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咄咄怪事
作品:《我的禽兽后爹》 代占起看见了他的媳妇宋芙蓉正在宋明忠的身下承欢,扭曲至极,娇喘呻吟,正在幸福的浪尖上。
宋明忠看见了代占起进来,正规的做法应该是拔身就跑。
但凡和别人的老婆偷情,被人家的丈夫抓个现行,谁不先遛之大吉啊!
可是,咄咄怪事还是又一次发生了,宋明忠竟然无视底下的女人的丈夫存在,反而变本加厉的把屁股抬的更高,幅度更大。
宋芙蓉毕竟是代占起的老婆,如今在自己的丈夫眼前被别的男人肆意蹂躏,还是有那么一点良知,没有完全泯灭,不然她的叫床声
怎么会嘎然而止了呢。
代占起没有说一句话,就尴尬的退出去,没有走,在门外的旁边蹲下,等着屋里他的老婆被人干完。
这不是第一次了,像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过一次。
代占起不是没有撞见过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但是别的男人见代占起进来,都是马上提起裤子走人,不管事情做没有做完,尽没尽兴。
可宋明忠不这样,他就是被代占起撞见了,也要把事情做完做高兴,不出不走。
代占起偏偏就是个窝囊废,都是不敢上去揍这个村里的支部书记。
他想,宋明忠亲兄弟五个,而他爹就生了他一个男孩,他要是揍了宋明忠,他那几个兄弟还不得揍死他啊!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句话估计在当今社会还要流行一阵,特别是在农村。
对农村的很多群众来说,道理还是很难说清,拳头却是最怕的。
宋明忠干完事,心满意足的离去。
代占起才走了进去。
宋芙蓉穿着衣服,说:“你来干什么啊?有事啊?”
代占起说:“张之兵那个孩子向我借点钱,说是去救他的妹妹,我看那个孩子怪可怜的,我想过来拿点钱借给他。”
宋芙蓉听这话后,刚才因为高氵朝而快乐的心情一下荡然无存,冷冷的说:“不借#蝴一个穷小子,借给他还不都打了水漂啊#蝴还能还上啊!就你个憨家伙会借给他,谁敢借给他啊!不能借!”
代占起小声的说:“不借就不借,我看他怪值得同情的!”
宋芙蓉说:“谁同情咱啦!咱同情他!”
代占起没有再敢说别的话,起身就要走。
宋芙蓉看着代占起转身的背影,因长久劳作而微驼的脊梁,突然心里一阵难过,像被一个针猛的扎了一下。
虽然这种感情更多的是同情和一点愧疚。
她叫住了代占起,说:“你过来,我给你说句话。”
代占起就坐到了宋芙蓉的身边。
没有等代占起明白是怎么回事,宋芙蓉就把他摁到在身下,用力的捧起他的脸,嘴唇就压了过去。
如果刚才她在宋明忠的身下还有所保留的话,现在就完全放开了,把身体大大的打开,去拥抱和接受更多的爱抚。
说是疯狂一点也不过分。
性爱只有回归到夫妻之间,才会真正有了味道。
这个夜晚对张之兵来说,非常漫长。
他要在午夜的时候,埋伏在火车站附近,等火车停下后,等待时机,瞄准位置,用手中的大铁钳绞断那绑在车门上的铁丝,就可以下手了。
等火车停住时上去,在行驶中把物资搬下去,然后等个适当的时机跳车。
好在输送物资的火车跑的都不很快。
那火车门离地就半尺的距离,那些偷火车物资的人向下面搬酒,酒下来都不会碎。
张之兵在火车站隐藏了不大一会,就来了一辆火车,趁着夜幕的笼罩,他用铁钳绞断了火车门的铁丝,就进了货箱。