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浓浓情愫艳花红

作品:《爱之戒

    1、高氵朝
    一个哈佛的在读硕士有时也有完不成的事情,吴琛与王博康的事情谈得很顺利,豆豆又被叫回去整理最后的文件。我说:钱红你也回家休息一下吧。豆豆说:你自己陪着李超我还真有点不放心。钱红说:你越是不放心我就越陪。豆豆说:李超,钱红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我说:应该是说我交给钱红了,钱红会让你失望吗?钱红说:我会让静菡失望的。豆豆说:不贫了,我走了,晚上一起吃饭。
    钱红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脸上还是红红的。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感觉心里缺什么的了。钱红说:为什么?我说:你是不是喜欢静菡?钱红说:是的,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我说:你会因为我是静菡的男朋友就对我那样吗?钱红说:那是为什么?我说:你对静菡的友情可能是爱。钱红说:什么爱?我说:你为什么对静菡交往的任一个男人都感到敌意,不是你爱上了那个男人,而是你不想让那个男人爱上静菡。钱红痴痴望着我说:是那样吗?我说:当你的嘴碰着静菡的嘴时,是不是有无限的冲动要吻她?钱红的脸一红说:你看见了。我说:我不仅看见了,还看见你把乳房故意往静菡的口中塞。钱红的脸像红布,有些拘谨地说:我难道真有同性恋的倾向?我说:你可能是与静菡在一起时间太长了,任何人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也可能上升到不能自已的地步,你只是有些倾向,不由自主地就把静菡的朋友假想成情敌,可是你还没有真正地不如同性恋,所以你不仅交了男朋友,还有性爱。
    钱红的眼里有些迷离,他靠近我轻声说:每次与他做那事,虽然他花样很多,我也很刺激,可是我没有冲动的感觉,倒是拉着静菡的手我就非常满足,我吃你的时候就像吃冰棒,我裸露着胸膛自己认为和你裸露胸膛没有区别,只是我的乳房比你大。我说:所以你才有勇气那样做,否则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可能。钱红说:我真的有那种倾向?我说:你可以慢慢调整,很快就能调整过来。钱红红着脸说:我可以再试试吗?我说:怎么试?钱红小声说:你摸我看我有没有反应。我说:不好吧,我的定力可是有限的。钱红说:即使你控制不住我不会怨你的。钱红就拉着我的手摸向乳房,我就轻轻地在rǔ头上绕着。我说:有感觉吗?钱红说:没有,我没有一点激动。我说:还继续吗?钱红说:你动作再大一点,就像对静菡。我说:可是我怎么能对你那样。钱红说:就算你是医生吧。我使劲的揉捏着,还用嘴舔了几下。我说:有感觉吗?钱红摇摇头,有点羞涩地说:我也摸你吧。解开我的短裤就摸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硬了。我说:你怎么样?钱红说:还是那样。我说:那我就摸下面了。钱红羞涩地点点头。我说:我站着不方便,上床吧。到了床上,钱红的下面干干的。钱红说:刚才还湿湿的。我说:为什么?钱红说:亲了静菡一口就立刻湿了。
    我揉着乳房,对钱红说:我把手指插进去试一试?钱红没有说话,用屁股顶了我的手一下,我就把手指插了进去,不仅干而且包裹得很紧,很长时间都不湿润。钱红说:你亲我一下.钱红是背对着我,掉过头来很费劲,勉强两个舌尖挨在一起。我说:还是很干。钱红说:我都疼了,难道我真的不行。我说:我暗示你一下,我研究过心理学,可能会管用。钱红说:对不起,真难为你了。我说:你现在已经很好了,你温柔的像棉花。钱红说:是个干棉花。我说:你想像自己是一朵花,开的非常艳,日头灼热,你渴望雨水,蜜蜂来了,紧紧地叼住了你的花心,雨就下了起来,牛毛似的,水珠滚落了,你舒服极了,你伸展着四肢,渴望着拥抱。钱红说:我有点感觉,可是你的指甲弄疼我了。我说:怎么办?你用那玩意。我说:不好吧,那样就对你太……钱红说:我男朋友对我那样时总是先用点唾沫。我说:我不想对你那样,以后我无法面对你。钱红说:我也不想,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静菡。我说:那怎么办,我摸你不行吗?钱红说:刚才我有点痒,也有想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我男朋友和我做那事的时候都没有。我说:那你做那事干什么?钱红说:我喜欢他,他想做那事,有时候我还没有准备,他就让我做。我说:你一次都没有感觉。钱红说:也不是,有的时候也有兴奋,可是很少,静菡在我这喝咖啡的时候,有时候我男朋友就拉我到屋里,我就兴奋。我说:你是不是想着静菡就能兴奋?钱红说:是的,可是我想像的更多的是静菡与别人做。我说:那我吃你吧,你可以先想一下静菡,然后逐渐想你的男朋友。钱红说:我那脏。我说:你都吃过我。钱红说:那我也吃你吧。
    钱红很干,我轻轻地舔着。我也感觉到这次钱红很温柔,有时候能进入喉咙。我也逐步进的很深。不一会儿,钱红就有些湿润,我能尝到涩涩的味道。我也更加的强硬了,感受到贝齿能轻轻地划痛。钱红一会儿就喷出水来,弄了我一脸,我也能感觉到真的进入了她的喉咙。我说:你来了,你真的来了。钱红说:是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像在飞。你最后想男朋友了吗?钱红小声说:我最后想的是你。我从钱红的身上下来从背后抱住了她,摸着乳房说:想谁都可以,只要是想男人。钱红说:你还硬着呢。我说:没问题,只要你能改变这种倾向我做什么都愿意。钱红说: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说:静菡让你迷失,其实静菡也让我迷失了,我弥补是应该的。钱红摸着我说:你难受吗?我说:没问题,过一会儿就好了。钱红说:你要难受就跟我做那事吧。我说:不行,你刚刚有感受,我不能强迫你再让你改变想法。钱红小声说:我也想要,你就进去一点点,让我也感受一下。我说:有没有这东西并不重要,只要你高氵朝了就行,高氵朝都是一样的。钱红说:我想真实的感受一下。我说:今天晚上你可以与男朋友真实感受。钱红说:我害怕到了那个时候又不行了,你就进去一点点好吗?我说:好吧。这次很滑,一下子就进去了头,钱红竟然轻轻地动着。我说:行了,别再深了。钱红说:我这样没准,我坐在你身上吧,我可以控制好自己。说着起身坐在了上面就轻轻的摇着,不一会儿水就流了下来,钱红呻吟声越来越大,自己揉着乳房,动作越来越大。我说:你已经完全进去了。钱红叫着说:就是要全进去。上下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也绷不住了,冲了出去,钱红叫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下身也紧紧地裹着我。
    钱红说:我终于是女人了,那种飞的感觉真好,那种顶着顶着就飞了起来,像是要死来又活过来,那灼热的巨浪冲得我死去活来,我知道为什么你一见着静菡就干的原因了,太舒服了。我还在钱红的身体里,钱红在身上紧紧的抱着我。我说:可是我干了你,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钱红说:李超,一见面我就吃了你,而后你又说出我的同性倾向,即使我们不做那件事,我在你面前都成了透明的,你说如果我不与你做这件事,我还能面对你吗?我说:最后你是故意的。钱红说:一开始也不是,我想让你舒服点,后来就忍不住啦。我说:以后怎么办?钱红说:我不会与静菡抢你的,我在你面前有些尴尬。我说:我不是怕你与我的关系,我是觉得对不起你。钱红说:我若不是见着你,我可能就真的同性了,我应该感谢你。我说:也许我说得不对,那就是罪过。钱红说:你说的很对,你就不要内疚了,我要是再犯病,还要找你呢。最后的的声音像蚊子在耳边响着。我抱着钱红,不由自主摸着乳房。钱红羞羞地说:你又硬了,医生,快看病吧。
    2、商论
    一晚上吴琛都没有回来,豆豆说小杉带着走的。我说了钱红的事情,豆豆很吃惊。她说:同性恋我只是听说过,这回到让我遇上了,怎么办呀?我说:我已经解决了,钱红已经是个标准的女人。豆豆说:你怎么解决的?我说:我研究过心理学,这只是一种性取向,只要引导得当就没事了,更何况钱红还只是朦胧的潜意识。豆豆说:钱红是我的好朋友,你可要认真对待,千万不能伤害她。我说:我怎么伤害她?豆豆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因为这事占她便宜。
    我担心吴琛受不了小杉,小杉一看就是个天不怕的女孩,真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吴琛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一脸的疲惫,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在咖啡厅,吴琛喝着咖啡也掩饰不住尴尬。我说:怎么了,让一个小女孩给整的不像样了。吴瑁旱:小女孩?简直就是小魔鬼。我说:我的吴大总经理竟然让一个小女孩折腾这样,看不出来。吴瑁旱:不是折腾,是蹂躏,我没见过渣滓洞,可是我宁愿在渣滓洞受刑也不愿意见到小魔鬼。我说:不会吧,我看你可是整个人没有一点受伤,白白净净,像是度了回假。吴瑁旱:以后武汉的事情我就全部委托你了,我再也不想来了。我说:到底怎么了?
    吴琛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和王总刚签完字,小杉就开车把我带走了,小杉的车开得特别快,红色的宝马像是疯狂的老鼠,我让她慢点,她把车开到一座山顶快速冲向一棵大树,然后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一身的冷汗,然后就跟我约法三章。我说:你凭什么要给我约法三章?小珊说:第一,我要拜我为师,自古以来只有师父给徒弟约法三章,我要反其道而行之。第二,我是女孩子,女士优先。第三,我说过要占有你今天晚上的时间,事情就由我支配。我说:我只是答应今晚陪你吃饭。小杉说: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在爸爸面前问过你,说过今天晚上你可就是我的了,你的回答是好吧,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无言以对就说:你约法三章吧。小珊说:第一,今天晚上一切按着我的安排进行,不能中途退场。我听了你说的话就说:好吧。小杉说:第二,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打丝毫的折扣。我还是听了你的话,认可了这一条。小杉说:第三拜师之前我们是平等的,你不能以长辈来对待我,你叫我小杉,我叫你吴琛。我也认可了这一条。小杉又说:如果违反任何一条,我就实施报复计划。我说:什么报复计划?小杉说:不能告诉你,反正我可以开着车在高速路上飞奔,也可以开上悬崖,不过我不会拉上你的。我听了之后又是一身冷汗。
    我苦笑着说:你又上了了小杉的当。
    吴瑁旱:我只有答应她,小杉高兴地就吻了我一下。我们到了一个山顶的豪华俱乐部,进了一家西餐厅。整个餐厅除了服务员没有任何人,饭菜已经追备好了,法国大虾与精致的点心,红酒是顶级的1982年的PETRUS,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小杉非常好,更我探讨哈佛的案例与中国的商业机遇。我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功力的,可是在整个的谈话中,小杉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不仅从资本主义的市场原理与中国的市场结合说出非常独到的见解,还在如今的市场与经营上表达了自己非常深的理解。
    我说:小杉还是个才女。
    吴瑁旱:不仅仅是才女的问题,才女不一定有商业头脑,可是她的商业头脑以后可能超过她爸爸。小珊说:今后的企业已经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再重复之中创新,重复是积累经验与支持的资本,可是如果仅仅重复,就会死掉,创新才是生存的根本。我就鼓起掌来,小杉的脸有些红,显出女人的温柔。小杉说:你的贸易公司开得很好,利润也很高,可是你现在的生存源自你的资源而不是市场与管理,如果想发展就必须在保证你的资源充分利用的情况下发展稳定的市场,而不是搬转头。我真的有些佩服她。我说:小杉,你说应该怎样发展?小杉说:国际贸易目前是你的主要业务,可是目前竞争很厉害,应该多开展收入渠道,减少单一收入模式带来的行业风险,你现在的大量现金可以说只能在银行里睡觉,不能动起来,我觉得应该在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方面进行投资,形成多种收入点集团化公司,这样才能即发挥了你的资本作用,同时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在国际市场都有很好的前景,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国际方面的资源优势进行整合,说不准你还可以贸易自己的产品。
    我说: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孩。
    吴瑁旱:我深深地被她的话吸引,就问,为什么要选择信息产业?小杉说:信息产品很容易迅速成长,以你的背景还可以在海外上市,这样你就可以横跨传统与现在的两个行业,整个公司不仅有好的现金流,而且还有好的预期,这是所有公司都想做的。我说:我这样做有什么优势?小杉说:第一你有现金,每年据我估算有数亿的资金放在银行,第二你和我爸爸联手就可以在生物制药方面搞出名堂,这不是每个企业都可以遇到的。我说:信息行业呢?我可是对IT一窍不通。小杉说:你有眼光就足够了,入股或者收购一个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我说:一下子拓展这样大,如何管理。小杉说:贸易你是行家,生物制药我爸爸是行家,你只要看准一个信息行业的管理高手就足够了。
    我说:小杉不仅吸引了你,我都被她吸引了,哈佛真是培养人才。
    3、两个月亮
    吴瑁旱:吃完了饭,小杉要求我陪她散步,不说商业管理,她温柔得像个小女人,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餐厅外面是个巨大的草坪,走在上面非常的惬意。小杉说:吴琛,你说我有没有头脑?我说:你是个非常聪明有非常干练的女孩。小杉说:那就是说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了?我说:你是个睿智的女孩。小杉说:如果从我内心上说:我更喜欢诗歌,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商业管理,我觉得商业管理有时太无情,诗歌是浪漫的,我喜欢自由,就像鸟儿在空中飞翔。
    我说:真是个多变的女孩。
    吴瑁旱:其实在内心上我有些开始喜欢她。小杉说:我喜欢徐志摩,我羡慕徐志摩与陆小曼、张幼仪、林徽因的爱情。我说:女孩子好像都喜欢他的诗。小杉说:我也是女孩子,当然也不例外,我最喜欢他的诗不是“再别康桥”,而是“两个月亮”。然后她就吟了起来:
    我望见两个月亮:
    一般的样,不同的相。
    一个这时正在天上,
    披敞着雀毛的衣裳;
    她不吝惜她的恩情,
    满地全是她的金银。
    她不忘故宫的琉璃,
    三海间有她的清丽。
    她跳出云头,跳上树,
    又躲进新绿的藤萝。
    她那样玲珑,那样美,
    水底的鱼儿也得醉!
    但她有一点子不好,
    她老爱向瘦小里耗;
    有时满天只见星点,
    没了那迷人的圆脸,
    虽则到时候照样回来,
    但这份相思有些难挨!
    还有那个你看不见,
    虽则不提有多么艳!
    她也有她醉涡的笑,
    还有转动时的灵妙;
    说慷慨她也从不让人,
    可借你望不到我的园林!
    可贵是她天边的法力,
    常把我灵波向高里提:
    我最爱那银涛的汹涌,
    浪花里有音乐的银钟:
    就那些马尾似的白沫,
    也比得珠宝经过雕琢。
    一轮完美的明月,
    又况是永不残缺!
    只要我闭上这一双跟,
    她就婷婷的升上了天!
    我说:这个才女让你着了迷,怎么又是折磨呢?多浪漫的夜晚。
    吴瑁旱:浪漫是浪漫,小杉很漂亮,又很青春,浑身上下都是诱惑,可是你知道我和她爸爸的关系,如果我和小杉有了关系,我如何面对王博康,还有她还是个学生,看到我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是经过了解的爱。
    我笑着说:你到还是很清醒,没有被女色迷住头脑。吴琛笑着说:程爽她们那么年轻漂亮我都没有动心,何况有着千丝万缕的小杉。
    我一听到程爽,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就笑着说:小杉可是比她们更具诱惑力,不仅有着一样的青春,更有着才气和学问,又是哈佛的女硕士,不管哪一样都可以让男人着迷。
    吴琛无奈地苦笑着,又说:可是就是这种迷人的条件,把握带进了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世界,她吟诵完诗歌,手机响了,小杉说是闹钟,紧接着我的厄运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