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巫山,雾雨如瀑
作品:《爱之戒》 我买好了两张电影票,《庐山恋》,虽然是老片子,我也看过,我觉得就应该是看这个电影。太阳还很高,看电影还早,就去街心公园抽根烟。这是烟民的地盘,我看见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也看见了陈楠,她正倚在石磊的怀里。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没有信心,电影票变成了碎纸。我的欲望也变成了纸屑。云端的风筝断了线似的往下飘。看到他们的缠绵,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在校园里游荡,本来我就是斗败的公鸡,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群体,她是白天鹅,我是公鸡。
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太阳早已经下山,陈楠跑到我跟前时,我都没有意识到。陈楠说:李超,找你都快把我累死了。看着陈楠汗水已经湿透了胸前的裙子,里面的酥胸起伏跌宕。我的心就软了,难道我的风筝还能起飞吗?我阴阳怪气地说:干吗呀?陈楠很吃惊地说:不是讲好看电影去,都快开演了。斗败的公鸡本身就没有绅士的风度,我就笑着说:和谁去?陈楠好像意识到什么,可是还是笑着说:你呀?你今天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就是腰闪了一下。我故意按了一下腰部,陈楠马上就说:我看看。
陈楠走过来,用手就挽住我的腰,我连反抗的时间差都没有。10月的天气,秋老虎的威力正盛。白藕的温度就顺势的传过来,手臂偶尔蹭一下柔软的乳房,我有些崩溃,简直就是丢盔弃甲。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看见的情景,也忽略了自己辛酸的感觉。
看着陈楠的关切表情,我只好说:没事了。陈楠却责怨着说:要小心,还是个男人呢。我说:我不想看电影了。陈楠笑着说: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吧。
河边的散步,有美女在旁,确实很惬意。一个懵懂少年已经发育成青年,一个自卑的青年在打击面前自信的自恋程度强化成变态。
少女的幽香感染着我,我流着汗水的手握住了白藕。白藕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出她呼吸的急促。我一只手取出一只烟,可是跌宕的心态使我点烟的手在抖。我想说话,一口烟呛得我咳嗽起来,可是那只手我却不愿意撒开。
怎么了?白藕面对着我轻轻的问,她的声音有些涩意。看着她的红唇,我终于把持不住,我要掠夺那吸引我很久的芬芳。我揽住腰身,狠命地吻上去。
天不见了,垂柳只剩下蝉鸣的伴奏,水也消失了,我只感受到温暖。
白藕挣扎离开我的唇,眼里有些泪花。我不知道泪花的含义。陈楠说:你喜欢我吗?我却反问道:你不是喜欢石磊吗?陈楠有些激动地说:谁说的?看着陈楠的激动,一下子又激起了我的醋意,我淡淡地说:我看见了。陈楠大声地说:你看见了什么?我却坚定地说:在街心花园,我不需要解释。陈楠高声说:你混蛋!就踉跄跑了。我的唇边还有她的印记。
杨伟找我下棋。他一定是有心事,棋下得心不在焉。我以变形中国流布局,杨伟以三连星开始。几个月来来,我已经能偶尔赢上一两局。我喜欢中国流这个概念,毕竟是中国人。我喜欢围棋,我在361个交叉中看到绿色的田野,那是我的家乡。看到家乡就看到希望,看到根。
杨伟又输了。我知道是为什么,就没有问他,晚上就直接去找方珊珊。
我说:方珊珊,能跟你聊一会吗?方珊珊很吃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我说:吃惊,还是惊喜?方珊珊说:都有。我不想耽搁时间,直接奔入主题。我说:杨伟很喜欢你。方珊珊说:我知道。一句我知道,语气很淡,一点也没有感情色彩。我说:电影看的怎么样?方珊珊还是淡淡地说:多长时间了,我都记忆消失了,你还记得。我说:能不能给他个机会?方珊珊笑着说:谁的机会我都给。接着又问:唉,你那首诗是什么意思?我说:那首?方珊珊说:就是那首“对谁说:对你说”,你想对谁说?我说:没什么,只是随便写的。方珊珊说:学校今天已不是刚刚开始的时候,这种诗也能在校刊上发表。我说:现在是90年代,不要老古董。方珊珊说:所以你也不要老古董,杨伟的事你也不要管。我说:可是你总不能让一个人在梦里挣扎。方珊珊好像很无奈,笑着说:我也想挣扎,还没有梦呢。我说:那你到底想梦什么,杨伟是多好的一个男人?方珊珊淡淡地说:不知道,所以才没有答案就像你的诗歌,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对谁说:对你说
我们从来没有开始,当然就没有结束。
有的只是我曾经对一种美好的渴求,但早已经迷失在大江南北了。
那是一个情人的字眼,我喜欢这个词
情人,首先是情,然后是人。
你不用解释很多,时间是最好的,我喜欢时间,也喜欢时间的作弄
我们没有记忆,就如陌生的朋友
很好,就像初春从来就没有感到过冬的含义
我至少现在还没有浪漫的字眼
也许,早已经被生活给磨光了,也许一直就是浪漫
我从不期待,但希望有美好的憧憬
成年人,喜欢的是另外一种憧憬
就如廊桥遗梦
谁都希望高氵朝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
在刺痛过后的快感还没有来临之前就预示着错误也是美丽
我喜欢夜的温情
也曾经在清晨里找到鸟鸣的欢乐
那是一种饱满的激情过后的啼叫
里面有一丝愉悦的呻吟
里面有多数欢乐的释放
里面有满足的诠释
就如散步,平坦的草地太平静了
走上柔和的山丘,溪谷,在溪谷里撩了几下水
浪花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过去了
就如女人被刺痛
一种是快感,一种是快感之后的对快感的失望
失望即如重生
红唇如夜里的红灯,紧紧地注视着
犹如无助的风,在体重的压迫下,不规则的魇语
说,
说冬天过后是春天
说春天里猫会叫春,但不如布谷的好听
说爱情在这个季节比情人节还灿烂,灿烂的如红通通的月季
说会爱的人在这个时刻去爱自然,自然里的春风更惹人
自然,有猫,有布谷,有人
有男人,有女人
就有惹人地爱
学校的校刊已经走过了禁欲时代,虽然90年代才刚刚开始。学生就已经打开窗户迎接阳光。阳光灼热的刺激着万物生灵的迅猛成长。花开了,叶绽了,心灵开始弥漫了。
我感觉到这次谈话的失败。方珊珊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却淡淡地说:什么秘密?方珊珊说:关于陈楠,就是你天天想见的。一听关于陈楠,我急着问:她怎么了?方珊珊就笑了,笑得好想很开心。我说:笑什么?方珊珊说:一听说是陈楠就急成这样子,还说不知道对谁说?我说:她到底怎么了?方珊珊说:你不知道她有头晕病,有人看见她晕倒了。我说:什么时候?方珊珊说:昨天,好像现在在医院。
大医院比小医院要大。来苏味道确实一样的。我选择晚上去看陈楠,不知道夜晚可以遮挡羞愧,还是夜晚能增加人的柔情。
陈楠看见我就露出了笑容,似乎忘记了河边的不快,脸色虽然苍白,可还是看见一些红晕。陈楠说:本来有一点小毛病,主要是太累了,毛病就变大了。看着陈楠的表情,我有些心疼,就说:女强人不是好做的。陈楠笑着说:不想做,可是越来越停不住,《黑石》、学生会还有学习,太紧张了。我关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陈楠微闭着双眼,我就扶着她倚在床头上。陈楠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天是石磊与我争吵,我就晕倒了。我有些内疚地说:不要说了,我小心眼。
陈楠看着我手里的花,笑着说:怎么就给我一支玫瑰。我苦笑着说:那是在烟钱上省下的。陈楠接过手中嗅了一下说:我喜欢。我顺势就抓住伸在被子边上的手。手没有颤抖,我的心在颤抖。
手抓在一起,半天都没有动,病房很静,旁边的病友好像要出院了,急着收拾物品。陈楠羞羞地说: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人。我就在她耳边说:我还想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有个第一。陈楠好奇地问:什么第一?我就笑着说:在医院里第一个吻你的。说着我就亲了上去。两个舌尖已经不再羞涩,像两个老朋友,互相紧握着手,一次次摇晃。病房里那个人一出去,我的手已经不老实,慢慢地爬过了白藕,进入山谷,向谷峰走进。我柔声说:这也是个第一次。我抚摸着陈楠柔软的乳房,轻挑着战栗的樱桃,感觉到小叮咚的乳房比这大。
小叮咚拿着校刊走近我。满脸的笑容。小叮咚说:你写得真好。我笑着说:李雯,你不要夸我,我很容易骄傲自满,再说也不好。小叮咚就大声的吟诵着:谁都希望高氵朝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这可不想没有阅历人写出来的,有些成年人的感觉。我说:胡乱编的,我和你可是年纪相仿。小叮咚拽着我的胳膊神秘地说:你有经验。我说:什么经验?小叮咚说:那方面。
在沙滩上,朴素的美丽绽放着。山谷的雨水丰沛,可是绿树还没有成荫。紫涵站在那里,就像一刻玉柱,亭亭玉立,我走在身后才转过身来。那个时候还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坐在一起就是幸福的,看着蓝天就是欢乐的,拉着手就是兴奋的。
我从来没看见过紫涵那样的害羞,她突然就把我压在身下,就摸我,手还伸进去。她红着脸说:我看见爸爸和小保姆就这样,小保姆吃爸爸。说着就拿出来捏弄,还不时的舔一下。我笑着说:你不也吃着呢吗?紫涵说:爸爸还摸她的nǎi子。把乳房就释放出来放在我的嘴边。
柔滑的嫩乳,开始诱惑我的感官。我急切的寻找目标。一个毫无经验的稚涩,看见花朵就看见了春天,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呼吸着春天的空气,那呼吸是冲动的,也是自然的,春天的花刚刚绽开,就诱惑我吸吮花心里的甜蜜。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挥手就赶走蜜蜂,也驱走蝴蝶,即使满眼的花丛紧凑得如屏蔽,也踉踉跄跄奔了过去。顺势而滑,不小心就滑入溪谷。
风儿轻轻地吹着,鸟儿欢唱着,虫儿呻吟,我就开始耕耘。我是农民,我要耕耘。明天我就是农民,今天我就要练习耕耘。
紫涵轻轻地喊着:疼死我了。我说:那我出来了。紫涵说:没事,慢点。我笑着说:你还偷看你爸爸。紫涵说:撞见的,我忘了带课本,回家一看,就见小保姆吃爸爸,爸爸早已经对我不好,因为我是女孩,他想要男孩。我说:你喜欢我?紫涵说:当然,你帮助我,上次小流氓拦我,你很英雄。
小叮咚看见我沉默不语,就说:你承认了。我说:谁承认了?小叮咚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我还是笑着说:我在想你的雀斑为什么只是七颗。小叮咚没有再问,就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上船玩去吧。
公园里能玩的只是船,船已经打扮的花里胡哨。不仅垂帘遮日,也遮住了人们的视线。我说:这个船很贵,我们换个便宜的吧。小叮咚说:没事,我妈刚给我寄钱。我严肃地说:可我是男人。小叮咚笑着说:以后你还我,一定记得。
船很挤,两个人紧挨着。小叮咚的乳房已经靠上了我的手臂,接着嘴已经吻上了我。我的抵抗力迅速瓦解,情不自禁我的手就覆盖在柔软的乳房上。
我稚嫩的手还无法掌握局势,一会从左边滑出,一会儿从手指的缝隙中溢出。我的欲望也卓涨起来。
一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偶尔恶作剧的狠狠捏弄。
我笑着说:它会出来的。小叮咚淘气地说:我就是要让它出来。我说:那我就喊人了?小叮咚笑着说:喊吧,强奸犯是你。看着这个火辣辣的女孩,我的欲望一下就跌入谷底。小叮咚说:它怎么了,软软的,一点也没有精神,像丢了魂。我笑着说:你吓得,你要赔。小叮咚也笑着说:我赔。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我说:你怎么拿出来了?小叮咚说:我要给你看病。我一听就惊慌失措,赶紧说:不要,这是公园。就捂住自己。小叮咚笑着说:在学校我也不敢。我说:我很久没有洗澡了。小叮咚说:我给你洗。
当你赤身裸体的在春风里,你一定很愉悦。凉爽,呼吸痛快,躺在草地上,望着白云蓝天,青草的嫩尖儿刺得肌肤痒痒的,可是却又不忍心移动。如果有一双眼睛看着你,你会怎样。
赤裸的感觉是凉爽的,尤其是初秋。一个舌尖的温暖足以让所有的凉爽变成炽热,我又一次尝到炽热的感觉。男子汉又站了起来。
小叮咚说:你要让我坐在你身上,我就给你讲我的故事。我有些尴尬,随口就说:什么故事?小叮咚说: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自己的故事。说着就流下泪来。我赶忙说:我没有,你不要流泪,女孩哭我受不了。小叮咚说:我不哭,我一想起妈妈就想流泪。我说:可是不能不想妈妈。小叮咚说:所以我在夜里想妈妈。我说:你不想人看见你流泪。
小叮咚点点头,泪水就散落下来。带雨梨花,动人得无法自已。梨花缓缓地坐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温暖的屁股,就说:你怎么没有穿内裤?小叮咚说:刚脱掉的。说着就偎蹭着。我急忙说:你别往里蹭,容易进去。小叮咚却说:我就是要进去。
梨花已带雨,路上已经泥滑。船是摇曳的,晃动着梨花,晃动着雨。
没有摇晃,船是摇晃的。
膨胀没有阻碍,稚嫩的梨花还没有遭遇春风。我的手轻抚着柔软的果实。果实很软,桃子已经熟了。
小叮咚悠悠地说:我很贱,是吗?我看着缝隙里的水面,担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我们不能够永远。小叮咚笑着说:这一刻永远就足够了。我有些倔强地说:可是我希望永远。小叮咚就笑了,脸上没有了泪水,笑容就像春花,绽放的无比艳丽。我说:你笑了,真好看。小叮咚说:我高兴,高兴得来不及,如果你想永远,我就永远。我说:我是个穷孩子。小叮咚就搂着我说:我给你生个穷孩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虽然有些费力。小叮咚就轻轻地摇着,就像船儿在水中飘着。一会儿,小叮咚就凄迷地说起了她的故事:
我妈妈很美,在银行工作。爸爸也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可是在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爱上了另外的一个女人。我见过,身材好,漂亮,可是我总觉得不如妈妈漂亮,他们离婚了。妈妈恨爸爸。我左右摇摆。妈妈是银行里的行花,很多人追求她。他都没同意。可是有一天我看见妈妈在卧室里与他们的行长在一起,我偷窥他们。我看见妈妈很高兴,但是从来没看见他们在床上干那事。只是接吻,抚摸。可是有一天回到家就听见行长说:我要干你。妈妈说:不行,你还没有离婚。行长说:我受不了了,你用嘴。妈妈说:不行,我觉得恶心。行长说:哈哈,nǎi子也不错。我看见行长那玩意在妈妈的乳房中间来回穿梭。妈妈的乳房很大,很柔软,虽然我长大了,经常摸妈妈,甚至还吃一口奶头,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温暖。行长的那玩意就在我经常用嘴吃奶的地方穿梭,妈妈也很配合,用手挤着,突然,那玩意喷出很多白色的粘稠物,那就是jīng液,弄的妈妈一脸,嘴边也是,乳房也是。妈妈竟然邪恶舔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然后那老家伙也在妈妈的乳房上吃了起来,吃他自己的jīng液。
我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听着,在温暖港湾的战士也静静地听着,偶尔跳动一下,他希望回音壁能有所反应,回音壁果然反映了,紧紧的收缩着,并且配合着船的摇晃,有节奏的上下运动。
小叮咚笑了一下,就接着说:
我悄悄的离开,晚上,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我没胃口。夜里,我睡不着,妈妈就说:吃口奶吧。我勃然大怒,脏死我了。妈妈明白了。妈妈给我诉了很多苦,最后说:什么事情只要你觉得值得做,就努力争取,无论用什么办法,尤其你喜欢的,千万不要然人给夺走。我知道,妈妈还爱爸爸。后来行长来的次数就多了,妈妈的呻吟刺激着我。我与表哥恋爱了。我的乳房越来越大,妈妈的谣言越来越多,我越来越不想回家。
我听着故事,就忍不祝旱:不要说了,我给你家。小叮咚高兴地说:听你这句话,我太高兴了。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使劲地撴着。我就疯狂了,狠命的冲击着至高点。小叮咚附和着,不是叮咚声,是缠绵的,入髓的呻吟。
小叮咚大叫一声,说:我来了,我要死了。我说:不会,你到家了,这就是家的温暖,你感觉不到吗?小叮咚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我却忍不住了,就说:我也要来了。小叮咚笑着说:不要射在里面,学一会妈妈。我就从柔软的溪谷跃出,冲进温柔的波峰里。我有些疯狂,肌肉绷紧,连血管都充满着鲜红的战斗力。我在天空中大声地喊着,不要倒下,要战斗。
湛蓝的天空火烧云了,漫天的通红,火山喷发了,岩浆股股喷射。我看见远处的沙滩也被火烧红了,红唇舔舐岩浆散发着妖艳迷情。山峰上的岩浆顺势流下,我忍不住用舌尖拦截。此时,我听不见蝉鸣了,岸边的叫卖声不时地扰乱着耳朵,我舔食娇小的耳垂,就像甜饼般的香甜,我舔舐着红唇,就像精美点心般蜜意。
小叮咚笑了,有泪花,但是笑意是自然的。就在耳旁轻轻地说: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陈楠的反应先是柔软的,后来就硬硬的。我想拨开蛋壳,看看嫩嫩的蛋清。陈楠急忙说:不要,这里是病房。我就紧紧的吻上她,抚摸她。她的心跳在加速,两条腿在不停的搅动,我知道玫瑰花已经绽放,春雨已经入夜。
陈楠挣开我说:明天我就出院。我说:为什么?你的病还没有好。陈楠笑着说:我要再在医院,你欺负我,我都没有还手的空间。我说:你可以还手,我有没有绑着你。陈楠说:我是在病床上躺着,你是自由的。我就笑着说:我愿意躺着,让你自由。陈楠说:你太坏了,我第一次发现。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怎么坏了?陈楠气冲冲地说:你欺负我,竟然摸我……我笑着说:可是我喜欢,要不你给个空间,让我也有点国土。陈楠就指着自己的身子,笑着说:那就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行。我说:那我就一点空间也没有了,只能在边角徘徊了。陈楠就逼着我拉勾。就一起喊着: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我赶忙说:不要实行特区政策,以后还要变得。陈楠就笑着说:那就100天不许变。
我想象着100天的折磨。护士来过了,医生也来了。医生说:情况很好,比上午好,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就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陪床。护士说:要注意夜里,一旦有眩晕状态马上就要通知值班医生。医生也说:也是该有个陪床的,这屋就她一个人了,那个人夜里都不在这里住了。我就笑着说:谢谢你,护士。
我的神呀,感谢小护士。医生和护士走了,我就洗了毛巾,笑着说:擦把脸吧。陈楠说:你还细心。我说:农民也要讲卫生。陈楠就撒着矫说:你给我擦。我就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从额头到脸颊,还有白皙的脖颈,擦得认认真真,看着娇艳的红唇,我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陈楠就笑着说:谢谢你,看不出你还很温柔。我说:身子也擦擦吧。陈楠一下子就脸红了,羞羞地说:我自己擦。我就转过身去,就听陈楠说:几天没洗澡,脏死了。我笑着说: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就是过年。
我听见白藕在摸索着解除武装,虽然在被子的掩盖下,可是还是浮想联翩。我就转过身来说:我给你在洗洗毛巾。陈楠说:别瞎看,快洗毛巾。我接过毛巾,嗅了一下,笑着说:得令。陈楠的脸就红了。毛巾洗了无数次,我的嗅觉满足了无数次。
陈楠的腿长,白藕无法完成任务。就只能简单的擦拭了几下。我笑着说:我来擦吧。陈楠说:少美。我说: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怕什么。我看着陈楠羞红的脸,就接着说:我保证只是擦,除了毛巾,不会肉体碰撞。陈楠竟把毛巾得递给我,把脸转了过去。
轻轻的擦拭着白白的细腿,我像擦拭一件青瓷,光滑,细嫩,柔和中透着细润的光泽,光泽中内敛着红晕。小巧的足心,每擦试一下,便传来一声呻吟。纤细的小腿,纤直大腿,我的眼神已透过障碍,仿佛看见花草茂盛的溪谷。
我生怕惊醒沉睡花草,潜足慢行,向腹地靠近。每走一步,我都静下心来慢慢回味,害怕错过每一道风景。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来,她不愿意见客,紧闭柴扉。直到柴扉,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我轻轻的掩盖上路径,生怕留下痕迹。这是我的世外桃源,只有我才能进入。
我的花睡着了。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赤身的睡着了,像一个婴儿。
我睡不着,我欣赏着我的花。陈楠呼吸均匀,偶露浅笑。她的梦里是什么?我能进入她的梦吗?
我们在桃园里戏耍。风筝飞得很高,我的花就坐在风筝上面。笑声漫天,欢乐漫天。忽然,纷争断线了,我的花在急速降落。陈楠,我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梦醒已是深夜,窗外连蝉鸣都没有了。我忍不住握住了陈楠的手,她忽然紧紧的反握住了我。她有些汗,我把被子轻轻的往下扯了一下。白花花的胸脯立刻晃动着我的眼神。
无尽的欲望继续,我看见白藕的樱桃静静地卧在柔软的顶端,我的口水已经泛滥,我的馋虫已经将粉色的樱桃轻轻含住,细细吸吮,静静回味。
樱桃直立起来,慢慢回应着馋虫儿,虫儿缓缓地爬下山谷,向另一座山峰攀登。
我感觉到溪谷潺潺,留恋的左顾右盼,想去扣动那景致。
风景如画,山峦起伏,幽径、柴扉就在眼前。稀疏的花草在门口左右。也许风的缘故,柴扉轻轻的微张。可以略透出风景。
叠峦层障,溪水潺潺。我轻轻触摸弥漫着湿气山水画,溪水就瞬时的渗出来。我尽情地吮着溪水,慢慢地向溪边走近。溪水近在眼前,我尽情畅饮。溪水汩汩地从泉眼中流出,我慢慢探向泉眼,甘泉被我搅动起涟漪,柴扉猛然紧闭,来不及抽身便被锁在屋内。
陈楠惊呼一声:李超,你……我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我的脸还在陈楠的两腿中间,我还没有离开那有人的桃源,看着陈楠的脸,我情不自禁疯狂的吸吮起来,泉水更加奔腾,我就更加卖力。柴扉一闭一合,又想驱赶客人,又想留住。我拨开柴扉,一下进入室内。
陈楠大声的叫了一下,就软软地躺在床上。
花草忽然痉挛抖动着,风来了,雨来了,溪水涨潮了。溪水猛地冲出柴扉,淹住了虫儿,然后轻轻的冲击着,慢慢地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