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欢颜泣泪

作品:《爱之戒

    1、性爱地挣扎
    “中医药万里行”进展顺利。这是上次谣言风波之后的连续活动,主要是对中国中医文化的一个推动,最主要是有一些人为了炒作自己,对中医文化进行了抨击,不仅打击了中医文化,对中国文化也有很大的伤害,这正是网站树立品牌的最佳时机。
    互联网上关于对此探讨超过千万人次的参与。在这场活动中,鬼谷子,何作人,打死也不说,西门出血等人成为明星。其中以前两位是以抨击中医文化而出名,现在在网络上已经非常火,电视等媒体也纷纷采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名人了。
    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成熟得就如18岁的姑娘。随处都有商机,随处都有陷阱。随处都有成功,随处都有失落。几大门户网站的成功上市,刺激着年轻人,有钱人,有想法的人相互联姻。美国的模式在中国随意复制。
    王峰走进办公室就说:你看这条新闻,最年轻的创业者,凭着玩游戏的经验竟然成功的融资一个亿,了不起。我看了看说:我觉得这是陷阱,一个想法就投资,如果没有全套,那么投资商一定是他爹。王峰就笑了,坐在椅子上说:这个孩子没有花一分钱,能受什么骗?我说:不一定是孩子受骗,可能是资本方在制造圈套,那个时候也可能是骗其他的,这个孩子可能只是个枪手。
    王峰点点头又说:又一个视频网站上线了,ceo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我说:我到感觉这个视频网站没戏。王峰不解地问:为什么?视频网站在Youtube火了之后可是如日中天。我说:网络的假象,Youtube仍然没有盈利点,没有盈利点就没有明天。王峰打开一个网站页面,笑着说:这个it报价信息网站怎么样?我说:我就看好这个,发展如何,不敢评价,至少能有清晰的商业模式,而且很中国化。王峰感慨着说:是呀,美国的google在中国就是个例子,本土化不好就很难有好的发展空间。
    听着王峰的话,我突发了个想法。就说:Google是技术优势发展到今天,我们是服务,你看能不能搞个技术与服务的联姻大赛,使我们的服务更上一次楼。王峰说:太好了,健康类网站多以信息来支撑,我们搞了服务,搞了工具,别人肯定会跟上,只不过我们没看见,要是我们看见了,可能已经晚了。我笑着说:老哥,你并没有被成绩迷祝韩眼。王峰笑着说:我是想迷住,可是成绩还不够。
    我说:我想这次赌大点,把我们的大客户全都搞上。王峰说:如何大法?如何搞?我说:没有想太清楚,可是我认为健康如何服务分几个层次:第一,在网上的服务工具;第二,医药产品的标准化服务健康模式;第三,老百姓要什么样的健康服务。王峰说:好呀,很清晰,再说细致些。我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让她把豆豆叫我办公室。秘书说:她还在外地,万里行那个项目。我说:那就叫张珊,张珊是王峰秘书。
    张珊进了办公室,瞄了一眼王峰,就微笑着坐在椅子上。我和王峰就兴高采烈讨论起来,张珊记录着我和王峰谈话内容。从活动宗旨到细节,我们都没有错过,最后总结,网上服务要在细节上、便利上下功夫。产品应该由厂家拿出观点,不要老邯郸学步,走美国的路。老百姓最重要,不仅网上,还要深入社区,摸清楚他们到底需要什么。
    起个响亮的名字吧。王峰笑着说。我说:名字应该以老百姓为尊。王峰说:那就叫你的健康你做主。王峰说得斩钉截铁。我笑着说:虽有点抄袭,但是准确。王峰说:谁来实施?我说:豆豆是个合适的人选,张珊就帮助一下。就对着张珊笑着说:张珊,没问题吧。张珊抬起头说:没问题,只要王总发话就行。
    张珊的眼睛就盯着王峰,王峰看了一眼就点了头。张珊兴奋地蹦起来,竟然亲了王风一口。王峰的脸红了。骂了声讨厌的丫头就岔开了话题。
    讨厌的丫头哼着歌走了。
    我笑着说:小心,王峰,一个青春,一个智慧,这就是最好的干柴烈火。王峰也笑着说:还是看好你的干柴烈火吧。我说:张珊这个烈火要小心,这可不是普通的火。王峰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作我秘书一年多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我说:她是不是秘书做的不合格,想做其他的。王峰说:很合格,一开始还有些不顺手,大约三四个月后,就觉得离不开她。我笑着说:不是身体上吧。王峰说:非常细致,茶水,文件一件不漏,我有些时候工作很晚,等我准备离开时,她竟然还在,并且给我准备了一杯参茶。我说:这有什么奇怪,我们的茶水间都有。王峰说:是“燕牌”的。我笑着说:可能爱上你了。
    王峰坚定地说:不可能,你是钻石王老五,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全公司都知道,再说年龄相差近20岁。我笑着说:张珊虽然只有20几岁,你没发现他很曲线玲珑。王峰没有好气地对我说:色狼,不说这些了,两个公司老总探讨下面的女孩子,无聊,对了,豆豆最近好像精神状态不好,你要关心一下。
    豆豆睡得很甜,可能太累了,也可能只有在梦中才能逃离这种任何女孩子都难以承受的伤痛。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静静地看着,不忍心打搅。可是我实在无法抗拒睡眠的袭击,爬在床头进入梦乡。
    豆豆就进入了我的梦乡。我说:我特想自己开公司。豆豆一脸诚恳地说:你一定能行,你想干什么?我说:不知道,我没钱,没有项目,没经验,什么都没有。豆豆说:你有我,你还有它。两个乳房就压住了我的胸膛,手紧紧抓住了我。
    年轻的迷茫不是激情就能掩盖,桃园的安静一会便被金戈铁马踏得粉碎。我要拼杀,我咆哮着冲进桃花深处,搅的落花纷飞,红蕊成泥。
    花雪红尘如梦
    草盛疾风骤醒
    酒酣弄风情
    拨动芯蕊颤动
    刺痛,刺痛
    惹得红泥新种。
    我在梦中吟诵着,我不愿意醒来,醒来的世界是无奈的。无奈地醒来,就进入一种冰冷与火热的交媾之中。
    我的脸上有泪水缓缓滑落,两个冰冷的的乳房正在我的视觉上方,这个柔软的东西应该一直是火热的,只有长时间的爆露才能使她冷静。我的身体凉凉的,他已经长时间赤裸的在温暖的被窝之外。我的感觉是迷茫的,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豆豆?我的吃惊不亚于我的愉悦。愉悦是需要激情,我的梦里是疯狂的,我的梦外是冰凉的。我听到的一个声音更让我震惊。
    豆豆说:我要迷奸你。我大喊着:豆豆……豆豆戚戚地说:我要你知道迷奸的概念,你吃惊了。我说:是我不好,如果不让你出差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豆豆痴痴地说:你好,你什么都好,你在梦中还念我们第一次的词,多美好呀,花雪红尘如梦,草盛疾风骤醒,酒酣弄风情,拨动芯蕊颤动,可是你忘了,还有刺痛,刺痛,惹得红泥新种。
    面对豆豆凄迷的泪眼,我的心是刺痛的,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我心爱的女人,就说:对不起,我是情不自禁,你奸我吧。豆豆哭着说:我怎么奸你,你一直是软的,我扶不起来,可是为什么还流出来了,难道我真的已经没有吸引力。我听得出豆豆的哭声是失望的,一个对自己失望的人的哭声是对世界的告别。
    那韵律只有死亡才能谱出,只有亲身经历才能奏鸣。哀乐是活着的人欺骗自己的一种背景,真正的哀乐是不用演奏的。一个渴望安静的女人,被安静欺骗,她还需要什么?
    她跳跃过,跳跃得像袋鼠,在红土上尽情的玩耍。她激情过,激情的电闪雷鸣。
    这些她都不需要了,她需要安静,只有安静才能让她回到这个世界上,才能安静自己的心灵。
    安静带来的却是欺骗。
    我轻轻地抱祝糊,轻轻的进去。没有语言,语言是苍白的。死亡的心灵没有语言,只有漫无目的的飘落。沟壑是干涩的,我是软弱的,我使劲地挤进干涩的沟壑,即使软弱的只能蜷缩在门口。
    我不敢动,一动就会被精灵驱除她的世界。我只能用舌尖唤醒这个苍白的世界。乳房是苍白的,她的峰顶没有激情即使站立也没有生机。我轻轻地吮舐着,轻得像抚摸婴儿。
    我只有唤醒自己。我在干涩的沟壑里艰难的爬行着。沟壑的褶皱磨得我火辣辣痛。我要用我的痛唤起沟壑的生机。
    我的爬行速度越来越快,我的痛就越来越升级。我已经感觉到痛处有血腥的味道。我仍快速的爬行着。
    豆豆戚戚地说:何必呢?我的心已死。我说:我是医生,我就是医好你的医生。豆豆喃喃地说:刚才我没有唤醒你,你能唤醒我吗?我说:刚才我是睡着了。豆豆说:死亡是永久的睡眠。我说:睡着了,过一会儿就醒了。豆豆淡淡地说:可是我没有唤醒你,你自己醒的。我说:那是你没有用心。我觉得只有打击她,才能唤醒她,豆豆已经完全进入绝望的境地。豆豆大声地喊着,她有些声嘶力竭地说:我还没有用心?我吃你,你不醒,我就用乳房,你说你最喜欢,可是磨得我都疼了,它还是软软的,我想让它自己进去,它不进去,我放弃了,它到流出来了,我以为机会来了,就吃它,一滴都没剩,可是……
    豆豆没有了泪水,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现在全是伤痛,触动任何一处都是痛心的疼。我说:你没感觉你现在湿了吗?豆豆说:可现在这仍是你一个人的舞台。我说:我要用最美的舞姿吸引你到这个舞台上。豆豆低下头说:那你就舞动吧?死亡的心灵是没有共鸣的。
    2、无奈性行为
    我继续爬行着,在干涩而暗淡的世界里,爬行是一种痛苦。沟壑虽然有些湿润,但仍不能顺畅前行。我加快了脚步,我希望我用速度带动精灵颤抖。沟壑开始流水,我知道那是生理上的,不是心灵。道路泥泞,可是对于滑行却是鼓励。
    一次次的冲击,精灵开始晃动。乳房摇得有些韵律,峰顶开始红润。生理的反应使这个精灵洞开了所有。滑进,滑出,我在绝望中开始疯狂,毫无章法,甚至一次次撞到柴门。
    我不怕折断我的战戟,水已经疯狂的溺出。我在疯狂的战斗中忽然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
    一下冲进去,忽然觉得走错了方向,想退出,可是这个陌生的世界却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猛地冲到底。
    一声呻吟夹着尖叫,精灵终于醒来,肉体剧烈的颤抖,沟壑收缩,陌生的世界开始主动安抚异客。在汗水的配合下,两个肉体交融在一起。
    我笑着说:你终于醒了。豆豆说:我觉得我很脏,就如眼镜所说。我说:你不脏,你是我洁白的天使。豆豆惨笑一下说:我最后的洁净也被你占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辩解,就说:我是误打误撞,可是却撞醒了你。豆豆抬起头泣笑着说:我是很骚吗?我说:我们第一次,你还是处女。豆豆说:可是我确实很坏,在火车上还吃过你,一点也不像个好女孩。我解释着说:那是你的玩性所致。
    豆豆就泣笑着说:你还想要吗?我说:想要,我要要你一辈子。说着就紧紧地抱着她。
    抱着这个成熟得流水女人,我加紧了在陌生世界的探索。精灵呻吟着,她已经完全退化成蝴蝶,在飞舞。
    陌生的世界本身就像很热情,她已经完全容纳这个异客。倒是熟人吃醋,醋水越涌越烈。我只好安抚一下,熟悉的柴门,熟悉的花径,熟悉的小溪,熟悉的门环,一切不能再熟悉。可是一进入,便感觉陌生,熟悉的人忽然陌生起来,有些拒客,柴门轻掩,即使扣动门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只有溪水缓缓流出。顺着溪水进入,室内空气有点紧张,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有的只是涩涩羞意。
    我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来。
    豆豆说:进去吧。我说:她不欢迎。豆豆说:人死了之后是什么?我说:鬼。
    豆豆说:你还迷信,如果又活了呢?我笑着说:那就是新生。豆豆喃喃地说:新生就是刚出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难免有些羞涩。
    我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室内并无变化。好奇的我在屋内放肆的捣乱,上下左右,毫无节制。瞬间,花瓶里的花开了,音乐慢慢响起,细雨漫漫。
    豆豆说:你好像对我生涩了。她扭了一下身子,更贴近我。我说:三年了,一千个日夜。豆豆淡淡的笑了,说:我都忘记了你的感觉,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的味道。我笑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不敢打破你的平静,你的平静让我也有平静的感觉,可是我一直希望有些什么,可是不知道该有些什么。豆豆卷缩在我的怀里,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平静了,最初的时候,尤其在你办公室,我差点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就好了。
    豆豆的胸口起伏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豆豆说:胜利成果还能维持吗?我说:你说是现在,还是以前。豆豆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抱着我我很高兴,也很快乐,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她的迷茫,也知道我现在的角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就悄悄地挪了一下身子。豆豆好像意识到什么,说:不要出来,我喜欢你在里面。我说:我已经软了。豆豆说:我就喜欢软的,像条虫子,有一丝感觉,又没有风浪。我说:第一次你就是这样说的。豆豆抬起头说:难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吗?
    3、第一次
    第一次,我没有智慧。
    我的智慧全是欲望。火车的呻吟没有了,我却呻吟了。坐在我租来的房子里,我只有默默地吸着烟,我的房间全是烟雾,十平米的屋子里,装着十几只香烟的雾气。我一直问自己,我的智慧在哪儿?
    在我眼前的纸上,清晰的列着:豆豆——冯静菡,年龄,26,身高166,体重52,武汉大学,电话……可是我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已是凌晨,再有几个小时,我的相思只能延伸到武汉。我别无选择,没有智慧,只有勇敢。我马上就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是一个小卖部,也是我在家里的办公电话。我敲打着小窗户,大声喊:大爷,醒醒。就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没有大爷,只有姐姐。我就说:姐姐,打个电话。银铃没有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肯定是女朋友,好在我还没有睡。我就讨好说:姐姐,你也等男朋友。银铃笑着说:你真讨厌。
    我接过电话,马上就拨通了豆豆的呼机台:请呼7563,姓李,我在树下看着星星,你愿意过来吗?电话就是这个。然后就在电话钱来回地走着,走了一会儿,看着天空,见见地没有焦急,反而平静了。
    事情本身就是这样,无欲则刚。我没有智慧,只有尝试。我不期望更多。能看见她就已经满足。看不见,那就在梦里看。
    那个银铃又笑了起来,说:这么晚,你还在做梦,我真是佩服你的感情。我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觉吗?要不我连梦都做不成。银铃说:天天看见你,你叫什么?我说:李超,你呢?王佳笑着说:王佳,爱上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还放不下?我看着王佳的笑脸,反问:你呢?你不是也在等人吗,要不怎么不睡觉?王佳就笑了,一脸的春情,说:他就在我屋,我才不等呢。我就取笑着说:原来是激战后的修整,怨不得你心情这么好。王佳笑着说:你真讨厌,我要关门了。我赶忙说:求求你了,姐姐,我的爱情全凭你做主了。王佳得意地笑了,正好电话也想了,就说:好了,来电话了,快接。
    真是豆豆的电话,没有问候,直接就问我:想着方法了?我说:没有,我的智慧全无。豆豆就问:那为什么打电话?我说:想见你,我睡不着觉,你睡了吗?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我说:你被盯上了。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我说:就是玫瑰。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豆豆说:够细的。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和王佳打声招呼就会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