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羞羞巧装扮

作品:《爱之戒

    1、两个上海女人
    海滩是海水冲击而成,本是没有花的。
    人来了,就有了残肢的玫瑰。
    人走了,就有了泪花。
    水来了,就有了浪花。
    上海滩如果没有花,那就不是上海滩。沿着外滩盛开着各色的广告之花,虽然全是鬼子花,可是开的艳,人也爱看。外滩从来不少花,各色的玫瑰被剪成各种形状,成为情人手中的弄物。还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应该是最耀眼的花,虽各不一样,可是小巧的嘴吐出的吴音就是一种一样的风景。在江南,风景好的不得了。北方人都会有这种体会。可是这种在上海滩变了味道的吴音更是风景。吴音本是有点涩,让人有点意犹未尽,在口齿之间回旋。可是上海滩的音调加了点嗲,把那点涩味全都去除了。好就好在“嗲”上,就像炒肉放少许料酒,去除了一些东西,留下一点味道。语言更是如此。上海话本身就是一支花,既不同于江苏,又不同于浙江,却又有着相同的韵底,好不怪哉,却不怪哉。
    顺着外滩进入南京路,霓虹灯光闪得眼睛不够用,不是花胜似花。现在的南京路上除了卖东西的还有上海的发音,走在大街上的几乎是全国人民,后来就成了全世界人民。东北的,新疆的,西北的,华南的……美国的也有非洲的,总之这只上海璀璨的卖场之花,开过了头,高高的扬在东方明珠之上,成了世界的。
    顺着南京路往里走,便到了淮海路,路灯开的很明亮但有恰到好处,不让人的脸完全显示,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刚到就听见嗲嗲的上海话穿进耳朵。路旁的梧桐没有开花,并不影响开花,花店的花的品种让你尽情选择。玫瑰是不可少的,仅玫瑰的品种就有十几种,这还不是情人节。上海的玉兰本是长在树上,开在春天,可是在花店你能看见秋天的玉兰斜斜歪着身子,翘首期盼着。秋日的菊花还是嫩包,可是在你眼前已是风韵得流汁。兰花本是君子,可是为了凑趣也不知何以竞清束发髻,淡扫蛾眉,点点红唇得漏出风情。
    上海滩的花全开了,所有的风都是春风,不是徐徐的吹,而是疾风劲吹。高架桥的环路已经不解决交通的问题,东西的贯通瞬间就穿过了黄浦江链接了东西。
    顺着复兴西路的梧桐树影,我悄悄地走着,我不想惊动任何人,我只想静静地走。豆豆兴高采烈地回武汉,王静高高兴兴地送站,我灰溜溜地独自游曳。王静几天都像以前那样面对我,没有任何异样。豆豆回到武汉也没有电话。自己只有工作。KERONA销路刚刚打开,水货的冲击又来搅市场,一片焦头烂额。坐在小区旁的石凳上,我有点发呆。一支烟接着一支烟,不知道为什么抽。
    小洁,上次给你说的好了没有?一个嗲的掉牙的声音慢慢靠近。是三婶的声音。我不希望他来破坏我的寂静,声音靠了一会儿便停下来。三婶,什么事情?是大姐,隔壁的大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高小洁。三婶说:就是酒,你们家阿根都喝上洋啤酒了,让你三叔也尝一下。三婶的声音有点醋。大姐说:小李子就给了一箱,早就喝光了,改天再向他要点儿。大姐的酒的却是我给的。三婶说:别要点儿,多要些,三婶的也要上。三婶的得寸进尺真是深得上海人的真传。大姐说:啧啧啧,搞搞清爽,又不是我们家的。大姐有点得意。三婶说:还不是你们家的,那天是谁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楼。三婶有点声音放低,但有故意把音调拔了起来。大姐说:什么声音?大姐有些急。三婶说:我正好去你们家找你有点事,谁知你正在小李子屋内唱歌呢。三婶的神情我看不见,但我肯定一定是得意的。大姐说:唱什么歌?大姐有些急。三婶笑着说:歌词里还有我呢?大姐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说:有你,有什么你?三婶就学着: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这不是有我吗?大姐赶紧说:三婶,不要说了,我的好三婶,我要了都给你。
    静了一会儿,我的心惊了一会儿。
    大姐说:三婶,求你不要给阿根说。大姐的声音温柔地颤抖着。三婶说:不会的,我知道男人不行的滋味儿。三婶的声音忽然的温柔起来。大姐说:三婶,难道你也没有……两个人一定抱在一起,或是四处望风,却不知道我就离她们不足几米。三婶说:王猛叫王猛,几下子啊就完了,不过那几下还真舒服,可后面就没有了。三婶的语气很低沉。大姐说:所以他就用舌头,你不是说用舌头很舒服吗?大姐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豪。三婶说:可是他就舔过一次,只有几下,唉……
    我不想听什么隐私,悄悄离开了。
    2、乱伦
    躺在床上,想着豆豆。豆豆走的时候非常轻松,像是旅游。名胜古迹游完了,也就回府了。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我努力的想象着豆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豆豆竟真的进入了我的梦乡。两个浑圆的乳房揉着我的脸,手顺着衣服摸了下去。可是我感觉不到温柔,我的欲望虽然膨胀但是刺痛。两个nǎi子的重量足以压倒我的一切。我马上就惊醒了,说:是大姐?你怎么进来的。大姐得意地说:我有钥匙,快点干我。大姐在床上撅着屁股,我毫不犹豫就挺了进去。大姐的呻吟就像唱歌,过了一会说:你吃我吧,我也吃你。我就吃了起来。大姐的歌曲唱得越来越有韵律。不一会儿大姐就说:不行了,我要尿尿。哆嗦了一阵子竟真的尿尿去了。
    “哗哗”的尿尿声很响,窸窸窣窣声音过后,一个大屁股又撅到我的嘴上,我就吃了起来。也许刚刚洗过,竟然有香味,细细品过,竟是真的,便有深一下浅一下吃了起来。大姐竟然没有唱歌,一时兴起,便搬过身子,狠狠地进去。竞像进入陌路,虽然宽松,但很生涩,柴门虽然敞开,可是欲就还羞。顺着去捏弄巨乳,竟然不是篮球。我赶忙问:你是谁?对方没有回答,可是也许刺激过大,呻吟声就出来了。我笑着说:你舒服了,让我看看你是谁?你不说我就开灯了。女人终于开口了,说:不要。我加大了力度。“噗呲”“噗呲”声音很是悦耳。我说:你哆嗦什么?那个女人说:我不行了。我也不行了。我倒在了床上。
    歇了会儿,我就笑着说:你不想让我看看你?女人说:我怕你笑我。说着就羞羞地躲到我怀里。我说:我都干你了,还笑你。女人还是说:我穿上衣服,你再看。我说:不行。就我一把抱祝糊,就在光滑的躯体上揉弄着。揉着就又进去了,这次很温柔,侧卧着,柔和地动着,有时还在里面一动不动。我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了,我就想要你,要你就行了。我几乎没有动作,动作都是她完成的。我第一次这样舒服。柔柔地呻吟在耳边像是猫。女人竟说: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天天舒服。我揉着胸前的乳房,像是和面。不一会儿,又开始哆嗦起来。
    我说:你真敏感。女人羞羞地说:主要是你好,这次全都进去了,千万别怀了孕。我说:那赶紧洗一洗。女人却说:我想抱你一会儿。
    一抱就抱到了天亮。睡到我怀里的是个娇小女人,甜甜的就如小女孩。峨眉淡扫,没有妆饰,红唇淡淡。我忍不住亲了上去,甜甜的,就有亲了一口。女人睁开眼睛,羞得满脸通红。抱着一个柔弱的身躯,皮肤滑得流手,摸着屁股,就又进去了。女人温柔的承受着,像猫的呻吟又起来了。
    我说:你是谁,能告诉我吗?女人就说:天都大亮了,你看不出来?我说:我没看出来?女人低声说:我是三婶。说完就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笑着说:女人脱光衣服就变了样,三婶你以前穿着衣服真是浪费了。三婶说:浪费什么?我就笑着说:一副好身躯。三婶幽幽地说:可是我的男人就知道摸计算机,一摸我就不行了。我笑着说:那就让我摸。
    我就摸起来,三婶又哆嗦一阵子,走了。
    我躺在床上,就如做梦。
    3、裸舞
    到了班上,财务大姐正在收拾卫生,王静也帮忙。王静今天穿得很性感,裙子短的不得了,一猫腰,白白的屁股就露出来,裤头又窄,能看见一沟肉。我走过去,摸了一把,然后说:都快招猫了。王静说:恐怕只有你这只猫。财务大姐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说:这屋子总共三个人,哪有猫?王静就笑嘻嘻的指着我,这只猫还不够大?大姐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倒垃圾去了。我抱住王静,就摸她的屁股。王静就笑。我说:笑什么?王静说:你还要强奸?我说:正好提醒我。我从缝里就插进手指,里面已经湿了。我掏出来就要往礼送。王静赶紧求饶,我说就动了几下,王静说大姐一会就回来。可是已经进去,十几下,我就出来了,王静就赶紧跑进了厕所。
    李超怎么了,脸红得厉害。大姐一回来就问。我说:刚才羞得。我说着就要离开。财务大姐却说:怎么修的,修什么了?财务大姐还是紧追着。王静出来了,我就指着王静说:修理了一下王静。王静的眼里真的有泪光。大姐说:不要欺负王静,人家是女孩子。我说:没有,开了一下玩笑。
    下了班,王静给了我一张纸条。晚上让我去她家。到了王静家,只有她一人在家,王静什么都没有说:放到影碟机里一张光盘。王静就安静的和我坐在沙发上。
    首先是音乐,一声由低婉向高扬的女生,有点王菲的味道。一个火红的舞带飘裹着一团火焰,燃烧成两个字:静灵。王静的舞蹈开始了。背景有了变化,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还有绿色的草,还有赤裸的精灵在舞蹈。低沉的音乐里,我的精灵舞动着自己,没有彩色的衣衫,没有红艳舞带,只有明眸善睐,只有躯体拨动琴弦。舞动的翅膀是吃力的,翅膀就拼掉羽毛,向上展着,精灵的眼里透着渴求,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似乎那是她的终点,也是她的希望。音乐逐渐快了起来,精灵的躯体已现颗颗汗珠儿,顺着乳房滚落。精灵的舞动有向上盘旋的趋势,并且愈转愈快,竟然就飞到了空中,我似乎看到她的眼镜一直注视着我,我的心不由得动了一下,转瞬间音乐急转直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精灵就随着水流旋转而下,飞舞着躯体变化着,我仿佛看见蝴蝶在舞动,白色的背景,白色的精灵,舞动着两颗黑色的眼镜,舞动着两颗红色的韵珠,最后舞成一片彩色的花园,看不见溪水,却看见草木丰盛,看不见花枝,却闻见花香飘荡,我不禁闭上眼睛,静静地品味着花香。
    我忍不住就说:太沉醉了,王静恭喜你。王静羞羞地说:应该谢谢你的,这就是那晚的录像。我说:可是我却没有看见你录像。王静说:遥控的,我不想错过每次成功的机会,我想留个人生记忆。
    我说:我们那事也录了?王静说:嗯,但是我擦掉了,你放心吧,我自己录的,自己编辑,外人没有见过。我说:你还会编辑,真了不起。王静说:在朋友的帮助下,一个好姐妹,她说你了不起。
    我说:我怎么了不起?王静说:她说可能男人都会有冲动,如果冲动了,舞蹈也就没有了,可你没有。
    王静看着我又说:今天穿得就是为你看,可是你竟然强奸我,没想到你也经受不住。我羞愧地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我太……王静说:不要说了,我只做了两份,送给你一份,愿意吗?我忍不住就抱着王静大声说:太愿意了,我要亲你一下。
    王静温柔地回应着。我像是猫,吃得王静一脸口水。豆豆比我好吗?王静喃喃地问道。我没有回答。王静说:她的乳房比我的大,腰身细的一握就过来,还有她的屁股翘得就像小山峰。王静说着就楼出了自己的乳房,放在我的手上,就说:你喜欢它吗?我点点头,就亲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摸着。王静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又问:你喜欢吗?我又点点头,就轻轻地摸着。王静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强奸我吧。
    4、卑劣性爱
    走在回去的路上,去了次商店,好久没有买日用品。卫生纸、方便面是主要的。回去的路上看见三婶。三婶就帮我。看到屋里还是走的那样,三婶就收拾起来。我让三婶回去,三婶说就自己,回去也没意思。不大一会儿,我的屋子就干净了,三婶娇喘微微,坐在沙发上。三婶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坐下陪她说话。我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不上班?我摸着三婶的手。三婶说:我那口子挣得多,不让我上。三婶的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弄着。我说:怕别人吃你。我打笑着。三婶说:不知道,反正我要求几次了,我学历虽然不高,可也是中专。三婶的手轻轻地掏出了我的东西。我说:你是学什么的?我摸了一下nǎi子,三婶顺势就把nǎi子露了出来。三婶说:我是学酒店服务的。三婶手里的玩意开始长大。我说:浪费了,多好的身子,多好的脸。我摸着nǎi子顺着就摸了下面,下面湿湿的。三婶没顾上说话,看着红红的头儿不知该怎么办。我笑着说:你吃他一下。我拍了一下三婶的屁股。三婶就吃了一口。我说: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三婶说:还可以。就又吃了一下,很生涩。含着,像吃冰棒。我亲了口nǎi子,又亲了口嘴。三婶就吃起冰棒来,冰棒一会儿就化了,弄了三婶满满的一嘴。三婶就噙着不知该怎么办。我笑着说:吃了它,像喝牛奶。三婶就喝了牛奶。我知道三婶没有满足,就又干了一回。
    三婶刚走篮球就来了。大姐说:该谢媒人了吧。篮球就撅起来屁股,我一点也没有精神,篮球就吃了起来,怎么吃也是软的,就用篮球夹,夹完了还是不成就坐在上面,慢慢地蹭,水流得湿漉漉的。一不小心就进去了,篮球就在上面晃动起来。晃了几下,正在兴头上,阿根就回来了,叫篮球,篮球趴着门缝回应着。屁股还在耸动着。阿根应了一声就倒在床上了,刚坐在沙发上,篮球忽然剧烈耸动,没几下就哆嗦了。
    我说:高兴了?大姐应了一声没有说话。我又说:与老公说话还不忘干。大姐说:那才刺激。我说:你喜欢被别人看着干。大姐说:才不是呢?三婶滋味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地说:什么滋味?大姐说:还有什么,三婶的小玩意一定很爽,三婶浪不浪?我就笑着说:没你浪。
    大姐就笑了,我就说:你还是没爽,就让你再爽一次。我搬过屁股就又干了进去,这次很凶猛,篮球就大声叫了起来。阿根就问怎么了,大姐说:有耗子。就又叫了起来。
    篮球以后每到晚上就来一次,每次都很能叫。三婶偶尔来。我的日子在两个女人中过得很快,渐渐的忘记了豆豆。
    班上的工作很顺利,王静每天都对我很好。
    一天,王静对我说:豆豆来了。我有些着急地说:怎么不去我哪儿?王静说:在我家,你去吧。
    到了王静家。豆豆正在看电视。
    看到我,就拥抱起来。我说:为什么又不给我电话。我紧紧地抱着,生怕被别人抢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害怕,害怕豆豆再一次没有信息,也不允许我打电话给她。不要离开我。我喃喃地说。不会的,我无论怎样也无法忘记你。豆豆有些哽咽。我说:为什么要忘记我,你不知道我爱你?我紧紧地抱着。豆豆说:我害怕失去,我第一次爱上人,如果就失去,我就感到自己很失败,可是我感觉到自己要失败,只好自己逃避。豆豆的哭声已经不成语句。我说:不会的。豆豆松开我,泪花还噙在眼里。
    豆豆说:会的,王静很喜欢你,我看出来了。我说:可是我喜欢你。豆豆说:不是,你喜欢好多人,你在火车上就表现对点点好感。我赶紧否认,吻着豆豆的泪花,自己的眼泪险些掉了下来。
    豆豆说:王静条件非常好,又在你身边,我感觉你们很相配。我说:可是无论怎样我对你都是真的。豆豆说:我知道,可是我需要的专一。
    我摇着豆豆的肩膀,大声说:我专一,我只要你。豆豆幽幽地说:可是王静会使你不专一。我说:那你为什么还找王静?豆豆说:我要看看王静的实力。我说:爱是不讲实力的,讲的是两心相悦。
    豆豆却说:难道你们不两心相悦,在这屋里面,我闻到你的气息,不仅有你的气息,还有你的痕迹。我说:不可能。豆豆说:怎么不可能,你不感觉你对这屋里很熟悉,还很自然,像是生活在这里。
    我说:我没有。豆豆说: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敏感往往是正确的。我说:豆豆,我马上回北京,不在上海工作了,这回你放心了。豆豆淡淡地说:人在哪儿不重要,心在哪里才重要。
    我坚定地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公司交接后,我回北京。
    豆豆又一次扑到我怀里,放声地哭了起来。从王静家回到住处,豆豆的情绪一直不好,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我心里一个卑劣的男人说:放手吧,王静多好的舞蹈。我说:我爱豆豆,是那种无名之爱。卑劣的男人说:你爱豆豆还与王静上床?我说:我没有忍住。卑劣的男人说:你没忍住,你以后能忍住。我说:以后保证能。卑劣的男人说:你忍不住,三婶、篮球那个你忍住了?我说:难道说我是流氓。卑劣的男人说:你认为呢?我说:我是善良的,她们勾引我。卑劣的男人说:豆豆也勾引过你。我说:我一定要对豆豆好。卑劣的男人说:男人都会说好听的,往往做不到,我卑鄙,所以我就披着外衣随便自己的意愿。我说:我并没有随便。卑劣的男人说:你还不随便,你对多少个女人好过?我说:我是认真的。卑劣的男人说:每个男人都说自己是认真的,认真的是在女人身上发泄,不认真的是让女人流泪。我说:我并没有让女人流泪。卑劣的男人说:你以为女人快乐的呻吟就能代替以后的失望?我说:她们当时很快乐。卑劣的男人说:没有你的时候呢?以前她们不知道那事是快乐的,以为就是抽查几下就完事了,可是尝到滋味是不是就会再去品尝,你使一个女人变成荡妇,还说自己很真诚。我说:那不是我的本意。卑劣的男人说:可是你却做了,做得很到位,做得女人都成了荡妇,还想着你的好。我说:我真是个卑鄙的人吗?卑劣的男人说:我是卑鄙的,我可以做很多坏事,我可以让女人变成荡妇,让女人在我的胯下呻吟,可以让女人流泪,因为我卑鄙。我说:难道我也是卑鄙的。卑劣的男人说:你就是卑鄙的,以后不要装雷锋。我喃喃说: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
    你怎么了?在梦中说自己是卑鄙的。豆豆摇醒了我。我摸着豆豆的乳房忍不住吃了一口。我说:我是卑鄙的,我抱着你,可是我的眼前却晃着王静。我的泪水流了下来,就滴落在洁白的乳房上。豆豆说:不要自责了,也许我真的错了,把你逼疯了。豆豆抱着我的头,紧紧的。
    卑劣的男人就狠狠地吸吮着洁白的乳房。我拼命地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说:我想吃就吃,多好的nǎi子,还有屁股,多翘呀,摸一下呀,你不敢,我敢。卑劣的男人就揉捏着屁股,顺势就抹在黑色的草丛里,我想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已经从草丛里抽出粘着液体的手,说:尝尝滋味,很好的,我喜欢吃,比篮球的好吃,篮球的臊臊的,豆豆的多香。我说:你真卑鄙。卑劣的男人说:我就卑鄙。说着又把手插了进去,一耸一耸的,真像是在做爱。豆豆呻吟着,淫荡的屁股诱惑着卑劣的男人,也积极配合着卑劣的男人手指的耸动。我想大声的叫喊,可是发出的声音却是温和的。能让我摸一下吗?我都对自己的行为羞愧,可是手却不听使唤摸向淫荡的屁股。淫荡的屁股更加放肆的摇晃起来,像是暴风雨,又像山洪爆发。我的手被水流冲击歪歪斜斜。卑劣的男人说:渴了,喝水呀,很好喝。卑劣的男人就用舌头舔了一下,我也忍不住舔了一下,真得很好喝,就拼命的舔着,越舔屁股就抖动得越淫荡,我的脸全被雨水打湿。卑劣的男人说:你与我谁卑鄙。我说:我卑鄙。卑劣的男人说:男人都一样,不要把自己看成好人,这么好的屁股谁不爱,还有你看这腰多细,nǎi子多大多翘,你没看她有多淫荡,就等着你干她,干吧。我说:我不能。卑劣的男人说:那我就干。说着就掏出了家伙。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抢先干了起来。卑劣的男人说:那我吃nǎi子,nǎi子也很好吃。我说:nǎi子也不允许,我要吃。我就吃了起来。卑劣的男人渐渐地融进了我,我象一只野兽,不顾豆豆的呻吟,狠狠地干着,直到豆豆叫声比篮球还大,我的叫声也比篮球还大,一屋子的呻吟,一屋子的叫声。
    忽然我就不见了,消失了,我努力的寻找自己。拨开草丛,虽然泥泞可是仍然很清晰的看不见自己。就继续拨开草丛下的花园,花园经过暴风雨地冲击,还东倒西歪,缝隙间还“汩汩”地渗出水渍,还是不见踪影。看见一个山门就进了去,找不见自己,就寻了个暖床睡了起来。
    5、淮海点兵
    醒来的时候,豆豆仍然睡着。我掩盖上露在外面的乳房,静静地看着。听见敲门,我开门一看,王静红扑扑的笑脸就站在门口。我还只穿着裤头,轻声地说:豆豆睡着呢。王静说:那还开门,如果是别人呢?王静笑着进了屋,顺手摸了我一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昨天夜里干那事了,味道还好。虽然隔着一个玻璃墙,还能看见豆豆正熟睡着,昨夜的疯狂使她筋疲力尽。我低声说:这么早,有事吗?王静说:当然有,我知道你们昨天晚上一定干那事,所以今天就早点来捉奸,结果还有一个睡着呢。王静嬉笑着又摸了我一下,我的欲望立刻就起来了。我赶忙找裤子要穿。王静说:不要穿了,我也要。就把手伸进去轻轻地摸着,然后又拿出来像抚摸婴儿,不一会儿我就开始抖动。王静立刻撅起了屁股,说:我也要。我迟疑着,卑劣的男人说:多好的屁股,这个屁股与豆豆的不一样,小巧玲珑,花草虽然稀疏,可是温柔有致,干吧。我仍然踌躇着。卑劣的男人说:你看,*都开了,水都流出来了,你不干我要干了。我马上就进去,几十下我就要出来,王静感觉到之后,马上就抽出了身子,用嘴含住,吃了满满一嘴,
    这里面还有豆豆的液体呢。我淫荡的笑着。王静说:我就喜欢,我到底尝尝什么滋味。王静像是品尝红酒似的慢慢地倒入喉中。
    我笑着说:怎么样?王静说:没区别,就是有点少。意犹未尽的王静像是个荡妇。
    为什么?我忍不住揪自己的头发。王静说:看我像个荡妇吧,我就要做回荡妇,荡妇至少不会委屈自己,不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让给别人,还要我吗?我喜欢你要我,我不做淑女,做淑女今天早晨你会要我吗?
    我说:不是这个逻辑。王静说:就是这个逻辑,豆豆从武汉大老远过来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为了你干她。我说:不是的,我爱她。王静说:我也爱你。
    我说:可是……王静拦住我说:不用可是了,我不希望你爱我,我只要我的感觉,我在品尝我的爱情,刚才的味道好极了。
    我说:你知道……王静说:我知道你喜欢豆豆,我知道你爱豆豆,可是你还是与我有了关系,我与别的男人上床干那事也是干,与你我会更高兴,我当然选择高兴,我还知道你与别的女人上过床,有一天晚上我在门口听见你在屋里与别人。
    我忍不住就想大声喊,可是又不得不小声说:你竟然偷听。王静说:不是我想偷听,本来是找你的,可是无意中撞见的,再说你要做爱可以找我呀。
    王静妖媚的声音在耳边像猫舐骨一样,我有点毛骨悚然。王静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柔柔地抱着我,说:我不是坏女孩,我只是想,快点穿衣服吧,一会儿豆豆该醒了。
    豆豆醒了,坐起身子,两个白白花花的乳房耀眼。看见王静来了,竟然仅仅披了一个披肩就出来坐在桌子旁,屁股是光光的。豆豆说:王静来了,也不叫醒我。豆豆跳跃的乳房根本就无法遮挡,一个披肩就显得更加诱惑。王静说:豆豆,你的身材真好。王静笑着就摸了一把。豆豆豆豆顺势坐在我的怀里,故意把两个乳房贴在我的手上,笑着说:你的身材也不错,李超肯定喜欢。说着豆豆就跳下来,向王静的乳房抓去。王静假装地躲了一下,恰好被豆豆抓了个正着,两个人就笑着向屋里滚去。
    透过玻璃,看见豆豆已经把王静摁到在床上。豆豆冲着我就喊:李超快过来看,王静的乳房真漂亮。王静早已经把豆豆的披肩剥光,豆豆白花花的身体就与王静滚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就坐在淮海路上咖啡店里,兴高采烈挑选着路旁的男人,嘴里的咖啡更本无法阻挡她们对过往男人的评价。隔着玻璃,两个女孩像是个相士。
    你看那个男人,真漂亮。王静嗲嗲地,说出话让人吃惊。漂亮,男人也能用漂亮形容。豆豆回应着。
    王静说:不知是不是银样蜡枪头。豆豆说:你去试一下。王静竟然接着说:怎么试?豆豆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豆豆一下子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喊着:你看,这个男人真猛,像个拳击手,皮肤也是古铜色,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忍不住就说:两位小姐,注意还有一位先生,先生就是男人,给点面子,我已经成了透明人。王静又伏在我的耳边说:你就是没有拳击手那样的身板,刚才就几下就完事了。
    豆豆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不会是不约拳击手,约起了李超。豆豆嬉笑着。王静说:你的李超只有你喜欢,我喜欢拳击手,那才带劲。王静“切”了一声。
    豆豆说:拳击手的床上功夫一定带劲,弄死你。豆豆她们虽然耳语,我还是挺得很清楚,两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在一个都非常熟悉与暧昧的男人旁无所顾忌。别人也不会相信两个有着高学历的白领,说起话来就是小巷里大嫂。
    豆豆又喊了起来:你看那个,多文静,像许仙。豆豆就哼起来“白蛇传”。王静说:快去呀,追,别千年等一回,直接就上,说不准还真是许仙。王静有些调侃。
    豆豆说:许仙还有真假,就是许仙。王静说:要知道白蛇传的许仙可是叶童。豆豆说:你真讨厌,我又不是玻璃。豆豆伸手就掐了一下王静。王静笑着躲开了。
    上午喝咖啡的人很少,也给两个女孩提供了放肆的空间。王静提议:给李超来杯参茶。豆豆说:为什么?再说咖啡屋怎么有这玩意。豆豆不解。王静说:台湾人开的咖啡屋都有。好让李超更有精力,成为拳击手。王静作了个鬼脸。豆豆说:好讨厌,王静,你是不是很有经验。
    王静说:我和李超没有经验,我们是清白的。王静装作一脸的无辜,像是周星驰某个电影的情节。豆豆说:我说的是你自己的经验。豆豆故意做个恶婆状。
    王静说:什么经验?人家还是……王静说着竟然像个害羞的少女,我真佩服她的演技。豆豆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给你介绍一个。王静说:大姐,好好管好你自己,我还没有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
    豆豆笑着说:你一闲着,我就担心,我的李超是个意志薄弱的人,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女,可绝对是个危险。
    王静说:他意志薄弱,我可不是。我笑着说:你们不要又说我,我已经很不幸了,两个靓女,在我面前评说男人,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至少是个预备队也行,做个拳击手的预备队我很满足,可是又让许仙抢走了。我表现的很无辜。
    王静说:你还是预备队呢?你已经把我们都弄上手了,不对,你都把豆豆从武汉勾引到床上,还想做预备队?准备做新郎官吧。王静的一时激动说错了一句话,好歹豆豆早就明晰王静的心思。
    豆豆有些得意地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王静撇撇嘴说:没嫁给他,就已经上了人家的床。豆豆像是背电影里的台词,笑着说:我们是清白的,清白的像黄浦江的水。
    黄浦江的水流得很急,外滩的霓虹灯光映着残霞像是个婆婆化了浓妆。残霞过后,刺眼的浓妆使外滩像个迟暮的老姑娘,卖弄风情又有所顾忌。东方明珠已经灯火通明,浦东的景色迷人,外滩,这个年轻又有历史符号渐渐淡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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