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月亮本身就是船
作品:《爱之戒》 1、十八摸
“开心一小时”终于有了灵上灵的身影,灵上灵销售额在沈阳市场进入三甲,大家兴高采烈,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刚从外面送货回来,高山找到我,笑着说:李超,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笑着说:老大,这是你的培养,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市场是什么东西。高山整理了一下我的领带,笑着说:卓总最近关系西北市场,他让我找一员虎将开发西北市场。
虽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还是呆呆地看着他。高山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心理准备?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践行晚餐很丰盛,沈阳的夏宫是最富丽堂皇的酒店。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在旁边居住。据说普通人都不能进去,虽然没有“华人与狗不能进入”的标牌,感觉还是鬼子的技俩。
茅台酒、大龙虾,一脸的兴奋,就进入醉意。
叶晓说:你小子独立了,可不能独立了哥们,哥们永远支持你。叶晓的话说的很磕巴,酒已经晃出大半。
程章说:西北的娘们可比东北的野,注意身体。程章很清醒,满满的一杯酒饮下去,我感觉不到茅台的清香。老三摇摇晃晃走过来,老三的话最中听,他说:西北风沙比较大,别被吹丢了,脖子上记着拴个狗链,挂个狗牌,死了也好认尸。
朱华就笑着说:西北的姑娘靓,尤其西安的,nǎi子大不说,屁股也大,她们天天吃羊肉泡馍,别把你泡软了,北京的姑娘可是等着你呢。谷峰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西北人的酒量全国第一,喝醉了没问题,酒后千万别无德,丢自己人是小,丢咱北京人可饶不了你,北京有新疆的小偷,西北可不能出了北京的流氓。
叶晓笑着说:敦煌一定要去,至少那有个美女。我笑着说:什么美女,全是沙漠。老三接过来说:飞天美女,就是死人,不过没事的时候,可以意淫。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
朱华端了一杯酒,舌头已经短了许多,笑嘻嘻地说:喝…喝酒,别忘了北京的哥…们。我笑着说:我肯定忘不了,不要搞得生死离别。朱华却笑着说:你肯定忘不了北京的妞。
叮咚脸上的怨气可以打倒一条牛。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忽视了她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比强奸过之而尤不及。即使我加足马力去征服她,仍然没有办法止住泪水。
女人没有声音,本能的运动着,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一胸膛,nǎi子上成了水沟。
我苦笑着说:我不是不想找,我也有疯狂想女人的时候。小叮咚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我说:可是我内疚,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小叮咚说:面对什么?不就是面对一个人吗,难道我真的不值得你面对?
我赶忙摇头,说:在学校我们荒唐过,可是真情却存在的,三年过去了,我反而不知道如何面对你,面对过去的荒唐。小叮咚说:你现在不荒唐,刚干完刘方,又和我。
我只有苦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我竟然没皮没脸地说:我是被动的,除了干,我已经一天没有休息,离精尽人亡不远了。
“噗哧”一声娇笑,女人加快了速率,不停地说:我就要干你,就要你精尽人亡,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说着就唱起十八摸了,只不过这回我是被摸的对象。李雯嬉笑着就唱了起来: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我就笑了,说:应该是哥哥,不是姐姐,你称呼都弄错了。李雯说:那就改过来,不过你的头发短短的,一点也没有歌中的意境,还有你的脑门也是平平的,也不饱满,倒像个马脸。我就笑了,李雯又说:你怎么还笑,一点也不生气?我说:马脸你都摸,我还生什么气。
李雯也笑了,就接着唱:伸手摸哥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哥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眸,伸手摸哥小鼻针,攸攸骚气往外庵,伸手摸哥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唱着唱着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叮咚,笑起来还是叮叮咚咚,手摸着我的嘴唇,还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就用乳尖蹭了几下。我说:是用手摸还是用nǎi子?李雯说:都用,就是可笑你这个樱桃小口,我看到像个火山口,还有那鼻子,也像个大象鼻子。我摸了一下乳房,笑着说:你的乳房倒像个大冬瓜,倒一点也不像出笼的包子。
李雯扭了一下身子,就把乳房盖在脸上,笑着说:看你还说不说,我要憋死你。我轻轻地咬了一下,李雯就呻吟着躲开了,我笑着说:谋杀亲夫呀?李雯说:你又不是我的丈夫,还算不上谋杀亲夫。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颌上,又唱了起来:伸手摸哥下颌尖,下颌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哥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哥肩膀儿,肩膀同软一般粘,伸手摸哥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哥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唱到这里就又笑了,边笑边说:还是羊毛笔,我看到像个黑猩猩的腋窝,别处没有多少毛,这里怎么这么多?我说:我怎么知道,别摸了,我浑身痒痒的。
李雯笑着说:还有些留肩膀,以前我真还没看出来,这回还真是摸对了。我说:你这是身体检查呀?李雯说:就是检查,看看有没有艾滋病。我说:那事要验血的,仅仅摸是摸不出来的。李雯说:那我就接着摸。就摸到了胸口,还唱着:伸手摸哥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哥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哥rǔ头上,出笼包子一般样,伸手摸哥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哥肚脐儿,好像当年肥勒脐。李雯笑着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笑了。说着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赶紧“嘘”了一声,李雯回头看看了门口,忍住笑生就说:就像做贼,我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我说:不要摸了,一会儿刘方就醒了。李雯说:我还没摸完呢,看看你的出笼的包子,还有这田地,都成了小山了,你也该减减肥了。我说:我才八十公斤,还可以。李雯说:人家都是六块肌肉,那才像个田地,你这可是啤酒肚。我说:那就在啤酒肚上种田,营养更丰富。
李雯说:还丰富呢?一肚子大粪。说着又笑了,还把手摸在我的屁股上,接着唱: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大腿儿,好像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哥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哥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李雯真是唱到哪里就摸到哪里,摸到脚上就有停下来说:这真是三寸金莲,是三个三寸金莲。我说:那是说女人,我是男人,当然就是一尺了。李雯笑着说:屁股倒是白白的,也软,就是这大腿,刚摸着,就分开了,一点也没有贞
我赶紧坐了起来,搂住了她,说:现在不实行了,那是对女人的禁锢。李雯说:男人现在不想禁锢女人了,就可以乱摸了,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真是虚伪。
我亲了一下,就忙说:男人是虚伪,可是现在女人像你这样专一的太少了。李雯说:你是夸我还是给我上套,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想好了,赶紧找个男人,天天让他来摸我。
听了这话,我忽然就有种失落感,不禁紧紧搂住了她,喃喃地说:我是不值得你爱,我心里乱乱的,你不要唱了,我给你唱,我摸你。李雯就笑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还会唱,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我摇摇头,李雯说:我是每天晚上无事可做,就看书,看到了“十八摸”,觉得好玩,就背会了。我说:可是那曲子呢?李雯说:那是从“茉莉花”套来的,还有是我自己编的。我说:你真有才气,我就编不出来。李雯说:还想听吗?我说:想听。李雯就接着唱了起来: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摸着养闺女,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
我还真没有听女人唱过,就静静地听着,听完了,就笑着说:唱的真好,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功夫。李雯说:你刚才没睡觉,不是等着我给你唱歌吧?我说:想睡觉了,可是我忽然发现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就睡不着了。李雯说:什么事情?我说:就是还没有亲你。说着就笑了。
小叮咚说:别岔开话题,你没有休息,是因为你睡不着,你想干事。我笑着说:现在是我在干还是你在干?
小叮咚不吱声,就抽出身来,滴着水就蹲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声言语也没有。两个nǎi子摇晃着像钟摆。我往上顶一下,她就闪一下,嘴里“嘻嘻”直笑,说:我没有干你,我准备找个光棍和他大干一场。女人说着便闪下身来。
乳房没有晃动,像雕塑。静静地在我眼前开放着妖艳的花。露珠含在蕊里,稍一颤抖,便滚落下来。
我说:你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你的眼泪。我抱起了雕塑,放在床上。小叮咚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次。在月光下,泪珠含着笑意就滴落下来。
我抚摸着,雕塑便有了生命,生命就流动起来,浑然天琢。我说:我要唱十八摸了。小叮咚说:你都一百八十摸了。我就摸了。“月光”就演奏了起来。翘起屁股便形成山峰,沟壑还在泥泞,溪水又冲了下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小叮咚说:别酸了,干我。我就策马疾驰,虽然山谷泥泞不堪,我的马儿识途,转过山门,绕过小溪,直奔堡垒。即使受阻,仍不气馁,一次次的冲击着。
“月光”演奏得走调,虽然走调,但犹如在瑞士卢塞恩湖月光闪烁的湖面上摇荡的轻舟一样,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细致而沉静,虽然急躁的马蹄已经撕碎了柔情,可是月光仍旧包容着激烈的刺刀在月光里左右厮杀,这样的厮杀在海一样的月光里只能是舞台,伤不到人,只是月光里的星星划痕。月光还是不安起来,梦一般随着星痕的舞动吟唱着。两个深渊中之间的一朵花就盛开在月光下,热情不可遏制的沸腾和煽动,犹如激烈的狂怒,又好象是湖边的蛙声。蛙的鸣叫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申诉,呼唤着同伴,也呼唤着自己。突然曲调便演奏着斩钉截铁般的节奏,热情和坚强同时冲击着星痕的舞动,刺刀已经在舞台上没有了位置,节奏沸腾了,如火山爆发,如黄河奔腾,汹涌澎湃,无休无止,沸腾中透着缠绵,沸腾的热情达到顶点时,突然沉寂下来,但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激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
早餐时,两个女人就如两朵玫瑰,两朵玫瑰开得非常艳,没有浓妆,轻描得没有痕迹。
餐桌上有鸡蛋、面包,还有杯参茶。
刘方说:该补补了,人都没精神了。说着就笑嘻嘻地给我端过来。小叮咚说:也不要补大发了,你会受不了的。叮咚的春风一点也不逊色。刘方说:雯姐,要不你搬过来住,好好照顾一下超哥。小叮咚说:我搬过来住?叮咚的眼神闪过一丝忧郁,但很快就散在春风里了,又说:我搬过来住,你不怕我占了你的被窝。
刘方笑着说:不怕,再说那也不是我的被窝。刘方的眼里有些惆怅。小叮咚笑着说:那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刘方说:他会独守空房吗?
小叮咚说:对了,刘方说你去沈阳,为什么不找我?你在沈阳独守空房了吗?我笑着说:没有。小叮咚说:刘方,你认识了这个家伙了吧。刘方说:我早就认识,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他。
我笑着说:我在沈阳与三个男人住一个屋,当然不是独守空房。小叮咚说:在沈阳,曾经有个女孩打听过你的消息,其实准确一点说是陈楠的消息。叮咚脸上春风又有点散去。然后色厉内荏地说:你是不是勾搭上了?
我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怎么勾搭。在这个时候,永远不能说实话。接着问:她为什么探听陈楠?小叮咚说好像很失望,却又淡淡地说:我不知道,她问得很详细,又恰好那时我很郁闷,就说了很多,还有你。
2、别爱
践行的就很容易让人喝醉。我醉了,不知道怎样回到的宾馆,醒来时已是凌晨,我给沈静打了传呼。
南湖公园是个适合情人约会的地方,公园内湖水清澈,岸柳垂青,花香鸟语,四季分明,曲桥亭榭,胜似江南。倚栏北望,眼前便出现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看上去好象盛开在水面上的一簇簇飘动的鲜花。各种回桥亭阁与湖光林色相映成韵,令人留连忘返。南运河流经园中,波光倒影,垂柳摇曳,游船荡漾。邻芳园、绮芳园、群芳园、鱼跃荷香园精巧秀丽,假山、雕塑、水中喷泉等景点各具特色。
我说:我要走了,今天晚上的火车。沈静很吃惊,不解地问:什么?你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我说:不要吃惊,没有不散的宴席。沈静说:可是我们的宴席还没有开始。
我笑着说:我们已经认识快一年了。沈静喃喃地说:可是一年里我们见得面只是十几次,除了争吵,也只有几次可以回忆。我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还没有见过面,争吵才值得纪念。
这就是纪念吗?沈静喃喃的有些不知所措。我笑着说:你今天很漂亮。沈静笑着说:就是特意扮给你看的,可是……脸色就又暗了下来。
我故意笑着说:就是露得太多了,都流了出来。沈静就笑着说:什么流出来了?我笑着说:乳汁。
沈静说了声讨厌,就紧紧地抱着我。她说:我真的可能爱上你了。我忍住自己内心的热情,喃喃地说:我还没有。
说完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我的工作还是渺茫,不要说事业。这次调动不知福祸。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尽量安慰她。沈静说: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泪水已经湿了衣衫。我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一点点,其余全喜欢。我的手就摸上了她的翘臀。
沈静说:可是我觉得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真是个贱坯子,就喜欢你的虐带。她头紧紧地塞进我的胸膛,春风就吹进胸膛。我笑着说:我虐待过你吗?我的手狠狠的摸了一下柔软的屁股。沈静说:每次都色狼似的,捏这摸那,就想欺负我。我说:可是每次你都阉割了我,在你面前我是太监。
沈静稍微松开了一下,笑着说:你还太监,顶的我都受不了,你这手又摸到哪儿去了?你欺负我吧#旱着,就把已经遮掩不多的乳房托了出来,送到我的嘴边。我笑着说:这不是演习?没等回答,嘴早已经受不住诱惑,吃了上去。女孩呻吟着直哆嗦,笑着说:我勇敢吗?我顾不上回答,在两个乳房上左顾右盼。沈静说:你是第一个吃我的乳房。我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希望你是个*吗?沈静竟然嬉笑着说:我就是*,你吃吧。女孩“哧哧”笑着。
我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孩。那是一具发育良好、正在走向成熟的迷人的躯体,胸、腰、臀或凸或凹,起伏有致。女孩的颈枕在腿上,长发向后散开。白皙的颈项弯成一个弓形,圆润光滑。胸口欺负,红色乳尖青春得火辣。
手中的玫瑰开得正艳,我却想放手让她随风飘散,想让娇滴脆弱的玫瑰成雨,慢慢地落下,慢慢地浸润,慢慢地沉淀。
我已经看见午后的阳光挤我的眼睛,斑斑驳驳。窗边的玫瑰盛开,阳光为它批蒙了一层亮亮的色彩。玫瑰伸展开肢体,享受着融融暖意,迸发着生长的悸动。间或一蓬蓑草冒出嫩绿,就冲进花香的世界。我的锄头迟疑地举着……
沈静感觉到我的忧郁,就说:你不想欺负我,是不是还没有心理准备?我摇摇头说:不是不想,是不能,我要走了,不知道明天,再说,你还是个学生。沈静就哭着说:我想让你欺负我,就想让你欺负我,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20岁,我的花早就开放了。
我无奈地说:花是开放了,可是还很嫩,没有经历风雨。沈静坚定地说:你就是我的风雨,经历了你,就是经历风雨。
我说:不仅是经验,还有心里,你的心里是渴望,不是享受雨后的彩虹。沈静说:我知道,我会有的,我就渴望你,我想在我的世界里有你的痕迹,如果永远,我宁愿在你的怀里死去。
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我不知道什么滋味,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有的只是现在的无奈。我知道无奈的笑着说:那也是在几十年以后。沈静说:我愿在你的怀里睡觉,不愿意死去,如果你愿意死,也是另外一种死。
我说:什么死?沈静羞羞地说:幸福的颤抖,就如在北陵公园,颤抖之后的“死去”。
天格外蓝,几朵云儿轻浮的飘动着。树叶微动,几只鸟儿停在水面的芦苇条上。
沈静说:你刚才顶的我难受,这回怎么软了。沈静像个小女人,调皮又大胆的抚弄了一下我。我说:你不能这样,我喜欢你的纯净,像棉花的洁白,我虽然喜欢那种感觉,可是我不想我的斧头破坏这个还未沾染社会尘埃的玫瑰。沈静说: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淫荡一点吗?小女人的手已经有点上瘾,喘气声音有点粗。我就笑着说:你淫荡吗?你不淫荡,干吗装淫荡。一个男人的手摸在一个女孩的乳房上还振振有词。
沈静说:怎样才算淫荡?你摸着我算不算。小女人的嘴已经靠近了我的唇,舌尖轻轻地舔弄了一下红唇,玫瑰花开得太艳了,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小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沈静娇笑了一声说:你喜欢捏哪就捏哪儿,我是你的了。
小女人真的就开始了“淫荡”。沈静说:我伸进去摸好吗?你喜欢吗?我早已经立正,涨红了脸,我的拒绝还没有说出,小手就伸了进去,第一下摸在了短裤上,又从短裤探进去,羞羞地抓住了我。她说:你舒服吗,每次我都弄得你难受,这次我要你舒服,你教教我好吗?小女人的手已经摸得我渗出了几滴水,粘在了她的手上。沈静说:你小便了。我笑了出来,说:没有小便,那是你弄出来的液体,你舔舔,看什么味道?小女人真的就抽出了手,还在头上面抹了一下,伸到嘴里,舔了一下,然后咂咂嘴,笑着说:味道怪怪的,我从来没有闻过的。
我的手早已经进了她的体内,也伸出来,就说:你再尝尝这个味道。说着就伸到她的嘴边。沈静就笑着躲开,连忙说:我不,脏呀。我就说:不脏,我先尝一尝。我舔了一下,然后小女人也添了一下。沈静说:不一样唉,你的味道有点腥,我的有点骚。说道骚字,脸便红得像染了。
又把我握住,她已经不满足了,便拿了出来,看着露珠,便用舌尖舔了一下。也不再请示,我的世界就已经消失了,进入一种迷茫。我的手忙乱不知所措,在山峦中逡巡,越过阻拦重重,却一下就惊醒了。满眼的白色,如浓浆扑地,点点滴滴散乱着风情,我看见一双迷离的眼睛。小女人想说话,却好像吞咽着什么,说不出来,就含糊着说:放到哪里,我不知道。小女人说话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吞咽着。我笑了,我开始恶作剧,看着唇角的诱惑,不知道是淫荡还是深情,就狠命地吻上去,接着吸吮起来。两个舌尖就在白浆里搅拌着,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小女人咽了下去,就抱住了我。
沈静看我哭了,就说: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说: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的感情,也舍不得你的人。沈静就抱着我说:我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你走在哪里我都是你的。我说:我不知道结果,可能就会把真情给糟蹋了。沈静的眼泪也下来了,说:我愿意让你糟蹋,你欺负我吧,你喜欢我说淫荡点,那就干我吧。
我紧紧地搂着沈静,胸里闷闷的,憋得难受。嘴里却说:不是我不想,我想把你干死,当你爱一个人是,你愿意舍弃你自己,可是当你爱一个人是是不愿意伤害她,宁愿伤害自己。
沈静说:你爱上我了?你真的爱上我了?我点点头,喃喃地说:就在刚才,我发现我脆弱了,我舍不得你了。沈静说:那你就要我吧。就把我的手放在乳房上,羞羞地说:你终于爱我了,我在梦里就梦见你爱我,还摸我…摸我的屁股。
我说:我现在就摸你的屁股。就顺势摸了上去,软软的,就如棉花一般。沈静说:一开始你不摸我,我还以为,我没有陈楠乳房大,屁股也没有陈楠翘。我说:你那个时候太鬼精灵了,我不敢,我以后不摸陈楠了,我就摸你。
沈静就笑了,竟淘气起来,笑着说:我怎么鬼精灵了?我摸着柔软的乳房,没有说话。沈静又笑着说:是不是我弄得你难受了,还是我骗了你的吻?我说:都不是,是那时你的心态,我一看你的眼神就害怕。沈静说:现在呢?我说:我好高兴,看见你就高兴。
小女人笑着的泪花就飞舞起来,乳房如鸽跳跃着。我说:你就是我的四季,一年春夏秋冬我都要你。沈静说:我是你的四季,我喜欢这个比喻,你亲我一下,要亲到rǔ头。我说:我全都亲。
说着就亲了下去,我仿佛进入了流水的山涧,潺潺的溪水还留着,就听见猴儿们唧唧地叫着,看见一道门帘,上面的鸳鸯戏水迷住了我,我就如悟空一般在水里戏耍着,就在窗帘上流连忘返,早已经忘记了目标,溪水从窗帘“汩汩”而出在这个忘我的风景里,我忘情痛饮着。饮够了美酒,才想起一件事,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把它挂在了我的突起上。
我说:你把它含起来。沈静说:含那个?我说:你想含那个就那个。
沈静就从头开始舔弄起来,我立了起来,旗帜就飘了起来。小女人用舌尖把纸张舔起来笑着说:这是什么?我笑着说:我写给你的,昨夜里写的,本想交给你就走,可是看见你就像粘住了。沈静没有说话,就轻轻念了起来:
四季如歌——给沈静
秋
秋日里没有雨,雨是顺着阳光走地。阳光照在哪儿,雨就走在哪儿。
秋日里有雨,雨在风里,风吹到哪里,雨就在那里。
我想在秋天里下雨,雨就与收获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收获,金灿灿的雨。
你可以在秋季里下雨,雨水就顺着发髻流着。流的满天的雨还有池塘里的鱼。
秋日还有风,没有夏天那样燥热,脉脉有些温情。
风没有刮的时候,风是美丽的,美丽的如诗如画,美丽的像晚霞像朝霞那样可人。你纵容他放肆地美,如西湖的水,西藏的天,黄山的峰,还有你的唇……
你的唇红染红枫叶,还有天边。
冬天来了吗?
我不能在秋天的地阳光下送走秋天。秋天一如七彩的画板,画着梦想,,有雨,有风,有阳光,有你的唇红……
冬
就这样进入冬季。
没有凉爽够,就进入寒冷。但是,秋的暖暖收获还有着体温。温暖着风、雨、阳光。
我想冬天应该有雪。雪是洁白的,白的耀眼。
我喜欢耀眼的感觉,同时也喜欢洁白的寒冷。雪花比雨更能抚慰人的心灵。
雪花无语地飘落着,冷冷的温暖着山、树、人们,还有你的红唇。
瑞雪兆丰年,我喜欢雪覆盖大地,更主要是喜欢你睫毛舞动雪的样子。
那是一个什么样子,满天的飞舞精炼成的,梦里醒时挥之不去的记忆。
冬天应该有冬天的样子。
山是严峻的,水是冷酷的,雪是冰地,雨是冷的,树干是硬的……
冬天还有冬天的责任。
为春天储备水分,为春天储藏营养
为万物复苏积蓄能量,为鸟语花香节省营养
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春天的花没开,春天的味道已浓的不能再浓。不由得怀念冬天。
冬天的雪花票的满天精彩,把春天的地五彩绚丽写地生机勃勃。冬天还回来,春天也会走。
我看见春花的蕊在颤。
颤的我心好乱。春天的泥土已经盎然,春天的鸟儿已经昵喃。
夏
夏天刚好把春天的娇嫩,冬天的湿气,蒸发个干净。
夏天的蝉鸣不是提醒我。
我不知道是应该睡觉,还是晒太阳。
太阳就已经怕的老高。
晒吧。
就这样轻轻细语
把秋天的语言劝说尽
让秋天的语言变成雨吧,就像风一样,我不知道吹到哪里……
念完了,沈静就扑到我怀里,大声说:我爱你,你写得太好了,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说:你喜欢,我天天写给你。沈静连声说:我喜欢,好喜欢,就是结尾要改一下。
我就笑着说:如何改?沈静说:加上两句话——无论吹到哪里,都在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