的东西还没有买?我说:我又不会。程爽说:球杆可以以后买,服装就不行了,打球也要专业。买了高尔夫的服装就拎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3、不是处女
程爽开着车就直奔艺嘉花园。我说:轻车熟路。程爽说:来过两次,吴琛开party。我说:不是淫乱的吧。程爽说:差不多,够乱的。我说:都什么人参加?程爽说:海关的,税务的,全是头头儿。我说:有什么故事吗?程爽说:没什么故事,就是那些人太烂了,既想装绅士又想占便宜。我说:有些时候矛盾是人的主要表现方式。程爽说:今年元旦就是在那儿开的私人party,我和吴佳都参加了,没有安排谁怎么样,就是大家喝喝酒,跳跳舞。一个税务的头头儿和我跳舞,开始规规矩矩的,还和我聊人生理想,后来手就摸我的屁股。我说:你的人生理想就是摸我的屁股?他说:你的屁股软的就把我的人生理想全都陷进去了。我说:那你的人生理想也够脏的。他说:怎么脏了?程小姐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我笑着说:也有放屁的时候。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逗得,也不怕得罪吴琛的客人。程爽说:他们都是钱拿够了,说party就是联谊一下,可是一看见女人就动不了腿。我说:后来呢?
程爽说:跳舞的时候灯是暗的,灯光亮的时候,他像触电似的就把手挪开了。吴琛过来说:程爽的舞跳得怎么样?他说:舞如其人,好极了。我说:就是还没达到领导的理想。吴瑁旱:什么理想?他说:能有程小姐这样的红颜知己。吴瑁旱:不怕嫂子让你跪搓衣板?他的脸马上就变色了。我想他的媳妇绝对不是盏省油的灯。酒喝了不少,光XO就开了好几瓶,海关的一个头都喝多了,抓住吴佳的手就不撒开,嘴还往上凑。吴佳就躲闪着,后来她告诉我说:那个海关的头头儿都把手指插进去了,内裤也撕破了,乳房都抓紫了。你知道我们不是鸡,而且那个聚会也是健康的。第二天,吴琛让吴佳去找那个头头,就是让她以后好好办事,那个人一见吴佳脸都绿了,还陪着吴佳去买内裤,吴佳都扔到垃圾桶里了。
到了屋里,程爽虽然拎着的很少,脸上也有微微的汗珠。我就轻轻地给她擦了一下,程爽感激看了我一眼,就上上下下地把衣服放进了衣柜,坐在沙发上,我给她拿了一听可乐。我看着程爽的脸,翘翘的鼻子上都有笑意。程爽说:看什么?我说:女人的幸福无处不在,整理东西也能是快乐的享受。程爽说:没错,所以说女人很贱。我说:这不是贱,是爱。程爽说:你爱我吗?没等我说话就把我扑在沙发上,亲了我一下,就把乳房放进我嘴里。程爽说:吃吧,我给你吃。我说:我想看你穿着内衣的样子。程爽说:我给你看。就脱了衣服给我走着猫步。我说:动作太大了,我都看见你那儿了。程爽说:你想看吗?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程爽说:你倒是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就骑着我放在眼前。我想拨开看得更仔细,可是我没有这个勇气。程爽说:看清楚了吧。我点点头,一不小心就碰着那儿了。程爽呻吟了一声就离开了我。程爽说:那天你都把手指插进去了,今天怎么脸都红了。我说:那天是酒后无德,今天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对你无理。程爽说:你是不是感觉我很淫荡?我摇摇头。程爽羞涩地说:我还没有与男人好过呢?我说:我信。程爽说:可是我已经不是处女?我说:这怎么说?程爽说:我们跳舞的早就在运动中破了,那天把我吓坏了,我的老师告诉我练舞蹈的都是这样。我说:不仅练舞蹈的,爱运动的也会这样。程爽说:那你还等什么?就倒在我身上。我说:我怕辜负了你。程爽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你们男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我见过,都是一个德行,你也不例外。我说:什么德行?程爽说:一看女孩主动就认为女孩有什么企图,可是又想占便宜,就先把自己洗干净。我说:男人倒真的是这个德行。程爽说:其实女人就是想让男人对她好,真诚的好,哪怕只是片刻。我说:可是我一见你面就欺负你,还占你便宜。程爽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是第一个占我便宜的人吧。我说:不是有好多人吗?程爽说:你真讨厌,他们只是摸摸表面的,你都对我那个了。我说:那个了?程爽说:装糊涂。就亲我,亲了好一会儿,感觉我硬了就说:我还是第一次,我们上床好吗?
到了床边,程爽说:别动,我给你脱衣服。就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的纽扣,温柔地脱掉衬衫,整理好挂在衣架上,然后揭开腰带,脱掉裤子,又挂在衣架上,刚把我的内裤褪了一半,我就跳了出来,神气摇晃着,她有些局促,红着脸把内裤叠好。程爽小声说:你给我脱好吗?躺在床上,我解开胸罩,小兔子就跳了出来,她配合着我脱掉内裤,脸就红了。我说:你真温柔,还细心。程爽说:妈妈告诉我女人美丽是没有用的,最主要的是温柔。我说:妈妈做什么工作?程爽说:舞蹈演员。我说:真是个好妈妈。我躺在床上,程爽红着脸看着我,手就伸到下面,想摸又好像不敢。我就用舌尖舔了一下红红的rǔ头。程爽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我说:你是不是想摸?程爽红着脸点点头。我说:就摸吧。她就轻轻地碰了一下头儿,手就又缩了回去。我坐起来拿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说:你是第一次摸?程爽说:是的,在ktv的时候,你摸得我都快死了,我就碰到了它,可是就蹭了几下,没敢摸。我说:那就好好摸吧。程爽说:它怎么是黑的,上面的还长毛?我说:你不也长着毛吗?程爽说:人家的是软软的,你的毛是硬硬的。我说:让我看看。程爽说:你看吧,就给你看。我说:你都流水了,我尝一下。程爽说:脏,别……我说:味道还不错,我再多尝一会儿。程爽便呻吟边说:你这也流水了。我说:你也尝一下。程爽说:没味道,就是有点粘。程爽就舔着溢出的水珠呻吟着。程爽说:你都把舌头伸进去了。我说:你也可以含着它。程爽咳嗽了一声说:都到喉咙了还含不过来。我说:那就舔舔它。程爽说:你舌头不要进去了,我要尿尿。我说:尿吧。程爽说:我真的要尿尿。我说:那就尿吧。程爽说:那还不尿你一嘴。我说:你的尿我喜欢。程爽身体一绷紧就尿了出来。我说:味道真是好。程爽说:喝了尿也不嫌脏。我说:你舒服吗?程爽说:都死了。我说:该我了。程爽撇开腿让我进去。程爽说:好大呀。我说:还没全进去呢。程爽说:你就全进去吧。我说:可能要疼的。程爽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呻吟着说:我不怕。我全进去了,她就叫了起来,声音很大。
我说:很疼吗?停一会儿?程爽说:不要,你慢些就行。我就看见湖面的水起了涟漪,白色的芙蓉就摇晃着,酝酿了一夜的露儿就在花心里滚着,留恋着,融到湖里还不忘轻轻地唤了一声。清晨的花草是喜欢太阳的,浑身的水渍在路人的脚下已经泥泞,湖边上有清晰的泥脚印,慢慢地伸向花径的深处。清晨的蛙声远没有晚上的响亮,偶尔一两声就沉入水底。太阳就暖暖的照着。程爽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上海的阳光这样强烈。我说:上海叫上海,外滩叫外滩,可是在上海我没有感觉在海上,在外滩我没有感觉到有海滩,我就在你身上有了海的感觉。程爽说:我身上怎么有海的感觉?我说:在海上,就摇晃着睡着了,或者就把胃里的东西倒出来,我就想在你身上摇着睡着,反正已经吐了。程爽说:你什么时候吐的?我说:你叫着,我就吐了。程爽摇了一下屁股说:你这个滑头,又在笑我,害得我替你担心。我说:不要再摇了,再摇我就吐了。程爽就笑了。
我说:你为什么对我好?程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弄我我就想你是个坏蛋,可是到了夜里还梦到你。我说:梦到我什么了?程爽说:你对我就像今天,还是早晨,妈妈都进来了,还以为我生病了。我说:你是饥不择食。程爽说:就算便宜你了,可是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吴琛最绅士,你是最坏的。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程爽说:你会对我好吗?我说:我会的,就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福分。程爽说:我会给你的。
4、共浴
到了晚上,吴琛请我吃饭,吴佳也来了。看着程爽挽着我的胳膊,吴瑁旱:李超,你是不是又使坏了,我的程爽好像春风满面。程爽上前挽住了吴琛的胳膊说:哥哥,你就取笑我吧。吴佳也上前挽住了吴琛,没有言语。我说:吴琛,今天你不忙了,有时间请吃饭。吴瑁旱:明天我要出差到北京,没有时间为你践行,就今天了。我说:对我还这样虚伪,以后我真得天天称呼你吴总了。吴瑁旱:武汉的事情还很复杂,你可要多操心。我说:我一定尽全力。吴瑁旱:我和王博康已经够通过了,他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并且急切地想与你当面交谈。我说:只要领导都同意,事情就好办了。吴瑁旱:我唯一的提醒就是处理好与冯广至的关系。我说:为什么不提醒我要处理好与王杉的关系?吴瑁旱:这件事情恐怕对任何人都很难,我就不为难你了。吴佳一直很不高兴,脸上的笑容也很假。我说:吴美女,今天怎么了?吴佳说:我很好。我说:脸就像水似的,我把脸贴上去就能洗脸。程爽说: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是不是吴琛欺负你了,不上班我还有点发言权,我替你出出气。吴瑁旱:不要管她,她埋怨我没有给她买车,给程爽买了。我说:那就都买了。吴瑁旱:吴佳,我不喜欢这种攀比,我也不喜欢在钱物上斤斤计较的人。
吴佳小声地嘟囔着,你不是给程爽买了车?吴瑁旱:一年多的时间,你每个月领取的2万块工资,可是人家程爽从来没领过,我问她为什么不领,你听听程爽怎么说的?我说:怎么说的。吴瑁旱:程爽说没在为公司工作,不能那这种报酬,还说拿了这种报酬就有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我看了一眼程爽说:看不出你还真是个要强的女孩。程爽说:吴佳,你要是喜欢那辆车,你就先开着。吴佳突然就哭了,然后大叫,谁要你的虚情假意。吴瑁旱:吴佳你太不像话了,程爽好心你就当作驴肝肺。吴佳说:我不是好人,我贪财,可是我真的喜欢那辆车。吴瑁旱:你要是再哭,就滚出去。看着吴琛发怒,我赶紧站起来说:吴佳不要哭了,你哪天虹吴琛高兴了,就给你买了。吴瑁旱:看见她,我哪天都不高兴。吴佳哭着就往出跑,我抱住了她说: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的车献给你。程爽说:你是什么车?我说:二八自行车。吴佳竟然“噗哧”的笑了。吴佳说:我也不是非得要,我也不会开车,只是人家心里难受嘛。我对吴琛是了个眼色,把吴佳交给了他,对着他说:还是缺少滋润,今天晚上浇浇花就好了。吴佳抱着吴琛羞羞地说:你什么时候也没滋润过我。我笑着说:吴琛,你可要开闸放水了。吴琛的脸红了。
程爽把我送回艺嘉花园就跟着进了屋。我说:你不回家了?程爽说:陪你一会儿,我妈让我无论多晚都要回家。我说:每个妈妈都是爱自己的子女的。程爽说:李超,今天要不是你就不好办了。我说:如果不是我就不吃饭了,也就没事了。程爽说:一点都不贪功,我喜欢。坐在沙发上,我真的感觉有些累,点了一支烟就慢慢地闭上眼睛。程爽就偎在我的身旁。我说:我累了,要脱衣服洗澡了。程爽羞涩地说:我给你洗好吗?我说:放水去吧。
吴琛真得很奢侈,浴缸足以容下七八个人,冲浪按摩全都带。我躺进宽大的浴缸,程爽整理好我脱下的衣服,才羞羞地躺在我身边。程爽说:我第一次在这么大的浴缸里洗澡。我说:我也是。程爽就在我身上慢慢地按摩着。程爽说:那些女人真的都是你的?我说:什么女人?程爽说:买内衣的。我说:不是,我就是喜欢给女孩子开玩笑。程爽说:还有两个H罩杯,真大呀。我说:你的也不小,跳舞的是不是都很小。程爽说:也不是,但是没有很大的,我的就已经算大的了。我说:我来摸摸,看看是不是很大。程爽说:又不是没摸过,你要轻点,中午的时候你捏的我都疼了。我说:拿你没告诉我。程爽说:那个时候我喜欢你捏的感觉。我说:这个时候就不喜欢了?程爽说:也喜欢。我说:真好吃,rǔ头嫩的都流汁。程爽说:好吃就吃吧。我说:屁股也软。程爽说:不要摸了,你都硬了,人家也要尿尿。我说:我也要尿尿,咱俩一起尿吧。程爽说:那我就让它进去了。我说:已经进去了。程爽说:咱们上床吧。我说:就这里,省的一会洗澡。
程爽一会儿就尿了。我说:你可真敏感。程爽说:中午还麻着呢。我说:真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除了会让你尿尿没什么本事。程爽说:我喜欢你让我尿尿的感觉,像死了似的。洗完澡就赤身躺在床上。程爽说:我走了,你不用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不知什么时候,程爽给我打了电话,我到家了,李超我告诉你,我好像真的恋爱了。
5、三个女人
上海的阳光这几天出奇的好,我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还看见了王丹笑着站在床边。我说:什么时候到的?王丹说:很长时间了,睡觉也不穿衣服,这么多女人还晨竖.我说:还不是你诱惑的。王丹摸了一下,就亲了下去。我说:大清早也不让人闲着。王丹就坐了上去。我说:还不穿内裤。王丹说:刚才脱的。刚逗了几下,就听见门铃响,王丹急忙床上内裤去开门。就听见周冰笑着说:比我来的还早,李超呢?王丹说:在床上还睡着呢。周冰说:我去看看。进了屋看见我闭着眼睛,就轻轻地掀开我的被子,看着我还竖着就亲了一口,咂砸嘴说:刚做过,肯定是那个骚狐狸。就上了床坐在上面,动了几下就说:还装睡。我说:不装睡就被你们榨干了。周冰就快速的动着,有些呻吟地说:我不榨干你,也让骚狐狸榨干了。
水刚流出来就又有门铃声。周冰赶紧下来就出去了。王丹说:静静来了,你也不多睡会儿,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周冰说:小美女,快来,姐姐今天特意在巴黎贝甜买的面包。王丹说:买了这么多。周冰说:就知道你们都在。王静说:冰姐可真好,李超呢?王丹说:还睡着呢。王静说:我去看一看。王静进来我还是闭着眼睛,王静关上门就躺在我身旁。我装作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我装作喃喃自语,王静,我爱你。我感觉到王静笑了。
王静翻过身来,趴在我身上用头发聊着我的脸说:大色狼,还不给我起床。我只好张开眼睛说:小骚货,想我没有。王静说:每时每刻都想。掀开被子就摸我。王静说:怎么湿漉漉的?我说:想你想的。王静说:毛都是湿的。我说:你的毛也是湿的。王静说:别乱摸,外面还有人呢?我故意地说:谁在外面?王静说:明知故问,就装吧。我说:真的不知道,不管了。
我就把王静的乳房吃在嘴里,又剥光了她。王静就往里赛,我说:先别动,我送给你一件礼物。我从衣柜里取出盒子。王静惊喜地说:好美的盒子。我说:打开看看。王静看着性感的内衣说:羞死人了,不过我喜欢。我说:穿着看看。王静穿上了之后就羞了起来。我说:转过身来,让我看看。王静说:羞死人了,全都露着。就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说:这样方便呀?王静说:怎么方便?我说:不用脱衣服我可以随时就要你。我把王静放在床上就进去了,王静小声的呻吟着。我说:方便吧。王静不吱声,我就加快了速度。王静呻吟着说:你的电话响了。我说:不管,我要先干你。王静说:还是接一下吧。
刚接过电话,里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李超,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说:王峰,你真让我惊喜。王峰说:你气喘嘘嘘不是在做早操吧?我说:做早操也不奇怪,你在哪里呢?王峰说:我在上海。我说:快过来吧,我请你吃饭。王峰说:你当然要请我吃饭,可是我要吃正宗的上海饭。我说:没问题,要上海人做,就在家里吃。
打完电话,王静说:还不出来,客人要来了。我说:我永远不出来,就死在里面。王静说:好,就这样见客人。我说:那我也要你先舒服了。王静说:人家早就舒服了。我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王静说:你打电话的时候也不忘了干。我说:可是我还没舒服。王静说:别舒服了,保存点实力。
王静红着脸和我一起出来。周冰说:也不小点声。我说:有个朋友要来,要吃正宗的上海菜,这回可要辛苦你们了。两个女人看了一眼我说:我们还得去买菜。我说:辛苦了。
王峰过了一会儿就到了,跟着一个羞羞地女孩,长得很俊俏。我说:你小子怎么也混到上海来了?王峰说:出差,我在北京一家IT公司做。我说:你终于混到IT圈了。王峰说:这是我的理想,你呢,还在买啤酒?我说:我又回到医药了。王峰说:恭喜你,你不是想在医药圈里混吗?我说:也不给我介绍一下,美女怎么称呼?王峰说:孙俪,我上海的朋友,这个美女呢?我说:王静,我的朋友。王峰说:看不出你混的房子比我的大了十几倍。我说:朋友的。王静说:孙俪咱们去那边聊吧,让男人自由些。王峰说:真是会体贴人。我说:你肯定又有什么想法了,说说看。王峰说:我们公司是以作服务器为主,客户主要是大公司,可是最近互联网的兴起,一些小的互联网公司需求也很大。我说:什么是互联网?王峰说:老土了吧,internet知道吗?我说:不知道。王峰说:就是利用电话线可以在电脑上看新闻,还可以发布消息。我说:那就可以不买报纸了。王峰说:不是光不买报纸那样简单,你还可以把你的消息发布出去,让全球的人都知道,也可以了解全世界的信息。我说:那可真的是地球村了。王峰说:现在互联网还是初级阶段,据说美国已经可以在互联网上购物了。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
王峰打开随身的笔记本,我第一次看到了网页。一个笑声就进来了,客人到了吗?王丹像个花似的就进来了,看见王峰脸一红说:李超,还不介绍一下。我说:我哥们王峰。指了指王丹和周冰说:王静的姐姐。王峰说:你这里够热闹的。我说:还不是为你准备正宗的上海菜闹得。周冰说:王静呢?我说:还有一位女客,在楼上。王丹说:我们去做饭了。两个女人笑着就进了厨房。王峰说:看样子你成了花心了。我说:说说你刚才的想法。王峰说:我自己想成立一个互联网公司,互联网起步,可能有很多机会。我说:是不是要我加盟?王峰说:不错,我需要你这个智囊。我说:非常有吸引力,可是我却觉得不是机会。王峰说:为什么?我说:互联网我们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二,技术方面我们是空白;第三,我们要做什么我们不知道。你说怎么干。王峰说:这正是我想的问题。我说:那你就慢慢的想,想好了就给我说。王峰说: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我说:我是在厚积薄发。
午饭丰盛的不得了。如意鸭卷鲜、天下第一鲜、白汁鮰鱼、问政山笋、清蒸大闸蟹、冰糖湘莲、炒鳝糊、糟田螺是主菜,油汆排骨年糕、枣泥酥饼、一口酥和南翔小笼馒头四盘点心。我都流出了口水。我说:这回是我沾了王峰的光。王峰说:真是丰盛,可是光吃还只是口味,说说门道才把意境都品了。王丹笑着就从厨房出来,招呼大家坐下,有些含羞地说:边吃边说:真有些难为人。周冰说:李超,你的朋友很难伺候吆。王峰说:美女烧菜就是醉人的,听美女说出菜的文化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说:不至于吧。王峰说:哪还有心思吃,就剩下想了。
落了坐,喝了一杯酒,王丹脸笑如花,站起来扭着屁股进了厨房,端出了一盆菜泡饭说:吃上海饭,怎么少的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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