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远古战兽
作品:《黑色神幻》 大地不住震动,越来越厉害,整个龙城也跟着起伏不定,巨大的咆哮之声一阵一阵地传来,回荡整个天际。聚集在祭坛周围龙族的人,愣愣地望着那天空中的巨大怪兽,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实际上,大多数人就根本无法动弹,上空庞大的威压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龙城外森林,一阵哗啦声,无数巨树倒伏,地面裂开,探出一只巨爪抓住裂缝边缘,接着又探出一只巨爪,两只巨爪往地缝的两边一撑,地面生生分开,伸出一颗巨大无比的头颅,狰狞无比,一对幽深漆黑的巨眼向空中张望,一声咆哮,地面隆起破裂,现出那头颅以下的身躯,赫然一头凶悍可怖的庞然巨兽。
巨兽如初生的雏鸟,刚开始行动缓慢,待身体完全露出地面,仰天咆哮,背上展开四对光亮巨翼,一飞冲天,地面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坑洞。与此同时,大地开裂,山峰倒塌,湖泊翻腾……钻出一头头巨兽,咆哮着飞向天空。
面对这种场面,龙族众人俱是目瞪口呆,一些人不禁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来。弗莱茜雅胆小,紧抱着斯芬克司靠到格兰蒂雅的怀中。
所有人中除了几名长老,就八位龙王还算比较镇静,狄尼卡欧斯问道:“诸位长老,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几位长老也是不太清楚状况。面面相觑,最后,众人地目光都集中在大长老一人身上。
大长老面露难色,抹着长长的胡须思虑了一会儿,道“大家不要惊惶,它们是我们龙族的祖先──太古龙族。”说着。大长老仰望天空,道:“记载中龙界原本是它们休眠之地,只是年代久远,很少族人知晓。我原本也以为我们的祖先都已经死去,存活的只有苍龙大人,没有想到有如此之多,更想不到今天他们竟然都苏醒过来了!?”
“我想,应该是因为它的关系吧!”智龙王索菲德俄斯指着头顶上那道巨影,道,“只是它究竟是什么?也是太古龙族?杜格拉比。你带他们回来地,你知道吗?”
杜格拉比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望了望还在沉睡的守月,很无奈地道:“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那你带他们到龙界干什么?就是为了那个问题?”索菲德俄斯又问。
杜格拉比点头。
大长老问道:“索菲德俄斯,你说的是什么问题?”
索菲德俄斯这才把守月问他的问题告诉大长老。末了道:“我查了所有典籍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大长老,你知道神魔还有我们龙族最开始是从哪里来的吗?”
大长老沉吟半晌,道:“这个我也不甚清楚。”
这时,远方又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咆哮。天际黑压压一片,一大群巨兽向着龙城汇集而来。这群巨兽中,领头的是一头银灰色巨兽。外形倒和龙族十分相似,只是比之几位长老还要大上数倍,头角峥嵘,鳞甲斑驳,一看就知道经历了无数岁月。
大长老向那领头的巨兽望去,道:“那是……是苍龙大人#蝴也醒来了#旱不定,苍龙大人能给我们答案。”说罢,大长老领着其他长老变成巨龙形态迎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大长老几人就回到祭坛。众人连忙询问。
大长老有些莫可奈。何地道:“苍龙大人十分焦急,根本就不理会我们,我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通过与海姆达鲁的精神连接,李缄大概知道了目前地情况,随后便悄然出现在海姆达鲁的背上。海姆达鲁庞大的身躯散发强横的能量气息,从头部到尾部,伸展数十对巨大的能量翼。整体外形说不出来地威猛,每一个部位都是为了战斗而设置,任何一处都可以发起致命攻击。海姆达鲁身上最显眼的就是它额头上一根长长的独角,与头部后方巨角相衬,给人一种威严无比的感觉。鳞甲熠熠生辉,一看就知道俱备强大的防御力,李缄也不敢说自己地战体的防御力强过海姆达鲁。
海姆达鲁四周已经聚集了许多怪兽,据海姆达鲁传来的信息,这些怪兽都是当年守护宇宙树战争中幸存下来地战兽。今天海姆达鲁在无意间捕捉到它们微弱的气息,便用战兽特有的方式呼唤它们,这些战兽才纷纷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这些战兽已经沉睡了许久的岁月,没有宇宙树的滋养,身体已经老化,而且还遗留许多当年战斗中留下的伤痕,有些甚至残缺不全。但是,它们始终是宇宙树忠实的守护者,即便过了长久的岁月,随时等候着宇宙树的召唤。当海姆达鲁告诉它们关于宇宙树地信息,战兽们一齐咆哮着,巨大的吼声中包含着说不尽的喜悦。
“有办法恢复它们的身体吗?”海姆达鲁传来的意念。
李缄想了想回道:“我尽量试试吧!”
要是有宇宙树在的话,要恢复这些战兽的身体在简单不过,可惜这里没有。李缄只能另外想办法,最大的希望就在宇宙树的树液上,不过,尽管这次聆星给李缄准备的宇宙树的树液颇多,但要每头战兽都给一滴的话是远远不够的。李缄左思右想,目光投向那高耸的世界树身上,心想,或许可以借助宇宙树树液让世界树发挥一些宇宙树的功效。
李缄的精神延伸向世界树,探查世界树的状况。李缄发现龙界地世界树也产生了自我意识。虽然有些微弱。与这新生的意识一番交流下来,发现竟然是守月激发了世界树的自我意识。
此时的世界树已经具有一定的治疗的能力,只是机能并不完全,要恢复这些战兽地身体有些困难。不过,结合李缄带来的宇宙树的树液的话,世界树可以完成进一步的进化。治疗这些战兽也就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了,于是,李缄将宇宙树的树液洒向世界树。
李缄在海姆达鲁背上的动作,下方的人完全无法察觉,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到来。本来众人只是观看天空中地太古龙族,世界树突然之间绿光大盛,当即吓了众人一跳。
以世界树为中心,龙界的能量开始疯狂地汇集,世界树的色泽变得宛如翡翠,枝叶之间透射一道道淡淡的蓝色光芒。光芒萦绕良久。枝叶间延伸出一道道光柱,绿色微微泛蓝的光芒如同液体一般黏稠,缓缓落下,仿佛一条条垂下地绿色丝带。
海姆达鲁一声大吼,那些战兽们依次排好。随后一个接一个地到这些光柱下方。光柱照耀在这些战兽身上,它们的身体便渐渐缩小,最后化作一团光茧沿着光柱升到世界树枝叶间,挂在那里仿佛一个个果实一般。
龙族的众人这下更是懵了。
“斯芬克司,快回来!”弗莱茜雅叫道。斯芬克司却已经挣脱她的怀抱,飞身投入一道光柱之中,也成了一颗果实。
“吼!”杰洛身旁的贝雷纳斯身体一涨。变做一头身高数十米地巨狼,头生三支巨大的犄角,关节的地方冒出根根骨刺,骨刺之上雷光闪烁,全身银毛根根竖立,背部银色巨翼一展,也投入到一道光柱之中。
卡思嘉凝视变身后地贝雷纳斯,肯定地道:“那是……魔界的雷兽!”随后瞥向杰洛,目露警惕之色。而杰洛正望着世界树。感觉到卡思嘉的目光,只是对她淡淡一笑。
时间慢慢过去,待所有战兽都进入到光柱之中,光柱缓缓收了起来,世界树枝叶上已经挂满了一个个“果实”,流光溢彩。下方的龙族的众人却还在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呼!终于完了!”火龙王弗里格拉帝回过神来,呼出一口气,有些后怕地望了望空中那道巨影,谁会想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竟然是如此强大的存在,幸好自己没有惹恼他,弗里格拉帝暗道庆幸。他的念头刚刚想到这里,空中突然一道光柱袭来,弗里格拉帝来不及躲闪,当即被击中。
轰隆一声,碎石乱飞,也惊醒了在场地所有人。烟尘散去,弗里格拉帝陷在一个大坑之中,浑身焦黑,双目圆睁,嘴里冒着一股黑烟。
“嗨噗!嗨噗!”海姆达鲁从空中飘下来,粉红色的小猪形态,在弗里格拉帝上方绕了两圈,飞向安吉莉娜。
“嗯,安吉莉娜姐姐,大家都怎么了?”守月醒来,擦了擦眼睛,发现所有人都呆呆地,便问安吉莉娜。今天经历的一切太过震撼,安吉莉娜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守月一问,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海姆达鲁!”守月欢喜地将海姆达鲁抱入怀中。
大长老和蔼地道:“小姑娘,你好啊!”
守月眨巴着眼睛,道:“老爷爷,你好!”
“呵呵,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大长老又问。
“我叫守月。”守月答道。
“那你从哪里来啊?”大长老又问。
守月水灵的大眼凝视大长老一下,道:“爸爸说过不能跟陌生人说太多话的。”说罢,扭头不理大长老了。
“……”大长老一阵干笑,这么可爱一个小姑娘他总不能逼问,何况守月怀里还抱着海姆达鲁,只好作罢。
“守月,斯芬克司会有事吗?”弗莱茜雅有些担心地问道。
“斯芬克司?它怎么了?”守月问道。
弗莱茜雅指着世界树,道:“斯芬克司到上面去了。”
“嗨噗,嗨噗……”海姆达鲁对守月叫唤了几声。
守月道:“弗莱茜雅你放心,过几天斯芬克司就会回来的。”守月已经从海姆达鲁那里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其他的那些……也都会出来吗?”杜格拉比上前问道。
守月点头。
大长老猛给杜格拉比打眼色,杜格拉比又问:“守月,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知道啊,海姆达鲁刚刚已经告诉我了。”守月道。
“那……那可以告诉叔叔吗?”杜格拉比急忙道。
守月眼珠子一转,灿烂地一笑,道:“我不告诉你。”
杜格拉比愕然,大长老对杜格拉比挤眼睛,杜格拉比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月道:“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而且,而且……海姆达鲁不让我说,要是谁知道了,它就会吃了谁,很可怕的哦。”守月郑重地点头,把海姆达鲁递给杜格拉比。
杜格拉比吓了一跳,急急退开,一头冷汗。
“嗨噗!”海姆达鲁举起粗短的手臂,做出表示赞成的样子。
杜格拉比对大长老无奈地耸了耸肩,之后,几位长老商议了一阵子,让族人散去,另外派人日夜守候世界树,八个龙王轮班负责。
龙城这下可热闹起来,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龙族都住在城中,等待着那些上古龙族“出来”的日子。卡思嘉四人自然也留下了,与安吉莉娜等人一起被安排在一所庭院内。
刚刚安顿下来,卡思嘉四人就聚在一起商议今天的事情。乌尔莎丝问道:“卡思嘉,你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的事情给众人的震撼太大,她也是现在才完全清醒过来。
卡思嘉一路上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抬头道:“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从来没有见过世界树会这样,那些上古龙族还有那个海姆达鲁也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乌尔莎丝摇头道:“海姆达鲁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宠物,哪里想到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一个……真不知道究竟算是什么,搞不明白!”
卡思嘉接着道:“特别是守月父女,他们实在是太神秘了,现在能肯定的就是,堪比斯大陆世界树的复活一定是他们所为,还有守月的父亲,他具有非常强大的武力,恐怕族里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艾里西斯接道:“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回神界去,把这里的情况通知给族人?”
卡思嘉轻轻摇头,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目前这种情况,龙族是不会放我们离开的,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另外。我看那杰洛地召唤兽竟然是魔界的雷兽他极有可能是魔族的人,他和守月父女在一起,一定有什么企图,这个我们要多加注意。”
“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艾里西斯问道。
卡思嘉目光灼灼地道:“他们就在我们隔壁,我们要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尽量接近他们。最好还能获得守月的好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同住一个庭院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卡思嘉、乌尔莎丝和安吉莉娜、格兰蒂雅、弗莱茜雅几个女生渐渐熟络起来,几人时常在一起聊天,要不就陪着守月和弗莱茜雅两个小姑娘玩耍。由于龙族几位长老坐镇,八位龙王虽然有矛盾也都隐忍不发,日子倒也清闲而平静。
就这样,时间匆匆过去了二十几日。
这日,龙族中不少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蠢蠢欲动地波动从世界树散发出来。便不约而同地聚集到祭坛之前。
几位长老和八大龙王上了祭坛,却发现守月领着安吉莉娜、卡思嘉等人早就到了,海姆达鲁飘在半空,不时向世界树上的果实张望,像是等待着什么。抬头仰望。世界树上挂着数万个“果实”,都是闪亮闪亮的,好看非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波动越来越强烈,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到一枚最为明亮的“果实”上。过了。一会儿,那股波动骤然消失。众人只见那枚“果实”霍然绽放一道光彩。便脱离世界树,徐徐落下。半空中炸裂开来,现出一只胖乎乎的银白色小龙,拍打着一对肉乎乎的双翼,可爱至极。
小龙落到海姆达鲁前方,很恭敬地低伏脑袋。
“嗨噗,嗨噗……”海姆达鲁叫唤两声,这头银白色小龙点了点头,便飞到大长老几人面前。悬停半空。
“杰萨,很久不见了。”小龙口吐人言,面向大长老道。
大长老面露惊色,仔细打量这条小龙,不确定地道:“你是苍龙大人?”
小龙点头,承认自己就是苍龙,随后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几个跟我来吧。”几名长老不敢违逆,让众人退去,便随苍龙飞走了。
苍龙将几名长老领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颠,几人刚刚落定,苍龙便放出一道强大的结界,将山颠周围彻底与外界隔绝,道:“本来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你们身为我等战斗兽地后裔,多少也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几位长老心中疑惑,不明白苍龙所说“战斗兽”是什么意思,但不敢多言,正襟危坐,只等苍龙说话。
过了一会儿,苍龙才道:“嗯,就从宇宙间生命的起源说起吧……”苍龙开始向几位长老讲述关于宇宙树,还有围绕宇宙树进行的战争,以及封印宇宙中的一些历史,一直说到神魔两族的和平协议。一边说着,苍龙还向几位长老地脑海中传输一些图像,帮助他们理解。
一个小时过去,几位长老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震惊已经不时言语所能形容,只能静静地听着苍龙讲述。
“我们在这片大地之下沉睡了无数的岁月,等待有一天能被宇宙树召唤,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希望,没有想到,今日还有机会回归宇宙树的身边。”苍龙说着,语气苍老,感慨万千,又充满喜悦之情。
苍龙说到这里,几位长老不禁想起苍龙等一干战斗兽苏醒的缘故,模糊猜到一些事情。大长老问道:“苍龙大人的意思是?”
“宇宙树已经从长久地沉睡中苏醒,并且正在恢复中。”苍龙道,“不久之后,我们这些战斗兽即将回归宇宙树。”
“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个海什么的身份?”又一长老问道。
苍龙道:“海姆达鲁大人继承了上代战兽王的精神印记,所以它是我们新一代地战兽王,至于你们说的那个小姑娘,可以说是守护者吧。”
几位长老点头,若有所悟。
苍龙顿了顿,又道:“今天让你们来。同时也是为了提醒你们一下,或许,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你们最好事先做一些准备。”
“战争!”几位长老都是一惊,他们刚才可是见识了苍龙传给他们地战争场面,虽然只是几个画面。也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
苍龙肃然道:“对,战争!尽管已经过去了久远的岁月,为了获得宇宙树秘密,相信想争夺宇宙树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我们竭力避免,那些人也会找上门来,我们不得不战。我们战斗兽为了守护宇宙树而诞生,为守护宇宙树而战,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那我们……”大长老迟疑道。
苍龙道:“虽然你们龙族的我们战斗兽的后裔,你们毕竟已经成为一个全新地种族,所以。你们有选择地权利。”
几名长老相互对视一眼,齐声道:“我们会追随苍龙大人!”
苍龙却道:“不,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们几个也不能代表所有龙族的族人。每个智慧生命对事物往往有不同的看法,我们不会将我们的信念强加给你们。你们是否参加战斗。站在哪一方,我们也不强求,再说,想要成为守护种族的话,要求十分苛刻。只是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希望龙族因为是我们战斗兽的后裔而加入到战争中,当然,我更不希望看到龙族成为我们的敌人。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亲自消灭你们。”
苍龙语气平淡,几位长老地心却都是一跳,急急道:“苍龙大人,这个我们……”
苍龙打断几人的话,道:“事情还是先说明白的好,我真的不希望龙族成为我们的敌人,这点你们知道就行了。唉……想当年守护者中就有许多人投向反叛者一方,就是因为他们渐渐不能认同做为守护者地立场和信念。你们也不用这么急迫,封印宇宙的封印目前还没有完全解开。要爆发战争的话,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你们有充足的时间考虑。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我所说地暂时不能告诉其他人,这点希望你们遵守。”
“是。”几位长老躬身应是,便离去了。
几人离去以后,苍龙对虚空道:“新一代的守护者,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我也很荣幸。”随着话音,一道人影出现在苍龙面前,正是李缄。李缄早就躲在一侧了,只是有龙族的长老在场,他才没有现身,上次帮助这些战斗兽恢复身体地时候,李缄和苍龙打过一个照面,今天他是来问苍龙一些事情的。
“你可以解答我一些问题吗?”李缄直接道。
苍龙道:“你要问什么?”
“这个空间中是否还有威胁到宇宙树的存在?”李缄问道。
苍龙道:“这个不好说。”
“哦,为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就是神族是那些反叛者的后裔,而魔族是守护者的后裔,不过……”
“不过什么?”
“自从空间被封印,守护者与反叛者之间的战争又持续了长久的时间,也许是空间被封印的关系吧,战争的原因已经不再单单是为了宇宙树,两族互相争战,掺杂许多个人地恩恩怨怨。正因为如此,我们战兽才退出了战争。”
“哦,是这样……”
“比如第二次神魔战争,就是两族为了争夺大陆的控制权而爆发,那次战争双方损失惨重,这才不得不定下和平协议,双方都不得随意踏足人界。”
“我看这个世界的人,还有那些神魔两族对宇宙树的事情都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就是因为第二次神魔战争,那次战争两族死去很多人,上一代的龙族也死伤殆尽,许多强大的守护者和反叛者陷入沉睡,所以,这段历史出现了一个断层,新一代根本就不知道关于宇宙树的事情。”
“这样啊,那……那些沉睡的人很强大吗?”李缄问道。
苍龙点头,道:“超乎想像的强大,那是超越了极限的力量,只是没有宇宙树的帮助,这种力量虽然强大,却对他们本身有很强的副作用。”
“副作用?!”
“对,最普通情况的就是,因为获得强大的力量,他们失去了自我,变成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怪物,也是因为这样,他们多数选择了沉睡,成为了传说中的神魔。”
“哦。”李缄点头表示明白,心中思考起来,经过苍龙的解说,许多情况已经清楚了。目前看来,已经可以通知聆星逐步解开封印宇宙的封印了。不过,在封印慢慢解除的这段时间内,李缄觉得有必要摸清神魔两族是怎样的态度,还有就是他们目前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